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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情江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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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来叫阵?”

那两人看到站出来的是卫紫衣,嘴角便浮现不屑的狞笑。

“我们‘黑风双煞’不滥杀无辜之人,你且报上名来。”

卫紫衣淡然道:“原来是黑道中赫赫有名的王现、赵施两兄弟,两位是姨表至亲一样的心狠手辣,闯下诺大的名儿,想不到竟为一个玩裤少爷作帐,是混不下去了,抑是另有图谋?”

王现收起狞笑,第一次正眼打量这位俊逸斯文的青年,难道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竟知我们是姨表兄弟,自然是同道中人,何不报上名来了。”卫紫衣漠不经心的说:“行走各州县的商旅,敢能不知‘黑风双煞’的威名?

死在你们手下的百姓无数,因你们的劫财劫色而导至家破人亡者更难以计算,两位害人无数,罪孽沉重,怎么还不死呢?”

“要死你自个儿先下地狱去吧!”赵思怒吼一声,流星锤已直捣卫紫衣面门!

上回金再钩的手下在饭馆遭人点穴,金再钩回府搬救兵,他兄弟俩可不是菩萨心肠,为几个酒囊饭袋而劳累双腿,那可办不到。他们的目的是暂且休生养息,加上被仇家追杀,这才躲到乡下来,否则凭金再钩这瘟生给他们舔鞋底都不配!不过,为了博取金再钩的信任,不得己只有随他上山表现一下。而金再钩呢,自认重金礼聘的护卫是忠于自己的,愈发的不可一世。

赵西闪身急迸,双锤“夺、夺”连响,在卫紫衣周身旋飞卫紫衣并不出剑,凌空翻腾,而流星锤也随着滴忽旋转,移形换位,朝卫紫衣翻出去的身形撞去!

“果然是个会家子!”斜刺里,王现的三尺青锋已到卫紫衣腹侧三寸不到。

兄弟联手,果然不同凡响,一个明攻,一个伺机抽冷子。

就那么神奇,卫紫衣在空中一旋身,刚巧避开山尺剑,刚巧就踏在赵施的流星锤上,双脚各踩住一锤,赵施还来不及换招,卫紫衣以脚尖踩着接连双锤的铁链,飞快地朝赵施的面门直逼而来。

怪吼一声,赵施急忙撒手,而卫紫衣已离他一尺不到,身形刚落又倏然飞起,双脚猛踹赵施面门!

此时,陡地破空声响,三点蓝光急射卫紫衣脑门!

卫紫衣招式不改,似乎能一心二用,左手袍袖轻扬,急射面来的三点蓝光那是三枚十字星,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劲风扫浇于地,双脚也同时将赵施狠狠的踢出丈外之外!

只听得一声惨嚎,山上最多奇岸怪石,赵施就偏偏被贴在岩壁上,弄得鼻塌嘴歪,全身瘸伤,五脏六腑都似换了个位置。

卫紫衣为何不出剑?他剑之下从无活口!他不想在金再钩面前杀人,那会引来官府,给战家添麻烦。再则,银剑一出,王现、赵施必将识破他的身分,万一逃之夭夭,事后再图报复,以他们手段之残酷,八姓庄里不知有多少人会遭殃。“贤弟--”王现那表情似乎想活生生吞下卫紫衣才甘心。

卫紫衣幽幽道:“我己经手下留情。”

“放你妈的屁!”

王现啧喝,三尺青锋暴掷卫紫衣,招招均欲置人于死地。

那边,金再钩趁乱带人欲劫美人秦宝宝,心想,大丈夫生于一世间,娶个天仙美人才不枉在本地称雄!他非常不满金娘派人把童如梦接回金家,他早已厌倦童如梦,尤其知道她的心病,念念不忘的唯有唐表哥,分明没把他当丈夫看,成天哭丧一张脸,说有多惹人厌就有多惹人厌,不过怀个孩子罢了,爹娘的态度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眼前这一个就大大不同。若说童如梦憔悴如昨日黄花,秦宝宝则鲜嫩得犹胜牡丹初绽,恨不得捧住手心,含在嘴里。

