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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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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皇子客气且疏离道:“自是好的。”

    这对兄弟塑料感太强,听得池小池脑仁疼。

    六皇子呷了一口茶,皱起眉来,似是对茶叶兴趣不大,转头询问小厮:“你家时大公子呢,怎还不见到?我们兄弟二人在此等候,他还嫌排场不够?”

    那专门待客的小厮是人中精,显然知道六皇子话中多为调侃,并无责怪之意,熟练地替他换上酒盏,斟满清酒,恭敬道:“六皇子,请稍事等候,小的再遣人去催一催。”

    十三皇子也在一旁淡淡道:“六皇兄莫要怪责,我没与他约见面的时辰。这个时辰,他不是在与人下棋,便是小睡。若是衣衫不整便见客,反倒失了礼数。”

    六皇子啪的一声开了扇,为自己扇风:“十三弟的耐性可真是一等一的。但为兄性子急,可不好等人。”

    他转头对小厮说:“我再给他时大公子一炷香对镜贴花黄的时间。一炷香一到,他就算光着我也得把他抓出来。原话转达,一字都不许漏。”

    小厮低头,恰当地遮挡住了一丝浅笑:“是。”

    六皇子饮酒,十三皇子饮茶,严家公子端庄沉稳地立在六皇子身后,那小厮为诸位斟茶倒酒,池小池扶窗而立,很是头痛。

    娄哥是哪个?这次的任务对象又是哪个?

    他们在里面吗?还是

    想到此处,突然一滴冰凉坠落,刚刚好砸在木窗棂上,溅出一朵细小的水花。

    池小池一怔,抬手抚了抚眼底。

    一片潮湿。

    这不是他的意愿。

    所以是原主在哭?

    他在哭些什么?

    乍然间,一股剧痛在池小池脑中炸开,仿佛被盘古的开天斧从中劈开,他发出一声闷哼,扶着窗户便跪坐下去。

    随他一道偷听的阿书察觉有异,一转脸,看见自家公子面白如雪,顿时慌了神:“公子!”

    厅中人也听到了窗外动静。

    举杯欲饮的六皇子动作一滞:“怎么了?”

    而那小厮打扮的少年一听到闷哼声,便拔足奔出门来,与池小池一道跪下,急急抚摸他的额头:“停大公子这是怎么了?可是头痛?”

    池小池睁眼想看看这少年的容貌,但一抬眼皮,额心便是一阵锐痛,痛得他弯下腰,大口喘气。

    耳畔杂声纷乱,他隐约听见有人摔了一个茶杯。

    紧接着,一人伸手扶住了他的胳膊:“素常,如何?”

    那是六皇子的声音,听起来是很真切的焦急,池小池记得自己以前发高烧住院时,lucas带自己飞车赶去医院时也是同样的口吻。

    池小池一抬头,入目的却是一张血面。

    六皇子生得很好的眼睛被挖去了,只剩下两个黢黢的黑洞,也不知道他是否是死不瞑目,浑身尽是殴伤,华服碎裂,衣不蔽体,竟是被活活打死的。

    仿佛有一部分世界线的内容进入了他的脑海,又仿佛是原主本身最黑暗而痛苦的记忆。

    在被这疼痛劈裂开来前,他昏了过去。

    而在昏迷前,池小池的最后一个念头是,省卡了。

    池小池一倒,不管是花朝之约还是花雕之约统统作废。

    昏迷中,他总感觉有人在轻轻抚着他的眉心。

    很奇异的,池小池不觉得多么难受和抗拒。那人的动作轻而柔,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再蹭上一蹭。

    他一觉醒来时,身旁只有一个小厮守着,正是那在花厅中与六皇子熟练攀谈的少年。

    他抚一抚池小池的额头,动作一如他梦中人般轻柔:“公子可还头痛?”

    池小池微不可察地一动。

    他对包含“亲密”这一意味的动作相当敏感,但他没有闪避,只应了一声“嗯”。

    好消息是头的确不疼了,坏消息是他脑中仍没有与世界线相关的所有信息。

    池小池问:“六皇子与十三皇子走了?”

