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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与冰山(gl)-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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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白亭套着一身宽大异常的盔甲,在众目睽睽之下笨拙地从台下爬了上来。

    “我在!”抬了抬遮住了整张脸的头盔,白亭气喘吁吁。

    苏景年见状,十分无奈。说:“封你为北域王特使,统领火器营。伴随本王左右。”

    “给力!!!”白亭做起ok手势,摩拳擦掌。天知道她是多么想体验下古代战争的惊险与刺激。

    台下骤时议论纷纷,“火器营是什么?!从未在军中听过如此番号?!”、“没听过名字的宵小之辈竟然成了北域王特使!”云云。

    白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面对质疑,她手足无措。

    “如此瘦小如鸡之人,如何打得了仗呢?!这不是开玩笑吗!!!”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引得其他人纷纷称是。自然也就让台上的白亭听了去。

    “谁?!!!谁是鸡?!!!”白亭恼羞成怒,从地上蹦了起来。硕大的盔甲响叮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有本事出来!给我出来!”

    “呵,小兄弟年岁不大,脾气不小!”

    台下的陈虎大笑。心道这姓白的兄弟,有点意思。他一个闪身,跃上高台。

    台下见陈虎上了台,猛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陈将军!陈将军!是陈将军!”

    陈虎乃是黑甲铁卫之首,与黑甲铁骑之首的如风并称“风虎双杰”。如风常驻北京,他则常驻南方边陲。远征罗刹不容有失,这才将陈虎调回了北京。

    见如此高大之人上了台,白亭一下子打起了退堂鼓。陈虎身高九尺有余,健硕威武。白亭的身高高高及了他的肩膀。

    咽了口唾沫,她忙往风将军身后躲。“你、你别过来啊!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告诉你!”

    “末将陈虎,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陈虎依旧大笑。

    “陈将军多礼。”苏景年也笑。说:“本是晚些才会点到陈将军,不想将军还是这般性急。陈将军听封,本王封你为中军元帅,统领中军十万人马。”

    “哈哈哈,多谢王爷!”陈虎推拳。

    转身问说:“白兄弟小小年纪便得了王爷赏识,想必定有过人之处。往后相处,还望白兄弟多多提点吖!”

    “客气客气,您客气。”白亭躲在风将军身后,战战兢兢地回了句。

    陈虎闻言又笑。

    “点将结束!!!即刻出发!!!”苏景年大手一挥,宣布点将结束。

    “是!!!”众将士得了令,整齐而动。

    人声更沸,情谊愈浓。百姓们抓紧这仅剩的片刻,再次与将士道别。

    苏景年下了点将台,翻身上马。黑色骏马好似知晓主人的心思,只小步前行。

    将士们在苏景年身边经过,渐渐离去,愈行愈远。

    人群中不知是谁起了头,将士们自发地唱起了北域军歌。

    “道不尽红尘奢恋,

    诉不完人间恩怨,

    世世代代都是缘。

    留着相同的血,

    喝着相同的水,

    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

    这一辈子谁来陪,

    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现,

    藕虽断了丝还连,

    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

    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

    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

    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哪,

    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

    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词来源于——小虫《爱江山更爱美人》)

    苏景年本是想走得潇洒,却终究敌不住分离之苦。

    “若离。。。”

    千军万马中,她勒马转身,回望城楼。

    “等我。。。”

    城楼上的白衣女子颇有伤感,苏景年幽怨的眼神看得她都不免跟着心里难受起来。

    “傻。”一旁的青衣公子敛眉,冷冷地吐出这么一个字。这公子身材修长,气度非凡。只是面容藏于一块白玉面具之下,见不得真容。

    “小。。。额,表哥。”白衣女子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说:“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

    “嗯。”青衣公子点头,“凡事留神。”

    “嗯嗯嗯,墨、额,离若记得了。”

    “。。。”青衣公子摇头,转身对身后的侍从说:“我们走。”

    青衣离去,侍从紧跟。

    路过白衣女子,侍从笑声嬉笑道:“辛苦墨鱼。”

    身旁有伺候的王府内侍,白衣女子不得发作,只得做咬牙切齿状。面纱下,恼得一片火烧。

    。。。。。。。。。。。。。。。。。。。。。。。。。。。。。。。。。。。

    慕容云眼看着苏景年回头,又眼看着苏景年离去。

    “待君一世易,君难再回头。”

第106章 斥候() 
大地草长莺飞,南北春风又起。神州大好河山可谓是春光无限,生机盎然!

