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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盗-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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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九青冷哼一声道:“只怕言过其实。”

    宋昌金道:“刚才若不是他,家乐只怕要出事。”

    风九青无法否认这件事,转身看了看家乐道:“他知不知道家乐就是……”

    宋昌金慌忙做了个不要说下去的手势,隔墙有耳,有些事不可轻易说出来。

    风九青及时领会了他的意思,停口不说,沉默了一会儿道:“徐北山不是和日本人来往密切吗?怎么会有日本人想要带走家乐?”

    宋昌金道:“我也不清楚,咱们这次的目的是救人,至于这孩子……”他停顿了一下方道:“徐北山应该会妥善安置。”

    初春的奉天春寒料峭,从南国到关外,天气越来越冷,本已适应了江南的春意,仿若突然又进入了冬天,车窗外的原野仍然枯黄,柳树仍未发芽,只有小河中的流水显露出春天应有的绿意,河岸上黑褐色的土层裸露在天光下,阳光照射的地方偶尔还可以看到斑斑点点的白,那是未曾融化的冬雪。

    罗猎穿上了灰色毛呢军大衣,整理好了行李箱,再有十多分钟就到奉天,他做好了下车的准备。

    昨晚的事情之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这列车厢的警戒也提升到了最高的级别,罗猎一直没有出门,他并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火车开始减速,罗猎在窗前坐下,摸出一盒烟,只是看了看又放了回去。

    有人过来敲门,门并没有锁,得到应允后,风九青推门走了进来。

    罗猎留意到她并没有带家乐过来,他也没有起身迎接。

    风九青道:“无论怎样,还是要谢谢你。”

    罗猎道:“我没帮你什么。”

    风九青道:“我想了很久,有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母亲并不是正常死亡。”

    罗猎的内心沉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并没有任何的变化,其实他一直对这件事存疑,母亲离去的太突然,从生病到离去只不过是短短一周的功夫,可母亲并未说过什么怀疑的话。

    罗猎并不了解风九青,如果她当真如宋昌金所说是父亲的未婚妻,那么她和父亲最终分手的原因是什么?是不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对风九青的动机,罗猎心中存疑。

    罗猎并没有轻易去窥探风九青的脑域世界,他的直觉告诉自己风九青并非寻常人物,自己看到的一切未必是现实,最大的可能就是风九青联手宋昌金设下圈套将自己引入其中。

    叶青虹此前遇险之后,罗猎的心态发生了一些改变,他担心颜天心的事情会在自己的身边重演,这也是他离开黄浦之后始终没有和叶青虹联系的原因之一。

    风九青道:“徐北山就是害死你母亲的人之一。”说完她就离开了罗猎的包厢。

    罗猎真正认识到了风九青的心机,分别在即方才抛出一个最为厉害的诱饵,罗猎无法确定她的话是真还是假,不过有一点他能够确定,风九青要引自己入局。

    列车缓缓进入奉天站,罗猎提前去了下一节车厢,他不想引起太多的关注,毕竟在一等车厢内发生了命案,正如他所料,列车到达之时,站台上已经站满了严阵以待的军警。

    还好军警并没有调查列车的打算,或许因为整起案件已经非常明朗。

    罗猎站在人群中眺望着,他看到一辆隶属于北满军方的汽车借走了风九青和家乐。

    宋昌金没有跟着上车,也和他一样混在人群之中。宋昌金没有发现罗猎,戴上毡帽,悄悄混入人群中离开。

    在出站口,宋昌金方才停下脚步,将手中有些破烂的藤条箱放下,转身向后方笑了笑,他猜到罗猎一定会跟踪自己。

    罗猎也没有回避,随着出站的人群慢慢来到宋昌金的面前,点了点头道:“好巧啊!”

    宋昌金笑得非常开心:“的确巧的很,大侄子,是不是有很多话想跟问我?”

    罗猎摇了摇头道:“我想知道的事情一定会查出来。”

    宋昌金道:“想催眠我啊?”

    罗猎道:“不可以吗?”

    宋昌金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罗猎道:“风九青被徐北山接走了?”

    宋昌金道:“徐北山要得不是风九青,他要那个孩子。”

第三百二十九章【迷雾重重】(上)() 
罗猎道“风九青将家乐交给徐北山,徐北山放了她的哥哥,皆大欢喜,大家都没有麻烦了。”

    宋昌金道“真有那么简单反倒好了。”

    罗猎敏锐地觉察到了什么,他低声道“途中是不是有埋伏?”

