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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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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双工艺品一样的手塞回被子中,珑月看着手中薄如蝉翼的面具,俯下身来,小心一点点试图将面具贴回去。

这恐怕是宫漓尘最大的秘密,然,她当然明白,知道太多真相的人,一向麻烦最多。

或许,她可以客串一下行善积德的无名客,做完这一切之后……

突然,指缝中乍现一丝黑亮,珑月吓得手一抖,面具飘落在那张脸上,却挡不住那双眼。

刚不知该怎么开口,冷不防宫漓尘如诈尸了一般,猛地伸出手,快如闪电,直接掐上她的脖颈!

珑月一把挥开宫漓尘的手,不算大的力道,却将他几乎打翻在床榻上。

面具飘落,宫漓尘整个人如散了一般躺着,唯有那双眼睛,飞扬的眼眸中,不再伪装所有的犀利与杀机。

空气中又一次飘扬起血腥味,淡淡的,却很新鲜。

“不想死的话老实点,今天的事,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看见。”珑月沉着脸说道,突然眉梢一挑,“就算我一个傻子靖王对外人说,我的面瘫夫君其实美若天仙,也没人信对不对?”

宫漓尘的气息极其稀薄,宛如一根丝线,随时都会断。眼眸中又划过丝丝杀气,却没再动手,似乎也已经没有力气再动手。

“但是……”

宫漓尘立即警惕起来。

珑月手一伸,“封口费我还是要收的。”

……

王府中一向藏不住什么秘密,珑月顶着一双熊猫眼晃晃悠悠做入软轿中,刚要再打个盹,琉璃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又一次闪身坐在了她身边。

那表情,兴奋得喜上眉梢,无比暧昧挤了挤眼睛轻声道:“主子,听说您昨晚在宫漓尘的房间呆到半夜才离去?”

“嗯。”珑月眯着眼打瞌睡,实在不想理会这个八卦狂人。

琉璃用手肘捣了捣珑月,一脸夸张道:“不愧是神武非凡的主子,居然连宫漓尘那个怪物都拿下了。如果主子不介意……嘿嘿,属下实在有些好奇,那宫漓尘比起封扬来,床榻上的功夫……”

癫笑天下疯狂 (1)

珑月半眯缝着斜眼一挑,嘴唇微动,“我如果介意呢?”

“那属下也只能极尽想象去猜了,据说宫漓尘此人半分女色不近,就连现如今的女皇……恐怕是样貌不够看。宫漓尘是有史以来身为帝王影卫,唯一一个没被帝王染指的,主子,您运气真好。”琉璃一番话不知道是赞还是讽,味道极其怪异。

珑月突然明白宫漓尘为什么要遮掩容貌,可是,就算是嫁给帝王,不比嫁给个傻子痛快些?更何况,这似乎也是早有先例。

但是,琉璃此前也曾说过……“你不是说过,没听说过影卫嫁人的么?”

“嫁人?”琉璃突然嘲讽一笑,一脸少见多怪道:“玩玩而已,影卫就形同一件私人物品,不过,多少还有些情分,鲜少有直接玩死的。倒是有那么几个,被玩过了些,以至于突发状况丢了命的。”

琉璃一席没心没肺的话,倒让珑月突然间明白,为什么琉璃要她关心溯,却在误会她与溯有染的时候会愤怒异常。玩玩而已……原来看似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宫漓尘,背后的身份,也就是个纸老虎罢了。

朝堂上近两日少了大吵,小吵仍旧不断。眼看着再过几天就要秋狩,为期半月,种种细节,争得不可开交,譬如能带几名家眷这样的小事。

男性官员认为,秋狩乃是祖制,有一定其神圣的意义,是为了彰显皇族雄姿威武。若是带多了家眷,耗费庞大不说,必会被百姓诟病为荒淫无道,将秋狩视同儿戏。

而女性官员则认为,为期半月的秋狩,行装简陋若是再没人从旁照应,怕打猎也不尽兴。如若只带一名家眷,万一有个闪失病了,这打理日常起居的事就没人接手了,最少带三个才够!