    然。北境之北,黑水以西,却是春风未到。满目萧瑟下,仍是狂风暴雪一片。

    北域大军自那日由北京出征之后,行了几日便兵分两路。一路由风将军率领继续行军北上,往锡林旗方向而去;剩余一路则由苏景年亲率,行军西北。

    这日大军依旧整齐有序地踏雪前行。

    风啸雪号,目及之地,寸草不生。天地静默,肃杀冷清。耳边只闻得风雪喧嚣声、旗帜抖动声、马蹄破雪声、缨络叮当声。

    中军骑兵方阵深处,一辆巨大的黑色战车由36匹骏马所负,缓缓跟随骑兵阵列移动。四角均是插着北域王旗,这战车正是北域王的王帐。

    白亭不会骑马,只得赖在苏景年的王帐中。故而哑叔自打出征后,就充当起了战车的驭马夫。坐于战车的驭马位,哑叔心中说不出的喜悦与怀念,那里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位置了。就连守卫战车车门的两名黑甲铁卫,他见了都觉得分外亲切。

    眼瞧着这头马有些打蔫儿了,哑叔撩起手中长鞭。

    “啪。”轻轻拍了拍头马的马屁。

    “嘶乎乎!”本是有些懈怠了的头马被抽了一个激灵,口边呼气更盛。头马赶快加快步伐,其他骏马平素里训练得当,亦是紧随起后。

    王帐内,温热伴随着炭火的哔哔剥剥,不断从炭盆中升腾而出。地上铺着厚厚的裘皮,更添温暖。帐内的缓与帐外的寒,只得一墙之隔。

    “吁!!!”陈虎从大军前方打马而来,又勒马于王帐旁。

    一个箭步,他从马上一跃而起,轻盈地落于战车车沿。

    “元帅!”黑甲铁卫抚住腰间大刀,向陈虎颔首致意。

    “辛苦。”陈虎咧嘴大笑,向黑甲铁卫与哑叔抱拳。凛冽的风霜刷得他眉毛胡子一片花白,全是霜花与冰碴子。

    “。。。”哑叔也笑,颔首抱拳。长时间坐于帐外,他也是堆了一身的风雪。

    陈虎又笑。收了礼,他又抖了抖身上的雪。推门进了战车。

    车内众人各有各忙,可是气氛却明显地比往日里多了些严肃。陈虎略作迟疑,细细地打量起车内众人。

    白亭依旧没有摆脱晕车的厄运。每日服食了苏景年给的草药后,就躺在大帐一角睡得昏昏沉沉。今日亦是不曾例外。

    天山剑雪道长则盘腿而坐,紧紧挨着炭盆。倒也与往日无甚么区别。除去白日里他还会偶尔走动走动,基本上都在打坐,不问军事。

    陈虎笑了,转头看向王座上的苏景年。

    斜靠在软榻上,苏景年一手拖腮,一手执着卷轴,正在认真面前地上摊开的、散落的卷轴足有二三十卷。

    只见苏景年双眉紧锁,时不时地眯起狐狸眼。眼中杀机四伏。

    陈虎清了清嗓子,“嗯哼。末将参见王爷。”

    “?”苏景年抬眼,眉头锁的更深了。

    陈虎见状又是大笑,开腔道:“王爷如此愁容,可是南皇又送来了甚么消息?”

    “依旧是不断的更改南国与西疆的行军路线,催促我北域大军快速北去。”苏景年扔下手中卷轴,不胜其烦。“以北域大军为先锋,消耗罗刹。南国与西疆则坐收渔人之利,南皇的部署都是预料之中。”

    “不过。。。”苏景年闭上眼揉起太阳穴,“南皇竟调用高迎春领重兵去看守淮北,而将皇城守卫的大权转交给了石英祥。这里面的路数,可就有了本质的变化了。”

    陈虎闻言,脸色微变。回说:“淮北乃是北域与南国交界之重镇,南皇此举颇有些耐人寻味了。虽说九郡主往南向淮北做渗透,是防微杜渐之法。且那高迎春不过是个废柴之辈,掀不起什么风浪。可南皇此举委实怪异。先破格高升张无忌,再竭力远调高迎春。账面上观之,乃是重用分家高氏之势力。实则是将远征大军与皇城守卫尽数收入其与太子掌控之下。以退为进,居心叵测!”

    “呵呵,”苏景年反倒是笑了起来,沉吟道:“春风是绿了江南岸。只是不知,是否是吹进了里家的心坎呢。”

    “哈哈哈哈哈。”陈虎大笑,说:“老粗不懂这些里里外外的,没劲!没劲!蛇鼠一窝,没一个好货!”

    苏景年闻言,跟着他大笑起来。

    “你们!!!”

    白亭恼了,从裘皮上连滚带爬地站起来。骂道:“有没有点礼貌?!!!人家睡得正香!!!”

