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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荣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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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身后蹬蹬的脚步声朝她跑来。这位二姑娘还真逗,方才还说提着裙子跑有失体统,这会儿被她落在身后又着急了?

正想回头损她几句,却听得那脚步停下来了,耳边响起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姑娘,奴婢回来了。”

“水草?”陆清宁惊讶的笑问:“不是叫你将六少爷送到门口便回来寻我么,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我还纳闷你是不是跟我走两岔儿了。”

水草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十几步远的二姑娘,附在陆清宁耳边道:“奴婢才将六少爷送到大门口,便见到一个熟人儿。”

“姑娘还记得从赤霞峰回来后,来给姑娘瞧病的那个跌打郎中么?”

陆清宁点了点头:“我记着呢,你接着说。”

跌打郎中怎么出现在陆宅门口,那人又不是陆家常用的熟识大夫,必是有什么奇特的事儿被水草发现了,否则也不会在前院停留这么久。

“奴婢见到的不是他,而是他总带在身边的那个女药童。守门的晁大叔说,她在咱们陆宅门前转了好久了,舅老爷他们的车队还没走时,她就来了……”水草继续低声学说着。

“奴婢将六少爷送出门外,她可能还认得奴婢,跑过来便抓住奴婢的袖子不放。”

“她抓你作甚?”陆清宁甚是惊异:“那丫头一共来过清宁园有三四次吧,记性还真不错,可她到底想做什么?”

“她师父不是咱们本地人,老家在京城还往北,前几日得了家中来信,说是家里的兄弟惹上了官司,被下了大牢,老父亦被打击得重病垂危;那郎中立刻便收拾了所有离开了,以后也不会再回来。”水草沉声道。

“那药童如今孤苦无依,想要自卖自身,又不想进那种不知根底的人家儿……在咱们门口转了一早上,苦于求人无门,正巧便遇上了奴婢。”

陆清宁听得差不多了,便按了按水草挽着她的胳膊:“好,我知道了。你瞧见身后的那人了没,咱们清宁园又出乱子了,先赶紧回去将这事儿料理了,药童的事儿闲来细聊。”

若真像水草说的那样,那药童主动送上门来,倒是个好机会!

当初那药童随着她师父来给陆清宁看伤,她便趴在床上想过——这年代的郎中全是男人,即便有几个身边带着女药童,毕竟也是少数,若能组织一批女药童,专给大户人家的女眷看病,倒是个极好的赚钱法子呢!

当时想是这么想了,毕竟还要看机会的,外加谢家人来了后,表哥谢玉麟被她和陆文渊游说着,海上的生意她多多少少也算掺合了一脚,也就没费心继续寻思。

而现如今那药童自己找上门来了,这事儿完全可以费费心思。陆家本就是商户人家,又有姑奶奶陆婷姝和三太太出门经商的先例,她陆清宁应该也可以吧?

水草听了姑娘的话,难免回头看了眼陆清莹,却见陆清莹加快了步伐紧紧追了上来,先是将水草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便阴恻恻的笑起来:“三妹妹跟个丫头说话儿还避着我,莫不是叫这丫头出府做什么去了?”

“咱们家可还没有过丫头与府外私相授受的先例呢,三妹妹可得将身边的人管好了才是!”

第八十章 得了时疫

水草的脾气可不是白给的,闻言立刻便想跳脚跟二姑娘要个说法儿。却被陆清宁一把按住搭在肘边的手,不得已愤愤低了头,只当做什么也没听见。

陆清宁按住水草,自己却不想装哑巴,立刻冷笑着向陆清莹道:“我方才只跟二姐姐说了一句药不能乱吃,还有下半句忘了说了,药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

“若我还是以前那副性子,早就大嘴巴抡你了你信不信?”

陆清莹被她冷冷的目光与一样冰冷的语言吓得倒退了半步,手也不由自主掩住了脸,可随即便阴阴的笑起来:“三妹妹也说了,那是以前,如今三妹妹必是已经知道,打人的那个终究不占理。”

陆清宁嗤笑一声:“打人的不占理?这话你可说错了。我前些日子打陆清雅的时候你也在场呢,我不是照样打了!”

