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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走私从2000年开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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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与董卓矛盾早显,说到底,貂蝉不过是强大的诱因而已,若无这个诱因,除非更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出现,否则他可能顺着董卓义子这条路获取功名利禄——至于说到二人之间,早在年前,董卓就抢了吕布的爱姬,除此以外,凉州兵的大权更是掌握在董卓部曲李催、郭汜手上,空有武将之名,却只能以裙带和武勇安身立命,要说如吕布这种人心里没有点芥蒂,是根本不可能的。

而黄宣这样的武力,吕布自问天下无人可以做到,更何况,刚才黄宣拿到狙击枪的样子,更是让他惊疑莫名,这虚空一捞,就有身长的弩机,可是常人所能。

不过,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非自然现象的抵抗力要远远高于后代的,吕布也不是无谋之人,心知黄宣如此开诚布公,必有所持,故而沉默不语,只是饮酒。

“我是否能敌万人,无须诸公考虑。”黄宣笑了两声,坐直了身子,拿出全副手段,集中精力道:“董卓此獠人神共愤,我诛杀此贼,朝廷自有司徒大人,军中则有吕布将军,大事可定。”说着,他笑看一眼心跳加速的王允道:“却说,王允大人可出得起价钱?”

王允见吕布还是一声不吭,心中镇定道:“朝廷为董贼祸害,迁都之后,甚为拮据,若是赈灾能射杀此贼,郿坞财产皆归汝有。”郿坞号“万岁坞”,建成后,董氏一族皆居于此,积谷可供30年,更有珍宝无数,只不过,这些现在还归董卓所有,王允慷他人之慨自不心疼,黄宣心想,这厮心里指不定还打着过河拆桥的主意。

不过,无论王允是否真的打算将郿坞财产送与黄宣,这些珍宝对他的诱惑力也等于无,凡是不能带回家的,都是土石瓦砾,就像是人民币升值会影响出口一样的道理。

黄宣嘿嘿一笑,道:“吾听闻董卓迁都长安时,子师特意将兰台、石室两个藏书馆所藏的图书和档案全部收集整理,用箱子运往长安。‘诸藏典策文章,宽共部散,其缣帛图书,大则连为惟盖,小乃制为滕囊。’且又收集了大汉其他书籍,一律上奏珍藏?可有此事?”

这是黄宣昨夜从洛林拿出的资料上看到的,这位王司徒也算是命运多舛,而对于后世,能够记住他的也就是此两三事而已,作为一个文人,这位司徒大人为保存汉代史籍资料做出了巨大的贡献,“经籍具存,允有力焉”。而这些以竹简、帛素为材质的书籍档案,却是可以方便带回家的。

第112章 无比熟悉的世界08

王允沉默良久,方道:“吾确是将兰台、石室所藏尽运至此,但却尚未上奏收集其他书籍。”

他说话间迟疑着,已然知道黄宣是想要这些典籍,却不愿率先开口。

想来,收集大汉其他典籍的事情,是这位司徒大人杀了董卓上位后的事情了。黄宣不屑的哼了两声,他相信,比起大汉王朝的中央权利,王允等人是知道如何取舍的。反抗董卓的并非只有这位司徒大人,在他身后,是整个东汉士族阶级,因此,黄宣甚至不准备给王允讨价还价的理由,而很是直接的道:“子师可愿意割爱?”

王允依旧沉默,但对于黄宣直呼其字,却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这其实已经很说明问题了。汉代儒士已然很是自傲,表字更是有亲近、尊卑的意味,故而王允可以称呼黄宣和吕布的表字拉近关系,但吕布却绝不会称呼王允的表字,而黄宣这般称呼,对于武人儒士之间,已是逾越了。

黄宣轻笑两声,学着吕布的样子,自斟自饮的喝起了水酒,这时的黄酒度数很低,味道微甜,颇为爽口。

王允看了黄宣半刻,道:“允可答应赈灾,在誊录一份后,将原版交与汝手中。”在收藏的典籍中,许多对汉代而言也是孤本,他既然收集了起来,自然明白其中的价值。

黄宣干脆的摇头,说起誊录,他却是可以比人力快上千百倍,但这样做,显然对于获得缓冲带能量没什么益处,此外,他也耐不下性子等在这里,故而道:“3日之内,只要奉先将军将董卓带至空旷之处,吾就可射杀此贼,司徒大人需要多久誊录典籍?”

