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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虽然没有什么雄才大略,但很明事理,只要合情合理,对帝国有利,都能获得他的支持。
但军部的那帮武夫就不行了,除了打仗就是打仗,他怀疑军部那帮武夫的脑袋里长的都是肌肉而不是脑浆。打仗,哪一样不是用钱堆出来的,小到一颗子弹,大到一辆坦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到这里,大长老觉得自己的脑仁又疼了,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过来走过去。
李儒晋拿起文件看了起来,第一份,是下面省份向内阁要钱的,第二份也是,第三份同样,李儒晋翻了翻下面,基本上都是要钱的!
呃!怎么都是要钱的?大长老让我看这个是啥意思?
正好大长老走到李儒晋面前,看到一脸迷惑的李儒晋问道:“看完了?”
“不都是要钱的文件吗?”
“里面的内容没有仔细看?”
”呃?“
李儒晋又拿起文件,仔细的看了起来。
这份文件是湖南向内阁申请春季耕种和农田水利维修资金的,不多,共计八亿两千万。湖南,这次洪灾中受损比较严重的一个省份,也是大文帝国主要的产粮区。
春节已过,要不了多久就要春耕春种了,这可是涉及到粮食生产,帝国江山社稷之根本。李儒晋拿起其他的文件,基本都是一样的,是啊!又要到一年的春季了,一年之计在于春,帝国能否在今年打个翻身仗,今年的春耕春种,就是第一场战役。
各个省份为春耕春种的资金申请总数已经达到了数百亿之多。李儒晋合上文件问道大长老,内阁有多少钱?
”还有120亿多一点。是你从非洲运来的那批黄金。”
“现在能用于春耕春种上的资金能有多少?”
大长老想了一会”大概有80亿吧。“
”不能再多点吗?“
”不去非洲了?“
李儒晋不说话了,沉默下来,仔细的想着,如何才能用有限的资金,发挥最大的效果。
帝国的农村已经开始改革了,效果很不错,要不是那场该死的洪水,帝国也不会受如此之重的伤,但洪水属于天灾,谁也挡不住啊!还是好好想想注意吧。
大文帝国的农村改革已经将农田承包给了个人,农民的生产积极性已经被调动起来,虽然还有再深挖的潜力,但对节省资金的用处不大。
还是从别的方面入手,李儒晋的脑袋瓜子不停的转动着,不停的在两个世界之间做比较,希望能找出一个好办法来。
有限的资金,肯定要集中起来,才能发挥最大的作用,一旦分散,就是滴水入海,翻不起一点的水花。那些方面可以采取资金集中使用呢?
办法还真让李儒晋想到一个,大文帝国的农村虽然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但在培养秧苗这一块依然是小农思想,各家培育各家的秧苗。
如果能够按市、县一级,实行统一培育秧苗,统一种植,这样肯定要比各家种各家的要省下不少的资金,既然要统一育苗,这个稻种的选择就成了重中之重。
李儒晋把资金的想法对大长老说了,大长老一听,也是两眼放光芒,这样一来,确实可以省下一大笔资金,但这个秧苗,却事让大长老有些头疼,因为是采取统一育苗,如果、万一这个稻种选错了,这个影响可就大了。
农业是大文帝国的立国之本,历代皇帝都对农业生产极为重视,也有专业的农业机构,大长老立刻把农业机构的负责人找了过来,询问相关事宜。
这一询问,可把大长老和李儒晋高兴坏了,帝国的农业机构一直在致力于种子的优良品种的筛选,但由于农民的小农思想作祟,一直难以推广,仓库中堆积着不少的良种。
李儒晋立刻让负责人把相关的数据拿过来,仓库中还有多少良种,这种种子的亩产可以达到多少,生长周期的多久,能否大面积推广等等。
没想到,这位负责人对各项数据是张口就来,可谓是了若指掌,李儒晋看着这位负责人,这家伙,绝对是个人才,难得的人才!如果要把杂交水稻的培育方法教给他,大文帝国能不能也出个杂交水稻之父呢?
