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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天行盗-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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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云飞脚步变幻,手中长枪随着脚下的动作接连刺出九枪,突然起长枪,停下操练,矛头雪亮如镜,凝滞不动。当真是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看到白云飞大开大阖收放自如的枪法,罗猎内心之中由衷赞叹,忍不住鼓掌道:“好枪法!”

    白云飞将长枪抛给佣人,从另外一名佣人的托盘中拿起毛巾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微笑道:“见笑了!”在佣人的帮助下披上大衣,走入东南角的凉亭之中。

    罗猎跟着他走了进去,凉亭内已经生好了火盆,虽然四面透风,不过围坐在火盆旁观赏这漫天飞雪的景致倒也惬意非常。

    白云飞在佣人送来的热水盆内洗了洗手,罗猎留意到水盆居然是纯金铸成,心中暗忖,白云飞乃是江湖人物,金盆洗手虽然奢侈,可毕竟有退出江湖的含义,难道这么浅显的道理他都不懂?应当是故意炫耀财富罢了。

    白云飞擦净双手之后,佣人已经将茶泡好,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我自幼出身梨园,这身花拳绣腿的功夫都是那时候学到的。”

    罗猎笑而不语,白云飞明显谦虚了,以他刚才的那一路枪法来看绝不是花拳绣腿,此人纵然没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以一当十绝无问题。

    白云飞很快就切入了正题:“津门和我一模一样的轿车一共有四辆,有两辆今日未曾使用过,还有一辆半月前随主人出了远门至今未归,剩下的只有一辆了。“

    罗猎道:“不知是哪家的?”

    白云飞道:“津门方家你听说过没有?”

    罗猎心中暗赞,白云飞在津门果然手眼通天,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所有和他同类型的雷诺车的去向全都查清楚,而最终的疑点锁定在方家也和罗猎此前的分析不谋而合。

    罗猎点了点头道:“津门首富方士铭?”

    白云飞道:“方士铭今日凌晨病故,死于仁慈医院,今晨小桃红母女被劫,罗先生刚刚是不是去了方家?”

    这件事原本就瞒不过白云飞,毕竟罗猎为了阻止方克文进入方公馆刚刚动用了白云飞的轿车,罗猎点了点头。

    白云飞道:“罗先生只怕有不少的事情瞒着我呢,如果你不说,我怎么帮你?”

    罗猎暗自犹豫,虽然白云飞到目前为止没有对自己表现出太多的敌意,可是这个人毕竟是江湖中人,做事不择手段,恃强凌弱,巧取豪夺,正是通过种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和经营方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方家的事情毕竟是人家自己的家事,在方克文表态之前,自己无权将方家的事情透露给外人,白云飞对这件事表现出太多的好奇心,似乎已经不能用看在穆三寿的面子上帮忙简单来解释了,焉知这位津门枭雄是不是怀有其他的目的?罗猎坦然道:“白先生勿怪,我并非有意隐瞒,而是有些事关乎他人隐私不便开口。”

    白云飞呵呵笑了一声:“津门不小,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可毕竟在我的眼皮底下,真正能够瞒过我的事情不多。”深邃的双目盯住罗猎的面庞:“一个外乡人的底我未必查得出,可是小桃红在津门也曾经是红极一时的人物,想要查她的底并不难。”

    罗猎不露声色,心中却已经意识到白云飞已经盘查了小桃红的底细。

    白云飞道:“戏曲无界,小桃红我也是认得的,过去也曾经捧过她的场子,记得五六年前,小桃红正值青春貌美,在津门曲苑红得发紫,当时方家阔少方克文为了捧她可花了不少的银子。只可惜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自从方克文突然失踪之后,小桃红没有另觅金主,居然选择了退出,直到一年前方才登台复出,还多了一个女儿,只可惜如今只能在酒楼卖艺,再不复昔日荣光。”说到这里白云飞有意无意地看了罗猎一眼:“一个过气的伶人,红颜老去,靠着酒楼卖唱艰难维持生计,这样的人缘何会引起方家的注意?”

    罗猎道:“白先生能够确定小桃红母女是被方家劫走的?”