王允愣了一愣,黄宣再道:“司徒大人,莫非是连这样的要求都不能答应?”

吕布此时也有些心动,他始终受凉州将领排挤,而保皇一系,能拿得出手的将领均在地方,只要杀了董卓,他就是当仁不让的大将军,谁也夺不走的权势。见王允不能下定决心,他不由将酒盅磕在茶几上,双手握拳放与两膝之上。

“哎……”王允长叹一声,道:“还望赈灾小心保护这些典籍。”

这样说来,也就算是说妥了。黄宣掩饰不住的笑了笑,道:“大人且放心。”他这阵却不会再称呼王允表字来刺激他了。

说罢,他又扭头对吕布道:“奉先须掌握城内官军,事成之后,这大汉官军,皆为将军掌握。”凉州兵并未驻在长安,从某种程度上讲,长安还处在汉庭的控制之中。

做全国军委老大,这样的诱惑,自然早在急功近利的吕布心中晃悠。说起来,下属与上司抢老婆小妾这样的事情,数不胜数,而最后激起反抗的却是不多,曹操抢了张绣的嫂子,吕布则有抢下属老婆的嗜好,除了这几个反面例子之外,更有成功者众多。所以说,吕布有反骨才是实在的,他杀丁原是为了前途,杀董卓也不例外,后来反出刘备也是同样。

吕布又喝了两口急酒,又盯着黄宣看了半天,终于重重的点点头,道:“赈灾实乃英雄少年,那在下坐等公等好消息了。”说着还伸手与黄宣相握。

两人这一握手,却不知拨动了王允的那根弦,他长笑一声,道:“孩儿过来。”

吕布惑然间向屏风处望去,顿时惊在当场,原本抱着狙击枪左看右看的典韦寻声看去,也是脸上一怔,讶然溢于言表。

黄宣心头一颤,迅速回头望去,只见一少女缓步趋出,柔荑轻轻的推开屏风,披着一袭紫衣,楚楚纤腰下罩着一条常双蝶绣罗裙,微微低着头,雅座于席上。除了一头黑发,肌肤竟如雪般嫩白,比之身侧的屏风犹有过之。

王允再次的得意的笑了两声,道:“小女貂蝉也。允蒙赈灾与奉先错爱,不异至亲,故令其与二位相见。”

“这是貂蝉!这是貂蝉……”黄宣心里已经大呼了起来,他更加注意的望向这少女施礼时露出的小段脖颈,只觉的欣长有度,肤如凝脂,不自觉间前倾了起来。

看样子,王允是想要在今天的宴席上让吕布见到貂蝉的,而今天,大约正是连环计的开始,只是因为黄宣的出现,让事情出现了一点点改变。

席间诸人,王允兀自喝酒,观察着众人表情,典韦最先收起讶色,怀抱狙击枪,神色如常;吕布则猛的喝了一口酒之后敛起了目光;唯有黄宣,定定的看着对方,舍不得错过一点。

“貂蝉敬拜诸公。”吐语如珠,声音柔和清脆,黄宣只觉得比什么歌声法语都要美妙,甚至比水神般的嘉拉迪亚的音色还要动人。

这般一比较,黄宣忍不住叹道:“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却是他背的极熟的洛神赋。

曹植现在刚刚2岁,尚在牙牙学语之间。这位号称才高八斗的先生涉猎极广,所作诗赋更是屡称不朽,但就其声名而言,当属七步诗与洛神赋为最。

前者以其传奇色彩称雄,后者则可谓华语世界第一赞美诗,而对于东汉末年的文人墨客们而言,这首赋的价值就相当于李白的《将进酒》,杜甫的《登高》,苏轼的《明月几时有》,李清照的《声声慢》。说的俗气一些,《洛神赋》就是诗赋中的战斗赋,战舰中的战列舰,富豪中的比尔盖茨。

