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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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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一份胜算。

至于毕疏影,就当她没事给自己解解闷的罢!

用表弟当初警醒自己的话说,许多事不能轻易尝试,因为一旦尝试了,就很可能再难自拔,果不其然,他如今不就掉坑里出不来了不是?他那才叫明知故犯阿!

******

李眠儿昨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天亮才昏昏睡去,只是她睡着还没多会儿。蕊娘就已经遣疏影过来催起了!

“小姐,您还是起来吧,姨娘说。昨天长公主派来传话的人并没留下今晨过来接你的具体时辰,所以我们还是早些起来准备的好,我们这边可以多等一会儿不碍事,可不能叫人家宫里来人等咱们!”

不似以往总要多赖会床,今日的李眠儿动作异常地爽利。直令疏影感动不已:“小姐,您在宫里头,每日是不是这个时候起床?”

“不是!你快些扶我起来,更衣!”

“哦——是!”疏影忙住了口,两手齐上,帮着李眠儿穿好裳服。

待李眠儿吃过早膳。收拾完一应俱事,时间差不多已近辰时,不过宫里的车马还没有过来。

李眠儿这里不由暗暗着急。她急什么呢?

今日一早周昱昭就要在宣德门前起程南下了,若是自己早些进得皇城,说不定还能赶着远远地看上一眼。

“疏影,你悄悄去府门口去守着,若是马车来了。快快回我!”又等了一会,李眠儿颇有几不耐。便吩咐疏影道。

“啊?小姐!可是人家还想同你多待一会儿呢!”疏影貌似十分不舍,因而得了吩咐却迟迟不愿抬脚。

“你先去,回头我会想办法!”李眠儿只能先哄住她。

“真嗒?小姐——好,我这就去!”疏影一溜烟跑出了园子。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李眠儿才迎来气喘吁吁的疏影:“小姐,车……车来了!你可以出发了!”

“娘,翠姨,吴婆婆,眠儿这会就走了,改日再向长公主请恩,回来看你们!”

“哎!眠儿乖,婆婆等着!”

“九小姐路上慢点,丫头,你路上仔细扶好了!”

“眠儿,娘——就不跟过去送你了,万事你自己要小心些!”

“知道了,娘!女儿不在身边服伺着,您得自己多保重!”

“好!娘晓得!不多说了,你还是快些过去吧,别叫人家等急了!”

“是!娘!”

别完芭蕉园里的几人,李眠儿挽着疏影快步朝国公府门走去。

疏影低头见自家小姐好似健步如飞,直觉得惊奇,小姐现在行动变得这般得索了!

到了府门口,李青梧、方氏夫妇业已立在宫车前,同一个宫装妇人寒暄。

李眠儿眯眼一看,竟是乔令侍亲自过来的!于是她赶忙迎上前去行礼道个万福!

乔令侍笑容蔼然,扶起李眠儿,接着就同李青梧、方氏道别。

李眠儿跟着行过别礼,便随同乔令侍一道上了马车。

这么一等一磨,约又耗过了一个时辰,现在已是辰时正牌时候,不知道周昱昭的队伍出发了没有!

李眠儿心怀忐忑,故而一路都是半阖着眼帘,不让乔令侍看入自己的眼中。

过了御街,快至皇城时,李眠儿装作好奇,悄悄揭开窗帘的一角,目视车外。

李眠儿将面紧贴在车厢壁上,又借那角窗帘遮住自己的眼角,然后睁大双眼,直直地朝车前方望去,再过不久就到宣德门了,周昱昭该是打从那儿启程。

她这边正想着,忽然前方马蹄声大作,就连石板路就有些颤动起来,李眠儿微抻了抻脖颈,不过却不敢将面容整个地露出去,只是躲在车厢一侧,除非居高临上,迎面斜视过来,否则车外的人很难看到她的真容。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李眠儿心跳如鼓,这一定是周昱昭的人马了!