    “哈哈哈!”陈虎上前,一把搂住白亭的脖子,说:“小白兄弟好福气呀,从早到晚都睡得着!”

    “你!!!”白亭刚要争辩,却被马车一个颠簸差点震吐了。

    “呕。。。”她忙捂住嘴。

    苏景年但笑不语,心道也不知是何时,这俩人的关系好成了这样。

    就在此时,窗边突然传来几声突兀的鸟叫。苏景年和陈虎闻声,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苏景年坏笑,故作嫌弃对白亭说道:“要吐出去吐,可别脏了我的王帐。”

    陈虎则咧嘴大笑,说:“走走走。我带小白兄弟出去转转、透透气!成天闷在这帐里可是要不得!”

    言罢抓起白亭的棉袍裹在她身上,不顾白亭要死要活的抵抗,直接将她从王帐中拖了出去。

    “辛苦剑雪道长。”苏景年颔首。

    “。。。”天山剑雪双眼微微开启,冷哼道:“贫道今日倒是要开开眼,看看到底是哪路货色甘愿充当罗刹的爪牙!”

    “敌袭!!!敌袭!!!”战车外骤然响起呼喊声与刀剑碰撞声。

    “妈呀!!!救命!!!陈虎你姥姥的!!!你坑老子!!!呕。。。”白亭杀猪般的嚎叫响起。

    “哈哈哈哈哈!”陈虎笑声如雷,边笑边骂道:“哪来的毛头小贼,居然把我小白兄弟吓吐了?!纳命来!”

    苏景年眼角微抽,十分无语。

    车外的打斗声愈发的激烈起来,也愈发的靠近苏景年的王帐。

    “砰砰砰!!!”战车侧面六扇窗户全被人从外侧拉开,“嗖嗖嗖!!!”十来个黑色身影手持利刃极速飞入车中。

    霎时间冷风四窜。

    “苏景年!”为首的黑衣人蒙面人横剑胸前,指着苏景年狠道:“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识相的话束手就擒,留你一条全尸!”

    “呵,”剑雪道长语气更冷,讥笑道:“贫道还以为是哪路货色,原来是崆峒派的杂碎!”

    言罢,天山剑雪道长原地暴起,抽出龙渊二话不说迎上前去。

    黑衣人众瞬间便被识破了身份,皆是暗自吃惊。更不曾想剑雪道长武功奇绝,转眼竟已经拔剑来袭。几个回合之下,被天山剑雪道长挨个从窗户踹了出去,死的死伤的伤,再无还击之力。本被打开的窗户,都被飞出去的人卷起的气流合上了。

    “多谢道长相助,”苏景年坏笑,说:“暖和了。”

    “不必客气。”剑雪道长收剑。

    “啊哈哈哈。”陈虎笑声又起,推门而来。一手提着只剩下半口气的带头黑衣人,一手提着面色蜡黄的白亭。

    将黑衣人狠狠地扔在地上,陈虎严声呵斥道:“哪来的小贼?!看把我小白兄弟吓得!都吐了!”

    “你!!!谁被吓吐了?!!!”白亭又羞又恼。

    “小白兄弟,别气别气。”陈虎将白亭扶好,说:“莫要动气。你身子骨弱,再气吐喽。”

    “!!!”白亭直被气得七窍生烟。

    “好啦好啦,”苏景年哭笑不得,说:“先问问这崆峒派的高手,为何要取本王性命?可是受了罗刹指使甘为异族斥候?!”

    “呸!什么罗刹?!什么斥候?!”黑衣人矢口否认,怒道:“今日你若放了我,便放了我。他日八大派围攻你,我也好为你说情,留你一条全尸!否则,你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八大派?”苏景年眼珠微转。暗自吃惊,崆峒派背后隐藏的势力竟然并非是罗刹,而是八大派?!

    她回问说:“八大派为何要合围本王?本王向来极少参与江湖纷争,这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不见得罢!”黑衣人冷笑,说:“永生之血的秘密早已被各派参透,王爷莫要装傻!”

    “永生之血???”

    与罗刹的生死大战近在咫尺,眼下江湖各派似乎又对她的性命起了莫名其妙的兴趣。

    苏景年更加困惑了。

    。。。。。。。。。。。。。。。。。。。。。。。。

    龙门镇,乃是大齐西北重镇。为吐蕃、西疆、南国、北域、大金五国交界处。鱼龙混杂,商旅繁多。

    “公子,前方便是龙门镇。”侍从放下手中掀起的车窗帘布,转身对马车中的青衣公子说。

    马车此时正在疾驰,龙门镇已然可以遥望得见了。

    “嗯。”青衣公子应了声。白玉面具下,清冷依旧。

第107章 重逢() 
“炊饼!炊饼!刚出锅的炊饼!不香不要钱喽!”