与现代诗相比,诗赋最大的特点就是适合吟唱,押韵的语调让人激情勃发,《洛神赋》是黄宣反复背诵过的,他也不管古人是如何击节高赋的,自己唱的兴起,已然站起,待到:“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一句时,不仅王允,就连矜持正坐的貂蝉也再忍不住,抬起头来。

那一瞬间,黄宣陡然呆了,只觉那面容秀美绝俗,不可逼视,又觉水光映照之下,竟有神光离合。再看她跪坐之下,身形依然婀娜,动静间犹如身笼迷雾。

这一看,黄宣口中的赋却唱不下去了,貂蝉不由露出疑惑的表情。

霎时间,那清丽容颜灿然生光,就连同样陷入诗篇中的王允,也忍不住挪了挪身子。至于吕布、典韦二人,自不用说。

黄宣心里立时大叫“就是她了,就是她了。”他哪里舍得让美人久等,立时续道:“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此时他的满腹心情均已放在貂蝉身上,唱的愈发乱了。貂蝉冰雪聪明,状似自然的低下头,细细品味着赋中神韵,只余黄宣,心分三处,又是唱赋,又是击节,还忍不住将视线在那柳腰削肩处徘徊。

罢了,诸人皆是各有心思,黄宣望向貂蝉目不转睛,却只能看见她凤眉轻蹙,长长的睫毛微颤之间有若假寐。

还是仔细品味诗赋的王允反应最快,爽快的笑道:“赈灾佳作,堪比司马相如。”

在曹植降世之前,司马相如就是第一诗人了,作为士族大家的王允如此评价,哪怕黄宣久居于此,仅靠这一句评语,就足以半生无忧了,就像是那一句“王佐之才”将王允送入洛阳一般。

黄宣却向貂蝉看去,只见她修长匀称的身段行了一礼,仪态万千的道:“妾以为公子当得今世之司马相如。”嘴角薄笑,宛如月儿破开乌云,让人痴然忘神,无怪乎王允赞之为“闭月”了。

对于黄宣而言,两声赞叹都不如这韶龄少女一笑,他却是想说“你应为当世卓文君”,又怕唐突了佳人,忽然间有了些紧张,也忘记将竹节放归于几上。

吕布又是嫉妒又是汕然道:“没想到黄壮士却是文武皆得。”

他又说到“壮士”一词,却让黄宣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作这诗词的并非自己,而是那倒霉的曹植,自己并不是什么当世之司马相如,只是后世之一幸运儿。

少年人,总是容易受他人的影响,又更容易钻进牛角尖,他此时更是偏激的想到:貂蝉笑的是那优美的诗篇,笑的是自己的做作与不合时宜的吟唱,也许还在笑自己的无知妄为。

一时间,黄宣想的好远,再也坐不下去,挺直身子道:“司徒大人,吾尚有事,且先行一步,商议之事,就以适才所说为准。”

不等有人作答,黄宣已是屹然而起,抓过自己的狙击枪,对典韦低声道:“我们走。”

王允颔首以笑,却不知是因何而笑。

貂蝉微抬螓首,眸子仿若在一泓秋水中荡漾。

第113章 无比熟悉的世界09

虽说是走,黄宣终究还是住在王家府邸之中,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不在长安城内另寻一处,也不知是因为闲住店麻烦,还是舍不得些什么。

