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今天是怎么了?”他实在无心再谈论这个话题,现在他最想做的是马上找到敏儿,而不是在这里跟丹渠讨论这些言不及义的问题。
“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既然你要去找她就去吧,我马上把她的资料传真给你,还有……明早别忘了看早报,有你的新闻,就这样,我挂电话了,保重。”
保重?黎文恩拿着电话筒半晌才缓缓放下,她对他说保重?有没有搞错?这几天大家都吃错药了不成?
不久,他再次拿起电话接通航空公司,“对不起,请替我查一下九点那班飞往加拿大班机的旅客出境资料……”
※※※
这场大雷雨下了好久,唐敏提着行李一直走着走着,几乎将整个洛杉矶都走完了。
觉得身子很冷、头很晕,牙齿在打颤,全身虚软得随时都会倒下去,但她还是迫使自已往前不断的走着,只有这样,她才能让脑袋继续空白下去、不去想未来,不去回顾过去,也不去想下一刻她会在哪里。
路上的行车在雨中都开得飞快,车轮压过水洼所泼洒出来的水花不只一次的溅上身,可是,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她的身子早已湿透、心早已寒透、泪早已流干,没有更糟的了。
避开唐人街、好莱坞、小东京、市政厅,唐敏一直沿着海岸走,刻意的规避市中心的人潮与车潮,不知不觉地,她已走到一个海港,海中渔船点点,在大雨狂风的夜里少了灯火,只能见到渔船在海面上浮浮沉沉着。
圣贝得罗港,她在一片大雨迷蒙中依稀看到有些陈旧的码头边标着这短短一行字。
终于,再也走不下去了,唐敏走到一个破旧的船坞旁,放下手上沉重的行李坐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面对着又是风又是雨的海湾,她觉得无依、无助而彷徨。
接下来她要上哪去?她能上哪去呢?这么多年来她惟一的目标就是等信宇学成回国,跟他结婚生于,过着平凡幸褔的生活,她所做的努力都是为了他、为了她理想中的一个家,突然间全没了,她却不恨他,一点都不恨,只是觉得怅然、失落、失去了方向……她爱他吗?爱吗?她竟有些迷惑了。
“小姐,一个人?”
一阵酒气应声袭来,唐敏反应迟缓的幽幽抬起一双被泪雾打湿的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瞅着眼前出现的醉汉没有说话,心里其实下意识地想逃,却发现身子根本不听使唤,像已经被风干的化石。
醉汉手中拿着廉价酒瓶,晃着略微臃朣的身躯在她身边坐下来,见她动也不动,一双大手便攀上她的肩,整张脸往她凑近笑逐颜开道:“一个人?没关系,有我陪你、有我陪你!”
当那只大手扣住她的肩前,唐敏曾试着躲开,但推出去的力道却薄弱得连自己都无法置信,那浓浓的酒气与馋涎的嘴脸让她终于惊慌得想哭,硬是让醉汉的手上了肩,她开始使力的抵抗他凑上前的恶心嘴脸,一双脚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来,双手又冷又麻,刹那间她觉得自己的世界真的要完了,在一夜之间全都要完了。
“不要!你放手!”她叫喊出声,哽咽的嗓音中透露着浓浓的恐惧,好不容易推开那人肥胖的身躯,他却再度欺身过来压住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小姐,不要叫嘛!我只是想要陪陪你,你哭得这么伤心,让我来安慰你,别叫,别叫喔……”那人俯下脸对准她的唇便要将自己的嘴凑上去。
“不,救命!谁来救救我!救命!啊……”唐敏狂声哭了起来,泪水比雨水更淅沥,比先前更巨大的恐惧与失望几乎将她淹没,她使力推他、使力叫喊,挣扎中瞧见一旁的砖瓦石块,拿起便往醉汉的头上敲去。
醉汉闷哼一声,稍稍的退离压在她身上的臃肿,唐敏一得空隙便用尽剩余的气力滚到一旁,整个人缩在角落边,整个身子颤抖得站也站不起来,天地在她眼前不断的旋转再旋转,朝她再次袭来的醉汉的脸也变得模糊……不,她不能昏过去,她不能昏过去。
迷蒙中,黎文恩那愤怒、急切且充满着关怀的脸庞突然出现了。
怎么会在此刻想到他呢?是因为自己的想念吗?因为想念所产生的错觉?她还以为自己应该想的人是信宇。
“黎文恩……”她呢喃着,昏迷前的最后一滴泪也跟着落下。
※※※
众多的记者将洛杉矶医院挤得水泄不通,也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神通广大的得知好莱坞巨星的助理深夜发生意外被送至医院的消息,凌晨五点整个医院都挤满了记者。
黎文恩火大的杵在急诊室外生闷气,虽然医院来了一堆记者却没有一个有胆再上前访问他实际的情况,他已经发了一次火,没有人愿意上前当炮灰。
“各位请让一让。”十几名身手俐落高大的男子,身着相同款式的西装同时出现在众记者面前,边往黎文恩方向走的同时也边驱离了一些在场的记者,令原本安静的医院嘈杂起来,场面一时之间又开始混乱起来。
带头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已经走到黎文恩身边,才刚要开口,黎文恩已扬着那道浓黑不驯的眉望向来人。
“把他们这些人全部给我弄离这里!”黎文恩命令道。
“是的,少爷。”来人恭敬的朝他行了礼,转身以眼神示意兄弟们依照他的指示行动。
“喂,你们不可以干涉新闻自由!”
