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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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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当然会联系旅游团队的带队人,何导做为全陪导游,听到游客出事,不吓晕已经算好了。而且泰车警方显然也把我当成了嫌疑人,所以才会在曼谷扣留下何导,要她协助警方工作。如果我和她试图联系,那就可以一举把我抓获。
  而泰国警方和旅行社都不想因为这件突发事件惊扰到其他游客,所以没有进行任何解释,只是临时换了行程,毕竟大城离曼谷太近,如果身为嫌疑人的我忽然出现,也许会对其他客人造成惊扰。这事情说来复杂,如果不是我身处局中,也绝对猜想不到,难怪纪雅白说起换行程的事还恨恨不止。
  我心中苦笑,看来零点是黑白两道都在找我了。自己竟然还能这么逍遥自在地在海边看夜景,真是件不可想像的事。也幸亏遇见了纪雅白,否则真还不知道事情惊动了泰国警方。肖万全呀肖万全,你何苦这么毒呢!
  “你怎么了?”纪雅白见我神色有点不对劲,睁着可爱的双眼问道。
  我苦涩一笑,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纪雅白听到我似乎很正式的语气,不由微怔了一下,点点头,道:“什么事呀,这种表情?”我深深吸了口气,转过头去看着天边的烟花,低声道:“不要跟任何人说见过我的事!”
  纪雅白惊道:“为什么?”我摇头笑笑,道:“一时说不清楚,我只希望你能答应我!”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见过你?”纪雅白张大双眼,奇怪地看着我问道。虽然才是简单接触,我深知这女子一向就是好奇心非常盛的。
  看着她美丽的双眸,我犹疑了一下,终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如果有一天,你听到……你听到某些事,就会明白的。”纪雅白更加糊涂了,道:“还是不明白!”
  我笑笑,道:“你觉得我是什么人。我的意思,是好是坏?”
  纪雅白微笑道:“我认识你不到四十八小时,哪有资格评判你的好坏。何况这世上哪有绝对的好坏之分的?不过你帮助过我,我就有好感,其他人怎么看你,是别人的事。在我眼里,你就比陌生人亲近,就这么简单。”
  我亦微笑,道:“行!那我收回刚才的话。”纪雅白道:“收回什么话?”我悠然一笑,道:“收回刚才我让你答应我不跟别人说见过我的话。我忽然想通了,其实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没权利要求别人如何选择的。”
  纪雅白的双眼闪出丝奇异的光辉,自笑了一下,道:“你很特别哦!对不起,我不是说你怪异,我只是感觉你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烟花好灿烂!”我看着天边散落的余辉,怔了一会方淡淡道:“我没什么特别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只不过……”我苦笑着续道:“我的人生,没别的选择吧!”
  纪雅白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正在这时,我看见曾图南和露天酒吧的经理低头说着话从后堂走了出来。
  “我朋友来了,我得走了,再见!”我向纪雅白道。
  纪雅白是个聪明女子,从刚才我对她那段语焉不详的口吻中,早已经明白我肯定不是真的来追赶她们这个旅行团的。轻轻嗯了一声,伸出手来道:“后会有期!”
  她的手指非常修长,掌心的肌肤非常腻滑,触手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一种来自她的温暖掌温。看着她的俏脸,我忽然有些儿抑郁,为什么我始终不能长久地握住一个女子的手呢?
  我的人生,似乎永远就是在不断的变迁中。同学、朋友、爱人、旅伴……于我,似乎都注定了要擦肩而过。
  曾图南四处张望了一下,向我招了招手,笑道:“原来你在这边了,我说怎么在酒吧里没见到你呢?”我的眼光从纪雅白身上收回,对曾图南道:“曾先生,下一步你还要巡视哪儿呢?你的产业可真多。”曾图南走近我,压低声音道:“本来想让你好好放松一下的,不过刚才我接到电话,说警方已经把你列入通辑目标了。我想还是回避一下的比较好!”
