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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孤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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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的胸口,细声地说;“谢谢。”话才说完不久,就沉沉睡去。

独抓清绝摹然感到一种陌生的情怀涌上心头。十九年来从未对任何人稍有辞色,他早已习惯将七情六欲冰封在深处,因为他不需要这些烦人的枷锁。人生,只是一场历练,毋需留情。

然而今夜他一定是病情加重了,所谓人之将死,万事皆休,他必是被这扰人的宿疾摇了心,才会对冷月如此温和。

冷月在他怀里动了动,哺哺地梦呓几声,雪白细柔的小脸上全无防备。此刻,她一点也不担心独孤清绝会伤了她,入梦前还喃喃祈求有人能治愈独孤清绝的病,使他不再受苦。独孤清绝将她的头换好,坐起身运功,正凝神时,赫然发现冷月身上有一股热流正和他的气息相呼应,而且源源不绝,绵绵不止。

“奇怪!”他心中纳罕,不解地望着冷月熟睡的小脸,并无半点作弄的迹象,那么这股热流是怎么回事?

犹疑了片刻,他再度盘腿练气,冷月身上的热气更生,自动传入他的经脉,打通他的四肢面骸,刹那间,他搅得通体舒畅,气血顺行,方才发作时的不适全都一扫而空,甚至。。。。。一年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几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怔怔地发着呆,不明所以。

这个疑问直到他将冷月抱回玄影殿时,还是寻不出答案。

自从那一夜的事件之后,冷月倒和独孤清艳之间建立了特别的情谊。她不再害怕他的脸,而且常会跑进涤剑陪他谈天说地,或是送药去给他。

这种情景看在无咎和无名眼中自是匪夷所思。玄影殿中的人都知道,独孤清绝原就是乖僻,这一年来他练功练得俊睑走样,对部众更加疏离,大小事情全都交给无咎和无名处理,自己隐在涤剑阁中,足不出户。也因为如此,殿中的人多半对他畏惧有加,不敢随意在他跟前造次,下人们更是能躲即躲,可闪就闪,哪还有人敢不要命地去接近他?

但是,住进玄影殿才不过两、三个月的冷月,年方八岁,却比其他人更大胆无忌,她不只和无咎、无名谈笑自若,还会不时地去吵着独孤清绝带她到后山玩。所以无名常常会以为自己眼花了,因为他竟看见他家主子牵着冷月那个丫头的小手,一大一小往后山赏鸟。

这……这当真是斗转星移,天地变色!老天爷,打死他也不信他主子会转性。

“无咎,你干什么?排在这儿发什么呆啊?”无名一掌拍在无咎背后,把他惊得跳了起来。

“嘿!你想弄死我啊?用这么大劲儿,也不想想你自己那双厚掌力道多强。”无咎埋怨地瞪了无名一眼。

“奇了!平时你都闪得开,我哪知道你今天怎么变迟钝了?”无名被骂得幕名其妙。

“好了!我今天心神不宁,可以吧?”无咎翻个白眼。

“为什么?”无名撞搔后脑。

“无名,你瞧咱们绝爷是不是脑子被气血冲坏了?”无咎一手搭在无名的肩上。

“怎么说?”没头没脑的,无名被他的问题问胡涂了。

“你瞧,刚刚咱们绝爷还牵着冷月的小手往后山去玩哩!说是去赏鸟……这还不奇怪吗?”他朝涤剑阁后山努努嘴。

“冷月那丫头温柔讨喜,虽才来没多久,但玄影殿上上下下哪个不疼她?”无名倒不以为意。

“可是绝爷不同啊他是阎王转世,威武刚冷,七情六欲全都奈他莫何,这会儿怎么会对一个小丫头和颜悦色?”

