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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看了皱眉道:“小美,大庭广众之下,你就个样子不好吧!”
杨美把头埋在马如龙的胸前答道:“你长的太矮了,抱着好累噢!”
莫问听了一脸不敢相信的叫道:“杨美,这种话你都说的出来,你有没有良心啊!”
杨美一脸无辜的道:“我很没良心吗?但是我说的是真话啊!”
莫问双手按住自已的胸,心中不断对自已说:“莫问,你千万别生气,因为生气容易老。”
另一面,袁芳看着一脸沉着的马如龙说道:“刚才的话,你应该都听见了吧!”
马如龙飘了一眼杨天宝后说道:“他如果恢复正常了,你要怎么对付他?”
袁芳微笑着道:“当然是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刮下来,但我不会让他那么容易死的。”
袁芳的笑容很残忍,也很冷酷,王阿秀这时爬到袁芳跟前哭着道:“阿芳,我知道我们对不起你,但是小宝他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他吧!要不然就拿我的命来抵他的命吧!求求你了,阿芳,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呜…”
袁芳不为所动的道:“我不杀你们,已经是我所容忍的极限了。”
王阿秀还想再说什么,杨继宗开口平静的道:“够了,你不要再为他求情了,他自已作的孽就让他自已来偿还吧!再说我们也根本没有求情的资格,你忘了吗?我们也是帮凶。”
王阿秀看看老伴又看看袁芳,最后只是抱着呆笑着的杨天宝大哭起来。
袁芳看着马如龙说道:“你的决定?”
马如龙一脸坚决的道:“我不能答应你,一是因为我做不到,二是因为我不愿意。”
袁芳眼中凶光大盛道:“堂堂马家传人,会连最基本的招魂术都不懂吗?”
“招魂术我会,但是我不会招已经烟消云散的魂魄,其实这样的惩罚已经是够了,因为他不止是这一辈子会这样,以后的生生世世无论他变成什么,他都会这个样子。”
袁芳的脸变幻不定,莫问趁机走到马如龙身边低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能不能搞定她。”
马如龙答道:“她现在非人非鬼,是半人半尸,我也不知道普通的符还会不会有效。”
“不会吧!你们马家可是捉鬼世家,不会那么逊吧!”
“你也说是捉鬼世家,又不是捉尸世家。”
“那怎么办?如果她一时想不通的话,我们可都会英年早逝。”
第十一章
莫问这句话刚落,袁芳幽幽的说道:“就算他生生世世都是白痴,也不能再让我活过来了,即然这样,你们不如都一起下来陪我吧!”说着,双手向前一伸,整个人直直的向莫问他们飞了过去,莫问和马如龙见状连忙各自向旁边一闪。
马如龙由于是一拖二,动作当然是受到牵制了,他为了保护像无尾熊一样挂在自已脖子上的杨美,右手腕被袁芳的指尖划出了几道深深的血痕,杨美听了马如龙有闷哼,转头一看,不由惊叫道:“小龙,你受伤了?”
马如龙轻笑道:“没事,只是皮外伤而已。”
莫问冷冷的接口道:“果然不愧是男子汉大丈夫,只是皮外伤而已,过几天尸毒入侵,我看你还能不能笑的那么潇洒。”
杨美听了终于放开了搂着马如龙脖子的双手,改托着他的右手腕哭声道:“莫问,你一定有办法治好小龙的对不对?”
“你别那么看得起我,我可没那能耐。”
袁芳不知道为什么停身不攻了,她表情怪异的低垂着眼帘,像是在聆听莫问他们的对话,突然她抬头看着莫问说道:“他中了尸毒后会怎么样?”
莫问有些不耐烦的答道:“我想会跟你一样,变成半人半尸吧!”
袁芳听了这话笑了,看样子还笑的挺开心,她侧身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盯着马如龙说道:“如果你答应能永远陪着我的话,我可以放过这里的其他人。”
她的话让所有人都傻了眼,莫问一边拍着手一边惊叹道:“剧情真是峰回路转,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马如龙想确认一下自已是不是听错了,他开口问道:“你能重复一遍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吗?”
袁芳微笑着道:“如果你答应能永远陪着我的话,我可以放过这里的其他人。”
莫问看着马如龙那瞪大眼希望是自已听错了的表情,摇着头走到他身边说道:“事到如今,我看你不如牺牲小我算了。”
马如龙转头看着莫问说道:“你说什么?”
