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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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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拓拔意自嘲一笑:“我怎可能为了一己之私,随意挥霍北寒百姓的身家性命呢!”

虽早知原因如此,但亲耳听到拓拔意这么说,李眠儿依然很动怒,将才心头生起的不忍一下子烟消云散。

“既然早晚有这一仗,你又何必千里迢迢跑去大梁求亲?”李眠儿面色冰冷,因为和亲一事,自己差些没了性命,周昱昭更为了自己冒着生命危险独闯皇宫,将自己偷出。

“呵……”拓拔意仰头苦笑,“我这不是遭了报应!被一个毛头小子耍个团团转!”

“他不是毛头小子!”李眠儿想也没想地回了一句,替周昱昭辩驳。

“你认识他?”拓拔意双眼微眯,警觉地问道。

李眠儿暗道不妙,说漏嘴了,看来是等不到金川来,自己须得马上行动了。

没有等到否定的回应,拓拔意面上神情立马来了个乾坤大挪移,骤变,声音冷似冰霜:“你是周昱昭派来的?”

李眠儿无暇再管他的问话,扫了眼帐内四周,最后私下决定还是从帘幕处遁出去吧,如果不出意外,扎力和蒲巴应该一时半会追不上自己,而自己只需要片时的时间,一段足以给武王吹笛报信的时间便好。

之后若再落入拓拔意手中,那就之后再说。

可是勘破她意图的拓拔意却先她一步,当他发觉情形不是他所想的一瞬间,他一边加紧运气冲穴道,一边张开嘴,大唤:“扎……唔——”

拓拔意唤出声的刹时,李眠儿刚遁至门口,她在听到拓拔意的声音时,做好硬冲强闯的准备,同时从袖中拿出陶笛。

然帘外已强势飞进一个高大的身影,李眠儿恰撞他个满怀,来人速度太快,力道过猛,她来不及躲闪,被狠狠地撞开了去。

却听来人似发出一声闷喝:“金川,接住她!”

一听此话,虽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飞开,李眠儿还是极为欣喜地睁眼看向来人,低低唤道:“昱昭——你怎地来了?”

但周昱昭只扫了她一眼以示回应,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做,因为拓拔意也在这千钧一发间冲破被封的穴道,弹立而起,吐掉将才他张口唤人时却被金川及时投射入口的帛卷,完后他即要再次出声唤人时,却被飞扑而来的周昱昭伸手制住。

不过,这会儿,即使拓拔意不唤人进来,周昱昭及金川那样堂而皇之地闯进总帅的营帐中,已经招来一大批人围到了帐外。

有几个领头的已经冲进了营帐中来。

李眠儿瞅见其中没有扎力及蒲巴二人,她扭头觑了眼周昱昭,想他二人怕是在周昱昭进帐前业已毙命了吧。

那两个憨人!李眠儿不由在腹中暗叹一声。

周昱昭冷俊的面庞并没有因为闯进来的几人及帐外的喧哗声而有半分变色,他刀剑般的眼锋扫向来人,声音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通通站住!没有你们主帅的命令,谁也不要乱动!”

拓拔意上肢被周昱昭死死地困在身后,动弹不得,除非他咬牙掰了自己的手臂。

进来的几个北寒军头领,一见眼前的情形,自然明了,不敢轻举妄动,只直勾勾地盯着拓拔意,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二百三十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见几个军头果然杵在门首处不再张牙舞爪,周昱昭一声冷哼,腾出一手抽出腰间长鞭,虚空一甩,从一丈外的帐壁上抽出一把利剑。

他将泛着银光的剑刃抵住拓拔意的咽喉,尔后以仅他二人可闻的音量低语道:“拓拔兄,大丈夫能屈能伸,能伸能屈,若只能伸不能屈者,非丈夫也!今日,你不幸落在某手中,只要你肯合作,某定保你性命!”

