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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煮天下:十夫九美-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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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有人要杀你呢?”帝景天压低了声音问着,幽幽磁性的声音萦绕在珑月耳边,带着蛊惑的力量直入心头。

珑月微微一紧眉。

“你可知你如今是什么身份?”

“不知道,之前是个傻子不是么?”

帝景天勾唇一笑,却没有放开珑月,直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她,“北瑶国女主为政,你乃是帝王长女,曾为皇储,后为亲王。以你前世的记忆,你可知意味着什么?”

珑月的眉心又是一紧,实在难以想象,这个身体的身份居然那么显贵,也那么……复杂。

而这样的身份其实并不难猜到意味着什么,小说中也不乏这样的例子,皇储,却又成了亲王,毫无疑问,当今帝王的眼中钉,肉中刺。

“大不了我不回北瑶,天下那么大……”

“天下之大,也抵不过一命万两金。”

珑月沉默了,她没有想到,这个借用一下的身体附带着的是无数麻烦,没有给她提供任何的便利条件,却给她天生一身被追杀的命。

一命万两金 (8)

而帝景天说得多少也有道理,天下之大,哪怕她绝不去北瑶,金钱万能的定律,是不分国界的。

“那算是你救了我?”

“你觉得呢?”帝景天并没有直接回答。

“万两金不是更划算?”

“青刃教不缺钱。”

似乎也在理,可是,珑月却仍旧有些想不透彻,一时间还想不到是哪里不对,总觉得这其中,不像帝景天说的那么简单,虽说已经够复杂,但还是有残缺感。

“想不明白?”

她确实想不明白,她对这个世界不很了解,对于帝景天……也不大愿意去了解。

“那就让你想个明白。”说完,帝景天一抓珑月的肩头,运起内力向院外一抹翠绿抛过去,“何时想明白才准下来。”

“啊!!!!!!”清冷的万山之巅回荡着极其惨烈的尖叫声,在山谷中来回往复,久久不散。

帝景天挑着眼眸,纤长的指节顶上下颚,他怎么不记得院外有颗老松树?

……

“帝景天!你个死变态!虐待狂!更年期!……!!”

珑月光裸着后背面朝墙盘腿坐在床榻上,咣咣砸墙,砰砰捶床,恨不得房顶掀了也不解气。

竹真坐在她身后,表情十足怪异,眼睛都瞪花了,小心翼翼用小镊子摘着那些细如牛毛般的小刺,一边再用小竹签挑些药膏细细抹上。

当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暴跳如雷的珑月一副想要将帝景天撕碎的模样,但是帝景天解开他的穴道扔下一瓶药就离开了,这些松针……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珑月自方才起就一直在咒骂,哪怕她自己给身前上药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口中的话还没有重复过。

唉……竹真暗暗叹了口气,起身倒了杯水递给珑月,劝道:“歇歇吧,骂了快半个时辰了呢。”

珑月大口灌下一杯水,心中那一口气却突然被水融化了一般,霎然沉淀,慢慢变得沉重。

她很失败,必须得承认,帝景天说的那些话没错,若是她如今这样的身份,离开万山,恐怕真的只剩下逃命的份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1)

她是未来世界的神偷,借助手段训练,能够飞檐走壁……帝景天的轻功几乎什么都不借助。

她们来到这个世界是以偷取东西为目的,而不是抢,她空有一身灵巧,却也正如帝景天所说,有身手,却没有克敌制胜的心。

未来的科技很发达,她熟通各种运输工具,什么类型的防备均难不倒她,但是在这个没有科技的时代,那些需要高科技支持的产物就是一纸空谈。

(文)然而,这个时代的人却没有她们的那种束缚,他们可以为了保护自己而痛下杀手,她如果贸然离开,却只有被追杀的份无还手之力。

(人)或许不是每个人都如帝景天一般强悍,只是她明白,她无法下手杀人,生命是该被尊重的不是么?

(书)到底是这个世界错了?还是她错了?

(屋)“竹真,我很没用,或许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没用。”珑月幽幽说着,来到这个世界并不很顺利,最起码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办法去寻找风魄,反倒要先考虑保住小命。

竹真在她身后安静着没说话,略带冰凉的指尖轻轻触上她的后背,细细摘着那些小刺。

“或许我咒骂他也是因为他让我面对现实吧,我一直以为,来到这个世界无非为了一件东西而已,这里的人都跟我没什么相关,我会偷会跑就是了,其实……根本不是这样。”

珑月静静说着,也不管竹真能不能听得懂,她只是想说,只是希望有人倾听。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明是必须要去做的事,直到现在还未开始就已经觉得难如登天,我甚至怀疑……我还能不能活着……”

“垂头丧气的兔子一点儿也不可爱。”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绝不属于竹真的声音,带着异常昭然的嘲讽。

“不可爱就不可爱吧,我也没想走可爱路线。”珑月长舒着气说道,连头也没回耸耸肩,她就知道,帝景天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

帝景天让竹真先退下去,倒也不急着面对珑月,径直坐在椅子上挑衅道:“这点儿打击也承受不住,你上一世是自尽而亡么?”

