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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浮萍随逝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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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意听了彭皇后这话,一时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觑一眼皇上后,不知是点头好还是摇头好。只好一个劲地微笑恭听!

上头彭皇后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不急不缓地继续道:“既然拓拔王子对大梁的琴风琴法如此感兴趣,本宫想着干脆让您一次过个瘾!所谓‘江山代有人才出’。管琴、冷萧,你二人不妨跟着仔细评品看!”

话到这里,彭皇后的用心已然明了。

长公主的脊背顿时僵硬,而楚王、陈王、王锡兰、李青梧等人也控制不住,纷纷将视线扫向李眠儿这一处。

而李眠儿只一径地颔首低眉。余者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更看不见她眼中的眸光。

“是吗?那小王就谢皇后娘娘的良苦用心了!”拓拔意依稀觉出彭皇后此举的突兀。但是客随主便,一场晚宴而已,对于彭皇后的心思他用不着也不需花费心思去揣究。

李眠儿广袖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彭皇后的行动突如其来,她压根没有料到,此时,根本半点招架抵御之力都没有,想躲想逃已为之晚矣!

早知有此一劫,下午的时候就应该想法躺床上,不来赴这场晚宴!

可她又转念一想,若这局的背后是彭皇后在亲自推波助澜,那么即便自己逃得过今晚,那明晚后晚呢?拓拔意在大梁又不是一天两天就会离开的!

李眠儿懊恼不已,奋恨不已,她早该料到,彭皇后今晚要自己出席定有预谋!

说不定边管琴、冷萧的出场都是在她的谋划之中,借此引出自己出场!

彭皇后这是明显地打算使出一招美人计,试图让拓拔意注意到自己的美色,然后诱使他应下同自己的合亲之事!

李眠儿一直低垂着头,好在,她今日特意让疏影给她梳了一个留有厚厚斜刘海的髻花,此时也能帮着遮却几分额下风光。

“烟熙郡主——”彭皇后笑容依旧,脸上满是慈爱。

闻唤,李眠儿自然不敢迟疑,起身对着上头福身一礼,口中应声在。

“烟儿,来——你到殿央来,给拓拔王子使出你的绝活,尽一尽地主之宜,也好叫管琴、冷萧评上一评!”彭皇后对着仍旧兀自低着头的李眠儿招招手,动作亲昵,看上去十分地友好。

彭皇后一声温柔的“烟儿”,令李眠儿几乎错生出一种幻觉,让她立时想到了还身在国公府的娘亲!

想到娘亲,李眠儿极力忍住,不让自己鼻酸!

她实在困惑,究竟自己碍着了彭皇后什么了,何以她要这般置自己于此境地。

此刻,李眠儿真是恨不能爽快地抬起头,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诉这位顶着一国之母的彭皇后,够了!够了!自己对她的楚王儿子根本没有半点企图!自己对这个皇宫不过暂住而已,根本也没有半点稀罕!

可是,她能做的,不过是在心里呐喊几句罢了!

眼下,她正一步一步朝殿央行去,管琴听了皇后的话后,没有收掉琴,最后见皇后口所提的那位高人,竟然是这么年轻的郡主,实在掩不住吃惊。

就在李眠儿踏入过道中,即将来到殿中央时。一道一合时宜的吟喃响起:“又是听琴!实在不好玩!还是喝酒过瘾啊!”

陈王端起酒杯,直起上半身,侧过脸对着楚王敬道:“三皇兄,你的酒饮足了没有?没有的话,咱们干了这一杯!”

出乎众人意料,以往实大体重场合,端庄稳重的楚王,破天荒地没有小声制止陈王的出格,反倒举杯附和:“皇弟一向酒量过人,这点酒自然不够你塞牙缝的。皇兄先陪你饮了这一杯!”