拓拔意斜眸睨向身后的周昱昭,语气轻蔑:“拓拔兄?你那些个王兄称本王一声拓拔兄,倒也般配,至于你,怕是还不够格!”顿了片时,他接着又道:“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今日,本王落你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李眠儿闻言,看向周昱昭,暗暗有点着急,但周昱昭没有回视她,而将视线定格在帐帘处,口中则是溢出一声讥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该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知吧!”

“哼,放心吧,若没本王之命,北寒将士们是不会放你们走的!今日,你们插翅难飞!”拓拔意突然大声道。

门首处的军头听后,神情激奋,可激奋归激奋,只没人敢动。

看到拓拔意如此反应,周昱昭没有接话,却是冷冷地扫了眼身侧的李眠儿,李眠儿接到他的目光,一时没有会意,遂将头一偏,眉心一蹙,示意没有领会他的眼神。

然而,周昱昭没有给她回以下一步的表示。仅淡淡地收回视线,以极为悠闲自信的口吻对着拓拔意说,也是对着门帘处及门外看守的士兵们说:“既然你执意糊涂,非要鱼死网破。那某便奉陪到底!只是,不瞒诸位地说,天柱山中眼下正驻扎着大梁朝武功郡王的一批军马,而从京都赶回的陈王十五万兵马也将在半个时辰内抵达沈州。”

周昱昭说到此处,有意停住,两道眼锋如刀一般冷冷地射向拓拔意及他几个部下。

听了他的话后,不只那几个兵头顿时色变,就连一直视死如归的拓拔意都表情为之一紧。

“武王和陈王二人以联手之势合围土山,再加之某的五千人马又居于土山内心,如此局势。谁胜谁败。无需多说。尔等自有衡量!如若真能为大梁换来一国之领地,某等便是奉上几条性命又如何!”周昱昭继续说服。

帐内一时陷入沉静,李眠儿又将肩头披风朝颈间裹了裹。脑中思绪旋转,周昱昭的话,她也在琢磨,陈王的兵马确在路上没错,然究竟会否在半个时辰内抵达沈州,以及太宗愿否派陈王及时赶来营救,这些都是未知数。

突然间,拓拔意打破了沉默:“哼,周昱昭,你这诈使得也忒拙!如若果真依你所说。陈王兵马半个时辰内能到,你又何苦使这一招?”

“哼!”周昱昭侧眸,一样不再润泽的薄唇凑近拓拔意的耳朵,低语道,“刚不是说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想鱼死,但某不愿网破!”

“哧——那你方才所说的宁愿搭上尔等几条性命竟是屁话咯!”刀架脖子上,但拓拔意毫不畏惧,还在嘲讽周昱昭。

李眠儿不由自主地往周昱昭身边移上一步,拓拔意这般倔,这么不怕死,倒是她始料未及的,想到刚才周昱昭那个意味不明的眼神,她忽地明白,难怪周昱昭会丢下自己的人马,亲自赶来,若是单剩自己和金川,几乎不可能制服得了拓拔意,念及此,她禁不住又打了个寒噤。

周昱昭城府终究是够深,被拓拔意几次三番的冷嘲热讽,他却半点不动怒,而是极为淡然地保持原样姿势,继续对着拓拔意低语:“上次大梁之行,你收获的远远不止一个新娘吧,十一王子?我的身份,你之前竟是没有打探过?我的命可不是随意说奉献就奉献的,便是为了大梁朝也不例外!”

最一句话,周昱昭近乎咬牙而出。

李眠儿转眸盯向拓拔意,这时,拓拔意脸上的神情似乎出现松动,见此,她紧握的拳头也跟着一松。

帐内再次陷入沉静,拓拔意凝眉权衡许久,最后眼梢轻轻从李眠儿的脸上带过,李眠儿看见,忙收回视线,望向别处,途中又碰到周昱昭斜来的目光,只得阖下眼帘,哪也不看。

约摸半柱香过后,拓拔意终于主意已定,他先是对着他几个部下命道:“拂东,你带他们几个,速速传本王命令,全军整装,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做好迎战准备!”