物是人非事事休 (2)

“是啊……”

“怎么死的?”

“喝水呛死的。”

“倒也痛快。”

“多谢。”

帝景天微微一笑,一想起方才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勾嘴角,施施然起身,坐在竹真坐过的凳子上,看着珑月肩头他刚刚抓下的指印,只是伤了些皮肉。

“你方才说转世为人是为了一件东西?什么东西?”

“风魄。”珑月也没加隐瞒。

“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珑月猛地回头看向帝景天,“你知道风魄在哪?”

帝景天若有所思,刚刚仰身才发现身后没有椅子背,想了许久突然道:“我不知道在何处,但我知道从哪里能得到确切消息。”

“真的?”珑月噌的从床榻上坐起,揽着松垮垮的衣袍,眼睛也不眨看着帝景天,那眼眸中闪动着前所未有的光彩,如同看见了……生机。

“为什么要找风魄?找不到又如何?”

直接忽视第一个问题,珑月径直答道:“我能来这个世界唯有这个目的,如果拿不到风魄,形同……寿命被砍去四分之一吧。”

帝景天的眉梢微微一跳,牵动着眼角下细如泪痕的伤,有些不相信这世间还有这等匪夷所思的事,可是,珑月的言行举止与这片天下的人或多或少有不同,他也已经察觉,而珑月自己也承认了。转世重生带着前世记忆这样的事都能发生,那么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虽然这些事对于他的计划多少有偏差,却并不阻碍,反倒……有推波助澜之势,也似乎……越来越好玩了。

“诸多麻烦未了,待处理完了这些事,我倒是可以带你去找。”

“真的?!”珑月一扫方才的郁闷,高兴得差点去拥抱帝景天,利落将衣服穿上,一边急切道:“还有什么麻烦事,需要我帮忙么?”

帝景天微微一笑,点头,“需要。”

“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我不会偷懒的。”珑月利落下床,一副要大干一番的架势,她从没想过,得到风魄的确切消息居然那么容易,且如果是帝景天能带着她找,岂不是易如反掌?

物是人非事事休 (3)

然,瞬间的惊喜过后,珑月突然有些迟疑,“你为什么要帮我?”

“那我为什么要救竹真?”帝景天反问道。

而如此也说得通,帝景天做事一向随心情,反正不管帝景天要什么,找到风魄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就显得更加不那么重要了。

“你所说的麻烦是不是我的身份?”

“不全是。”帝景天淡淡说着,突然一挑眉,“不过……你可舍得放弃那个身份?”

“有什么不舍得?”珑月笑着反问。

“那就好。”帝景天笑着侧过头,眼眸中划过一道阴寒,随即一眨,又云淡风轻。

……

帝景天所说的麻烦不止一件,不说那些隐在下方的暗潮,仅是面前这些就已经足够头痛。

珑月万万没有想到,小说中一向潇洒不羁的江湖中人,活着也能这么麻烦,就连一教之主的帝景天也不能免俗。

各地产业递上来的账目与明细,堆满了书房的桌案,其中也不乏下面人递上来不很紧急却必须要教主定夺的书信,乍看下来,珑月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占山为王,帝景天的生活,可以与皇帝媲美了。

不需要珑月事事插手,她所做的事无非就是将这些堆在一起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而帝景天也给了她极大的权力,若觉得没必要,她便可以自行处理。

抖了抖一封已经落上了尘土的书信,再看日期,已经是三个月前的……

珑月瞬间眉角抽搐,她收回刚才的想法,其实帝景天并不能与皇帝想比,他并非事务繁重,而是懒。日常要他定夺的事并不多,只是积压了许久数量才庞大。

不过,为了早早处理完了去找风魄,她忍了!