“是啊,你们不可以不让我们采访!”
“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也没有权利赶我们这些记者离开!”
纵使抗议浪潮不断,那些受指令将他们驱逐的人还是充耳不闻,嘴里更是没有半点回应,像是天生的哑巴似的继续驱赶的动作,直到将所有的记者赶出医院为止,并团团驻守在医院外头,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入。
这是特权,属于世界级财团黎氏家族的特权,这些训练有素、西装笔挺的人士全都是属于黎民家族的保镳,会出现在这里当然是为了保护黎文恩这个黎氏家族惟一继承人不受到干扰。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黎文恩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才懒洋洋的抬起头来问道。
他从来不带保镳出门的,遵守诺言被迫成了艺人之后更是一个人独居在比佛利山的别墅里,外界少有人知道巨星黎文恩就是黎氏家族企业少东黎文恩,现在可好了,那些多事又无聊惟恐天下不乱的记者会放过这条新闻才怪。
“是元小姐通知老爷叫我们过来保护少爷的。”手下恭敬的欠身回答道。
是丹渠?她为什么要通知他父亲找人过来保护他,而不是她自己过来或找人替他处理?她一向独立自主,很少利用她天生的优势家族力量做事的,为什么这一回却例外?
“元小姐人呢?”他隐隐地觉得有点不对劲。
“她已经离开了。”
“离开?”黎文恩皱起眉头,“去哪?”
“小的不知,小的只知道老爷要我们送少爷回家,并要我告知少爷,元小姐和少爷的合约已经解除作废。”
“什么?!”老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丹渠这个女人真的有这么好心?他可是她经纪公司的金矿哩,她竟然舍得下让他提早离开?见鬼了!
第八章
黎文恩从昨天深夜便一直守在唐敏的床畔,医生说她受了风寒,身子虚弱得休养半个月,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他一看到躺在病床上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她,心就难以放下 。
是心疼,也是歉疚,有怜惜,也有心痛,昨夜当他在大雨迷蒙的港口见到她差一点被凌辱的当下,早已失去理智的奔下车把那名醉汉痛揍一顿,直到那醉汉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为止。
她苍白的躺在冰冷湿漉的地上,身子热得吓人,当他抱起她时,他还可以感觉得到她那时的无助与害怕,他的心也益发疼痛起来,那一刻,他怪责着自己,仿佛她之所以会如此全都是他黎文恩的责任。
结果证明的确是,今天美国第一大报登出他抱着唐敏的照片,标题上写着——
麻雀变凤凰真实版!
好莱坞巨星黎文恩与助理唐敏的旖旎情事大曝光!
大众情人风流史三角恋情剪不断美丽经纪人元丹渠与小助理唐敏黎文恩情归何处?
内容包括该名记者的明察暗访实录及访谈两位女主角的内容,这也是丹渠和敏儿同时离开的原因吧,黎文恩想着、看着,竟觉得有些厌烦起来。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愈红的人被跟监的机率愈高,白的被说成黑的,绿的被说成红的,一点也不足为奇,观众喜欢看,大众媒体当然也就不会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
不过,这一回他是真的火了,媒体的几句话、几张照片就可以把他身边两个重要的人给赶跑,他真的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但是,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以丹渠好强、好胜个性及运筹帷幄的能力,万不可能因为这种无聊的花边新闻就放弃他这个金矿的,究竟真正的原因是什么?
