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原来是那个恶毒的老婆子啊!
韩和成眸子微眯了眯,他当然知道现在的徐老夫人是继室,并不是阎思宏的亲外婆。
不过,这些是徐家的家事,与他无关,他不想管也不愿意管。
因为,如果他要是劝得阎思宏醒悟过来,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
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思宏,你是不是真的特别恨你母亲?”韩和成转了下眸子问。
“这还用说,恨死她了,恨不得她死了才好。”阎思宏乌黑的眸子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思宏,你错了,真正恨一个人,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生不如死,这样才会解恨。”韩和成道,桃花眼里是满满的算计。
“如何能让她生不如死?”阎思宏眸子一亮。
“你真的想报复她?”韩和成压低了声音问。
“做梦都想,大少有什么好法子不成?”阎思宏牙齿咬得嘎嘎响。
“呵呵,这很容易啊。”韩和成笑得满面桃花开,“只要你去找你母亲,对她说,想要你认她也容易,让她将二霞嫁我为妾即可。”
兜了一个大大的圈子,他只是为二霞而来。
今日见了二霞的面,他才真的知道什么叫美人,感觉这些年都白混了,玩过的那个女人根本都不叫美人。
一颗心噗通通乱跳着,这辈子要是不能沾了二霞的身,那真是白活了。
于是,他就想到了这傻叉阎思宏来,这颗棋子要是利用得好,说不得真会心想事成呢。(未完待续。。)
第323章:冲动
等到美食城的客人们都离开之后,七朵这才坐着马车回了家。
在临离开美食城之前,徐氏又去看了阎思宏。
阎思宏当时还被徐佑轩关在房间里,未离开美食城。
见到徐氏,阎思宏满脸是掩饰不住的厌恶。
不管她如何唤他,如何说话,他不但不理睬,反而对她狠狠啐了口唾沫,又加上一句‘烂女人’,浓烈的恨意几乎要将她的咽喉给掐断。
徐氏万分伤心的离开,一路之上一言不发。
见她这样,七朵心里也是五味杂陈,想去安慰,可是想想之前在美食城时她待自己的态度,七朵唇抿了抿,也沉默着,安慰的话说不出口。
不要怪她不懂事,而是她也是普通人,也需要父母亲的关怀,也在意父母亲对她的态度。在被人欺凌之时,离她咫尺之遥的娘亲没有丝毫反应,这不能不令她伤心难过。
二霞和六桔上前去劝徐氏。
徐氏摆摆手,示意她们什么都别说。
二霞与六桔二人也沉默了,并下意识的往七朵身旁坐了坐。
六桔挽了七朵的胳膊,头歪靠在她的肩上。
马车里的气氛有些凝重。
回到家之后,大家都各自去忙手头的事儿,少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就连小六郎,虽然有些不舒服,却不敢去找徐氏,只是咬着牙,与长生一起回了房。
徐氏神情恹恹的,一人撩了帘子进内室。躺在床上暗暗抹泪伤心着。
谭德金将马车卸下。交马儿送去后面的牲口棚。喂了饲料之后,他才回家。
一进院子,就感觉到院子里比平时少了些什么,他的面色也沉得厉害。
进了正屋,隐隐听到内室传来徐氏压抑了的抽泣声,他的心也跟着抽了下。
紧走两步,本想撩了帘子进去劝劝徐氏,可是手又无力的垂了下来。
一人默默的坐回桌旁,也卷了旱烟抽了起来。
‘咳咳’,涩涩的烟草味有些呛只,他不适应的咳嗽了几声。
他不喜欢抽烟,只是偶尔心情不好时才会卷上一支抽两口。
在烟火的明灭之中,谭德金黝黑面庞上表情变化不定,眸子轻眯,眉尖紧拢,看得出心情十分不好。
七朵三姐妹结伴戴上草帽,提了凉茶。一起去菜地松土除草,并顺便摘些晚上要吃的菜。
出了院子。三人都情不自禁吐口气,顿觉轻松不少。
“朵呀,今天的事儿,你也别放心上,娘当时可能是太伤了。”二霞柔声劝着七朵,指得是先前在美食城的事情。
六桔也说,“是呀,朵,娘是最疼我们的。”
七朵向二位姐姐笑着,宽慰她们道,“大姐二姐,你们放心吧,我早忘了那件事。”
二霞这才抿唇温柔的笑了,“嗯,这就好。”