“随便说说而已,你没听见就算了,人家还在等你的答复呢?”
马如龙狠狠的瞪了一眼莫问后,才对袁芳说道:“这种要求你不说出来就应该知道结果的,我是个警察,但是我还没伟大到舍己为人的地步。”
袁芳脸一沉,双手一伸向马如龙的脖子上插了过去,莫问眼明手快的把杨美拉到了一边,杨美跺着脚嗔声道:“你干嘛拉我吗?”
莫问白了她一眼说道:“你是不是真想他死啊!”
杨美无话可说的嘟起了嘴,但马上她又说道:“为什么她只追小龙一个人吗?”
“爱的反面就是恨,我们不如趁这机会先走吧!”
杨美瞪大眼看着莫问说道:“莫问,你怎么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要走你走吧!反正我是不会留小龙一个人在这的。”
莫问‘啧’声道:“我们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只是占地方而已。”
杨美听了突然一改神色的说道:“你说的对,我看我还是先扶杨叔杨婶他们出去好了,免的在这里碍你们的手脚。”
莫问一听说话好像不对,她一把拉住杨美的手说道:“你刚才说什么‘碍你们的手脚’是什么意思?”
杨美理所当然的道:“‘你们’的意思当然是指你和小龙啦!你看小龙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她吗?你还不快点去帮忙。”说完便和王阿秀二人一人扶着走上了楼梯,四人走后,莫问愣了一会,然后轻拧了一下脸颊,‘会痛,那就不是作梦’,接着她就仰头大叫道:“杨美,我要跟你绝交。”
马如龙被袁芳追的是上气不接下气,他想不到的是符咒居然不起什么作用,正当他计穷之时,莫问的叫声传到了他耳朵里,他心中一喜,一下子窜到了莫问的身后,接着说道:“换你接班了。”
莫问一面小心的避着袁芳的指尖一面骂道:“你和杨美可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对卑鄙男女。”
马如龙辨道:“你可别误会我,我已经尽力了,你刚才也看到了,符咒对她没用。”
“符咒没用,你不会想别的办法吗?”
“我现不是在想吗?所以才让你抵一阵吗?”
“凭你那个猪脑袋,等你想到办法,我早就跟她成一家人了,小子,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莫家通灵师的实力。”
说话间,她用力踢出二脚把袁芳整个人踢飞了出去,接着她举起左手,露出了她那只奇特的镯子,跟着她伸出了右手中指在镯子的一个凸起点上轻轻按了一下,镯子上马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痕,而莫问的中指上也多了一颗雪白饱满的米粒,莫问轻轻晃动了一下右手,手指上的米粒突然自燃起来,同时莫问口中轻念道:“莫氏第一百零九代传人莫问,仅以至诚起誓,愿尊守‘冥府盟约’,今特请张天师上身,惩鬼除妖。”
莫问的话一说完,一股阴风就吹的尘士乱舞,当马如龙再次看向莫问时,整个人不由呆住了,因为这个时候的莫问左脸居然多一层诡异的黑色面具,莫问(张天师)右手一张,手中瞬间就多了一把灵气四溢的桃木剑,接着她大眼一瞪,沉声道:“大胆妖孽,见到本天师还不束手就擒。”
莫问(张天师)这里的气势让袁芳有些心惊,但是她还是阴声道:“你以为会变个声我就会怕你了吗?”
莫问(张天师)闻言大怒道:“妖孽,即然你不知悔改,那就休怪本天师不念上天浩生之德。”说着她把桃木剑横卧在胸前,左手只竖起食、中二指,她用食、中二指虚空的轻抹过剑身,剑身马上就射出了让人不敢直视的金光,同时她口中朗声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法由心生,生生不息,金剑神威,斩妖灭魔。”
她话音一落,手中的桃木剑突然变成了千万把,袁芳没有什么还手之力的就被金剑穿胸而过,一声惨叫之后,袁芳的身体软软的倒了下去,这时一个透明的人影突然袁芳的身体里飘了出来,马如龙马上把她收到了自已的手心,莫问(张天师)看了不悦的道:“你想做什么?”
马如龙恭敬的道:“天师,她之所以变成这样乃是事出有因,还望天师法外开恩,让我带她回去念经消除她的戾气,也算是功德一件。”
莫问(张天师)听了叹声道:“言之有理,本天师就是杀气太盛,以至到今日还未修成正果,罢了罢了。”
话一说完,莫问脸上的面具突然消失了,整个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马如龙连忙伸手接住了她,之后,杨继宗带着儿子去投案自首了,结果怎么样那就不重要了,杨天宝变成了这个样子怎么判都对他没什么区别了,至于莫问,则是被马如龙送去了医院。
在临上车前,马如龙突然喊住莫问问道:“你有那么厉害的一招,为什么不早拿出来?”