……

平静无波的青刃教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教主大人的宠物兔子荣升成了谋士,可以自由进出帝景天的院子乃至书房,而自帝景天处回馈回来的账本书信,渐渐多了些清秀的朱批,虽然字形并不很好看,但是能看出极其用心,且……

“教主,请恕我等不尊,并非忤逆教主的委任,只是若长此以往下去,青刃教颜面何在?!”一身土黄色衣袍的护教使头发略有花白,顶声硬气,想来也是历经风雨的人物,如今气得手指发颤。

物是人非事事休 (4)

帝景天看着摊在面前的一封书信,只消扫一眼便知,地方上的商铺出了些小小的麻烦,也无非就是争地盘发生的恶斗,些许死伤,争锋相对。通常这等情况,他若是批复,无非是命人带一批杀手去平了那些闹事的人罢了,可如今书信下方已经有了批复。

一笔一划极其认真的两个鲜红小字,报官。

报官?帝景天不禁在属下面前也难得勾起唇,虽是做生意不假,但是江湖中人做生意也一向是靠武力说话,谁见过报官的?史无前例不说,若是真报官,那岂不让江湖中人耻笑?

“那就报官吧,也无不可,虽为青刃教,做的也不乏正经生意,商税照付,交了钱为何不用呢。”帝景天淡笑说着,玩味的看着那两个字。

“可是教主,若是报官……此后在江湖中,他方门派该如何看待青刃教?”黄衣护教使一脸急切愤慨道。

帝景天眉梢一挑,“青刃教素来有过好名声么?”

“可是……”

“不必说了,此事甚妥,去办便是。”

黄袍护教使一脸的如丧考妣,帝景天的表情也甚为古怪,一路上不少教众看见帝景天,能躲则躲,躲不了的直接跪地低头,天知道帝景天此刻的表情在他们眼中有多么诡异。

前所未有的诡异,本来就多年相处也摸不清脾气的教主大人,那唇角的一抹笑容,众人连猜的念头也不敢有。

快到院子,帝景天又一次低头看着手中的书信,视线仍旧落在那两个鲜红的小字上,无端越琢磨越觉得有趣,报官?他也算得诡异手段不尽其极,却自问想不出这么有趣的东西,报官?

前些日子还堆得乱糟糟满是尘土的书房,如今已经清爽得不像他的地盘,不少书信账本已经陆续回馈下去,剩下珑月没办法擅自做主的那些……帝景天转身就要走。

“介不介意把这些东西当成枕边故事?你跟你的男宠们办事,我读给你听。”珑月老神在在甩着手上的朱笔,言语异常轻松,甚至带着几分威胁的味道。

帝景天脚下又是一转,不动声色坐回桌边,拿起一封书信瞟了一眼,啪啪两声击掌,又开始摆阵势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5)

珑月也早已习惯了帝景天的做派,连续这些日子以来的相处,发现帝景天也并非是个嗜杀冷血的变态狂,不算难相处,做事也很随性,至于一些怪癖……她也就当没看见。

十来个腰间围着轻纱的美少年悄声鱼贯而入,几人坐卧脚边几人立于身侧服侍,鲜果美酒递上,两个少年将一块狐裘铺在地上,脱下帝景天的靴子,让他光脚踩着。

捶腿捏肩,斟茶递酒,还有人可任其用脚趾玩弄,一派香艳,天天如此。

而或许帝景天只有这样才愿意做些正经事,放弃椅背,直接倚靠在一个少年纤瘦的胸膛上,慢条斯理细看手上的书信。

两人这些日子以来就是如此状态办公,待遇差别明显不同。

珑月捏了捏发酸的手腕,瞟向帝景天,还是忍不住翻白眼,人活着是该享受没错,但是如此享受法……她还是接受不能。

“呵,好在只是地方事务,若是让你前厅议事,过不了多久青刃教要变成善堂了。”帝景天看笑话一般边笑边看,极快速一封一封的翻着,虽这么说,却没有开口改变珑月的意见。

珑月不置可否耸了耸肩,“你要我做主,我自然有权力按照我的意思来,要么你自己来。”

帝景天眉梢慵懒一挑,甩了手中的纸,自然有人替他折好放回原位,勾唇一笑,“何以如此卖力?就算忙完了这些日,再下山去也要等到春暖花开之时。”

珑月瘪了瘪嘴角,是啊,帝景天答应她,如果诸多事情处理的顺利,等天暖了就带她下山去寻找知道风魄下落的人,她也知道,自己接连几日的忙碌甚至让体力有些透支,乍看是有些奇怪。

其实,不奇怪啊,她真的很无聊啊。

一方小院,能与她说话的也只有竹真和帝景天,似乎也就帝景天有些娱乐项目,玩的不亦乐乎,但是她没有。更何况,前两天山上飘了些雪,竹真染了风寒,那嗓子沙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也就没人讲故事给她听了。

眼见着桌上的书信越来越少,她甚至有些舍不得看了。

物是人非事事休 (6)

“帝景天,既然不急着走,我想学些用毒用药的本事,你能不能让韦川水教我?”