他二人声音虽不甚响亮,不过因二人离拓拔意挨得很近,是以。拓拔意的目光被他们二人吸引住了。

对于大梁的局势,拓拔意又不是蠢的,早在北寒时,已探听得七七八八。

而此时,他的身旁坐着的是大梁目今最年长的二位皇子。他们二人都是不久将来的储君人选,尽管三皇子实力足够稳操胜券,但是世事难料!

见到拓拔意觑向自己这边,陈王剑眉一抬,勾起嘴角,转过身子。面向拓拔意:“三皇兄,你不知道,拓拔兄的酒量不但不在我之下。甚至多半远超于我!拓拔兄——我说的是也不是?”

陈王没有自称“本王”,也没有叫拓拔意“拓拔王子”,而是直接同拓拔意称兄道弟起来。

拓拔意看来是当真好酒量,晚宴至今不过四巡酒左右,宴上的酒杯又都是袖珍型的。的确不够他塞牙缝的。

不过,此行来大梁。他身肩重任,绝对不能放开肚量狂饮,免得耽误大事,眼见陈王抛来酒量的话题,他自然是要隐藏实力的:“不敢不敢!陈王过奖了!小王虽有点儿酒量,不过称不得海量!实在有限!”

“好!既然有点儿酒量,那就照有点儿酒量来喝!拓拔兄,这一杯——敬你!”陈王自顾自地同拓拔意攀起酒来,完全无视堂上彭皇后渐渐发冷的脸色。

拓拔意暗里觉着眼前这位四皇子的个性爽快不羁得狠,倒有点北寒汉子的意思,遂而端起酒杯,朝着陈王端了端,然后一饮而尽。

从来以为陈王那大逆邪气的声音令人生厌,不想今日那声音竟如天籁一般,李眠儿趁着陈王同拓拔意寒暄的空当,稍稍加快步子,走到琴桌后面。

坐下之前,她快速扫了眼坐在第一排的长公主还有武郡王旁边的武王妃。

不管如何,今晚,她们这二人是真心真心地站在自己这边的!

还有另一边的楚王、陈王、王锡兰、李青梧等人也是一样,他们的眼神一样带着关切。

突然间,李眠儿的心静下来了,因为她不是孤立无援的,她不是一个在战斗!

现在的大殿分两处景致,一处就是李眠儿这里,多数人关注着她和她指下的琴;还有一处则是陈王同拓拔意二人,陈王肆无忌惮的声间夹杂着拓拔意谦逊应对的声音,同样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李眠儿调了调息,对于接下来的表现,她必须掌握好尺度,既要在大家面前展现出彭皇后所说的那些指法技巧,还要不着痕迹地隐去实力,尽量不去引起拓拔意的刮目相看。

就在李眠儿出指拨动琴弦时,陈王站起身子,拉起身旁的楚王,摇摇晃晃走到拓拔意的身前,拓拔意还没来得及看向殿央的李眠儿,便匆忙地起身迎住楚王和陈王。

“拓拔兄,我们不要管那什么琴啊萧的,今晚,我们只喝酒!”陈王拉着拓拔意,口里说着似醉非醉的话。

彭皇后脸色已然铁青,眼睛时不时地给楚王递眼色,可是楚王的眼神一径地飘忽不定,说不准他到底有没有接到彭皇后的暗示。

眼瞅着,陈王有意无意地破坏她的计划,彭皇后几次想出口提醒,可见皇上对于陈王的行为视而不见的样子,只得缩回舌头,不敢多言。

第一百六十六回梦断月上柳梢时(六)

偌大的崇德殿内稍有片刻的诡异,直令一些品阶稍低的文武大臣不知所措,不晓得是该一心一意聆听烟熙郡主的琴音呢,还是随同楚王、陈王他们左右邻里互动起来呢!