“真是粉团捏就的美人儿!”金再钩日思夜想,不知流了多少口水。

小龙王闪身过去,挡在秦宝宝面前。他不在乎卫紫衣的死活,却无法坐视有人要欺负宝宝,尤其金再钩一脸色迷迷的,天生就是欠人揍的样子。

彩蝶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出言警告:“龙三,我们管不得凡尘的闲事。”其实是不满小龙王偏心秦宝宝。

“我的事不用你管!”小龙王已沉下脸来。

“你……”彩蝶顿时张口结舌。“你竟然为了她……”

“我不像你一样铁石心肠。”小龙王的脸色极为难看。

“就你一个人菩萨心肠吗?”彩蝶气得口不择言:“你也不过是动了凡心,给这人间小妇人的姿色迷住了。”

“你给我闭嘴!”小乌龟和小鹤眼见不是玩的,他们转身过来劝架。席如秀等人虽然看不见四小仙,然而,一团莫名的冷气压却逼得他们身不由己的退离秦宝宝身边,谁也搞不懂怎么回事,事后个个人都只能说为了观战而走向卫紫衣那边。

小鹤为彩蝶说话:“龙三,你别忘了我们干犯天条而下凡是为了小魔仙,你切不能为一凡女而伤害自己人的心。”

小龙王大是不服:“我爱帮谁就帮谁,彩蝶她在生什么气?莫名其妙!”

彩蝶拗起来比谁都拗。“你帮谁都成,就是不许帮她。”

小龙王也是硬脾气。“我偏偏就是喜欢帮她!”

小鹤叹道:“喂,你们两个别赌气行不行?”

小乌龟则嘀咕:“真是一对冤家!”

小鹤回头不满道:“请注意一下你的修辞,神仙男女和岂用得上‘冤家’两字?”那不等于默认小龙王和彩蝶是一对?他非纠正不可。

小乌龟改口:“好吧,不是冤家,是复杂的三角关系。”

小龙王耳尖,斥道:“谁跟谁是三角关系?门儿都没有。”

彩蝶恼羞成怒,泣道:“龙三,你太伤我的心了!”

“哎呀呀,真是一团糟。”

小乌龟置身各外,看得很清楚,暗道:“门儿都没有吗,龙三?你和卫紫衣、秦宝宝,是一个三角关系,你和彩蝶、秦宝宝,也是一个三角关系,你和小鹤、彩蝶,又是一个三角关系。一共有三个三角关系纠缠于你一身,龙三啊龙三,我看你是在劫难难逃,谁叫你执迷不悟呢!”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天神已张开罗网,又彷佛应了某某之中的的定数,他们正一步一步的离天庭愈行愈远。

“不会的,不会的。”

“你叫什么叫?”小龙王敲他脑门一记。“都是你这张嘴巴乱说话,去,你负责去哄彩蝶收起眼泪。”

“我?”小乌龟好无辜呀!

彩蝶愈发难堪。小龙王连表态安慰一下都不屑为之,反而叫个不晓事的小乌龟来哄她,这算什么?过去有个小魔仙,她认了,如今小魔仙不在,他反而对她更加冷淡,为什么?全是为了一个短命的人间女子。

小龙王真傻,爱上人间女子注定是场悲剧,即使躲得过玉带的惩罚,也断然逃不地这岁月的无情,一朝红颜变老、死亡,他依然长生不老,谁先肠断?

“红颜祸水!”彩蝶终于知道人类为什么会有这句话。

秦宝宝浑不知在她周遭因她而发起的战争,她只关心的遥望丈夫与人搏斗,很想上前助阵,也不知怎么回事,感觉有股无形的墙挡在她眼前,不容她多想,为了看得真切,她站在临岸的栏杆之上,一手抱一根木一手遮阳好观望。

小龙王暗叫:“她这样子太危险了!”

一缕阳光照在宝宝脸上,真个雪肤花貌,可怎么她印堂上的黑影愈发明显了,小龙王暗自惊讶,却不懂如何防范。

秦宝宝则脸上现出得意的微笑:“大哥好厉害!赤手空拳将来人打得落花流水。”眼睛一溜,瞪视愈行愈近的金再钩,娇啧:“你也活得不耐烦吗?”

