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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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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王锡兰将她这道眼神看到,心头无名火顿起,将要发作,却被轩外趋近的脚步声打乱。

“驸马——”紫熙气息微喘,快步跑进九畹轩。

车内的王锡兰皱起眉头:她这会来打算作甚!

下车前,他给枝儿递了个眼色,枝儿点头会意。

“夫人,你怎么来了?”王锡兰将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料紫熙已然勘破他的行动,眼泪在眶中打转,将他拉到一边,语音轻巧却深情款款:“驸马,你这是要离开京都么?”

王锡兰闻言心内一惊,他没料到紫熙会消息这般灵通!事已至此,他不好再瞒,也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不管怎么说,紫熙自嫁入太傅府一年多来,她未作一件出格的事情,对自己更是百般讨好、关爱有加,就算陈王是她的亲皇兄,但她确是清白无辜的,倒是自己负了她一片情意!

犹豫再三,王锡兰决定实言告知:“紫熙,聪明如你,许多话不需我明说!是我负了你,目下,陈王府才是你最好的去处!”

一听这话,紫熙连想都没想一下,抓住王锡兰的胳膊就急切语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驸马,既然娶我,怎好中途将我抛下!皇兄和夫君,早在嫁作你妻之前,我已做出了抉择,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只是驸马你,不能将我一个人留在这府里!”

紫熙梨花带雨,声泪俱下,王锡兰看在眼中,心愧不已,为难不已,回头瞥了眼车厢,想到其中没心没肺的疏影,心头不由一软,脑子一热,点头应下。

紫熙顿时破涕为笑,转头对贴身侍候的丫环芷荃耳语两句,便只身随着王锡兰跃上马车。

车厢内的枝儿等人见紫熙上车,掩饰住眼中的惊讶,纷纷起身行礼。枝儿更是忍不住以眼神询向她的主子王锡兰:老爷子不是丢下话,说好不带她的么?

对于枝儿的眼神,王锡兰不予理会,让紫熙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只是他的眼睛时不时瞄向坐在边上中间位置的疏影。

而疏影自紫熙进车厢时,就有样学样,枝儿做甚她就做甚,直待紫熙坐下后,她便阖起双目,将周遭隔绝,至始至终没有看王锡兰一眼。

见她这副光影,王锡兰心头的怒火一直压抑着,若在平时,若不是车里有人,他早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不管不顾地先给她一顿厉害尝尝再说!

冷冷一声令下,马车缓缓驶出九畹轩,然后是太傅府,接着就疾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

马车里的气氛有一种诡谲的味道在其中,紫熙虽贵为一国公主,更是王锡兰正牌夫人,但是夫君宁愿带上满屋的通房丫头,却是置她于不顾,她不得不窘,所以一路,她都是紧紧偎在王锡兰身边,敛下眼帘、

枝儿四个丫环,心思更加复杂,明知主子做法不妥,又见主子面色铁青,显然是因为疏影的缘故,便不敢插言。

至于疏影,闭是闭着眼睛,可天知道她的心里有多难受多痛苦,每每看到王锡兰左拥右抱,她就恨自己,恨自己陷在泥潭中不得脱身,就像此时,紫熙公主可以名正言顺地往他身旁一偎,而自己算什么,就算他对自己有意,可那点意思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百五十五回 花阴落月成孤倚(五)

想着想着,叹着叹着,本来只是不愿睁开眼睛看车厢里的人和事,不想没一会儿,疏影竟枕着车厢壁沉沉睡去。

王锡兰瞥见,心里又是气又是怒,这丫头的心肺果然是白生了,倒是自己在这里暗自懊恼不过徒增烦心而已,如此一想,他也闭上眼睛养神。

只是眼睛刚闭上,他又陡地睁开,再又微微阖起眼帘,半眯双眼朝疏影斜觑过去。

从她的眉眼,到胸脯,再到腰腹,王锡兰的心尖上渐渐涌出类似喜悦的东西。

尽管这些日子以来,与疏影几乎就没有和睦过,可她的一举一动,通过枝儿的转述,他都是知晓的。

近来,这丫头不是在吃饭就是在睡觉,晚上睡,白天还睡,醒着时候也是打盹个不停,再有,她的小日子似乎这两个月里都没有来过。

想及此,王锡兰眸中熠光闪闪,不过想到身边还坐着紫熙,他只得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忍住一把将疏影拉入怀中的冲动。