立在帐门处的拂东闻令,略作迟疑后应了声“是!”,便与另几人转身出了营帐。

接下来,拓拔意转首与周昱昭道:“你们可以走了!”

周昱昭勾唇一笑,摇摇头,告声“得罪!”,然后手上加重力道,迫使拓拔意朝前走,李眠儿紧随在周昱昭身后。

金川飞速拉开门帘,帐外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弓箭手,且个个箭在弦上。

周昱昭见此,对拓拔意冷笑道:“十一王子,恕某暂时不能放开你!”

拓拔意吃痛不过,沉声喝道:“通通退后!”

于是弓箭手们立时退后半丈远。

与弓箭手的间距拉开后,周昱昭迅速抽手至嘴边吹了声绵长的响哨,继而扭头低声吩咐李眠儿:“发消息给父王,准备接应!”

李眠儿闻得,即刻从袖中掏出陶笛,不想手指一软,陶笛一下掉落地下,她忙弯腰捡起,起身时,抬眸察视周昱昭的情况,正好迎上他探看过来的视线。

不敢再耽搁,李眠儿将陶笛送入嘴边,吹了一段悠扬的笛声。

拓拔意等北寒将士只能眼看着此二人一个接一个地递信号传询息,却不能阻止。

在陶笛尾音才将歇止的瞬间,山头忽然传来窸窣的声响。

北寒军反射性地变换阵形,意欲包围捕杀周昱昭带来的军马。

周昱昭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剑刃朝拓拔意的脖子推了推。

“都给本王原地站好!任何人不准妄动!”拓拔意刚刚在见到周昱昭和李眠儿二人接连的行止后,对周昱昭之前所说的话一下信了一半。

“金川——”周昱昭闻言,提声命令金川。

金川下肢猛地一蹬,一下跃上周昱昭的肩头,然后猴爪顺手一捞,将李眠儿腾地拉起,就在她身子失去着立点,腾在半空之时,金川突地松爪,李眠儿忍住惊呼的冲动,不想就在她的身子将要下坠时,腰间缠来一根软鞭,却是周昱昭接住自己。

“金川——”周昱昭又是一声低喝,同时皮鞭一甩,李眠儿应声飞了出去,当然,早在更高空中等着的金川再次捞住她,将她带离营地。

眨眼间,李眠儿已飞到了来时她所经过的那条雪松夹道上。

他们这场真人接力直令在场的北寒将士看得目瞪口呆,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

李眠儿任金川拽着自己在松林间飞蹿,堪堪看到前头的沈水河,她忙唤住川:“金川,等一下,可以了,我们就在这里等他们吧!”

闻声,金川将李眠儿放到一枝较为粗壮的枝干上,李眠儿立在干上,遥望周昱昭那里的情状。

此时,土山上冲下一路士兵,经过北寒军里,两下似约好一般互不相干。

周昱昭则死死扣住拓拔意,不容他动弹,直到他的人远远地撤离干净。

李眠儿没瞅见一匹马影,按理周昱昭所领这批队伍,个个精干,善骑善射,如今沦落此地,想是所有的马匹多半都被将干们当粮草补给裹腹了。

这时,远远地传来马蹄声响,李眠儿回头遥望,大大的“武”字旗迎风招展,武王率队前来接应了。

只是周昱昭一个人困在北寒营中,他如何脱得身?

李眠儿紧紧攥住树梢,抻着脖子不放过周昱昭的一举一动,也不放过北寒营中敌人的一举一动。

周昱昭的人渐渐撤到夹道上,所有人都是奋力奔跑,很快便来到李眠儿的脚下。

李眠儿低头查看士兵们的情况,虽个个面有肌色,但动作也还算麻利,掉队的几人……

嗯?那几人不是七煞么?