二百八十六。悲痛的亲属()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儒晋和大长老一起配合,开始逐步推广集中培育秧苗的工作,先把苗种运到各个省的市县级农业部门,然后在农业部门的试验田里,培育秧苗,等秧苗长成后再运到农户家里,供农民种植。
在忙碌之中,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中,出了正月十五,李儒晋向大长老请了个假,准备亲自把士兵阵亡通知单送到牺牲士兵家属的手里。
大长老听说李儒晋是为了这事,很痛快的批给了李儒晋十五天的假期,让他安心的完成离开部队的最后一件事。
渭南,离帝都不过百十公里,李儒晋根据记录,很容易的找到了哪位牺牲士兵的家。
李儒晋一身戎装,手里拿着士兵的阵亡通知单,身后跟着一名士兵,双手捧着一个盒子,里面放有牺牲士兵的遗物和一身穿过的军装,如果没有留下穿过的军装,则是一身崭新的军装。
李儒晋走到一座明显的农家小院前,小院的门没有关上,更不会锁,这是大文帝国农村的生活习惯,这里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几乎家家都夜不闭户,除非是出远门,才会锁上门。
李儒晋还是在门板上敲了几下,从屋子里传来声音问道:“谁呀?”然后出来一名中年妇女。
李儒晋问道:“请问这是武子明家吗?”
这名中年妇女看到一身戎装的李儒晋,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中升起,一听到名字,更是嘴唇哆嗦,说道:“是,是,这是武子明家。”
李儒晋接着问道:“请问您是武子明的什么人?”
“我是他大嫂。”
”请问他妻子在吗?“这个时候,这名妇女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拖着一丝哭腔,向屋子里喊道:”兰子,出事了,天塌了!“
一名年轻的妇女从屋子里冲了出来,看到一身戎装的李儒晋,和已经哭倒在地的大嫂,在瞬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作为一名军人家属最为恐惧的一件事,自家的亲人战死沙场了。
那名年轻的妇女嘴里一面念叨着什么,一边缓缓的向门口挪动,那脚步仿佛有千斤之重,走到一半,那名年轻妇女再也走不下去了,瘫软在地上,没有哭泣的声音,只有豆大的泪滴从脸上滑过。
又有几人从屋子里出来,看到院子里的这幅景象,都明白发生了什么,顿时,哭声,浓浓的悲伤充满了这座原本安静、祥和的小院。
李儒晋已经猜到那名年轻的妇女就应该是武子明的妻子了,走了过去,蹲下来,轻声问道:”请问您是武子明的妻子吗?“
突如起来的巨大悲伤已经将这名年轻的妇女一下给击倒了,这名妇女麻木的点点头,说道:”是,我是武子明的妻子赵小兰。“
李儒晋忍着沉痛的心情,把武子明的阵亡通知单交给了赵小兰,然后向后面招了招手,把武子明的遗物也一同交给了她,赵小兰接过遗物,像是找到了心灵上的发泄口,抱着盒子痛声的大哭起来。
李儒晋和士兵默默的退出门外,这个时候,他们不适合待在院子里,也不适合接着再向下叙述什么,只有等院子里的人情绪平稳一些,李儒晋才好继续后续的告知义务。
李儒晋在门外默默的等候了近半个小时,院子里的哭声才小了一些,李儒晋再次走进这座农家小院,开始实行告知义务。
每位牺牲士兵的家属可以凭借着阵亡通知单和相关证明,如结过婚的,可以拿结婚契约书,身份证或户口本等,未婚的可以拿户口本等证明,到政府的相关部门领取抚恤金,共计15万元正。
李儒晋掏出一张纸,上面是领取抚恤金的全部流程,李儒晋照本宣科,读了起来,这个时候,李儒晋也没有什么心情再说些什么了。
读完后,李儒晋把这张纸递给了这名年轻的妇女,说了句:”节哀顺变!“然后就离开了这座农家小院。里面浓浓的悲痛气息,让李儒晋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慈不掌兵“不止是指战场上,能够面对士兵的牺牲,更是在战后,能够面对牺牲士兵家属的悲痛,很显然,李儒晋修炼的不到家,这种悲伤的气氛很容易就感染到他。
所以他才有点迫不及待的从这座农家小院里逃了出来。李儒晋在外面平复了一下心情,后面还有十次这样的场面,李儒晋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去。
李儒晋让士兵和家属告别,离开了这里。返回了帝都。
剩余的九份阵亡通知单都要送到外地,坐车去太麻烦还要浪费时间,李儒晋选择了乘飞机。剩余的九份阵亡通知单,分别在七个不同的省份,李儒晋天南地北的飞了近十天,总算把这九份阵亡通知单送了出去,其中只有四份是李儒晋亲自上门的,还有五份,则由士兵代劳,李儒晋实在无法再承受那种悲痛的气氛,他感觉自己都要奔溃了。