    宋昌金道“那孩子是一张牌,一旦徐北山得到,我们就失去了讨价还价的资格。”

    罗猎对这位三叔忽然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他和风九青此次前来竟然是要和徐北山对抗,要知道徐北山乃是满洲两大军阀之一,和北满军阀张同武相抗衡的存在,甚至可以说徐北山的实力还要在张同武之上,毕竟徐北山的背后还有日本人的支持,这也是徐北山在满洲的口碑不如张同武的原因。

    罗猎道“您老何时变得那么热血了,难道是为了风九青。”他感觉宋昌金和风九青之间没那么简单。

    宋昌金道“你或许不知道你爷爷因何要把你送往国外?”

    罗猎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三叔,无论你怎样说,这件事我都不会参予。”

    宋昌金道“你爷爷并非自杀,他是死在此人之手!”他的情绪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激动“他的真名叫罗水根,是你爷爷的大徒弟,罗家就坏在他的手里,你爷爷就是被他所杀!”

    罗猎从未听说过罗水根的名字,爷爷也从未向他说起过曾经有过一个大徒弟,罗家家破人亡,难道都和此人有关?

    宋昌金道“你不信我,不打紧,可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你爹、你娘、你爷爷全都是为你而死!”

    罗猎的内心突然变得无比沉重,宋昌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楔打在他的内心,如果一切都是事实,他决不能置若罔闻,如果这样还不为家人复仇,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宋昌金道“明天中午十二点,我在城北老火炕等你。”

    罗猎在奉天有产业,也有朋友,南关天主教堂右侧的小街里有一座棺材铺,那是当年罗行木留下的产业,罗行木死后,罗猎理所当然地成为了继承人。现在瞎子、陈阿婆、铁娃等人都在那里,在周晓蝶的组织下居然将那间棺材铺又开了起来,据听说生意还很不错。

    罗猎原本是想直奔棺材铺的,可中途出了宋昌金这档子事儿,他又改变了主意,甚至没有前往南关,就在奉天北区找了家宾馆住下。

    罗猎刚刚入住没多久,就听说了一件事,在奉天老毛桥发生了一起枪击案,被伏击的目标是南满军阀徐北山的车队,其中一辆汽车在司机中枪之后,失控落入了河中,车上的几人可能已经殉难,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件事,多半人都没有亲眼目睹,却都说得有鼻子有眼。

    罗猎大概了解到那辆不幸落水的车内还有女人和小孩,他几乎能够断定那辆车就是风九青和家乐所乘坐的那辆,而罗猎并不担心他们出事,宋昌金此前已经透露了一些信息。

    家乐应当是他们手中一张极为重要的王牌,他们不会轻易将这孩子交到徐北山的手中,发生了这件事之后,罗猎开始回想途中的一切,风九青和宋昌金很可能并不知道会遇到自己,至于风九青提出条件要自己保护家乐,很可能只是一个幌子,包括死去的那两名日本人。

    罗猎虽然年轻,可是丰富的阅历却让他拥有着同龄人无法企及的心态,看待问题的高度也和寻常人不同。

    第二天一早,罗猎去了南关天主教堂,因为并非礼拜日,教堂内的人很少,罗猎选了一个角落坐下,望着彩色玻璃窗,心中默默梳理着过往的一切,阳光经过彩色玻璃窗的过滤变得神秘,穹顶上昏黄的壁画不少已经剥落,罗猎想起了教堂下的密室,想起了那密密麻麻的十字架,生死或许仅仅是一个字眼的区别罢了,超越时空,生命就能获得某种意义的永恒,如果他能够做到,或许就可以回去找到青春正好的颜天心,或许就有机会扭转所有的悲剧。

    可扭转之后呢?他又将带给这个世界怎样的变化?如今生存的熟悉世界是不是会变得完全陌生?理论告诉他一定会,理智提醒他绝不可以这样做。

    陋习可以打破,然而自然法则却不能,否则只会带来无尽的灾难。

    罗猎忽然很想抽烟,这次的戒烟不知为何变得如此辛苦,若非他强大的毅力在支撑,或许早已失败。

    只是掏出烟盒,闻了闻烟草的味道,罗猎发现自己还是喜欢这种味道,长期失眠导致他的头部开始一跳一跳的疼,烟草舒缓了头痛,坐在昏暗角落的罗猎居然产生了一些困意,他打了个哈欠,就这样趴在教堂的长凳上打起了瞌睡。

    鼻息间一股幽香传来,清雅淡泊,罗猎已经猜到来人是谁,他仍然静静趴在那里,感觉到她在自己肩上轻轻披上了一件外套。

    罗猎道“我没睡。”

    “我知道!”兰喜妹的声音柔和而温暖。

    兰喜妹少有对人如此温柔的时候,当然罗猎是个例外,而且她在罗猎面前通常会表现出极强的耐性,比如这次,罗猎说了一句话之后就陷入长时间的沉默中,搞不清他到底是睡了还是不想理会自己,兰喜妹居然还可以耐心地等。

    这一等就是一个小时,两人离开教堂漫步在前方小广场的时候,罗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进行了说明“我太累了。”

    兰喜妹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就算你睡一辈子我也会在一旁守着你。”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目光是充满怜爱的。

    “咒我死?”