唐敏醒过来时见到的就是黎文恩皱着眉头深思不已的神情,她再次贬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又伸手捏了捏脸颊,突地手臂上一阵刺痛传来,痛得她闷哼一声,眉头不由得皱起。
“你醒了?”黎文恩闻声,抬起一双温柔的眸子看着她,见她皱眉,不由得将脸揍近,“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手……好痛。”她因他的靠近微微红了脸,也为他眸中的关怀所感动,老实说,睁开眼看到他的感觉页的让她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昨夜的苦与孤单、无助与害怕全都像是梦一样倏地不见了。
“你的手臂和膝盖部分都擦破皮,会痛是正常的,只要不要乱动就会不那么疼,其他呢?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了。”唐敏摇了摇头,别开了眼,有点害怕他对她的温柔。
“医生说再观察一天,如果没问题的话,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回家要花嫂替你补一补。”
“回家?”她抬起眸子看着他,眨了眨突然涌上眼眶的泪雾,忍了好久才让它不掉下来。
黎文恩认真的看着她,笑着,点点头,“是啊,回家。”
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一点不自在,黎文恩说得就像他家真的是她的家一样。唐敏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怎么说,她的心被他一句话胀得满满的温暖,昨夜体内的冰冷与大雨打在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再令地无助孤单,这种感受很奇异,让她出奇的平静。
“你……看到今天的报纸了吗?”她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名男记者的话,淡淡的困扰与不安浮上她眉间。
“看了。”黎文恩平静的脸上看不出太多的情绪。
“我……很对不起,造成了你的困扰,身为你的助理不能替你解决麻烦还替你带来麻烦,我知道我很失职,真的很对不起,可是你放心,我真的没有爱上你,也不会缠着你,我更不会介人你跟丹渠姊之间,你我都知道报上写的全都不是事实……”不知怎地,她竟愈说心愈痛、愈说心愈沉,觉得一股令她窒息的压迫感与失落感同时笼罩住她,无法成吉了。
病房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凝滞,黎文恩看着她许久,一个字也没说,所有对她的关心、温柔与怜惜全在她所说的一长串话中慢慢的褪去,一股怒气无端的在他体内形成,愈积愈炽。
“既然不是事实,你又为何要离开?”他挑高眉瞪着她,脑海中不断重复的是她说的——我真的没有爱上你,也不会缠着你,更不会介人你和丹渠姊之间……他和丹渠?这小妮子恐怕弄错了吧?
“这是我跟丹渠姊说好的,如果我跟你闹出绯闻,我就得失去这个工作,离开好莱坞,从此不能再踏进好莱坞的演艺圈。虽然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记者都找上门来了,我还是造成你的困扰,不是吗?总之,我是应该离开的,而且……”
“而且什么?”他屏息听着,体内的人愈烧愈旺。
唐敏说不出口了,头低了下去,觉得愈来愈难面对他。
昨夜,她想他想得紧,在她最无助孤单的时候,她想的都是他,这令她意外也难受,意外的是自己不知何时竟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与依恋;难受的是他根本不可能属于她。
天与地的差别,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很明显的,虽然她不自卑,但那是对信宇而言,而她和黎文恩,不论外貌、学识、生活背景全都是天差地远,就像在希冀妄想摘下一颗天上的星星一样,是不可能的事。
“你不会是怕我强暴你吧?”黎文恩嘲弄的一笑。
“当然不是。”她尴尬的说着,被他炽热又隐含着暗示与嘲弄的眼神看得发慌,忙不迭的背过身去,将身上的被单拉高,下意识地将脸埋藏起来。
黎文恩突然欺身上前将她躲进被单中的身子拉人怀中。
唐敏因手臂传来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蓦地睁大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着他,惊愕与慌乱布满她那张在瞬间羞怯晕红的小脸,她有点无法面对此刻莫名其妙却又今她心跳加快的诡谲状况,只能睁大著眼心慌慌的看着他。
他性感火热的唇就这么低下吻住她微张的心嘴,不允许她反抗,也不允许她有任何思考的空间,他技巧而熟练的法国式深吻席卷着她,百到怀中的身子不住地娇喘,虚软而无力柔顺的靠在他怀中为止,他才依依难舍的放开她。
唐敏原本苍白的面容早已晕红一片,冰冷的身子也转趋火热烫人,她为这一吻而惴惴难安,羞红着脸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一只小手抚着几乎都要快从胸口跳出来的心,生怕那卜通卜逋的偌大声响让他听到而取笑她。
“看来我的吻对你的病情挺有效果的嘛!”黎文恩坏坏地笑道,一双灼热的眸子充满欲望的凝视着眼前羞惭不已的娇颜。
