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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休息几天吗?还是直接去组织‘报道‘?“。安室透问水间月。
水间月正在咕噜咕噜把一种营养品当饮料喝,喝完之后说道:“让我缓几天,好多年没上学了脑仁疼。“
“那你好好休息吧。不过去组织的日子越早越好,三号营养剂不够再跟我说。“安室透说道,准备开车送水间月回家。
三号营养剂就是水间月手里的饮料的名字,在训练过程中发现水间月的学习能力开始跟不上了之后,安室透就给他发了这种对大脑学习有好处的药剂。
水间月意识到这玩意对自己的好处不是一般的大,因此提高了需求不说,训练完了还抱走了一箱。
水间月在心里给三号药剂起了个外号就叫做脑白金。
这种药剂当然直村朗那里也能帮他配,不过成本太贵水间月一直配不起,现在有大户免费提供,水间月当然直接当水喝了。
虽然比起直村朗提供的药效低了许多,不过胜在免费,水间月开始觉得当这个卧底的福利已经很不错了。
又打开了一瓶“脑白金“边走边喝,水间月拿起手机习惯性的看了一眼。
接通了外面的信号之后,水间月的手机一下子客串了某种不可描述的道具,不停的发出响声和震动。对,就是那种专门哄小孩的玩具,二百日元一个,可以发光还能唱歌的那种。
“我靠,在里面没有信号吗?“看着屏幕上近百个未接电话,水间月一脸懵逼的看着安室透。
拉开车门,安室透理所应当的说:“对啊,好歹这也是一个秘密基地,要是随随便便就被定位了又何必建在地下。“
“……“看着这些未接电话有一半都是同一个人打来的,水间月更加慌乱了。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每逢大事有静气,哥绝对不能慌。“拍拍自己的胸口,这次训练最起码把荒废二十多年的中文捡起来了。
安室透笑着看水间月自说自话,什么也没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水间月没急着回家睡大觉,而是跑到一家商店买了一大堆外地特产品。然后叫安室透直接把他送到警视厅。
“嘿,伙计们我回来了!“给自己打了打气,推开三系办公室的大门,水间月欢快的说道,而且还是闭着眼睛做等待拥抱的样子。
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办公室里没有人一样。
睁开眼睛一看,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没有人,似乎是都出去办案了,说不定碰上了大案子。还好安室透不在,没有人看到水间月对着空气浪费表情的模样。
“奇怪,平时明明应该有留守的人啊。“
没办法,水间月先去找到了一些其他科室的熟人朋友去送礼物,装作这些是自己这一个月的时间去各地旅游的时候去买的。
期间自然有人和他打听旅游过程中的故事和景色,水间月把各种瞎编的故事讲的活灵活现,引人入胜。
临场编故事扯瞎话也是伪装演技的一种,而且相比起这段时间水间月的学习量,买两本旅游杂志在来的路上边看边构思怎么说瞎话简直so…easy 。
水间月性格不是很喜欢交朋友,除了三系以外认识的人不算太多,没有一会的功夫就把礼物送遍,回到办公室,把脚放在桌子上人在椅子上悠闲的半躺着,一边喝着‘脑白金‘一边胡思乱想,慢慢的思维有些迷糊,感觉这个月的疲惫一下子都出来了,结果就这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的声音,水间月睁开原来,入目是中村谦一那张四十二码的大长脸。
“警部补醒了!“看见水间月睁开眼睛,中村谦一惊喜的大喊道,就跟看见植物人醒了是的。
“警部补!“
“警官!“
“警部补大人回来了?“其余警员全都热情的打着招呼。
“大人!这些东西是给我们的吗?“有的人已经开始扒拉起水间月带来的东西。
“靠!狗爪子都给我收好!“水间月笑骂道,抢过装礼物的袋子,一边发一边还问:“之前怎么都不在?碰上大案了?“
“是啊,差点就让人跑了。“高木一只手接过自己的礼物另一只手摸着脑袋说:“多亏警部神勇。“说完眼里还不自觉流露出一丝向往,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对人的向往还是只对那份身手的向往。
“是嘛!“水间月笑眯眯的,一步跳过后面几个人,直接走到佐藤美和子身前,递给她一盒巧克力饼干,又拿出一盒仙贝。“在北海道买的好吃的,听说你今天表现突出,多奖励一盒。“
看到水间月竟然还能嬉皮笑脸的站在自己面前,好像之前的一切全都没发生过,佐藤美和子惊讶的忘了接水间月的礼物,甚至觉得这个可能是被人假扮的水间月。
