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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华汉听了,道:“哦,呵呵,我还没有来得及找你们呢,你们就找上门来了,呵呵,好了,我知道了,看来郑家的水军的没落也促使日本人和欧洲那些家伙蹬鼻子上眼了,可惜的是我们的船都没有上蒸汽锅炉动力设备。”给船上蒸汽机动力设备不是说话就能办到的事情,由于人员的缺乏,就连现在造的一艘钢甲舰的蒸汽锅炉动力设备也是将所有张华汉的那些读懂了自己写的东西后自己钻研研究出来蒸汽锅炉动力设备的得意门生全都弄过去才刚刚够用,人家都忙得马踩俥了,根本就没有人力去给现在的海军船只去弄动力设备,就连张华汉本人也弄不了,他知道原理,至于怎么弄?他可弄不来。
“现在的欧洲人用的都是燧发枪,不知道如果他们攻击我们的话是在那里,至于日本人,他们拥有的武器还很落后,只有一些少量的火绳枪,当然,他们的双管的火统也比较厉害,不过现在日本也不是铁板一块,将来我们总有机会对付他们的。呵呵,日本,一个让人讨厌但是人性坚韧的名族在那里,如果我们的时代不对付他们,让他们做大,将来就是我们民族的灾难了。”张华汉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严肃而悲痛的神情,让王小龙和刘小六都感觉到一种可怕地沉寂而悲惨的感觉。
这时,一名张华汉的亲兵在外面报告,说是外面的王小龙的手下带着两人说有紧急情报要禀报。张华汉、王小龙与刘小六一听,都互相对视了一眼,张华汉立刻让那两人进来,进来的是两名身材中等的一副乡下人打扮的年轻人,俩人都是黝黑的脸膛身体却很壮实,刘小六与王小龙一看认识,是京城和直隶那片地区的特别行侦队负责人孙宝贵的两名手下,这两名特别行侦队战士走了过来,他俩也认识王小龙与刘小六,虽然没有见过张华汉,但是一看相貌和军服,就猜到眼前的人是谁了。
“标下周雷、王虎见过张司令、总队长、刘首领。”俩人立刻给三人鞠躬行礼,他们军不军,民不民,官不官,在中华革命军中没有跪拜礼节,也没有个什么好的礼节向三位长官致敬,只能鞠躬了。张华汉听到了王小龙的介绍后,知道了俩人的身份,说道:“不必多礼了,你们来有什么事情禀告。”
俩人一说,张华汉、王小龙三人才知道特别行侦队在河北真定府城内抓获了两名与满清朝廷接触谈判的红毛鬼子,与红毛鬼子同行的是一个日本人和两名翻译还有十几名护卫,由于当时是夜晚,特别行侦队的人开枪射击的时候没有看清楚,将那些护卫连带着翻译也全都射杀了,而那两名红毛鬼子中也被射死了一个,而另一个红毛鬼子和那个名字叫田野的日本人被他们抓住了。
抓住了两人后,听那个叫田野的人说那个红毛鬼子是英吉利不列颠什么国的人,而死了的那个人是什么什么不知道什么国家的人,因为那个田野也说不清是什么国家,反正是另一个西方国家的人,他们来满清京城是为了合作一起对付中华革命军来的,听说那英吉利不列颠和那不知道名字的国家都派出了他们国家的舰队和军队,准备攻打中华革命军江南沿海和长江的地盘。
听了他俩人的话,张华汉问道:“那人呢?”王虎道:“人还在真定城里面,全城戒严只能进不能出,我们是得到城里面的飞鸽传书立刻来报信的,那外国人太显眼了,城里我们的人说想让一个会那什么英吉利不列颠翻译的人来直接套口供,完了直接在那里处理掉比较好,不然就算允许出城戒严检查也不好出城来的。”