    两人禁不住同时笑了起来。

    罗猎掏出烟,闻了闻又放下。

    兰喜妹道“戒了?”

    罗猎道“好像没那么容易。”

    兰喜妹道“证明你的内心在动摇。”

    罗猎眯起眼睛,看到天空中的太阳变得苍白,周围的云层正在朝着太阳缓慢的移动,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将太阳遮住,他低声道“要下雨吗?”

    兰喜妹道“通常这个季节还会有雪。”

    罗猎吸了吸鼻子,感受着清冷的空气“你怎么找到了这里?”其实他已经猜到了答案,兰喜妹一定在跟踪自己。他奇怪的是,兰喜妹为何跟踪这么久,到了满洲方才现身?

    兰喜妹道“算是意外的惊喜吧,本来我跟踪得是宋昌金,没想到你会和他在一起。”她笑盈盈看了罗猎一眼道“张富贵,这名字蛮适合你。”

    罗猎将兰喜妹的大衣为她披上,兰喜妹穿好大衣,美眸打量着罗猎道“我喜欢你穿军装的样子。”

    罗猎道“我现在值五万块大洋。”于广福为了抓住这个杀害儿子最大的疑凶悬赏五万大洋,所以罗猎才这么说。

    兰喜妹道“你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是有些心动了。”别说五万,就算拿一座金山来换,她也不会出卖罗猎。

    罗猎看了兰喜妹一眼,他们之间从彼此对立的敌人开始,现在早已抛弃了敌对。兰喜妹每次的出现都会抱着既定的目的而来,不过有一点罗猎能够确定,无论她的动机是什么,她应当都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

    罗猎道“跟踪宋昌金又是为了什么?”

    兰喜妹幽然叹了口气道“你对我从不肯说实话,火车上发生的事情我全都知道了。”

    罗猎道“死去的日本人是你派去的?”

    兰喜妹摇了摇头道“与我无关,船越龙一的人。”

    罗猎和船越龙一曾经打过交道,此人武功高强,曾任玄洋社社长,日本暴龙会四大金刚之一。只是后来此人已经返回日本,难道又再次来到满洲?

    兰喜妹道“黑堡的事情还记得吗?”其实在黄浦的时候,兰喜妹就曾经出示过几张黑堡的航拍照片,不过罗猎当时并未承认,而因为叶青虹的事情,他当时也没有对这件事报以太多的关注。

    兰喜妹这次前来绝不仅仅是为了跟自己叙旧情,以罗猎对兰喜妹的了解,她表面上热情似火,可其实却是一个极其冷静理智之人,否则她也不可能在日方阵营中潜伏得如此之好。身处虎狼之群从容不迫,历经凶险每次都可全身而退,这些不仅仅用幸运两个字能够解释的。

    兰喜妹认为罗猎的沉默就是承认,一阵冷风吹过,她下意识地将大衣紧了紧“我虽然不清楚黑堡里面有什么,可藤野家族因为这件事损失极大,他们应当是用某种条件说服了军方。”她停顿了一下道“你已经被列入暴龙会的黑名单。”

    罗猎淡然笑道“这么说我已经成了必杀之人。”

    兰喜妹点了点头,小声道“我可没要杀你。”伸手挽住罗猎的手臂向前方走去,罗猎没有拒绝,两人走在一起,谁也不会怀疑这是一对情侣,然而他们的内心却各有盘算。

    兰喜妹道“你知不知道那小孩子去了什么地方?”

    罗猎道“你是说家乐?”

    兰喜妹道“自然是他。”

    “你没看报纸?”

    。

第三百二十九章【迷雾重重】(下)() 
兰喜妹道:“报纸上的东西谁会相信,我如果没猜错那就是一场局,意图瞒过徐北山的一场局。”

    罗猎道:“我现在的状况自身难保,对其他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

    兰喜妹道:“你知不知道那孩子的真正身份?”