“我今儿之所以不出手抽你,只是一时想不通,为何于姨娘还晕在清宁园,你却一点不着急,还只顾得跟我这里来言去语的说废话,总像要故意激怒我一样!”

“结果我突然就明白了,我若是现在出手打你,是不是就中了你的计谋?反正于姨娘已经晕了,你若能在这大庭广众下激怒我,我一怒之下打了你,我便是有口说不清的那个,先是针对于姨娘,这会儿又趁机针对你……”

“二姑娘想设套儿给我们姑娘钻,你打错了主意!”水草趁机啐了一口,挽着陆清宁便匆匆离去,只留下陆清莹不敢置信的站在原地。

回到清宁园,见门房里还围着一众粗使婆子尚未离去,陆清宁满意的点头——到底都是在理事花厅听差的。还知道留下来做个见证。

“于姨娘还没醒过来呢?”陆清宁拨开众人围的圈儿,于姨娘那张蹙着眉惨白着脸的面容立刻呈现在眼前。

“可不是的,冷水敷过脸,人中也掐了个稀烂,偏偏就是醒不来!”清宁园守门的童妈妈皱眉道。

这于姨娘真是讨厌得紧!就那么告诉她二姑娘没在家,她偏偏要跪,又选了个好时候晕倒了、说什么也弄不醒,这不是给她们姑娘上眼药儿呢么!

“奶娘啊,您见识多见识广,快说说于姨娘这到底是怎么了。若只是中暑,敷了冷水是不是就该好了?恐怕于姨娘这是得了大病了吧!”

陆清宁高声喊着苏妈妈:“我若是没记错。哪本杂谈上是有记载的,说若是病人脸色苍白、眉心微蹙、喘息时强时弱,是得了什么传染的时疾了也说不准!”

“天呐,若真是传染的时疾……妈妈们快快退出去!赶紧打水来洗手洗脸洗鼻子眼睛,多洗几遍!再差个人寻些生石灰来。将这院子里里外外都撒上,吟风苑和清莹园也撒上!”

“有醋没有!拿一大桶醋来。兑水里再洗!我是叫你们手脚麻利点儿迅速点儿,不是叫你们慌了神儿!”陆清宁大声的喊着,又掏出帕子挂在耳朵上掩住口鼻。

她这话语和举动立刻将身边这些婆子们吓得老脸失色,脚步也是一阵混乱。

“你这是做什么!”二姑娘陆清莹虽是不如陆清宁主仆俩跑得快,这会儿也进了清宁园的院门,听见陆清宁站在院中大呼小叫,立刻一阵心慌。

陆清宁冷笑一声。抬眼看她:“我瞧于姨娘不像是中暑,倒像是感染了时疫了,若是中暑不是应该早醒了么!二姐姐也小心些,若想看看于姨娘,只站在门房门口往里瞧一眼便好了。”

陆清莹又气又吓。整个儿人都哆嗦起来,伸出的手指也止不住颤抖:“你、你、你太过分了!什么感染时疫。你这是污蔑!”

“哦?”陆清宁笑着迎上她:“二姐姐还不曾看于姨娘半眼呢,便知道我是污蔑?是不是你未卜先知呀,或者知道她根本便是装的!”

退出门房小屋的时候,她迅速瞟了于姨娘一眼,她才刚说完眉头微蹙,于姨娘的眉头咻的便松开了。想跟她斗?那就随了这娘儿俩的心!不是想装病么,我就叫你装,郎中都不要请了,直接请出府门,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

“我倒是忘了一件事!”陆清宁继续高声唤苏妈妈:“我记得那书上还写了,若是症状与时疫相似的,可以找些大牲口的尿水判断。若喝了尿水立时便好的,便不是时疫,反之都不用请郎中,直接用火烧了那人才省得时疫蔓延!”

