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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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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这不是医保,是厂里出钱。

    企业也建了家属院、家属楼、幼儿园。自家的小孩或者亲戚家的小孩都可以通过求自己帮忙获得这份便利。

    而且只要他批个字就能把亲戚安排进办公室,没有办公室也能设个办公室,反正不差这一个人。

    自己的大妹妹杨立芳就是被他给安排到了厂子里,这叫养人,在所有国营厂子里都很流行也很正常。

    晚餐的时候,杨立芳急冲冲地找上了门。

    在饭桌上,她愤恨难平地痛骂了这项改革制度,最后哀求道,“大哥!你可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这要是被裁员了我自己一个女人,无儿无女的以后可怎么办哪!”

    杨立平沉着脸吃饭没有回话。

    “大哥你倒是给我句话儿,也好让我安心不是?”杨立芳见他不说话,更是慌了。

    “安心安心!我自己都还不知道保不保得住饭碗,给你安哪门子的心?!”杨立平啪地将筷子扣在饭桌上,惊得所有人都停住了筷头儿。

    杨立平很少这样动怒,因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有身份的人,应该沉得住气。可今天他实在是心烦意乱,有些端不住了。

    杨立芳也被吓得噤声。

    杨立春便在旁安抚道,“大姐,你也先别着急。大哥再怎么说也是副厂长,不可能轻易被裁的,有他在一天还怕保不住你?”

    谁知杨立芳眼睛一竖怒瞪着她道,“你敢情不急了!占了老妈的房子卖掉你是富裕了,我们兄弟几个还得靠这份工作吃饭呢,你这会说什么风凉话?”

    杨立春立时被她噎得禁了声,不再说话。

    杨立平沉着脸道,“吵什么吵,副厂长怎么了,现在还管你副不副厂长?国家要整你,厂长躲不掉!”

    卫笙就扯了扯嘴角,“国有企业僵死,人浮于事,非改制不可。现在企业负担太过沉重,必须用裁员重新盘活。与其和党讲理坐牢,还不如早做打算养家糊口。”她眼角瞟向杨立芳。

    她想起来杨立芳确实在这次下岗浪潮中被裁员了,因为她就是典型的虚设岗位,企业蛀虫。最后还是大舅舅杨立平为求自保亲自给她裁掉的。

    这次的改革是坚决的、不容置疑的,谁敢闹就镇压谁。裁员得以成功运行后,企业盘活,再次大量生产,那些下岗的人渐渐发现再去打个工什么的也挺容易,虽然累,但能争到口饭吃。

    只是在她的话说完后,饭桌上的人都是愣住,除了杨立平其他人半懂不懂,徐慧珍和儿子杨晓东则是干脆不懂。

    杨立平突然来了兴致,有些诧异地看着卫笙,“这事儿你还能说上两句?”

    卫笙嗯了一声,夹了口菜进嘴,就听杨立芳皱眉说,“啥叫人浮于事?”

第49章 谁是黑马?() 
卫笙瞥了她一眼,“就是很多人拿钱不做事,或者是几个人做一个人的事,导致企业结构臃肿。有的开有附属医院、子弟小学,拿全民资产尽他们一小撮人享用,极其**无耻。这也就导致没有竞争压力,产品质量低劣,技术落后。”

    杨立春听得诧异极了,自家闺女在啥时候懂的这么多了?

    杨立平听她暗指自己**也没生气,“你再说说。”他随手点了根烟。

    “从咱们县长座驾是桑塔纳,而你们厂子厂长开的是进口自动档丰田就不难看出这贪腐的苗头。现在的企业工厂流行搞一条龙,什么卫生院、幼儿园、甚至是小学,不光管工作还要管生活,这都是企业负担。有限的资金不是用在生产上,而是被这些负担所拖累,再加上内部厂长的贪腐,不裁员怎么重新盘活企业?”

    她说完又看了看杨立平,又看了看杨立芳,嘴里叼着筷头懒洋洋地笑,“一线的工人越来越少,养的人越来越多,领导批个字就把亲戚安排办公室,凡是家里有在工厂工作过的父母的人,几乎都享受过父母从厂里拿回家的产品、半成品、原材料,那都是钱。要我说就该入职先教育,岗位有监控,出现就开除。”

    “你……”杨立芳面红耳赤,这不明摆着批判自己和她大舅呢?

