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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南宋同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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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整天去提防别人,那日子就是阎王爷弄小鬼儿,能弄一会儿弄一会儿。

    可不行的。

    共同创造合理的财富,给予合作者公平的回报,让每一名合作者过上符合自己身份的体面的日子,就会赢得别人真正的认同。

    这个简单的常识可以击败一切高深的社会学理论。

    所以,张国安的办法让全体人心服口服。

    大家都支持,所以红水溪工业区发展得快,当然,还要为它的产品找个平台来推出去……刘家珍宝行这个地方很合适,毕竟,他们才不想自己出来卖。

    这第三个却是失败了。

    珍宝行行首刘钱拒绝了与倭商的联系,高丽商人更不行了。

    这家伙不仅反日货还反韩货!

    原来他也有痛心事。

    北宋时期的对日贸易,主要是民商贸易,因而中国史书很少记述,日本史书虽然有所记述,但也不全。

    在北宋一百六十余年间吧,宋商船赴日次数约为七十次,比五代十国时期尤为频繁。

    宋商到日后的交易方式,仍依唐例。

    商船进入博多湾,监视所派人去检查并上报大宰府。

    大宰府派通事至该船验看来市舶司发给的公凭、船员名单、所载货物的品种名称,然后呈报太政宫,等待批准交关贸易。太政官接到大宰府报告,即行召集有关大臣公卿会议,一经决定准许贸易,该商人从进港起至回国启航止的食宿由鸿炉馆按例供应。

    宋商船赴日所载货物大体为:锦、绫等丝织品,还有瓷器、药材、香料、苏芳、书籍、文房具等。这些商品在日的售价相当昂贵。

    那时上层的日本阶层以用大宋商品为骄傲。

    宋商售完所带的货物,又购进日货运回宋朝出售。

    购自日本的货物大体为:砂金、水银、硫磺、木材、工艺品、日本刀等。

    最大的一笔生意是一次就购买硫磺五十万斤。

    一把精巧的日本刀,在宋价值“百金”。

    宋商人在博多湾以七十贯文或六十正绢买一颗“阿久也玉”,即日本尾张蚌珠,回国后可卖五万贯。

    所以宋商在对日贸易中一个往返所获之利,是难以估计的。因此,宋商赴日的船只逐年增加。

    那个时候刘家就开始去日本经商了,但是一方面是宋日两方贸易不平衡,另一方面,宋商船入日的船次太多,由最初大体上一年一船次,直到最后增至一年四船次。

    这个宋船入日次数和人员的增加,同时就增加了大宰府鸿炉馆接待的费用。加之,这时日本国内农民破产,税收来源枯竭,国库空虚,很难拿出巨额款项来维持宋商的食宿费用,但又不能禁止宋商赴日贸易。

    所以日本朝廷从宋商来日最多的一条天皇时期开始,对来日的宋商船发给官碟,规定年限实行定期贸易。

    但是,宋商在巨额利润的诱惑下,不想遵守规定,他们经常提前来日贸易。

    不按规定年限来日的船只被大宰府查出后,就拒绝该船贸易。

    刘家就是其一个。

    但是当时刘家总是能找到办法,大宰府不准入港,他刘家就以船遭风漂来日本的借口,进入日本其他港口,诸如若狭、但马、越前等,距离京都较近的地方贸易。

    由于被抓的次数过多,结果刘家的商船竟然被倭人永久拒绝来日贸易了!

    当时,听完珍宝行行首刘钱的陈述,吴大鹏和万士达绝对点头同情,太不像话了,这是歧视性贸易!

    太不公平了!

    珍宝行行首刘钱当时就笑着说:“呵,家门祖上留下的家训,誓不卖倭货!倭商多次来求某,某从不搭理……你可见我店铺里有倭货?”

    万士达赞叹地说:“真是有优良家风的家庭啊……”

    那他为何也不与高丽商人来往呢?

第五十六章 仇日反高丽的刘行首(续)() 
那么,高丽商人怎么了?

    在这个大宋的南宋时期,以一人之力抵制日货的珍宝行行首刘钱认真地说:“他们均是金间!”