李眠儿低颈抚琴,所抚之曲不过是她随心起意之作,虽然指法还是自己独创的指法,可是曲调却是一路缓和到底,没有多大的起伏,流水般的音律,好像专为楚王他们几人交杯作乐而伴奏一样。

渐渐地,受李眠儿的琴音所感染,大家的情绪趋于平和,其中有小部分人,举杯交头接耳地对饮起来。

拓拔意耳听殿内流淌着的音符,屡次欲想探看一下那抚琴之人,怎奈楚王和陈王二人轮番上阵,他只能硬着头皮小心应付,既不能拂了他们的面子,又不让自己喝得过量,是以,他虽有心想结识一下皇后口中所谓琴技高超的烟熙郡主,不过,眼下他却分身无术。

定下大致的曲调走向后,李眠儿开始分出一部分神到殿首拓拔意几人的附近,她飞速地拿余光瞄了他们一下,发现楚王和陈王的身量一点不比拓拔意来得低。

此刻,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拓拔意正被他二人围得实实的,除非他动手拨开他二人中的一人,否则,他只能听闻其声,却见不得其人!

李眠儿心头不禁稍安,就算陈王或者楚王居于某种私心,但他们确实帮到了自己,但愿今晚顺利地逃过一劫,过了今晚,彭皇后那里,想来长公主是不会束手不管的。

平日里头,一首曲子总是很快就结束,然而现在弹却是格外的缓慢。

李眠儿耳听拓拔意那边开始出言婉拒楚、陈二王的好意。心里很想快些结束手上所弹的这首曲子,可是眼下的进度按一般曲子来讲,也才堪堪一半而已,没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弹,盼着两位皇子好好地撑下去。

正自紧张间,眼锋扫见东席上一袭紫袍的王锡兰站起来了,他端站酒杯,一步一踱地来到楚王身侧,笑逐颜开地举杯敬向拓拔意。

那边王锡兰刚作行动。席间的李青梧也跟着走到拓拔意身前,而此次一道赴宴的李青桐见兄长去敬那北寒王子,自然得带着美酒。随在他身后了。

这么一来,原本稍有推拒之意的拓拔意,眼见新的一拨人前来,又不好言却,只好抖抖精神、重整旗鼓。左一杯右一杯地受下了。

眼前的局面突然变成这副模样,不知彭皇后有何感想,李眠儿很想抬头将她瞧上一瞧,不过,她终是忍住了,还是先把曲子早些结束再说吧。

抬眼瞅见左前首那一行五人青一色的身姿挺拔。正将拓拔意团团围得密不透风,加上自己所奏的琴音清扬婉约,不够澎湃豪情。很难激起他宁愿抛开一切的兴致,所以,一曲弹到现在,李眠儿都没有感受到拓拔意一丝一缕的目光。

一曲将终,李眠儿最后一次瞧向楚王等人处。见他们一个个装模作做,近乎东倒西歪的样子。觉得两分滑稽的同时,心间似有一股暖流流过,那股暖流慢慢顺着腹腔,一直往上涌,一直涌到嘴颊,最后悄悄凝成一朵笑靥,再悄悄地绽开!

直觉转危为安的李眠儿抑制不住胸臆间的欣喜,重新低首的瞬间,嘴角不知不觉抿出一个笑意来,这下自己算安全了是么?

李眠儿一边暗自庆幸着,一边注意着开始收音,结束一曲琴音。

“天之所然奈何意,缘分天作捉弄人”,倘若李眠儿知道自己这个不经意的笑容竟然会给自己惹来致命一击的话,便是要她一辈子不笑,她也不会作丝毫犹豫的。

曲终,李眠儿起身对着堂上行礼,皇上点点头,李眠儿愣也不打一个,随即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她借着袖口,轻轻拍拍胸脯,算是虚惊一场吧!

她偷偷扫了眼彭皇后,果然她的脸色极是难看,犀利的目光一直在楚王等人身上转,似要将他们每人的背后穿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的样子。

李眠儿暗自冷笑,彭皇后野心勃勃,而且还在成不断膨胀之势,难怪皇上和长公主都对其渐生不满!