但男性官员又说了,女皇后宫中也只有一名皇夫,哪里有做臣子的身边带人比女皇还多?

女性官员又反驳说……

朝堂上只分两派,男女对立吵得一锅粥,各有各的激昂说辞,好不热闹。

珑月一边闲来无事打瞌睡笑着,纳兰珑音则出奇没去搅合。

癫笑天下疯狂 (2)

倒也不奇怪,身为皇族,带一名家眷伺候即可,她还能带影卫呢,着实无趣了抓来凑合也无伤大雅。

“朕决定,每名官员只能带两名家眷,亲卫不得超过五人,随行仅一辆马车,就这么定了。”纳兰珑馨在一团纷乱中直接拍板,终于让一番争吵尘埃落定。

“靖王随朕去御书房,其他人散朝吧。”

珑月微微一愣,这么长时间,除了初次见面,纳兰珑馨这还是第一次单独召见她。

细细回味了一番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貌似……她俩没什么能谈的吧。

随着纳兰珑馨一路去御书房,直到步入后宫,纳兰珑馨才回头对她甜甜一笑,语气也没有了朝堂上的威严,“皇姐,前几日宫中事忙,皇姐病了我也没来及去探望。病可是好了?需不需要宫里的御医再看看?”

“多谢陛下,已经好了。”珑月略带些疏离道。

“皇姐就无需客气了,只希望皇姐没事的时候就进宫看看,待秋狩回来之后,咱们姐妹三人还得抽空一聚呢。”

珑月微倾了倾身没说话,其实她没事的时候总来皇宫转转,只是纳兰珑馨不知道而已。

说话间,沉洛躬身快走几步,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守在一侧。

珑月一步跨入高高的门槛,登时差点儿踉跄在地上,如见鬼一般看着御书房内早已等候的人。一身藏青衣袍,双手拢袖,那张万年瘫痪的脸……

这不可能!更不科学!

就算宫漓尘当时呼吸衰竭是假象,可是那一身的伤绝不可能作假!他右侧肋下被一剑刺穿,身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不下十处,整个身体的血似乎都快流干了……

“见过陛下,见过靖王殿下。”宫漓尘说着,刚要跪地,纳兰珑馨上前虚扶一下道:“免了,这里没有外人。”

珑月仍旧诧异细细打量着宫漓尘,可以易容可以假扮,但是宫漓尘身上那种如雪山藏刃般的气息不是普通人就能模仿的。依然站得笔直站得淡然,珑月甚至怀疑,昨天晚上见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春秋大梦。

癫笑天下疯狂 (3)

“皇姐府中夫侍甚少,我招宫漓尘来也是想跟皇姐商量,秋狩不如就带着他吧。皇姐从未参加过秋狩,如果有宫漓尘在身边,我也能放心几分。”纳兰珑馨说着,款款落座,居高临下望着下方两人。

“那是自然。”珑月爽快应道。她方才还考虑过秋狩要带谁,封扬和北莫瑾必然是不行,那个传说中的侍夫,见也没见过,自然不去考虑。而宫漓尘有伤在身,就连溯也不宜长途跋涉,她恐怕也只能带琉璃去。

然,纳兰珑馨却在这个时候指名要她带宫漓尘,她不知道宫漓尘受伤的事?

“对了,皇姐,前些日子我差宫漓尘出京一趟办了些事,还望皇姐不要见怪才是。”纳兰珑馨说着,向门外沉洛使了个眼色,沉洛躬身离去。

“哪里哪里,宫漓尘做事一向妥当,派他去更加牢靠些。”珑月虚应着,总觉得哪里不大对味。

纳兰珑馨等了一会儿,突然笑看着宫漓尘道:“不过,漓尘,朕还真有点过分呢,你毕竟是靖王的夫,直接差你办事是有些于理不合。这样吧,其他的赏赐先不消说,前段日子南瑜进贡了些百花露,是专为男子调制的,极其养人。朕赐你一杯,就也当是还靖王个人情好了。”