“好吧,我去!”张华汉站起里说道。“司令!”“首领!”王小龙和刘小六都焦急的说道,他们可怕了张华汉去敌占区冒险的行为了。
“我们没有会英语的翻译,刚好我会一些,而且时间紧迫,看来这些外国人早就预谋这次进攻了,竟然联合作战,我们必须尽快获得敌人的情报,不然的话,我们就太被动了,你们放心,这次我秘密行动,去了直接问口供,问了就走,没有人会知道我的身份的。”张华汉坚决的说道。
在真定城里面的军营里,驻守真定府的满哈拉将军在京城没有回来,他最器重的幕僚范文正坐在将军的椅子上,对着负责城防巡逻的黄参将一拍桌子,“砰”的一声。
“蠢猪!废物!混蛋!十八个八旗护卫、一个倭人和两个红毛人都死了,尸体还被烧成了黑炭,连个敌人的影子都看不到,你这个参将是干什么吃的,给我跪下。”范文正那胖胖的身躯颤动了一下,两只有神的老鼠眼睛一瞪。
“啊,诶,不对吧,凭什么我给你下跪了呀!”黄参将不服的说道。“废话,我是代表满哈拉将军骂你让你跪的。”范文正甩着胖嘟嘟的腮帮子上的肥肉说道,“你他娘的蒙谁呢,满哈拉将军根本就不在真定城,他还在京城里舒服呢。”黄参将嬉笑着对范文正说道。
“嗯,对呀,那你就不用跪下了,回头等满哈拉将军回来我在添油加醋的如实禀报。”范文正胖乎乎的脑袋晃悠着说道。
“别,哎呀别,我下跪,我下跪,范大人。”吓得黄参将立刻跪下了,他跪下低声嘟囔着,也听不清是不是在问候范文程的家属里的女性。
“孺子可教哦,亏得满哈拉将军根本就不在真定城,要在的话,满哈拉将军盛怒之下你可就惨了,不是那什么就是那怎么地。”黄参将看着范文程那肥胖的大脑袋,心里愤恨着,哪里听到他说什么话。
黄参将给范文程端茶倒水还弄了盘点心给他端了上来,讨好的亲自将点心喂到范文程那肥胖脑袋的大嘴里,那张大嘴咀嚼着,让黄参将想起了猪圈里的大肥猪。
“范大人,你就别在这里看兄弟们的乐子了,你倒赶紧帮着我想想办法呀。”黄参将陪着笑说道。
“哦哦,好吃,这个点心不错,回头你给我拿个二十斤十八斤的让我尝尝味道。”黄参将看着范文程那眯缝着眼睛说着,他心里骂道:“你丫的真是猪转得,二十斤十八斤的点心让你尝尝味道,感情要是让你吃合适了不是得百八十斤?”
“哎呀,我能有什么办法腻?”范文程那眯缝着眼睛阴阳怪气的说着。“呵呵呵,范大人,谁不知道满哈拉将军就听你的,你号称是咱们真定的半个将军了,你琢磨琢磨,满哈拉将军会怎么处置我呀。”说到这里,心情沉重还有点害怕的黄参将眯眼都变得愁苦起来。
“呜呜,嗯,味道不赖,咕咚,嗯,那可不好说,以前对这种事情是怎么处置的呀。”范文程已经将一盘子点心全都吃进了肚子,说完这句话,他拿起黄参将给他泡的铁观音喝了一口。
“以前就是,骂我一顿,要不就是满哈拉将军着了急,给几个大耳刮子,每次你都在呀,你不是都看着呢嘛?”黄参将着急的说道,他是个不通文墨的人,不知道这个猪样的范文程为了什么不能说话利索点,不紧不慢的让自己着急。
“嗯,那也就死个一两个,既没死满人,也没杀来咱们满清京城谈重要事情的外国办事的重要官员。”范文程那眯缝着眼睛眼珠子直直的向上翻翻,就像鱼死了一样。
“那倒是,十八个满人的护卫,加上外国官员,哎呦,范大人,那这回,那我这回”听到范文程的话,黄参将害怕了,他那里知道那外国官员有多重要呀,再说了,人家是秘密行动,根本就不让他们接近,他还偷懒没有暗中去保护人家,这次一下死了怎么多人,那刺客也不知道是翻阅城墙跑了还是在城里躲避起来,反正是全都搜查了就是没有抓到刺客。