六桔像大人似的轻叹一口气,有些担心的说,“唉,阎思宏可真是够可恶的,竟然当众那样骂娘,也难怪娘会伤心。我真不知道娘被他那样骂,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哼,要是我啊,定会上前给他一耳光,太大逆不道了。”
她快言快语,爱憎分明,说出了七朵的心里话。
二霞也轻轻摇头,“娘心里应该是对弟弟心存了很深的内疚,认为是她欠弟弟的,想要补偿都来不及,哪儿还舍得打他呢。不过,娘这样并不好。”
美丽的眸子里也满是担忧之色。
一来担忧双生弟弟会变得更坏,二来是担心自家娘亲性格会发生变化。
可能因阎思宏与她是双生子,也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她没有呼他的名字,而是用弟弟二字称呼了。
七朵赞同二霞所说,“大姐你说得没错,娘现在就是后悔内疚,所以才会对阎思宏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唉,你们知道么,阎思宏不仅仅气晕了娘,在书院里还常常欺负六郎呢。娘上回与大舅舅去书院,正好见到阎思宏在欺负六郎……”
将上回的事情说了下。
“什么?竟然还有这事?真真是太可恶了……”二霞与六桔忿忿的骂。
六郎是二霞看着长大的,看他受欺负,她怎能不怒。
哪怕欺负他的恶人是她另一位弟弟。
在她心中,六郎的份量远远胜过阎思宏。
“大姐,朵,我说句大逆不道的话,你们可别骂我啊。”六桔小脸涨得通红,气息有些粗。
“什么?”二霞与七朵同声问。
“我认为娘自从知道阎思宏是她的儿子后,整个人就变了好多。说娘变了,也不是说娘对我们不好,而是只要我们与阎思宏发生矛盾,娘是绝对不会骂阎思宏半句的,甚至都看不到我们的委屈,就像今天朵一样,哼。”六桔恨恨的说。
七朵与二霞默了默,谁说不是呢。
唉,就连小六桔都看出来了,娘真是做得太明显了啊!
七朵在心里感慨。
二霞眉心微拧了下,“桔,这话只可对我们说说也就算了,千万别在娘面前说,她会伤心的,其实这些年,她也不容易。”
“我知道,我只是心里不好受,说出来好过一些嘛,大姐,你放心,我不会再说这种话了。”六桔小嘴撅了撅。
姐妹三人说话间,已经来到菜地。
看着瓜果累累的菜地,三人暂时将烦恼抛却在脑后,恢复了往日的笑脸,说笑着下地开始干活。
谭德金在烟抽了一半时,长生带着六郎过来了。
长生一脸的焦急,六郎面小脸上有些痛苦之色,眼睛里泪光盈盈的。
“怎么了,这是?”谭德金赶紧将手中的烟丢到地上。用脚给捻灭捻碎了。并用手将屋子里的烟给挥了挥。
六郎虽然身体好了。可他还是担心这烟会令六郎不舒服。
长生忙上前答,“老爷,少爷喉咙里好像有鱼刺,很不舒服,喝了很多水,都不行。”
“来,我看看。”谭德金赶紧将六郎拉去窗旁,并让他张开小嘴。就着光看向他的喉咙。
不过,可惜的是,外面的阳光再厉害,光线再明亮,谭德金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这可怎么办呢?”谭德金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有些手无足措,他还真没有好法子呢。
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内室的方向。
内室里好像还有抽泣声,但是没有什么动静,看样子徐氏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
谭德金双颊的肌肉抽了抽,心里的无名火烧得更旺。
“六郎。别急,爹带你去找奶奶。”谭德金看着六郎皱得像小包子样的脸。十分心疼,忙牵了他了的手去前院。
长生将院门关上,也匆匆眼着一起去了。
赵氏与谭老爷子正在休息,听说六郎被鱼刺卡了,谭老爷子立马就起来了。
“老婆子快起来。”谭老爷子推了推赵氏。
赵氏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正在觉头上,有些不情愿意起床,但还是起了,随着谭老爷子一起出了内室。
“怎么了?卡在哪儿了?吃东西也不注意些。”赵氏一见到六郎,就将他拉到身旁来问,并忍不住数落了几声。