待她认出落在队伍最后的几张面孔时,七煞已动作划一地往回疾奔飞驰。

看来他们几人是周昱昭特地安排断后的,有他们前去支援,周昱昭也就有人照应了。

李眠儿稍稍松一口气,然后抬头同坐在头顶一根枝上的金川道:“金川,你也去支援一下!”

不过,金川似没有听到一般,一径老神在在地晃他的猴尾巴。

李眠儿没法,唯有任他,只盼武王能快些赶来,多备些马匹,好给将士们省些脚力。

远远地,李眠儿看见七煞已经与周昱昭联上手,正胁着拓拔意一点一点朝营外撤离,周昱昭始终没有放开拓拔意。

而武王率了十几个骑兵适时赶到,每骑兵都带着一匹空马。

“从吉,你速带将士们沿上游走,王铸已经布置好接应事宜!”武王没有过多的慰劳将士的话,仅简单吩咐两句,便领了随骑直奔北寒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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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回 影摇香渡小婵娟(上)

“川,你帮我放下去,树上有些冷!”李眠儿看武王也来接应,周昱昭那里又多了些胜算,心里稍稍安稳,忽才发现自己冷得厉害,头顶直蹿寒气,便抬首对金川道。

于是金川尾巴一甩,“嗖”地弹跳而起,眨眼间已经李眠儿送至地面。

李眠儿立在原地守着周昱昭一行人,此时日过正午,她一早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吃东西,上午又耗费许多心神,是以这会儿实有些乏得厉害,可一刻不看到周昱昭完好出得北寒军营,她一刻也无法彻底放心。

然明明日头挺好,周围又没有什么寒风,但就是觉得冷飕飕的,李眠儿暗自嘀咕,可能是突然闲静下来的原因罢,这般一想,为了御寒,她就在原地小范围的来回走动走动,直到腿脚累得抬不动,才不得不停下来,只是身上却依然没有觉得如何暖意。

忽地,一串焦忙的马蹄声远远传来,李眠儿立时抬首举目,二十来匹马正自北寒军营朝自己疾驰而来,领头的一骑赫然周昱昭。

李眠儿肩膀豁地松弛下来,长吁一口气,裹紧披风,走往路边,做好上马的准备。

没一会儿功夫,周昱昭的面目五官已经可辨,武王等人则被他拉下约两个马身的距离,李眠儿将要伸出手预备着递给他,好让他在近身时放便拉自己上马,不料周昱昭早在几丈外远的地方就抽出腰间的长鞭,虚空一甩。缠上自己的腰身,只一个飞旋,她自己已到了马背上,恰恰跌坐他的怀中。

周昱昭在李眠儿骑到马背上的第一时间。就将自己的披风罩住了她的头面和上半身,无暇问安,无暇交流,甚至二人都无暇来一个极短的对视。

周昱昭面上没有半点表情,只是撒个胳膊驾马往前狂奔。

“往沈州城内——”

后头的武王高声提示。

李眠儿听到武王的声音,不由轻轻揭开一角披风,探看周昱昭的反应,却见他神情冷酷,并没有打算回应武王的意思,难道他有另外的打算?

可这种时候。前往沈州城暂避是最合适的选择。如果拓拔意决意追上来。好歹也有一道城墙做缓冲。

李眠儿瞅着周昱昭直瞅了好一会儿,然周昱昭炯炯的双目只顾看着前方,同样也没有要给她回应的意思。

莫非。他这是……动气了?

李眠儿伸手裹紧两件披风,抬着下巴,趁机将周昱昭好好打量。

应该三、四天都没有洗漱了吧,上下唇已长出一茬小胡茬,其实他这么留着这些小胡茬也挺英俊的。

脸颊么,似乎瘦了一小圈,不明显,面色也还好,没有憔悴的样子。

眼睛……周围有点暗影……啊哦!