    “脆梨!脆梨!新下树的脆梨!不脆不要钱喽!”

    小李哥推着小推车穿梭在往来的人流中,边推边吆喝。

    初春的天气,已经是冻人不冻地了。穿多了要热、穿少了要冷,一时间闹得大街上穿着各色衣物的人皆有之。有穿棉袄的,也有穿单衬的,看起来委实有些滑稽。

    “三四月,乱穿衣啊。”小李哥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笑着感慨道。

    裹着羊皮袄,他的汗是出了一层又一层。

    思衬着,前面眼瞅着就要进了龙门镇,得赶快卖点货了。不然满满一车货进城,指不定要被那群守门的“狗”盘剥多少了。

    在大路旁找了个小空地,小李哥停了下来。

    “炊饼!脆梨!”

    掀开小推车上罩着货物的小棉被,一筐翠绿的梨子显露出来。捡了个卖相不甚好的,用袖子擦了擦,小李哥美美的吃了起来。

    龙门镇每日都要迎接与送别大量的流动商旅。大路上,人流来来往往,摩肩接踵;商队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诶?”小李哥停住了嘴,自言自语道:“近前儿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么多舞刀弄剑的啊。”

    原是小李哥心细,发现往来的人流与往日似乎不尽相同,多了许多佩戴兵器的武林人士。

    “老板!老板!别望天了!做不做生意啊还!”

    就在小李哥发呆的片刻。一高一矮,两个身着蓝色布袍的莽汉出现在他面前。

    高个莽汉率先开腔,语气十分不善。

    “诶诶诶!做做、做的!”小李哥把剩下的半个梨两口囫囵塞进嘴里,脸上堆起憨憨的笑容。

    “怎么卖啊?!”高个莽汉见小李哥这般模样,语气更差。

    “炊饼一斤三文,脆梨一斤两文。”小李哥边搓手边介绍道,神色自如。

    “给我来。。。”说话间,那高个的莽汉伸手入怀,就要去掏银子。

    “慢着!”矮个莽汉突然开口,抬手抵住那高个去掏银子的手。“怎么,这等贵?”

    “客官说笑了,”小李哥心下不悦,面上依旧是微笑,耐心道:“小的这是小本买卖,只为糊口。这炊饼呀,是我早前自己个儿烙的。用的油,可都是上好的头道油。梨呀,是从梨园刚下树的,您瞧,还带着露水呢。”

    小李哥从筐里捡了个梨,递给矮个莽汉。

    “客官尝尝,又脆又甜呢。”

    接了梨,矮个阴笑起来。“不甜,可不给钱啊!”

    “放心,放心。不甜不要钱哩!”小李哥拍胸脯道。

    “好!”

    谁曾想,矮个这“好”字还没完全说出口,就一把将整个梨塞进了嘴巴。用力大了些,挤压得梨汁都喷溅出来,吃了一脸。

    “额。”小李哥不免吃了一惊,心道:这人是上辈子没吃过梨还是怎么着。。。怎么吃得如此急。。。

    。。。。。。。。。。。。。。。。。。。。。。。。

    “三哥,四哥!”二麻子不顾身上背着的大包小包细软,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在龙门镇的集市中。

    远处贩卖兽皮的吐蕃商人摊位前,张三和李四正在议价。

    “太贵太贵太贵。”李四连连摆手,说:“掌柜,你是知道的。近来罗刹南侵,大金那边的货源已经断的七七八八了。若是吐蕃的兽皮价格不升反降,这买卖还怎么做哦!”

    张三一脸阴沉,不做声。只插着双手在袖子。

    “呵呵,怎么做?!”吐蕃商人手中的算盘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说:“水涨船高喽。货源紧俏,涨价自是应该!张三哥与李四哥又不是第一日与我做买卖,老官涨价,自是在情在理喽。”

    “话可不是这么说,老哥。”张三长叹,说:“罗刹南侵,只在一时!据我所知,大齐南国、北域、西疆已汇聚五十万兵马欲伐之,破敌之时就在朝夕啊!外敌遁走,大金百废待兴,必将低价甩卖兽皮,到时候我们可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啊!!!

    “这。。。”吐蕃商人闻言,眼珠滴溜溜转了起来。

    “再者!”张三脸色更差,愤恨道:“南国重赋,高价货再加上杂税,真的是、真的是卖不出去了!”

    “嗯,是这个理儿!他张三哥说的不错。容我想想。”吐蕃商人陷入沉思。

    “三哥、四哥!吃包子!”二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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