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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本正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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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阿箬真的能治好老太太的病就好了,季冉氏心底滑过一丝叹息。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季箬终于找到耳坠匆匆而来的时候,季冉氏已经有事要忙离开了常福院。

    大老夫人正拿了个兔子毛做的毛绒球逗雪团儿玩。

    这是新做的玩意儿,雪团儿喜欢得紧,摆出饿虎扑食的架势,在大老夫人的脚边扑来扑去。

    大老夫人看着直乐。

    季箬乖乖巧巧的上前请安,甜甜的喊了声“祖母”,然后笑道:“祖母您叫我过来,可有什么事情?”

    之前让人去叫季箬的事情,大老夫人又忘了。

    她咦了一声:“我没有叫你啊。”

    然后她丢开这个问题,笑着对季箬招手:“你快来,看雪团儿打猎!”

    季箬应了,然后扭头扫了眼锦桃。

    于是季箬逗雪团儿玩的时候,锦桃小声对失望的瑶柳道:“你留在小姐身边伺候,常福院的月蝉手艺好,我去她那里看一下绣鞋的新花样。”

第十五章 春色几许理猫毛() 
瑶柳说是丁香跟她传话的,锦桃下去之后就偷偷找了丁香说话。

    丁香是大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锦桃曾是大夫人身边的丫鬟,两人本来就走得比较近。

    锦桃见到丁香时,她正在一根一根的捡老太太衣服上的猫毛。

    见她身边没有旁人,锦桃端了锦杌一边帮着丁香一起捡,一边道:“丁香,瑶柳说老夫人让你来锦桐院叫小姐来常福院说话?”

    丁香奇怪的看了锦桃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不是交代清楚了么,让五小姐晚些过来。”

    “晚些过来?”锦桃不解。

    丁香抿着嘴笑了笑:“有些事情,大老夫人不知道,我却是知道的。那殷少爷打的什么主意,我也曾听说过,哪里敢真的听大老夫人的把五小姐请过来。本来打算出了院子晃一圈就回来的,谁知遇到了你们院子的瑶柳。”

    她说着,就有些恍然大悟:“难道瑶柳没有跟你们说清楚?”

    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锦桃心里就愤怒了起来。瑶柳是二老夫人给小姐的,她就不信瑶柳会不知道殷少爷要害五小姐这件事!

    锦桃不回答丁香的问题,闷头剪猫毛,捡了半天,也没捡干净一个袖子,她烦躁的把衣裳放到丁香膝盖上,自己起身就回花园里找小姐去了。

    丁香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那是二老夫人放出来的人,能是什么好的么!”

    然后又小心嘀咕了一句:“真不知道五小姐是怎么想的,居然拿一等丫鬟的月钱在自己身边养了个眼线。”

    嘀咕完了之后继续低头捡猫毛。

    季箬陪老太太逗了大半个时辰的猫,见老太太和猫都累了,这才带着锦桃和瑶柳回锦桐院。

    因为这一趟没有让季箬遇上冉殷,瑶柳的心情有些低落。她在心里暗暗觉得季箬眼界太低,不过是一个耳坠子就让她慌了手脚,耽误了去常福院的时间。

    回去的路上,锦桃看了一眼瑶柳,故意开了口:“小姐,婢子刚刚去跟常福院的丁香说了会儿话。”

    她一边说,一边去看瑶柳的脸色。

    季箬见她这样,就肯定了瑶柳之前通知她们来常福院的事情有猫腻。因此她很配合锦桃,开口问道:“你和丁香都聊了些什么?”

    瑶柳闻言,果然脸色一变。

    时值仲春,瑶柳却觉得有些料峭春寒,她担心季箬会将她赶回常寿院。被季箬拿到错处赶回去了,二老夫人自然就没理由再把人塞给季冉氏了。

    锦桃把她神色的变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心里闪过一丝厌恶,面上笑道:“哪有什么好聊的,她一心一意的抱了老夫人的衣裳,捡上面雪团儿掉的毛呢!”

    季箬扑哧一乐:“老太太天天都要抱雪团,有时候还让雪团儿上床,春秋两季,常福院的丫鬟们岂不是忙死了。”

    她说完,低头看了眼自己穿着的茜妃色留仙裙,哎呀一声抱怨道:“我刚刚就抱了一会儿雪团,裙子上就沾了这么多猫毛。”

    锦桃正想说拿去让小丫鬟们捡,就见季箬眉头轻蹙,一脸期待的看着瑶柳:“瑶柳,你这么漂亮,手一定很巧,回去帮我把猫毛捡干净吧。”

    瑶柳被锦桃刚刚的话弄得心里七上八下,如今听到季箬的话,哪里还有心思拒绝,张嘴就应了下来。

    季箬高兴的抱了抱瑶柳的胳膊,激动得眉眼弯弯:“瑶柳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喜欢干活的老实孩子。有瑶柳你在,以后我就可以放心和雪团儿一起玩了。”

    喜欢干活的老实孩子瑶柳脸上一僵,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季箬这意思是以后她衣裳上的猫毛都由瑶柳来捡了……她把自己从二老夫人那里要过来当一等丫鬟就是为了让她捡猫毛的?

