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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情江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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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乌龟改变初衷:“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席如秀当我的爹,他好好玩!”

彩蝶哀告:“太白星君,我们四小仙不愿分离,请让我们投生在一处吧!可怜我们孤苦无依,千万别拆散我们。”

小鹤也求道:“请星君大发慈悲。”

太白星君笑叹:“你们当下凡是去玩的吗?居然还敢挑三捡四。”封上宝镜,收入杯中,使四小仙无法再哀求。

老龟仙见事已至此,无法挽回,对着太白星君深深一揖。“我代小孩子们求求星君,成全他们最后的愿望吧!”

老龟仙又是深深一揖。

“龟仙这不是教我为难吗?”

太白星君无奈,扳指捏算一番,忽而舒眉笑道:“有了!也是机缘巧合,那几位人间妇人在近期内都将有喜,恰好三男一女。也罢,等时机一到,我一一送他们下凡历劫,但愿他们能够好自为之。”

“多谢星君成全。”

“龟仙不用谢我。我只怕四小仙坠人凡尘,四个又处在一块,四小仙成了‘四人魔头’,人间将频增多少倒霉鬼呢!”

“星君多虑了,他们本性善良,行事不至于过分。”

“但愿如此。”

太白星君完成使命,先行回去复命。

老龟仙站在云端,俯视滚滚红尘,不禁流下两行老泪,依依不舍的:“孩子们,自己要多保重!”

四小仙下凡历劫,十数年后,‘四小魔头’横扫江湖。

第七章

园丁傍架摘黄瓜,村女沿篱采碧花。

城市尚余三伏热,秋光先到野人家。

宋?陆游(秋怀)

秋高气爽,最宜踏青。

“子午岭”上的头儿们,逮着空闲便人山打猎,总能满载而归,女人家便忙着处理猎物,把最好的上肉奉献给当家夫人。

秦宝宝一向远离厨房,自然分不清楚哪一部分是上肉,哪一部分是粗肉,那些送来的猎物一概拿进厨房,交给厨房老赵去煎、煮、炒、炸。其实,她天生不大爱吃肉,但也不会谢绝对方美意,基于礼尚往来的原则,吃过几次野味,她会回赠一些女人家用的东西,或送小孩子的玩具,皆大欢喜。

那些头儿的夫人们,虽说不是个个皆厨房高手。最少也端得出一两样拿手好菜,难道宝宝真能无动于衷,完全不受刺激吗?非也,结婚之前,她也进过厨房想表现一下,结果是家丁跑下来哀求她高抬贵手,别虐待那些锅镶碗盆了!她仍不死心,却险些火烧厨房,惊动了卫紫衣,软硬兼施的使她死了心。

不进厨房既是老公的命令,她也就不以笨拙为耻了。

“我天生好命嘛!”有时还会自我解嘲。

实际上,她偶尔也会羡慕那些忙着料理的妇人,成天脑子里转着如何变换菜色好喂饱丈夫和孩子,没空胡思乱想,少惹许多闲愁。

她的毛病,就在于太闲。

秋风起分,她思荣枯无常:“今日樱花落,明朝桐树秋。”她会联想到白居易的诗:“树树千年终是朽,耀花一日自为荣,生去死来都是幻,幻人哀乐系何情。”觉得汲汲追求名利是没必要的傻事。

秋月如眉时,她会叹息:“谁将两地如弦月,合作玲拢白玉盘。”娟娟月,嫦娥也孤垫冷枕吧!

因为太闲,偶拾闲趣亦是乐事。

如水夜色,她不只一次:“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有夫君相伴,一点小乐子都极富情趣。

可惜,她这样一位富贵闲人,却有一个难得清闲的丈夫。

本来嘛,假使夫妻两个人都没事干,不仅生计有问题,成天大眼瞪小眼,久了也乏味;但是,也不该过于忙碌吧,是不是?冷落娇妻是不对的。眼看太阳都下山了,卫紫衣仍不回“黑云楼”休息,只派战平回来传说,说今晚要和三位领主讨论事宜,叮嘱她独自早睡,不必守候。

“我可怜的劳碌命的丈夫。”宝宝半是心疼半是埋怨,着手开一张进补药膳的方子,交代老赵尽快预备,等卫紫衣倦极返巢时好当消夜。

“夫人!”女婢小雏进来请示。

宝宝打断思路,发烦地问:“什么事?”