“诶呀怎么还傻了呢?”被我帅到了?不等她回答,水间月一把拉过佐藤美和子的手,把两盒零食塞到她手里,然后跳了一步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白鸟:“白鸟你跑什么,诺,这是你的份。“
看见水间月给一向不对付的白鸟也带了一份礼物,佐藤美和子愈加觉得这个是个假水间月。
第一六八章 关于组织
其实休息日还有五六天水间月发完了礼物打算先闪人回家补觉了。
“站住。“佐藤美和子一把拦住他。
“怎么了警部大人?“水间月坦然的回头看着她,脸上还是那爽朗的微笑。
仔细盯着水间月的脸看了好久,佐藤美和子确认了这家伙的眼睛里没有一丁点的躲闪和心虚,无奈问道:“打你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诶呀呀,睡糊涂了,把这事忘了。”水间月一拍脑袋。
“刚出门没多久,手机就被人偷了,正好电话局搞活动,我就干脆新办了一个号码,原来的号码直接注销了。”水间月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来,记一下我的新号码,号码是……。”水间月一副确有其事的样子,又拉住每一个人交换了电话号码。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下周见。”水间月告别道。
“下周见……”佐藤美和子下意识回应道,等到意思到水间月已经跑了的时候……水间月确实已经跑了。
走出警视厅的门,水间月拍了拍自己的脸颊,长期硬维持着一张笑脸,笑的自己腮帮子酸疼。
这段时间的训练内容当然有如何给自己带一张“面具“,水间月刚才不过是复习了一下而已。
进了组织之后下周见不过是在开玩笑,而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活着见到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果然还是留给他们一个欢快的印象比较好。这就是水间月可笑的想法。
直接回到家,水间月连晚饭都不吃就把自己扔到床上,不出五个数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水间月早餐把自己吃的饱饱的,然后打电话给安室透,一来是他准备好去组织了,二来是脑白金快喝完了,叫他来接他的时候再拿点。
“卧槽那可是一箱啊!这么快喝完了?你拿来洗澡了?“安室透很直接的说道。
“没有啊,都是喝完的。“水间月一摊手,虽然电话那边看不到:“就当我是觉得那玩意的味道比较好喝吧。“确实,“脑白金“,也就是三号营养剂喝多了感觉有一种热带水果汁的风味,就是说不上是芒果还是椰子。
“服了你了,无所谓了,反正那玩意一没有成瘾性,二没有毒,你喝多少也没事。“安室透无奈的说,然后又问道:“今天就去?我以为你会到处转转啥的。“
“嘿,越留恋越不敢去了。“水间月嘿嘿笑着说。
“我在组织放一箱营养剂你就敢了。“安室透开了个玩笑。
“有道理,我支持你这么做。“水间月认真的说,一边说一边把最后一瓶‘脑白金‘
“……“
安室透来接水间月了,递给他一个挎包里面有五瓶被做成饮料外观的‘脑白金‘。
“如果你一天走到哪喝到哪的话,这个外观比起药瓶子至少不会被人怀疑。“不等水间月问,安室透就说道。
“这个主意好。“水间月认真的说道,拿起一瓶饮料‘脑白金‘,水间月恶趣味的看了一眼配料表,不出意外是水、白砂糖、浓缩果汁和食品添加剂。
“趁现在我跟你说一说组织里面的情况。“安室透一边开车一边说。
“嗯,我听着。“水间月直接打开一瓶‘脑白金‘一边喝一边听。
“一些简单的治疗你应该自行了解了吧,比如组织的代号都是酒之类的。“
“不,有一个问题。“水间月举起空着的那只手,就好像上课提问的学生:“代号是怎么决定的。“
“当然是boss决定的啊。“安室透理所当然地说道:“拥有代号的人不多,大部分的组织成员都没有代号的外围成员,代号也是判断内围和外围的简单依据。“
“内围?外围?“水间月记得宫野明美就自称自己是外围人员,给自己玩了个一问三不知。
“这你也问?”安室透奇怪的看他一眼:“组织很大的,但是只有少数可以完全信任的组织成员作为内部,大部分成员都是外围成员,而且外围成员与内部大多数单线联系,也不会知道什么组织的秘密,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组织,以为自己是一个黑社会小社团的马仔。只有在外围工作了多年,在内围成员的观察下确认可信才会给他加入内围的机会。”
“组织很大的,不然你以为只有跟你打交道的琴酒他们吗?”