这丫头还挺会挑时间的!到了应天府,一切都得重新开始,就算紫熙最终跟着自己到了应天,以她的能耐也不能把疏影怎么样了!而有了孩子做依仗,疏影在王家挣得一席之位不过顺理成章的事。

喜滋滋地闭回眼睛,王锡兰在心里默默欢喜着。

车厢里静谧无声,感受着车轮滚滚以及车厢有节奏的颠簸,忙碌了一天一夜的王锡兰,逐渐身心放松,松着松着,他也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未及睁眼,王锡兰便发觉出不对劲:身体没有颠簸了,耳边亦没有车轮滚滚之声!

他暗暗使力,让气在体内运转。不行,根本转不起来,同时,他还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牢牢缚起!

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刚才自己不知不觉睡着。其实根本就是中了迷香。还是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迷香,若是一般迷香,他一早就会发觉的!

连自己都着了道。车里四个丫头肯定也跑不了,至于疏影,她是最早睡着的一个,可能是因为她不会武,这才最先受毒侵扰吧!

紫熙!

刚才他一门心思光顾着关注疏影,却并没有在意身旁的紫熙什么样!

“醒了!”

王锡兰没有急着睁开眼睛,而是在脑子里将事情来龙仔细过一遍,得在睁眼前弄清楚真相,这样不至于应付时措手不及。让原已被动的局面雪上加霜。

只是他的如意算盘很快就被人打乱,这时,耳边传来一声有点熟悉的男子声音。

闻声,王锡兰又是一惊,说话之人已经听出自己恢复意识,显然武功不弱。

如此一来。王锡兰不能再装下去,头脑飞速旋转起来,将车厢里所有人以及车外的车夫挨个过了一遍,一个一个排查,结果片时后。他暗自冷笑,得出一个结论:果然色令智昏!

装作刚从迷迷糊糊当中醒过来,王锡兰缓缓睁开眼睛,所在之地光线昏暗,空气里夹着股潮味,像是一间暗室。

视线清晰后,王锡兰发现自己被禁锢在一架由机关控制的铁笼子里,一根根粗实的铁柱从屋顶直插入地里,想硬碰硬地破笼而出是不可能的了!

心顿时凉了半截,王锡兰在心里简单权衡了一下,决定采用缓兵之计为妥,先稳住再谋算。

于是,视线迎向蹲在笼子外正懒洋洋看着自己的陈王,王锡兰歪嘴一笑,挣扎着寻了个相较舒服点的姿势坐倚到墙壁上,哑声问道:“不知陈王请我到此,有何贵干?”

“呵!”陈王冷笑一声,站立而起,他凑近铁笼,盯着王锡兰看了一眼,然后侧过头,瞅向身后。

王锡兰循着陈王的目光,朝他身后望去,这一望,他浑身血液为之一凝。

对面的一架同自己这架构造一致的铁笼中,横躺着他的四个丫环,个个浑身湿透,口泛血沫,看样子,应该都是刚死去没多时!

自己这要睡得有多沉,陈王弄死自己的人,这么大动静,自己都不晓得!

王锡兰恨不得捶死自己,忽地又一惊恐:疏影呢?

他大惊地扑到笼子前头,扒在铁柱上朝对面的笼子里张望,没有疏影!