  我点了点头,暗想这事我几分钟前就知道了。曾图南见我神情没有丝毫的改变,倒有些奇怪,微笑道:“难怪蒙先生这么看重你,果然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变色的真汉子啊。”我无奈一笑,道:“也不是了,这是预料中事了。”曾图南嗯了一声,道:“本来我想只乃巴颂追查你,问题不是很大,但既然警方已经把你列入通辑目标,再抛头露面是不妥的。先回去吧,我帮你安排走的事。”
  跟着曾图南离开后,在绕过露天酒吧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酒吧的天台,只见纪雅白站在二楼的天台上,微笑地望着我,向我轻轻挥了挥手。星光点缀下的淡蓝的夜色中,她长发飘飘,笑容是如此的温暖。我想,这幕影像,我会记得经年吧。
  回到曾图南的寓所,曾图南叫人拿出一付地图展开铺在桌上,道:“你先暂时休息,明天我会联系一个负责跑船的朋友帮你搞定这事,他经常贩卖一些私货,底下的商船很多。”说着指着地图上一个海岸处道:“没意外的话,明天晚上你就可以从这里离开,直接去越南。到了越南,我会叫那边的朋友帮你安排迅速返回国内。”
  我点了点头,道:“曾先生,真太谢谢你了。”曾图南爽朗一笑,道:“你虽然小我很多,不过我当你是自家兄弟看!不用客气。”
  一天都在曾图南的别墅中度过,一切都似乎风平浪静。
  第二天的夜晚很快就来临了。我的腿伤经过一天的休整,影响已经不大,在身体的复原度上,我应该是百里挑一的体质。

()
  等待总是漫长的,月上中天时,曾图南联系的人终于打电话来了,叫我们去那个隐蔽码头等待。午夜后将有船来接。我整理了行装,把枪支藏匿好,由曾图南亲自开车送去。这个老者实在是有够热心的。甚至替我准备了一套精细的旅行套装,必要的工具、伤药都是齐备的。
  这个隐蔽码头离芭堤雅约二十来公里。位于一个半岛状的小山丘下,从海岸线上根本看不到,如果不是曾图南亲自来送,就是有地图也是很难寻找到的。
  在码头等了约莫四十分钟,漆黑的夜海中忽然闪亮起一盏船灯。隐隐传来机船的声音。曾图南拍了拍我肩,道:“来了。”我看着船渐渐靠近,心中却有点茫然。自己回到国内,又要该如何做呢?曾图南道:“等这些事风平浪了,有机会再回来泰国来玩。这次实在是招呼不周。”我除了感激,都有点无言了。只得不停地点头。
  船靠近了码头,这是一艘不大的机帆船。远洋航行也许不行,但近海远行是足以支撑的。况且从这到越南并不是很遥远。
  船身码头的缓冲胶轮发出碰撞声,已经完全靠岸。只是暂时的停靠,甚至连缆绳也不用拴了。一个黑影站在船上对我们挥了挥手,说了几句泰国话。曾图南拍了拍我,道:“去吧,不用多久就到了。”我轻轻嗯了一声,回过头了,和曾图南轻轻握手,真心地道了声谢谢,纵身一跃,已经上了船。
  海风轻送,曾图南的身影在黑道中缓缓消失,只留下一片模糊的海岸线。
  二十三 巨浪
  船在黑夜中缓缓而行。我站在船头,看着满天的星斗,银河如玉带般跨过天际,繁星点点,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壮观景象。原来大海中的星夜,竟是如此深邃迷人。风并不大,浪涛与船身相碰撞,发出有节奏的轻响身。船身轻摇,闭上眼,有点儿微微的晕眩。
  曾图南联系的那人是这条船的船长,名字中也带个南字。在等船的时候,曾图南跟我说过,他叫尹家南。是泰国黑社会组织尖牙会的骨干成员。
  我刚叫他尹先生,他已经笑了,道:“叫我阿南就可以!”昏暗的的灯光下,阿南的一口牙齿雪白到发亮。
  “腾先生,进舱去吧,曾先生说你受了点伤,还是不要着凉了。”
  我点点头,向他表示了一下谢意,随他走入舱内。除了两名在驾驶室内负责掌舵的泰国人以外,舱内还有四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正在打牌。只从外貌就一眼可以看出是典型的东南亚人。身材都不高,皮肤黝黑。
  阿南向我介绍了一下这几个人,其中两个泰国人,一个新加坡人。出乎我的意料,那个看上去最为黑瘦的年轻人居然是个台湾人,这也是舱中的五人中,除了阿南以外,唯一一个可以通过语言和我交流的人。其实三个人似乎都在用泰语交流着。反正是我听不懂的一种语言。