话音落,沉洛端着一个托盘躬身进入,托盘上放着一个精致无比的银色汤盅,从珑月身边过,散发着熏人入醉的花香。

“谢……陛下。”宫漓尘淡然开口,喉咙略微的嘶哑声似乎能证实珑月昨晚并不是做梦,伸手端起汤盅一饮而尽。不知为什么,珑月看着这一幕,总有些被赐了毒酒慷慨就义的感觉。

眼见似乎也没自己什么事,着实不愿在这跟纳兰珑馨干聊,拱了拱手道:“陛下近几日要多休息,告退了。”

纳兰珑馨笑着点了点头,只是未换下的帝王发饰遮掩了面容,也掩去了那匪夷所思的笑。

临到出门,珑月不自然的转身向后看了一眼,又拱手道:“陛下,我找宫漓尘……府内还有些事。”

癫笑天下疯狂 (4)

纳兰珑馨似恍然大悟般一笑,“皇姐可别笑话我,我近来着实有些考虑不周,你看……漓尘,你跟靖王回去吧,朕也没什么事了。”

宫漓尘微倾着身子退出,与珑月一同向宫门走去。

“你是怎么来的?”珑月随口问道。

“西宫门停有马车。”

“哦。”珑月随口应了一句,“你跟我从南门走,我会吩咐人将马车赶回去。”

宫漓尘没再说话,步伐淡然沉稳并不快,静静跟在珑月身后。

皇宫内人本就不多,闲散着来回走动的人就更少了。珑月和宫漓尘一前一后,静静的,仿佛彼此都没什么话说。

拐过一个屋角,四下无人之处,珑月猛地转身,一把握紧了宫漓尘的肩头,用力一拳捣上他的胃部。

“唔!”宫漓尘本就是强撑着才能维持身形,一击之下,两腿顿时瘫软,刚刚喝下去的东西也陆续吐了出来。

珑月用肩顶着宫漓尘的身体,叹了口气道:“你现在有重伤在身,还是不要乱吃东西的好。如果真损失了什么,大不了我赔给你。”

宫漓尘虚软喘息了一会儿才抬起衣袖沾了沾嘴角,两臂撑在珑月肩头,努力调整着身体中被打乱的内息,吐出一句,“为什么?”

“我没有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习惯,举手之劳而已。”

“呵……”宫漓尘俯在珑月肩上,居然突然笑了,“举手之劳……”说话间,已经笑得有些发颤。

“喂,你还能走么?”珑月只觉得宫漓尘的反应有些太诡异了,受伤过重失血过多,会影响神经系统么?

“哈……”宫漓尘似乎笑得难以自持,一把猛地推开珑月,癫狂笑着,踉跄步向宫门。

肆意的笑声在寂静的皇宫中回荡,那么一刻,珑月却从那笑声中听出了崩溃,一向淡然如千年冰似的宫漓尘,居然也会崩溃?但是为什么?

但是此刻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珑月赶忙追过去一把拽着宫漓尘的胳膊拖着快走,威胁道:“要疯回去疯,这里是皇宫,你想被乱刀砍死么?!”

癫笑天下疯狂 (5)

好在皇宫并不大,珑月一手拖着狂笑不止的宫漓尘,快步冲出宫门,一把将他甩进软轿中,冷脸吩咐道:“王夫病了,你们抬轿子的时候,稍稳当些。”

一旁等候多时的琉璃突然撇撇嘴,但也对自己主子那种异于常人口味的滥情,见怪不怪了。只是说道:“主子,您这还穿着亲王袍呢,这要是一路走着回府,全京都的百姓得被您轰动一半。”

珑月也下意识看了看自己一身华美隆重的紫袍,看向几个轿夫道:“你们……能抬得动两个人么?”

