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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咪的上围比我还壮观呢!”
“是她没有你这么正点屁股。你将来一定可以生一大堆小免患子。”
“我才不要结婚,也不要生孩子。”
“胡说,追你的男人如过江之鲫,你又不是没人要。”大妈说。
“那些男人!”莉莉不屑地哼了一声。
“不要太挑剔,找个有钱的男人,可以帮你照顾你父亲。像那|奇*_*书^_^网|个从国外回来的陈经理,每天都来捧你的场,给的小费又多。”
“天哪!他都五十八岁,老得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那才好呀!等他两腿一伸,他的家产就都变成你的了。”
“我才不要那个色鬼!”莉莉已经不高兴了。
大妈看出莉莉的不悦,不敢再说下去。”好吧!大妈再帮你留意。”
“大妈,你就别为我操心了,艾咪的年纪比我大,你还是先帮她找个金龟婿吧!”
大妈又要唠叨了,这时每个小姐都知道最好赶快避开,免得被她烦死。
“去你的,你们一个个都一样,不听我的话。”
“要是我和艾咪都结婚了,谁帮你撑大局呀!”莉莉撒娇地说。
“开玩笑,我大妈纵横夜总会二十多年,还怕你们两个走掉吗?”
“大妈!好烦哪!快走吧!”
“屁股摇用力一点。”大妈用力地拍了莉莉的臀一下,免得浪费了你的丰臀。
莉莉为了早点脱离大妈的训话,把臀部扭得比别人夸张。
“好了!你要害其他小姐讨不到饭吃吗?”
莉莉回大妈一个媚笑。
“如果让男人看见的话,魂都要飞掉一半了。”大妈笑咪咪地在莉莉的背后喊道:“莉莉,待会儿你可要加把劲,今天陈经理带着他的大老板及一大帮人来,那位大老板才是真正的有钱人!”
“知道了!”莉莉故作娇嗲地回答,完全不知道有两个男人看到她刚刚火热的表演。
其中一个男人眼中还露出凶狠的眸光。
※※※※※※※※※
陈经理一看见董事长起身,显然是要去洗手间,立刻向下属小林使了个眼色。
小林立刻起身,鞠躬哈腰的提议要为首次来此的尹董事长带路。
但他们的脚步为了一个的舞女而止。
“董事长,那个妞儿正点吧!”小林看见风流倜傥的董事长竟为了一个舞女两眼发直,不禁感到诧异,他还以为董事长的魅力,自有各种女人自己送上门来,根本就不会看上这种欢场女人呢。
瑞衣咪着眼问他身边的小林,“你上过她了?”
小林首次有机会和董事长接近,当然要吹嘘一下。”那当然罗!莉莉可正点了,她不但身材一流,床上功夫也一级棒。”他竖起大拇指。
“哦!”瑞衣两眼杀气腾腾,足以吓死人。
站在他旁边的小林被他瞪得寒毛直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董事长。
“莉莉!”瑞衣咀嚼着这个名字,仿佛他和这个人有深仇大恨似的。
“董事长。”小林怯懦地叫着。
瑞衣狠瞪了他一眼,吓得小林舌头打结,差点说不出话来。
“你先回座吧!”他简短地下令。
“是。”小林赶忙拔腿直奔。
※※※※※※※※
瑞衣愤怒地用力捶打着洗手间的墙壁,咬牙切齿地低吼:“幸花衍,终于让我找到你了,父债子还,我要你偿还你父亲所欠的债。”他露出一抹冷酷的笑。
积了十五年的怨愤,在终于找到幸花衍的此刻倾巢而出。”幸花衍,我不会放过你的!”
当瑞衣走出洗手间时,他已经成功地将怒气掩藏在心中。
“莉莉,交给你了。”艾咪在看见莉莉走来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你要跷班?”莉莉不以为然地看向大妈那边。
“是呀!拜托你缠住这些客人。”艾咪央求道。
“没问题,拜拜。”
莉莉趁陈经理还没抓住艾咪前,半倒在他身上。
“陈经理,我陪你喝酒还不是一样吗?”她的嗲声融化这个男人的心。
难得莉莉今天这么热情,陈经理乘机贼兮兮地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恶心死了,这个死家伙,莉莉在心中叫苦。
她技巧地避开陈经理,但他们两人的拉扯更刺激了其他男人。
突然,莉莉在另一个男人走进包厢蓦地顿住了。
尹瑞衣!
她本能地用力推开陈经理醉醺醺的身子,拉直身上凌乱的衣服。
莉莉不自觉地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我……”
她的话被他的鄙视梗在喉咙,顿时,她领悟到自己所处的环境,不禁羞愧地低下头。
瑞衣用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你叫莉莉?”