“领主夫人和三领主夫人一起来看你。”

“一起来的?”

“正是。”

“有点稀奇。”不过,无聊之时有人上门叙话,宝宝不由脸现倔意的微笑。”

称去奉茶,小心伺候,我随后就到。”

小雏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二领主夫人紫玉竹因为胞妹紫秋茹暗恋卫紫衣不成,一直对宝宝不冷不热,只维持表面的礼数,原因不外是宝宝横互在卫紫衣面前,便得色艺双绝的紫秋茹尝到了今生最痛苦的失败,无颜再上子午岭,姊妹已多时不曾谋面。

而宝宝是一点愧疚感也没有,这使得紫玉竹更加介意。

今日她可是来化敌为友?

宝宝开始感到有趣了,思博又活络起来。

“管他呢!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无求到处人情好,不饮让他酒价高。

个人过个人的日子,谁怕谁?

宝宝这人是软来软去,硬来硬去,“宁食开眉粥,不吃皱眉饭”的那等人,谁要是当面给她脸色看,她不怒反喜,因为“整人有理”嘛!这时她略略整理了一下容妆,千娇百媚的下楼见客。

比起席夫人的贤妻良母形象,紫玉竹别有一股不可言喻的端丽气质,她出名甚早,过去是“紫竹宫”的宫主,虽说嫁为人妇,尽敛锋芒,然而,论姿色是艳若桃李,观气度又高雅端庄,看起来就是与众不同。

见礼后,主客双双落坐,闲谈之下,原来是来邀请宝宝明日二起进城,东街的娘娘庙听说很灵,很多人前去求子都应验。

席夫人露出一种似开朗、似惆怅的笑容说:“我自己是不抱希望了,老蚌生珠从来少见。只是,两位都正当青春,理该早日求个子嗣,以安君心,我呢,则陪两位去凑个兴。”

宝宝没有多作考虑便应诺,她并不像席夫人那样对烧香有兴趣,只是想到藉这个机会出去溜达溜达,倒也名正言顺。她笑吟吟的说:“心诚则灵,心动神知,就这时候娘娘已在送子名册上替席夫人记上一笑,明年包你抱个胖儿子。”

席夫人倒有些好笑:“等来生吧!”

紫玉竹则提出一个许多女人心底共同的疑问:为什么生孩子这事总是女人在自责,四处求神拜佛,还自觉矮人一等?男人倒轻松,没良心的正好逮着借口纳妾,简直岂有此理!”

“纳妾?门儿都没有!”席夫人抢着表白:“我家那死老鬼偶尔在外面偷吃,给我捉住小辫子就别想翻身,铁定教他连想都不敢想要纳妾。”

紫玉竹对席夫人投以激赏的一瞥,正所谓志同道合。“嫂子好见识,是我们的女人家的榜样。本来嘛,都是人生父母养的,凭什么女人就该低声下气,任凭男人作威作福,以为丢给我们一句“贤慧”美名便是恩同再造,自当顺从认命,呸,岂有这个理!我与嫂子看法相同,坚决反对男人纳妾。”

席夫人加重语气:“本该如此。”

宝宝连连点头。将心比心,若是卫紫衣突然宣告要纳妾,她只怕心痛到无泪的地步,唯有一死以求解脱。“就是这话。”她趁机表达她的心意:“我们是该联手组织一个反纳妾联盟,宣扬‘男人安分,女人才有贤慧的义务’等宗旨。”

紫玉竹眼神一瞄。“宝夫人的构想又更进一步,可以参考。”

席夫人失笑了。“她呀,就是鬼点子多。”

宝宝跟着笑开脸:“嗳,男人也该设身处地为女人想一想,试问,他受得了老婆有二个、三个男人吗?”

