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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孤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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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芃羽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终于还是写出一本带点武侠气息的小说了!以前一直想当个武侠小说家的心愿已了,够了!我再再再也不要用那些招式来折腾自己了,又要让男女主角谈恋爱,又要让他们能飞檐走壁。草上飞水上飘,甚至在空中翻觔斗,当这本书写完时,不只我手软筋麻,连独孤清绝和裴冷月都没给我好脸色,频频抱怨从没有主角当得这么辛苦的,这算什么浪漫小说?

唉!这就是太过随性写书的下场,老是以为写的和想的一样容易,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结果,常常是把自己陷进死胡同里而不自知,往往要等到山穷水尽时才惊觉又被自己的超幻想力摆了一道。笨!

不过,话说回来,应该还是有些读者会喜欢这种小说吧?(希望!)好歹我为了这本书也跟着闭门练功,还不时借用我亲爱的家人来比划手脚,冲着这点孜孜不倦的精神,大家应该给点正面的掌声吧。(不知谁说的,跟观众要掌声是最不要脸的行为。啧!)

这本书是芃羽的第十本了!想想自己也满厉害的,就这样不要命地投入这个行列,然后卯足精神拼命写,不只因为脑中的故事积得太多,想快点把它消化掉,而且为了要赚钱养家糊口,不得不加足马力往前冲。所以,那些问芃羽为何会想要写书的人应该知答案了吧?一来是为了兴趣,二来是为了生活,这是构成我继续写下去的精神与物质的两大因素;两方挤压之下,一本本书就这么给挤出来了。

有很多人对写书的人相当好奇,纷纷来信询问:芃羽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其实,芃羽是个有点好、又不会太好的人!

这样说有点笼统,这么说吧!我快乐的时候可以惹得周围的人都快乐(不错的本事吧!)但情绪差的时候,又不苟言(善变!),同时具有乐观的心与悲观的心(悲观的时候居多。),认为人性本恶(说难听点就是‘犯贱’!),幻想与实际并重(但基本上认为面包为爱情之本。),坏脾气不会持续超过两小时(好脾气也不是常有的事。),胆小又讨厌被欺负(可是不敢跟对方单挑,因为欺负我的人通常背景很硬。),对生活有时满足得不得了,有时又贪得无厌得要命,对喜欢的人热情,对不喜欢的人冷酷(很正常。),交朋友凭直觉(不是我自夸,我的这个第六感还满准的。),对在意的东西斤斤计较,对不在意的东西大而化之,讨厌麻烦(但对太过简单的事又不屑。)……

停!你根本是个矛盾的人!

没错!但哪个人不矛盾呢?矛盾方为生存之道啊!

这样的自我介绍还及格吧?什么?看不懂?有说等于没说?喂喂喂!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我可不是瞎矇过关哦;

还有许多人来信问我《雷龙之爱》的背景到底是哪一个国家,还要我指明那位国王的照片在哪一册历史课本的哪一页,甚至要我寄上他的照片……天!

布斯坦王国就是以“不凡”为蓝图所创构出来的,可惜只有一个来信者猜中,看来我的暗示大暗了点,让人看不清。至于有关历史课本这档事……亲爱的朋友,我不得不自暴其短地提醒各位,我不念中学历史课本已经很久了,天晓得你们的课本改版成什么样了?而且不丹国的影像对我来说只存在记忆之中,那惊鸿的一瞥只构成梦幻,我从没想到要把他拿来当偶像贴在墙上。所以想看他的人就到不丹去吧!我得先声明,有关不丹的资料我都是图书馆找出来的,我本人可还没去玩过,不要问我太多题有关那里的事,那会整死我。

拜托!有关汪曲国王的照片,你们向静羽索取吧!