第一百一十回明月别枝盼再逢

这御街原本就没什么闲杂人等来往,街两侧第隔几丈远又都立有士卫,因而在那队人马尚离得老远的时候,原本行走于街中的人已自动分散两边,空出街道中心的空当。

李眠儿所乘的这辆马车亦靠向路边,沿着西侧缓缓朝前行驶。

马蹄声夹杂着驭马人的吆喝声,声声传入李眠儿的耳中,她睁大双眼,直直地望着前方,期待着她所期待之人快些出现。

不一会儿,打头两骑慢慢进入她的视野,东侧那骑盔甲裹身,头盔下的一捋长髯被风吹得左右飘摇,可仔细看去,却是一脸儒相,一点粗莽武夫的味道都没有。

而靠近西侧那骑的骑士身姿显得格外矫捷,他驭马如飞,身后的披风迎风招展,实在英姿飒爽地夺人眼目,虽然离得还有些远,不过只冲着那一健硕的身形,李眠儿已断定他必是周昱昭本人了。

离得再又近了些,依稀可辩五官,这时的李眠儿连眼睛眨都舍不得眨一下,只是定定地注视着马背上的人。

隐隐泛着棕色的面庞上,浓长的剑眉斜飞,漆幽的深眸微眯,高挺的鼻梁笔直,红润的薄唇轻抿,那不是周昱昭又能是谁来!

李眠儿的心就差些要跃出车厢来,可她不能够,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显出一点不正常的冲动,因为一旁的乔令侍似乎也正好奇外面疾驰而来的这队人马。

周昱昭一路驾马疾奔,一路目不斜视,却一路心思恍惚。身旁的汤宗亮不时转头看看他,然周昱昭只管朝前狂奔,并不予以理会。

突然,前头路西侧出现一辆锦绣马车,如果他没猜错。那马车正是隶属仁寿宫,于是他急急地看向车窗的位置……

只一眼,他就看到了一张素面容颜可从来摄人心魄的娇颜!

周昱昭发现李眠儿的一瞬间,眉锋便是陡地朝上一挑,睛眸蹭亮。

此时,知道周昱昭已然发现自己的李眠儿不禁眼弧一弯,皓齿樱唇,一笑倾城。

被这一笑击中要害的周昱昭险些勒马急刹,驻足多看上两眼,可理智迫使他必须保持原来的姿势。连头都不宜偏一下。

因而就在二人即将擦肩而过的刹那,四目相汇,四目交融。那一霎似乎成为永恒,那一霎却又分明转眼即逝。

他二人谁也没有回头,甚至谁都不曾动作一下,直到马蹄声渐行渐远,李眠儿才放下车帘。

“刚才那个是武郡王世子吧。今日正该他启程南征!”见李眠儿坐正身子,乔令侍随口一问,其实她刚也看到周昱昭了,此问不过是句寒暄。

“乔令侍这么说,想来应该是世子爷了吧!”李眠儿应得淡然。

“也真难为他了,年纪轻轻。就担起这样的重任!”乔令侍感叹道。

“是啊——”李眠儿不便多说,只是简洁地附和一句完事。

乔令侍点点头,然后侧首对着车前的驾夫扬声说道:“走吧。我们进宫!”

“是!”驾夫称是,举鞭对着高头赤马兜手一抽,车速立马见快。

到了仁寿宫,却听鸢画报说长公主一早被皇上请去玉津园,听说皇上在那里大摆宴射。

李眠儿闻言暗下松了口气。因她此刻诚难强打精神应奉长公主,既然长公主恰好不在。她正可借机调节一下情绪。

乔令侍见长公主不在,便撇下鸢画、李眠儿二人径自出去了。

“鸢姐姐,可否带我过去凤祥阁?”李眠儿待乔令侍走远了后,悄声询问鸢画。

凤祥阁地处仁寿宫最西角,阁顶离地近十丈来高,平日长公主常喜好攀上阁顶去登高望远。

“青烟妹妹,你这是要做什么?”鸢画颦眉相问。

“有点烦心事,想散散闷气儿!”李眠儿此话不假,她这会儿确实气闷难耐。

“瞧你,在仁寿宫没待两天,倒学上了长公主的性情了!”鸢画不疑有他,再说李眠儿眼下的境况,她有些烦恼实在正常不过,“我这就陪你一道过去吧!”