    罗猎摇了摇头,他虽然猜测那孩子和徐北山的关系非同寻常,可宋昌金并未向自己坦诚相告。

    兰喜妹道:“他不是普通人,他是徐北山的私生子。”

    罗猎没有感到特别的意外,能让徐北山甘心用人质去交换的人一定对他非常重要。可徐北山的私生子让日方如此兴师动众,在罗猎的印象中徐北山乃亲日之人。

    兰喜妹道:“那孩子的母亲已经死了,她是个日本人,叫藤野晴子。”

    罗猎的两道剑眉皱了起来。

    兰喜妹道:“藤野晴子是藤野俊生的侄女,她的父亲藤野骏驰是藤野俊生的哥哥,根据我所掌握的资料,藤野骏驰生前一直都在主持黑堡的工作。”

    罗猎道:“藤野骏驰死了?”

    兰喜妹道:“十年前就死了,说是病死,实际上是因为家族内部矛盾而遇害,藤野晴子后来逃亡到满洲,她遇到了徐北山,两人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藤野晴子不辞而别,连徐北山都不知道他们有个儿子。”

    罗猎道:“以徐北山的实力应当可以保护她。”

    兰喜妹道:“具体的详情只有当事者才知道,藤野晴子不久后也病死了,如果不是风九青暴露这孩子的存在,徐北山都不知道自己在世上还有个儿子。”

    罗猎停下脚步,几只白鸽在他们的前方悠闲地漫步。

    兰喜妹道:“风九青、宋昌金他们可都不是什么寻常人物,自从知道家乐的存在,藤野家族和暴龙社几乎动用了所有的精锐力量。”

    罗猎望着兰喜妹道:“你们在找什么?”

    兰喜妹道:“只有一个人物,得到这孩子,而且一定要让他活着。”

    罗猎道:“家乐也算是藤野俊生的外孙吧。”

    兰喜妹道:“你不觉得这件事非常奇怪吗?”

    罗猎心中暗自思量,此事的确奇怪,当年藤野骏驰死于家族内部矛盾,其女亡命天涯,在得知她有骨血留存之后,整个藤野家族倾巢而出,再联想起藤野骏驰曾经负责的黑堡乃是藤野家的秘密实验基地。罗猎做出了一个推论,藤野骏驰应当是和家族理念不合而被杀,逃走的藤野晴子极有可能带走了家族的秘密。至于徐北山,此人乃是爷爷的徒弟,藤野晴子找到他究竟是偶然,还是另有目的呢?

    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徐北山应当对这个私生子并不知情,而他也应当是极其珍惜这个儿子,徐北山只有一个老婆,生下了四个女儿却无一男丁,在如今的社会状况下,膝下无儿意味着没有继承人,对功成名就的徐北山来说突然到来的儿子更是意外之喜。

    罗猎道:“你怀疑这孩子身上有藤野家想得到的秘密?”

    兰喜妹点了点头。

    罗猎道:“为何不选择坐山观虎斗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未尝不是一个绝好的选择。

    兰喜妹道:“我怀疑这孩子身上的秘密太过可怕,如果被藤野家族的人捷足先登,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几片雪花悠悠荡荡地落在肩头,罗猎抬起头来,一场春雪在不知不觉中到来,望着洁白的雪花,忽然感觉瞬间回到了冬季。

    兰喜妹摇晃了一下他的手臂:“你帮我好不好?”

    罗猎道:“你站在哪一边?”

    兰喜妹愣了一下,旋即就明白他是在询问自己究竟是站在国人的一边还是日方的一边,她的声音不大却有力:“我站在自己这一边。”

    罗猎知道兰喜妹和叶青虹一样都是满清皇族的后裔,在清朝灭亡数年之后的今天,爱新觉罗的子孙中仍然有不少人在默默努力着,意图夺回他们祖上的江山,然而历史的车轮已经从那腐朽的尸身上碾压过去,骨骼已碎,皮肉已腐,再无复生的可能。

    早已知悉历史的罗猎更清楚未来将会往何处去,但是他并不清楚兰喜妹的立场,他不知道兰喜妹有无光复家族王朝的野心。望着兰喜妹,罗猎道:“你什么时候会收手?”

    兰喜妹扬起手将耳边的一丝乱发拢起,微笑道:“不会太久。”目光落在罗猎的尾指上:“指环真漂亮。”

    罗猎道:“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兰喜妹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那枚指环:“或许她想让你亲手给你的爱人戴上。”

    罗猎暗忖,也许母亲真的有这个意思吧。

    兰喜妹道:“能给我看看吗?”

    罗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指环取下递给了她。

    兰喜妹托在掌心,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忽然道:“如果我不肯还给你,你会不会打我?”

    罗猎道:“以你的性情不会这样做。”

    兰喜妹道:“你很了解我啊?”

    罗猎没说话。

    兰喜妹忽然恶狠狠道:“如果有一天你敢将这指环给叶青虹戴上,我就剁了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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