写这篇序时倒是还没收到大家对《丑闻新娘》的读后感,不过,我有不少朋友打电话来告诉我他们很喜欢这部古代作品,这实在让我感到安慰不少,幸好没让人看不下去,这样对我日后写这方面小说的信心应该不会太过摧残。

我本来要将《冷月孤星》的独孤清绝和裴冷月写成仇人,让他们在仇恨情爱之中挣扎,制造冲突点来吸引读者,可是。。。。。写到后来却有点变形了,害得我又重新做修饰才搞定。

这种剧情的不可抗力大概和我写书的习惯有关吧!我在写书时脑海里通常只有大纲,其余的旁枝末节便边写边想,像游览一样,看过这弯山水才想到下一个景点的风月,所以到后来常常是内容带着我的思绪走,而非我在控制内容,有点奇特吧?

也因为这样,冷月用自己的方式爱上独孤清绝,在夜龙珠的穿针引线下,谱出一凄美的爱情。(啥,太动人了!我得先自卖自夸才行。)

演完了这出武侠片,冷月与老公便度假去了,(地点可能是夏威夷,反正东海上的岛又没标座标。),我又开始拍着桌面,大喊一声:“有了!”

“有什么?”

“有男人!”我兴奋地大喊。

“有……男人?”有人的眉毛挑高得几乎与头发打结。

“是啊!”很多很多很多的男人!”我流著口水说。

“不用说那么多‘很多’这样你会被口水淹死。

啊!我失态了。抹干净嘴这不雅的液体,我又忍不住哭。

呵呵呵!别管那个和我对话的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突然想写一堆男人的故事,大概有五、六个吧;就叫“五行麒麟系列’如何?

太棒了!我最爱用电脑操纵俊男美女的七情六欲了,这下子,可能又要忙上一段时间。那么,我先去睡个觉再说。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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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根据后唐小说家戴郛所著《广异珍奇》中的记载,传说有颗千年罕见的神奇水珠产于东海外的蓬莱仙岛。此珠通体翠绝晶润,约拳头大小,置于屋内冬暖夏凉,置于怀中养颜保身,比任何仙丹妙药还要灵效。这颗人人莫不希冀占为已有的珠子,就叫“夜龙珠”。

但事实上,据书上描述,此珠原为一男一女的魂魄相缠而成,是以又唤“情珠”。它每隔千年现世,只为找寻真心相待的男女,能将珠内爱侣的深情挚意绵延下去,以保光泽神力。所以,每隔千年夜龙珠便会挑选“有缘人”,接受爱情的试炼,若能突破重重考脸,便能修得正果,成为夜龙珠永世的主人。

不过,当《广异珍奇》流传千年之后失轶,书中对夜龙珠描写的神奇却早已被众人断章取义地传诵成另一种长生不老之药,说是能让人羽化成仙,脱去人皮相,荣登仙界,永远毋需为生老病死而烦恼。久而久之,夜龙珠被夸饰的无限魔力就深深印在许多野心分子的脑海里,大家拚命地寻这颗只在书中或是传闻中被提起的宝物,都希望能藉着这颗上无遗落在凡间的珠子来延续自己的生命与地位。

然而,虽然有关夜龙珠的传闻如此耸动人心,但是千年来真正见过或是拥有过的几乎找不出半个人,也因此江湖中人提起夜龙珠如何如何时,总带点戏剧性的渲染色彩,甚至还有许多人抱着它是否存在的质疑态度。毕竟戴郭也只不过是个传奇小说家而已,他书中的记载又没有任何证据来印证他的描述,所以在夜龙珠该出现的一千年后,仍有许多人压根不屑这人“神话传奇故事”所引发出来的骚动。

但就在众说纷坛之际,这个神秘的传说终于被证实了。近来在东海一带宽传出有人确实拥有一颗“明辉耀日月,烈焰灼四方”的翠绿明珠,而拥有者又出奇地武功非凡,永不衰老。这个消息一传开,又炒热了夜龙球的身价,武林中人再度喧腾不已,十年之间,江湖俨然成了夜龙珠的抢夺战场,风声鹤咽,纷乱百出。。。。。

第一章“阿”