    不愧是养在寺里没什么见识的小丫头!

    之前看到季箬丢耳坠时,锦桃就知道刚回来的这个五小姐很不简单。她刚刚是看到季箬眼神里的制止,才没有把丁香的话说出来。

    现在看到五小姐一脸天真的使唤瑶柳干活,锦桃就忍不住想偷笑……这瑶柳这会儿还没有看出来小姐是故意整她呢!说不定她心里还觉得小姐很器重她,只是用错了器重的方式罢了!

    回到锦桐院之后,季箬就把身上的那条留仙裙换了下来。她一本正经的交到瑶柳手里,叮嘱瑶柳:“我打算看会儿书,你长这么好看,又是我的一等丫鬟,来小书房守着我看书吧。这裙子给你捡猫毛,免得你守得不耐烦了。”

    留仙裙的颜色有些深,上面白色的猫毛很是显眼,多得数都数不清。瑶柳心里是很不愿意捡猫毛的,却又不能拒绝。

    瑶柳有些不高兴。可转念一想,五小姐使唤锦桃去给丫鬟婆子们安排活计,却把自己留在了身边伺候,心里就又有些得意。

    看了一下午的书,季冉氏身边的陪房周妈妈来请季箬去浣春院用晚膳。

    季箬想着到时候季冉氏可能有话要跟她说,所以只带了锦桃同往,将瑶柳留在了锦桐院。

    瑶柳捡了一下午的猫毛,头晕眼花,也不想跟在季箬身边伺候了,她乐得轻松。

    去浣春院的路上,锦桃想了想,还是把丁香的话告诉了季箬,然后担忧道:“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小姐把她留在身边,咱们防不胜防,不如还是打发个法子让她走吧!”

    她已经明白了,季箬能使唤瑶柳捡一下午的猫毛,心里根本不是喜欢她才让她做一等丫鬟的。

    季箬摇了摇头,并没有把瑶柳放在心上:“怕什么,又没有人急着让她腾这一等丫鬟的位置出来。”

    锦桃还想再劝,季箬已经一脚踏进了浣春院的饭厅,季冉氏独子坐在桌前等着季箬,锦桃就把未尽的话都憋了回去。

    “娘。”季箬加快脚步,给季冉氏请了安。

    她注意到季冉氏的眼睛有些脂粉没掩盖住的红肿,应该是哭过了。

    季箬心里不由得诧异起来,季冉氏看起来像是天塌下来都能等闲视之的女人,是什么事情,居然能把她惹哭?

第十六章 旧疤痕展新疑窦() 
因为季冉氏心情不好,浣春院里面的下人们都有些小心翼翼,连呼吸声都不敢大了,怕惹主子更加心烦。

    季箬进来了,季冉氏脸上才勉强有了两分笑意,她起身携了季箬的手,一起在餐桌旁边坐下。

    道:“下午的时候,娘专门亲自去请了擅长做素斋的洪娘子来,你尝尝看,若是觉得好,以后洪娘子就专门服侍你了。”

    季执和他娘子去世,季箬是他们的女儿,所以季冉氏还是愿意让季箬给他们茹素守孝的。

    季箬见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自己说话,就知道她是不想让自己看出来她哭过了。于是佯作不知,看着满桌子的素菜点了点头:“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味道应该差不了。”

    小皇帝因为身子弱,不大能克化肉,再加上他自己也嫌弃荤食油腻,所以吃素的时间居多。季箬要给小皇帝试药,小皇帝吃什么,她就得跟着吃什么。所以也习惯了茹素。

    季执夫妻跟她没有半分关系,可真正的季箬是因为她死的,所以她也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为了季箬茹素。

    洪娘子的手艺确实很不错,比宫里面的御厨都不遑多让,难怪既然是要亲自去将洪娘子请进府了。

    季箬忍不住多吃了半碗碧粳米。

    用完晚膳之后,季冉氏就带着季箬去了内室,将这里留给下人们收拾。她对跟着来的丫鬟们说:“不用你们在跟前伺候,我跟五小姐说一会儿体己话。”

    等下人们都出去了,才拉着季箬的手,小声说了起来:“……你需要的那些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我又想了想,明日你就给你祖母问诊治疗,不用通过夫君了。”

    季箬吃惊:“您不怕出什么问题?”

