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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爱:香巴拉的私享盛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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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被他杀害的弟弟。

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两侧,布满了茂密的森林,因为两岸峭立的岩崖,这段路途地势凶险,人烟稀少,加上缥缈的云雾,使得这块土地充满了神秘的幽静。藏族崇尚宗教,雅鲁藏布江流域也不乏寺庙,不论走在何处,时常可以听见悠远的钟声在山间峡谷流动。

海拔越来越低,随着视野渐渐开阔,眼前的绿色浓郁得化不开,江水形成细碎的白浪,绕过树木,冲过石块,奔向它们的目的地。

一路上,还能看到施工队在清理八月雨季塌方的区域,偶尔可以看见废弃的车辆,估计是事故后的残骸。不知道,这段地狱般的路途,是不是真的可以将人们带到天堂?

这里,有两个徒步的背包客拦车,请求陶伟将他们带过前面的路。我们挤了挤。这段路瀑布尤其多,水流从天而降,直直砸在路面,形成一条溪水。越野车驶过,哗哗的瀑布冲向车顶,我们聊天的时候,陶伟一声不吭,小心地握着方向盘,车窗被溅起的水遮盖住,完全看不清路面。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将万劫不复。

不久,车轮就陷入了泥土,好在有搭顺风车的两个人在,帮忙将车推了出来。安全到达118K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他们下车与我们告别。

到了米日村,离墨脱县城已经很近。我提出:“要不要一起去饱餐一顿?”陶伟随即表示反对,他说米日村是门巴族聚集的地方,如果不想死,最好不要在那里用餐。原本,在墨脱当过兵那个哥们的话已经让我消除了对蛊毒的恐惧,但陶伟严肃的神情又让我想起了网上那些资料形容的可怕。

不管门巴族会不会随便对外地人落蛊,我们都没有第二条生命去试验,所以,我和蓝听陶伟的,在车上吃干粮解决午饭。

再往前走就到了玛迪村,几十户人家沿着山坡铺开,小木房子却有着铁皮屋顶,隔着雅鲁藏布江与对岸的村庄遥遥相望,让人想起小说中对山歌定终生的剧情。据说,这奇特的铁皮屋顶是为了防雨,每年的雨季暴雨倾盆,木头屋顶无法抵御,便有了这般奇景。

最后一段路非常狭窄泥泞,大概是快到目的地了,一路上不大言语的陶伟也开始轻轻哼起歌来,我和蓝都笑,跟着他的调调大喊大叫。不料,这一放松差点出了大事。

这里有一处非常陡峭的上坡拐弯,由于路滑,抓地不是那么稳妥,陶伟一疏忽,越野车竟然开始倒退。后面就是悬崖峭壁,要不是陶伟晃过神,及时刹住车,我们可能就永远走不出墨脱了!

一个小插曲让我们三人都汗湿衣背,在这生死路上,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远远地,已经能够看见墨脱县城,但我们都不敢再着急,要知道,欲速则不达是真理!最后一个小时,我们慢慢趟过溪流,冲过坑坑洼洼的小道,进入了墨脱县城。

说实话,眼前的环境让我无法兴奋,经历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到达传说中的圣地莲花,为什么只是一个普通县城的模样?这片处在深闺的天地,难道不该有着惊人的美貌吗?

墨脱县城里什么都买得到,红色的屋顶沿着道路一直蜿蜒到半山坡上。街上没有多少人,不时可以看见门巴族的小孩靠在屋外墙脚下玩耍。

走出县城,到乡下,才可看见小木房子,跟湘西的吊脚楼颇为相似,又有着东南亚的风情。房屋外,有大大的芭蕉树,看着那大片绿色的叶子,就不免感到雨打芭蕉的诗意情趣。

记得考研复习时,大家每天都没日没夜地学习,某个雨天,住对面宿舍的女生带着我一块儿去摘芭蕉叶,摘回宿舍洗净,再撕成两根手指宽的一道道,包上调配好的糯米,有些包颗红枣,说是包了红枣的是女的,没包的是男的。然后我们整整一天没复习,躲在她们宿舍蒸糕点吃。