李眠儿跟着鸢画来到凤祥阁,这阁下面都是一层又一层的楼梯搭成,只有到了最顶层才有可供驻足休憩的雕栏护壁。

因心里搁着心思,故而李眠儿只是惯性地跟在鸢画的身后,一级一级地朝上爬。

“长公主每次都能一口气爬到顶,我们啊,都是被练出来的!”才爬过一半的阶级,鸢画不由有些气喘起来,她一边说一边回过头对着李眠儿说道。

却见李眠儿一脸轻松无甚事的样子,她不禁大为诧异:“不想青烟妹子看着娇弱,倒有副好身骨!”

鸢画忽然回过头来,李眠儿唬了一跳,又听她如此说来,忙朝下望了望,自己也暗吃一惊,然脸上面不改色,嘴里谦虚道:“许是我一直坚持每日练舞罢,一并连耐力也跟着练好了!不过,这一停下,反倒觉出累来了!”

李眠儿说着,学鸢画的样子,急喘了几口粗气。

“那就难怪了!若是一般闺阁女子,没这么好的体力!青烟妹子,我们再坚持会,再爬个几层就到楼顶了!”鸢画上下将李眠儿迅速打量,然后牵过李眠儿的手,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上走。

待至阁顶,四面皆视野开阔,然风也灌得厉害,李眠儿收了收紧衣领,虽然这么高爬上来,然她诚不觉得累乏,表面上的气喘也只是做给鸢画看着而已。遂她并不急着坐下歇息,而是直接步至南侧一边的栏杆前,举目远眺。

从这处不仅整个大内尽收眼底,连皇城外围的街道建筑都清晰可辩。

凤祥阁原就是专为先皇太后所建,她时刻关心大梁社稷,常把居安思危挂在嘴上,因此她就要求建这么一座阁楼,尽管她年事高,行动不便,但她每日都会派心腹上来,四下里观察,这京都里头有无异常的动静。

顾不得初春的凉风袭面,李眠儿向南而立,一双珠眸在眼眶里稍转了几圈,不动声色地一点一点搜寻。

很快,她就在南城门外的官道上发现了一团纷扬而起的尘雾,凝睛再看时,只见烟土迷蒙中,那领头的骑士纵马扬鞭,颈后赤色披风亦如他的主人迎风招展得英姿勃发!

李眠儿轻抿了抿唇,表情忽得无比柔和,原本浮躁不安的心也随之缓和下来,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队人马,直到他们慢慢淡出视野……

******

“谁叫本宫人老心不老呢!”长公主见乔令侍苦心劝她保重身子,什么那些射箭跑马之类的尽量不要碰,不禁呵呵一笑。

“长公主不老,臣只是担心你不小心伤着碰着了,岂不糟罪!”

“你做如此担心,还不是因为本宫年岁大了?”

“长公主——”乔令侍慌忙凑近了,低声道,“您说您年岁大,今日楚王不是年纪轻轻地还受了伤不是?”

“励瑾那是被人蓄意刺杀!”提及上午发生的惊险一幕,长公主不由面色一凛,“励瑾定是大意住了,以他的身手该不至于挨下那么重的伤!”

“可是您不是也说了,今晨皇上是临时起意宴射玉津园的?”乔令侍似乎对蓄意二字不敢苟同。

既是皇上临时的决定,那刺客怎么好事先埋伏呢?

“话是如此,然事实上楚王确是被一蒙面刺客一箭射中胸膛,差些送了命!”因当时乔令侍后过去的,皇上的亲卫不让入园,所以长公主有心把当时的前因后果详细叙述一遍,以供乔令侍帮着参谋参谋,“不过那刺客究竟什么时候藏于那园子里的就不得而知了!”