    白云飞站起身,来到凉亭边,望着外面的飞雪,留给罗猎一个挺拔的背影,他轻声道:“单独看一件事的时候并不觉得稀奇,可是若是将几件事连起来看,就会发现其中的奥妙,没证据的事情我不想妄自猜度,别人家的事情我也没有任何的兴趣,可是我发现有人想要触犯我的利益。”

    罗猎皱了皱眉头,首先想到的是白云飞可能误会了自己,不过转念一想,这种可能并不大,白云飞很可能另有所指。

    白云飞道:“方士铭死后,方康伟就是方家理所当然的继承人,方家巨额的财富全都落入他的手中。然而这其中还有一个众所周之的变数,五年前失踪的方克文,如果这个人仍然活在世上,那么方家就有两个继承人。”他缓缓转过身来:“我听说,方士铭生前就公开了遗嘱,他将自己的产业分成了三份,其中多半的物业都给了他的大儿子方康成,所有的古玩字画都留给他的孙子方克文,而小儿子方康伟并不讨喜,方士铭当年只答应留给他五十万银洋。”

    罗猎虽然对方家的事情有所了解,可是并不是特别的详细,许多事情也是第一次听说,按照白云飞的说法,如果按照遗嘱,在方士铭死后,方康伟能够得到的遗产和方家的庞大产业相比实在可怜,不过如今方康成已经死了,方克文虽然没有被宣布死亡,事实上失踪五年,在多半人看来他也已经死了,也就是说方家的所有物业和财富理所当然地传到方康伟的手中。

    白云飞不会平白无故说这些话,他应该从这些事件中梳理出了头绪,猜到了其中的奥妙。罗猎平静道:“方家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只是看着小桃红母女可怜,想救她们出来。”

    白云飞道:“方康伟是个浪荡败家子,以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管理方家那么大的产业,只是他突然就多了一位来自日本的姨太太。”他缓缓过身来:“我看这个方康伟很可能被人控制了。”白云飞之所以对方家的事情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是因为和他的自身利益息息相关。

    凭借在法、德租界的良好关系,安清帮几乎垄断了津门的多半地下产业,当然白云飞虽然在短短的十年前积累了不少的财富,可是和根深叶茂的方家仍然无法相提并论,不过这些年来白云飞和方家倒也相安无事,毕竟方老爷子生性耿直,从不碰见不得光的生意,白云飞虽然也曾经动过方家码头的主意,不过后来也因方家的断然拒绝而放弃,白云飞虽然够狠,但是他还不敢轻易去招惹方家这座大山。

    方家自从方克文失踪之后,灾祸也是接连不断,先是方康成急病身亡,然后老太爷方士铭中风瘫痪,不过尽管出了那么多的事情,方家的生意却没有发生太大的波动,毕竟家大业大,方士铭那么多年的经营早已将生意带上了轨道,只要在重大决策上不发生偏差,一般不会有什么起伏。

    罗猎从白云飞的这段话中敏锐觉察到了他的担心所在,罗猎在方圆百货曾经见到了方康伟新娶的日本姨太太松雪凉子,这位日本女郎长得几乎和兰喜妹一模一样,而几乎同期出现在津门的玉满楼越发加深了罗猎的怀疑,他开始认为松雪凉子很可能就是兰喜妹的化身。

第一百零七章【心意乱】(下)() 
白云飞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人盯上了我手头上的肥肉,想要取代我在津门的地位。”和罗猎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可是他却已经看出罗猎的城府很深,如果不透露自己的目的,很难让罗猎坦诚相待。

    罗猎轻声道:“什么人?”

    “日本人!”白云飞的双目中迸射出愤怒的光芒,他的父亲死于清末的甲午海战,母亲带着他从家乡来到津门逃荒,尝尽人间疾苦,将他托付给了戏班之后,母亲选择自尽,从那时起白云飞对日本人就恨之入骨。而日本在明治维新之后国力迅速增强,又凭借着甲午战争的胜利从中国攫取了巨大的利益,凭借着抢夺的财富得到了进一步的发展,然而这位野心勃勃的近邻非但没有满足,反倒加快了入侵中华的步伐,在满洲掀起日俄战争抢占地盘资源的同时,也悄然在沿海各大城市开始了悄然渗透。

    罗猎道:“你怀疑松雪凉子控制了方康伟?”

    白云飞道:“目前我还没有证据,不过我得到消息,有个玄洋会社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津门,他们在我的眼皮底下做起了军火和烟土的生意,我怀疑这个松雪凉子就是玄洋社的人。”这两样生意的大部分份额一直都是白云飞所控制,而新近从其他秘密途径流入津门的烟土和军火越来越多,已经引起了白云飞的注意,大宗物资通过陆路运输成本极高,而且途中层层关卡盘查,北洋政府方面对这些走私生意的打击力度也在不断加大,风险极高,想比较而言还是走海路运输最为切实可行。

    白云飞掌控了津门海运走私的不少途径,当然在港口码头份额方面还是方家占得最大,不过方家一直从事正当生意,自然不用担心竞争,可如果方家的产业当真落在了日本人的手中,对白云飞而言绝不是什么好事。