她迷茫地点头,但这不是她所熟悉的尹瑞衣亲切的声音。
瑞衣带着她步入舞池,莉莉温顺地跟随着他。
他的手毫不客气地抚摸着她的臀部,难道他不认得她了吗?
“我是……”她的话再次被他无礼的手打断,这一次他竟然把手伸进她开高叉的裙里,莉莉惊讶地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大而温暖,使她几乎陶醉,她真不敢相信自己还有机会见到他。
“我养的母狗也叫莉莉。”
莉莉诧异地抬起头,望进一双熟悉却冷酷的眼睛。
她挣扎着要推开他,但他的手掐紧了她的臀部,使她痛呼出声。
他另一双手无情地捏着她的下巴,“你是母狗莉莉呢?还是那个畜生的女儿幸花衍?”
花衍愣了一下,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一巴掌落在瑞衣俊美的脸上。
这一巴掌正值交换舞曲的休息时间,所以显得特别清脆、响亮,几乎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大妈及瑞衣的员工同时慌张地跑了过来。
“莉莉不是故意的。”大妈对瑞衣鞠躬哈腰的,要求花衍道歉。尹董事长是陈经理的大老板,而陈经理是这里的常客,她可不能损失这批大鱼。
“我是故意的。”花衍冷冷地说,“而且我不会道歉。”说完,她转身就走。
“你会道歉的,而且是以我的方式。”
即使瑞衣威严的声音对她产生莫大的威胁,但花衍仍顽强地向前走。
“我出一百万,买下她今晚所有的时间。”
瑞衣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大妈讲的,但他的眼光却是对惊讶地转身、一副贞洁圣女模样的花衍。
她无辜的眼神更触怒了他。他大步走到花衍面前,双手钳制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倒在一旁的吧台上。
“我现在就要验货,看她到底值不值得我开出的价码。”瑞衣对着所有的人说。
说完,他当着众人的面扯下花衍晚礼服的领口,右手覆住她,用力地挤压她丰满的胸部。
所有的人,包括阅历丰富的大妈都惊讶地噤口立定,不能动弹。
花衍拚命地挣扎,但她越挣扎,他的动作越粗暴,最后,她的力气用尽了,只得放弃无谓的挣扎。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抵不过他的一双手臂。
她泪流满面地哀求道:“不要,尹瑞衣,我求你,不要在这里。”
她的哀求果然使他停止了残酷的动作。
瑞衣放开她,看她慌张地拉拢原本就暴露的衣服;她的动作使他更加看不起她。
花衍整理完毕,露出感激的笑容,他一定记起她了!
但她抬起脸时,却看见他欲火怒燃的双眼,花衍惊骇不已,转身欲逃。他无情地擒住她,“不要逼我当场强暴你。”
花衍用眼神哀求他,因为她的泪梗在喉咙里,根本发不出声音。
“上楼去。”他毫不尊重地推她一下,“脱光衣服,张开双腿,只要陪我一晚.我就给你一百万。”
他甭想!花衍骄傲地站在原地。
但是,一百万!只要有一百万。她就可以送父亲到美国接受治疗了。
只要一个晚上!她的父亲就有希望复原!
花衍看着瑞衣坚定无情的脸庞,一颗心徘徊在尊严与金钱之间。
半晌,她直视着他,“好的!”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答应了。
花衍看见他轻视的眼神,但她无所谓,只要有一百万,其他的她都不在乎了。
“尹董事长,您等等,莉莉需要准备一下。”大妈领着花衍上楼。
直到花衍消失在楼梯顶端,夜总会才又恢复热闹。
在座的男士无不赞叹“美森“董事长尹瑞衣的出手大方,看来他花花公子的称号并非浪得虚名。
所有的公关小姐无不羡慕花衍的好运,使得这一晚夜总会的气氛比平常更火热。
瑞衣一直被众人灌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紧蹙的眉头始终未曾舒解开来。
一个小时后,大妈来请瑞衣上楼。
瑞衣一进门,便看到花衍背对着门躺在床上,雪白的床单紧紧地裹住她颈部以下的胴体。
仿佛经过了好几个世纪,他无情的声音才响起。
“大小姐,你想这样动也不动地赚取一百万吗?”
动也不动!难道他没有看见她的身体颤抖得像落叶吗?花衍在心里控诉。
瑞衣又是一阵沉默。
花衍再度燃起希望,也许他会放过她!
但他只说了一句话,她就知道,尹瑞衣再也不是她的朋友了。
“过来我这里。”他在沙发上坐下。
他严厉的声音像鞭子抽进她的心坎,使她的心脏纠结,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觉得自己就像僵尸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我不喜欢重复我的话。”
他的声音在她听来就像千年冰山般冷漠无情,却也激起了她的勇气。花衍坐了起来,勇敢的面对他。
天啊!他真的是尹瑞衣吗?当年那个俊美和善的尹瑞衣和眼前这个英气逼人、残酷地压迫她的他真是同一人吗?