“嗓子。”六郎用手指了指喉咙的部位,说话时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
“娘,你快帮他看看吧,他早就不舒服了,也不说,一人想喝水用饭咽下去,哪晓得不但没咽下去,反而越来越痛,这才害怕起来……”谭德金用求助的眼神看赵氏。
赵氏点点头,拉了六郎去了厨房。
她拿了一个吃饭用的木勺,然后又将六郎拉到院子里,也让六郎将嘴张开。
不过,她与谭德金不同的是,谭德金只是光用眼睛看,而她则用木勺用力的压下六郎的舌根,就着明亮的阳光看向六喉咙。
赵氏眼睛微眯了眯,看到了罪魁祸首,她让谭德金拿双筷子出来。
不过,六郎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了。
舌根被勺子压,不但痛,而且特别难受,好想呕吐。
“忍忍,一会儿就好了!”赵氏看他哭了,就安慰着。
她小心的将筷子伸进六郎的口中,动作十分轻柔的将那根鱼刺给夹了出来。
这一刻,她不像以前那刻薄的老太太,而是温和慈祥的奶奶。
鱼刺被夹了出来,六郎立马觉得嗓子舒服了很多。
“谢谢奶奶。”六郎虽然痛得难受,但还是不忘向赵氏道谢。
“嗯,下回注意些,要是再遇上这种事儿,一定要和大人说,别一人在那儿胡闹。”赵氏叮嘱。
六郎忙道是。
谭德金松了口气,抹了抹额上急出的汗,也向赵氏道了谢。
谭老爷子在旁边也松了口气。
就在谭德金与六郎准备回家时,赵氏问,“今儿在酒楼那个孩子是谁?我见徐氏对他可是紧张得很呐。”
“娘,这事回头和您说,我先带六郎回去,让他好好休息会儿。”谭德金唇抿了下。
“怎么?那孩子还真有问题?”赵氏皱着眉头追问。
谭老爷子见谭德金的脸色有些不对,忙阻止赵氏,“好了,老婆子,这事回头再说。”
他也不想当着六郎和长生的面问这些事。
赵氏看了看六郎和长生,然后也没再为难谭德金,让他带着六郎先回去,晚上再过来将这事说说。
谭德金点点头,三人离开前院。
回到自家院子,徐氏依然没有出现,谭德金面色阴沉得可怕,牙齿咬得咯咯响,有种想将屋顶掀了的冲动。
他让长生好好照顾六郎,然后回到正屋。
将正屋的门关严,然后掀了帘子进内室。
太阳被一片乌云给遮住了,明亮晃眼的天空一下子就暗了下来,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未完待续。。)
第324章:和离
见谭德金进来,黯然神伤的徐氏抹了抹泪。
她以为丈夫没有看见她在流泪,也不想让他看见。
“六郎可好了?”徐氏依然侧躺在床上,说话的声音有些粗,带着鼻音。
她不敢起床,担心谭德金会看见她红肿的双眼。
方才六郎在外室说话的声音,她当然听见了,不然,也不会问这句话。
她以为自己是在关心儿子,却不知这句话是引爆冲突的导火索。
“哼,如今你眼里难道还有六郎七朵他们吗?我还以为你都忘了他们是谁?”谭德金一反常态,既没有温柔的上前去劝慰妻子,也没有温声回答她的话,而是冷笑着嘲讽。
徐氏听出了丈夫话里的火药味,心神一凛,忙坐直了身体,皱了眉头反问,“德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呢?”
“我好好的发什么脾气?你说我为什么要发脾气?当着你的面,我们的女儿七朵被人骂,你不闻不问,当着你的面,我们的女儿七朵被人出言调*戏,你视而不见,我们的儿子六郎嗓子卡了鱼刺,你明明在屋里听见了,却像无事人一样,你倒说说,你现在哪儿有半分做母亲的样子。
如今在你眼里心里,除了那阎思宏,你可还有半分心思在我们几个孩子身上,你说啊!阎思宏是你的儿子,七朵六郎同样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可不能为了阎思宏。而寒了七朵他们的心。”谭德金涨红着脸。高声吼。
这是与徐氏结婚十三年来。他第一次冲她发脾气。
在过去的十三年里,有什么事情,他都会让着徐氏。当她生气发脾气时,他会沉默让着她,而且事后还会笑着去哄她消气。
只因以前二人之间所产生的矛盾,都无关原则问题,他想着自己是个男人,应该宽宏大量。该让着女人,所以从来不与徐氏争锋相对。
可最近徐氏的所为,实在是令他有些伤心失望。
她半夜常常一人悄悄哭泣,哭声虽小,可是躺在她身边的他,怎会不被吵醒呢?