这场晚宴多了李眠儿这一段小插曲,有些人心知肚明,也有些人随大流不明所以,只乐在其中地继续欣赏大梁式平铺直叙的宴舞表演。

之后,彭皇后再没有多余的举动,而皇上也没有如李眠儿之前所担心的那样,直到散宴,也没提半字有关合亲的事。

一散宴,李眠儿就随长公主果断地出了崇德殿,回仁寿宫。

回仁寿宫的路上,长公主一声不吭,李眠儿心知她定是因为彭皇后今晚擅自所作的主张而心生恼怒,她当然恼怒。

虽然彭皇后只要李眠儿弹支曲子而已,可是她的险恶用心太过昭著,又如何能瞒得过长公主,可她使这个手腕,偏长公主还寻不着正儿八经的把柄去指责她。

这么一个哑巴亏吃下肚去,能不叫人愤慨么?更何况吃的这个人还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李眠儿默默无言得送长公主回寝殿休息,简单寒暄几句便跪安了!

一身疲惫的李眠儿回到自己内室后,就让疏影赶紧帮着拆散发髻,卸了妆容,稍稍清洗一下就钻进了纱帐。

“小姐,出什么事了,一声不吭的!”疏影见李眠儿一进屋子起就闷闷不乐的样子,可看起来又不像是出什么大事的,便一直忍到服伺李眠儿上床后才小心问起。

李眠儿看了看疏影,终还是没说出来,想着还是不告诉她晚宴的情形罢。

“小姐?是不是晚宴上发生什么事了?”疏影熄掉多余的灯盏,只留下床头的两盏,坐到李眠儿床边,偏着头揣测道。

“嗯!”看着疏影,李眠儿忽想起晚宴间发生的另一件大事,“晚上我见着王驸马了?”

“哪个……”疏影刚想问“哪个王驸马”,可话才出口。就意识到李眠儿所指何人,忙又闭紧嘴巴。

“同他谈了你的事!”李眠儿没有理会疏影的反应,继续说着。

疏影一听,闭紧的嘴巴惊得大张:“啊?”

“嗯!谈了!”

“小姐!您就这样急着赶我走啊?”

“我不是急着赶你走!我只是怕错过这个机会!”

“这是个什么机会啊!小姐?”近来,李眠儿屡次三番谈及此事,疏影却不明白其中的原因,

“过不了多久,你就知道了!”

“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没有别的原因了,疏影隐隐觉得她的主子在暗自筹划着什么。“是不是……我妨着您了?”说到后来,疏影的声音弱了下去。

“你别胡思乱想!”李眠儿瞅着疏影气势有些委顿,心头一软。遂将话锋一转,“的确,你猜的没错,我是有事瞒着你!不过,这件事不便让你知晓!至于王锡兰那里。你究竟要不要去,最终还是取决于你!你若是宁愿回到国公府里去,只要你答应我听从你父亲的安排,寻个远点的亲事把自己嫁了,然后好好地活下去,我就依了你!”

听李眠儿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疏影突然语塞,变得六神无主,一时半会竟是无言以对。

“王锡兰那里。我已经替你讨来了一句承诺!”其实疏影的表现已经替她做好了决定,只是她不愿承认,不愿说出来而已,李眠儿摇了摇头表示无奈,唯有继续劝解道。

“承诺?”疏影睁大双眼。表情不可置信。

“他会护你……的!”李眠儿本打算说,“他会护你一世的!”可是。一时的誓言哪里能真管得了一世,何况那还是出自一个男人的誓言!

再说天有不测风云,王锡兰之前所说的没错,说不定哪天他自身都难保,到时,还会顾及当初的一句誓言么?

不过,凭着直觉,李眠儿相信王锡兰不是那种轻诺寡信之人,还有今晚当时的情形,那不像是他胡乱搪塞的言辞,所以只要他出自真心,能不能护得了一世,就看上天造化了。

“护我?”疏影闻得这般直白的话语,颇有些难为情,却还是忍不住想确认。

“嗯!他答应我,会护着你的!有他的庇护,将来你跟了他,总好过远嫁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强吧!”