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一闭眼,就仿佛听到那些牺牲士兵家属的哭声,在责怪他,为什么要让自己的亲人牺牲在战场上,那悲痛欲绝的哭声,已经成了李儒晋的一个心魔,常在半夜中醒来,一身冷汗。
回到帝都的李儒晋神魂不舍,浑浑噩噩的过了好几天,经历大多的悲伤,有的人会麻木,有的人则会把自己带入到那份悲伤之中,很明显,李儒晋是属于后者。
李儒晋的异常,惊动了帝国的高层,帝国的皇帝亲自带御医到李儒晋家里为李儒晋治病,但李儒晋是属于心病,药石无效,心病还要心药医,御医也只能开一些安神补脑的药为李儒晋定定神。
大帅也亲自到李儒晋是府上前来慰问李儒晋,见到李儒晋这种情况,一时也是束手无策,这种情况只能依靠李儒晋自己从心魔中走出,别人是帮不了他的。
李儒晋病倒了,一时间整个李府大乱,两个妻子哭成了泪人,万一李儒晋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们可要怎么办啊!毕竟李儒晋还没有子嗣。
说来也奇怪,李儒晋身体是健康的,他的两个老婆也很正常,但从结婚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两个老婆的肚子都没动静,真是愁煞了李府的一家人。
二百六十七。康复(我回来了)()
陷入魔障的李儒晋又在床上浑浑噩噩的躺了足足三天,才渐渐的苏醒反应过来,从他病倒到现在已经过去有十天时间了,在这十天时间里,整个帝国的高层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不安之中。
在这几年之中,帝国已经习惯什么事都有李儒晋可以咨询,而李儒晋也每次都不负众望,给出了一个个妥善的解决的办法,现在李儒晋病倒了,帝国高层竟然有了一种慌了爪子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才突然发觉,李儒晋已经不知不觉中在帝国已经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虽然还不是中流砥柱,定海神针,但已经不可替代,无人能比。
至于李府,自从李儒晋病倒之后,就沉浸在一片伤痛之中,本来,李府就人丁稀少,男丁更是只有李儒晋和李儒虎这兄弟两,如果这次李儒晋真的不行了,那整个李府将会立刻崩塌。
万幸的是李儒晋苏醒过来了,随着时间的流失,身体逐渐康复,又重新生龙活虎起来,虽然身体比病倒前要差一些,但只要李儒晋能醒过来,就万事大吉。曾经弥漫李府的悲伤的气氛也终于散开,恢复往日的温馨和平静。
帝国的高层听到李儒晋已经病愈康复的消息后,也算是松了口气,并在皇帝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庞大的慰问团,皇族、内阁、军部一个不落的前去李府,为李儒晋病情康复表示祝福。
特别是内阁的大长老更是长长的嘘了口气,他一直都很自责,认为李儒晋的病,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那个临阵换将的计划所造成的,其实,李儒晋的病和那件事没有任何关系,完全是因为内心的感触而引发的。
对于失去亲人的那种痛楚,李儒晋是深有感触,在前世,李儒晋读大学的时候,父母就因飞机失事离开了他,他花费了一年的时间才让自己振作起来,但只是振作起来,失去至亲的痛楚,却没有消失,只是让他深埋在心中。
穿越过来后,又身处单亲家庭,这一世的父亲,三年前战死沙场,爷爷也因伤心过度而离开人世,在感情上,李儒晋对他们是陌生的,并没有多少感触,但接受了这一世身体的记忆后,失去至亲的那种痛楚又经历了一回,可以说是双重打击。
同样,这一份痛楚也被李儒晋深埋在内心的深处,这样就在李儒晋的心中埋下了一枚不定时的炸弹,而李儒晋又亲自去阵亡士兵的家中送阵亡通知书,看到那些失去亲人的家庭是如何的痛苦和悲痛欲绝,李儒晋很容易就把自己带入到那种悲痛的情绪中,结果,埋藏在心底的炸弹也被这种悲痛的情绪随所引爆,李儒晋那里还有不躺下的道理。
值得庆幸的是,李儒晋并没有被这双重的痛楚所击倒,反而挣扎着从痛楚中爬了出来,可谓是不幸中的万幸。也算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身体恢复健康的李儒晋在帝国的高层的特批下,被容许继续在家修养,直到身体彻底康复,再为帝国效力。
这下,李儒晋算是真正的清闲下来了,每日躺在床上,但两天一躺,李儒晋就觉得不对劲了,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人也是很难受的,特别李儒晋还是一个精力充沛的年轻人,长时间躺着,骨头逢里都痒痒。
但李儒晋想要下床活动活动,却是困难丛丛,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而是他的家人根本就不允许他下床来,两个媳妇每天在床边侍候着不说,老妈更是隔三差五就过来看看,再加上妹妹和弟弟,李儒晋想从床上下来,真的是困难丛丛啊!
