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第1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娄影忍不住想,他是怎么做到脸红都能红得这么真的。

    “邕州?”阿书诧异道,“公子,我们是去邕州?不是锦鸡陵?”

    池小池略急促地打断了他:“阿书!”

    阿书一噎。

    池小池命令道:“若你想要随我去,不许对任何人提起此事,这是军中机密,你可明白?”

    阿书惊喜:“公子允小的同去了?”

    池小池一摆手。

    阿书欢天喜地起身,说了声自己去收拾干净再来伺候公子,便匆匆钻回自己的小屋,去收拾自己的仪容。

    池小池笑骂一声不稳当,掀袍登登登上了台阶,来到他家先生身前,推着他在廊下遛弯。

    娄影回头,轻声道:“一封根本不存在的信,也能被你用成这样。”

    “谁说不存在了呢。”池小池趴在轮椅上方,心情愉快地滑来滑去,“信可都在他们心里了呢。”

    与时停云最亲近、最得他信任的人,无非严元昭、严元衡、褚子陵与李邺书四人。

    他们四人,又能分为两拨。

    六皇子与十三皇子是皇族,如果是他们二人要搞事牟利,无非是争权夺位、篡谋大权那一套。

    起初,池小池是比较怀疑六皇子的。

    然而六皇子明明想去南疆,却并没有去抢夺这个把握兵权、在军中树立威信的宝贵机会,甚至在十三主动申领后不再请求同去,显然是对他有所避让,不像是憋着一口气要和十三相争大位的样子。

    十三皇子虽然心中对时停云有意,面对边疆之事,也是主动请缨,未曾推辞。

    至少从目前看来,二人即使小节有损,大节也无亏。

    对两位皇子初步的试探过后,下一步便是时停云的身边人。

    池小池并不担心他们是哪位皇子的眼线,只担心他们的心思,是否大到怀有吞天之志。

    在昨晚,他已修书一封,通过家中豢养的信鸽寄送给远在镇南关的时父,还特地用了一张“送必达”卡片,确保这封书信只可能被时惊鸿收到和打开。

    信中,他写道:“家中生变,盼父相协:定远温叔,邕州白叔,孰地来敌,佯伤诈败。”

    池小池不能排除身边两名小厮都是奸细的可能。

    只要他们私下接了头,交换了信息,便会马上意识到时停云怀疑了他们的身份,到时候定然会采取其他措施,要么狗急跳墙,要么溜之大吉。

    自然,也不能排除那奸细警惕性高的可能,即使得知消息后也按兵不动,白白放过打个胜仗的机会。

    但池小池相信,他们当中若真有异族探子,潜伏到自己身边,隐忍多年,总要选准时机,做些事情证明自己才是。

    再说,他们按兵不动,对池小池而言是于己无损的事儿,何乐而不为呢。

    池小池推着轮椅,含笑道:“定远温非儒,邕州白镜湖。就看哪边会受袭了。”

    主神空间,“须臾之间”内。

    暗红色的主脑缓缓蠕动,密切关注着池小池那条世界线。

    只是它的心情实在算不上愉悦。

    在看到趁着夜色从望城内飞出的又一只信鸽后,主神真的很想把那只鸽子打下来。

    然而这种涉嫌严重违规的行为,它也只能想想作罢。

    真是个蠢货!这么沉不住气!

    它正暗骂间,陡然听到“须臾之间”外传来一通乱声。

    这些日子它已经被一桩接一桩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不由气道:“怎么回事?!又在乱什么?”

    “须臾之间”的大门被砰然推开,跑进来一个一脑门子汗的系统,吁吁直喘气,脸色煞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主神急了:“说话!”

    “老板,我们上周递交的报告”那系统吃了一吓,说话反倒顺畅起来,“就是,就是说明系统被异常能量闯入的报告,被修改了”

    “修改?!”

    系统哭丧着脸,哆哆嗦嗦地把显示屏上的内容投射到公屏上。

    原本白纸黑字的严肃报告,被篡改成了一个经过高度磨皮柔光的男人表情包。

    “你好骚啊gif”

    还tm是动图。

    还tm布满了一百页。

    一百个人同时开口说你好骚啊,精神污染可想而知。

    主神心神俱裂:“发送过去的时候为什么不检查?!”

    这个系统是专门负责撰写报告的,看样子也被荼毒得不轻:“昨天发过去前我检查了可是,主系统发了回信,问这是什么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东西有问题”

    “你是废物吗?!”主神动了真火,“查!给我查!昨天谁进过你的办公室?有机会碰到你的电脑?”