    靠!万士达和吴大鹏面面相觑,老刘啊,咱们是商人,信奉这个实用主义,挣钱是第一性的,你管这个间谍干嘛,再说了,现在金早都被灭了啊……

    “他们均是金间!某绝不能与他们来往……”

    中年愤青,珍宝行行首刘钱又重复了一遍来表明自己的商业态度。

    看来,这是真的不能帮他们的忙了。

    有宋以来,高丽与宋朝保持朝贡关系。

    与此同时,高丽也先后称臣于辽、金,向其纳贡。

    因受辽、金制肘,高丽与宋朝的朝贡关系并不顺畅。

    从公元994年起,开始受制于辽的高丽,在受辽之册封,奉其正朔的同时,仍不时向宋朝贡,这是属于“感动大宋”的行为了。

    宋真宗曾经“诏登州置馆于海次”,以待高丽使者。

    高丽王曾经派遣293人的庞大使团奉表来朝贡,贡金器、银刀剑、鞍勒马、香油、人参、细布、铜器、黄、青鼠皮等物,明年二月辞归,赐予有差,遣使护送至登州,其后绝不通中国者四十三年。

    高丽人当然喜欢来朝贡了,因为大宋的产品过硬不说,给的回赐也高,利益在里头呢。

    还有一点,就是他们私人也可以自己带一些货物……

    对宋朝的决策者来说,高丽频频入贡,这个经济行为可以为达到“结之以谋契丹”的政治目的,提供了千载良机,于是厚遇来使,与夏国使同等对待。

    高丽贡使旅途所居亭传,皆修葺一新,且“皆名高丽亭”。

    神宗又下诏“立高丽交易法”。

    此前,朝廷回赐使者,“须下有司估准贡物乃给”,而新立的“交易法”则认为估准贡物,“有伤事体”,因而规定“国王贡物不估直回赐,以绢万匹永为定数”。

    这其中的朝贡贸易的非经济性特征于此可见一斑。

    到了徽宗这一朝,同样为了达到“联丽抗辽”的政治目的,更加优待高丽来使,“升其使为国信,礼在夏国上,与辽人皆隶枢密院,改引伴、押伴官为接送馆伴”,再次提高接待规格,而其他朝贡国从未享受如此殊荣。

    不过,此时辽政权已处覆亡之前夜,北宋苦心经营的“联丽抗辽”的朝贡外交终成泡影,把普通的经济行为政治化的企图没有实现。

    北宋灭亡后,偏安江南一隅的南宋朝廷在强敌金国的威胁下,抱残守缺,因而不再对“结高丽以抗金”抱有幻想,于是具有大宋特色的国家实用主义抬头了,大宋的南宋时期,他们整体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对两者的朝贡关系,态度遂经历由冷漠到敌视的转变。

    而造成这一转变的根本原因还在于:南宋朝廷对向金奉贡称臣的高丽的戒备和恐惧之心越来越重,甚至于视其贡使为金国间谍。

    在绍兴六年(1136),“高丽持牒官金稚圭至明州,赐金帛遣之,惧其为金间也”。是以高丽使臣被拒之门外。

    在此,朝贡的政治、军事意义,以另一极端的形式表现出来。

    哪里有那么多间谍啊,但是,这种国家层面上的不自信也影响了民间,若不是确实要高丽商人的人参、松仁等,恐怕民间的商业往来也早都停摆了!

    一个国家如果有真正的自信,绝对不会在商业往来中害怕间谍。

    也许这种情绪影响很深,一直到金灭了还会存在的,正巧呢,反映到珍宝行行首刘钱身上了。

    “绝不与高丽商人往来,他们皆是金间!”

    好吧,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他的态度是坚定的,语气是生硬的。

    这是一个把家恨、国仇都融入到商业精神里的成功商人……

    吴大鹏只能苦笑,对这样的人他不想费口舌去劝说。

    中年人的世界观,他才不想去改变,太难了。

    所以说,他们计划中的第三个打算不成功了。

    但是,他们不着急的,时间在自己这一面,再说了,能有这样的开局,够好的了。

    他们第三个打算就是,从日本和高丽那里雇佣也行,买也行,一定要弄一批人手,而且现在就要去台湾,当然现在那里叫琉球。

    其实根据目前北台湾平埔族遗址所出土的文物显示,至迟在唐代就已有商旅和南岛语诸族有贸易的关系,甚至可能汉代就已有商旅抵台,在淡水八里十三行出土的遗物中,除了石、陶器外,也出土了汉人古钱币、瓷器碎片和非本地生产的琉璃装饰品与铜器。