“那倒没有,我见过的成员除了琴酒和贝尔摩德就没有带脑子干活的了。这么两个人不可能还能撑起组织。”
“没错,跟你打交道的琴酒几个都是东京分部的,实际上组织遍布日本,成员数千,不过拥有代号的内部成员只有不足百人。”
“不信任?”
“对啊,外围成员大多都是直接招募来的,充满了蠢货不说,还有各国特务机构塞进去的间谍,尤其是东京分部,简直是重灾区。”
“重到什么程度?”水间月饶有兴趣的问。
“重到内围也存在间谍,不止是我。”安室透说道。
“比如黑麦威士忌?好像是fbi的?”水间月试探的问道。
“这你也知道了?厉害。”安室透有些惊讶。
“最近才打听到的,不是很清楚。”水间月解释说,其实是这几天拿‘脑白金’灌出来的。
“没错,黑麦威士忌是fbi的人,几年前被识破之后让他逃了,你知道他是怎么被识破的吗?”安室透问道。
“不知道。”
“太善良!”安室透表现出一丝不屑:“所以我才不断的提醒你,进了组织你就不是警察了,记住你是一个坏人!”
“好吧。”水间月耸肩:“除了那个已经被撵出去的,还有没有其他卧底?”
“有。”
“还真的有啊!几个?都是哪的?”
“不知道,只是有几个人很不对劲,但还不知道到底是为谁服务。”安室透说。
“哦……话说,宫野明美是怎么回事?”水间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她啊,她的父母是组织聘来的总要研究员,不过因为是半路加入组织不受信任,她的父母在组织很受重视但地位和权力不高。而她更是连重视都没有,后来她的父母死了就直接被扔到了外围,而她有一个在组织里出生的妹妹宫野志保,和姐姐不同宫野志保则是从小接受组织的教导,后来接任了父母的研究成为了内围,雪梨。这些只是我听说的内容,与事实有出入我不负责。”因为不知道水间月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安室透干脆解释的非常详尽。
“那我进了组织是不是也得从外围开始做起?”水间月突然想起了传销。
“肯定的,毕竟是不可能信任你的,一方面是组织小心行事的一贯方针,另一方面是前不久你还跟琴酒对着干呢。不过有我介绍,你应该能坐在外围比较靠前的位置,两三年的时间差不多能打入内部吧。”
第一六九章 走近组织
“嗯?我不用隐瞒一下身份吗?“水间月突然问道。
“那是干什么?“安室透一脸茫然。
“什么改个名字换个新身份,再做个易容啊整形啊什么的……不应该吗?“水间月原本以为他的卧底生涯是这样展开的,可是刚才听安室透的意思,是直接进啊?
“你的智商喝营养剂喝没了吧?“安室透怀疑三号营养剂是不是喝多了有反作用:“你以为身份有那么随便伪造吗?一个月的时间根本不够用,随便给你造了假身份,等进入组织的时候你被查出来咱俩一起完蛋!“
水间月不说话了,所有人,从柯南毛利大叔到警视厅甚至更高层对他的评价都是高智商,但这来自于他对剧情的模糊记忆所带来的未卜先知的表现,实际上他的智商……大概穿越的时候落下了。
水间月还想问,又怕问多了继续暴露智商。
看出水间月欲言又止的模样,安室透无奈的问:“你还想问啥?“
“组织人才济济,为啥东京分部全是坑比?这么重要的城市不应该多派些精英吗?“
“……如果你把脑子忘在家里了,现在回去取还来得及。“安室透的口气不太像开玩笑,像是真心这么说。
“不是你叫我问的吗?“水间月叫屈道。
“你也知道东京虎踞龙盘,组织哪敢在这里有大动作,当然对这里比较薄弱了……分部负责人那种东西,有就行了,还要什么质量。“
“不敢有大动作……大动作是指什么?我想应该不包括炸个大楼,抢劫个十亿,再开飞机扫射一下东京铁塔对吧?“
“咳咳……“安室透有些尴尬:“除了琴酒这家伙确实不知道收敛以外,我们也怀疑是不是组织本身现在确实得到了什么依仗,所以可以不用顾忌的放手大干了。因此才打算增加卧底打探更多消息。“
“可是你说过前两三年甚至四五年都不要传回消息?“
“哼,那帮拿屁股给下面下指令的白痴哪有懂得卧底的道理的?“安室透冷哼一声。
“最后一个问题,东京分部有多少人?“