“或者,阎王又把七情六欲还给绝爷了吧?”无名开着玩笑。

“少在那儿给我乱掰!”无咎没好气地啐了一声。

“我在想,绝爷会不会是别有居心?”他又皱眉沉吟。

“是吗?”无名倒看不出端倪。

而事实上,独孤清绝自从发现冷月身上的奇热能压制他的宿疾之后,曾向古乙残问起这种情况,古乙残好几次趁冷月睡着之后替她把脉,却查不出任何异状,因此,独孤清绝的疑问一直悬而未解。

直到又一次月初,独孤清绝身上又开始经络异常,古动残决定带着冷月到涤剑阁试试,于是边走边告诉她:

又是月初,绝爷又要发作了。冷月,你帮帮她好吗?”

“怎么帮?我什么都不会……”冷月有些害怕,万一独孤清绝又失心疯,要拖死她怎么办?

“上一次你是怎么救他的?”古乙残不断探话。

“上一次?我没有做什么啊!独孤叔叔要掐我,我都快死了,什么也记不得。”冷月小脸紧蹩得像包子一样,一点也不明白。

“是吗?”古乙残是听独孤清绝说到上回的身体迅速的恢复是与冷月有关,才会要她试试。但现在连冷月自己也不清楚,又如何帮独孤清绝呢?

冷月见古乙残面有苦色,心下好生不忍,又道:“我上次一直希望有人来救我,一直在心里喊着。后来,睡着了又梦见到处找人救独孤叔叔,不要让他死……”

“你作的梦?”古乙残心念一动,觉得事有蹊跷。

“是阿。”

难道冷月身上的能量是不自觉发出的?古乙残暗忖。

就在此时,涤剑阁内一阵“哐当”巨响,接着是独孤清绝的号叫痛呼声。

古乙残带着冷月冲进阁内,急忙推着冷月,“冷月,你去握住绝爷的手,心中只想着救他就行了。”

“可……我怕……”冷月毕竟还小,一看见独孤清绝狰狞的险又吓得往后贴。虽然近来他对她已较为和气,但一旦他发起狂来,所有的理智和意识全都不见了,只剩下野兽般的狂狠,一副随时会杀人的样子。

“我不会伤你的。过来!”独孤清绝咬牙忍着全身剧痛,话几乎是从齿缝中迸出来。

冷月又望了古乙残一眼,才抖着身子踱向独孤清绝。一靠近他,他便紧紧握住她的小手,想再度像上回一样籍由她身上的热源运功自疗,可是,却没任何动静。

“怎么会……这样?”他快压不住体内乱窜的气血,声音已微微发颤。

“独孤叔叔。”冷月看他如此难爱,也跟着焦急,回头大喊:“古爷爷,教我啊!要怎么救他?教我啊!”

古乙残无能为力地摇摇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还得准备随时拉回冷月,免得她又被狂性大作的独孤清绝弄伤。

独孤清绝见毫无功效,一把推开冷月,大喝一声:

“走!快走!别被我伤了!”说完身子踉跄地倒落地上,头痛欲裂,再度嘶声大喊。

“不要这样!救他!救他!”冷月跟着惊叫,只盼能脱离这种折磨。

古乙残见再也无效,正想跨上前喂食他一颗定魂丹,募地,冷月冲上前抱住独孤清绝哭喊着:“救他!救他!不管是谁,求求来人救他……”

接着,几乎像个奇迹似的,冷月身上再度泛起红光,一道热焰袭向独孤清绝,将他与她团团围住,火红中带着青丝。独孤清绝登时失去神智,安静地任冷月将他的头抱在怀里。

古乙残简直傻了眼了。传说中的夜龙珠正是红中带青,光耀灿灿,能烧灼一切,起死回生。难道……难道冷月和夜龙珠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约莫过了一顿饭时间,红焰热力才慢慢消退,冷月愣愣的扶着逐渐清醒的独孤清绝,茫然地看着古乙残。

“太好了!绝爷,你没事了吧?”古乙残高兴地奔到他们面前。

“这是,……”独孤清绝低头看着冷月和自己,喘息连连。

“冷月果真能救你!绝爷。”古乙残大喜。

“我?”冷月还是一头雾水。

“是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冷月,你身上一定有夜龙珠。”古乙残笑看着呆立的冷月道。