在墨脱境内,除了景色被人津津乐道,深受关注的还有居住在这里的两个民族——门巴族和珞巴族。门巴族的宗教画师曲尼对人们说,墨脱形似多吉帕姆女神仰躺的样子,这片隐藏着的像莲花那样的圣地就是由女神的圣体组成,这种神秘的宗教色彩深深种植进了门巴族人的心里。

9世纪时,红教始祖、密宗大师莲花生来墨脱弘扬佛法,他开创了“白隅钦波白马岗”。据说这个圣地里还有16个小圣地,因此被称为最殊胜的圣地。关于这片圣地的传说逐渐传遍了西藏,人们都认为这里是隐藏着幸福的地方,纷纷迁徙。

18世纪,为了来这个幸福的地方安家,也为了躲避封建农奴制度的压迫,门隅地区的六户门巴人翻山越岭,沿雅鲁藏布江跋山涉水,一路艰辛,走到格波希日,却受到珞巴人的阻拦。他们将珠子赠予才得到通过。后来,在吉多村又遭珞巴人的阻碍,最后终于到达墨脱村,与珞巴人商量并赠予礼物,这才借得一块土地和山林。

后来,门隅的门巴人陆续迁入,形成了村庄。

然而,珞巴人认为,他们才是这里的主人,门巴人是从门隅迁入的外来者。随着门巴族的不断壮大,最初珞巴人对他们的同情已经变成了对生存空间和利益的争夺。他们这样的心态正好被波密王所利用,为将波密政权扩大至墨脱,他挑起了门巴族和珞巴族的纷争。几场战斗之后,双方都受到惨重的损失,于是,在地东村歃血为盟,以仰桑河为界,北为门巴,南为珞巴。

不只是门巴姑娘的爱情

后来回到北京,朋友问起这一路旅途的艰辛,他们是为猎奇,想听到些不一样的遭遇或者濒临死亡的情境。这不能怪他们,似乎大部分去到墨脱的人回来,与人聊天或是写下游记,都或多或少会提及身临险境的时刻,当大家听完我的诉说,顿时鄙视极了。

如一个朋友所说:像你这样的腐败旅行,压根儿不适合去墨脱。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墨脱处在深闺,要经历丛林和岩崖才可到达,所以人们认为来到此地必然是探险。然而,墨脱几代人的心愿,就是修好一条可以通往外界的公路,让物资的运输不那么困难。

从80K到墨脱县城,不时可以看见年轻的背夫。他们是墨脱线上的一道风景,可是,这风景却满含辛酸。厚重的行李下,时常是还带着稚气的脸庞。他们会很高兴地告诉你,自己十三岁就可以每天背多少斤的东西,走多远的路,挣多少钱。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这些从外面进来的游客,不知道还能回答些什么。

墨脱不是为了多少年后来探险的游客而存在,背夫也不是为了背不动行李进墨脱的游客而存在,我们为何要求他们必须身处险境?只为满足自己逃离都市的小小愿望吗?

