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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听说那个NPC又不干了-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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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伦自斟自饮。

    “头牌出来了!”苟仔差点去掀帘子,他神情兴奋,和着乐声的节拍,不停晃头抖脚。

    艾伦抬了下眼皮,高台上舞姿曼妙的头牌被簇拥在中间,纯稚的面容没有烟花之地的媚色,紧蹙的眉间还隐有一分雍容的贵气,纤巧乖丽,很是吸引人。

    常玉把奖励点用在舞蹈上后,便觉身体不由自己做主,或者说舞蹈对他而言犹如走路一般简单,随意的旋转、停顿都能震惊世人。从四面八方而来的目光,有赞赏、掠夺,还有更加□□的内容。

    意识到舞毕后就要竞拍自己的初夜,常玉脸一红,随后一白,三位皇子和世子都在二楼,若说任意一人拍下他都可,问题是四人的好感度都未满80,最高的是平王,在刚刚变为了70——生死之交。

    系统规定只有到了80才能开启“啪啪啪”,好感度达到80是知己与爱人的分水岭,不然会有掉分的危险,常玉可不希望苦心经营起来的高感度减掉!

    四人中他最偏好世子,晁懿看似冷漠,却慢慢对他温言细致,但拥有系统的常玉明白那不是真的,只因为晁懿的好感度是四人中最低的,23——在最初刷到这个数字后,就再也没有增长过。

    ‘拍下你的是晏王,你决定怎么办?’系统出声问他。

    常玉眼神移到二楼中的一个位置,转动有了打算。系统告诉他艾伦在二楼,虽然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于他来说确实是解了燃眉之急。

    他原是跟着平王一起来的欢喜楼,却受了无妄之灾被人抓到姑娘堆中扮演头牌的。概因为头牌突然肚子痛,而他恰好路过被那该死的老鸨相中,替代头牌跳舞。

    常玉被人带下去沐浴,在使计驱人出去后,他依靠系统顺利来到二楼,打晕艾伦身边的人,而后将艾伦打包到了安置晏王的屋里。常玉担心出什么变故,还让系统从商城里兑了颗药丸,他掰开对方的嘴巴,喂了进去。

    最后看向金发玉面的少年,眼中不知何时积聚了幽幽的妒火,若是他有这样的容貌,攻略一途上会轻松很多吧。偏偏生在那样的人身上,真真是浪费了。

    不再细想,他把人快速卷进被子里,而后逃了出去。那人本就会遭受这种事,所以常玉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晏王推开屋子,走到里面便看见床上鼓起的蚕蛹,想起里面的女子有几分肖似常玉,他的心顿时变得有些火热。刚想上前,却见那被子一层层自己剥开,枣红色的罗绸,伸出的一截手腕好似冬天时后花园中泛着白光的冰封湖面。

    他缓缓坐起,下颚与锁骨凹陷的阴影就让晏王驻留了太多的时间。

    对方耳边落下一绺金色的发丝,薄粉的唇上翘,“终于,见到你了。”

    他开口的瞬间,轻推着空气,像是蝴蝶翅膀扇动,将晏王刮上了万丈高空,再狠狠抛下。

    看清那人面容,晁景铄第一次生出无措之感,面对如斯美人。

第61章 嫡女芳华(七)() 
掀开被子,艾伦从床上下来,金发凌乱,看着晏王嘴角挑起一抹微笑,像个即将使坏的大男孩。他一步步走过来,晁景铄一退再退,直到与桌子碰撞发出了声音。

    扶住摇晃的白玉杯,艾伦的手从青年臀后收回,然后毫无留恋的走到桌子另一边坐下来。发现自己竟然有一瞬的失望,晁景铄身体微僵,转身看向对面的人。

    “为什么说终于见到我,你认识我?”