冷月咬住下唇,想到夜龙珠跑过身子里的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古爷爷。

“冷月,虽然你一直不说,不过,我想你一定是裴应怀的孙女,而夜龙珠一定就在你身上,是不是?”古乙残了然地说。

“我……我不知道,我娘交给我,叫我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自己要跑进去的,我不知道……”相处数月,她知道古乙残和独孤清绝并非恶人,与端木尧似乎不是同一帮人,而且待她又好,才会放心说出这件事。

“跑进去?”独孤清绝在一旁听了也是一惊。“跑进哪里?”

“这里。”冷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古乙残惊道:“你当真吞了它?”这个傻孩子!

“不是,”冷月摇摇头,“它自己进去我身子里的,我没有吞它。”

“什么?”古乙残不解。冷月于是将那一夜龙珠如何进人身子里的事说了出。

太不可思议了!独孤清绝和古乙残面面相觑,被她的话骇得瞠目结舌。世间竟有这等奇事?!

如此一来,冷月就是夜龙珠,夜龙珠即是冷月了!他们两人同时意识到这件事非同小可。

“你果真是裴家的命脉?”古乙残吸了一口气又问。

“嗯。我叫裴冷月,裴应怀是我爷爷。”冷月这时才将自己的身分说明。

古乙残和独孤清绝互递了个眼神,寻觅多时的夜龙珠居然就在眼前,而且恐怕早已与眼前的小女孩一体了!但这样的情况只意味着冷月的处境将日益危险,在江湖中人人昏欲得到夜龙珠的同时,冷月无疑即将成为众矢之的。倘若她与夜龙珠合而为一的事传开,那么她这条小命难保矣!

“冷月,今后你就待在玄影殿,夜龙珠在你体内这件事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古乙残警告他说。

“嗯,我不说。娘叫我别让人知道,可是我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能告诉别人。”她幼小的心灵中已把古乙残和独孤清绝当成亲人了。

“当然。你的安危已成了我性命存亡的关键了。”独孤清绝喃喃。

为了自己的身体,他兴起了把冷月永远留在身边的私心。他当然会保护她的安全,因为他还得藉助她身上夜龙珠的热力治病,谁也别想再从他手中将她夺走。

古乙残也替主子庆幸得到夜龙珠,不过,此珠真正的疗效如何?该怎么使用?这些还需利用冷月再进一步观察。

冷月倒不知他们两人的心事,她只是在等待,等着快快长大成人,好替爹娘和爷爷报仇。她要努力习武,再过个十年八年,她会去找那个烙在她心中的仇人端木尧,要他偿还裴家所有的血债。

经过这件事,独孤清绝与冷月之间多了一层奇特的关系,她对他而言是一只救命的药石,而他则是保护她生命安全的支柱,这种互相需求的共生形态,隐隐地牵扯着两人往后的命远。

无咎对夜龙珠的事并不知情,才会以为独孤清绝转了性子,但细细研究之后,他又发现独孤清绝心机深沉的眼神并不寻常,他对冷月的好似乎另有隐情。

不过,主子到底在想些什么,无咎再也无暇细想。玄影殿中多了一个冷月,杂事像是突然多了起来,他和无名还得处理里里外外夭小事情,也没太多心思耗在这上头。

第三章

时光流逝,流年暗暗地转换,九个年头过去了。岁月可以慢得像老年人漫步,也可以快得如飞梭穿织,而在玄影殿,这九年快得恍若眨眼之间,在大家还沉浸在冷月无邪的笑容里时,她已经悄悄长大,出落得娉娉袅袅,秀丽绝尘。

九年来,冷月在玄影殿早已成了上上下下的宝了。她聪慧机灵、温柔可人,跟着古乙残习药,俨然成了太古神医的闭门弟子,尽得所学,再加上无咎和无名的调教,手脚上的功夫不弱,玄影殿骁骑中倒有不少成了她的手下败将。

不过,无咎常常笑说是玄影殿的男人们不舍得伤她才装作败北,并非她功力了得。

而冷月也不甘示弱地反唇相稽,“是师父教得差,骁骑叔叔们怕伤了我的尊严,才刻意让我,这点我哪会不明白?”