一阵凄厉的哭喊声从花厅传来,整座楼阁屋宇霎时陷入一片火海。伴随着杂沓的马蹄声,只见刀光血影,许多人纷纷倒地不起,闻名江湖的曳风楼正遭逢前所未有的劫难。

“映愁,快,你们快进密室里!来人是人称色魔的擎日任少主端木尧,你和冷月都去躲起来!”一个男人沙哑着声音大喊。

被唤映愁的女人抱起八岁的女孩,惊骇地冲进书房内的暗门,匆匆从一只藏匿在地砖中的宝盒里拿出一颗碧绿的珠子,放进小女孩的心口,焦灼又慌乱地说:“月儿,你乖乖地在密室里躲看,千万别出来,要等娘来才能离开,知不知道?这颗珠子要永远藏在身上,不准让人瞧见,懂吗?”

小女孩正是曳风楼主人裴应怀的孙女裴冷月,她被眼前的剧变吓得只能傻眼地点点头,不明就里地被推进密室之中。

“映愁!”裴家少爷裴寅之喊着妻子的名字,从混乱着火的花厅一路寻来。

“寅之,我在这里——”沈映愁呼着夫文,冲出寝屋。

“快走!这些人一定是针对夜龙珠而来,你先走!”裴寅之拉住妻子的手就往外推。

“不!你和爹怎么办?”沈映愁不依地哭喊。

“爹已经遭他们毒手了!你快走,冷月还要你照顾。”裴寅之哀恸地狂叫着。

“不!我不要离开你……”沈映愁断然地摇头,死命抓着丈夫的衣袖。

一行人冲进了内厅,看见他们不忍分离,顿时哈哈大笑,其中带头的是个年纪甚轻的俊逸男子,狂傲地讥讽道:“好一对情深义重的夫妇哪!把夜龙珠交出来就让你们做对死鸳鸯,否则你们连魂魄也别想在一起。”

“想要夜龙珠?作梦!”斐寅之将妻子拉到自己身后,面对团团将他们围住物一众人怒斥。

“喷!斐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没想到连他儿子也不识时务。来人,把那个女人给我剥光衣服吊起来,我倒要看看裴少爷说是不说!”年轻男子挥手下令。

他的手下应声上前,直把沈映愁吓得花容失色。

“别过来!你们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就把手中的夜龙珠砸碎!”裴寅之右手握拳,做状高举。

“哦?夜龙珠真的在你手上?”那年轻男子扬了扬眉,嘴角上扬,笑得邪气。

你们最好别轻举妄动,否则我就让你永远拿不到在龙珠!”裴寅之虚张声势,这当口也只有把生命豁出去了。

“是吗?我端木尧从来不受威协,我倒要看看你手中的夜龙珠是不是真货。给我上!”

在端木尧一声令下,七、八个人涌上,立即将手无寸铁的裴寅之与沈映愁分别拿下。沈映愁被带到端木尧的面前,一张娇容早已吓得毫无血色。只见端木尧闷声淫笑,快如闪电地伸手“嘶”地一声,将她的绸衣前襟撕下一大片。

“阿!”沈映愁惊骇地尖喊,奈何双手被人箝制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端木尧轻薄自己。

“映愁!”裴寅之大怒,挣扎地要冲上前护住妻子,怎奈三个大汉紧将他压住,动弹不得。

姓裴的,先让你看着本少爷享受你老婆之后,我们再慢慢讨论夜龙珠的归属如何?”端木尧仰天狂笑,因这对男女恐俱的眼神而兴奋莫名。

你这个淫魔!年纪轻轻就如此乖张疯狂,简直是禽兽!”裴寅之不禁怒火中烧地叫骂。

“是,我是禽兽,我偏要在你面前奸了你的爱妻,让你戴个现成的绿帽……哈哈哈……”他说着就上前双手一扯,把沈映愁的兜衣扯碎,露出了雪白如脂的前胸,教在场的男人们瞧得心猿意马,欲火俱焚。