莫问的脸看起来还有些苍白,她没好气的说道:“因为我想长命百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用的,我本以为南毛北马有多厉害呢?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马如龙脸一红说道:“惭愧惭愧,但是我对莫家的通灵术可是闻名不如见面,有机会,我想去找你学习学习。”
莫问刚想否绝,杨美却热情的答道:“当然可以了,小龙,记得要来看我们噢!拜拜。”
说完就拉着莫问上了车。
……(本卷结束) ……
卷四:人形师
第一章
莫问看着站在树下那个略显单薄的女孩,顿了一顿才开口说道:“听说你有事找我?”
女孩闻声转过了身子,当看到女孩的脸时,莫问的心突然猛的一颤,她的震惊并不是因为女孩的难看,相反的,女孩长的很漂亮,丹凤眼、悬胆鼻、樱桃小嘴,再加上她那飘逸出尘的气质,是个标准的古典美人,她震惊的是女孩眼中那近乎绝望的无奈。
莫问先是一惊,接着她睁大眼睛讶声道:“你不是隔壁班的司徙含烟吗?”
司徙含烟温柔的笑道:“想不到我们只说过一句话,你却还能记住我,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莫问有些心虚的笑了笑,她会认得她并不是因为她说的那个理由,所以她急忙扯开话题说道:“你找我有事?”
司徙含烟听了收起了笑容,充满悲伤的微笑道:“我要结婚了,以后再也不能来上课了,在这里,我没有什么朋友,所以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看她的表情,莫问可以百分之一百的肯定她不想结婚,所以她开口说道:“即然你不想结婚,为什么一定要勉强自已呢?”
“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就像我的命运一样,莫问,我真的很希望在我的婚礼上能见到你。”说完把一张红色的喜柬放到了莫问的手上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三天之后。
莫问站在山坡上看着山坳中的那个村庄叹道:“为什么我会来呢?我到现在还找不到理由,唉!女人果然是最难以捉摸的一个物种。”
走进村口,莫问就感受到了一股阴森的喜庆,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村里每户人家的屋檐上都挂着代表喜庆的红灯笼,可是每户人家的门窗都关的紧紧的,而且静的连说话声都没有。
莫问东穿西绕的走着,走了近半个小时愣没找到一个能问路的人,她不由耐闷道:“我不会找错地方了吧!”
“请问你是莫问小姐吗?”
身后突然响起的男声,让莫问着实吓了一跳,她转身拍拍胸口对着这个冒失鬼说道:“你想吓死人啊!”
这个冒失鬼是个和莫问年纪差不多的年青人,样子长的很清秀,只是脸色过于苍白,像是大病初愈一样,他对着莫问鞠了个躬后说道:“对不起。”
这下轮到莫问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摸了摸鼻子说道:“也不用那么夸张,是司徙含烟让你来接我的吗?”
年青人恭敬的道:“小姐天天都盼着你来,莫小姐,请跟我来吧!”
莫问跟在他身后走着,口中却不闲着的问道:“你是司徙含烟的什么人啊!兄弟、还是同学?”
年青人的身体微微一僵,接着答道:“小姐的父亲是我的师傅。”
莫问一听心想:“这可真是奇闻,现在居然还会有人叫师傅,对了,司徙含烟的父亲是做什么的呢?难道是开武馆的。”
年青人像是能读懂心声似的,他说道:“师傅司徙腾是国内有名的人偶师。”
“人偶师,就是那种雕刻木头娃娃的人吗?”
年青人听了突然停步转身厉声道:“师傅使没有生命的木头变的有生命,他是个神奇的造物师,他……”他后面话在看着莫问惊愣的表情后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接着他低声说道:“对不起,我很尊重我的师傅,也很喜欢我的工作。”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以后会注意的,说了那么多话,你都还没有自我介绍了。”
“我叫司徙向阳。”
他的这句话刚说完,前方就传来了一个欢快的女声:“莫问,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莫问一抬头,就见司徙含烟像只小鸟般飞奔了过来,此时的欢快表情和平时的愁眉深锁简直是判若两人,她不顾莫问的愣然就冲上来一把抱住了她。
司徙向阳出声提醒道:“小姐,还是先请莫小姐进屋再谈吧!”