他虽然又累又困,可还是强打着精神爬起来劝她,这一劝最少半个时辰没了,而第二天依然要早起。
一次两次也就罢了,可常常这样。性子再好的人也会有了怨言。
人都是自私的,谭德金也不是圣人。他也有着自己的思想,有着七情六*欲,见徐氏天天为前夫的儿子伤心难过,他也心生了恼意。
想当年与徐氏成亲后,她带来了二霞,他不顾别人的白眼,不顾父母亲的反对,一直视二霞为己出,光这一点,就不是一般人都能做到的。
他性子憨厚,不反对徐氏与阎思宏相认,就算她现在开口,说要将阎思宏接过来抚养,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只因徐氏是阎思宏的母亲,他是徐氏的丈夫,为她养孩子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是现在,徐氏因为阎思宏的事,已经影响到他家的正常生活,这已不能再容忍了。
应该说,徐氏在处理这件事上,没有把握好那个度,没有适可而止。
过了,一件本来令人同情的事,就变成了令人生烦憎恨的事。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何况谭德金还是一个大活人,他自认为男人当中算是脾气温和的,实在是被徐氏气得够呛,忍无可忍之下爆发了。
七朵和六郎是他亲生的骨肉,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受委屈而不闻不问,虽然爱徐氏,可是若她不能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职责,他有责任来提醒她。
徐氏正在为阎思宏不认自己而伤神,还想找谭德金商量商量,该如何让阎思宏改变对她的偏见,进而接受她认她。
而且,她今天十分伤心难过,想着谭德金很清楚,他应该来安慰自己一番才是。
谁知道,谭德金一进屋子里,不但没来关心安慰她,反过来将她一番痛骂。
徐氏也毛了,拿起枕头砸向谭德金,红着眼睛骂,“谭德金,你是不是人啊,你有没有心啊。思宏不是你的儿子,你当然不晓得心疼,他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除了我,他在这世上没其他的亲人了。
十三年了,我没给做过一双鞋,我没给他缝过一件衣裳,我没给做过一口饭,现在我见到他了,想对他多关心一点儿,难道有错吗?
七朵被骂被人欺负,我心里也难过啊,可她除了我,还有你关心,还有沈夫人关心,思宏他没有!六郎嗓子卡了鱼刺,我也心疼,可不还有你嘛,就为这一丁点儿小事,你就对我大吼大叫,你真不是人,我看错你了。”
骂完之后,不解恨,她将衣服鞋子什么的统统扔向谭德鑫,像个疯子一样,眼泪像断了线珍珠一样,肆意的往下滚落着。
“徐明秀,你醒醒吧,你说话也摸摸良心好不好,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认阎思宏?
我不反对你认阎思宏,可是你不能因为他而不管不顾我们这个家。我们家能走到今天这样,真的很不容易,你可要好好珍惜。“谭德金拍着桌子吼。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泪花在眼睛里打着转转。
既恨徐氏的糊涂,又心疼她为阎思宏费尽心思,可人家却不领情,反而当众羞辱她。
想到这,他忽然又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应该好好和她说的,不该这样粗声粗气的与她吵。
他在后悔,可徐氏不但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将放着针头线脑的笸箩往地上狠狠一扔,冷笑着道,“谭德金,我今儿才算是看透了你。你放心。我徐明秀不是那等贪图荣华富贵之人。你既然看我不顺眼,那我们和离吧。我只带走我的嫁妆,如今你们挣下的家业,我一根针也不会要的。二霞我带走,不会难为你再养她!”
和离!
徐氏的话深深刺痛了谭德金的心。
这些年,他为了她忍受了多少委屈,她可知道。
他不会说甜言蜜语,只是用笨拙的行动来表达内心满满而又深沉的爱。
谁知道到头来。只等来这两个字。
“徐明秀,你混账!”谭德金将桌上一套青瓷茶具砸了,然后万分痛心的看了看徐氏。
原本温婉美丽的脸,如今看起来,好陌生!
他狠狠的甩帘而出。
刚将正门打开,就见赵氏一脸不悦的站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我差点儿没热死。我听你屋了里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你和徐氏这是在做什么呢?”
本来她还怀疑儿子媳妇是不是在屋子里胡闹。想着等会儿要说说他们,这青天白日的。六郎和长生都在隔壁,这样做实在是太丢人,应该收敛着点儿,为人父母就得有父母的样子。
可是这教训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见儿子顶着一张黑脸出来了。
儿子浑身被怒气包围,怎么看都不像是做了那种事的样子。
见他们不是在屋里做那种事,赵氏神色又微松了点儿,还有没丢人。
看到赵氏,谭德金牙齿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