“就是这个道理。”紫玉竹抢着说:“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同理,女人也可以三夫四婿,我倒要看看,哪个男人受得了?”

宝宝点着头说:“人心都是肉做的,男人自己受不了的羞辱,就不该加诸于女人身上,否则便是没良心。”

紫玉竹更狠:“对付那种男人,最好处以宫刑。”

“这不好,有个太监老公,太丢脸了!”宝宝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不如买通几十名妓女,把老公手绑脚捆的送给她们,转番上阵,吸干他的精血。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既然好色。索性成全他牡丹花下死。”

紫玉竹兴致勃勃的道:“这是心冷心碎之下不得已的招数,不到最后关头,像我们这般软心肠的女人绝对下不了手。其实,这种事和治病一样,都是预防重于治疗,只要老公不去拈花惹草,我们女人的心比绵絮还软呢!”

“可不是。”宝宝和她可说是英雌所见略同。

天吶!席大人心道:想得出那些“绝招”的女人会软心肠?人人皆道她席婆子驭夫有术,岂料“江山代有才人出”,今天可要甘拜下风了。

在她看来,这个小妇人分明是庸人自扰,黑白无常叙交情--鬼话连篇!放眼“金龙社”上下,最不需担忧老公出去偷腥的,就她们两人。

卫紫衣对秦宝宝是爱到心坎里去,待之如掌上明珠,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自然不会做出惹她伤心、有损她凤体安康的下流事。张子丹则是差点娶不到老婆的那种男人,看到漂亮姑娘就脸红,根本不敢奢望亲近。谁料,喜从天降,紫玉竹偏偏看上他,爱上他,他感动又感激得只差没跪下来叩拜他出身高贵的老婆,岂敢有二心?

不过,也因为这一点共通话题,秦宝宝和紫玉竹之间表现出来末有过的融洽,彼此的距离拉近不少。

席夫人自然是乐见其成,心喜明日的“三人行”不致出现僵局。

过了一夜,三位夫人便动身下山。

卫紫衣指派战平和马泰护送,宝宝推辞不受:“不过去烧个香,不需劳师动众,况且,我们女人家心血来潮喜欢互聊心事,冒出两个男人多碍眼!”

卫紫衣为之莞尔。他对老婆的武功只有三分信心,对紫玉竹的绝技则信心十足,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坚持。

“你不带人跟去伺候,自己要记得带些银两。”

“啊,你不提我倒忘了。”

“你呀!”卫紫衣摇摇头。不过也难怪,她很久没有一个人出门了。

宝宝吐吐小舌,赶紧要丫头把绣囊拿出来,挑出一个可以搭配她淡紫罗衫的绣囊当钱袋,放进五片金叶子和一些碎银两。

※※※

三位夫人共乘一辆马车,准备进城去了。

山下的田野开始由绿转黄,丰收的季节来临,庄稼人家忙着收割,池申戏水的鸭鹅状得正肥,茅房土舍前,老翁老抠伴着学步娃娃戏耍,黄犬守卫门庭,笑看半大孩子追着群鸡玩老鹰捉小鸡。

席夫人笑道:“为了我,倒要你们陪我坐车,要不然,宝宝的‘雪狮子’和玉竹的。‘火凤凰’可一试身手,让城里的人大开眼界。”紫玉竹报以微笑。“不妨,火凤凰怀胎,让它好好生下小马才是道理。”

宝宝则欣赏恬静的乡野景象,心里美滋滋的。

“这些人,没有一个会哀叹不幸吧!”