    季冉氏虽然是大老夫人的侄女,却也是大老夫人的儿媳妇,若是没有征得季相的同意,季冉氏让季箬治坏了大老夫人,这季府可就没了季冉氏的立足之地了。

    季箬对自己的医术自然是有信心的,她没想到季冉氏凭她一面之言也能这般信任她。

    季冉氏勉强笑了笑:“娘相信阿箬的本事。”

    这话说得很违心,季箬一眼都看出来了。

    季冉氏之前还打算等季相回来了再做决定,这会子就改变了主意,一定是今天下午发生了什么。至于是因为冉殷,还是因为出门后遇到了什么事情,季箬猜不准。

    “阿箬,我太累了。”

    看出季箬的疑惑,季冉氏叹息一声,算是作了解释。

    季箬闻言,也就不再追根究底下去了。

    只要活着,谁不累?有人是劳作所累,有人是贫苦所累,有人是谋略所累,有人是欺压所累,就连当今圣上,也为病痛所累。

    季箬作为小皇帝的试药人,也是累的。

    她自己累过,所以季冉氏说累的时候,季箬并没有对季冉氏起怜悯之心,而是觉得没有追问下去的必要了。

    她如今困于季箬的躯壳已经给自己加身许多压力,没必要再将自己困于季箬的身份。

    “好。”季箬点了点头,“娘,您放心,我肯定能医好祖母的。”

    她说话的语气很是笃定,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娘子,听在人的耳朵里,就让人有一种安定的感觉。

    季冉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真切的笑意。

    回了锦桐院之后,季箬吩咐瑶柳给伺候自己沐浴。

    她在十二楼的时候,是没有人伺候她沐浴的,可瑶柳今天算计过她,所以她宁愿忍着沐浴时有人在身边的不适,也要使唤瑶柳做事。

    瑶柳拿了干净的花瓣撒在浴桶里面,扭头看到被使唤去铺床的锦桃,心里就升起了一股优越感。

    这个天气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季箬脱光之后立即进了浴桶。

    瑶柳咦了一声。

    “怎么了?”把脖子以下都浸入热汤里面之后,季箬问道。

    瑶柳靠近她,伸手拨开季箬的头发,把后颈那条细小的伤痕看实在了,才开口回答道:“小姐,您脖子后面有一条疤。”

    疤?

    不知道是不是热汤有些烫,季箬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有些困难起来,她的脸色被水气熏得有些发白。

    “我脖子后面有条疤?”季箬跟着瑶柳的话问道。

    不远处的锦桃听了,忙放下手里的锦衾,匆匆走过来探头去看。

    白皙的脖颈上一条两寸长的伤疤,伤疤颜色有点深,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对,有一条疤,这么长。”瑶柳用手比给季箬看,“小姐自己不知道吗?”

    季箬闻言,脸色更白了。她伸手摸到了那个位置,果然是她记忆中的触感。

    瑶柳见她这样,心里有些幸灾乐祸,三房和四房的小姐们可没有人身上有伤疤!听说皇宫选宫女都会验明全身,有疤痕的一律要淘汰的。不知道选皇后娘娘是不是这样。

    若是这样,她把五小姐后颈有疤的事情跟二老夫人一说,可就算是立了大功了。

    锦桃见状,也以为季箬是在意这道疤。没有女孩子愿意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完美的地方的。急忙开口:“小姐别怕,这疤虽然有些年头了,也有些长,可它并不深,夫人那里还有上好的白玉膏,擦上两三个月就看不出来了。”

    瑶柳闻言,有些失望。这疤痕如锦桃所说是能够抹平的,选皇后的事情又不是就在这两个月,这个消息她说给二老夫人听,已经没用了。

    季箬摸着后颈的那条疤有些出神。

    她当然知道这条疤。

    大前年的上元节,小皇帝偷偷带她离开十二楼,说是去看花灯。谁知被守卫发现了,黑灯瞎火的她和小皇帝出声不及,守卫一个手错,就用长枪在她的后颈上划了这么一道。

    就像锦桃说的,伤口不深,用白玉膏就可以去掉疤痕。可师傅让她留着,说是留着,就能够提醒小皇帝不要胡来。

    守卫那一枪,偏一点儿,可就要了季箬的命的。

    季箬抚摸着这条疤痕,脸色那么难看,是因为,这条疤痕不该出现在“季箬的身体”上。

    这是自己的身体,她和季箬没有移魂。

    那她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水汽氤氲中,一向有主意的小娘子,心里终于有些惶恐了。

第十七章 身份来历无有知() 
第二天,季箬还是没能在季相回来之前给大老夫人看诊。因为她自己病了。

    她知道脖子后面那条疤之后,心里的惊涛骇浪就没有停歇过。上了床之后还一直在琢磨这件事,翻来覆去的想,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刚睡着,就发起烧来。