    其中汉人古钱币包括有汉代五铢钱、唐代开元通宝与宋代太平通宝等。

    凯达格兰人,也就是平埔族的一支,曾以唐朝的钱币“开元通宝”作为耳环等饰物的材料。

    唐宋商旅通常以一些精致的制品换取一些补给品或较为贵重的兽皮、动物制品等,然后随即返航,别的那里啥也没有啊。

    台湾虽然距离大陆近,但却不在中古时期海上丝路的主要航线内。

    还有对这一时空的海商来说,去一趟台湾的航程太危险了不说,而与台湾原住民所能交易的物质也有限。

    由于横越厦门与澎湖间须先横越一条红水沟,这个是中国沿岸流从北而下,海水略呈红色而得名,过金门没多久就可看到的,然后是一条黑水沟,黑潮支流,位在澎湖西方,然后从澎湖到台湾之间还得渡过另一道黑水沟,一条小些的黑潮支流,在澎湖东方。

    两道黑水沟各有八十里,水深黑而得名。

    黑水沟附近洋流强劲且固定向北,一年365日不停。加上海底地形由深变浅,易有大漩涡产生,附近水流变率难测。

    这对船队而言的是不小的挑战,是以台湾虽近,但相较而言往东北的朝鲜或日本,或是往南洋的方向却都比较容易行船通商。

    黑水沟附近船难甚多,直到1765年,还曾有商船30余艘沉没西屿。甚至到了1886年,还有一艘法国铁船触礁搁浅。

    1893年,一艘英轮在姑婆屿沉没。

    因此,即便是已近二十世纪,西方国家早已进步为机械轮船,但此海域仍旧是海难频繁。

    曾有水下考古想要打捞这些沉船,不过直到最近几年科学家仍观察到此处海底乱流并不利于打捞的作业等。

    因此并非宋代航海技术有问题,而是环境的险阻使然。

    但是,万士达对这个情况有自己的看法,他说:

    “航行不是问题,能到达东非海岸的海船不太怕这些,怕这些的都是小型帆船!

    主要是商业利益。如果用一根针、一把刀都能换光了他们土人的毛皮,那谁还去第二次?这个时空里,岭南的荒田还是比比皆是,谁还跑那里去开田?

    所以啊,那平坦、宽阔的台南平原,只能白白闲着了……”

    他们当然为开发台南平原做了一些准备工作。

    他们首先带了大量的奎宁树和青蒿的种子。

    奎宁树,他们准备在台南种下,这个时空温暖而湿润的气候也许有助于它的生长。

    奎宁树,也就是金鸡纳霜树,它对生长环境要求比较高,适合在终年13度以上的环境下生长,还要有适量的雨水。

    不过,这个时空良好的水热条件正好适合它!

    对于奎宁产品,他们只会使用低压蒸馏技术,当然还有一些提纯的辅助办法,他们可以边看资料边学习、实践,时间和技术都在他们这一边。

    青蒿的种子其实可以不用带,这面的时空本来也有这植物,但是,他们带的是专门用于低温提纯用的药用植物,而且,它的种子很轻很轻,不占地方的。

    疟疾,是这个时空的第一杀手,古人对它基本无奈了。

    但是,他们会有办法的。

    这样他们就开始自信起来,如果对第一大烈性瘟疫都能有解决的办法,那么,开发台湾台南平原的可能性就大大地提高了。

    还有一种疫病是他们恐惧的,就是血吸虫病。

    这个疫病可能是伴随着南方的人类发展了……

    他们不仅带了在那面时空里,被证明能有效治疗这种病的中药方,还带了相关的西药,吡喹酮片。

    但是防备这种病,相对容易一些了,不如疟疾可怕。

    他们首先就要求那些大宋技工学生们不准喝任何生水,就是一个防治办法。

    学生中有很多都因为违反这个要求被踢屁股了。

    另外,他们准备采用大面积烧荒的办法来对付蚊子、荒草等阻碍他们种田的东西。

    他们会用油料来助燃。

    至于说各种所需的农具,这个太简单了,以后再说吧。

    关键的问题是,他们需要人手,大量的人手,不仅勤劳,还要熟习农家活,至少会种水稻……

    所以,他们看中了日本和高丽的农民。

    他们认为这两个国家的农民更适合当第一批拓荒者,因为他们相对宋人农民来说,雇佣费用更便宜一些,这个成本的性价比摆在那里嘛。

    但是,他们遇到了珍宝行行首刘钱这样一个不合格的大区代理人,太情绪化了,所以,只能另想办法,自己去找了。

    在与珍宝行行首刘钱沟通的最后阶段,万士达问他,他是否熟悉其它地区的海商?