“被派来长期驻守的只有五个人,琴酒、伏特加、基安蒂和科恩以外,还有一个叫清酒的你没见过,他是负责后勤支援的。我和贝尔摩德还有一个叫冰酒的是boss叫来协助的。贝尔摩德还带来两个人,卡尔瓦多斯和吉普生。“
“协助的和留守的一样多?“
“没办法,本来还不至于只有这么几个人的,结果龙舌兰把自己玩进去了,匹斯可和爱尔兰让某个无良警官抓进了国际刑警,不然boss也不会把我们派来。“
“咳,贝尔摩德不是早就来了。“某个无良警官尴尬的咳了一声。
“她?她可是整个组织最自由的人,与其说boss下命令她执行,倒不如说她想做什么boss就给她下达什么任务。“
“卧槽,她跟boss什么关系啊?情妇还是小三?“这个问题早就想问了,正好话题说道了这里。
“现在还不能说。“安室透笑着说。
“切。”水间月知道这家伙不放心自己,怕自己知道的太多要是扑街了会连累他,同样的道理,就算水间月想直接问安室透boss的真实身份,或者总部的所在位置,安室透也不会说的。
一路上水间月又和安室透请教了一些资料,然后车慢慢开到了荒郊野外。
“我感觉这附近没有像是入口的东西,你别告诉我组织在地下安了机关。”发现车停了下来,水间月四处张望道。
“下车,带上这个跟我走一段路。”安室透递给水间月一个眼罩。
“卧槽……这么夸张。”说归说,水间月还是带上了眼罩。
“等你有机会去了总部的,那才叫夸张。”拉住水间月的手,安室透边走边说。
“怎么夸张了?说说?”一开始走的不太习惯,慢慢水间月就适应在一片黑暗下被人拉着走了。
“连我这样的干部也得蒙眼睛,路程分为两段有两组不同的人接引,而且这两组人直接服务boss平时不和我们接触,最可怕的是外面那段的人不知道怎么走里面那段,而里面那段的人也无法独立出去,换句话说可能除了boss以外没有人知道完整的进出的路线。”感觉水间月已经适应了,安室透走的快了一些。
“简直神经病。”水间月十分中肯的评价道。
“这话你可以过几天亲自和boss说。”安室透笑道。
亲自和boss说?水间月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说的应该是视频通话之类的意思,真的见面那是不可能的。
“还没到吗?我脚都酸了。”约摸在草地上走了两个小时,水间月叫苦道。这个位置估计已经看不到安室透的车了,不过感觉他好像不是带着自己走直线,而是绕一点弯让自己找不到方向。
安室透之前就解释过了,到了刚才停车的地方之后,其实他们两个就在别人的监视之中了,所以该走的流程必须按规则走。
“已经到了,小心台阶。”
水间月感觉自己被扶到了一个小房子里面,坐在硬邦邦的椅子上,然后突然有强烈的推背感传来,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在一辆车类交通工具上面。
“这什么玩意速度也太快了吧!”水间月抱怨道,推背感还没有结束,而是牢牢把他固定在椅子上。
过了一会,推背感渐渐消失了,也就是说“车”停止了加速处于匀速状态中,水间月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车速不是一般的快。
水间月估计自己现在应该是在离心机一类的地方原地打转,因为这个速度如果真的是交通工具的话比简直新干线还有快,往回开早就穿过了东京市区,往前开都快要到其他城市了,所以只是靠原地打转的手段模糊自己对组织位置的判断。
大约十多分钟,“交通工具”的速度慢慢停了下来,水间月被安室透拉下来,继续往前走着,而脚下的触感告诉水间月,现在已经不在草地上了,地面很平整坚硬,也许是瓷砖。
再走了一会,水间月的眼罩被取下来了,入目是白色的走廊,理所当然的没有窗户,走廊非常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水间月感觉有点违和感,用力跺了跺脚,果然没有听到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