“你这臭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无咎笑骂道。冷月外表柔顺,但那伶牙俐齿尽得他的真传,甚至有青出蓝、更甚于蓝之势。

“哈哈哈!无咎,有其师必有其徒啊!这可是你教出来的好徒儿。”无名闻言大笑,无咎终于也有被损的时候真是报应啊。“我只恨当初见她筋骨灵巧,反应敏捷,被她的甜言蜜语所骗,才会收了个这么不知感激的臭丫头骗子!”

无咎佯装气愤,满脸怒色。

“无咎叔叔,别这样嘛!冷月一时得意忘形,才会言不逊,真是该打。我怎么可以忘了,你是谦虚才这样笑自个儿徒儿的呢?你是不好意思称赞我,才故意说些难听的来消消我的骄傲的,是不是?你是不想让骁骑叔叔们唯才这么说的,是不是?”冷月一阵抢白之后,立刻引起骁骑和无名的大笑。

无咎瞪目无言。每回和冷月言语交锋,他总是落败偏偏看见她清澈如水的明眸和笑靥如花的俏脸,一股气提不上来,只能干笑几声,轻易被摆平。

“算你懂事,没让我白教你一场。”他清了清喉咙替自己找个台阶下。

无名笑着摇摇头。当年那个怯生生的小女孩长大了不再是个爱哭胆小的娃儿,九年来她变得坚强。独立,一身娇弱的富贵之气被冷静和从容取代,或许是受玄影殿色男人的熏染,她的言行没有大家闺秀的矜持作态,反多了一份侠气。然而,难得的是她还保有一懂得应对进退的心,待人诚恳温柔,不会恃宠而矫,和玄影殿里的主仆们如同好友般,从不会端着架子,因而殿中所有的人才会对她宠爱有加。

“对了,古老不在,你不需要替他送药去给绝爷吗?”无咎突然问起。

九年来,每月月初古乙残便会带着冷月进涤剑阁去替独孤清绝治疗,他和无名则被要求在阁外守护,不能让人前来打扰。虽然他一下直觉得有点奇怪,古老到底在玩些什么花样,不过,主人九年来每月发作的怪疾减轻了许多,这点倒让他宽慰不少,也不好再问东问西的了。

冷月的心“咯”地重重捶了一下,连忙整理好纷乱的思绪,清了清喉咙说:“独孤叔叔好多了,可以不必再吃定魂丹了。”真是的,她实在愈来愈不行了,连听别人提起独孤清绝心跳也会乱,这算哪一种毛病?九年来她一直

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跟一堆“老”男人处久了,多少会有那么一点点变态?

“哦?老实说,冷月,你每个月初和古老送涤剑阁都鬼鬼祟祟的,到底是在里头干什么啊?无咎好奇极了。

“没……没什么,助独孤叔叔练功运气啊!”又来了!这问题问了九年了,他不累啊?冷月瞟了无咎一眼,没好气地想着。“就这样?”无咎怀疑地瞪回去。

“无咎叔叔,你真想知道,不如去问独孤叔叔吧。”

冷月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玄影殿中知道他体内有夜龙珠的人只有独孤清绝和古乙残,无咎会疑惑古乙残用什么方法缓和了独孤清绝的内伤实是无可厚非,不过,-解释起来,又会扯出更多问题,然后到最后夜龙珠的事就搬开来,再也这遮藏不住。