“奶娘这便叫人去马厩!”苏妈妈高声答应了,立刻拉住一个婆子大声吩咐:“快去快去,到马厩去,就说要些马尿救命的,若没有,骡子尿驴尿也使得!”

苏妈妈这里话音还没落,陆清莹嗷的一嗓子:“陆三你这个阴险小人!你这是要害死我姨娘啊!”

陆清宁一脸无辜,左右看了看,见正在院子里拿着醋水洗脸洗手的婆子们也都目瞪口呆的看过来,立刻喊道:“妈妈们都洗完了没有,手下别停着,也别心疼那洗手的绿豆面子,多洗几遍才是!时疫可是会传染的!”

这才转头问陆清莹:“二姐姐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见,这院子里太乱了,你再说一遍!”

“你想要害死我姨娘!我姨娘才不会得时疫!什么马尿驴尿的,你这是故意糟蹋人!”陆清莹气恨难当,眼泪刷的一下便流下来,可眼下这状况,又令她一时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于姨娘躺在门房里的木板床上,心头更是又怒又怕。这到底是怎么了,到底是哪里计划错了,怎么一眨眼便装病也不行,不装更不能?

若是继续装下去,待会儿粗使婆子们端着马尿进来了,她便得喝,她倒想不喝呢,可她现在正装晕厥,几个粗使婆子一定会撬开她的嘴往里灌;若是不装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她听说要灌尿便怕了,之前分明都是假的?

承认了是装病装晕,处罚便小不了;不承认,便得喝尿……任是哪一样也叫人无法忍受!

若现在假装苏醒了呢?打死也不承认是假装的呢?之前只是晕厥而已,这么吵闹也该被吵醒了不是么!

于姨娘这么想着,立刻大声呻吟起来,身下又就势一滚,哐啷一声掉到了木板床下,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她倒是不想这么祸害自己。可这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她若不闹个动静出来。谁知道她醒了。

几个洗好了手的婆子正要等候三姑娘吩咐,是出府请郎中去,还是去哪个药堂买点药,再不就赶紧回了二太太与姑奶奶,将这于姨娘怎么处置了。听到小屋里这么大一声,立刻目目相觑。

“是不是于姨娘醒过来了?”陆清宁皱眉看向小屋的房门。

几个婆子心头立刻一松。虽说这大清早的就被这于姨娘闹得乱七八糟。可眼下看来,没有什么事儿比她醒过来更好了,毕竟醒来就说明不是时疫,也不用担心时疫过人病气了!

最胆大的那个婆子便自告奋勇跑到小屋门前,扒着门边探头朝里一看,立刻笑着回头:“回三姑娘,于姨娘似乎醒了!不过看这样子。似乎是从床上掉了下来,还摔得不善!”

“那就劳烦妈妈跑一趟,去请个郎中回来给于姨娘看一看。”陆清宁笑着吩咐。

之前在花厅,姑奶奶那番话她听懂了,不外乎是叫她请个信得过的郎中回来。给于姨娘按个要静养或是会过人的病名儿,好叫这人能消停一阵子是一阵子。

信得过的郎中。那便只有陈老爷子,可是陆清宁对这老头儿很感激,于是很不愿拿自家的腌臜事儿去烦人家,这种好钢要用在刀刃上;于姨娘不是爱装病么,请不请郎中又如何,她陆清宁便能将她整治一通,叫她再敢装!

眼下这不是挺好么,几个婆子恐怕被吓得不善,估计这辈子都会拿于姨娘当眼中钉肉中刺;于姨娘怕被灌尿,不敢再装下去,又怕被说成是装病,只得装成无意中清醒过来,还掉到地上摔个不善,好叫这清醒的场面更可信……

怎么不摔死她!陆清宁解气的看着小屋门口,见几个婆子虽然都围了过去,却没有一个愿意进屋扶于姨娘的,她立刻笑着回头看向陆清莹:“于姨娘醒了,二姐姐怎么不去瞧瞧她?”