#5#“不能。”帝景天毫不犹豫答得干脆利落,仰头,一块水果适时递入,边嚼边道:“我的东西旁人不能碰,此事没得商量。”

#1#珑月面色一冷,翻白眼道:“你怕我学会了毒死你不成?”

#7#“哈……”帝景天突然笑出声,一双邪魅的眼眸看向珑月,随手端起酒杯轻啜,“能毒死我的人,普天之下根本没有。”

#z#嗯?珑月上下打量了帝景天一番,百毒不侵耶,又长见识了,怪不得帝景天不管吃什么东西也不试毒,毫无顾忌,也怪不得韦川水用毒至尊,却不敢跟帝景天叫嚣。

#小#“天生的?”珑月问道,如果是后天而成,那么她如果也能百毒不侵,岂不是更多一层保障?

#说#“自幼练的,吃多了就不怕了。”帝景天轻飘飘说着,眼睛突然扫到一封书信,细细看了几眼,唇角慢慢勾起,“在北瑶为质的宣国世子因靖王谋逆在先失踪在后,故而与靖王和离,两日前护送回国的人马已经过了泷河。而你的批复……此事与本教无关?”

#网#“有关系么?万山背靠泷河,而他们之间是国与国的事,跟青刃教并没有瓜葛。”珑月一边说着,一边甩甩手臂,看着帝景天那么悠闲舒服,也翘脚半躺在椅子上,纯粹拿这些书信凑合着当小说看了。

“你可知靖王是谁?”

“不管是谁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不是么?”珑月利落反问,其实不难猜这个靖王是谁,可是,无论如何,她也不想有什么关系。

然,帝景天虽然听明白了,却并不意味着结束话题,玩腻了脚下的少年便踹开,悠闲着道:“靖王尚有生父在世,且府中和离一个放走一个,还有一夫一侍,忠仆两人,倒也算得美满。”

珑月淡淡一笑,相处这么久倒染上了帝景天身上几分凉薄,学会了那种不及眼底的笑,清凉凉道:“再美满也与我无关。靖王之前只是个傻子,或许就此死了,其生父的苦难生活就能得以解脱。而傻子身边的仆人,又能有几分真正的忠心?更何况,给傻子娶夫,要么是逢场作戏,要么就是祸害人的,那些夫侍会有好东西么?这样叫美满?”

物是人非事事休 (7)

帝景天若有所思看着珑月,突然一挥手,让众少年齐齐退出去,光脚在狐裘上慢慢踱着步子,“你生前过得如何?”

“不知父母是谁,有个双胞胎妹妹,我们的存在,就是一件工具而已。”所以,她才不相信什么亲情友情爱情。她和珑雪也算是有些奇异的功能,但在那些人眼中仍旧是件拿来用的工具,顶多算比别人好用些,却绝谈不上呵护一类。所以,对于一个傻子,她永远也想象不出除了冷漠之外的东西。

“杀手?”

“神偷。”

“差不多。”帝景天定定站着,看着珑月,却仿佛又在看着别的。

过了许久,不知是不是珑月听错了,帝景天居然也有轻声叹息的时候,且声音缓缓流淌,变得些许低沉,“是不是觉得,属于你的东西并不多?”

“是没有。”珑月说的极其肯定,她们的存在如果没有价值,就连生命可能都不属于她们。

“如今有了却不想要?”

“其实并不属于我不是么?”珑月嗤笑一声,耸耸肩,“还很麻烦。”

一片静寂,珑月突然间想到,曾经竹真对她说过,帝景天曾状似正经叹息过一句话,属于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而他如今又拿这句话来套她……她们两人在比谁更可怜么?

……

竹真的风寒几日未见好,却在半夜时分突然发起高烧,珑月只觉得身边的人睡着睡着开始颤抖已至痉挛,本以为他是胃痛又犯了,却不想触手一摸尽是滚烫。

赶忙用帕子浸了凉水放在他额头上,这个时节,外面已经不再有雪,凉意似乎远远不够,竹真整个人烧得通红,脖颈上的伤痕仿佛是新的一般,鲜红得一动就要淌出血来。

青刃教中并非只有韦川水一人会医术,教众也不乏有些小的病痛,医者分给竹真的药也一直按时吃着,怎么突然会发烧呢?

“竹真,你有觉得好些么?”珑月轻推推他,着急却没有办法。

竹真失了血色的唇干裂颤抖,发出一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冷……你说过……来赎身……为什么杀我……”

物是人非事事休 (8)

珑月也只听明白了一个冷,赶忙用被子将他牢牢裹紧,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这样下去……

起身披上外袍直冲向帝景天的院子,此时已经没有人敢阻拦她,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

伸手刚要拍门,只听门内清冷一语,“有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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