喝了些酒,黄宣眼睛有些发困的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夜色渐深,终于翻起被子,小声道:“洛林,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善于评价人。”

黄宣嗤笑道:“你都会‘不善于’这个词了,还有什么不会的,你只说我是什么样的人,我又不会怪你。”

看来,他也知道洛林的评价不会太好。

既然他如此说,洛林就简洁明了的道:“纨绔子弟。”

黄宣抱着被子,肃然而坐,虽然早知会是这样的评语,还是有些不太自然。他吞咽般的哼了两声,强自道:“我学习是比不上魏牧坚,但比起刘彭刚和猴子来说,却好上不少,而且我外语比他们好太多,而且会三种……”说着黄宣也就说不下去了,自家人知自家事,别说学习,就算是对他简单的不算话的外语学习,自从离开巴西,他也再没有读过了,随着少年的情感遗忘,他对于嘉拉迪亚的倾慕不再那般强烈,学习的动力也自然降到了冰点。

“那你说,我就没有一点,我是说一点优点?”黄宣这样说的时候甚至有些不好意思,但除了洛林,这个几乎与自己秘密共享的监守者,他再也没有人去倾诉了。母亲工作很忙,到了现在,更是无暇与之谈心,父亲则不用说。只是他平时不会去想这样的问题,“自己如何”往往是一个哲学命题,只有那些无聊至极的人和受刺激极深的人才会去讨论。

而黄宣,看起来像是后者。

少时,洛林缓缓道:“每个人都有优点,你当然也不例外,你很有孝心,目睹高等级旅行者盖伊的失败,明知道去外位面有危险,因为爷爷,仍然不顾危险;你还很讲信用,不像许多旅行者,喜欢在离开时抢掠一把;你懂得慎言,也知道何时挺身而出,并在危机时刻还会注意观察;你还会维护弱小,保护自己的弟弟妹妹,并不因为堂兄们人多势众,气力较大而退却……”

“好了,好了。”黄宣终于知道,找洛林要评价完全是一个错误,他根本就是按照准备好的范本在穿插自己,他私下里想,不抢掠是因为抢掠的利润太少,自己看不上;不退却,是因为无可退却;保护弟弟妹妹,只因为三房四房是一体的……

黄宣越想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掀开被子,出房去了。

实际上,作为一个16岁的少年,黄宣虽然做的不是最好,但也绝对比大多数人强。官宦世家的子弟众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埃德赛尔和斯隆侃侃而谈;换一个人,有着同样的家世,却不一定能够处理好与洛林的关系,妄自尊大与妄自菲薄一样,都会失去与基地监守者的联系;从最开始说起,当洛林将黄宣丢到了1969年的小镇中,只有15岁的少年也没有处于无尽的惊恐中,而是尽力为自己做好最坏的打算,以其所能换来了一套邮票,即便不能回家,也不至于衣食无着。往更深处说,洛林能够选择黄宣,而不是将他丢回P112后不管,未尝不是看重他在那时的应变能力。

然而,洛林是一个很好的基地监守者,却不是一名好的家庭护理,他不能明白黄宣的需要,也不会安抚黄宣此刻的心情,他甚至不明白,为何黄宣会一下子变的自省起来。

至于黄宣,却只是高一脚,低一脚的在草地里漫步,心里一片混沌,也没什么可想,想不到什么……,如今的他,虽然已经有些经历,但免不了仍会有些少年人的通病,例如小小的叛逆,一些不自信,再加上对呈现在眼前的世界认识的不充分,就像是大多数人经历的中学时光那样,偶尔胡思乱想时,会突如其来的感到一些心虚,又或者一些委屈,又或者短暂的后悔。而貂蝉的出现,却让黄宣的这种情感,不自然扩大了。

不知不觉间,又走到了那“牡丹亭”的所在。

黄宣摩挲着亭边的乔木粗糙的书皮,不自觉的叹了口气,却听内里有人娇声道:“可是黄公。”