司徙含烟这才惊觉自已的失态,她放开双手说道:“我只是太高兴了,莫问,你的房间我都准备好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说完拉起莫问的手就走,面对司徙含烟的热情似火,莫问真是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因为认真算的话,她和司徙含烟只能算是只有一面之缘,但是现在弄的好像是青梅竹马一样了。
司徙含烟的家是那种古老的庭院式建筑,有点像大红灯笼高高挂里的那种,当然房子是没电影里面的大,可是对现在寸土寸金的现代人来说,已经算是十分壮观了,司徙含烟一路上像只小鸟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但是莫问却是听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她不停左右转动着头观察着路过的一切,最令她惊奇的是屋子里到处都摆着形态不一、却十分生动的小木偶。
司徙含烟好像注意到了莫问的惊讶表情,她停步自豪的道:“这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爸爸亲手做的。”说完她又一脸神秘的道:“我有一件宝贝,你看到的话一定会吓一跳的。”
莫问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她不由加快了脚步,司徙含烟领着她走进了一间房,看里面的摆设像是女人住的,莫问走进房间说道:“这是你的房间吗?”
司徙含烟点了点头,微笑着道:“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亲自挑的,怎么样?”
“不错,挺有味道的,不过好像少了些什么?”莫问一边说一边皱眉想着,马上她就大声说道:“是娃娃,你的房间里居然一个娃娃都没有。”
司徙含烟只笑不语的用手指了指衣柜,莫问带着满心疑惑伸手打开了那扇门。
第二章
莫问打开柜门的那一刹那,眼中的恐惧可说是升到了极点,她不由自主的退后几步,接着把头慢慢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司徙含烟,这时半开着的柜门‘吱’的一声完全打开了,露出了让莫问都觉的惊恐的东西。
这只衣柜里放的不是人们常识里的衣物,而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和司徙含烟分毫不差的女人,看到一脸惊色的莫问,司徙含烟抿嘴大笑道:“吓了一跳吧!是不是和真人一样。”
莫问一脸不可置信的道:“你说这是……木偶。”
司徙含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莫问再仔细看了看柜中的‘人’,然后摇头道:“不可能的。”
司徙含烟笑的更加得意了,她走到莫问身边,和莫问一起看着柜中的‘人’说道:“你过去摸摸看不就清楚了。”
莫问一声不吭的走上前,伸手摸上了柜中‘人’的脸,感觉凉凉的、滑滑的,但是很明显‘她’没有生命。
莫问收回手,惊奇的道:“这也是你爸爸做的吗?”
司徙含烟走到柜前,她充满回忆的说道:“这是我爸爸送给我的最后一件礼物,也是独一无二的礼物。”
莫问觉得自已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她掩好柜门说道:“为什么司徙向阳叫你小姐,感觉好像怪怪的。”
司徙含烟听了一脸无耐的道:“他是个孤儿,我爸爸收养了他,平时,我叫他哥哥,他叫我小姐,反正我们是各叫各的,不说他了,莫问,你一定不知道,自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一直注意你了。”
莫问一脸怪异的道:“你说什么?你不会是那个那个那个吧!”
司徙含烟先是一愣,马上就嗔声道:“你胡说什么啊!我的意思是,我觉的我们性格很相似,都是属于那种……表里不一的人。”
“表里不一,这好像不是夸讲人的话吧!”
“是,是,我形容的不对,我的意思是我们的性格其实和我们表面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莫问有些好笑的道:“我现在已经是深有体会了,这难道就是你非要我来参加你婚礼的原因吗?”
提到婚礼,司徙含烟的笑容马上就不见了,她垂下眼帘说道:“我知道这个要求有点过份,但是你是我唯一能相信的人了。”
看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串串往下落的司徙含烟,莫问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你不要话也不说就先哭吗?弄的我开始紧张起来了,到底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你不会是想让我对付你未来老公吧!”
司徙含烟听了‘扑嗤’笑道:“你的想像力可够丰富的,不过真的让你给猜到了。”
莫问傻眼的道:“我没听错吧!
司徙含烟幽幽的道:“他叫冯衡,今年二十八岁,我们的婚事在我们没出生之前就已经定下了。”
“那种婚姻,就算是有凭有据,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在法律上我是可以否认,但是有些约束是无形的,我爸爸生前最看重的就是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