    这个时候,大宋一共和五十多个国家和地区有商贸往来,如果他是一个完全排外的商人,那他们就准备想办法更换大区代理人了,这个人是完全有违大宋的商业精神啊。

    连大宋皇商都鼓励官员去海外招商,对成绩显著者还有奖励。

    还是在绍兴年间,有一位叫蒲亚里的阿拉伯商人娶了中国仕女为妻,在广州定居下来,高宗皇帝叫地方政府“劝诱亚里归国”。

    是我大宋朝不欢迎阿拉伯商人吗?不是的,因为,蒲亚里在大宋定居后便不再从事外贸了,我大宋政府希望他回国去招揽其它蕃商,“往来于运香货”。

    所以,这个大区代理人若是这样,会影响大家以后的计划。

    珍宝行行首刘钱捋着胡子说:“大有人在。那交趾、占城、三佛齐等都有某的朋友。”

    万士达想了想说:“可否能买到……昆仑奴……”

    “容易!不知你是要大昆仑还是小昆仑?”

    “大小都要……”

    好吧,大家商量了半天,只好自己去想办法招募日本和高丽农民了。

第五十七章 君臣全是大玩家() 
吴大鹏等四个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纪家邸店,但是却没有看见那两个小子回来。

    他们一直以为他们玩够了会先回邸店,结果一直到下午四点多了,还没有见到人影。

    这个时候,刘家珍宝店铺派了四个伙计,推了两辆高脚独轮车送货来了。

    他们细细地查看了一下,还好,果然没有发生以次充好的换货事件。

    宋子强摸着那几样商周青铜器,人都要醉了,这些加一起一个亿有没有?

    大家没有人做声,不管有没有,以后还能弄到真正的青铜器,现在不要急着算账。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上面的铭文。

    这个是疏忽了,忘了向珍宝行行首刘钱求教它的来历了,下次吧,有的是时间。

    时间很快到六点钟了,天渐渐黑了,御街上的商铺陆续都点上了灯笼。

    由于亮度的问题,一两个灯笼看不出什么,但是当上万个灯笼高高低低地挂上后,整条御街都明亮起来了。

    可以负责任地说,这是这个时代里,世界上最明亮的城市了。

    一些小巷里也纷纷挂起了灯笼……

    如果此时能从空中看下来,那么这条御街就是一条地上的银河了。

    现在,街上的人流照样是络绎不绝,商贩的叫卖声照样是此起彼伏。

    临安城的夜市,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但是那两个小子怎么还不回来?难道叫人贩子拐跑了?!

    宋子强恨恨地说:“等他们两个回来,我非把他们两个人的小**揪下来!”

    ――――――――――――――――――――――――――――――――

    珍宝行行首刘钱送走了几个殷地安国行商之后,静静地坐了下来,好好地平静一下自己激动的心。

    什么叫天降财富?这就叫。

    他在心里品味着这些人,他感觉这些人身上有一种气势,他一时间理解不了。

    他们似乎有一种戏谑别人的样子,又似乎能洞察一切,甚至不经意间还有一种悲悯!

    悲悯?想到这里他自己都要笑了,几个海外行商,来悲悯大宋临安珍宝行行首?

    ……这次要大大的发一笔财了,大部分是以货换货,虽然他们又要了一些会子当补头,自己还是会挣得更多了。

    他一时间努力端坐着,不让自己放声笑出来。

    那伙子人答应把手里的存货全都以货换货地售卖于他,而且答应今后会把从殷地安国陆续送到的货物全都交与他处理。

    这就好了,单单就东山水晶镜一项,可以保证刘家也能成为巨商之家。

    当然,他还要把那东山水晶镜装饰一翻。

    那些夜光宝石,倒是次要的了。

    他稳了稳心态后,把后院的几个工匠叫了上来,让他们小心给这些东山水晶镜装饰一下。

    明明是好物件,但是这些人却粗鄙不堪,不会好好装饰。

    珍宝行行首刘钱又让人把那夜光宝石挑出不同样式的摆在格台上,这物件会好卖的,定会比犀玉之类的好出手。

    他把价钱定下来了,然后就不操心这些事情了。

    他开始想,如何能好好利用这些个殷地安国的行商。

    宋政府格外重视海外贸易,把拓展海外贸易看作开辟财源的重要渠道。

    而且,他们对招徕外商船舶多,为政府增加市舶税成绩显著的商人,给予褒奖,甚至特别规定,凡是能招徕外商,我大宋政府抽解货物价值累积五万贯,十万贯的,都可以得到补官的奖励,

    阿拉伯商人蒲寿庚便是在南宋末年,为招徕外商成绩显著,被任命提举泉州市舶。

    同时大宋政府还保护外商的合法权益,这个时候就有了明确的规定。

    大宋政府规定,对遭到风害的外商船舶,官为“录物货”许其亲召保人还,就是保护外商财产的措施,大宋政府还制定了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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