“小美人,”金再钩色眼乱转,从她的绣花鞋打量至发上的粉紫小花。“可惜了,你本该穿金戴玉,何不跟了我……”

“不知廉耻的东西,你给我站住!”

金再钧哪肯奉命,恨不得马上将美人抱在怀里,亲上一亲,急猴猴的抢上前去,却又跌了个狗吃屎!自然是小龙王在一旁搞鬼。

宝宝呵呵大笑。“你这人专门跌倒吗?”笑声如铃悦耳,听在彩蝶仙子耳中却刺耳钻心。

“龙三,你非管人间事不可吗?”彩蝶幽怨的望着他。

小龙王不加思索的点头。“她的身体不好,刚生过一场病,好不容易复原,我不忍心看她又受惊吓、伤害。”

“是吗?”彩蝶压根儿不信神采活泼的秦宝宝会身体不好,认定小龙王贪恋凡间女,她要唤醒他的神智,她要帮助金再钩找秦宝宝麻烦,到时她那个丈夫一定会奔过来英雄救美。看人家夫妻情深,小龙王非清醒不可。

当金再钩从地上爬起来时,彩蝶已打定主意,她现出原形,变成一只色彩斑斓的大蝴蝶朝秦宝宝飞去!

“彩蝶,你要做什么?”小龙王要阻止已不及。

宝宝分神扬手叫唤:“大哥,我在这儿。”忽然一只大蝴蝶扑在她脸上,仓卒之下,她吓得大叫,忙用双手去拨,她忘了自己正站在栏杆之上,双手挥拍之下,整个人跟着朝后仰,不及呼救,已栽入临崖下的水潭,被卷人瀑布急流之中。

空气霎时凝住,时间像是死灭了。

“宝宝--”卫紫衣发出一声扯心肺的呼喊,扑到崖边,痛哭失声。若非席如秀和战平死命拉住,他己跃下去救人。

事起突然,每个人都吓坏了,包括四小仙。小龙王首先回过神来,看也不看闯祸的彩蝶一眼,已然跃人水里,恢复原形在急流中搜救秦宝宝。

“完了!”小乌龟很悲观。“她一吓就病,这次恐怕小命不保,完了!咱们四小仙难逃玉帝降罪。”

彩蝶心里麻麻的,茫茫然,不知自己做厂什么。

“魁首,请节哀。”席如秀心中像吞下一杯粗酒,感到好辣好好辣。他保护不周,难辞其咎。“夫人吉人天相,不会有生命之忧,此刻只怕已被流向下游,咱们顺流而下寻找,一定能找到夫人。”卫紫衣闻言如当头棒喝,也是伤心得胡涂和,不思其它。

仙鹤童子不觉点头。“彩蝶、小乌龟,我们也到下游去,说不定龙三已将人救上来,事情尚可补救。”

小乌龟是巴不得如此,难能可贵的跑了个第一。彩蝶犹在发呆,小鹤不由分说拖了她便走,难得换她跟随他,不是他跟随她。

第六章

蛟龙入江,如鱼得水。

小龙王发令虾兵蟹将速来能风报信,鱼虾们纷纷卖命,终于在下游出口截住秦宝宝,小龙王连忙将她送上岸,探她鼻息,已然魂断北陵山。

“死了吗?”小龙王一时呆若木鸡。

“什么?死了!”第一个赶到的小乌龟吓得手忙脚乱,总算及时想到爷爷教过的秘诀:“快,我们每人渡她一口气,延她几日性命,再思解救之道。”

小龙王扳开她檀口,吹进一口,她的心脏又开始缓缓运行,小乌龟和及时赶到的小鹤、彩蝶也各渡她一口仙气,暂时保她不死,不过,他们修为尚浅,四口仙气只能让她多活四天,这已是他们能力的极限。

“怎么办?怎么办?”小乌龟苦无对策。

彩蝶一咬玉牙,说道:“是我闯的祸,我自会设法。我这就回去盗取昙花仙子的露水,让她饮下,帮她回魂续命。”

“你疯了!”小鹤不愿她冒险,”昙花乃王母最钟爱的,万一被发现,告到王母面前,她焉能幸存?”