“不要——”沈映愁哭喊着,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放开她!裴寅之咆哮地怒吼,却挣不开被制止住的双手。

眼见端木尧的手就要摸上她的胸口,裴寅之不知哪来的力气,挣开一双手,从靴底抽出一柄利刃,冲上前就往端木尧的身上刺去。端木尧身形微晃,那把短刀正好不偏不倚地插进沈映愁的双峰之间,霎时喷出了红热的血,溅上了裴寅之惊怒错愕的脸。

“寅之……。”沈映愁露出微笑,感谢丈夫让她解脱,来不及说些什么,人已缓缓倒下。

“映愁!裴寅之喃喃地愣在当场,思绪全部飞离了脑袋。他竟然亲手杀了最心爱的妻子!

“哈哈哈,真精彩!”端木尧似乎觉得有趣,双手叉腰地大笑着。“姓裴的,你的夜龙珠也救不了你的妻子了。”

“你这个禽兽!我跟你拼了!”裴寅之倏地扑向端木尧,目光凄厉,心中含恨。谁知他才跨一步便被端木尧的手下拦住。

“凭你也想跟我斗?来人,箭!”端木尧冷哼一声,右手伸向部属准备拿弓。

“少主,若赶尽杀绝就问不出夜龙珠的下落了……”他身边一名中年汉子迟疑着。

“少废话!他到死都不会说,那就当个靶子让本少爷来练练身手。”端木尧怒喝一声,旋即接过属下递上的箭,搭上手上的长弓,飕地飞快射出一箭,正中裴寅之的前额。

“啊!”裴寅之惨叫一声,脑血四溢,顽然倒地,当场气绝身亡。

端木尧长啸一声,狂笑声直贯云霄。

就在此时,谁也没有发现一张惨白的小脸躲在花园的假山后面。裴寅之的女儿裴冷月因久候不见母亲来接她,于是沿着密道跑出密室,哪知一跨到假山之后,就亲眼目睹这惊心动魄爹娘惨死的一幕。她悚然地盯着端木尧的脸,刹那间血管里的血液全冻结,小小的心灵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永远不能忘记这个男人!她必须记住端木尧这张恶魔的脸孔!冷月颤抖地告诉自己,有朝一日,她一定要替爹娘报仇。

只见端木尧不屑地踢了踢裴寅之和沈映愁的尸体,转身喝道:“给我彻底的搜!我偏不信找不到那颗夜龙珠!”

“是!”一干手下应声答覆,开始四处搜索着他们的目标。

冷月见情况危急,又悄悄地躲回密室里,深怕被那些人找到。

端木尧的手下寻了半晌,皆毫无所获。

“少主,别再耽搁了,夜龙珠恐怕早被裴老头移到别处藏起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回擎日山庄再想法子吧!”军师张荫向他进言。这附近是号称“玉面阎王”独孤清绝的地盘,再流连下去,恐有危险。张荫深諳奇袭之道,这次的突击是他所部署的,虽没得到夜龙珠,但还是得以少主的安全为第一优先考虑。

“可恶!竟然没拿到爹要的夜龙珠,就这么回去,不被其他人看扁了!”端木尧皱眉不悦。

“凭擎日山庄的势力,这夜龙珠早晚是咱们的囊中之物,少主不必太过心急。”张荫力劝他家少主别逞一时之气。

“罢了!就依你吧。”说着,端木尧哈喝一声,下令撤退。

不消多久,一行轻骑全部离去,只留下曳风楼在烈火中摇摇欲坠,崩坍瓦解。

当擎日山庄的人走后,隔着十丈之遥,三条人影正隐在林木之间,无动于衷地望着这惨绝人突的一幕,没有出手干预……

一场大火把整座富巧壮丽的庭园烧得干干净净,连同大门前那块原来精婊着”曳风楼”的匾额也化为灰烬。极目所望,全是断垣残壁,江湖中被人们津津乐道的这座豪奢华毛在一夜之间付之一炬,山东富豪裴家一门五十几口只剩裴冷月一人幸存。