墨脱人都记得,1993年第一辆汽车开进墨脱的时候。当时,整个墨脱县的人民都收到通知,随时待命,准备迎接第一辆车驶入。

大家穿着节日才穿的盛装,姑娘们举着山上采来的野花,汉子们推推搡搡,连老人和孩子也站在他们身后。

大家唱歌跳舞喝酒,兴高采烈。可是,新修的路出了问题,进来的车无法再开出去。

无数的泥石流和大塌方阻隔后面的汽车进来,也阻断第一辆汽车返回的路。驾驶员绑上裤腿,随村民徒步离开了墨脱,而汽车就这样留在了坑坑洼洼的空地上。

如今,依然可以看见在树下停着的汽车空壳。黄色的汽车壳与硕大的芭蕉叶相映衬,很有些越战的意味。

在修筑波密到墨脱的公路时,发生过很多感人的故事,据说有一名汉族男子因公路无法修通,又对一位门巴族的姑娘动了情,于是将自己的一生留在了墨脱的背崩乡。在当时,这件事情引起了全乡人的关注,所有的人都来看他,给他们祝福。这个男子的留下,让背崩的门巴族人都感到喜悦,整整几天,乡民们都在引吭高歌。然而,门巴姑娘的父亲为了从派乡给他们背回结婚用品,失足摔下了悬崖。他没有看见女儿的婚礼,被掩埋在了失足的地方。后来,这位汉族男子学会了流利的门巴语,背起了岳父曾经用过半生的背架。

墨脱县城很小,慢慢散步,也不需要多久就走完了。

我们一行三人到处走走看看,一路上紧张坏了的陶伟现在总算回过了神。蓝还是那么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精力充沛的样子。

半个小时走下来,蓝开始拿陶伟打趣。这墨脱街上,不乏挂着美女头像的店面招牌,也不知道这只有一千余本地人和一千余外来人口的小县城,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么多小姐?

陶伟说:“你们懂个啥?这一路,说封山就封山了,一关就是大半年,谁憋得住?”

蓝也笑嘻嘻答道:“也对!你们这些大老爷们都闲的蛋疼,是得娱乐娱乐。”

我觉得没什么好稀奇的,以前听朋友说,他们去内蒙古某地,那才叫一个刺激。众低廉小姐在玻璃门里不停地招呼着过往民工,招揽生意。

陶伟和蓝听我说完,顿时傻愣愣呆住。嘿嘿,生活永远比小说更刺激!

到吃饭时,少不了要点上一份石锅鸡,我们一直没想明白,他们是怎么把石头中间给掏空了,留下一口锅的形状?不过,美滋滋的汤水和鲜美的鸡肉让人回味无穷。

吃罢,也没有什么可娱乐的。我想起那个在墨脱当兵的哥们说过,门巴族的婚恋是比较有趣比较特别的,于是,撺掇了陶伟和蓝一起,等老板忙完了,叫来聊天。

这老板是四川人,他说来这里已经有10年,大概是方才听到我们聊小姐,老板很认真地告诉我们,当年的第一批小姐,是徒步进来的。真是可惊可叹!

加了菜和啤酒,我们叫老板一块儿喝点。酒兴正酣时,老板进屋又提来两瓶白酒,只见他咕嘟嘟喝下一肚子,叹气道:“太久没喝得这么痛快了!”招招手,请我们继续吃菜喝酒,说是白酒算他的,随便喝便是。

俗话说,酒醉话多。老板喝着喝着,对我们说起了一段往事。

还是少年的时候,他爱上了一位门巴族的女孩。女孩的声音像银雀,摇摆的腰肢如细柳扶风,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被深深吸引。从那天起,她所驻足的每一处,都可以看见角落里他关注的目光。

等到他终于鼓起勇气,走上前与她交谈,却得知,她早已与姑家的儿子有了婚约。

门巴族的婚姻是自由的,有歌唱道“东北的山再高,遮不住天上的太阳,父母的权再大,挡不住儿选伴侣”。尽管这自由的婚姻不受父母约束,不受贫富等级影响,却有着不成文的规矩,认为舅舅的女儿被别人娶走,就是姑家的儿子无能。因此,姑舅家早已结为秦晋之好。

姑娘没有接受他的爱情,但他却留在了此地,不愿目光离她而去。

老板说的往事,让我想起了几年前在泸沽湖遇见的摩梭族导游。他说,摩梭族是母系氏族,谁看上了某家的姑娘,就得约好一个晚上去爬她家的墙头,晚上摸着进去,早上偷着出来,姑娘未婚怀孕,不是稀奇事儿。