    等季箬再睁开眼,就隔着一层床幔看到外面有几个人影,低声说话。

    其中一个应该是大夫:“是心神震荡导致的急火攻心,再加上没有休息好,寒风入体,这才染上了风寒。已经施针了,等会儿把我带来的药煎好了喝下去,就可以退烧了。还有一个药方,你们派个人跟我去药方抓药,今晚喝一次,明天早上喝一次,就完全好了。”

    然后是季冉氏的声音:“麻烦尤大夫了……临春,你送一送尤大夫,让铭宁跟着去抓药。”

    “是。”临春应了,带着尤大夫往外走。

    季冉氏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另一名高大男子。

    季冉氏叹了口气,小声对男子道:“二叔夫妻两人出事之后,阿箬一直没哭,应该是憋着呢,听丫鬟说昨晚沐浴,发现后颈上有一道疤痕,她之前大概是不知道这件事……天刚亮就听说发烧了。”

    男人声音带了些疲惫,他长长的叹息一声:“苦了她了。”

    季箬猜测,能让季冉氏这般态度跟他交谈,这男人应该就是当朝宰相季陵。他从宫里面回来了,小皇帝是不是又脱离危险了?

    心里一激动,气息就有些不匀,呛了一下,咳嗽了起来。

    “阿箬,你醒了!”季冉氏欣喜上前,将床幔挽起来挂在莲花钩上,“你可醒了,吓死娘了。”

    季箬扭头朝男子望去,正好对上季陵的视线。

    当朝季相生得玉树临风,端的是好气度,可一身官威却被满脸的憔悴破坏殆尽。在皇宫里面守了小皇帝那么久,季陵眼下青黑不说,嘴上还急出了一串的水泡。

    季箬跟几年前的季箮长得实在是太像,季陵的眼圈一下子就有些红。

    他上前越过季冉氏,坐在季箬床前,殷殷唤季箬的名字:“阿箬,以后我就是你爹爹了。”

    弟弟季执去世的消息,他已经从季冉氏那里得知了,心里自然是难以置信且悲恸的,如今见了季箬,这悲恸就转为了对季箬的心疼。

    “季相!”季箬想起自己脖子后面有疤痕的事情,忍不住就道,“我可能不是季箬。”

    之前在回季府的马车上,季箬也跟季冉氏说过许多次这种话。因此,季箬这话一出来,季冉氏立马就沉声打断了:“傻孩子,说什么傻话呢!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亲女儿,那些胡话可不能再说了。”

    是啊,说什么傻话呢!

    季箬因为生病有些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季箮和季箬是双胞胎姐妹,两人长得很像,知道自己和真的季箬没有移魂之后,她就猜想自己可能是季家丢了的那个季箮。

    季府的人一直在寻找季箮,她刚刚便想把自己是季箮的事情告诉他们。

    等被季冉氏打断话,她才回过神来,自己真是并糊涂了才会有这个打算。单从这张脸来看,她确实很有可能就是季府丢了的季箮,可在她记忆里,她是从小到大都住在十二楼的,不曾出过一次门,又怎么可能是季箮呢!

    要么她不是季箮,要么是她的记忆有问题。

    季箬想通透之后,就眉头一展,对着季陵怯怯的开了口:“爹。”

    已经五年没人叫过季陵“爹”了,季陵几乎热泪盈眶,他用手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笑着连说了三个“好”字。

    季冉氏在旁边看着,眼睛也有些发酸。她和季陵注定没有子女缘,如今又有了季箬,着实是一件该高兴的事情。

    她故意笑着打趣季陵:“我和阿箬好好的,偏你一回来就要招我们哭,若是让你的同僚们知道了,你这宰相还做不做?”

    季箬在一旁忍不住扑哧一乐,季陵见她笑了,也眉头一松,朗笑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

    此时常寿院里面二老夫人等人也在说季箬生病的事情。

    “多半是季冉氏那个心眼多的教的,听说季陵风尘仆仆的回来,都来不及去常福院看一眼,就直接去了锦桐院。”

    “可常福院那位不是季冉氏的姑母么?”三夫人有些不解,“大嫂拦着大伯去常福院做什么?她自己也经常去呢!”

    二老夫人嗤笑一声道:“既然成了婆媳,哪里还会有姑侄的情分。”

    四夫人抿了抿嘴,笑着对三夫人道:“三嫂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了,常福院那个是个疯的,大嫂常去是为了抓住大伯的心,又博一个好名声。大伯若是常去,大嫂心里未必就高兴了。”

    这话三夫人听懂了,她们的意思是,季冉氏并不是真心对常福院那位好的,而是为了利用常福院那位笼络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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