“大概吧!”席夫人附和。

紫玉竹的表情有些不认为。“愈是纯朴无知识的小老百姓,愈有辛酸在其中。

遇到酷夏无雨的时候,有一首诗歌是这么唱的:‘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到寒科,许多穷人家挣扎于饥寒边缘,白眉易的‘卖炭翁’诗里有几句:‘卖炭复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可怜身上衣正单,心优炭贱愿天寒。’只不过今年幸逢风调雨顺,他们才有一口安乐饭吃。”

“老是把事情往坏的方向去想,未免自寻苦恼。”宝宝不肯被弄拧了好心情。

“‘布种般般有,赖作生涯件件无’,只要肯在‘勤’字上下功夫,日图三餐,夜图一宿,总不是有着落。”

紫玉竹也只是纯粹抬杠,不再多说了。她嫁来数年,对宝宝的过去多有了解,对一个从未饿过、冻过的人而言,社会诗人的诗句也只是诗人的多愁善感罢了!

她再要争辩,倒像是故意扫兴,那是很不智的。

其宝,宝宝并不像紫玉竹以为的那样天真,她觉得真正碰到可怜人时再伸出援手即可,不必四处去问“你需要帮助吗”对不?

席夫人笑着打圆场,移转目标:“等会进了城,看看要买些什么供品,是要一起买还是分开买?”

宝宝老实说:“我第一次去娘娘庙,全赖席夫人费神了”紫玉竹亦赦然。“我也不懂。”

席夫人笑道:“好、好,一切由我打点。”

她们三人各自拿出一份钱,在这事上倒不可推辞。用自己的钱买香烛供品,功德才是自己的,不可赖皮由别人代垫。

进了城,马车停在放生池前,着车夫守候,三位夫人随着人潮在街上拣好的供品,进娘娘庙里烧香祈愿,各自许下若一举得男将如何还愿。

出了娘娘庙,各自怀抱着一团喜悦,感觉希望无穷。可是,谁也不肯说出自己许了什么样的愿,怕说出来就会失灵。

既然进城,女人家少不得东逛逛西走走,买一些零零碎碎、花里乎哨,不一定会用到的东西,通常一两个月后,会在某些丫头身上发现到“原来用在这里”。

好东西当然有,不过,一来要有眼光,二来可遇而不可求。在古董铺,宝宝对一尊镀金药师佛像犹豫不决,据说是唐朝古物;紫玉竹看上一个可装首饰的金花银盒,银盒上的金色花纹十分细腻,一说是辽画公主用过的。店主最擅于察言观色,心知这两位是出得起高价的,便一再鼓吹,但求做成买卖。

正踌躇着,突然听到席夫人催道:“快过来看看。”

三位夫人便挤在门口看热闹,原来是一对男女当街拉拉扯扯,口出恶言的互相叫吧。一时间可看不出他是何种关系,那男的是一副老实庄稼汉模样,口齿都不甚伶俐;反观那女人打扮得花枝招展,有点俗气,却颇有几分姿色,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那庄嫁汉给气得说话都结结巴巴:“你当自己真个成了凤凰吗?他不过在玩弄你……就像玩弄妓女一样……”

“放你娘的屁!”女人的目光好象锥子一样直刺那男人,涂着寇丹的纤纤食指更直接指到男人鼻头上:“吴阿山,你给老娘听清楚,今天你能吃饱睡饱,全是沾老娘的光,要是再乱放狗屁,那是你自己给自己难看!”

“娇娇……”

“不许再跟来!我不想陪着你天天吃冷羹残饭。”

“我……我可以给你吃热麦饭……”

“好啦,你不要再啰唆了,麦饭是给穷人吃的。”

“你以为自己发了、富了?你知不知道村人都在嘲笑……”

叫娇娇的女人完全听不进去,忽闻对面酒楼上有一位风流公子探出头来叫唤,她赶紧换了一张笑脸,娇滴滴的响应一声,拋下男人,摇摇摆摆的去了。

叫吴阿山的男人垂头丧气的消失在街头,一副可怜相。

秦宝宝三人都很同情他,却不方便插手。古董铺的店主还想将她们请进去,她们已扫了兴致,打道回府。

女人往往一时冲动而买下许多不必要的东西,一旦那股冲动消失,看都懒得再看一眼,别提掏腰包了。因此,专门做女人生意的聪明店家都明白商场如战场: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良机一失难再回。