这在外人看来有些混乱的感情关系,摩梭人自己却非常有规矩,一旦认定了对象,就会上门提亲,也不会再去爬其他姑娘的墙头了。

如今听到,门巴族亦如是。舅舅是女儿家最有权威的人,一旦女儿出嫁,新郎家是要把舅舅招待得周周到到,让他非常满意。婚礼中,哪怕准备再完美,舅舅依然会挑事,指责这里那里没做好,表达的是不舍女儿离家,希望她在婆家受到重视。

然而,当夫妻不和,要离婚的时候,就由不得舅舅了。只要村里的头人调解不成功,就可以离婚,财产物归原主。若一方不同意离,则由另一方支付大牲畜和钱财,并且提出离婚的一方得不到子女。寡妇再嫁,亦是自己说了算。婚恋非常自由。

这样自由的婚恋,却有着隆重而独特的婚礼仪式。

听说,婚期一旦确定下来,新郎家就开始做各种准备,到了吉日,则早早派出口若悬河的媒人和伴郎、伴娘以及男方的两名亲戚。他们到女方家向新娘父母和亲人献哈达、敬酒、祝福,要接新娘早走。

接走盛装的新娘之后,往新郎家走的路上有“三道酒”。能说会道的敬酒人分别在新娘家的村口、半道之中、新郎家的村边等候着。

到了新郎家,新娘喝完洗尘酒,就要换下所有衣物首饰,从内到外换上婆家准备的东西。据说,这一仪式象征着母权向父权过渡的历史。

婚礼期间,将不断出现闹剧,参加婚礼的客人通常是自带酒食,到饮罢唱罢的第三天,娘家人要回去了,除了告别,新娘的母亲在开导了女儿之后,通常会呵斥女婿。待他们都走了,留下新娘哭泣时,她的母亲会忽然带着亲人一起将新娘拉走,让她一起回家。直到媒人调解,婆家人应承会待媳妇如亲闺女,突如其来的婚变才落下帷幕。

婚恋的话题对于老板来说,显得过于残忍。他的酒量倒是海量,接近两斤酒下肚,人还清醒,不过是话多了点儿。

想来也是,多少年独守空房,过往的旅客也许是最好的听众,说罢,人走,也就什么都不曾改变地继续生活着。

蓝小心翼翼地向老板打听门巴人放毒是不是真的。我和陶伟都不吭声,想起老板单恋的门巴族少女,多少是有些心疼的。老板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放毒的人家是可以辨认的,他们的门前会挂大黑蜘蛛,传女不传男。而其他的人家,会在门口挂上成串的鸡蛋壳,这样人家就是安全的。但是,你们最好不要去不熟悉的门巴人家里吃饭和喝酒,她们有时把毒藏在长指甲里,一碰就落了进去。”

据说,毒分为热毒和凉毒,热毒即刻死亡,凉毒则使人慢慢枯萎而亡。因为墨脱身处热带,在原始森林中有很多的毒果和毒树,将之晒干磨成粉就是毒。

老板说起话来,有种让人安全的感觉,一字字一句句都非常沉稳。真的很难想象,像他这样一个人,居然可以为爱留守如此多年。他告诉我们,这里气候炎热,所以有时候是食物坏了,吃的人死去,正巧死前在某人家里喝了酒或吃了饭,于是那家人被认为是放毒人家。这样的人家会被村庄驱赶,甚至被牛皮裹住,扔进河流。

原始的生态总是残忍的,这些冤死的人,不知还会否惦记着墨脱这片神秘的土地?

夜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雨点打在矮小的竹楼,打在屋顶的铁皮上,叮叮当当,像一首催眠的夜曲。

蓝走到我的床边,小声问道:“今晚,我可以跟你睡一张床吗?”

我点点头,她躺在我的身边,挽着我的手臂,整个人蜷成一团。

再见,背崩

蓝问我:“修,为什么都市一夜情泛滥的时候,这里可以有那么多为爱留守的感人故事?”

