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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诚意么……肯定不能就这么信他,如果她做完了三件事,上玄继而翻脸,说与不说也只是个两项选择的问题。
诚意?
珑月脸上渐露一个古怪的笑容,为了风魄,什么事不能做?
她从来就不觉得自己是圣母系的,更何况,一个对她不抱有什么善意的人,下起手来更加没什么可顾忌的。
……
直到傍晚时分,珑月才带着些许酒气回府,却先去了北莫瑾的院子。
要说信枭如今听她命令是不假,实则那些信枭也并非全无血性,戏园班主临行前托她带些东西给昔日旧主,无外乎是些吃的用的,倒也有情有义。
黄昏夕阳一片灿烂,珑月拎着小包裹晃晃悠悠到了竹苑,自从无忧见过她跟宫漓尘一起分食北莫瑾送的东西,就对她多少有些抵触,见了她草草一行礼,便忙活自己的事去了。
而北莫瑾似乎也与封扬一样,过着数月如一日的生活,躺在院中竹林下,还是那身雪白,还是那杯清茶。
“没想到你还会喝酒?”北莫瑾躺着未动笑道,眼睛落在珑月手中的包裹上,微一皱眉。
珑月将包裹放在小桌上,见北莫瑾看着包裹蹙眉,问道:“怎么了?锦绣戏园班主托我带进来的,有什么不妥么?”
“多此一举。”北莫瑾毫不领情,转过头提醒珑月道:“以后少喝酒,误事之举,真要出了问题,没得后悔去。”
所谓寂寞 (3)
“知道了。”珑月笑着点头,北莫瑾管的宽,她也已经习惯了。
然,北莫瑾今天不动手动脚了,倒也还真有点不习惯。或许是人都有些爱新鲜,新鲜劲儿一过了,也就只是寻常而已。
见北莫瑾就这么躺着,也似乎不大愿意与她说话,珑月也只能颇有自知之明起身告辞。
走到院门前,不经意一回头,只见北莫瑾缓缓抬起手来,无比沉重着抓向包裹,却似乎一脱力,包裹骨碌碌掉在地上。
赶忙转身回返,捡起了包裹放回桌上,问道:“病了?”
“没有,一失手而已,不过你居然学会关心我了,我很高兴。”北莫瑾懒懒躺在椅子上,笑着说道。
珑月蹲在北莫瑾身旁,凑近了小声道:“出什么事了么?”
“再靠近点儿。”
珑月挪了挪,耳朵距离北莫瑾的唇仅剩个缝隙。
“这个姿势说话我不喜欢,不说了。”北莫瑾挑着眉,一双桃花眼眨啊眨。
“压死你。”珑月咬牙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过来让我抱抱,有日子没见你了,看你折腾瘦了没有。”
珑月古怪着表情,无奈坐在北莫瑾腿上,却被他顿时抱了个满怀,揽入他胸前躺下。
“你最近动作太大了,意图太明显,该收敛就要收敛,封扬的事,不能操之过急。”北莫瑾一边说着,手臂也着实沉重,软软搭在珑月身上。
“你这是怎么了?”珑月一边问着,一边伸手在椅子上借力。若要是平时,北莫瑾虽说不会武功,但也是个男人,有几分力气。而这个时候,北莫瑾似乎全身上下都软的不一般,她还真怕压着他。
北莫瑾毫不在意一笑,“昨日贪食,晚膳多吃了几口而已,就比平日症状重些。封扬的事不急一时,该放一放的时候就放一放,势必要保你自己安全。别把旁人都当傻子,逼急了他们狗急跳墙,对你没好处。”
“宫漓尘干的?”珑月的脸色顿时冷了,偷偷将药塞到北莫瑾手中。
“我不用药,你自己多留些,莫让人钻了空子。我身上的药并不伤身,反正我也从来哪都不去,倒是睡得更沉了,也是好事。”
所谓寂寞 (4)
说着,北莫瑾又把药塞回珑月手心,一副安然模样搂着她,不放心似的一再嘱咐道:“你有多大本事我还不知道,但切莫自视过高,小心驶得万年船。”
“多谢,我会小心的,只是你……”珑月实在看不得北莫瑾成这副样子。
“你我之间还何须谢?”
“我今天晚上就住这,宫漓尘还没胆量这么明目张胆。”
“都说了要你小心,逼急了宫漓尘,对你有好处么?”北莫瑾惩罚似的捏了捏珑月腰上的软肉,继而又笑得眼眸弯成了月牙,语气瞬间不那么严肃道:“你若是真夜宿在此……不过我今日着实没力气,要你主动可好?”
珑月脑袋上渐起黑线,北莫瑾的调戏一向是张口就来啊,不愧是阅女无数的老手。不禁又想到了几天没见的封扬,担忧道:“那封扬岂不是也跟你一样了?”