于是,趁着痛心垂首的间隙,他瞄了眼身周,发现隔壁还有一架铁笼,里头关着一个不醒人事的女子,看身段衣着,正是疏影没错。

见她身子还微有起伏,王锡兰剧痛的心没有再加剧,可他不敢当着陈王的面显出对疏影半分关切,却是抬头盯着对面已经毫无生气的几个丫头。

对枝儿四个的死,他是真的痛心,近两年来的朝久相处,她们的花样美貌、温柔体贴、无微不至,为他营造了一片清静安乐之地,却从不向自己求名求利,一心一意付出着自己的年轻与朝气。

王锡兰埋首悲愤,口里来回念着枝儿、春儿、汀儿、云儿四个人的名字,并没有注意到陈王旁边多了一个人影。

“妹妹,皇兄是不是还得唤他一声妹夫呢?”陈王孤高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锡兰依旧没有抬头,他不想抬头,他不想看到某人,不想看到这个被自己设计却最终设计了自己的人。

“皇兄自然得这么唤的,他一辈子都是你的妹夫!”暗室里的紫熙温娴不再,面目阴冷,与在太傅府时判若两人。

“一辈子?”陈王蓦地转身,“他这样对你,你该不会打算关他一辈子吧!”

“如此,他才哪也去不了!”紫熙没有表情,视线定格在王锡兰的头顶。

“当初,我是怎么劝阻你的?”陈王看着亲生妹妹一副满受情伤的样子,不由气急败坏,“你又怎么说的?可事实是什么样的?事实就是,你……被他害得今后连孩子都生不了!”

“我生不了他的孩子,别人……也休想!”紫熙的目光里没有一点温度。

王锡兰垂着头,在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禁不住咯噔一下,疏影是否有孕他自己也没有把握,但是紫熙知不知道,他更回没把握。

唯一有把握的是,紫熙已经看出自己待疏影的不同,否则她不会将疏影同枝儿几个分开,单独关进一架笼子里,她定是准备当着自己的面折磨自己在意的人!

王锡兰心在颤抖,连着嘴唇也在微微哆嗦,这就是为何当初他不愿在心里彻底接纳疏影的原因,多一分在意,就等于多了一分脆弱。如果疏影遭受折磨,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不知道……

陈王又是气又是心疼,无奈地沉默半晌后,他一步一步踱到疏影的笼子前。

他每踱出一步,王锡兰的心就跟着抽痛一下,可他依然没有抬头。

陈王偏头看着笼子里还没有苏醒过来的疏影,对紫熙努了努嘴:“那四个丫头,你忍了许多,刚才解了恨;那这个丫头,你打算如何处置?”

紫熙眼帘扫下,瞄向地上的疏影:“她?呵!”

冷笑一声,她蹲下身子,平视着王锡兰,语带嘲讽:“我一直以为,你真正的心思早跟着那个人飞远,不会再对任何人动真格的了!没想到,你却是宁愿对一个丫环用情,也不愿正视我!难道,就因为这个丫环是她的人吗?”

闻言,王锡兰有一瞬间的迷糊,不过很快他便理顺紫熙的话中之意,缓缓抬起头来,他摆出一副同样受伤的神情:“我若当真如你所说的那样无情,下午就不会答应带你走!”

对上王锡兰的脸,又听他亲口道出这样的话,紫熙冰冷的面容露出那么一丝丝的温软:“那你对这个丫环好,是不是因为她?”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锡兰淡淡地应道。

一直立在旁边听得不明不白的陈王,对笼子里的丫头生了兴趣,也蹲下身子,将笼里的人拉近,这一拉动之下,倒把一直昏睡的人给拉醒了。

疏影浑浑噩噩地睁开眼来,一对水灵的大眼睛,顿时让整张脸生动娇俏起来。

“这丫头皮相不错!”陈王评价道。

王锡兰听后,眨眨眼,将眼中的担忧和顾虑眨去,侧面对陈王语带戏谑:“这丫头,的确滋味不错,陈王若不嫌弃,不妨略略品尝一下!”