    晏王眼神里有着浓浓的探究,层层叠叠的睫毛串成一尾尾翎羽,若是不小心惊扰恐怕会扑棱棱飞走。

    艾伦倒了杯酒,仰头一口饮尽,清冽的酒香如烈火一路灼烧到胸口,他知道是常玉喂的药的关系。杯子贴近嘴唇周围的皮肤,那点清凉杯水车薪,“你是晏王。”

    晁景铄眯了眯眼睛,确信自己没有见过他,莫不是哪里遗漏的美人?他身份尊贵,底下时不时有美人献上来,成功到他跟前儿的却不多。念头一转,晁景铄把艾伦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心中认定他是被别人挤掉上位的蠢货角色,现在嘛大概是想获得他的怜爱,只是不知他是如何偷梁换柱,变成头牌被塞到这间屋子里的。

    得知对方的企图,晏王神色变得冷淡,他拂袖坐下来,宽大的袖口从桌边落下去,他看了看另一只白玉杯,示意艾伦倒酒。艾伦倒了,可惜是给自己倒的。

    蠢物!连点察言观色的能力都没有。

    晁景铄气死了。

    他夺过艾伦手边的酒壶,“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说完觉得有催促的嫌疑,好像期待对方快些勾引一样,晁景铄握着壶柄,呼吸为促,倾倒的酒水时缓时急。

    “是要说点什么?”艾伦放下杯子,嘴唇湿润,晁景铄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矜傲的等着下文。

    “破坏了你和头牌的**真是不好意思,希望晏王能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声音近在咫尺,晁景铄不着痕迹的瞥一眼,美人的脸蛋明晃晃的伸到颈侧,入鬓的灰色斜眉,浓淡相宜,像是被大匠经年累月密缝上去,乌黑的眸子开阖间隐有幽碧的光芒闪现,两片唇瓣润润的,散发出软糯甜香,仿佛被谁咬过一样。

    “噢?你要如何补偿?”青年展袖虚揽住艾伦,故意压低声音,邪肆的笑意爬上那张鬼斧神工般俊美的面容,虽是笑着,眼神却透露出不悦。晁景铄不喜对方过分靠近的距离,他又不好男风。

    唔,艾伦想换成别人估摸着要吓到腿软了。便十分心机的软在晏王怀里,双臂伸到他脖子后面,十指交握,紧紧锢住向下压。晁景铄没防备,肩膀被带到了对方面前,原本刻意空出的距离一下填满,不剩丝毫缝隙。

    一条又湿又软的舌头刮在晁景铄的脸上,“自然是你怎么满意怎么来。”

    身体被压在圆桌上,从对方说出那句类似讨好与承诺的话后,晁景铄的脑袋就像被人用棍子打蒙了,天是倒的,地是软的,明明应该用最严厉的语气呵斥,然后看着对方像那些狗奴才一样两股战战的退下去。可事实上,晏王不仅容许了艾伦大胆的言辞,还有继续包容他接下来的妄为的趋势。

    手指挑开繁琐的长袍,艾伦觉得自己在拆一件被人精心包裹的礼物,他面露委屈,却不乏恶意,“我讨厌那个伺候你穿衣服的人。”

    晁景铄惊喘一声,是艾伦低头咬住了喉结,察觉他在颤抖,艾伦放松牙齿用舌头舔了舔。没有章法、泄愤一样的行为,让娇生惯养的晏王生出一丝怒意,不过随后就压盖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这般好脾气之人。金色的发丝戳刺着下巴,该是柔顺柔腻的触感,却奇异的有种不甘被忽视,非要违背纯良秉性、桀骜的昭显存在感。

    心一下子软的不可思议,晁景铄任他把胸口舔的粘粘滑滑,大发的善心来得莫名其妙,又稀松平常,晁景铄想要找到一点违和之处,最后却只是把原本简单的心境弄得更复杂。

    他反应过来似乎对少年纵容过头了,这样的想法刚冒出头就被掐灭了。

    艾伦湿热的口腔里裹着青年的乳首,他舌头灵活,平摊着的时候像粘满了粗粝的砂子,微微舔一下就让对方发出短促的轻喘,卷起来的时候一段段碾磨,晁景铄茫茫然以为要被他拖走,卷到不知什么地方去。

    “停……停下来。”

    身上的人根本不听。

    晁景铄真的怒了,“别舔了!”