“啧,你果然擅长在我怀中想别的男人。”北莫瑾恨声着用力一捏,直捏得珑月痒得身体一僵,这才解气了几分,“暂时不用担心封扬,你毕竟已经造下声势,宫漓尘没理由针对封扬现时候惹恼了你,他只是以为我不如封扬受宠,你就算是发现了也未必大动肝火。而你,就顺着他的意思不必管我,该怎么宠封扬,宠给他看就是了。”
“我已经有点技穷了,还能怎么宠?演戏也得有个极限吧?”珑月一边为难说着,又将药塞入北莫瑾手心中,“你那么聪明,服了药装给他看就好了,不用这么为难自己。”
“你有这份心就好。至于怎么演戏,自己想去。但是我有言在先,你是我北莫瑾看中的人,要是敢多碰封扬一下,就千万别给我机会捏死你!”
北莫瑾身上手上并没几分力气,捏起来一点儿都不疼,却痒得异常。
珑月强忍着从北莫瑾怀里爬起来,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又顺带拽了拽北莫瑾身上被她压皱了的衣襟。
见北莫瑾仍旧一副懒懒无力的样子,几分不忍蹲在他身旁,小声道:“我去找宫漓尘谈谈,他就算是……”
所谓寂寞 (5)
“别多此一举,这种节外生枝的事越少越好。你要是真关心我,就把自己照顾好,几日不见,你变轻了。”北莫瑾脸上带笑,那笑容温柔得如三月春暖。
珑月微叹口气站起身来,放大了些声音道:“你若是真那么不欢迎我,大不了我以后就不来了,你自己呆着吧。”
北莫瑾淡淡一笑,“不送。”
……
从北莫瑾的竹苑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习习凉风在地上打着卷,酷暑已过大半。
珑月不知道北莫瑾为什么一次次替她拿主意并且提醒她,她相信,北莫瑾绝不是那种没出息到几年没见过女人就饥不择食的人。可是,那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手中势力诚然相送的坦然,她又寻不到一丝阴谋的味道。
溯对她的诚心实意,是习惯也好,多年养成的责任也罢,她能想得通。
但是北莫瑾对她的关照,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虽说要多加小心,但她今天为了做给宫漓尘看,已经发了话要封扬侍寝,不去绝对不行,否则,她之前所做又要被抵消一部分,封扬失宠的八卦又要四处飞扬了。
“姐,你寂寞么?”
珑雪的声音不期然飘荡在脑海中,阴沉凄凄的好像鬼音,登时把珑月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道:“珑雪,你又哪根筋搭错了?”
“姐,我想你了……”
“乖,珑雪,我也想你。”珑月淡淡笑着,就在院中回廊边坐下来,却继而逗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姐开心一下。”
不过,珑月的逗乐显然没成功,珑雪的情绪仍旧调动不起来,“姐,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喜悦,自己的苦恼,但是……我没有,我似乎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融入他们的生活中……我总觉得……我越来越不像个活人了……”
“珑雪啊,别在那处处显摆你的成功好不好啊?我还在痛苦呢,有点良心不吃亏的。完成了任务自然就没什么好惦念的了,干嘛要融入他们的生活呢?你要明白你来到这的目的,庸人自扰你觉得有意思么?”
所谓寂寞 (6)
珑月笑着劝道,这或许就是她与珑雪最大的区别。明明是一卵双生,珑雪的心思细腻的就像蜘蛛丝,稍有影响就会显露波动。而她,曾经被周围的人比作神经粗得像山峰,风吹不动,地摇不惊。
“姐,你会不会觉得寂寞?”
“不会,姐的院子里男人多,挨个亲亲都忙不过来,哪有空寂寞?你要是觉得现在的状态影响心理健康,不妨养条狗陪陪你,人的话就算了,我觉得你现在的情况挺好。”珑月一边说着一边点头,觉得自己的提议非常好。
珑雪现在的任务已经进入等待期,既然没有与周围的人产生太多交集牵挂,这种状态是最完美的。
“姐,我们利用了那么多人,当他们知道真相恨我们的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随他们恨去,反正你再过一年多就离开了,算得上老死不相往来,你怕什么?更何况,这十年,日后也就是我们生命中一个小插曲而已,你如果真的觉得影响心情,大不了回去之后找教授把这段记忆消除了就是了。”
珑月说得利落坦然,却只换来珑雪涩然一笑,“姐,你周围有那么多人,就真的没被影响么?”