    “有”系统颤抖道,“129,872,399,737,121,还有089昨天是我值班,所以进来问事情的有很多”

    主神勉强冷静了下来:“089先不用管他,把剩下的人都一个一个调查清楚!”

    系统颤声:“不,老板主系统说,我们最近总是出事,要派监察系统再来进行一次全面审核”

    主神一窒:“滚出去!”

    那系统便满头大汗地滚了。

    门一合上,ai就开口征询主神的意见:“您好。我们扣留的那条未发放的世界线”

    主神声音愈发冷了,几乎是在咬牙切齿:“装作延迟!能扣一段时间是一段时间!”

    事情很快传开了。

    坐班的023心情不坏,光脚架在桌子上噼里啪啦打游戏:“管写报告那个马屁精总算倒霉了。”

    089握住芒果,操纵着能量把芒果皮削掉:“他干什么了?”

    “你忘了?”023瞥他一眼,“当初61格式化的时候,他说61的记忆没清理干净,跟脑花报告了,把他扔进去第二回,忒不是东西了。哎,我说,就你这记性还当人爸爸呢。”

    089一乐,拖长声音:“啊——”

    023张嘴:“啊。”

    089会意,拿小叉子扎了新鲜的芒果块投喂给023,同时在自己的备忘录中删掉了那个马屁精的名字。

    在那马屁精上面,还有七八个已经被删掉的系统编号。

    089一直以来的人生信条是,只要你成为一个安详的废物,就没人能利用你。

    但他也会把那些混杂在系统中、负责给主神打小报告的狗腿标记出来,记在备忘录上,等待着某个时机,拉他们出来挨一下雷劈。

    他相信,主神不管对061和池小池动了什么手脚,最快今晚,最慢拖到主系统来视察前一天,都得给撤回去,一切都将回到正轨。

    而他的预想没有出错。

    因为系统内外的时间流逝速度不同,池小池在即将动身前往镇南关的前夜,突然犯起剧烈的头痛来。

    这次,世界线是毫无预警地塞进他脑子里的,接收的过程格外痛苦,有那么几秒,池小池眼前一片昏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被惊醒的娄影从背后紧紧搂着,身体蜷缩,牙齿咯咯地发着抖,过了许久,眼前才浮现出一个少年的影像。

    他坐在被血泥污染的山坡上,微微喘息,腿往前支着,小腿迎面骨微微凹陷,像是断了,他脚下扔着一个被砍烂了的银盔,身侧倒卧着他奄奄一息的白马。

    他身侧插着弯了的白银枪,沾满已干涸的鲜血的睫毛看上去格外长。

    风从他身后刮到身前,撩起他的发带,让他看上去像是噙咬着染血的发带,在发呆。

    那是十三皇子严元衡第一次赴边疆时,看到的战场上的时停云。

    他看到自己,摇摇晃晃地起身,拖着伤腿下拜,眼里尽是少年人的清光。

    他笑得灿烂,一如既往地没什么礼节:“元衡,你来啦,见到你真好。”

    严元衡上前搀扶:“是父王派我前来支援”

第188章 霸道将军俏军师(七)() 
时停云初次到国子监;时年六岁;比他侍奉的十三皇子严元衡大上三月有余。

    下学时;博士为严元衡解惑,时停云站在窗边为严元衡收拾笔墨。

    八岁的六皇子严元昭趴在窗户上来瞧新鲜,身后跟着低眉顺眼的小瞿英。

    严元昭:“嗨;你是时家的大公子?”

    时停云落落大方,毫不拘谨:“是啊。”

    严元昭进一步搭讪:“时停云,是哪三个字?”

    时停云笑答:“回六皇子;停云霭霭,时雨蒙蒙。”

    “云弟弟。”严元昭早就知道他的姓名;亲热道,“我这里有好吃的糕点,是西域来的,宫中除了父王,也就我有了。你要来吃吗?”

    “多谢六皇子盛情”

    时停云抬眼看了还在问问题的严元衡,对浣笔归来的另一名伴读耳语两句,不顾他小声的劝阻;道:“我这便来了。”

    他轻捷无声地翻窗而出;甚至没能引起严元衡的注意。

    严元衡向博士请教完问题;才发现自己的两个新伴读跑得只剩下了一个,剩下的那个正诚惶诚恐地抱着书袋看他。

    听他说了时停云被六皇兄叫走一事,严元衡也没怎么生气。

    严元衡早就听过时停云的名号。

    他是时惊鸿将军独子;异常;被父亲寄予厚望;就连父王对他亦是宠爱有加,年节里又是赐菜又是赏物,足见他受重视的程度。

    况且又是那位六皇兄将他唤走,他生气也无用。

    严元衡微叹一口气,刚刚出门,便见时停云用帕子托着几块糕点飞快奔来,见了十三皇子,便一把捉住他的手:“十三皇子,久等了。请往这边来。”

    行事素来端庄谨严的严元衡被拉得一趔趄,稀里糊涂地和他一道在国子监的走廊里七拐八绕地绕了许久,把另一名小伴读甩下老远。

    等到了一处风景宜人的小凉亭,时停云才停下,单膝下跪,把手里捧得稳稳当当的糕点呈给严元衡:“请十三皇子用糕点。”

    严元衡站稳脚跟,略微有些气喘:“这是六皇兄的?”