范文程摇着自己胖胖的手,说道“别紧张,你要想开点儿,满哈拉将军对你还是很器重滴。”范文程摇晃着脑袋站了起来,挺着怀胎十几个月的大肚子走了几步,跟在他屁股后面的黄参将忙点头“是,是,是”的呼应着。
“顶多也就是砍头。”范文程那大嘴巴里吐出这几个字后,吓得黄参将就是一缩脖子,“啊!”范文程继续说道:“或者被满哈拉将军派几个亲兵把你活埋,也没什么大不了滴。”范文程摇晃自己的肥胖脑袋,用肢体语言表示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没什么大不了的呢?兄弟,好兄弟,范大人,范爷爷,我知道你是不会看着我被活埋还不管我的。”黄参将忙笑着脸说道。
“那是肯定!”范文程摇晃自己的肥胖脑袋,用胖胖的手拍拍黄参将,继续说道:“我够意思,我能眼瞅着不管么?我是那么不够意思的人么?怎么我也得帮你刨个坑什么的呀!”“多谢,嗯!嗯?你这是见死不救嘛?”“这叫见死不救嘛?我恨你不死,不不不,我恨你死不了,不,也不是,我恨你不争气,回回都是我救你,老让你破费,我都不好意思了,这次这么大的事情,弄的我更不好意思了!”范文程摇晃自己的肥头大耳,用胖胖的手指指着黄参将说着,他瞪着那黄豆眼睛,闪着亮光。
“你还有什么不要意思的时候?”黄参将低声嘟囔着,他看到范文程听到后瞪了他一眼,他连忙笑着脸,钱虽然好,可命都没了要再多的钱也没有用了,现在只能破财免灾了。
“你说大概要多少钱呀?”听到黄参将问话,范文程挺着大肚子坐了下来,他眯缝着眼睛说道:“满人这一条命,怎么着也值个一百两白银吧。”黄参将一听,娘希匹的十八个满人护卫一个人一百两白银就是一千八百两,他感觉到自己浑身冒汗,“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哪里值那么多钱呀?”
范文程瞪着一对老鼠眼,说道:“嗯,你说满人不值钱?嗯?”“哦,不是,不是,就这么定了,一个满人,一百两白银。”范文程生气了,后果很严重,吓得黄参将忙说道。
“别着急,我这还没跟你算两名红毛鬼子的钱和那个倭人的钱呢。”范文程眯缝着一对老鼠黄豆眼,说道,他说着,眼中细缝里冒出了一缕金光。“好么,跑到我这里发洋财来了。”黄参将感觉这下自己多少年捞到的钱全都得吐出来了。
就在范文程讹诈黄参将钱财的时候,张华汉也进了真定城,真定城已经开始放人进出了,但是盘查的极为严格,想让一个外国人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
在一个隐秘的地下室里,张华汉看着眼前这位身高一米九的被绑着的英国人,他头发是黄色的,汗毛很粗,高鼻梁,蓝眼睛。
“你们放了我我会交给你们赎金的,你们这样关押着我也得不到任何东西,我身上没有金银和英镑。”听到对方用英语不停的说着这句话,张华汉知道这个英国人显然认为他们是图钱绑架他的。
“那个死去的人是那个国家的。”当张华汉用英语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个英国人高兴的说道:“哦,上帝,终于有一个会英语了,赞美玛利亚,这位先生,你如果要赎金的话,我会给你好多的,你能放了我么?”