    杨立平脸上也显出尴尬,他重重咳了一声,心里却对卫笙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这些话他自己就说不出来,有些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也说不出来。

    或许领导能说出来,当官的也能站在这个角度说出来,但他万万没想到卫笙能说出来。

    他先前一直想着改革后自己的私人利益将会受损,想不通为什么突然闹这么一出,但由她这样一说心里顿时清明了起来,这还真是企业负担,也是社会上一个普遍的现象。

    只是虽然裁的有理,但也未免太绝了一点。

    卫笙说完这些话,整桌人再看她的眼神就同以前不一样了。

    表哥杨晓东几乎一个字也没听懂,他更不明白卫笙为什么会懂,学校什么时候教他们这些了?

    杨立春则是面带骄傲地看着女儿,见大哥这副沉思的模样,女儿说的话他显然是听进去了。

    这个大哥她是知道的,因为在企业里当领导拿惯了官腔,家里的兄弟姐妹他心里其实都是瞧不起的,总说别人格局小,什么都不懂。

    这下自己闺女倒是几句话给他说得服服帖帖的,想到这,杨立春心里就暗暗发笑。

    几天后,卫笙就从母亲那得知大姨杨立芳被炒了鱿鱼,这事还是杨立平在厂子里亲批的。

    杨立平亲批的当天在厂子里主持开了一场大会,在台上,他竟是将卫笙那晚在饭桌上的话复述了一遍,尽显领导风范。

    加上大家都知道杨立芳与杨立平的关系,他大义灭亲这一举动赢得了无数好评,这副厂长的位置就算是保住了。

    当然,杨立平并没有亏待自己这个妹妹,承诺过段时间他会给她写封介绍信,介绍她到一家刚刚国企私有化的厂子里,那个老板跟他关系很熟。

    对于这种做法,母亲是大为感慨和不能理解的。

    但卫笙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对她来说没什么绝对性的对与错,只是立场的不同罢了。

    显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杨立平懂得在关键时刻割舍,在他这个身份职位是比较聪明的做法。反之则很可能面临被淘汰的命运。

    卫笙得知此事的当天晚上,杨立平回家给卫笙带了一件礼物,一个崭新的阿迪达斯白色书包,标签还没有拆。

    杨立春对此十分感激,毕竟自家女儿现在用的书包还都是从表姐杨迪那换下来的旧书包,虽然杨立春并不觉得这是个委屈事,也没觉得孩子一定要背新书包上学,但对于杨立平的慷慨大方还是十分记挂在心。

    “卫笙啊,好好念书,以后要好好孝顺你大舅。”刚才还感慨万千的杨立春在接过书包后乐得合不拢嘴。

    杨晓东在一旁气得面色难看。

    就连徐慧珍也满脸的不是滋味强装笑颜。

    这些卫笙都看在眼里,杨立平自然也看在眼里,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卫笙那晚的话对他的工作有怎样的帮助,也不会知道在演讲后,他得到了来听自己演讲的工作组怎样的好评。

    杨立平今天心情显然不错,坐在沙发上抽了根烟,喝了杯茶,回房间前敲响了卫笙的房门扔下这样一句话,“卫笙啊,以后有什么难处就直接跟大舅讲。”

    ……

    十一月份,天气已经彻底凉爽起来。

    班级里,头顶的风扇呼啦啦的旋转,清风吹起了教室的蓝布窗帘,带来一室凉爽。

    事实上这个天气,已经不需要再开风扇了。

    卫笙坐在窗边的课桌前昏昏欲睡,这两天上课补习加之厂子的事情忙得昏头转向,虽然不少事情都交给了刘建仁,但自己也得平均两天才能回家睡上一觉。

    别看小小的厂子三台机器,但整套进出货流程要运作起来也是相当的繁琐,晚上回不了家卫笙就谎称住在了李琦家,更有些时候大半夜机器出了问题就要偷溜出去折腾一宿。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折腾,一切都已经步入正规,待这样周转一个月下来就可以多进两台机器了。

    中午的上课铃打响,班主任陶可夹着课本踏进教室,随手关了风扇的开关,“都清醒清醒,才一点钟就困成这样下午还怎么上课?”

    似乎比卫笙还困倦的学生们都赶忙掏出课本,打着哈欠准备上课。

    “我先说一下大家这次月考的成绩,卷纸等各科老师回头上课再发下来。”她低头从课本中拿出夹着的一张纸。

    紧接着陶可微笑着抬头,“有一名同学在这次月考中表现优异十分值得表扬,从上次月考的三十四名进入了本次第五名。”

    学生们顿时沸腾起来,上次三十四是谁?这么牛直接升到了班级前五?

