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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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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隔江对峙下去,不要再打仗,不要再拼命,行不行?

但这样的话,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默不作言,再默不作言,直到日要西沉,她才幽幽地问身侧之人:“具体的日子定下了?”

现今的对峙之势,无论是太宗、陈王还是周昱昭,不管三人其中的谁都不可能答应的,除非决出彻底的胜负,否则哪一边都不会向对方俯首称臣。

战争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想来不仅周昱昭做好出击的准务,另一头的陈王怕亦是蠢蠢欲动、蓄势待发了吧!

周昱昭听及李眠儿的发问。却依然目视前方,目光悠远而深沉。

李眠儿看着他英朗的侧脸,经过一个夏天的暴晒又经过一个冬天的恢复,他的脸如今仍是玉白一片,笔挺的鼻梁透着一股令她心疼的坚毅。

半晌,周昱昭才转过首来,眸中的光彩一时复杂万千。李眠儿读不出来全部的意思来。

只听他短短冒了一句:“蒋素娥留给你的信物可还保存着?”

闻言。李眠儿一愣,怎么,他要打南秋的主意么?

短暂地思索后,她即会意。只是自己的面子能值几个钱,外祖母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失散多年的外孙女而拿南秋的国家社稷来冒险呢?

“信物一直存着……”话才出口,李眠儿心头猛地一痛,当初外祖母留给两件信物,一件给娘亲,另一件给的自己。

不知娘亲的死讯外祖母可曾得知?得知后又会生出怎样的痛苦。

如此一来,她的神思不由被远在另一世界的娘亲给拽走,久久不得回神。

一侧的周昱昭见她面色苍白,眉头狠蹙。贝齿紧咬。知她定是因自己的话忆及穆蕊娘了。

周昱昭原本就没有表情的脸顿时变得更加冷酷,什么话也不再说,伸手打横抱起李眠儿,直奔山下。

正心情抑郁的李眠儿被他这么一搅,只有集中注意力在他身上的份。娘亲的事不得不抛到一边去。

“你这是做什么?你放我下来先!”李眠儿两只粉拳捶打周昱昭的胸口,“下山么?”

周昱昭对她的问话不闻不问,一径地往山下跑。

“好了,到了,你可以放我下来了!那边有我们的马,我们骑马便是!”李眠儿以为到了山脚,周昱昭就该放自己下来了,不想自己的话周昱昭压根就没听到一般,眼堪堪前头不远处就有村落人家,这么被人瞧见岂不羞死。

“你快放我下来——”李眠儿开始挣扎,可她的挣扎只换来周昱昭箍得更紧的双臂,无奈,她唯有放弃,口气放软,“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讨些干粮!”周昱昭终于肯接话了!

“讨干粮?”李眠儿不由意外,转而又问,“你不是会打野食么?”

她原以为周昱昭今儿个带她来到这山上,准备好好露露一手呢,上次在云台山,自己都没怎么过上瘾,那香喷喷的鸡腿才吃两口,就可惜地扔下了。

不晓得是不是被随后前去清扫的苍鹰给拿去裹了腹!

听到李眠儿这般问法,周昱昭垂眸看向怀中人,勾勾薄唇,弯成一道极迷惑人的弧度:“这么冷的天,这山又这般小,你是要我去挖洞么?”

此话一出,李眠儿登时脸色一红,自己这会儿果然是饿了,连脑子都闭塞住了。

周昱昭轻笑一声,脚步慢下,在到达村头时,他才慢慢将李眠儿放下。

“我远远瞧着,这村子倒也算富庶,晚饭就搁这里解决!”周昱昭视线简单在村庄里一扫。

李眠儿也顺着他的目光大概打量了一下面前为数不甚多的十几户人家。

此时天将黑不黑,家家房顶冒着烟,可能都在做饭,没什么人走动。但静谧的空气中流动着温馨祥和的感觉。

李眠儿正感受着这里平常小户人家简单不富裕却安乐自在的平凡人的日子。

突然,不知从什么角落里蹿出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李眠儿倏地一惊,本能地掠到周昱昭的身侧。