“回主子,抬得动,抬得动。”轿夫们纷纷点头。

“那就走吧。”珑月掀帘跨进轿子,宫漓尘已经不笑了,放松身体斜靠在一旁,紧闭着眼睛。轿子中飘着淡淡血腥味,这一番折腾,他身上不知又有多少伤口裂开,也不知,他还能禁得起几次折腾。

不知道宫漓尘是不是为了与苍白的脖颈同色,面具也白了几分,她不信纳兰珑馨看不出来,也不信那碗莫名其妙赏赐给宫漓尘的东西。

“怕我死么?”宫漓尘突然轻轻开口道,带着几分嘲讽,又不知道在嗤笑着什么。

“是啊。”珑月舒着声音说着,勉强寻了个空当坐下来,尽量不碰宫漓尘,“你要是死了,我跟纳兰珑馨很难交代。更何况,你是我的夫,擦身入殓,风光大葬,守灵烧香,都得我干,我嫌麻烦。”

“丢去乱葬岗就好。”

“好主意,不过,既然你有这个觉悟,不如自行前往,我会很感激的。”珑月翻着白眼道。

“呵……”宫漓尘又轻笑一声,一向面无表情,微勾起嘴角着实有些别扭,也或许是他那张面具本就不支持笑脸功能……“傻子纵然清醒,真的有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么?你到底是谁?”

“爱信不信,如假包换的纳兰珑月。你当日在我房中熏香内下毒,都防的了不被溯提前发现,难道防不了我被人偷梁换柱么?”珑月实在不想与宫漓尘纠缠这个身世的问题,直接翻了旧账。

癫笑天下疯狂 (6)

忽而一想,她能够进入这个身体,或许能够说是宫漓尘的功劳。但是,也能换句话说,之前那个珑月,已经被宫漓尘一不小心毒死了。

“你知道就好。”宫漓尘淡淡说着,居然被拆穿了计谋,大大方方承认不说,言语间还有些……得意?

轿子抬得极稳,行进也有些缓慢,珑月甚至都有些困了,忽然感觉宫漓尘又往另一侧靠了靠。呃……这是什么意思?不屑与她碰触么?

宫漓尘脸色苍白着,脖颈出却显出淡淡的红色,渐渐与面具边缘形成了些许反差,语气似乎也有些支撑不住的样子,“让他们快些。”

“中毒了?”

“没有。”

而当软轿落在宫漓尘房门前,珑月率先出来,直接冷声令道:“宫漓尘自即日起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得踏出院落半步,任何人不得入内探视。就算是女皇传召,也必先通知本王。”

琉璃虽不明所以,但珑月的严肃容不得她调笑,立即调派她手下的人团团将院子围住。

珑月之后却带着琉璃和轿夫离开宫漓尘的院子,只留下那顶软轿,孤零零停在房门前。

有些事,她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关心,还是没有的好。

……

而此时此刻,封扬也同样是孤零零的,自从十天前珑月一脸冰冷离开,就再也没来见过他。

他并不算得青涩无知,自幼就有青梅竹马,哪怕他父母双亡,仍旧不离不弃。甚至可以说,当他丧了双亲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还有她。

一颦一笑仍在心头,那种带着羞涩的温柔,或许是他饱经杀伐之后,唯一能够让他心中保持柔软的角落。

他称不上太了解女人,但是,他也能明白,珑月生气了。

他与珑月没有男女之情,可称挚友却算不成知己,因为,珑月了解中的他,与数年前的他,相差太远。

她不理解自己心中的坚持,更不了解昔日的他,所以,她才会因为他对一个女人的承诺耽误了事而生气吧。

芊儿有的时候也会如此,明知他对别的女人不假辞色……不,不同,珑月与芊儿绝对没有相同之处。

癫笑天下疯狂 (7)

封扬笑着摇了摇头,芊儿明明知道他已经嫁给了北瑶靖王,却仍旧想尽办法传信给他,只言片语中,唯有等,唯有想念,这份情,没有女人可以与她相比。

望着院中草木皆枯,北瑶京都的第一场雪,应该快要到了,早已经过了当日约定的五日之期,时近傍晚,珑月会来么?

