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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盗-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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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雀俏脸之上露出会心的笑容,罗猎应承下来就证明他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端起茶杯和罗猎同干了一杯酒道:“我想过了,这宅子还是还给你。”

    罗猎愣了一下道:“为什么?”

    麻雀道:“你忘了,当初我们之间约定你帮我找到罗行木,我就把北平的宅子给你。”

    罗猎装出一副很努力回忆的样子,终于点了点头道:“好像有那么回事儿,不过,你当时好像还答应我另外一件事……”他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麻雀。

    麻雀的俏脸红了起来,她用力摇了摇头道:“我可没答应你,是你一厢情愿。”

    罗猎就喜欢看麻雀这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麻雀啐道:“坏蛋,你故意捉弄我。”

    罗猎道:“说点正事儿,这宅子我不要,罗行木也不是我帮你找到的,是他自己主动早上了你。”这倒不是罗猎主动为麻雀开解,事实就是如此。

    听罗猎这么说,麻雀内心中自然好过了不少,她向前欠了欠身子道:“罗猎,说真的,你当真亲眼见到罗行木死了?”

    罗猎点了点头,他在九幽秘境之中亲眼目睹罗行木被人面蝴蝶杀死,还从他的尸体上取下了砗磲七宝避风塔符,罗行木的死亡确定无疑。

    麻雀有些失落地叹了口气道:“罗行木是禹神碑的唯一知情人,他死了,禹神碑的线索就断了。”她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抬起双眸盯住罗猎道:“你怎么知道我爸当年翻译的碑文内容?”她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罗猎为了从罗行木的手中将她救出,读出了罗行木手写的十六个字——崇楚事裒,劳余神禋,鬯曼吉徙。南渎衍昌。这十六个字就连她也无法认全,正是因为如此罗行木方才放过了自己。

    罗猎道:“别忘了他和我的关系。”

    麻雀当然知道罗行木和罗猎是叔侄关系,可这并不能解释罗猎懂得大禹碑铭的原因,麻雀也没有追问下去,毕竟罗猎当时是为了救自己,只要她知道罗猎是关心自己的,罗猎没有加害自己的心思就已经足够了,其他的无需追问。

    麻雀道:“你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罗猎跟随麻雀来到后院的小楼,麻博轩藏书颇丰,小楼的二层共有五个房间,里面全都是他生前的藏书,其中不乏珍贵的传世孤本,抛开麻博轩的人品不言,他的学识绝对当得起渊博二字,尤其是在古文字的研究方面居于首屈一指的地位。

    麻雀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递给了罗猎,罗猎接过一看,这本书却是线装本的《拾遗记》第二卷,翻看书签所在的那一页,却见上面写着:“禹铸九鼎,五者以应阳法,四者以象阴数。使工师以雌金为阴鼎,以雄金为阳鼎。鼎中常满,以占气象之休否。当夏桀之世,鼎水忽沸。及周将末,九鼎咸震。皆应灭亡之兆。后世圣人,因禹之迹,代代铸鼎焉。”

    九鼎之说,罗猎早就听说过,据左传中所述,九鼎是根据事先派人把全国各州的名山大川、形胜之地、奇异之物画成图册,然后派精选出来的著名工匠,将这些画仿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所刻图形亦反映该州山川名胜之状。九鼎象征九州,反映了全国的统一和王权的高度集中,显示夏王已成为天下之共主,是顺应“天命”的。正所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从此,九州成为中国的代名词,“定鼎”,也就成为全国政权建立的代名词。

    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说九鼎乃是九足之鼎,不过这种说法支持者并不多。真正引起罗猎注意的却是《拾遗记》这一页的标注,应当是麻博轩当年亲笔所注,他认同了九鼎的说法,而且特地在其中标注了大禹碑铭。

    这会儿功夫,麻雀已经从书架上抽取了一摞史料,其中有《左传》《史记》《封禅书》《汉书》《战国策》等等,这些书关于九鼎的记载全都用书签标明。

    麻雀抱起这些书放在了书桌上,拍了拍手道:“还有许多,我给你找出来。”

    罗猎道:“不必那么麻烦,你找这些书想要说明什么?”