“珑雪,我们会被影响,或许这十年生活会改变我们的世界观价值观,但是,你我只要记住一点,我们终究要离开这里,这里的一切就像一场梦。”
“可是这些都不是梦,他们是活生生的人……”
“我们也同样是活生生的人,但是不该活在这个时代。珑雪,教你一个方法,无时无刻告诫自己,如果眷恋这个世界,无疑就是走向一条自杀的路。在我们的时代,我们拥有两百多年的寿命,但是在这个蛮荒一样的时空,我们就只能顺应这个时空的生理规则,也就是说,我们的生命会缩短到只有数十年。如果你开始眷恋,下一步就有可能选择留下,那么你就是在自杀!”珑月的表情渐渐严肃起来,忽然意识到,珑雪现在看似没事,但已经遇上大麻烦了。
所谓寂寞 (7)
“二百多年?呵,姐,真的还能有二百多年么?我们就算是带回去能源,也只是杯水车薪,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世界就会……”
“珑雪!你最好给我清醒点!”珑月不禁在意识中大喊道:“那个时代的未来谁也不能断言!你在这个时代没有学会么?有希望就决不能放弃,放弃了就等于绝望!”
珑月少有的咆哮声飘荡在两人的意识空间中,厉声严词得让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过了许久,才听到珑雪惨淡笑了一声,“那如果我拿不到绯诀呢?”
“规则我只重复一遍,你也该明白。完不成任务,我们手中没有能量,十年期限到的时候,就没办法接通回到未来的路。而那个时空供养着我们身体的能源就会被切断,珑雪,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呵,那就是说我有十年的时间考虑,是留在这里自杀还是回到那个朝不保夕的末世?”珑雪的声音居然充满了凉薄的气息。
“也可以……这么说。”珑月答得有些艰难,但是珑雪说的是实话,无力道:“珑雪,我不能再失去你了。我知道,你那边兴许有个让你在意的人,但是十年对这里的人来说不算短。如果你放不下,拿了绯诀不用来找我。十年……多少也够了,记得回家。”
这是她退了一万步的建议,她愿意相信,人的心理是存在新鲜感的,十年过去,珑雪或许就没有现在那么固执。
而十年,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意义非比寻常,这个时代的人短寿,十年过去,三十多岁也不算早夭了……
不知道沉静了多久,珑月仰望着星空飘渺,月光如雾,脑海中幽幽传来珑雪的叹息声,“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什么傻话,有得让我担心,我更快乐些。”珑月顿时觉得心中一松,珑雪能这么说,恐怕就是固执的那个劲头已经过去了。
“对了,我给你的药方寻得怎么样了?试药的时候记得通知我。”
“已经交给那些信枭了,估计就这几天,不用急。”
所谓寂寞 (8)
珑月一边说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继续向封扬的院子走去。
脑海中却不期然又回荡起珑雪方才的话,寂寞么?什么叫寂寞?
做着一些没人能与她分担帮忙的事,独自熟悉着这个世界的规则,算不算寂寞?
有人关心她,有人需要她,她却小心翼翼回避着不能正视,算不算寂寞?
他们所争所求,其实都与她无关,一直冷眼旁观偶尔随性蹚浑水,算不算寂寞?
一直都是她一个人在做着心中的事……寂寞么?
寂寞是一种病,得病的后果就是会渐渐发展成为一个偶尔歇斯底里偶尔墙角画圈的变态……
珑月不禁打了个寒战,她不寂寞,更不变态!
……
封扬的院子安静了许多,那些暗卫只剩了五个,且都在院子外面守着,只要封扬不逃,他们就绝对不会出现。
而朝云要照顾溯,如今到了晚上,就换成了晚风在封扬的院子中等着她。
封扬仍旧坐在一旁矮凳上弯腰在地上画着什么,一身墨黑干练的衣袍,想必刚沐浴过,长发还湿着披散在后背上直至腰际。
见到她来,起身拍了拍手上的土,将地上的线条擦去,向她身后看了看,问道:“琉璃倒是好几天没跟你来了。”
珑月怪笑着看向封扬,不是吧,莫非封扬看上琉璃了?难道是不打不相识?
那也不对,当天和封扬过招的可是追夜……
“这几天有什么怪异的事没有?”珑月随口问道。
封扬一笑,自从话说通了之后,人也变得爽朗几分,问道:“宫漓尘算不算?”
珑月一听,眼角直抽,面瘫君果然是处处留影啊,“他又干什么了?”
“这几天偶尔会站在院子墙上看我一阵,我没理过他。”封扬说着,自己都觉得很有趣,笑得更开。
珑月也笑开,一想象那副场景,一个双手拢袖的面瘫站在院子墙上望着自己……“哈,不觉得慎得慌么?”