他锐利的双眼盯得她寒毛直立,花衍颤抖得更厉害了。
害怕的花衍绝对猜不到此时此刻瑞衣的想法。他眼中只有惊艳,血海深仇的家仇早已因她的美而被他抛到九霄云外。
“过来。”他的声音温柔多了。
花衍就像被他催眠一般,不自觉地依言走到他面前。
她脸红地低着头,觉得无比的羞惭,因为他的身体深深为他的性感所影响。
她用双臂紧紧地挡在自己的胸前,害怕他察觉到她不自觉坚挺的粉红蓓蕾。
瑞衣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急躁地扳开她拥在胸前的双臂。
“真是美丽!”他拉下她的内衣,逗开着她坚挺傲人的胸部。
立时席卷而来,这种感觉对花衍来说是陌生的,却深具震撼力。
她万分羞惭地喊:“不要……”
剩下的话消失在他的唇间。
他的亲吻,使她感到天旋地转。花衍从不知道唇齿相交的感觉是如此美妙,她只有享受,他带给她的温柔……
不知何时,他们已躺在床上,所有屏障早已不翼而飞。
他粗糙的肌肤刺激着她的感官,渐渐地,花衍开始主动亲近他,自然地张开双腿迎接他,双手亦不自觉地抚摸他雄厚的背肌,催促他加快步调。
瑞衣狂墅的她的体内。
好痛!花衍忍不住颤了一下。
瑞衣感到她的退缩,双手迅速地安抚着她性感的娇躯;虽然他鄙视她,却也不希望弄痛了她。而且他有把握,她能和他配合得完美无缺,他知道她可以带给自己别的女人无法给予的满足。
花衍的双手迟疑地游移到他的胸前,轻轻扭动着臀部,好像在告诉他,想要更多。
瑞衣立时了解她的欲求,他疯狂地,不断进她紧而多蜜的。
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他全身无力地瘫在她身上。
在他的怀里,花衍找到不曾有过的安全感。最后,她在他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
当花衍再度清醒时,已经是午夜了。
转过身,迎上一对深遂的眸子。
她意识到他眼光中的暖昧,立即羞红了脸。
瑞衣不让她有思考的机会,占有地再度拥住她,双唇饥渴而粗鲁地轻咬着她美丽的胸脯。
“不要……”花衍抗议他的粗暴,害怕地低喊:“放开我。”
他似乎恢复了些许理智,抬起头注视着这个在他身下求饶的女人。瑞衣从不强迫女人,但此刻在他脑海里出现的是幸之言强暴他母亲的画面。
“尹瑞衣,我是幸花衍,放开我!”她高傲命令。”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关系。”
“哼!我知道你是谁,你是畜生的女儿!”他不屑地哼道。
“不准你侮辱我父亲。”花街大声道。
“既是畜生的女儿,当妓女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他讥消道。
“啪!”一声,她赏他一个耳光。
瑞衣本能地举起右手,回她一个重重的耳光。
花衍的头因重击而撒向另一边,瑞衣震惊地抱住她,他从不曾打过女人。
花衍挣扎着推开他。
“没错,我是妓女。”她的表情变成愤世嫉俗的讥嘲。”而你母亲是我父亲的情妇,我们还真是相配!”
说完,她的手滑向他的,脸上带着的笑容。
瑞衣拍开她无耻的手。
她立刻用嘴代替她的手,听见他倒抽了一口气。
其实花衍的心也跳得十分厉害,她曾从别的姊妹口中听过这种举动足以使圣人降服,却没想到女人也会迷失在其中。
她听见他兴奋的呐喊,也听见自己渴望的呼吸声。
突然,她憎恨他使她如此堕落,使她成为货真价实的妓女。
她直起身子,双手扶住他左右摇摆的头,让他因而涣散的双眼对着她,报复地说:“你想,你母亲是不是也像我这样地服待我的父亲?”
花衍的话硬生生地掀起了瑞衣的旧伤口。
“不!”他暴怒地大喊,眼中露出凶残的目光,猛然翻转她的身子,残暴地她的身体,刻意要弄痛她。
花街以为痛苦永远不会停止,但逐渐的在痛苦中,竟然有一股欢愉扩展至她的四肢百骸。
欲火焚烧着床上激烈的两具躯体,他们紧紧地密合,共同大声呼喊着攀上的高峰。
之后,瑞衣就像丢弃一个被他玩弄过后的玩偶似地离开床上,花衍由的顶端回到现实。
她迅速地穿上自己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冲向门口。
“站住!你忘了一件东西。”
他充满威严的声音使她自动停下了脚步,她意识到自己的服从,不禁憎恨起来,幸花衍,你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他的话仍然对她有这么强烈、这么直接的影响力?