闻言,早已红透的脸更是红霞密布,唐敏紧张又不安的舔了舔唇,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而黎文恩却因她这舔唇的动作被搞得心痒难耐,才克制下的欲火又漫天漫地的烧起来。
他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扣住,头一倾再度将自己干渴的肩贴上她小巧迷人的唇瓣,这一回不再狂野迫人,而是循循善诱,用他灵巧滚烫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线,奇書网进而探人抵开她紧闭的贝齿,长驱百人与她生涩的舌交缠着……他的手也不安分的探入被单内只穿着病人服的柔软身子,将她浑圆挺立的一只娇乳纳入掌中轻而极富技巧的揉搓着。
唐敏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地抗拒他对她私密的探触,却又无法抵挡那不断朝她袭击而来的狂骚电流与战栗,她觉得全身虚虚软软的像溶化的水,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绝对的白。
他的吻从她的唇瓣来到她白皙细致的颈项,按着埋进她柔软无比的胸口,听着唐敏情不自禁的低吟声细细碎碎的传进耳膜,他愈来愈血脉偾张,下腹部鼓胀的灼热正诉说他强烈的渴望与需求。
托起她浑圆美丽的娇乳,他灵巧的舌轻柔缱绻的撩拨她挺立的蓓蕾,啃咬她雪白透人的娇乳,滚烫的唇合住她朝他绽放的挺立:“啊……”唐敏将唇咬得都泛出血丝,但那嘤吟声却还是无法自抑的从她的口中逸出,发出阵阵撩拨人心的呻吟。
她双手无力的抵挡在她与他之间,软弱无力的抗拒魅态让他对她更添增几许情色欲望。他欺身将她整个压在身下,爱恋的野火烧起,他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安置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病人服不知何时被拉开了,露出她小巧饱满的雪白酥胸及她那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他的手不再只是眷恋着眼前的美丽光景,修长的指尖缓缓地往下移至她因欲望而紧缩的小腹,按着探向亵裤内女性的幽禁……“不……”唐敏惊惧的伸手抵抗他的侵入,整个身子不由得想要逃离,却被他硕大的身子压得动弹不得,她又惊又羞,泪就这样一滴一滴沿着眼角落下来,“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黎文恩根本舍不得移开。他怎么可以这样就让她逃开?他差一点就失去她、差一点就让她在他生命中消失了,他没有忘记那一刻知道她离开时的悔恨、慌张与遗憾,强烈得让他自己都震惊不已。
他要她,要了她之后,他就不会再有悔恨与遗憾了吧?
他一点也不喜欢那种心被一个人桎梏的感觉,他知道原因的,那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得到她,如此而已,得到了,他就不会再念念不忘,就是这样。
没有因她的讨饶而放开,他反而更加火热的吻住她,指尖缓缓地导引她走向情欲的巅……门上突然敲来两下轻脆的声响,黎文恩不得不停下动作,却有一股想把敲门的人掐死的冲动。
“什么事?”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
“少爷,医生来看周小姐了。”门外的人小心翼翼地报告着,生怕他们家少爷因为欲火焚身而下令宰了他。
“叫他等一下。”黎文恩诅咒一声,从病床上翻身下来,看着唐敏还愣愣的抓着被拉开的衣服落泪,他开始动手替她穿衣服。
真是天杀的!他竟然会忘了自己正在医院里,还跟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一样猴急的不管对方还是个病人就要拉人家上床!该死的,他什么时候这么控制不住自己了?见鬼的该死!
替她穿好衣服后,黎文恩起身打开房门,浓眉一扫,悻悻然的瞪了不会挑时间来的医生一眼,冷冷地道:“进来吧。”
医生被这气势夺人的黎大巨星瞪得有点发毛。怪怪,他怎么一副想要杀了自己的样子?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一双腿竟有点不听使唤了。
“请进,谢医生。”黎文恩冷峻的脸庞在短短几秒钟内浮起一抹极具亲和力的笑容 。
“嗄?”谢医生再次被他吓一跳。怎么?自己刚刚眼花吗?再瞧一眼黎文恩,他脸上的确挂着一副平易近人且迷死人的笑容,怎么会以为黎文恩刚刚想杀自己?天啊,一定是天气太热了。
谢医生进房替唐敏做例行性检查,黎文恩则低声对外头守备的保镳交代了几句话后就转身离开病房。
唐敏眼角还挂着泪,看也不敢再看黎文恩一眼,连背影也不敢。
“我没什么事了吧,医生?”她柔柔地问道。
“没事,只要好好休息半个月,保证又具生龙活虎。”谢医生温和的笑着起身,“你可以请黎先生替你办出院了。”
“谢谢你,医生。”唐敏朝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之后才将脸埋进被单中落泪。
全身让黎文恩抚摸过的地方都还泛着灼热,他才短短离开她几分钟,她却已深切的渴望着他的抚触与拥吻。
不,不能再这样下去的,他不是她可以爱的男人,她也没有下贱到供自己当人家的玩物。
是的,他只是把她当玩物,一个尚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