突然出现的小东西见李眠儿竟是畏了它,不由胆子愈发大地冲她就“汪汪汪”吠起来,一边儿吠还一边朝她腿边真不真、假不假地顶过来。

李眠儿虽知眼前狂吠不止的不过是条全身黢黑的小家犬,但她自小极少接触这类东西,更没有与之相处过,此时,瞧它凶巴巴地吼自己,诧得不禁接连惊呼出声,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攥住周昱昭的胳膊,还不时摇上几摇求助,偏这人跟个木头一样,一点要帮忙解救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同一条狗躲来躲去。

气极,李眠儿干脆脚下一蹬,遁得远远的,见自己耍了把功夫,那条怕生的犬立即止吠,只愣巴愣巴喘着气,两只眼珠滴溜溜地盯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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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眠儿得意一笑。却不敢轻易靠近。

“赢了一条小家犬。也值得你得意么?”周昱昭幸灾乐祸地转过头戏谑道。

李眠儿撅嘴轻哼一声,对其刚才在自己身陷“险境”却无动于衷的行为表达不满。

她原地不动,周昱昭翘着嘴角朝她负手走来,到身侧时。又是一声轻笑:“想当初,当着大梁皇帝老儿及众皇亲国戚面前,你淡定自若,怎么,面对一条小家犬时,你却方寸大乱?”

难得,他一句说出这么些字!倘是平时,李眠儿一定觉得希罕得紧,说不定还会仔细研究他话中的每一个字。可刚才那话分明是取笑自己之话。她自然不会字字在意了。

不过,周昱昭并没有打算就此歇止,他指着依然愣在原地瞅着这边的小家犬:“金川的猴样儿比它要坏多了吧?”

闻言,李眠儿没有应话,只斜斜睨了他一眼;倘金川第一次现身时。就张牙舞爪,嘶吼不止,恐怕自己和疏影也早被唬得躲远开去了,哪里还有后来的恁些故事!”

周昱昭举目瞄一眼天色,上前两步,拉过李眠儿的手:“走吧,马上天要黑了!”

李眠儿没有挣脱,任他牵着自己的手,因为前面那条小黑犬正老神在在地蹲坐在他们往前走的必经过道中央。

然这回它像是看出来这二人不似坏人一样,没有再扯嗓狂吠。

李眠儿一步三回头,直到成功绕开了小黑犬,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事情没她想得那么简单,小黑犬将才那乖样不过是吠累了歇会儿,眼下,这不撒了蹄子就朝前冲上来。

感觉身后的动静,李眠儿再次心跳加速,手上冒汗,身不由自己地往周昱昭肩膀处贴近,还好,好在这一回,那小黑犬理也没理自己地跑入靠中间的一家小院中。

这一下她才真正感觉危险解除,浑身为之一懈。

她这副样子,周昱昭全瞅在眼里,见她身子不再紧绷,嘿嘿又笑。

多久没有见他笑过了,李眠儿忽地停下脚步,手上带了点劲,把周昱昭也拉住。

从来没见他笑得这么多,自京都回来,更未曾瞧过他露出一点正经笑容。

周昱昭见李眠儿突然立定,脸上没有表情,以为自己真惹恼了她,刚要赔不是,却见李眠儿眼眶一红,几要落泪的样子。

“怎么,被吓哭了?”虽明知李眠儿眼中之泪不为此,虽知她许是因为自己,但周昱昭为了哄她,便有意借此逗弄。

果然,李眠儿破涕为笑,抿嘴斜了周昱昭一眼,轻语催道:“走吧!一会儿各家都吃完饭了!”

周昱昭点点头,拉着她的手朝前走。

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故意,还是特意,径直朝着刚才那条小黑犬跑进的院子就要往里走。

李眠儿当然不会依他:“喂,不要这一家,咱们换一家试试!”