“嘿!我好歹也算是你师父,师父问徒儿一些问题难道犯法啦?”无咎抬出他的“身份”压她。

“是没犯法,只是徒儿嫌师父罗唆并且拒绝回答,有谁能编派不是?”冷月半迷着秋月明眸,嘴角嫣然勾出出一杂灿烂笑容,迷眩住在场所有的男性。

“晤……”该死的!无咎被她的表情弄得又气不出来了。妈的,玄影殿的男人大概除了绝爷外,全被她吃定了。

“你在叽歪个什么劲儿啊咱从冷月帮忙古老,咱们绝爷真的好多了,这又有什么好钻研的?啐!”无名受不了无咎老是喜欢追问没意义的事,忍不住又损损他。

“看看你们,一下子全站到她那边去了。哼,月丫头一笑,你们哪一个不跟着笑,全是呆子!。无咎嘟嚷着,神色鄙夷。“喂喂喂,你还不是一样,她一说好话,骨头最先酥的是谁啊!”众玄影骁骑全和他杆上了,大家闹成一团。

冷月抵嘴微笑,不和他们瞎扯,耸耸肩,提起竹蓝走回古乙残的药室。玩归玩,她分内的工作还是要仔细做完才行。古乙残年事已高,渐渐把一些简单的配药工作交代给她,自己则出门寻奇珍异草,顺道打听现下武林中的一些消息。

冷月轻迈的步伐在药室的门口打住,不经意抬头看向山坡上的涤剑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若说玄影殿中有任何人对她不苟言笑的,那便是独孤清绝。冷月也不知为了什么,随着她年龄日益增长,独孤清绝对她却逐渐冷漠,孩提时两人的交情仿佛都随着时间而消失了。

独孤清绝身上的奇症虽有起色,但仍未除,以住每月快发作时,冷月都会到涤剑阁中运功助他治疗气血行络。但自一年前开始,他却以闭门练功为由而不再唤她上阁,她曾经不明白地询问古乙残,为何独孤清绝会拒绝接受她的帮助治疗?“冷月长大了,男女授受不亲哪!”古动残意会地笑道。原来冷月每月都必须与独孤清绝在涤剑阁中对掌,虽然古乙残必定在场,但独孤清绝还是愈来愈觉得不妥。冷月逐渐成长,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和个男人双手相接,就算玄影殿中的人不说什么,他也不想损了她的清誉,因此才会拒绝她再帮他治疗。可冷月并不这么想。

这些年来,她愈来愈难见到独孤清绝,他把自己关在深剑阁中勤练“回阳神功”要见他并不容易,她期待着每月月初能被允许进入涤剑阁见他,与他说说话,确定他安然无恙,一颗莫名其妙悬着的心才会落地。但现在,自他不再让她入阁后,这一年来她只见过他两次面,而且都是匆匆一瞥,没有交谈,这种冷漠让她难过伤怀,心中的苦涩不知该向谁细诉才好。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冷月自己也不明白。她只知道,没有她的帮忙,涤剑阁每月必定传来独孤清绝的低号声,他还是必须对抗自己身上的病痛,无药可医。冷月每每被他那强压下来的呼喊弄得胆战心惊,肝肠纠结,曾好几次要冲进涤剑阁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都—一被拒在门外,心碎而返。

或者,真的是一种对父亲情绪的转移也说不定。她暗暗替自己摆荡的心解释着。

现下算算时日,离他发作的时间又近了。古乙残外出已半月余仍不见回来,她有点担心独孤清绝一个人如何能渡过难关。夜龙珠在她体内潜伏了九年,热力不仅没有稍减,还因她习得运气的方法而日渐大增,稍有情绪波动,脉息中便会有股气流“嘶嘶”流窜。古乙残一直想参观她体内夜龙珠的奥秘,不断地钻研古书,盼能窥得究竟,只是多年来毫无所获,也只能教冷月如何控制自己暗藏的能量,以免受伤。

冷月怔怔地盯着涤剑阁,没看见独孤清绝的影子,里像往常一样静得让人不安。她忽好想看看好那张别人以为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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