从刚才陈王与紫熙的对话中,王锡兰得出三个信息:首先,陈王拘禁自己,不是得了皇上的旨意,而是源自紫熙的请求,也是为了给妹妹出气;其次,紫熙不会要了自己的命,而是打算把自己这么偷偷关着;最后,紫熙误以为自己有意于李青烟,因她远嫁北寒,这才移心于疏影。

这么一来,自己这边目前应该算是安全的,现在关键就是要如何让疏影免于伤害,陈王心狠手辣,紫熙又满心满眼的嫉恨,枝儿几个她竟是一个没有放过,对于疏影,若没有十足的理由,他们更不会轻饶她。

听了王锡兰的话,手脚自由的疏影立马爬起上身,转眸先觑了眼王锡兰,见他手脚被缚,却是目带嘲讽,半点关切之意都没有,接着她又觑向陈王,微抬下巴:“你就是陈王?”

第二百五十六回 花阴落月成孤倚(六)

疏影下巴微抬:“你就是陈王?”

那个在端阳宴当众调戏宫女,又强行扣留小姐在他家那什么莲心池大半天的陈王爷?

那个自己曾以之为与楚王来得一样温雅、能配得过小姐的良人陈王?

疏影扫了眼身周围着的铁笼,小舌头在嘴巴里吐了吐,不再言语。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她刚才同陈王说话的口气有多冒昧,有多不知轻重!

陈王何许人?

这半年来,他的人品在京都可以用人人敬而远之来形容了?

深城府,性凶残,行冷酷!从原先一个浪荡皇子摇身变成如此狠角,换了谁也不敢这般在他面前放肆。

隔壁的王锡兰听见疏影以这种语气同陈王说话,在心里把这丫头摔了不知多少遍,他刚要张嘴说话,想借此引开陈王的注意力,以免他加怒于疏影。

不料,陈王却是“扑哧”一笑,站起身子问向紫熙:“你们刚说这丫头以前是谁的丫环来?本王瞧着怎么有点儿眼熟!”

闻言,紫熙侧过脸来,盯着她的皇兄,冷冷地反问:“皇兄竟然会对一个丫头眼熟,难不成您对她的主子也用过心思的?”

紫熙话中有话,陈王尽管觉得刺耳,但自己的妹妹他并不在意,只是隐隐地他好像已能猜出了大概。

他重新蹲下身子,看着疏影,疏影见状,不由自主地朝后挪了挪。

陈王勾唇一笑:“你以前跟哪个主子?”

“反正我们家小姐不会看上你的?”疏影仍旧没有觉悟到眼前这个人是什么人,他同王锡兰根本不是一路人,这个人是不会包容她的任性和无道。

“你们家小姐?”陈王低头轻笑,笑完,他突然抬起头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冷冰一片,半眯的双眼透着两道狠劣之光。

疏影见了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王锡兰亦觉出气氛的不对,同时间侧过头来。

陈王伸手指向身后。但脸还是对着疏影:“呶,你看地上躺着的那几个丫头,可还认识?”

疏影直起身子,顺着瞧过去,当认出是枝儿几人时。脸色刷白。喃喃地唤道:“枝儿姐姐——”然后猛地伏到地上一通干呕。

王锡兰及时避过脸去,不让紫熙和陈王看到自己对疏影关切非常的神情。

“枝儿姐姐——”疏影伏地大哭,此时。她才明白自己同王锡兰深陷困境,有生死之危。而面前的陈王也不是那个喜欢调戏美人的登徒子,却是十足的恶魔,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他都下得了狠手,还一杀四个人。

虽然常因嫉忌感觉枝儿等四人不是真心喜欢自己,而自己亦不是真心欢喜她们,但许久相处以来,她们对自己还是照顾有加的,平日极少吃什么憋屈。这两个月更是让自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把自己当成个正经主子来侍奉了。

陈王等得不耐烦,伸指叩了叩笼子,疏影不敢再哭,埋首理泪。

#文#“回答本王,你家小姐是谁?”