看着看着,突然头顶上方的周昱昭将忽将眼帘往下一扇。眼锋在李眠儿露出来的面上没有温度的一扫。

不知怎么地,竟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李眠儿慌地将披风一扯,连头带脸缩进披风里头。

因为是仰视的角度,李眠儿将才没有看清周昱昭眼眸中的神色,无法判断他心里的想法,也不知眼下他的心情究竟如何,可凭刚刚那一眼对视后的直觉,周昱昭好像真的动气了。

他在生武王的气,他也在生自己的气。

李眠儿暗叹一声,闭上眼睛打算歇一歇,周昱昭的事待进了沈州城稍微安定下来再说,这会儿自己真是又乏又困,脑袋还沉甸甸的。

原本她只是想简单休息一下,然不知不觉的,就在一颠一颠的马背上和周昱昭温暖沉实的怀抱中,李眠儿渐渐失去意识,渐渐对四周没有了感知,她不晓得周昱昭后来有没有依着武王的指示前往沈州城,也不晓得沈州守将有没有放他们一行入城;同样,她也不晓得陈王的兵马有没有如周昱昭对拓拔意所说的那样很快到达沈州城,也不晓得周昱昭之前带来的五千将士有没有同武王的人马成功会师……

总之,她的思维像是静止一般……

而当她恢复知觉,重拾意识的时候,她的脑中完全搜寻不出有关上述几个疑问的答案,事情到底怎么样了?她现在身在哪里?为何自己不是骑在马背上?为何自己的背后没有温暖的胸膛,却是类似床铺的东西?

“昭儿,当时的情形你是不了解!你可以问你的舅舅,穆姑娘找向我时,他可是在场的!”

这是武王的声音,他在同他的儿子说话,只是语气,不如往常来得威严。

穆姑娘?他不是说的自己么?

李眠儿试图晃晃脑袋,想把脑中混浊之物驱走,好仔细地听清楚接下来周昱昭的声音,可她的脑袋竟有千斤重一般,这一晃不但没有将混沌晃走,脑袋反倒更昏沉。

周围陷入沉静,四周的空气似有凝结。

好半天后,那厢周昱昭才低声噫语:“父王,孩儿没有怪您的意思,只是深觉后怕!”

周昱昭的声音渐渐磁沉,依稀夹杂着痛楚:“她之前已经因为我死过一次,若是这回她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

“昭儿,你的心思父王明白!这件事你也不要怨父王,之所以应下穆姑娘的要求,因为她的计策确实可行,而且事实也这么证明了不是?”武王他这会儿像是在给他的儿子解释着他为何会带自己一道去沈州的事情。

“计策?她一个才及笄的弱女子?”周昱昭不以为意地反问道,“父王,那内外皆有重重重兵把守的大梁皇宫,孩儿我都可以来去自如,何况拓拔意围来的那群乌合之众?”

“……”武王沉吟却没有接话。

“我只是舍不得几千个随我一道出生入死的弟兄们,这才向您请求支援,若是单单为了救我出去,何需恁般大动干戈?有七煞还有金川便可足以,哪里要她大老远地跑来冒险!”周昱昭说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可接下来的话明明夹着不快。

只听他又道:“父王,说这些,孩儿仅想让您明白,当初将她托付给您,是真心信任您,不管何时何地,何种情况下,都请您将她看得与孩儿一样重,没有她,我……当真不知……”

“嗯!”武王应了一声,半晌又道,“刚刚顾长山不是亲自给号过脉了,穆姑娘并无大碍,只因前日一路颠簸劳累,且又受了风寒,才一时发热晕迷!你也不必过虑!”

“这个,我知!”周昱昭闷闷地应道,两下又是一片沉默,约摸半盏茶功夫后,周昱昭再次张口,“父王,这里有我就行了,您去歇了吧!至于陈王叔那里,想来也不需要咱们做什么了!”

闻言。武王从鼻中传出重重的一个冷哼:“他自然不需要咱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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