不知过了多久,冷月躲在密室中,直到外头没有动静,她的神智才慢慢恢复。她从怀中拿出那颗母亲临去前交给她的碧绿珠子,不能明白裴家的灭亡竟是因此珠而起。这颗珠子听说是母亲的陪嫁之物,乃曳风楼收藏的宝物中最为珍贵之宝,爷爷视它如命,长年收在书齐的宝盒之中,任何人不经允许是碰不得的,连倍受骄宠的她也不例外。

这夜龙珠到底是何等奇珍异宝?她摇摇头,端详著手里绿意森然的圆珠,稚小的心灵根本想不透所有事情的前因所果。

这颗比拳头还小的珠子为何大家都想要?如果能够,她宁愿用珠子换回所有的亲人,也不要抓零零地独活。但爷爷为何死也不把这颗珠子交给旁人?连爹娘也一样,直到危急之时,还要她紧守着这颗没半点用处的珠子,为什么?谁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能把爷爷和爹娘救活吗?”她伤心欲绝地捧起夜龙珠端详,无助地开口对著它说话。整个裴宅清寂无声,她的低语就像幽魂的轻叹,倍增凄楚。

“娘说不能让任何人看见你,那我要把你藏在哪里才好?挂在脖子上马上就会被坏人拿走,难道要把你吞进肚子里?”

夜龙珠在黑暗的密室中隐隐发光,原本莹绿的色泽在听见她的话后竟转为火红,整颗珠子慢慢变热,烧烫了她的小手,惊得她急忙将夜龙珠丢在地上。

“阿!好烫!你干什么?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也来欺负我?如果你真是颗灵珠,那你就保护我,让我能平安长大,好替爷爷和爹娘报仇。”冷月在墙角哭道。

说也奇怪,她话刚说完,夜龙珠突然发出灿灿金光,腾空飞了起来,一直在她眼前旋转着。

冷月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背脊紧贴着墙壁,惊疑不定地看着在她面前发出耀眼光芒的夜龙珠。

夜龙珠飞旋了片刻,金光更加夺目。冷月伸手遮住眼睛,却发现夜龙珠正缓缓地融进自己的易体,一股烧灼的感觉摄住她全身。四肢百骸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高热。

“你干什么?快出来!我会死掉的!快出来!”她惊呼一声,伸手要抗拒夜龙珠的侵入,但已来不及阻止,直至整颗珠子没入她的胸口,她全身像要被焚成灰烬般,疼得跳来跳去,想舒缓全身的不适,但每个细胞如针扎般的抽痛,使她忍不住冲出密室,在曳风楼的废墟中狂呼奔驰。

自从曳风楼被剿时就藏身在楼外林中观望的三人都被这一景象骇住了。其中一个蒙脸的黑衣男子身披黑裘,骑在一匹黑亮骏美的青海骢上,冷冷地望着泛着红光的人影,不置一词,仿若雕像。

他的身后有二骑,一高一瘦,留神地看着有如发狂的冷月。

“绝爷!”那高壮汉子皱了皱浓粗大眉,似乎在请示要不要上前去探看。“该不会是裴家人冤死的魂魄吧“那瘦子翻身下马,看着眼前的情景,觉得不可思议,一张瘦削清的脸充满疑惑。

那名黑衣男子始终没有开口,一手勒住缰绳,一手轻抚着马儿,蒙着黑布的脸上仅露出一双精冷敏锐的利眸,隐隐露出寒光。

“去瞧瞧。”他终于开口吩咐道。

一高一瘦两人影像箭一般窜了出去,轻巧地奔向在废园里跑来跑去的冷月。

“你是什么人?”那瘦子喝道。

冷月全身笼罩在夜龙珠的罡气之中,对四周的一切根本毫无知觉,她眼不见,耳不听,只是不住地跑跳嘶喊。

他们两人被她的疯狂模样弄胡涂了,眼前的小女孩不过八、九岁,神情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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