瞅见李眠儿一脸怯意,周昱昭脸上不由浮起笑意,对着院门偏偏头:“进去吧,没事!”

“嗯嗯!换一家吧!”李眠儿说着,脚下已经朝后退去,却一把被周昱昭拉近身侧。

“听我的!这里每户人家都养犬,好歹这家的犬见过你一次,不会再如何嚣张!别人家的说不定更大更凶,又头次见,场面定然远胜过将才那个!”周昱昭温柔地循循善诱。

他低低的声音像凝着水一样,李眠儿听了,觉得全身心都被浸得湿润润的,不受控制地就跟着点头应声“嗯”。

周昱昭瞥见臻首低颔的李眠儿脸上微微泛红,勾起嘴角,拉了她的手敲向只是深掩的院门。

ps:

喜欢男主么?

第二百七十回 杨花落尽子规啼(三)

周昱昭弯指轻轻叩了三叩门扉,在等待院子里来人的空当,李眠儿转身瞅瞅山脚丛林茂密之处。

七煞几人不是也没有东西吃,自己二人借食村民,那他们呢?

“他们自有法子,你不必担忧他们!”头顶的周昱昭似会读心术。

李眠儿抬眸瞥了他一眼,几不可见地替七煞暗里摇摇头:跟了这样的主子,他们也真是几辈子修来的霉运!

很快院子里生出动静,从堂屋跑出来两个十多岁的孩子,一小郎一娘子,小郎跑在前头,小娘子羞涩一点,跑在后头,隔着门缝发现是来了生人,她忙立到了院角。

李眠儿试图从周昱昭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结果不过徒劳,只好任他握着了。

瞅见门里的小郎神情警惕地探向门外,当看到自己二人的面目时,不由呆了一呆,李眠儿见了,掩嘴轻笑。

听闻笑声,小郎才反应过来,吱唔着问:“你们……你们是?”

周昱昭朝前俯了俯身子,口气颇为恭谦:“这位小郎 ,不知你家大人在否,我同娘子在山上迷了路,下得山来天色已黑,想借顿膳食,呶,这是饭酬!”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片金叶子。

小郎在瞥见周昱昭掌中金闪闪的金叶子时,撒腿就跑回堂屋,一边跑一边嚷:“爹——娘——”

因为将才小郎把门稍稍打开了一些。是以,原本立在院边的小娘子亦看到了门外的来人,不可置信地在李眠儿的脸上盯了片时,又将视线转到周昱昭的脸上,在碰到周昱昭的目光时飞速低下头,通红着一张小脸。掉头也小跑着跟进屋里去。

见此。李眠儿侧过头脸,眼梢扫向身旁的周昱昭:你这样突兀,吓到人了不是?

周昱昭亦拿眼梢觑过来,只是李眠儿却没读懂他眼神里的意味。

不一会儿,从堂屋里快步走出来一个身材个头中等的汉子,手里牵着小郎,身后则跟了一个头上包着头巾的妇人。而之前的小娘子仍是走在最后头,当然还有那只果如周昱昭所说再见自己不会乱吠的小黑犬。

走在最前头的汉子年纪三十左右,步覆健捷,眼神精亮,倒是比寻常农夫多了不少神气。

周昱昭伸手推开门扉,登时他与李眠儿再没有任何遮掩地显露在这一户农家人眼前,他朝着汉子拱了拱手:“好汉。恕在下冒昧叨扰!”

这样一对如天上下凡而来的璧人立在院门之处。令院内四人只觉得原本有些黯淡的院落似照进了落日余晖,整个地光芒亮堂起来。

夫妇两人怔愣过后,对视一眼,汉子甩开手中的小郎,走上前,还一揖礼:“这位兄弟。敢问有何指教?”

不等周昱昭回应,小郎仰头朗声抢道:“他们说在山上迷了路。误了时辰,想借顿食物再上路!”