  出于安全的考虑,来的时候,曾图南已经跟我说过,阿南除了知道我是在泰国犯了点事需要逃跑,是蒙军委托曾图南联系帮助的人外,对我的细节也是不知道的。所以阿南其实对我一无所知,在跟这几人介绍我的时候,也只是用不同的语言,向他们略微提了下我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赌博的关系。这几人间似乎有种微妙的关系。关系说不上融洽,彼此间的脸色也不太友善。见我进来,人人的眼色都有些奇怪,朝我上下盯着。似乎要把我看穿一般。两个泰国人更是用泰语和阿南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话。似乎有点不满意的样子。阿南跟他们解释了完毕后,轻声对我说:“对不起,其实今天我们的船是凑巧路过这附近的,接到曾先生的电话后我临时改了航向来接你。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沟通好。”
  我向几个陌生人点了点头,一一打了招呼,又向阿南道:“阿南,真是好意思,麻烦你了。”阿南笑道:“说哪里话,别说是曾先生的吩咐,蒙军先生我也久仰大名了。能为他服务,是我的荣幸。”
  见我提到蒙军,那个黑瘦的台湾人一下又抬起头来,再度向我瞟了几眼。他的姓名很怪,叫黄杨子。想来应该取自父母双方的姓吧。听到我也会讲国语,也很热情地跟我打了声招呼,问我道:“要不要来玩几把?”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看你们打吧。”黄杨子也没坚持,便又开始重新发牌。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打。阿南则转去了驾驶室。
  说实话,我也很久没玩锄大D了,从他们的记账本上,可以看出,这四人已经玩了很长时间,而这个叫黄杨子的人一定赢了不少,每局都保持在三十四点的低张。对于锄大D这种游戏来说,能每局都保持这个水准,最终的结果必须是大胜了。
  从他们的记分上,看得出他们的玩法规则和我以前玩的基本一样,八张两倍,十张三倍,十二张四倍,十三张五倍。看得出来,黄杨子的牌技确实不错,每张牌都顶得恰当好处,经常把其上家那个叫阿金的新加坡人一把好牌逼得没办法,只得放其走路。但他也很够义气,并不出水,而是继续挑单。以助强家对付另外两家,自己则顺利滑下八线。这种打法显然博得了阿金的好感。只见他伸出大拇指,对着黄杨子赞了一下。
  这样相同的牌势竟然连续发生了数把,新加坡人的手风很旺,连续几把都是他收宫,黄杨子跟着小赚。阿金显然很满意黄杨子的配合,在一把明显可以把黄杨子也打个十线的情况下,竟然故意放水,挑了一张单,让黄杨子下了十线。
  而那两个泰国人则连续被拴十线。其中一个无奈地冲了一百线,这一局已经宣告结束。两人一边往桌上丢着绿色的美元,一边用泰国话朝阿金嚷着什么。看得出来很气愤的样子。很显然是在骂阿金故意放走黄杨子。对锄大D这种共同结算的游戏来说,任何一个对手少输,都意味着自己要多输的。
  阿金正要发牌重新开始一局,那两个泰国人已经摇摇头,一推桌了,站起身来转身出舱,示意不玩了。输家表态,赢家当然也没意见,一时间牌局就散了。阿金向我们笑了笑,从楼梯进了卧舱。
  黄杨子把赢到的一大把钱整理了一下,随手塞入衣兜内,又掏出包三五来,发了只烟给我,道:“你跟蒙先生的?”我也不知道该回答是或者不是,只得含糊道:“蒙先生对我很好。”黄杨子道:“我以前跟我们老大去韩国参加七武社新社长李荣昌上任仪式时,有缘见过蒙先生一次,对他的印象至今很深刻。他可是个传奇人物。”
  我点头道:“蒙先生很有魄力的。兄弟们都很拥护他。”末了,我又想起他说老大的事,便随口问道:“这么说,你也应该是社团的了?”黄杨子笑道:“我是台北和兴社的。”我哦了一声,心想这个社团的名字自己众来没有听过,说久仰的话违心了些。对我而言,只要不是泗水帮就好,那个帮派可是蒙军的大敌,勇刚干掉的人也全都是泗水帮的。
  黄杨子也没在意,和我胡侃闲聊了几句,我问道:“刚才那两个泰国人好象很生气,你们不是一起的吗?”