    麻雀道:“这段时间我整理书籍的时候发现,我爸当初寻找大禹碑铭不仅仅是为了要证明夏文的存在,而且他认为禹神碑上记载的文字和传说中的九鼎有关。”

    罗猎曾经亲眼见到过那块漂浮在火山口上的禹神碑,当时虽然情况危急,他仍然牢牢记住了禹神碑上的文字,那些文字深奥晦涩难懂,在脱离险境之后不久,他即刻将文字原封不动地默写了下来,不过以他目前的学识仍然无法理解其中的真正含义,从字面上看来,大禹碑铭只不过是为大禹歌功颂德的文章罢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正觉寺】(上)() 
现在麻雀又说禹神碑可能和九鼎的位置有关,他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即便是真的又有什么意义?时代在发展,历史在不断前进,当今的时代绝不是可以凭借九只青铜大鼎就能够一统天下的时候了,所谓九鼎只不过是一种象征,在过去它或许拥有某种公信力,那也无非是统治阶级刻意为之笼罩上的神秘色彩,而非九鼎本身拥有什么特殊能力。

    麻雀从中挑出一本《战国策》道:“《战国策》开篇,东周策一,有篇《秦兴师临周求九鼎章》,其中记载了秦要侵略周朝夺取九鼎的故事。周人颜率为了对付秦国,先鼓动齐国帮助驱秦,答应把九鼎给齐国,齐国来要,颜率便问齐王走哪条路,结果都不合适,还说九鼎九个,一个要用九万人,九九八十一万人方全能拉走。”

    她将那篇文章指给罗猎,罗猎举目望去,上书:颜率又曰:“今大王纵有其人,何途之从而出?臣窃为大王私忧之。”齐王曰:“子之数来者,犹无与耳。”颜率曰:“不敢欺大国,疾定所从出,弊邑迁鼎以待命。”

    从此以后,齐王就不再提拉九鼎的事了。从这里看九鼎真够重的,不过一定有夸张,但从这个文献看,九鼎一定很重,还是九个。

    麻雀道:“我们不妨想象一下,如果当真是九万人方才能够拉动的铜鼎,到底有多大?”

    罗猎心中暗忖,从这篇文章来看,九鼎其中的任何一个至少也有一座小楼般大小了,就他游历各国所见,还从未见过如此之大的铜鼎,就算当真有这样的铜鼎在,要多大的熔炉方才能够锻造出这样的大鼎?除非这大鼎并非一体,而是利用部件组合在一起。

    麻雀道:“我还找到了我爸和岳麓书院山长,葵园先生来往的信件,信中也针对九鼎有过交流。”

    葵园先生是当世著名学者,本名王先谦,著名的乡绅领袖,曾任国子监祭酒,他在《汉书补注·郊祀志》中认为:东周王室在衰落的过程中,已无力量保护自己。而战国时期各个实力雄厚的诸侯国,却虎视眈眈,力图统一中国,取周而代之。因此,象征王权和“天命所归”的九鼎,自然成为各诸侯必欲夺之的稀世国宝;加之此时周王室财政困难,入不敷出,于是销毁九鼎以铸铜钱,对外则诡称九鼎已不知去向,免得诸侯国兴兵前来问鼎,这个说法得到不少人的认同。

    不过王先谦又考证出当年还有一个说法,九鼎之中其中一鼎东飞沉人泗水之中,这件事在不少史书中都有记载,据说九鼎东飞之日,长虹贯日,巨鼎毫无征兆离地飞起,火光冲天,于空中化为火球,然后径直向东南飞去,于彭城上空坠落,沉入泗水之中。

    彭城也就是现在的徐州,泗水位于鲁东南,泰沂山区南麓。罗猎对这个说法也不相信,毕竟一只青铜大鼎从西安附近的周朝首都一直飞到徐州,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别的不说这只大鼎如何驱动?难道生出两只翅膀自己飞越近两千里不成?

    麻雀的这番话并没有引起罗猎的太多重视,不过王先谦和麻博轩来往信件中的一封却引起了罗猎的注意,吸引他的并非是信件的内容,而是信封,因为这信封和罗猎在木箱中发现的那封从北平寄给母亲的来信一模一样,罗猎从中挑出了这封信。

    麻雀道:“错了!”

    罗猎心中一怔不知她因何这样说。

    麻雀道:“这封信不是葵园先生的。”

    罗猎点了点头道:“我可以看吗?”

    麻雀道:“你看就是。”

    信原本就是开启过的,罗猎从中抽出信纸,他在意的并非是信中的内容,而是想证实这信封中的信纸是不是和母亲那封信同样。当罗猎从信封中抽出同样的信纸,内心中顿时激动了起来,这样大海捞针的机会居然被他遇到,信的内容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朋友间的问候,落款处留有写信人的名字忘忧。

    罗猎抑制住内心的激动,低声道:“这封信是谁寄来的?”

    麻雀凑近那封信看了看道:“忘忧先生,他叫沈忘忧,是我爸的师兄,当年我爸去燕京大学任教,还是因为他的引荐。”

    沈忘忧?罗猎突然想起了自己母亲的姓氏,难道只是一种巧合?同样的信封,同样的信笺,同样的姓氏,这其中存在着太多的巧合。

    罗猎道:“这位忘忧先生还在北平吗?”