这到底是事实!

那王锡兰,虽也是个纨绔子弟,可总归相貌堂堂;虽也曾冒犯自己,可总归没有得寸进尺;虽也有些令人生厌,可总归自己也没吃得半点亏不是!

“应下了?”疏影不再挣扎着推托反驳,李眠儿估摸她是默认下了。

“小姐!”疏影嘴一噘,“您都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办?”

“呵,你这是不是过河拆桥啊!”李眠儿抿唇一笑。

“您要是不辇我走的话,我可是愿一辈子跟着您的!”疏影不依道。

“我可不想你熬成个老太婆再后悔,反来怨我!”李眠儿理理头发,倚到床头,“明天起,你少做点针线,我要好好教教你!”

“教我什么?”

“你指望外边的人,都像我一样惯着你,任你胡作非为?”

“小姐,我哪里胡作非为了?我什么时候胡作非为了?”疏影直叫冤。

“你到底胡不胡作非为,明天我慢慢同你说!今晚早些休息,明日早点起来!你要学的东西还真不少!”李眠儿再把头发捋至一侧,慢慢滑下身子,枕到绣枕上。

疏影莫名其妙,不知其故,见她主子阖了眼睛,只得帮她盖好凉被,理好纱帐,自个儿到外间躺着去了!

第一百六十七回梦断月上柳梢时(七)

第二日一大早,果然,李眠儿即开始上纲上线地给疏影当起学究来。

“小姐,您可不可改天再教?”疏影起初还能听两句,可没听几句便开始讨价还价,在她看来,一切都还早。

“不可以!”李眠儿一口否决,“将来,你只会嫌我教你教得晚教得少!”

“不会不会,小姐,我不会那样想的!”疏影连忙摆手摇头。

“疏影,你知道王锡兰是什么人么?”李眠儿索性单刀直入。

“啊?他……他不就是个驸马爷嘛!”疏影吱吱唔唔。

“还有呢?”

“还有……他还是太傅府里的呗!”

“太傅府里的什么人?”

“长……长子嫡孙!”

“好!那你呢?你自己又是什么人?”

“我?我是小姐,您的丫环呀!”这一点,疏影倒回得很干脆,眼睛也睁得椭圆。

“是了!你一个丫环,预备如何在驸马爷府、太傅府里过活呢?”李眠儿面容肃整,从她嘴里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疏影即快招架不住了。

“我……我……”疏影方才恍然,小姐这是教她将来在太傅府里安身立命的本领。

“好!我再且问你,王锡兰的正室夫人紫熙公主,你打算进府后怎生应对?”尽管王锡兰昨晚当面应下会照顾疏影的安危,但是靠人不如靠己,王锡兰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能想得周全,他万一一个疏忽,再加上疏影自己又一个不争气,那么局面就会很被动很不利。

疏影终于急了,抓住李眠儿的胳膊:“小姐,我不去了!我不去了!我就待在你身边好了!”

“如若换一个主子。你这样一副德性,八成是要被罚板子的!”

疏影闻言,猛得缩回手,看来小姐是来真的了!

自此,疏影才乖乖地静下心,在接下来的两日里,仔细李眠儿同她讲的每个处事原则和为人道理。

给疏影灌疏这一通道理,其实李眠儿自觉是有些吃力的,毕竟她自己年纪摆在那儿,许多东西连她自己都未曾消化好。只能按照书上讲述的那样原照原地传授给疏影,由她自己今后在实际中慢慢感悟了。

这一日清早,李眠儿给疏影讲完孙子兵法《三十六计》当中的前六计。教她如何在内宅中将之灵活运用,以周全自己。

然后前去长公主寝殿请安,一到殿却被告知,公主一大早就被皇上请去了。

李眠儿摸了个空,只得返回头。继续同疏影进行未完的事业。

福宁宫的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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