还好,有御医帮他解了围,说适量的活动对李儒晋的身体有好处,李儒晋才有机会下床,到处走走,活动活动快要生锈的身体,家里人却如逢大敌,小心翼翼的在边上守着,搞得李儒晋是哭笑不得。
又经过一段时日的修养,经过御医的检查,李儒晋算是彻底的康复了,体重都比以前重了十几斤,你想想,每天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又不怎么活动,这个体重还不是直线上升啊!
管家送来一份礼簿,上面记着李儒晋生病期间,有那些人来探望他,送了那些礼物,现在,李儒晋病好了,有些礼节是要回的,虽然不用还礼,但登门拜谢却是必不可少的。
李儒晋接过礼簿一看,嚯,来的人还真是不少,皇族、内阁、军部就不用说了,其他各大贵族也基本齐全,那些中小贵族更不用说,还不趁此机会向李儒晋示好啊。
李儒晋有些头疼了,这要挨家挨户的登门拜谢,要到什么时候啊!这时,管家说了,像皇族、内阁、军部和各大贵族,肯定要李儒晋亲自跑一趟的,这个是少不了的。
而中小贵族则有管家和他弟弟李儒虎去就行了,正好,李儒虎也不小了,是担起一些责任的时候了。对管家的建议李儒晋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只要能让他省事。
小礼品的准备就不用李儒晋操心了,自然有管家准备的妥妥当当,李儒晋则施施然的回到内阁,销假,准备重新工作。
在李儒晋生病期间,大文帝国依然在艰难的运转着,春播春种的集中育苗政策取得了不错的效果,为帝国节约了不少的资金,而且省了农民不少的事,但依然有人担心,毕竟集中育苗是第一次施行,这种担心是完全正常的。
入侵非洲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准备工作依然在继续,这次大文帝国派出的兵力比较庞大,准备的时间肯定要多一些,再加上有些设备还在赶制中,还要有段时日才能出海,发兵非洲。
李儒晋身体才康复,内阁并没有安排太多的工作给他,李儒晋也落得个清闲,在内阁、军部和研究所之间逛荡,熟悉情况,了解研发进度。
增压发动机的研发受制于材料的问题,进展不大,虽然实验室已经成功的生产出样机,而且试车成功,效果很是不错,但成本过高,想要推广,还要继续努力,把成本降下来才行。
但想要把成本降下来,还是要靠大文帝国的钢铁业能够整体提高技术,把材料成本降下来才行,要不然,增压发动机只能是实验室产品,无法走出,更不要说推广了。
二百六十八。李儒晋的愤怒()
就在李儒晋悠闲度日的时候,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电话是来自鲁省一名阵亡士兵的家属,的内容很简单,但已经足够引起李儒晋的的愤怒了,竟然有人克扣阵亡战士的抚慰金。
原本是十五万的抚慰金,士兵家属拿到手的却只有十二万五,还有两万五被发放抚慰金的部门以各种名义给扣下了,而且手段恶劣,卑鄙,情节严重。
抚慰金是战士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给牺牲士兵家属一份生存的保障,现在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抚慰金的头上了,并赋之以行动,克扣抚慰金,这种行为比吸兵血更为恶劣,更为卑鄙。
大文帝国有明文规定,牺牲士兵的抚慰金要及时、足额的发放到牺牲士兵家属的手里,任何单位、部门或组织和个人,不得以任何名义阻拦、禁止抚慰金的发放。
更不得以任何理由减少或克扣抚慰金,如果要有违反,这可是死罪一条。现在还有人冒着杀头之险,在抚慰金上动手脚,李儒晋能不气愤吗?
而且这绝对不会是一件小事,敢冒如此之险,克扣牺牲士兵的抚慰金,不是无脑的白痴之辈,就是背后有得力人士支持而且来头不小。
李儒晋没有自行处理这件事,立刻向内阁和军部报告,帝国高层接到报告后也是震惊和恼火,克扣牺牲战士的抚慰金,这是一个巨大的丑闻,同时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
军部和内阁没有犹豫,立刻成立一个独立的调查小组,而组长就是李儒晋,同时设立了三分假的阵亡士兵的名单,用来试探和考查,大文帝国并不禁止钓鱼执法。
调查小组第二天下午就从军用机场,一路转机向鲁省而去。烟台龙口区,这次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