“想好了么?要不要配合?你如果再喝完了药跟我猜哑谜,我就再等等你。”

正想着,院门处珑月朗声呼喊就已经到了,封扬转过头看去,夕阳余晖下,珑月明是一身雪白的衣裙,却如被镀上了一层金光,飘飞的发丝也被夕阳染得一片金黄,飞扬中闪着晶亮。

那张他早已熟悉的面容,沐浴在如火一般的光芒中,耀眼容颜似乎夺天地之光。本是一双柔媚眉眼,却不知为何,珑月却能将柔媚诠释得韧而不俗。

“上次的药是不是把你毒哑了?”珑月站定封扬面前,却仍旧得不到回话,皱眉问道。

封扬猛地回过神,淡淡一笑,站起身来,对着珑月就是深深一弓腰。

珑月赶忙闪身躲开,眉头皱的更紧,没好气道:“少来这套,眼看着秋天了,别以为你身上的毒好解,如果不能赶在最佳时期到来之前解毒。你兴许又要再等一年,也兴许……就要葬身北瑶了。”

封扬站起身来,鬼斧神工般俊朗的描绘着金光灿烂,一笑之下,尽显男儿本色,掩去多少儿女情长,真诚歉意道:“此前是我不知好歹了……”

“打住。”珑月一伸手毫不客气打断,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道:“不必总说自己不知好歹,是男人,就没理由为了些小事就卑躬屈膝。”

小事?封扬笑着一愣,事关生死,这是小事么?关系到他有生之年还能否恢复武功恢复力量,能否回归故土,是小事么?

珑月将怀里的药瓶放在桌上,再次打量着封扬,心里仍旧不免嘀咕,短短十天,封扬真的会变么?十天,他真的能想明白么?

“总是在院子里烧荒也不正常,凑巧琉璃有个夫侍又病了,一起熬的药,且熬制时间也长。再次提醒你,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也别再浪费你的精力……”

癫笑天下疯狂 (8)

话还没说完,封扬拿起桌上的药仰头灌入,一笑道:“说出口的事,封扬从不儿戏。”

“算你识相。”珑月说着,坐在一旁椅子上等待药效,不期然瞥向桌上。桌上居然放着一碟子蜜饯,显然刚摆上不久,还湿润着。封扬平日里肯定不会吃零食,那么,这是给她准备的?

心里连日来闷着的一口气仿佛化了些,她不求是封扬的什么唯一,但是,女人总有些小心眼的。

约莫过了一炷香时间,眼看着封扬额头上泌出层层薄汗,珑月几步上前一把握住封扬的手腕,问道:“感觉。”

“有些热。”封扬答得爽快至极。

“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

珑月诧异的歪了歪脑袋,仔仔细细打量着封扬的一脸坦荡,似乎真没说谎,眼见着封扬古铜色的脸颊上飞起红晕,应该是热。但是不对啊,珑雪曾交代过大体药性,这第二种药,应该是让身体极寒才对,难道……起效了?

珑月不禁喜色上脸,又问道:“除了热以外,还有其他的感觉么?”

“口渴,身体渐渐使不上力。”

珑月一边欣喜着一边在意识中道:“珑雪,第二种药他吃了居然发热口渴,浑身无力,是不是见效的意思?”

“吃错药了吧?再强烈的药物中和反应,也不会和解药的药性南辕北辙,他是不是在说谎?”珑雪懒洋洋问道。

“不大可能,一直在出汗,且脸色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我的姐啊,这个状态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

诡异?珑月一愣,再次无比仔细打量着封扬,眉心并未皱起,呼吸略见粗重。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刚硬的线条几乎直线滑落,扫过剑锋一样的眉,划过那双晕着火焰的眼睛……

火焰?只见封扬的眼眸中渐渐闪动如流水般的光泽,却开始隐隐泛红,乍看之下,犹如暗火涌动。

心中不禁咯噔一声,一种没由来的不祥预感猛地袭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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