    罗猎在搞清白云飞面临的危机之后,也动起了利用他的心思,虽然白云飞并非好人,可是想要救出小桃红母女目前只能借助他的势力。如果白云飞的推测属实,兰喜妹和松雪凉子就是同一个人,而且隶属于玄洋社,那么她的到来就不仅仅是为了霸占方家产业那么简单,最终的目的或许是通过方康伟掌控整个方家的实业,控制津门码头,利用烟土和军火叩开中华的大门。

    罗猎暗自吸了一口冷气,联想起黑虎岭凌天堡发生的那场事件,这种可能性极大。斟酌之后,他低声道:“我曾经在苍白山狼牙寨见过松雪凉子,不过那时她叫兰喜妹!绰号蓝色妖姬是狼牙寨的八当家。”

    白云飞的表情充满诧异,他重新回到罗猎的身边坐下,仔细倾听罗猎将这件事从头说起。

    罗猎擅长揣摩人心,自然不会将此前发生在苍白山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白云飞,只挑选他感兴趣的人和事重点说明,虽然缺斤少两,但是对白云飞来说这些消息已经弥足珍贵。

    如果罗猎不说,白云飞根本不会怀疑玉满楼,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这个正在蹿红的梨园新秀竟然是一个杀手。

    罗猎说完之后,白云飞沉默良久方才道:“你的朋友绝不可落在方家人的手中。”

    罗猎点了点头,举目看了看外面越来越大的风雪,轻声道:“我需要过去一趟了,希望能够拦得住他。”

    白云飞道:“我和你一起去,在津门我能够保证他的安全。”

    罗猎等得就是这句话,以白云飞的才智应该已经猜到了方克文的真实身份,不过好在他们现在拥有共同的利益,短期内白云飞不会加害方克文,而他们刚好可以利用白云飞对玄洋会社的警惕来对付那些潜在的敌人。

    不过事情并不顺利,罗猎重新回到方公馆的门外,看到在路边溜达已经变得雪人一样的阿诺和周四平,这两人倒也敬业,在风雪中等候了近两个小时,却没有见到方克文的身影。

    罗猎问清状况之后也感到有些奇怪,方克文竟然没有过来,从他离开的旅馆到方公馆并不远,按理说方克文就算是走也走到地方了,可至今仍然没有出现,难道方克文并没有前来方公馆?

    阿诺摸出不锈钢酒壶灌了两口烈酒,呼出的白汽中都带着浓烈的酒气:“他没来。”

    罗猎看了看仍然络绎不绝进入方家吊唁的人群,来往的人群那么多,只怕阿诺会有疏漏。

    阿诺虽然喝了酒,可是头脑并不糊涂,他强调道:“我和周四平一直都在盯着,只要他来这里,绝对不会逃过我们的眼睛。”

    周四平此时也凑了上来,来到白云飞所在的车窗前点头哈腰地叫了声白爷。

    白云飞嗯了一声,落下车窗,向周四平低声吩咐了几句,其实周四平已经召集了不少的人手,白云飞让他再增加一些。布置之后,他向罗猎道:“有没有兴趣到方公馆给方老太爷上一炷香?”

    罗猎点了点头道:“也好!”刚好可以趁着这次机会去方公馆查看一下有无方克文的下落。

    两辆汽车来到了他们所在的地点,却是白云飞预先安排的手下到了,这些人全都西装革履,顺便带来了刚刚扎好的花圈。

    罗猎心中暗自佩服白云飞做事周详,看来他在来方公馆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吊唁的准备。

    为了老太爷方士铭的这场丧事,方公馆也是戒备森严,名义上是防范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实际上也在防止有人捣乱,在许多人看来,方家在这件事上有些小题大作了,方老太爷乐善好施,德高望重,生前无论是上流社会还是贫民百姓对他的评价都极高,就算是生意上的对手也极其敬重老爷子的人品,现在老爷子人没了,谁也不会兴起对他的半点儿不敬,至于在葬礼上闹事本身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混账事,聪明人谁都不会去做这种缺德事。

    方家挡住了记者的同时,也挡住了不少曾经蒙受过老太爷恩泽自发前来吊唁的老百姓,虽然进不了方公馆的大门,可老百姓们还是自发组织起来,敬献的花圈已经摆满了方公馆大门两侧的墙壁,方家对这一切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方公馆的门槛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方康伟立下规矩,对前来贵宾一视同仁,所有人不得将汽车驶入方公馆。

    方老太爷的灵堂就设在方家广阔的花园内,方士铭晚年生涯的多半时光都在这里渡过,自从他将生意交给儿子方康成打理之后,就变得深居简出,很少离开这座宅院,平日里至多也就是在院子里散散步,直到方康成急病身亡,方士铭因为悲伤过度中风瘫痪,方才被小儿子方康伟以治病为由送往了仁慈医院。