闻言,周昱昭借机奉上手心的金叶子。

不过,当家汉子在看到周昱昭手中的金叶子时,眼睛亮都没亮一下,只是伸手虚推一把:“哦,这位兄弟严重了!出门在外,谁不会遇着些麻烦,再说粗茶淡饭,何值如此!”

听他既这般说,周昱昭便没再客气再三,拉了李眠儿跨进院门。

简单几句寒暄,不管所闻真假,李眠儿同周昱昭皆暗下姑且信以为真,这户农家的主人正是身侧这位汉子,刘虎。

刘虎,不是金陵当地人,这个,在他初一开口时,李眠儿二人便已听出。

他的妇人一直默不作言,但其言行举止粗中有细,细中有品,亦不像一般农妇大大咧咧、冒冒失失。

三尺见方的一张圆桌加上周昱昭和李眠儿二人之后显得有些挤,不过倒也吃得开。

周、李两人虽发现刘虎夫妇不比寻常农户,但不露声色,从来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落迫之人比比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只是私下多生了几分心思。

粗茶淡饭,果然是粗茶淡饭。

一锅杂粮咸粥,配两腌制小菜,几个馒头还是妇人临时温热的,好在,周昱昭和李眠儿腹肌多时,再者,两人历经南北征战,早已习惯这样的饭食,所以吃着还算温馨。

“公子,你们是从金陵城里来的么?”吃到中间,一直不住打量周昱昭的小郎终于憋不住,好奇地探问起来。

“嗯!”周昱昭抬眸觑着他,点点头。

小郎眼中瞳孔放大,满目艳羡:“那你们见过新帝么?”

听及此,周昱昭和李眠儿心头皆为之一讶:短短时日,又如此偏僻之境,自己登基称帝的消息已传至这里的农户!

而小郎之所以作出此问,许是看周昱昭气宇不凡,不是达官便是显贵,想来是那种有幸伴君左右的人物。

扯唇轻轻一笑,周昱昭温和地应道:“有幸见过一回!”

小郎张嘴眼睛圆睁,表情羡慕更甚,片时后又问:“村里人都在议论,他什么时候开立后宫!”说完,他竟朝身侧的姊姊眨了眨眼睛。

见此,李眠儿不禁转眸看向小郎身边的小娘子,没料,小娘子在接到弟弟的目光后,面色酡红,低颈含羞,转瞬后正抬眼瞅着自己。

之前只顾把心神放在刘虎夫妇身上,李眠儿倒是没有注意到,刘虎的姑娘还是个美人胚子,虽粗衣布袄,却面容娇好。瞧她一顿饭间,脸色就没有正常过,多半是因为周昱昭之故,毕竟已是情窦初开之际。

看来,刘虎一家似是有意将闺女送入宫里的打算了。

新帝登基,初建国号,定然应广纳宫人以充后宫。想必整座金陵城里不少大户小户的人家盘有这样的心思,只因周昱昭神速的军事壮绩以及睿智英明的名声已经家喻户晓,兼又闻其风姿俊朗,相貌堂堂,谁家闺女不暗中倾心,谁家父母不暗中作念!

李眠儿垂下眼帘。舀了一勺粥送入口中。小心嚼咽,没有打算竖起耳朵听周昱昭如何应答的意思。

就在李眠儿心念一转间,不及周昱昭开口,刘虎倒执筷子,敲向小郎的手:“胡闹,吃你的饭!”

小郎倏地抽回手,“嗷”叫一声痛。

周昱昭低笑出声。他咬了一口馒头,优雅地嚼着,就在将口中嚼碎的馒头咽入腹中时,他含糊不清状似不甚在意地道了一句:“现在不立,今后他也不会再立!”

李眠儿不知道其余人有没有听到,但毫无疑问,周昱昭的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只是……只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该如何去体味他的话中之意!