也许,是因为这里潮湿的气息,各种奇异的花草树木,还有门巴族和珞巴族奇特的生活方式和坚守的土地。

就像我们听到的那样,为爱而留在此地的都市人应该是受到这气息的感染,比如那个留在背崩的汉族男子。

背崩是墨脱地区最大的乡,乡里唯一的一座都市建筑,是一所传来琅琅读书声的希望小学。

那个有着亚热带风情和感人故事的地方,催眠着我们的疲惫,让我们马不停蹄赶往那个毗邻印度的地域。

从县城往背崩方向的人较少,大多都是从拉萨方向过来。天蒙蒙亮,徒步的人们就都出发了。一路上,不时可以看到三五结伴的人,因此不觉孤单。

泥土之上落英缤纷。潮湿的土地如温暖的怀抱,朵朵粉色的野花,似袖扣,也是化作春泥更护花。

我们没有听旅馆老板的意见,不怕死地驾车前往。因为雨季已经过了,大家都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路上不会遇见大塌方。

尽管雨季已过,路上的泥土却总是潮湿的,车轮一过,留下深深两道痕迹。就像人们常说的,每一个戒痕都有着专属于它的故事,每一道车轮也都记录着旅人的故事。

路途之上,车子摇晃在土路上,沙石滚落的声音一路伴随着。

起初一直在翻山坡,有人说这叫绝望坡,因为来来回回兜兜转转,却看不到尽头。靠山的一侧不时有细小的沙石流下,茂盛的植物像挤不下似的,各种角度兀自生长着。另一侧则是万丈悬崖,没有任何的防护设施,就是松散的泥沙,以及一簇簇的灌木。

山峦之间,有着缥缈的云雾,似神仙居住的处所。这段路途上,不乏独特的藤桥。因为珞巴人喜住崇山峻岭,交通通常是由白藤编制的索桥。据说,不要一板一钉,只用原始森林里的藤本植物那细长的茎蔓,就做成了柔韧的藤桥。过这种桥是有技巧的,你的步伐要跟随着藤桥起伏的节奏,才可以安安稳稳走过。否则,就会不停摇摆,越害怕越容易被捉弄。

海拔已经越来越低,空气中潮湿的水分子贪婪地亲吻着皮肤。亚热带的丛林里,植物交错生长,有着特别的层次感,凌乱却不显拥堵。片片青苔说着古老的故事,清澈的泉水则滋润着当地的生灵。

一路上的植被,总给我以远古的孤独感,无论是曲折向天的参天大树,还是垂下细腰的小木,都像是山林的守护者,又似来自另一个空间的主宰者。

拐过一道弯之后,可以看见两座山之间波涛滚滚的雅鲁藏布江了。对面山上就是德兴村,架在浑浊的江水之上的是德兴藤桥。细细一道白色的线,连接了两岸青山,穿流而过的江水似也失了霸气。

继续往前,依旧是无数的小塌方,原本窄小的路面被沙石堆去一半,更加坎坷。一路上,不时有经幡出现在眼前,有时是在路边,有时是在桥上。

最爱是那随处可见的芭蕉树,硕大的叶子,只是看看,就让人心生凉意。因为此时,气温已经很高。

小道上,有抬着大竹竿的门巴人,也有背着小背篓的门巴妇女。

在周边的山头,依然保持着刀耕火种的耕作方式。

刀耕火种是新石器时代残留的耕种方式,伐树或将地上的草晒干,用火焚烧成灰做肥料,然后就地挖坑播种。火烧过的土地变得松软,加上草木灰的肥料,一年就不再施肥。这样的经营方式使得土地一年一换,生产力非常低下,农作物的产量很低,俗称“种一偏坡,收一箩箩”。

沿途可见门巴人焚烧的山地,单单那一块光秃秃露着,像个癞子头。他们在灰烬中埋下种子,驱赶野生动物,便守株待兔似的等着庄稼自然生长成熟。几年后,当土地变得贫瘠,便被放弃,原本的人家又搬迁到一处山林边,再烧出一片地来,重复以往的刀耕火种。据说,非洲有很多这样的农业方式。

门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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