  黄杨子微耸肩膀,轻轻嗯了一声,有些奇怪地道:“当然不是,怎么你不知道吗?”我摇了摇头,道:“我和阿南也才是第一次见。”黄杨子哦了一声,道:“阿咪和阿蔡都是阿南他们尖牙会的,我和尖牙会的人很熟,不过那个叫阿金的新加坡人我也是初次见到,应该不是他们的人,这也是第一次遇上他,不过我倒知道他和阿南一样也是个卖摇头丸的。”
  “阿南?阿南卖摇头丸的?”我有些惊讶地问道。本也没期望得到答案,但黄杨子却笑道:“你不知道?看来你和他真的不熟悉。不错,他就是专门走水路运摇头丸的。道上的兄弟都知道尖牙会现在已经开始涉足这一行。”
  我怔了一下,没想到自己竟然上了一条运毒船。这恐怕是蒙军或者曾图南也没有想到的。曾图南只淡淡跟我提到,尹家南所在的尖牙会,是专门负责从一些海轮上卸下一些高档走私货的组织。没想到竟然跟毒品有染。看来曾图南退休多年,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清楚了。
  黄杨子见我有些吃惊的样子,拍了拍我肩膀,笑道:“别担心,很安全的。现在这条船上什么也没有。何况已经被我租下了,我只是运些普通的货物,没携带什么违禁品。警方就算查上船,也查不到什么的。”
  我笑道:“原来这船是你租的呀!”黄杨子点点头,道:“当然,如果船上真有什么,别说我们不敢转航载你,就是被我们老大知道,也要我死得难看。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和兴社从来不沾毒品的。只是我们老大跟尖牙会关系不错。有批货要从泰国运去越南,正好我在泰国办事,所以让我顺路租下他们的船跑一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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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心中却浮起一层疑云,我和黄杨子只是这么萍水相逢,他没有理由跟我说这么多才对。黄杨子见我似乎不太相信的样子,忽然笑道:“不用这么紧张,你的事我一早就听阿南说了,是我同意让他靠岸搭你的。不过我一开始只以为你是曾先生的人,却没想到你是蒙军先生的手下。蒙先生跟我们老大关系很好,而且生意上也有往来,所以我才放心跟你说这些。”
  我哦了一声,心中不禁感叹,看来蒙军的势力之广,影响之大,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居然能让海峡对岸的黑帮也为之景仰。
  此刻已经是深夜了,海面上风似乎大了些。浪涛拍打着船舷,船身的摇晃也加巨了。黄杨子把烟头弹进海里,似乎闲极,转头对我道:“你犯了什么事要跑路?”我无奈地苦笑,却没有正面回答。黄杨子也不介意,只是同样叹了口气,道:“你不说其实我也明白的,我以前也和你一样。”
  我笑道:“不会吧?你也跑过路?”
  黄杨子点点头,道:“其实我是香港人,不过在香港犯了点事,所以才逃到台湾的。”我笑道:“你不说还真感觉不出来,你国语很标准呀!”黄杨子哈哈一笑,道:“我到台湾都七年整了,再怎么笨也该学标准了。”
  我哦了一声,问道:“七年,没回过香港?”黄杨子点点头,叹道:“唉,其实我也很想回看看家人的,可惜……”说着自笑了一下,抬头望着我道:“你呢?还准备回国内?”
  我缓缓摇了摇头,谓然一叹:“我也不知道,或者吧,走一步是一步了。”
  或者是因为有些相同的经历,我对黄杨子一下平添了几分好感。在这茫茫世界,总有些人和自己有类似的经历,黄杨子能跟我这陌生人说这些话,或者也是因为一种同病想怜的经历吧。
  “睡去吧!明天就可以到柬埔寨了!再过两天,就可以到越南。到那边就安全多了。”黄杨子拍了拍我,似乎也想起一些自己的往事,脸上也浮起一丝惆怅。
  余下来两天,我们都是海上渡过。因为语言不通的关系,我和尖牙会的那几个泰国人也没什么交流。在这茫茫的大海中,我处于完全无事可做的境界。手机信号也远没有运营商广告中的这么宽广的覆盖面,经常处于零信号状态。
  一个人躺在船顶上,用浴巾遮着面进行着日光浴。心头纷乱。回到国内,自己又该如何办才好呢?按照阿南的说法,明天晚上就可以到预定的地点了。在越南,会有蒙军派好的联系人在等待应我。难道我绕了这么大半年,最终还是要回到蒙军那儿去?
  A市?我忍不住自笑了一下。我自己再明白不过,回到A市是不可能的了。然而不回A市,我又去哪?长期以来,自己一直处心积虑想搞倒肖氏犯罪集团,算是对施少强甚至蒙军的知遇有一个交待。但谁知道事情难测,所有的努力一夕之间化为泡影,再想接近肖氏,只就目前的处境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心头越想越烦,竟然就躺在船顶朦朦睡去。猛然间只觉一震,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黄昏,周身都被海风吹得酸疼。这时候天气忽然变了,黑云压顶而至。风浪一下大了起来。把整条船给掀得颠簸不止。
  我跳进舱去,只见阿南和驾驶船的船员正在不停地掌舵。阿南望了我一眼,道:“该死的金殴角,就是这么气候无常,说来风暴就来风暴。天气预报太迟了。马上就要有大风浪,我们得赶紧靠岸。”看他们的神情似乎有些慌张,无奈我对这些一窍不通,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得嗯了一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不停地研究海图,控制航向。
  果然是说变就变,才一会的功夫,我已经感觉到从悠静的海面来到了可怕的地狱。天地间一片阴黑,风声呼啸而过。只见风浪越来越大,哗的一声,深黑的乌云中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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