    胸口一轻,晁景铄只觉得那最黏滑之处不再难以忍受,他眼神放柔,正欣喜对方的听话,却见金色的脑袋又动起来,而衣袍的其他地方开始鼓起。

    青年眼眶变红,表情又羞又恼,饱含人气的血色一点点从养尊处优的玉肌下透出来,他瞳孔变大,喘息声再也压制不住,嘴边又透明的津液流下。艾伦突然抬头,眼睛直直盯着晏王。晁景铄双瞳聚缩,一下避开了去,不想被他看到。

    “别咬了。”艾伦捏着他的下巴,在那被他自己咬出血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怕什么,能看到的人只有我吧?”说完又笑了,仿佛是在取笑,却不让人讨厌。晁景铄看着他,心脏跳得厉害极了。

    艾伦撇撇嘴,得不到青年的回应,让他内心焦躁,眉间也带出几分。

    不想看到那种烦恼的样子,“你”

    对方眼睛变亮。

    晁景铄深吸口气,自我折磨一般压在鼻腔里,注视着那双黑绿相间的眼眸,因为长时间的憋气最后说出话时断断续续的有了濒死之感,“你叫什么名字?”

    “艾伦,我叫艾伦。”

    少年抿唇,颇为不好意思道,乌黑眼眸里储藏于绿色结块中的喜悦却一点儿都瞒不了别人。

    黑色翎羽一般的睫毛簌簌抖动,向来强势、邪气肆意的晏王第一次露出普通的一面,褪去所有伪装。

    “晁景铄,你记住了。”

    不准忘记。

    看着他直挺挺的,或者该说是僵硬的身体,艾伦停下动作,衣袍鼓起的地方塌下,从里面出来的艾伦的手。

    “你……在干嘛?”

    已经要慷慨赴死的晁景铄睁开眸子,见到对方一副不在状态、束手而立的样子,不禁暗恨,他都摆好姿势了,这人还问他干嘛?

    难道是那个意思?

    惊呆。

    咬牙,晁景铄发誓自己看见他向后退了一步。

    艾伦干笑,“晏……”在青年持续喷火的眼神中,他快速改口,“景。”

    青年若无其事的脸红。

    发现自己叫得太亲密,艾伦也有点尴尬,他没想到对方会妥协。

    他没有解释是常玉打晕的他,晁景铄会理解成是他主动替代头牌、计划见面,这些都在艾伦的设想中。而艾伦的目的只是想要“补偿”对方,至于晁景铄脑补成什么样则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但有一点无论如何都很清楚,他是“献身”的——自愿雌伏身下。

    不管晁景铄会不会突破性向的限制接受他,艾伦最终都会达成目标。但没想到胜利来的如此轻而易举,对方竟然默许他以下犯上的行为。

    还有比这更离奇的吗?

    这个晏王怎么了?

    艾伦吓坏了。

    他会纠结,是因为没有进入“解禁”的原因,是的,刚才他是凭着一己之力——常态版本的艾伦,在撩晏王。

    归根结底,身为npc的艾伦对自己的魅力一点都不清楚,以为所有臣服都是来自于不可违抗的“解禁”的自己。

    “你肯给我做?”

    语气充满了疑惑,神情也执拗的只剩下疑问。

    晁景铄吸了口气,不想说话。

    是用了现代词汇所以听不懂吗?艾伦默默想着如何让一个古代人明白攻受之分。

    晁景铄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你是肯当我的妻子吗?”

    去死吧蠢货!

    晁景铄撑起身体,推开他,“你给我滚!”