陆清莹的心早就乱成了一团麻,如今被她一提醒,立刻抬脚便要往门房走去,陆清宁却幽幽的在她背后说道:“时疫也不是总昏迷不醒的,总有反复……”

话音未落,陆清莹的脚步立刻站下,几个门口围观的婆子也立刻作鸟兽散,脸上还带着各种惊慌。

陆清宁冷笑——二姑娘是于姨娘亲生的又如何!就算谁都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什么时疫都是她胡编乱造的,谁都宁愿信其有!二姑娘亦是不例外!若于姨娘耳朵够灵,这一次不知能不能挑唆她们母女不和呢?

“三姑娘!马尿来了!”一个粗使婆子拎着个小瓷罐,一脸笑容踏进院门。

门房里的于姨娘闻声立刻心头冷笑,多亏她滚下床来叫众人知道她醒了,否则这马尿来的还真快,下一刻便要灌进她嘴里了!

却听陆清宁笑着问几个婆子:“妈妈们方才瞧见于姨娘了,给我说说她现在什么样子?脸色是不是还挺苍白的?”

却不等几个婆子答话,自顾自的朝着门房那边扬声道:“于姨娘!为了证明你得的不是时疫,只能委屈你喝马尿了!你若不喝,等郎中请回来,你可就没了辩解的余地!”

***

又是一更日,哈哈。谢谢戥逸亲的打赏哦,么么~

第八十一章 明目张胆

即便很多年后,陆宅的下人们再提起当年的三姑娘,念念不忘的都是她的彪悍,敢于给大老爷最宠爱的于姨娘灌马尿——究竟什么叫最受宠爱,其实下人们也不知道,她们论起这个,是只看哪位姨娘所出最多。

当然以上只是后话,话再说回眼下的清宁园。陆清宁那句话一喊出口,在场的众仆妇既惊讶又想笑,于姨娘肯定是怕喝尿才肯清醒过来,哪知三姑娘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也怪不得三姑娘。一个做姨娘的,以为自己生了两位少爷一位姑娘就成了主子,还敢趁着三姑娘不在院子里,上门来要挟人,三姑娘若不趁势整治她一番,往后她连大太太都不怕了吧!

二姑娘陆清莹更是又惊又怒,清秀的脸庞早就变了色,“陆三儿!你也太欺负人了!士可杀不可辱,你竟敢如此折辱我姨娘,看我不告诉爹去!”

陆清宁眯眼轻笑,话语声却冷冽无比:“你就算有能耐告到天王老子那里去,我该做的还是得做!论起折辱来,究竟是谁先折辱的谁,二姐姐心里清楚,我亦不多说,我只告诉你,欺我者必无好下场!”

“论理,病了便要医治,莫连累了这一宅子百十来号人;论情,于姨娘是大房的人,又晕在我清宁园门口,我不管谁管,难不成还请太太挺着肚子来管!”

陆清莹登时愣住。敢情这陆三儿是明目张胆撕破脸了?

于姨娘早就告诉过她,她们娘儿们之所以在陆宅过得无比滋润,全是因了太太爱体面,只要有这个要面子的太太在,任哪个主子奴才也得给她们娘儿们几分薄面,只因欺负了她们。就等于落了太太的尊严……

而现如今抢先撕破脸面的、竟然是太太的亲生姑娘!太太竟然能容下这等事?还是怀了身孕之后着实没精力打理大房的琐事,便任由陆清宁胡作非为了?

“你、你就不怕这事儿叫太太知晓了,怒极攻心,再带累了身子?太太那么宽厚的人,怎么容得你如此胡闹!”陆清莹色厉内荏的说道,既像劝解,又像施压。

陆清宁失笑。敢情是见她不怕告诉老爷,又拿出太太当说辞了?若不是太太早就首肯了,这大房就交到她陆清宁手里任她揉搓,哪怕挑破房顶也在所不惜。她怎能如此“嚣张”——太太好面子谁不知道,可人总是会变的不是么。

莫说是老爷太太了。就算是老太爷知晓了又如何!于姨娘之所以要跪到清宁园门口来,还不是对老太爷责罚二少爷不服气?不敢去面见老太爷求情下跪,便选了她陆清宁下手,若是因为没得逞便又告到老太爷跟前去,那不是找死又是什么!