她珠眸不移。小口抿食碗里的咸粥。

屋内有那么片时的静寂,连滔滔不绝的小郎也埋头刨饭不敢再乱发问。

没一会儿,周昱昭推开碗筷,对刘虎告了声谢。李眠儿也吃得七七八八,跟着放下筷子,一并道谢。而刘虎与妇人则是谦拒不迭。

瞥了眼李眠儿的碗里。见没剩几口饭,周昱昭便起身。眼锋简单扫视屋内四周,甚至还带了一眼里屋的墙壁。

一旁的刘虎跟着站起,没有错过周昱昭扫视的目光,而李眠儿却是将他二人的神止悄悄纳入睫下。

不再罗嗦,周昱昭拉起李眠儿的手,同刘虎夫妇简单辞谢。

刘虎携妇人送到院门口,却不再多送一步,更没有半句类似巴结的辞说。

凭直觉,刘虎不可能没有看出周昱昭通身散出的尊贵气质,若搁平常百姓头上,就算再有气节,但也不至于此地步。

李眠儿跟着周昱昭徒步至村头,在确认四周没什么人迹后,周昱昭探指至唇间,吹了一记响哨。

倾刻间,苍鹰就将他二人的坐骑给送来了。

周昱昭把李眠儿扶上马背,然后侧身指了指约摸刘虎家院的方向,对苍鹰说:“你回头去查一下那户人家的底细!”

闻言,苍鹰举目顺着周昱昭的手指望过去,半晌没应声,尔后抹抹额,躬身询道:“主子,请问,是哪一户?”

李眠儿忍住“扑哧”笑出声的冲动,摇摇头,这大天黑的,月牙还没升起,此时的村庄糊弄一片,谁能瞧得清爽!

也真是难为苍鹰,瞪着眼睛瞅了半晌,实在是辨不出哪家同哪家,这才斗胆一问的吧!

周昱昭收回手指,觑了眼抿嘴而笑的李眠儿,转身跨马而上,却不是上的另一匹马,而是跨上自己的这匹。

李眠儿扭头,目露不解,不过周昱昭没给她解释,倒是解了苍鹰的惑:“顶西边第三户人家,名唤刘虎的,不晓得真伪!这马由你骑回去吧!”

语毕,伸手将李眠儿披风裹紧,又替她把帽子戴上,方才策马而飞。

春寒料峭,虽是江南之地,但值此时节的夜晚,依然觉得透骨的寒。

二人颠簸了半个时辰过后,李眠儿才渐渐觉得身子不似头先那般冷法。于是腾出一只手至前襟里,掏出外祖母送她的信物,看了两看,递向身后。

瞥到李眠儿葱白小手间的饰物,周昱昭抬眸探视前方,隐见城形,遂夹夹马腹,勒紧缰绳,缓下马步。

接过李眠儿手中饰物即塞入怀中,周昱昭并不言语。二人一马谧默无声地行走在林间小道上。

许久之后,李眠儿先行问出口:“你打算如何借用南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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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回 杨花落尽子规啼(四)

二人一马谧默无声地行走在林间小道上。许久之后,李眠儿目视前方,先行幽幽地问出口:“你预备如何借用南秋?”

连她一个女子皆知“引狼入室”的危险,况且秋尼尔嘉胃口又非一般大,就算外祖母会看在自己的面上愿意助上一臂之力,但毕竟南秋的兵力在秋尼尔嘉的手中,如何看住他,不容他得寸进尺却是非常棘手之事。

便是请他牵制南境的梁军,也得对他时时小心提防才好。

不料,周昱昭又给她反问回来了:“若是你,你要如何做?”

闻言,李眠儿一怔,想了想,应道:“若是换作外祖母的话,或许还能试上一试,只是秋尼其人……”

委实不大妥当!

后面的话李眠儿明着说出来,她自然是知道周昱昭定然比自己了解秋尼尔嘉,无需多说,只表明自己的顾虑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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