“我想问你那个死去的人是那个国家的人,你快点说,不然我不介意用砍刀砍下你的脑袋。”张华汉好不容易听懂了对方的话,立刻厉声威胁的说道。“哦,不,上帝,你们可真野蛮,好的我说,那个人是荷兰人,名字叫桑普拉斯,我叫格兰?约翰,请不要杀我,我会给你赎金的。”
一百零九章长江出现的异国舰队
中华革命军海军第三舰队长黄龙站在甲板上,正欲下舱,见张华汉带着晓月上来了,他立刻迎过去,禀道:“张司令,刚才莫萧师长派人前来,向我们借五十条浅水船。”
“左舷大炮后退装药!”一名低级军官在船舱里高声吼着,随着他的命令,水手们一起动手,将船上左舷的十门大炮纷纷向后推去,使其炮口缩回舱里,但接下来水手们只是用手模拟装填动作,并未真的向炮里装填火药,当他们将送弹棍从炮膛里抽出来后,就停住了。
张华汉站在那名军官的身后,看着一个沙漏,满意的点点头,说道:“很好,这次的速度比上次又快了一些,但还不够,还要再加把劲儿!”他转身命令那名军官继续训练,随后带着几名亲兵走上了甲板。张华汉才对黄龙道:“哦?他派来的人?什么时候来的?”黄龙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刚来。”
张华汉道:“他有没有说借船干什么?”黄龙道:“没说,不过看起来好象有什么很要紧的事。”他望着张华汉那正在沉思的样子,说道:“那咱们借不借给他?”张华汉想也没想道:“借,就给他六十条船,我想的是杭州那边是不是也得到什么动静了,难道那些外国人有打杭州的意思?那也太扯了吧。”
从那个约翰的嘴里,张华汉得到了满清鞑子竟然联合荷兰与英国以及日本人一起对付中华革命军,据说荷兰和英国人派了不少战船,想在中国占领一些地方来建立殖民地,而张华汉也立刻行动召集所有海军准备与多国联军开战,他不知道会不会有别的国家参与进来,但是对于久经战阵的荷兰海军和英国海军,他必须全力对决,以赢取胜利。
张华汉没有记得历史上在明末清初的时候有荷兰和英国的舰队对付中国来呀,他想了半天,想到了他早以前对海军发布的命令,那就是所有中华革命军海军舰队都学习英国准备了两面旗帜,一面是中华海军旗,一面是骷髅海盗旗,好多荷兰船、西班牙船、新建立的国家葡萄牙的船、日本船、英国船甚至郑家的商船都被他们中华革命军一支总舰队和三支分舰队扮成海盗抢劫过,造成他们很大的损失,就连张华汉曾经坐过的海军第二舰队长潘宏图的旗舰上都是那些西方国家船上打劫来的新式万斤的大炮,造成了那么大的损失,而郑家和日本的关系藕断丝连,那些西方国家的人肯定能从日本人的口中得知打劫他们的商船甚至是战船的不是郑家,不是郑家,那些西方国家要是还不知道是谁打劫了他们的话,那他们直接找豆腐碰死算了。张华汉觉得恐怕祸根就出在这里,中华革命军的海军让那些西方国家很恼火,而满清朝廷没有什么海军部队,而他们的陆军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毕竟他们算是政府军队,而中华革命军的海军比较强大,让西方国家的人觉得只要对付了张华革命军的海军,中国的陆地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这些都是从那个约翰嘴里得到的消息,对于那个约翰,张华汉决定先让他在那个真定城的隐蔽地窖里待到满清军搜查不严的时候再带回中华革命军占领区,那个英国人可是个宝贝,对于欧洲几个国家的军事情况可是很清楚的,由于张华汉的英语不是太标准,而且对方说的快了他就听不懂了,其中最有趣的是,张华汉的英语还是在幻境中学的,以前他根本不会英语。因为沟通的难度,所以匆忙间张华汉只问了一下约翰外国联军的部署和事件,其他的事情来不及问了,但是他不太好沟通不代表中国就没有了会英语的人,张华汉已经让王小龙去找翻译去了,毕竟翻译将来都是可能要用到的,有了翻译,将来这个舌头可是大有用处的。