看见嘟着嘴生气,瑞衣嘲笑出声,“看来你当妓女的经验并不丰富,竟忘了你工作一晚上的酬劳。”
他从西装外套的暗袋拿出金笔和支票本,开了一张支票,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花衍生气地向他,高傲地站在他面前。
他极度侮辱人地将支票塞在她的内衣里,还下流地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花衍当着他的面从内衣里拿出那张支票,把它撕个粉碎,丢回他脸上,讥笑道:“我才不相信你这么富有,能让这张支票兑现!你还是和十几年前看起来一样,一个道道地地的穷光蛋。”
她故意侮辱他,虽然她很需要这一百万元,但花衍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他冷若冰霜地开口,“你可别后悔。”
花衍更恨他了,她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憎恨过一个人。
她鼓起最后一丝勇气,迎上他的鄙视,“我毕竟是和你母亲不同,我不拿你的钱就不能算是你的妓女,但你却是靠你母亲对我父亲大张双腿赚得的钱养大的。”
话才说完,花衍就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在盛怒之下竟然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侮辱了尹妈妈。
瑞衣的青筋蓦地浮起,双拳掐进自己的掌中,若不如此,他怕会克制不住自己,活活地把她打死。
他僵硬地转身,走向角落的小酒柜,拿起一瓶烈酒猛灌。
他的阴森,让花衍寒毛直竖。
瑞衣阴沉地开口,“我恨不得把你一拳打死,但那样太便宜你了。”
她相信他的话,因为从前的他从不夸言。花衍轻轻颤抖着,深觉自己还能站在这里,而没有被他大卸八块,真是奇迹。
他残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要你为这一番话,付出永远无法偿还的代价。”
花街想要道歉,但被他吓得开不了口,她不应该说出那种侮辱的话语,他母亲一向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使她有一个快乐童年,弥补了她母亲不曾给予的母爱。他母亲的死亡,她也很难过,她也爱尹妈妈呀!她不是故意要说出那番伤害他母亲的话,她是无心的!她非常后悔自己侮辱了尊敬的尹妈妈。
“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像拎小鸡般把她丢出去,又另外开了一张支票丢到她脸上,“拿去吧!你会需要它与我对抗的。”
最后,瑞衣抛下一句狠话,“虽然幸之言已经死了,但我还是不会放过他的,我要他在地狱里也痛苦地看着他女儿落在我的手中,偿还他应受的惩罚。”
花衍害怕地听着,显然他以为她父亲已经死了,她必须尽快把父亲送到安全的地方。
此刻,她一心惦念着父亲,于是她抬起无力的手,捡起他丢在她脚边的支票。
“下次见面时,我要你跪下来哀求我纳你为情妇。”瑞衣威胁道。
花行紧握着那张支票,只要她父亲安全,她就不怕任何困难。
她高傲地抬着头,“你作梦!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
有了那一百万元,花衍立刻安排父亲到美国接受治疗的事宜。很幸运地,美国方面的医生说她父亲复原的机会很高,希望她能立刻将幸之言送往美国。
花衍随即向大妈请了两个星期的长假,订好机票,秘密地将父亲送到国外。
到达美国后,忙碌的生活使她忘记了瑞衣对她的羞辱。
这些日子,她唯一的慰藉是父亲的手术十分成功,但他必须在美国接受长期的复健治疗,花衍考虑过住在美国就近照顾父亲,但美国的生活费实在太高了,而且她人生地不熟的,又不大会说英文,实在找不到工作。
两个星期后,她决定回台湾,虽然尹瑞衣的那张支票可以支付她父亲几个月的医药费,但她不得不为往后的复健费用预作打算。
花衍依依不舍地告别已经可以发出单音的父亲,只身飞回台湾。
花衍坐在大妈的身边,四周还围绕着其他姊妹。
大妈问她:“莉莉,你什么时候得罪过尹瑞衣了?”
花衍愤怒极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艾咪关心地问。
“是呀!他还跑来威胁大妈,要她以后不准你来上班。”珍珍告诉花衍。
“何止呢!我听说他还警告全台北的夜总会,不准接你的台。”
花衍听到倩情的话,惊愕地看向在这圈子颇有地位的大妈,“真的吗?”
大妈无奈地点点头,“可不是吗?唉!害我平白损失了一名大将。不过,他还不坏,替你还了积欠的七十万。”
“大妈,尹瑞衣真的这么有势力吗?”花衍绝望地问。
“哎哟!莉莉,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