“太太身子不好。没空儿管这些,我是太太生的。万事根源都为了太太好,绝不会害太太不爽快,二姐姐你就莫拿着太太吓唬我了。”陆清宁淡淡的回道。

又转头看向门房:“怎么着,于姨娘是又晕过去了么?若是没晕,赶紧将这偏方用了,也好叫大伙儿都省心!若真待郎中来了,上报到官府封了陆家的大门又如何。连累了这一百多口子人,于姨娘自己想会是什么下场!”

门房里的于姨娘听了这话,真真是悲愤交加。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何打狼不成反被咬?三姑娘这一招儿真是狠毒,任她之前千想万想也是想不到!

二少爷被老太爷关了柴房。至今还不曾放出来;她求人打听来打听去,只知道是三姑娘在老太爷书房出来后。老太爷便怒发冲冠了——看来三姑娘是要对她们娘儿们真正动手了呢。

可事情起因究竟是因为什么?她……这些年是没少做些隐秘事儿,可并没有哪一样儿是走漏了风声的啊,如今三姑娘无缘无故便撕破了脸,恐怕还是抓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吧?

抓到蛛丝马迹也该对她来!先从二少爷身上下手,这是要断了她的命根子么!于姨娘这么想着,当真是又恨又怕,却也情知今儿算是彻底败了,那马尿……也不得不喝了。

“我喝!”她缓缓走到门房的小门儿边,露出一张依旧苍白的脸:“不过婢妾喝这偏方儿之前,还是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三姑娘替二少爷求个情,请老太爷将二少爷放出来可好?”

话音才落,于姨娘已经跪在地上,又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陆清宁冷眼笑看这一切。

于姨娘柔弱的磕了头,又泪流满面的模样,分明是想叫在场的仆妇以为她三姑娘仗势欺人,先借着老太爷的手整治了二少爷,这会儿又要整治二少爷的生母。

而陆清莹见她姨娘这幅模样,心里也不是不心疼的,可被之前的话吓过后,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去扶人,甚至往前走两步都没有勇气。

“于姨娘,有病就只管治病,说这么多作甚?敢情你拿着自己的病要挟人呢,若是我不去给二少爷求情,你便拼了命也不治这个病,连累死多少人命都在所不惜?”陆清宁立刻将球踢回去。

“二少爷早就住到了外院,外院的一众事宜皆不容内宅女眷插手,自有老太爷发号施令,难不成自小长在陆家的于姨娘不懂这个道理?于姨娘明知老太爷从不做没有缘故的惩罚,还想叫我去替二少爷求这个情,是不懂事呢,还是别有用心呢?”

于姨娘跪在门房的门槛处也不起来,只管哀哀哭泣:“二少爷还是个孩子,关在柴房里已经好几天了,任是他犯了多大的错儿,这等处罚也该够了……婢妾还请三姑娘怜惜,他毕竟是三姑娘的同父兄弟,请三姑娘救他一救吧!”

“放肆!”陆清宁立刻怒喝道:“我瞧你还真是病得不轻,什么叫请我救他一救?你的意思是,我若不去救他,他便要被老太爷害死了?”

“惩罚他的是老太爷,老太爷说关他几天便是几天,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奴才置喙,说老太爷的惩罚太过!”

“既是于姨娘这般执着,也莫怪我了,奶娘!您替我往二太太和姑奶奶那里去一趟,叫二太太和姑奶奶发个话,派两个稳妥的妈妈过来,再备上一辆马车,速速将于姨娘送走!像这等得了病不治病还乱说话的奴才,陆宅容不得她!”

奶娘苏妈妈尚不等答话,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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