“有点儿。”
“下次再见着,记得拿把弹弓把他打下来。”珑月悠哉说着,亲昵拉起封扬的手慢步走向屋内,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晚风道:“你确定你要守在门口?我们晚上一向很大声的。”
没操守没底线的笨贼&nb。。
晚风作为北瑶环境下长成的男子,一听这话登时脸红得像番茄,脚步也瞬间钉死,再也挪不动了。
而这个距离也不是珑月想要的,又一次恶作剧道:“你还是想听?那你可要小心了,我从琉璃那里讨了几颗药,肯定不舍得给封扬吃,我要是吃了,万一……”
晚风僵硬着腿噔噔后退几步,想了想,又退几步。
珑月这才拉着封扬进屋关上门,笑得背靠在门上半天直不起。
“琉璃还真给你那种药?”封扬不禁有些皱眉,不算青涩无知,自然知道珑月说的是什么。
“怎么?你还真想试试不成?”珑月不禁打趣道。
其实熟了也就没那么多敬畏,更加放得开。封扬不是那种开不起玩笑的人,反倒豪气洒脱不拘小节。想来也是在军营中长大的人,自然没那么多迂腐的讲究,珑月的玩笑再大尺度,他有时甚至能应对几句了。
“只是提醒你,那些药没什么好,说是不伤身,实则全是毒。”
珑月哈哈一笑,玩闹着一手揽住封扬的腰,感受着他瞬间的僵硬,调侃道:“现如今我可算是独宠你一人,要么你吃要么我吃,你选?”
封扬全身上下唯一的死角就是腰,谁说战功赫赫不可一世的煞神将军就不能怕痒?
“如果必须的话,我吃。不过你大可放心,区区一颗药还摆布不了我。”封扬一脸正色,似已有视死如归之势。
见封扬居然当真了,珑月笑得直不起腰,手不自觉收紧些,封扬的身体硬的快像石头了。忙放开了手转而搭上他的肩,笑道:“放心放心,还没发展到那么重口味的地步,只是你要小心琉璃那丫头,指不定哪天自作主张给你下点药。”
封扬看着自从一见面就喜笑颜开手舞足蹈的珑月,不禁也被她的欢乐感染了,笑道:“今天又遇见什么开心的事了?”
“开心的事?”珑月瞬间止笑,眨巴着眼睛望向封扬。与上玄的交易没根没底,北莫瑾被下毒,珑雪在那边抑郁的要死要活,能有什么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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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烦心事好不好?而她还要为了这堆烦心事再愁眉苦脸,她岂不也要找根绳子上吊了?
挠了挠头,“其实也没有开心的事。”
“有烦心的事若方便也不妨跟我说说。”封扬虽然是武将,但也绝不乏细腻心思。
珑月想了又想,上上下下打量着封扬,突然道:“我犯愁的是,你如今洗得干干净净的,而我不知道辗转多少地方滚了这一身的土,你会不会不让我上床?”
封扬一愣,转而突然爽朗大笑,也顺着珑月常有的思路问道:“那你是觉得我也去滚一身土才够公平?”
珑月双臂抱胸一手托腮,点点头道:“有道理。”
……
日日早朝依旧,珑月不知不觉成了纳兰珑馨绝对好用的挡箭牌。众臣意见不合,但是皇上独权的意图异常明显,总不能回头骂昏君,也只能唾骂奸臣聊以磨牙,外加屡屡顿足。
但是,也因为此,珑月在朝中的地位如日中天,示好亲近的人也不少,工部尚书舒倩荣自然首当其冲。
还没上朝就挽了珑月的胳膊,一脸关切道:“靖王今日面色疲惫,许是昨晚没睡好?”
舒倩荣明知故问,而珑月一脸“你懂的”的表情,继而两人哈哈一笑,不用多言。
舒倩荣一脸神秘,从袖中掏出个拇指大的小瓷瓶,偷偷塞到珑月手心中,附在她耳边悄声道:“靖王何以如此卖力?男色之味道,在于媚态可餐娇喘若水,绵软于脚下不能自已。在下这药,无色无味,但万不能多了,只需一滴,准保让再硬的男子也软若无骨……”
“男人软了还是男人么……?”珑月不禁脸抽,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果然很扭曲。
舒倩荣明显一愣,脑门渐浮黑线道:“在下指的是身体。”
“哦。”珑月点点头,是她不好,她想多了。
“对了……”舒倩荣见珑月若有所思,赶忙趁热打铁道:“在下前些日子跟靖王提过的事,这两日必将帖子送至府上,靖王可一定要赏光。”
珑月也只能点点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问道:“有没有歌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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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自然不能少。”
“本王见过一戏子,乃是锦绣戏园的名角上玄……”珑月话到这就不往下说了。
舒倩荣赶忙心领神会道:“靖王还请放心,难得在下与靖王有共同喜好,届时必要上玄唱一曲。”
“污秽!!”两人正热络着,忽听旁边恨骂一声,不消回头就知道,乃是珑月第一天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