#人#“别问她了。我来说!”紫熙声音夹着愤懑。

#书#陈王站起身,盯着她的妹妹。

#屋#紫熙撇嘴冷笑:“看来皇兄也对那人情有独钟了?”

陈王偏下脸,他已经知道紫熙所指的谁了,原来这丫头是李青烟的贴身丫环,怪不得觉得眼熟。当初开宝寺时,这丫头拼命护在她主子的旁边,那时,自己还想着:这对主仆不但情深,而且双双貌美如花!

看到皇兄避开自己的视线,紫熙怒气顿生,三两步踱到墙边,伸手在墙壁上一块凸起的机关一摁,霎时间,王锡兰和疏影铁笼内的地面上飞快钻出一圈镶有食指长短尖针的铁条,速度之快,令身怀高超武艺的王锡兰也堪堪避过而已,但毫无前知前觉的疏影就没那么幸运了。

她一声惨叫,有两根钉子戳进了她的小腿中,好在她所扒的位置在铁圈当中,若不然她两条腿都有可能被钉在地上。

闻声,王锡兰差些失态,差些就要扑到笼子边上去探看,然理智让他呆在原地动也没动一下。

他低头看向地面,发现地上有一圈又一圈的小孔,而此时钻出来的尖刺并非最中心的几圈,要不自己刚才定也难逃皮肉之苦,必须稳住紫熙才行,否则她随时都可能再出招。

疏影颤抖着手抚向小腿,试图把腿从钉上拔起,可是身子刚动,她又疼得哭叫起来。

王锡兰听在耳里,痛在心里,但他什么都不能做,连一句命她别动的话都不能讲。

“想不痛,就别动!”陈王竟是行起好来了,他低下头,瞅向笼子里痛得脸色灰白的疏影,“不想吃苦头的话,老实回答我,你家小姐去了哪里?”

疏影额头冒冷汗,听到陈王问她小姐的下落,只是问得不是有点白痴,她的小姐不是嫁去北寒去了么?

可这回,她学乖了,知道面前这个角色不好惹,她放聪明了,忍着痛回道:“小姐不是为了大梁和亲,嫁给北寒那什么王子了?”

“呵!”陈王皮笑肉不笑,“你是她的丫环,你家小姐什么性子,你会不知?你以为她会服帖地嫁去北寒?”

他这话什么意思?

闻言,疏影顾不得痛,转首看向王锡兰,又看着陈王,惑道:“小姐没有嫁去北寒?那替小姐嫁去北寒的是谁?”

为什么当初小姐没有让自己去替她?可谁会愿意顶替小姐呢?

从疏影的表现,陈王看出来疏影同他当初一样被蒙在鼓里,至今还以为李青烟身在北寒皇室;同时从疏影的表情看出来,她小姐嫁入北寒的消息是直接从王锡兰口里得到的,李青烟消失前亲手将她的丫环托付给王锡兰。

但李青烟为什么会看重的贴身丫环转交王锡兰,她同王锡兰什么时候扯上的关系?

会不会是因为周昱昭?

陈王眯起眼睛,什么事情一旦牵涉到周昱昭,那就会变得复杂多了,什么人死复生之类的事也就有可能成为现实。

正如自己刚才所说,李青烟看着柔弱,但性子刚烈,当初自己让她嫁入陈王府,她都拒绝了,何况迫她嫁给拓拔意?

陈王暗自将所有的细枝末节,碎沫片段往一处整合,逐渐理出头绪来,他越来越确定李青烟根本没有死。

自龙州城回京,清剿完秦王一党后的第一件事,他到跑到冷宫揪出彭皇后,百般抵赖不成,最后她还是承认李青烟确实当着她的面饮下剧毒,只是尸首却交给她的女官宁柔处理了。

后来,他又几经周折寻到宁柔,老家伙亦是一番狡赖,不过禁不住拷问,道出真相:尸首不翼而飞,她回来时,床下已找不到人!可她又不敢声张,怕皇后怪罪,只得慌称处理掉了!

彭皇后是知道箭毒木的毒性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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