    麻雀摇了摇头道:“他是研究世界历史的,十多年前就已经从燕京大学辞了职,现在受雇于国立图书馆,不过在去年就应邀前往欧洲讲学了,今年应当会回来。”

    罗猎旁敲侧击道:“你和这位忘忧先生关系不错嘛。”

    麻雀道:“他是我爸最好的朋友,对了,这次我去燕京大学任教也是他帮忙推荐的。”

    罗猎有些诧异地望着麻雀,此时方才知道麻雀如今的身份已经成了燕京大学的老师。

    麻雀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声道:“其实也是大学那边的意思,他们希望能够将我爸生前的一些学术成果整理出版,而刚好历史系又缺一位老师,于是忘忧先生就向蔡先生推荐了我。我不用代课的,主要是想帮帮忙,顺便了却一下我父亲生前的心愿。”麻博轩在世的时候,就准备将自己的一些学术心得结集出版,可惜未能达成心愿就已经病故,身为他的女儿,麻雀自然责无旁贷。

    罗猎点了点头道:“你的那位福伯答应了?”

    麻雀道:“他人很好的,也是我爸的老朋友,这些年一直都照顾我们。”

    罗猎心中却认为福伯没那么简单,有些话不能向麻雀说得太明,微笑道:“这么说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多了。”

    麻雀点了点头,鼓足勇气道:“其实这里这么大,你和朋友们可以搬过来住,我不收你们房租的。”话没说完,俏脸已经红了,女孩家的心思暴露无遗。

    罗猎笑道:“还是不来打扰你的清净了,对了,我们来北平的事情,你可否帮忙保密?”

    麻雀眨了眨眼睛:“不打扰的,其实我这两天就要搬到学校去住,这里也就空下来了,与其雇人照应,还不如你们信得过。”

    罗猎点了点头道:“成,我回去跟他们商量一下。”

    周晓蝶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杳如黄鹤,瞎子自从来到北平就没有闲着,他四处寻找周晓蝶的下落,可是北平城实在太大,一个人如果诚心想躲起来,那么别人很难找到踪迹。

    罗猎始终认为周晓蝶失踪一事和叶青虹有着很大的关系,虽然叶青虹指出周晓蝶和兰喜妹一样是日方间谍,可罗猎认为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叶青虹惯用这种手法,以周晓蝶来牵制瞎子,又利用瞎子和自己的友情,让自己不得不参予她的计划。

    不过罗猎这次答应叶青虹给她帮忙,并非是因为这个缘故,而是投桃报李,毕竟叶青虹在津门给他的帮助不小,如果没有叶青虹的帮助,他也不可能帮助方克文一家顺利脱困,这个人情他必须得认。

    虽然罗猎当面拒绝了方克文的请求,可是他并不能真正做到对方克文的命运熟视无睹,特地让张长弓去了几趟惜金轩,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惜金轩始终锁着大门,方克文已经人去楼空。

    罗猎真心希望方克文能够从仇恨中解脱出来,毕竟他能够走到今天太不容易,方克文做不到无牵无挂,小桃红母女为了他所经历的痛苦和不幸也实在太多,罗猎希望这一家人能够真正过上平安的生活。

    然而罗猎却又明白这或许只能是一种期望罢了,离开九幽秘境之后,方克文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自从那日他在自己的面前暴露出右腿的鳞片,罗猎的心情也变得忐忑起来,他不知方克文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可是他却知道方克文正在变得偏激而易怒,变得仇恨这个曾经背弃他的世界。

    每个深入九幽秘境的人,身体都会发生改变,麻博轩、罗行木、方克文,他们无一例外。自己虽然暂时身体并无任何的改变,可是他的失眠症状却明显变得严重了。

    自从来到北平,罗猎就再也没有安稳地睡过,他也试图用酒精麻醉自己,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对失眠症的治疗,罗猎一直都是拒绝药物的,可是越来越严重的失眠,却让他不得不考虑用药物治疗。

    作为多年的老友,瞎子将罗猎的改变看在眼里,他建议道:“多出去走走吧,你最近瘦了很多。”

    罗猎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一团烟雾,然后闭上眼睛靠在躺椅上,轻声道:“几号了?”

    “四号!”

    罗猎点了点头,明天就是和叶青虹约定见面的日子,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在唐府的那个夜晚,他靠在叶青虹的肩头居然酣畅地睡了一整夜,这也是最近一段时间真正踏实的一次睡眠,正因为此,他对叶青虹的到来居然有些期待了。

    瞎子在一旁叹了口气道:“小蝶会不会出事?”

    罗猎道:“不会!”