    “是。您已昏过去一日一夜。将军在镇南关,十三皇子入宫请了一道旨,请了李太医来瞧了瞧,说公子突发头风,许是歇息不好,或是受了寒风,开了药,说要休养一些时日,若有反复,他可再来诊视。”

    池小池觉得,就目前情况而言,自己病情反复的可能性很大。

    不想说话,悲伤,很难受。

    那模样俊秀儒雅的小厮坐在床头,轻声道:“是阿陵没有看护好公子。早知道不让公子在凉亭小憩,该带您回来”

    然而,未等他自责完毕,阿书便敲了门入内。

    他远远便听到公子的声音,知晓公子已醒,便叩门而入,道:“公子,您身体可好转了吗?公子师说有事要见您,请您到露华阁去。”

    池小池:“”

    这一个个都跟原主这么熟,让他连问一句公子师是谁都不好问啊。

    他现在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猥琐发育,别浪。

    所以他打算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正要开口时,阿书道:“公子师在您病中也来探访过,可能是将军有机密信件送来,要与公子交代呢。”

    病中来过。

    公子师。

    池小池直起身来:“我去。”

    阿陵:“公子,您重病初愈”

    池小池:“好了。”

    阿陵苦笑一声,单膝跪下,温驯道:“我随公子一道去。”

    那位公子师住在曲曲深深的后院之中,远避人居,清幽静谧,倒真是个机要之地。

    阿陵显然是来过多次的,将他引至门前,叩门三下,内里传来低低的咳嗽声,随后方有一声模糊的应答:“进来吧。”

    池小池推开门,入目的是一片军事沙盘。

    黄泥拟作丘陵山峦,水银化为江河湖海,流沙如米,上面插有各色军旗牌楼,标注出镇南关方圆百里内的战力单元。

    沙盘前有一台木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单看背影,池小池便是心念一动。

    是他。

    他先前想得太多了。

    其实,根本不需要比较语气、神态和行走坐卧的姿态。

    那个人,只要他认准过一次,一辈子都不会认错。

    公子师似是能察觉到他心中震动,将轮椅调转,转身面朝向他。

    那是个标准的病美人,拉动轮椅的动作都能震动他的气脉,惹得他咳嗽不止。

    他面上带着久病的苍白,与之呼应的,是眼角纹有的一小片墨色黥纹,似是流放过的标记。

    池小池单膝在他面前跪下,问:“你是娄哥吗?”

    面前人含笑摇了摇头:“不是。”

    池小池会意一笑,俯身行礼:“那,学生时停云,拜见先生。”161

第183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二)() 
娄影想笑,然而张嘴就是咳嗽。

    池小池单手撑住轮椅扶手;给他顺背:“怎么选了这么个配置?”

    娄影弯下腰:“只能这样。”

    他试了很多次;他的选择系统内被添加了一个异常程序;不管他选择什么身份,都是不良于行、走三步吐一口血的衰弱体质。

    他试图回去;跟主神讲一下道理,保证动口;争取不动手;结果发现;他无法发出对接讯号。

    他试图回到池小池的身体,同样宣告失败。

    而且这个世界不存在网络;信息获取基本靠口;查找资料基本靠手。

    然而受限的娄影没法向池小池详细解释这句轻飘飘的“只能这样”又是哪样。

    好在池小池脑子快。

    他说:“狗脑花。”反正骂主神就完事儿了。

    娄影笑:“嗯。”

    池小池指了指自己的眼角。

    “这个?”娄影抚着右眼角的墨色黥纹;换了个口气;“鄙人于风眠,字九歌;幼时逢天下大旱;族叔贪墨赈灾钱粮;官逼民反,引得朝野震荡。皇上大怒;判处全族刺字;流放边境。将军守境时;微服入镇寻访探子踪迹;偶遇鄙人;与鄙人谈论兵法,甚为投契。鄙人幸得将军青眼,将军向上奏禀,聘鄙人为公子师,遣回都城,在将军府中赐院而居。”

    说完后,他问池小池:“喜欢这个剧本吗?”

    池小池说:“还行。”

    他分神看着那人眼角的黥纹。

    黥纹形状不错,像是眼边开出的一朵花。

    但含义就不怎么美了。

    为了让边境之人看懂,刻的是南疆文的“国贼”二字,是极肮脏又颇具侮辱性的词汇。

    但配合着娄影白得几近透明的皮肤,反倒不那么刺眼了。

    尤其是他咳嗽过劲儿了,闭着眼睛慢慢缓气的时候,有种肮脏与圣洁混合的异样美感。

    话归正传。

    池小池起身:“主神把世界线给昧了?”

    “昧了。”娄影说,“至少我这里没有接收到。”

    池小池说:“好极了。我现在就是掉进狗群里的肉包子。”

    娄影:“不怕,我抢你。”

    池小池把衣服解下来给他披上:“哎哟,您都这样了,还抢呢。顾好您这副身板儿吧。”

    娄影说:“为了你,是得顾好,还要长命百岁呢。”

    然后他看到池小池的脸色变了一变。

    娄影的心猛然刺着一疼。

    他好像踩雷了。

    但池小池连安慰的机会都没给他。

    他神色如常,说:“我先说我这里的消息。原主时停云,将军之子,表面上有两个亲近的小厮,跟两个皇子关系不差。原主还挺能混的。我在看到他们几个的时候突然头疼,看到了点东西,应该是原主本身的记忆,不过信息不全,暂时没有多少参考价值。你那边呢?”