    艾伦哪里会滚,到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么大宝贝,把人急急推倒在大床上,“我都爱死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走了,不然我要哭死的!”他像偷吃了什么好吃的,嘴甜的吓死人,还不停“景”“景”“景”叫着。

    晁景铄扶住脖子旁边不断乱拱的脑袋,手指顺着乱翘的金毛,少年四肢修长,肌肤贴紧之间感受到底下扎实的肌肉,承受了对方的全部重量,呼吸绝对说不上顺畅,但他快意无比,这足以抵消身体的难受。

    “有多爱我?”他喜欢看别人为自己着魔发疯的样子,丢弃之后的样子更可笑,哭得满脸鼻涕,晁景铄假想艾伦满脸鼻涕的样子,喝挺想看的!

    “最爱你!”艾伦又不厌其烦的在他脸上、鼻子上、眼睛上亲了好几口,充沛的热情让想找回主动权、好好戏弄的一番的晁景铄大失所望。因为他很快倒回榻上,没有一点再与对方争夺的力气。

    晁景铄后来回想这个夜晚,对他与艾伦来说,都是人生中屈指可数的意外。

第62章 嫡女芳华(八)() 
咿咿呀呀,声音似远非远似近非近,婉转的低吟传入耳膜,艾伦睁开眼睛,有人在吊嗓子。

    他扭头,看向闭目而睡的青年,眼睛里绿色的结块是被繁茂的树杈所掩盖的幽潭,朦胧的雾气升起,让人联想到居住在森林深处孤僻而不友好的异形生灵。

    去除了伪装,穿上华丽的衣裳,以原本的形貌相识,他有备而来,不可能放过对方。

    诚然他被青年温顺的态度打动,没有做下去,但让他在意更多的对自身的重新认识,他为自己得见天日的魅力而沾沾自喜。

    原本这场花楼之行,艾伦应该作为下人随行,被阮芳推到晏王面前。谁知道常玉误打误撞破坏了她的计划,最后艾伦替代常玉出现在预先安排好的屋子里。虽然过程大有不同,但赋予他的结局都差不多——被人打断腿,丢给楼里的客人。

    艾伦掌握的剧情比常玉多,攻略者的每一步都在他脑中,按理说对从一开始就有意识改变剧情的艾伦来说,完全可以躲开,可他还是去了花楼。而令他自动步入局中的人,正是晏王。艾伦不是计算型的人,不管是npc的角色定位,还是看不到尽头的世界任务,最初的愤怒、怨怼、不服气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野心,早在永无止境的旅途中,消磨殆尽。

    他隐约觉察到哪里不对,比如说越来越弱的限制,各种各样的横死方式——好像除了越来越变态的死亡,找不到其他途径警告他一般。

    上个世界除了拥有健康的体魄,还有比起炮灰受明显高了一个级别的炮灰攻身份,艾伦怎能不惊喜,所以他义无反顾的选择走剧情来回报。若说那时还有些受宠若惊,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的谦让,那在这个世界,已经渐渐变质。

    每次沐浴,看着自己小狼狗一样的身体,艾伦那个欢乐劲别提了,所以对剧情中原身落得那种境地,奇异的有些不甘——这约莫着是因为上个世界好好走了剧情,没有得到表扬却给了当头一棒。还有一个原因是艾伦的强迫症犯了,他认为自己的条件至少得像上次一样配个攻的身份才行。

    最后便是现在的情况,他学着女主矫矫情情报复晏王,当然报复的手段……要凶残一些。

    又没开车说个屁啊(╯‵□′)╯︵┻━┻

    咳咳不“解禁”就去撩晏王,某人也是蛮拼的。

    艾伦只是想看看对他的束缚被削弱到什么程度,之后他在试验者身上有了深刻的体会。

    某种藏匿许久的东西,也许要死灰复燃了。

    晁景铄动了动眼皮,来自另一个人的视线太热烈,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景,睡得好吗?”艾伦趴在他身上,笑意涟涟的问。