第一百二十五章【正觉寺】(下)() 
瞎子向罗猎的身边凑近了一些:“会不会是叶青虹搞的鬼?”

    罗猎道:“如果是她反倒不用担心了。”

    瞎子切了一声,他明白罗猎的意思,叶青虹此前也曾经用福音小学和他外婆来要挟他们做事,不过事实证明无论是叶青虹还是穆三爷都没有做出任何极端的事情。

    瞎子道:“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北平就是为了等叶青虹为她办事,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叶青虹利用周晓蝶来要挟你?”

    罗猎摇了摇头:“我欠她一个人情,是她帮我将方克文一家救了出来。”

    瞎子道:“你是不是上辈子欠她?总被她牵着鼻子走?”

    罗猎笑了起来,烟灰却落在了脸上,烫得他一骨碌从躺椅上站起身来。

    瞎子充满同情地望着他:“我说兄弟,你最近明显心不在焉啊。”

    罗猎拂落了身上的烟灰,此时张长弓推门走了进来,大声道:“你们看看谁来了。”

    罗猎举目望去,却是麻雀,自从他那天去过麻雀家里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见过,至于麻雀邀请他们前往家中入住的事情,自然也就没了下文。麻雀终于沉不住气主动登门,而她的到来对罗猎来说也算不上惊喜。

    瞎子虽然知道麻雀就在北平,可是并不知道麻雀和罗猎事先已经见过面,乐呵呵起身相迎道:“麻雀,哈哈,你什么时候也来北平了?”该装傻的时候瞎子从不含糊。

    麻雀横了罗猎一眼,没好气道:“怎么?罗猎没跟你们说过吗?”

    瞎子不由得朝罗猎看了一眼,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奥妙,敢情人家两个早就偷偷见了面,只是他们被蒙在鼓里罢了。

    张长弓朝瞎子偷偷使了个眼色,其实不用他暗示,瞎子也明白这会儿应当选择回避,嘿嘿笑道:“你们聊着,我去泡茶。”

    罗猎道:“瞎子,去东兴楼定个位子,咱们中午过去吃饭。”

    “好嘞!”

    张长弓和瞎子离去之后,麻雀气势汹汹地走向罗猎质问道:“说,你为什么躲着我啊?”

    罗猎一脸的苦笑。

    麻雀马上就发现他瘦了不少,满腔的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旋即转变成了对他的关心,小声道:“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好难看。”

    罗猎摇了摇头:“没病……”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麻雀猜到了缘由:“失眠?”

    罗猎也没否认:“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麻雀可不领情,罗猎口中的这个伊十有八九跟自己无关。

    麻雀的兴师问罪仍然没有让罗猎改变初衷,他仍然没打算前往麻雀家里借住,主要是不想将麻雀牵连到这件即将发生的事情中来。虽然罗猎对福伯产生了疑心,可是他从未怀疑过麻雀,他相信麻雀只是无意中泄露了方克文的消息,和津门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罗猎却因为这件事而警觉,他必须要暂时和麻雀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是为了防备麻雀,而是为了提防麻雀身边的福伯。

    翌日清晨,罗猎早早就来到了正觉寺,这座古刹距离圆明园不远,虽然圆明园历经劫难,可是正觉寺却因为处于绮春园外而幸免于难。

    山门外檐刻有乾隆御笔亲书的“正觉寺”三字,汉、满、藏、蒙四种文字合璧,这座寺庙一度被义和团占据,后来年久失修,故而眼前看到得是一副残破景象。

    现在的正觉寺已经没了喇嘛,彻底荒废,空无一人。罗猎径直走入,经过文殊亭。这亭子八方重檐亭,外檐匾上有“文殊亭”三个字。

    亭内过去奉有文殊菩萨骑青狮之像,总高二丈有余。文殊菩萨像及其背光均为木制包金,下乘白玉石台,如今佛像已经被搬空,徒留白玉台。

    最上楼有后楼七间,楼东西各三间顺山殿。最上楼供佛五尊,法身连座通高三尺零六分。最上楼、三圣殿前各有东西配殿五间,周围的廊房原为喇嘛住所,如今也已经人去楼空。

    罗猎在三圣殿前停步,看到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正在香炉前方上香,从美好的背影已经认出是叶青虹,罗猎看了看时间,距离九点还差十五分钟,想不到叶青虹还是先于自己到来。

    罗猎并没有打扰叶青虹的虔诚祈祷,在她身后站着,远远望着。

    叶青虹上香之后,并未回头,却已经知晓罗猎的到来,轻声道:“这座正觉寺我已经买下了,三天之后会建起围挡,对这里进行改建。”

    罗猎马上就意识到叶青虹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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