正是令黄宣彻夜无眠的罪魁祸首,他猛然停步,呆望暗夜中的池水,道:“你怎知是我?”说完,又补充道:“你叫我黄宣吧,或者公子也好,黄公我听不惯。”

“好。”貂蝉语意带笑,回答道:“盖因此亭平日里只有司徒大人与夫人,还有妾身往来,而以妾身所知,宅邸内敢无视规矩者,唯有黄公子与贵仆而已。”

“那你怎知是我呢?”黄宣说话间只觉得心情顿时畅快了起来。

“只因公子身量较轻。”

貂蝉说话间伴着浅笑,让黄宣心都柔软了起来,他仔细一想,却是说典韦太重了,不由失笑。

这一笑,却让黄宣的心情一下子转好了过来,再看亭中花影中的貂蝉,袅袅的树木空隙之间衣衫飘动,若湖中水波,轻柔秀丽。

黄宣再看自己,换上的稠衫总是不能服帖的摆动着,仿佛预示着与这个时代的脱节。若无基地,也可称得上胸无点墨,手只能缚鸡,他有些自惭形秽的道:“貂蝉姑娘喜欢今天的《洛神赋》吗?”

“是妾身听过的最优美的一篇赋了。”阴影中,貂蝉轻轻的施了一礼,黄宣却是苦笑一声,小声道:“也是我听过的最优美的一篇赋了。”说完,更是在脑子里想:也是我会背的唯一一篇了。

听着荷塘蛙声,听着貂蝉轻声细语,黄宣突然觉得心里宁静,就像是暴风雨的天气与父母呆在一个小房间里的宁静一样。他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道:“其实,那首赋不是我作的。”

貂蝉浅笑道:“妾身知道,但公子能认识这样的诗人,也是很让人羡慕的。”

“我也不认识他。”黄宣有些赌气的道:“我只是知道这首你们都不知道的诗而已。”他说着,又怀疑道:“我这样说,是不是很没用?”

“当然不是。”虽然看不见面容,貂蝉的声音却总是给人巧笑倩兮的感觉,她慢语道:“对于妾身而言,能够听到这样的诗赋也是很高兴的事情,何况当今乱世,公子勇武过人,比之文人,于国于民,更有其利。”

虽然明知道所谓的勇武不是因为自身,黄宣还是愉快了起来,毕竟他和洛林,也算是一荣皆荣,共为一体的,按照目前基地序列等级,20级权限,几乎就是全部权限,他不自觉的坐在台阶上,背对着貂蝉道:“我今年也是16岁,和你一般大小,你却比我明白的太多了。”

貂蝉缓步轻易,将一铜盘放在黄宣身旁,道:“这是府内自酿的水酒,公子且尝尝。说起明白,妾身自小由夫人抚养长大,虽待之如女,却不是府中小姐,比起公子,自然要多一份心思。”

黄宣知道,以貂蝉的身世,要在这王家宅院中有一席之地,是要揣着小心,仔细言行的,比起自己的生活,这样的环境,自然会让人成熟许多。他抱歉的笑笑,却想起月色昏暗,对方看不见自己,于是瞥了一眼手中酒杯,道:“我为你唱一首将进酒吧,虽然不是我写的,但写这首诗的,也是个大诗人呢。”

貂蝉也颇为喜欢的点头说“好”,黄宣就握着酒杯吟了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他接连唱了三遍,开始时,貂蝉似乎还不适应这样的诗歌,到了后来,却忍不住轻轻的附和了起来,她却是学的极快,到了最后一遍,已经记的无误了。她最是喜欢“朝如青丝暮成雪”一句,反复吟唱,唱到后来,更是微微有些颤音。

黄宣知其自怜其身,更是保护欲大起,半是随性,半是有意的畅快道:“今天本来是不开心的,却没想到和你说话之后,就高兴了起来。”他这段话,是完全用现代的方式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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