    晁景铄垂下睫毛,喉结滑动,哼了一声。理智跟随着新的一天回笼,那些着了魔的心甘情愿,现在想来像隔着雾似的,恍惚见到桃红色的妖魔在里面乱舞,瞥一眼都觉得羞耻。

    他拍了少年一下,“起开。”声音低低沉沉的,比楼里吊的嗓子更醉人。

    艾伦眼珠转了转,料想他是隔了一个晚上反应过来了,面上遂做出一副泫然欲泣,惶惶不安的神情。晁景铄挑挑眉,看对方的情绪被自己所牵动,眼中滑过一丝得意,他虽没有腻味艾伦,但倒底是对昨晚上的事有了心结,不承认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自降身份。

    可艾伦再次让他出乎意料,只见少年屈起双腿,夹紧他的腰部,两只手从腋下穿过抄起他的身体,晁景铄不能继续端着架子了,抓住对方肩膀,语气饱受惊吓,“你干什么?放开我!”

    “不放!”还没有干个爽放了就亏了!

    只是两个字,情绪的起承转合,包括咬字吐息全在耳边,晁景铄面色潮红,像吸食了什么迷瘴。偏生这人还嫌不够似的,哼哼唧唧把面颊两边的空气一通乱嚼,傻里傻气的嚎:“你是我的!”

    “本事不小,我应该叫人剪了你的舌头。”从来没有人敢如此清晰的表达对他的占有欲,或者说对上位者有这样的念头已是大逆不道。晁景铄抬手捏捏他的脸皮,眼中的笑意如船头破开的一江清流,纵情声色的资本一览无遗。

    艾伦的僵硬只是一瞬间,想起阮菲的前世不就被他剪了舌头嘛。

    不管了,要是不从立刻“解禁”!

    艾伦凑近去啄他的嘴唇,像只辛勤的采蜜鸟采个不停。光看两人的样子是很有相依相偎的情意在里面的。晁景铄手下用力,抓着他的肩胛骨,自己不叫停就要一直亲下去吗?

    不由启唇,“你”

    艾伦终于等到机会,伸出舌头舔舔微开的唇瓣就挤了进去。

    明明是要开口拒绝的,却弄得像是首肯一样,少年是得到他的授意才这么做的。晁景铄闪过无数念头,最终决定放任他的行为。

    唇舌厮磨,津液交换,牙龈被磨得酸软,让人想起儿时长牙的那段时期。晁景铄爱美,极为重视皮相,愣是长久闭口不言,就像现在,嘴唇像两块吸盘紧紧吸在一起,热烈的汲取着彼此口中的汁液,在没长出新牙之前绝不透露分毫。

    “景,我们继续昨晚上没做的事吧。”艾伦喘着气,看似征询的语气,眼底是一片静静燃烧的磷火。晁景铄听出他的执拗,顽童一般可怜可爱,让人收起利爪,不知道怎么面对好。他想自己对这人真是喜欢得紧,用嘴堵住那片慢慢延伸的空气,晁景铄轻轻“嗯”了一声,答应后又气恼的撇过头。

    艾伦眼睛亮了一下,嘴角挂着笑,慢慢下移,下巴、喉结、锁骨……细碎的声音从嘴唇与皮肤之间传出来,晁景铄身体向后卧倒在床上,敞开的两襟之间是逐渐绯红的肌肤,他感到一只手落在了的腰下。

    衣衫纠缠中看不见发生了什么,但晁景铄喘息变粗,黑发汗湿,就在艾伦有更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他身体发力,反身压住艾伦。少年表情惊诧,双手放在身体两边,抓握着空气,他能感到身下这具躯体的紧绷。

    晁景铄笑了,拍着对方的脸,问:“你真以为自己有这个殊荣?”言辞侮辱,他的高高在上,让人难以望其项背。

    晏王一贯喜欢给人一棒再给颗甜枣儿,将人捧到天上,再看他摔个粉身碎骨,晁景铄从来乐此不疲。他醉于酒色,是为了迷惑敌人,而不是要给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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