“微臣听说,最后倒还真抓住了那刺客!”

“抓个死人有什么用!”

“死士?”

“嗯!戴个银面具!面具下的脸已是面目全非!”

“难怪皇后大发雷霆!”长公主禁不住唏嘘,“眼下这个当口出现这种事,她自然要狠抓幕后黑手了!”

“励瑾这孩子倒是真的不错,性情仁厚,不失为君王的上好人选!”

“只是彭氏一族只手遮天,如若这么下去,大梁的天下怕是要……”

“大梁的当家人怕是要换个姓?”乔令侍没敢说出的话,长公主给续下去了,“哼,皇兄打得好算盘!”

“长公主一向智慧过人,满朝文武怕也没几个人能看透这一层!”乔令侍面上一笑。

“还不是因为本宫自小与他们一处生活久了?晓得他们的习性?若不然我也一样被蒙在鼓里!”

“皇上那般高深莫测的心思,那真是要相当份量的人才能揣测得来的!长公主,您就是其中一个!”

“可他心里究竟做的如何打算,本宫还是猜不透,要不也不至……”突然长公主咬住舌头,拿眼斜瞄了下对面的乔令侍。

乔令侍脸色骤冷,嗖得冲到门边,猛得拉开门……

但见门外空空如也,然几丈开外却是李眠儿手捧着盘子,盘上摆着一盅不知里面装了什么的盅罐。

李眠儿面上无波,见乔令侍探出头,忙回以腼腆一笑。

第一百一十一回幂幕之下难由己

不紧不慢地,李眠儿步至乔令侍的身前:“乔令侍,长公主歇了没?”

“哦,李小姐啊,你这手上端得什么?”

“嗯,这个是梅花羹!一早上我从家里来时,带了些素材,晚膳后给长公主熬了盅羹过来,想她吃惯了宫里的,不知这种家常的她可会喜欢?”

李眠儿说话时,乔令侍一直盯着她的脸,并没有瞧出什么异常来,此时听她如此说,又想到这会长公主同自己正说到要紧处,怕是不便,于是伸手欲接过李眠儿手中的盘子,口上说道:“难得你用心,不如交给我端进去服伺长公主食用吧!”

她话音将落,屋里传出长公主的声音:“外头的是青烟么?进来吧!”

闻言,乔令侍忙抽回手,将门扇再敞开些,让过李眠儿进屋。

李眠儿稳稳地端着盘子,视线触及长公主看过来的目光,曲膝行了一礼。

长公主点点头,示意她平身:“我刚听着你端来的是叫‘梅花羹’?仅听这名字就像不错的样子!”

“回长公主的话,正是梅花羹!开春时候,我收集了些今年新结的梅花瓣,将之碾碎,然后再用春露兑匀制成梅花露。”李眠儿一边应承,一边将盘子放到案上,揭开盖子,顿时清香扑鼻,“这梅花羹其实就是用这梅花露汇同桂圆、莲子、百合、糯米一道放入瓦罐当中,熬煮时掌握好火候和时间,便可以了!”

长公主努了努鼻子,似乎被这股腻香给吸引住了,平日就喜甜食的她,马上吩咐乔令侍:“快盛一碗出来,本宫尝尝!”

乔令侍依言拿过瓷碗银勺。从盅里盛出一小碗来,递给长公主。

长公主接过碗,低头就喝了一口。将才乔令侍开门的时候,长公主亦听到几丈开外走来的脚步声,后来李眠儿同乔令侍的对话,她也全部听在耳里。从声音语调来看,李眠儿表现得同平时没两样,于是,她就想也许她一开始所闻见的那点动静是风声也说不定。

既然这么想,长公主尝了李眠儿的羹后。倒是真心得满意:“嗯,确实不错!甜甜粘粘的,香沁入脾。改明青烟你可以多做点,好叫乔令侍、鸢画也一道尝尝!”

“是!”