“我也去!”小龙王截口道:“我也有错,是我太执迷,才使事情变得不可收拾。”急湍的水流,宝宝的玉镯已不见,大概被碰碎了,带点淤伤的手腕上遍寻不到莲花胎记,只有一道浅淡的伤疤记载过去曾有过的不幸遭遇。小鹤无奈。“走吧!走吧!我们一起去。”

小乌龟只好被拖下来。“也对,我们理当共进退。”

见此情景,彩蝶也就不再坚持了。说实在的,她也怕,盗取仙露罪名不轻,若有同伴壮胆,或能有惊无险。

“有人来了。”小乌龟听得真切,好快,看他们这对人间夫妻,委实胜过神仙伴侣。

龙王胸口一痛,当先离去,其余三仙亦消失了踪影。

正是: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

这不是真的,只是一场梦魔!紫衣的内心在狂喊,浑身抖颤的将了无生气的宝宝抱在怀里,他的思绪已分裂,脑中一片混浊。

“宝宝,你别吓我啊!”他怕得嘴唇在颤抖。

“不!我什么都受得住,就是别拿你的死活来跟我开玩笑。”

是什么人说过:世人万般愁苦事,不如死别与生离。

除了勉强尚留一丝气息,她与死人并无差别,一动也不会动。

他的面色惨白,眼神阴暗。

“你醒来!你醒过来了!你听到没有?”他开始有些激动,哑着嗓子叫喊:

“你不能这样对我,宝宝,你刚承诺要为我生个龙子,你不能言而无信,你没有权利丢下我一个人!我们早说好的,要一起老,一起死!”

沉默,死是这般的沉默。

他更久更久的看她,他的嘴唇碰上了她的,好凉,好冷,没有温热,没有反应,像是冰雕的。眼泪迅速涌进他的眼眶,泪珠滚下了面颊,滴在她无血色的唇上,顺势滑下她的嘴角,他无意识的看望着,感觉内心抽痛得厉害,从胸口一直痛到脚尖,他不在乎,甚至希望更痛更痛,来遏止几乎使他发狂的恐惧。

人生果真这般无常?

卫紫衣心底战栗,他的宝宝是个和蔼可亲、从无害人之念的人啊!难道好人反而短命吗?这是何等不公平!

“魁首!”席如秀和战平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

“走开!”他只想抱紧他心爱的人,细细打量她讨人喜欢的脸蛋,晶莹润目的肌肤向来不需脂粉污颜色,如今是令人心酸的惨白;淡抹花红似的樱唇是他吻不腻的,而今也苍白如纸;那腰枝宛转、步履轻盈的体态竟像泄了气的球般了无生气。

一阵绞心撕肺的酸楚使他闭上眼,热泪拋落,滚烫得令肌肤疼痛。“为什么是?为什么?”他的脸摩着她的脸,泪痕印在她脸上,迅速转为冰冷。

“啊,连我也温暖不了你吗?”他※※般痛楚地自问,在焦思竭虑中凌迟自己的心,一分分,一寸寸,肆意凌虐。

席如秀内心哀叹,又不能不劝:“魁首,要保重啊!”

“保重?”卫紫衣若痴若呆的低道:“她都快没气了,我还保重什么?”温暖的劝慰只令他痛苦,像嘲弄般地刺伤了他的心。

席如秀想说或许还有救,然而,宝宝那张毫无表情,一动也不动的面孔,使他哽咽无语。铁血江湖数十载,见过的死人不够多吗?频死之人是何种模样,他和卫紫衣都无法自欺欺人。

因为见多识广,面对此情景,更加如刀割般的悲伤。

这时,突闻尖锐的女声大叫:“天吶,她死了吗?”是战流虹。

说得这样直接,该有多刺人心啊,引得卫紫衣腾地射她一眼,双阵闪出凶光。席如秀没好气的:“还有一口气在。”

战流虹眉头紧锁,不解道:“既然还有一口气在,应该快找医生啊!在这儿流泪伤悲,她便会好起来吗?”