    时停云坦荡荡道:“是啊,是请我的,我拿来了些,十三皇子午膳进得太少了,正好垫垫肚子。”

    严元衡盯着点心,抿一抿嘴巴:“我不饿。”

    但糕点的香气刺激了早已空瘪的胃,严元衡腹内发出咕噜一声闷响。

    他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大半。

    时停云站起身来,笑眯眯推荐道:“用午膳时,我瞧出十三皇子爱吃甜的。停云一个个试了过去,这三种糕点最甜。十三皇子当真不试一试吗?”

    严元衡偏过脸,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贪馋:“六皇兄寻你何事?”

    “他没说。”时停云摆弄着手中帕子的花边,“左不过是给我些好处,要我做他伴读,替他添份助力嘛。”

    宫中的孩子最是早慧,更别提是受母妃教训影响、从小谨小慎微的严元衡了。

    他豁然一惊,赶忙去捂他的嘴:“你小声些!这话不可乱说!”

    时停云便不说了,托了托手里的帕子,示意他快些用。

    严元衡却将糕点收起,一本正经道:“餐前不可滥用甜食,会坏胃口。”

    时停云一笑:“那便留在饭后了。”

    彼时,严元衡再如何谨慎,也不过只是一名稚童。

    他心中踌躇了许久,才在那日分别前,开口问时停云道:“你会去吗。”

    这本是句没头没尾的话,但时停云却听得懂。

    他笑说:“时停云明日会来陪十三皇子读书,后日也会来。一年也来,十年也来。”

    或许是一语成谶,时停云当真做了严元衡十年伴读。

    整整十年。

    十年,也改变了许多事情。

    幼时谨小慎微的严元衡以真才实学渐渐压过了严元昭,颇受皇上爱重,而严元昭也一改早些年的勤勉慧敏,不再苛求上进,越来越有纨绔之风,叫皇上头痛不已。

    与这二人相比,时停云的性情倒是没有大变。

    从初识起,他便是个逍遥快活的人,仿佛万事都不能牵累于他。

    正如他十五岁时酒后狂言:望城新辈,唯吾独秀。

    时停云对望城的角角落落都熟悉不已。他第一次带严元衡溜出宫,去赌坊赢了十两银子,又拿这十两银子带他玩遍了望城,去茶摊听说书,磕三文钱一碟的瓜子,钻在人群里看皮影,瞧西域人玩蛇,甚至凑到西域人身边,用西域话借来他的蛇,盘玩一阵,又拿来吓唬严元衡。

    严元衡不怕蛇,淡淡道:“胡闹,小心被咬。”

    时停云笑话他十二三岁就活成了个老学究,他也不生气。

    严元衡从不对时停云生气。

    他很喜欢看着他做事情,不管是练枪、练字、抄写、洗砚、饮酒,他做来都与旁人不一样。

    严元衡不很懂这是什么样的感情。

    他想,与任何一个人在一起这么久,大概都会有这样不同寻常的感情吧。

    然而,自从褚子陵进时府后,情形便与往日不同了。

    原本一心一意记挂着严元衡喜乐忧愁的时停云身旁,开始无时无刻不跟着一名小厮,叫时停云珍爱不已。

    褚子陵天生一双笑眼,惯会来事,长得也极俊俏,时停云也说,当初在众多小厮中挑中他,就是因为他笑起来赏心悦目。

    事实证明,时停云眼光着实不坏,褚子陵学什么都极快,严元衡曾亲见时停云教他时家枪中的回马枪式,褚子陵只看过两遍,便轻松演出了全式。

    时停云爱才,同严元衡共坐饮茶时,仍不忘夸耀褚子陵与夸耀自己:“我可真是捡到宝贝了。”

    严元昭冷哼一声:“一个略聪明些的小厮,也值当你拿上台面来一次次说?”