“素材宫里多的是,需要梅花瓣的话,这阵子后花园里正开着呢!还有那什么春露是吧,没事领几位宫人多采些放着就是咯!”

“是!”李眠儿再次点头应是。

长公主一连喝了三碗。看来这梅花羹还当真合她胃口,无论是李眠儿还是乔令侍见此都很高兴。

“你这孩子……真是心灵手巧!”长公主放下碗勺,一边拿绢帕抹嘴,一边拉过李眠儿坐到身旁,“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做这些来?”

“回长公主。今晚这盅羹,其实青烟也是煮了好几盅之后,才出了最后这一盅合口的!之前的几盅不是火候没把握好。就是时间没拿捏好!”

“是么?倒难为你了!”长公主听了这话,目露怜爱,“能做出来就不容易了,何况还做得这么可口!”

“只因青烟小的时候,身边有个服侍的婆婆。她常会一头在炉上煮着羹,一头坐在炉子旁边洗衣服边看着火!”李眠儿有心提起这一茬。却是想能过一些家常琐事拉近同长公主的距离,既然走到这一步,既然已经决定傍上长公主这棵大树,那就要尽可能地傍牢了。

长公主果然被她勾起了兴致:“那然后呢?你接着说下去!”

乔令侍见李眠儿一脸回忆过往的表情,不由也被吸引了过去。

“是!”李眠儿点了下头,便接着道:“可是衣服洗好了,总要再漂洗一遍啊!漂洗完了还要晾晒啊!因此,炉上羹常会因为婆婆出去换水或是晾晒衣服时迂出锅来,有时甚至还会煮过了头!”

“呵呵,你这婆婆真是!”长公主几声轻笑,“后来呢?”

“后来,我就提出来,每次煮羹的时候,由我在一旁看着罢!”李眠儿说到这,许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了,不禁掩嘴咯咯笑了起来。

“李小姐笑什么,快说说后来怎么样了?”乔令侍看李眠儿一径笑,而长公主正等着下文呢,不由出声催道。

“是是是!乔令侍!”李眠儿止住笑,“开始婆婆就是不答应,说这都是下人的活,哪能让小姐做云云!可她没禁住我几次硬磨,便答应把看火的差事交给我!后来每见婆婆煮羹的时候,我总主动跑上前去,一边手捧大书,一边帮她看着炉上的羹!岂知……岂知……我比她还要不如,因为我常好看书看得太过投入,压根忘了炉上正煮着东西呢!”

“你这丫头,难怪你刚笑成那样!”长公主忍不住也跟着一笑,“想必你那婆婆再不敢请你帮忙了!”

“虽然常出差错,不过青烟倒是真学会了这门煮羹的手艺!”李眠儿眼见长公主的笑容越发亲切,心想自己今晚又多了一样收获,这一趟真是值透了!

“于是本宫享了口服!

“能为长公主效劳,本就是青烟的福分!”

“嗯!昨日回府去,可都安排妥当了?”长公主一转话题。

李眠儿忙应道:“都安排妥当了!不过原也没什么需要安排的!”

“你娘总需要你好好抚慰一番的吧!”

“长公主说的是!昨回去,主要就是娘亲交待一下的!”

“你母亲那儿呢?”

长公主这说的是钟夫人,李眠儿听及不自觉地眸光一滞:“母亲特意嘱咐青烟要谨尊宫里的规矩礼仪,切莫丢了国公府的脸面!”

“呵!钟夫人一向贤德淑仪,治家有方,就连本宫也佩服她佩服得紧!”

如若自己没有看花眼的话,李眠儿依稀觉得长公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神色有几分古怪,说不出怎么个古怪法,不自然却是肯定的了!

李眠儿没敢应长公主的话,只于一旁垂手而立,目视脚尖。

“再没几日,你就十五了吧!”长公主兀自忖了会,才开口说道。

“劳长公主惦记!青烟下月初满十五!”

“按理,到时该给你行及笄礼!”

李眠儿不知长公主说这话意欲何为,一时不知该答是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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