第50章 仇家登门,工厂危机() 
昏昏欲睡的卫笙竖起了耳朵,单手拄着胳膊等待陶可的公布。

    “这名同学最近的努力老师都看在眼里,不但下课用功预习,各科老师对她课上表现也十分满意。”陶可继续微笑着说。

    就在同学全都等待她公布答案时,陶可又笑着说,“现在我从第一名开始念。刘金然,宋柯维,孙晓,李喜波,卫笙。”

    她念道卫笙的时候顿了顿,抬头去看卫笙,面上染满了笑容。

    班内瞬时有哗然了。

    而李德志则是满脸的凄苦,他首先想到的是,卫笙的成绩上去了肯定就再不需要自己给她补课了。

    五块钱的补课收入算是彻底泡了汤。

    而表情最复杂的当属王妍。

    下课后,卫笙一如既往与李德志、曹凡在球场打球。

    王妍终于因为这次的月考成绩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首次上前跟卫笙搭话了,“就你这身高还打球呢,别逗了。”

    在那一次丢表事件后她就再没理会过卫笙,心里虽然压抑着怒火想找卫笙的麻烦、想找几个校外的哥哥收拾卫笙,但她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因为每天晚上放学都会有一个开着车的男人来接她。

    这事她私底下找李德志打听过,不过这小子竟然不理自己,什么也不回答。

    而前两个星期学校里忽然闹得沸沸扬扬,说是县委书记家的公子哥扬言要罩着卫笙,还大闹了曹凡表哥的践行宴,气哭了初三工商局长的女儿杜珊。

    如此她就更没敢找卫笙的麻烦。

    虽然如此,她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卫笙。就算自己的表真不是她偷的,也是因为她才使郑老师生气退还了手表。

    而且这段日子郑老师明显不再照顾自己,经常会给自己一些脸色看,周二小考过后更是当众批评自己,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她觉得这些都是卫笙的错。

    而且就连曹凡也天天跟卫笙在一块,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

    谁知,卫笙听了她的话没搭理,却是曹凡笑着接口了,“你可别小瞧卫笙,她个头不高但投篮很准,三分十个能中一半,这水平比我都厉害了。”

    王妍听了脸色不好看,心里更来气。

    但她不知道这还是卫笙有意藏拙了,没好意思使出全力。

    至于为什么打球?当然是卫笙知道眼下正是该长身体拔拔个头的时候。

    她冷哼一声,“我才发现卫笙这么有心眼,以前没看出来。又会打球又会跟老师打小报告,在校外认识有钱男人跟朋友翻脸不认人,我是眼瞎了才一直拿你当朋友。”

    她说这话有意说给曹凡听,让他知道知道卫笙到底有多糟糕,毁毁她的形象。

    却没想卫笙压根没拿形象当回事,也没拿被她捧在手心里的曹凡当成宝,她状似嫌烦地伸手掏了掏耳朵,转身朝李德志说,“走了,回去做题,你把球给赵磊送回去。”

    说着径直走到篮球架下,拿过带来的毛巾搭在了肩上,头也不回就往教学楼走。

    曹凡似乎也没听进去王妍的话,扭头朝着卫笙背影喊道,“不打啦?上课还早再玩一会呗!”

    “不打了!聒噪。”卫笙头也不回地伸手摆了摆。

    李德志赶忙捡起球小跑向卫笙,跟着她一道走向教学楼。

    曹凡有些意犹未尽地摇了摇头,也拿起外套转身回了教学楼。

    徒留王妍立在原地觉得自己被无视了,气得直咬牙跺脚。

    就在这时,卫笙夹在腰带上的传呼机忽然响了起来。

    这是她办厂后为了方便联系所买的。眼下连小灵通都还没有正式进入市场,大哥大或者别的进口手机太过昂贵,对于现在的卫笙来说还是只能用得起bb机。

    至于自己的那部手机,也只能与那头的未来世界通话。

    想到这,卫笙忽然挑了挑眉,如果她没记错,小灵通是美国ut斯达康公司的产品……回去得让西里尔查一查详细资料。

    拿起bb机看了一眼,卫笙的眉头就紧紧蹙起,上面写着:出事,速回厂。刘。

    信息是刘建仁发来的,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卫笙想了想对李德志道,“上课替我跟老师请个假。”

    “啊?”李德志愣住,就见卫笙已经将手里的东西都塞给自己朝学校外走去。

    “喂!什么理由请假啊?”李德志朝着她的背影大声问。

    卫笙头也不回地道,“随便!”