在滚滚了浪涛下,十几艘荷兰战船围着一艘战船前进,“轰隆”一声,荷兰战舰首先开火,一阵硝烟随即升腾起来,弥漫在江面上。就在荷兰战舰开火的瞬间,中华革命军的战船也开始了还击,顿时,在这宽阔的长江口响起了一连串的炮声。
海大富眼见荷兰战舰越来越近,而自己一方却是逆风而行,根本不可能跑得了,他只得再次下令转向,重新调头向西边驶去,试图冲开一条路,以便进入自己熟悉的长江水道,快速向游弋在长江上游的自己的第一舰队主力舰队靠拢。
海大富暗暗心惊对方的反应和感叹自己的倒霉,他本来是脱体舰队出来巡视的,结果被十几艘荷兰战船给堵上了,现在本部舰队还在远方,他必须会合主力才能收拾这群红毛鬼子。
荷兰战舰的十五艘船已经分成了两队,一队向东拦截海大富,而另一队则快速斜插进长江口,将海大富的后路切断。
负责切断海大富西进之路的是由揆一亲自率领的战舰队,一共五艘三桅船。揆一站在甲板上,得意的用一只千里镜向逆流而上的海大富船队眺望。他问身边的一名副官:“你能肯定那船上的就是海大富本人?”
那名副官道:“我可以用我的人格担保那艘挂着红灯笼的就是海大富本人的座舰,根据我们得到满清帝国给我们的在中华革命军中多年搜集的情报来看,海大富曾经是郑芝龙的手下,他与郑芝龙的习惯很像,尤其是投靠了中华革命军后,海大富本人在哪艘船上,那么他本人的帅旗和象征他地位的那个红灯笼就会挂在哪艘船上,与那郑芝龙的习惯一样,除非是郑芝龙从棺材里爬出来,不然的话,那艘船肯定是中华革命军海军第一舰队长海大富的旗舰。”他指着那支船队,说道:“请指挥官阁下仔细看看,那艘船上是不是还挂着一面写着字的大旗?那面大旗就是海大富的帅旗了。平时他就靠着这面帅旗在海上耀武扬威,凡是看见他的这面帅旗的船都要向他致敬,并减慢速度,给他让道。您的前任指挥官、被郑芝龙的儿子郑成功打败离开福摩萨也就是中国的台湾的总督阁下也曾这样给他让过道,而我当时正好也在那艘船上,所以我知道这件事。”
“哦?”揆一裂开嘴笑了笑,说道:“难怪那个胆小鬼会被公司召回去,原来他居然在中国人面前丢尽了我们荷兰人的脸!哈哈哈!”
副官小声提醒道:“指挥官阁下,请允许我提醒您,原来的指挥官之所以会对海大富的无礼忍让,那是因为公司在靠近台湾和古老的中国海域的实力并不雄厚,而那个时候,中华革命军的海军就已经有一定的实力了,一旦开战,我们的船舰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并不是害怕。”
揆一道:“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现在我只知道我的舰队的船只数量已远远的超过了海大富的船,现在不是我给他让路了,而是他给我让路了,而且必须让,否则我就把他全部打沉!”
“轰隆”“轰隆”,一阵炮声传来,使得揆一更加的兴奋了,他涨红着脸,饶有兴趣的观看着下游的那场海上炮战。虽然为了运载更多的日军士兵,荷兰船只进行了大规模的改造,大部分船的大炮被卸下不少,但为了以防万一,荷兰舰队仍保留了五十艘完整的战舰,而且所有的大炮都换成了最新的,所以,在与海大富船队的炮战中,荷兰舰队大占上风。
当揆一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