    娄影点点头,说:“我知道的比你多一点。”

    他摇着轮椅往后退了半米:“去看过你之后,我把这里的书简单翻了一下。”

    池小池看着这里七八个架子上的上千本古籍,有点眼晕,心里又难免把他家娄哥吹爆了一下。

    池小池这回的身份颇为显赫。

    其父乃是世袭的镇国将军,儒将时惊鸿,祖上便随王战天下,打下了一座江山,定都望城。

    王不疑将,将忠于王,就这样,时家一跃成为望城内除王族外最煊赫的家族。

    时家祖训,碧血侍君。

    时家七代,包括时停云在内,个个有儒士之风,偏又骁勇异常。

    时停云,字素常,家中独子,母亲早逝,少习弓箭,百步穿杨,一杆银枪更是使得出神入化,六岁成为十三皇子元衡伴读,擅弈,擅书,在他十六岁时,南疆作乱,时停云主动请缨,初上战场,连斩南疆三将,一战成名。

    饶是时停云如此争气,却仍令其父头痛不已。

    他为人豪爽,喜交友人,且不拘身份,若能投了他的契,街边混混都能分他一口酒喝。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时将军怕还不会这样烦恼。

    时将军年幼时,也曾担任过当今圣上的伴读,他秉承家父教导,谨言慎行,丝毫不敢逾矩。

    但时停云却从不听他的话。

    他不仅和皇上的七八个皇子,与两个皇子私交甚密。

    时将军常常听说,时停云邀两个皇子去赛诗会,赛马场,打马球,偶尔还会逛一次花楼。

    时将军每听说一次,眼前就黑一次。

    六皇子严元昭,乃先皇后所出,为人无羁,足够聪慧,却生性好玩,失于纨绔。不过圣上对先皇后情愫颇深,自她亡故后再没有立后,这也给了他足够的资本,可以在不触及皇室颜面的情况下横行无忌。

    十三皇子严元衡,其母曾位列三妃,后因行嫉妒之事,被罚成低位宫嫔。但皇上并未因此苛待幼子,还为他寻了时停云做伴读。

    严元衡也不负这份期待,灵秀异常,文武兼修,读过的书过目难忘,若单拼剑法,时停云未必能从严元衡这里讨到便宜。

    但大抵是因为母亲受罚的缘故,严元衡为人高度自律,生怕行差踏错,因而处处恪守礼节,不沾酒,不近女色,卯时整起身,亥时整歇下,是个年纪轻轻就在保温杯里泡枸杞的主儿。

    时停云倒不介意这个,喝酒喝上头了,也爱拿他玩笑,常道,老古板,来,给你时爷乐一个。

    在充满脂粉香的雅座里,严元衡捧着他泡着梅子的茶杯,不动如山,表情平静一如上香,看得唱曲儿的姑娘怀疑自己不是在醉月居,而是在郊外的菩提寺里唱经。

    幸亏时将军没听到爱儿这等大逆不道之言,否则得心脏骤停。

    某次回望城述职,时惊鸿诚惶诚恐,具表向圣上请罪。

    “爱将,莫要忧心。”皇上倒是开明,“素常是朕看着长大,他前途无量,又年少轻狂,性情跳脱一些,自是无妨。元衡与元昭也已成年,有自己的决断,你我又何必干涉呢。”

    当今皇上正当盛年,性情温和,为人仁厚,是很合格的治国之君。

    底下的皇子看起来也都规矩得很,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对。

    然而在时停云昙花一现的记忆碎片里,六皇子严元昭死时,跪在一块着了火的牌匾上。

    那背景,怎么看怎么不像太平盛世。

    池小池:“那两个小厮呢。”

    娄影说:“去探望你的时候,我装作不认识他们,分别与他二人聊了聊。阿陵还好,是中原出身,奴契俱全。但那阿书是南疆人。”

    池小池吹了声口哨。

    看起来不像。

    “是不像。”娄影说,“他也没避讳,自承说父母早逝,幼年时随祖父母入关,祖父母染疫病亡故后无以为生,入了奴籍,因为机灵,被将军府买了下来。时停云的南疆话就是跟他学的。”

    “阿陵呢?”

    娄影问:“你怀疑他?”