    时停云替褚子陵说话:“他不是小厮,是块璞玉。你们待看罢。”

    一旁的严元衡不语。

    他想,我的璞玉,也养了一块他的璞玉吗。

    他微微垂下长睫,看着杯中浮沉的茶叶,试图忽视心中那隐约的不适。

    而在某次马球比赛后,他再也不能忽视了。

    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公子在比试中拿马刺扎伤了马,马儿受惊发狂,骤然发力,把那公子掀下马来,时停云恰在近旁,飞身下马,将那公子接住,保住了他一条小命,而褚子陵跃身直发狂的马背上,在满场惊慌的马嘶声中,一下下收着马缰,竟叫那狂马慢慢安静下来,绕场骑行一周,旋即来到护住那醉酒公子的时停云眼前。

    褚子陵微勒缰绳,马高昂前蹄,长嘶一声,在时停云面前一步开外的地方站住了。

    马鼻喷出的热息掀起了时停云的头发。

    他抬头望着马背上的褚子陵。

    褚子陵则俯下身来,将马缰递给了他。

    而急着从马场另一端策马赶来护着时停云的严元衡,清楚地听到褚子陵在交还缰绳时,对时停云笑道:“公子在下,子陵在上。这样好吗。”

    严元衡看到向来潇洒的时停云愣了愣,紧接着抿唇一乐,竟像是窘迫了的样子。

    严元衡未曾见过这样的时停云。

    他心里酸涩得厉害,下场喝了几杯热茶,仍是难以平复。

    严元衡抚着茶杯肚,小声问自己,这是怎么了。

    后来,南疆造反,战事吃紧,十六岁的时停云奔赴战场,身边带着一个褚子陵。

    战事持续两年,最终在距锦鸡陵不远的大青山上进行决战。

    皇上实在忧心时惊鸿的安危,于是,同样忧心时停云安危的严元衡自请前往边疆。

    待他率兵到时,决战已然结束,南疆投降,战事落幕。

    严元衡见过时将军,代宣圣旨,议过正事后,才压抑着内心紧张,询问时停云身在何处。

    他在大青山战场边找到了时停云。

    野风之中,时停云坐在斜坡上,银盔跌落,长发凌乱,正静静坐在那里想着心事。

    而他的目光,停留在不远处打扫战场、长身玉立的褚子陵的背影上。

    严元衡叫了他一声。

    时停云这才转过头来,拖着伤腿跪下致意,严元衡急忙去扶,又听到了他久违的玩笑腔调:“谢皇上恩赐十三皇子于末将。”

    当夜,严元衡在行军帐篷内,做了个极不妥当的怪梦。

    一梦过去,他心中着实不安,吃惊于自己的歹念,只好趁天色未明,在军帐边悄悄埋下了自己的亵裤。

    战事已了,时将军让时停云返回望城养伤。不过,谁都猜得到时将军的心思。

    ——时停云是时候婚配了。

    但回城一年多里,时停云多与严元昭混迹一处,有传言说时停云好龙阳,不是与那六皇子严元昭,便是与十三皇子严元衡。

    不知是何缘由,严元昭总爱拿这些荒唐的事情来与严元衡说笑。

    严元衡听得心烦,客气道:“六皇兄,此等乡井流传的无稽之谈莫要乱传,若是叫素常知晓,太不像话。”

    严元昭以金丝扇掩口:“十三弟,玩笑而已。但你说,若是让停云在你我中二选其一,停云会选谁?”

    严元衡强自按捺住心中冲动:“六皇兄请慎言。”

    当夜,严元衡按他的习惯早早入睡,心中却忍不住想,若是素常来选,定是会选六皇兄了,他们二人自小算是不打不相识,有许多话可说,六皇兄为人又活泼

    为此,他足足晚了一个时辰才睡着。

    第二日,头昏昏沉沉的严元衡想,自己真是庸人自扰。

    时家有家业要继承,时停云定会和一个女子在一起的。

    然而,时停云在望城中足足淹留一年半,皇上多次过问,时家二叔也常请媒婆上门说亲,把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时停云却都一一婉拒,全然无意于此。

    在严元衡听说父王打算为时停云赐婚不久后,镇南关外陡传噩耗。

    时惊鸿将军暴毙,死因为鸩杀。

    副将在将军当日的馒头内发现有鸩毒,厨子喊冤不止,却被愤怒的将士认为是南疆奸贼,乱刀斩杀。

    将军向来小心,每每进食,都以银针试毒,因此谁也不知鸩毒是如何被将军误食的。

    噩耗传来,皇上思及与时惊鸿幼时伴读之情,惊怒焦急,竟至吐血。

    严元衡心中惦念,依例侍疾过后,犹豫再三,还是出了宫,去了将军府。

    招待他的是李邺书,他红着眼圈,道,公子醉了,阿陵在陪他。

    时停云给了自己一夜时间,供自己酩酊大醉。

    严元衡要阿书莫要通传,独身一人缓步走到时停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