出了城,三女皆静默着,均感到人间不平事太多太多。

世事如白云苍狗,无限变迁。看起来与世无争,只图温饱的小老百姓都逃不掉酸人心脾的苦涩命运,令人惆怅。

正自心情沉闷,马车不打招呼便骤然停下,三女均颠了颠,才要责备,那马夫已狂叫:“不得了,有人上吊自杀!”

紫玉竹当先抢出,一照眼,果然有人吊在树上,二话不说,拔下金钗运气一挥,割断绳索,那人滚倒在地上。这时车夫也赶过来救人,总不能教如花似玉的夫人跟这男人口对口的渡气施救吧!

三位夫人在一旁观看,心中打突:“是刚才那个阿山。”

席夫人纳闷:“他干嘛寻死。”

紫玉竹说的干脆:“老婆偷汉子啠 

宝宝不屑道:“那也不用寻死,果真忍不下一口气,一纸休书把不贞的老婆休了不也干净?法律是人定的,休妻很方便。”紫玉竹道,“我看事情没那么简单。”

宝宝不以为然。“再怎么难应付,都比寻死容易吧!”

紫玉竹不得不同意。“大概一时想不开,钻进了死胡同。”

席夫人道:“哎,别说了,他醒来啦!”

这吴阿山也真绝,死里逃生之后,竟像无理取闹的孩子一样号陶大笑。“为什么要救我?谁要你们多管闲事……我还是死了干净……”

谁耐烦听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

“嘿,”宝宝也绝,把绳索递给他。“既然你一味寻死,我们救你反而有错,你就再死一次吧!说来也巧,我生平没见过上吊死的人,今天正好大开眼界。”

“喂,你还磨蹭什么?快点上吊叼!”

“你……”吴阿山一阵血脉愤张,继以浑身抖颤,便显出几分活力。

“嚷,说要死又不死,究竟什么意思?”宝宝丝毫不以为他的愤怒为意,吩咐车夫:“小蔡,你好心帮他一帮,挑一处结实的树枝,把绳索绑好,顺便把他扶抱起来,把他的脖子夺进吊颈圈里,送他上路吧!”

小蔡虽不明白其用意,却懂得听命令,着手办起来。

“你们……”吴阿山张口结舌。

宝宝笑嘻嘻的打量他:“待会儿我可要好好估量一下,一个人从上吊到死亡需要多少时间?这对医道研究颇有用处。”

“不,不……”。

小蔡孔武有力的把一个结实的庄稼汉打腰间整个捐起来,往吊颈圈移去。这好比亲眼看自己被谋杀,恐惧的感觉胜过一切,求生的意念直冲脑门,吴阿山开始挣扎反抗:“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救命啊——有人要谋财害命--”宝宝比个手势,小蔡把吴阿山放倪在地上。这一回,吴阿山产生“死里逃生”感觉,不同于上一次,真正绝了寻死的念头。

“你也差不多一点!说要死的人是你,好呀,我成全你,却又嚷嚷‘谋财害命’,你这一喊要是把村人给引来,闹笑话的人是你!”宝宝毫不客气的说:

“就凭你,有财可谋?有命可害?这钱财你肯定是没有的,再则也不会想不开上吊;这命嘛,也是我们所救,不然如今你已到阎王那儿报到。”

吴阿山如何斗得过伶牙俐齿的宝宝,只能默默垂泪而已。

“哎,你一个大男人别只会哭行不行?”宝宝最受不了人家哭哭啼啼,只好投降。“好啦,好啦,你有什么委屈全说出说,我们帮你便是。”

席夫人亦劝道:“人生没有解决不了的事,你何苦想不开?你遇到何等的困境,不妨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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