众人听了不觉默然。

战流虹见状再次进言:“快些儿吧!救人如救火。”

在这种情况下,局外人的提议反而比较容易听进耳里。

抱着姑且一试的侥幸心理,卫紫衣终于有所动作。

他十分痛苦地想着:至少,她的表情是安详的,该是来不及恐惧便已失去知觉。

只当她睡着了吧!然则,可有醒来的一天?这一思想又拧痛了他的心。

站起身来,艳阳依旧笑傲,流水悠悠地唱吟,繁花的娇艳不减,耳际犹有鸟雀的旋律荡洋……怎么?这个世界依然没变?卫紫衣像是面对一种不可思议的现象,感到惊讶,他不禁自问:这人间的美景依旧,为什么他已感觉不到幸福与快乐?

一阵寒意沁人心底,他的心提早冰封。

※※※

绵绵不断的细雨,似一张罗网笼罩大地,天空一片灰茫茫,恰似他心的凄凉。

三天过去,宝宝毫无起色,他备受煎熬的心几乎快要麻痹。

卫紫衣回忆起他抱着濒死的宝宝回战家,疯狂般的找来八姓人所有的大夫,许下白银千两的重赏,大夫们一个个摇头而去,只交代他预备后事,可恨啊,他真想割掉他们的舌头!如今思来,彷佛已是八百年前的事了。

时间像梦一般悠悠地过去,他的心里埋霜。宝宝动也不动地躺在那儿,似乎是幸福的。但卫紫衣心知,那是不祥的征兆。

过去,宝宝曾经惨遭蛇吻,也是九死一生,不同的是,那时候她时而沉睡,时而辗转※※,尚余些许活力;这次,她安静得令人心惊,他甚至害怕她会在他不注意时突然停止呼吸,一个招呼也打便弃他而去,永眠地底。

人人都晓得宝宝是没救的了,要办喜事的战大娘很怕宝宝就这样死在她的家里,支支吾吾的向席如秀略提了一下她心头的难处,当晚,卫紫衣等人便迁居客栈中。

这时候的卫紫衣,已没什么可以令他情绪激动的。

其实,战大娘不提,卫紫衣也会尽快迁走,寄居战家几天,宝宝已历劫两次,他不能不以为战家的风水和宝宝犯冲。

今朝烟雨凄迷,却是嫁娶的良辰吉时,说来也不可思议。

春宵一刻值千金,是属于新人的。

绵长而寂寞的夜,留给他自己。

光阴如潮水,潮起潮落,足以涤净沙滩上的脚印,而心灵的创痕却即将结成永恒的疤,纵然倾尽长江水,也抚不平胸口的伤痕,一如心在滴血,谁来心疼?

谁来拭去?没有人。此刻面前若是火海,他会毫不犹豫的跃入。

终于,他累得趴倒在她床前睡去,在梦中想寻觅什么呢?为了追回那失落的幸福?抑或的和同登极乐世界?没有人知道。

柔柔的雨丝飘飞着,夜色深沉,万籁俱寂。

风从树梢吹来,吹灭了桌上的孤灯,一轮清辉在室内焰折发光,四小仙同现形,俱都带点儿狼狈样,小龙王甚至负了伤,依然强忍,催促道:

“快!彩蝶,快将仙露给秦宝宝饮下,今是最后一夜,慢了就没救了。”

小乌龟也道:“对呀!万一天兵天将追来,又给抢了回去,我们也玩完了。”

彩蝶点个头,手执玉瓶倒转瓶口,几滴仙露滑人宝宝封的双唇里,很自然的被吸收进去,当先接触到仙露的※※立即有了血色。

“她得救了。”彩蝶又是欣慰又是酸楚。

小鹤最善于通风报信:“糟了!他们追来啦!”

“哇,快逃命吧!”小乌龟急得快哭了。“爷爷,拜托您快来救救我们!”

谁叫他们是神仙呢,没了求神拜佛的权利,只好求爷爷告奶奶。

小仙们一个个如急惊风的逃跑了,小龙王留恋的望了宝宝最后一眼。“永别了!”割舍不下仍得割舍,小龙王一甩头,追随同伴而去。

秦宝宝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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