    方康伟的理由是送到医院可以让老爷子得到更好更为及时的治疗,可是在外人的眼中总觉得这厮有不孝之嫌,以方家的财力,可以轻松聘请一个顶尖医疗团队来家里照顾老爷子的身体,又何必让老爷子远离家门,现在方士铭与世长辞,他的遗体也终于被送回故园。

    方康伟跪在冰冷的灵堂内不停谢礼,身为人子这是他必须要尽的职责,从老爷子的遗体回家到现在,他守在灵柩旁边几乎没有起来过,身体上的疲惫还在其次,他的烟瘾又开始犯了,不停打起了哈欠,眼泪鼻涕一起流了下来,这厮实在是无法坚持下去了,顾不上周围人的诧异眼光,用手帕捂着口鼻,起身匆匆离开灵堂向后方的住处走去。

    进入小楼的大门,方康伟顿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向他的书房,顾不上脱去孝服脱掉鞋子,就爬到了逍遥床上,拿起那杆做工精美的大烟枪,手法纯熟地装上烟膏对着油灯用力抽吸起来,接连吞吐了几大口烟雾之后,方康伟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从心底感到一种飘飘欲醉的感觉,整个人舒坦得就像羽化登仙,将烟枪放在小桌的白铜托盘内。舒舒服服伸了个懒腰,从牙缝中发出一声快意到了极点的呻——吟。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抽上一口,方康伟算是懂得了人间的真谛,人活一世不就是求个满足,吃喝嫖赌的事情他这辈子可没少干,可将四样加起来还是不如一个抽字。

    刚才看到父亲遗容的时候,方康伟的确是有些伤心的,甚至还感到有那么一丁点的歉疚,可这几口烟一抽什么都忘了,快活似神仙,我现在就是神仙。何以解忧,唯有一抽。

    方康伟正在美滋滋回味着福寿膏带给他快感的时候,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身穿黑色和服的松雪凉子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身为方士铭的儿媳,本该披麻戴孝,这位新娶进门的姨太太居然对那身孝服极其地抗拒,自作主张地选择了这身黑色和服,在白花花的一片孝服中显得格格不入。方康伟也只能由着她,其他家里人虽然心中不悦,可现在毕竟是方康伟当家,他都不说什么,别人自然不方便指责。

    方康伟有些不满地望着她:“不知道敲门啊?”

第一百零八章【方公馆】(上)() 
松雪凉子反手将房门关上,然后慢慢走近了逍遥床。

    仍然沉浸在快意中的方康伟反应比平时迟钝了许多,脸上表情带着微醺的醉意,他微微欠起身,想要坐起来。松雪凉子忽然伸出手去,出其不意地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巴掌打得极其用力,打得方康伟白净的面孔瞬间肿起了五根手指印,方康伟迷迷糊糊的脑壳突然清醒了许多,他捂着面孔怒道:“你干什么?”

    刀光一闪,轻薄的匕首已经抵在了方康伟的喉头,方康伟吓得僵在那里,充满惊恐地望着这个美丽动人的女人,宛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落。

    这位美丽的日本女郎唇角泛起一丝鼻翼的笑意:“外面许多人都在等着你,你居然躲在这里抽起了大烟。”

    方康伟有些委屈地叫道:“我在灵堂里跪大半天了。”

    松雪凉子道:“死得是你父亲,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戳你的脊梁骨骂你不孝?”

    方康伟所剩不多的良心让他的内心刺痛了一下,可他的目光又落在烟枪上,内疚的目光瞬间又变成了一种痴迷。

    松雪凉子将匕首纳入和服宽大的衣袖中,转身道:“给你五分钟,你尽快给我返回灵堂。”

    罗猎跟随白云飞走入方公馆,马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这一边,罗猎明白他们关注的对象绝非自己,而是在津门拥有超强实力的白云飞。

    白云飞不苟言笑,让人送上花圈,发现方家现在的主人方康伟并没有出来迎接自己,他将此理解为方家对自己的怠慢,清秀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不悦之色。

    事实上并非白云飞一个人这么想,在方康伟偷偷溜回书房抽福寿膏的时候,前来吊唁的嘉宾都认为遭到了冷遇,尽管方家安排的接待人员不少,可是作为孝子的方康伟不出来谢礼实在是于理不合。

    白云飞来到灵堂,率领众人向方老太爷的遗像三鞠躬,他和方士铭并没有太深的交情,此前甚至还因为合作没有谈拢发生过不快,以方士铭的风骨自然看不起白手起家且不走正道的白云飞。可是白云飞对于这位拥有超人气节的老爷子还是相当佩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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