    池小池想到自己在晕眩时听到阿陵那半句将出未出的“停云”,道:“我谁都怀疑。”

    一切未分明前,他甚至怀疑六皇子严元昭。

    结局悲惨并不意味着什么。

    娄影说:“时停云很喜欢他。”

    池小池等着娄影的下文:“嗯。”

    娄影:“没了。”

    池小池:“嗯?”

    经过解释,池小池才知道这句话为什么这么简单。

    因为就是这么简单。

    阿陵来得比阿书更晚。

    他十三岁入府,学什么都一点即通,枪法,书画,棋艺,箭术,兵法,样样不差,他为人又活泼机巧,待人接物都颇有气度。

    时停云在爱才之心上倒是与父亲如出一辙,甚是爱重他,初次上战场时还带上了他,拔擢之意再明显不过了。

    而阿陵也没有丢时停云的人。

    虽然没有真正上战场浴血杀敌,但做一个联络官,亦是有模有样。

    回来后,时停云更是去哪儿都带着他,对弈,练枪,骑马,有心培养他,将他从奴籍擢出。

    池小池想了想:“阿书比阿陵早入府,对这样的偏宠有什么意见吗?”

    池小池能想到的问题,娄影都替他想到了。

    娄影说:“阿书自己说,他伺候人的才能比行军打仗的才能更高,各人顾各人,没什么意见。当然,这话的真实性仅供参考。”

    池小池呼了一口气。

    目前的情况也就这样了。

    事情并没有变得更好,但好在知道了一些情报。

    时家传统,只娶一妻,不纳妾室,自时母病逝,时惊鸿将军便未再娶,常年驻守镇南关,现在将军府里是他这位大公子主事,他的自由度也不算少。

    于是他决定先行使主权,带他家娄哥出去散个步。

    外面春光明媚,总是宅在屋里,对身体不好。

    娄影很听话,找了顶黑色的三纱幂篱给自己戴上。

    他解释道:“我见光见风,眼睛会不舒服。”

    实打实的脆皮。

    池小池闻言,突然就想到,刚才娄影是不是就这样戴着幂篱,一个人摇过去,温柔地摸着他的额头,又一个人摇回来。

    娄影仰头问他:“在想什么?”

    满脑子都是孤寡老人公益广告的池小池开口否认:“没啊。”

    娄影抬手,抚了抚遮在幂篱下的右眼:“这个也不方便见人,只能给你看了。”

    池小池:“”

    他突然就觉得这个黥纹色情了起来。

    娄影温和地叹息:“如果不是要做足全套戏码,应该用南疆文纹上‘池小池’三个字。那样更好看。”

    池小池:“”

    娄影:“我会试着把它做成玫瑰花的样子。”

    话还没说完,他就咳嗽起来,自问是调戏太过,遭了天谴,索性闭了嘴。

    池小池把自己的衣裳给他紧了紧,灌了个汤婆子给他抱着。

    天已回暖,但他的手还是冰冷冷的。

    准备完全后,他推着娄影的木轮椅,出了光线昏暗的露华阁。

    外面草长莺飞,带着暖香的风撩动了幂篱,露出幕中人略尖瘦的下巴。

    池小池推得很慢:“先生,跟我讲讲边疆战况吧。”

    娄影笑一笑,指尖在膝上缓缓摩挲着,一句句讲了起来。

    本朝暂无内忧,外患倒是不少,屡平不尽的南疆是其中最大的一处心患,还有北边的匈奴,虽已式微,但也有不臣之心。所幸其力量不足,因此只要守好镇南关,令匈奴与南疆无法联合,便无大碍。

    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听,看起来倒真是一对正在漫步的师生。

    正事谈完,二人也到了池小池卧房附近。

    在娄哥面前规矩久了,池小池突然想犯个坏,摁都摁不住。

    娄影话说多了,吸了些冷风,又开始咳嗽。

    池小池趁机给他顺背:“娄哥?”

    娄影在咳嗽中偏头看向他。

    他凑到他耳边故意呵气:“这么不舒服,怎么不回我身体里来啊。”

    娄影咳嗽得更厉害了。

    池小池刚自觉自己扳回一城,就听出娄影咳嗽声里带笑。

    他缓过一口气,抬头认真道:“这次条件不允许。下次争取。”

    小池开车去东北,撞了。

    肇事司机耍流氓,没跑,还坐在原地耍流氓。

    总而言之,老司机池小池宣告八车追尾,死得非常难看。

    娄影自然是知道见好就收的,注意到他两耳都红了,就将手帕收回掌心:“不过不舒服也有好处。”

    池小池低头看他。

    他说:“我先病一回,以身作则,希望以后某位病人也要听从医嘱,好好治疗。”

    池小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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