    因为工厂距离学校并不远,卫笙骑车没一回就到了。刘建仁没在门口等她,卫笙便径直进了工厂。

    只见工厂内机器已经被推倒在地,软化剂洒了满满一地,还有塑料壳也都被踹得横七竖八,总之整个工厂内异常混乱。

    而小刘和另一名同乡此刻都抱头坐在角落里,前者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或者搂着他肩膀不断安抚。

    “怎么回事?刘建仁呢?”卫笙踢开脚边的塑料壳迈进厂房。

    那名叫孙鸣的小刘同乡赶忙站起身说,“刚才一帮人进来连打带砸的!俺们上去拦,他们就打人!王哥被打的不轻,刘哥赶过来就送他去医院了,让俺们在这等你。”

    卫笙这才看清,孙鸣的有脸一片青肿,小刘的嘴角还带着血痕。

    “是什么人做的?”她冷着脸环顾四周,机器上不少非钢筋的地方已经被砸得损毁严重,几名工人也被打得伤势不轻,而她并不记得自己与什么人结了仇,难道是刘建仁的仇家?

    可在这虎台县的地界上谁敢动他?再说又没什么人知道刘建仁正跟自己倒腾这小厂房。

    小刘带着哭腔说,“他们说咱们抢了他们的生意,他们活不成也叫咱们活不成。”

    卫笙闻言微怔,如果说生意上有竞争的人……恐怕除了孙权贵原来的供货商,也没其他人有这个动机了。

    孙鸣又说,“刘哥说他送李哥去县医院了。”

    话没说完,卫笙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厂房门前,远远传来她的声音,“今天放假,你俩一会把门锁上。晚点我再过来。”

    县第一人民医院。

    工人老李此刻正在昏迷当中,医生的检查报告说是轻微脑震荡,软组织挫伤较为严重。

    卫笙赶到时,刘建仁正在病房门外与医生说话

第51章 野兽与美女(1)() 
“mlgb的!敢动我刘建仁的人!还想不想在虎台县混了!”病房里,刘建仁脸色发青来回渡步。

    卫笙皱着眉头,“老李需要休息。”

    “好。”刘建仁缓了口气,又再次咆哮道,“这帮王八蛋也太嚣张了!给我等着,老子弄不死他们!”

    “老李需要休息。”

    “好。”他顿了顿,转身喝掉一整瓶矿泉水,砰地攥住塑料瓶接着咆哮,“我tm就不信了我,卫笙你说这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老子明天就安排人办了他们厂子怎么样?”

    卫笙抬手狠狠拍响桌案,咆哮道,“我说老李需要休息!”

    声音震天几乎响彻一整层楼,经过门外的人都吓得停住脚步。

    刘建仁更是僵立在原地呆滞地望着卫笙。

    病床上,老李被惊得眼皮动了动,继而再次陷入昏迷。

    卫笙歇了口气,皱眉盯着刘建仁道,“遇到点事慌里慌张毛毛躁躁!派人查办?你以为你是工商局还是公安局?人家厂子一没造假二没仿冒你凭什么查办?你说查封就查封?到底是谁无法无天?”

    刘建仁嘟囔道,“打了人找警察不是正常么,再说就算不能查封厂子也能给他找点麻烦吧。”

    卫笙淡淡地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伤了我的人只需要付出这点代价?”

    ……

    夜明星稀,弯月高冷地悬挂在天空之上。

    张彪今晚约了几个哥们庆祝一番,因为他这几天愁坏了,但今天,烦恼都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

    张彪今年三十七岁,年轻的时候发现捡垃圾挣钱,他毅然不顾别人反对的目光投入到拾废品的队伍当中,几年过后他开起了自己的第一个废品收购站。

    而现如今,他已经在虎台县经营了一家塑料打碎加工厂,外行人以为他是个做废品加工的,事实上他一年账面上都会有上百万的进账,当然,也只限于账面上。

    除了成本开支外,绝大多数的款子都被孙权贵的厂子压住不结,这也实属平常,因为废品再加工的暴利,交易数额的巨大,早就衍生出了这项不是行规的行规。

    他的进货商是孙权贵,这种合同关系,或者说合作关系轻易是不会产生变更的,虽然孙权贵拖欠了张彪很大一笔款子,但他依然是张彪赖以生存的重要合作人。

    事实上做二级工厂非常吃亏,虎台县市场的饱和也代表着强大的竞争力,有人肯吞他的货并能形成长期的合作关系已是不易,只要合作关系在,钱早结晚结不是都得结?

    也就是说只要有孙权贵在,他张彪就能在虎台县的废品加工市场撑着这一席之地。

    可最近,两人间这种长期形成的稳固关系忽然被打破了。

    事实上孙权贵并没有提出拒接他的货,只是下的单子少了几成,这让张彪有些惊觉起来,暗中调查发现有别家的货每隔两天就会运往孙权贵的厂子。

    也就是说他正在逐步替换自己!

    这种毫无防备的、即将被合作人踢出局的挫败感令张彪大为惊慌。

    孙权贵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拖欠自己的钱还会不会结算?

    为什么长期合作的关系突然就被打破了?

    这些想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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