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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祚高门-第5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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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罗家若是盘踞乡土,倒也无需再畏惧已经被赶离江州的王愆期,但又按捺不住北上经商投资。而眼下江州人想要抵达淮南,最主要一条通道就是入长江东进濡须口而后北上经巢湖、淝水抵达淮南。

    而这条道路上最重要的一个节点合肥,眼下正被王愆期所驻守。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王愆期此前被赶离江州、灰败离场,如今有了报仇的机会和权柄,自然没有放过罗氏的道理。所以这罗氏的货品被在合肥扣留,已经不是第一次。

    这一次淮南要调集这么大规模的物货,重要性如何不言而喻。所以对于沿途所经郡县也都多有打点,等闲是不会出这种纰漏,那罗氏应该也明白这一点。

    但却仍在这种小事上出了纰漏,给了王愆期借题发挥的机会。或许是想以此借用都督府势力,直接将王愆期这个宿敌打翻。

    沈哲子自然知道这些乡宗豪强有多么胆大妄为,虽然都督府如今正是势大就连台中都忌惮三分,但这些乡宗同样是有着借势的胆量。

    罗氏虽然有借势之嫌,但并不意味着王愆期就全无可疑。

    王愆期这个人,也可以说是运气不佳的代表。早年其人可以说是江北屈指可数军头之一,本身军力不弱,又与江东关系不错,历事于祖逖、王敦、陶侃、温峤、庾怿手下。每一任主官都可以说是当时的风云人物,但王愆期其人却始终蹉跎、不得大进。

    就拿最近这几年来说,苏峻之乱后庾怿出都就任历阳,王愆期便是其麾下重要部将。后来沈哲子北上经营梁郡,其人还对此颇有不忿,也就不为沈哲子所用。

    而后庾怿西进执掌分陕,其人大概是想着就此接掌历阳这一西府门户而没有跟随,然而历阳最终还是被庾翼接手。后来又有一个机会那就是谯王北上南阳,让出了江夏这一重地。

    但恰在此时原本就任南蛮校尉的陶侃侄子陶臻病故,庾怿顺手接掌了荆州本镇的陶氏人马,为了稳定陶氏旧部人心而将江夏付之。

    再后来荆州主攻汉中,原本与王愆期资历差不多的桓宣也得掌襄阳而重权在握,王愆期仍是一个不尴不尬的庐江太守接掌了原来毛宝腾出的位置。虽然合肥也在其驻守范围内,但江北防线却被一路推到淮水以北,如今更是直达黄河。

    所以,王愆期便是一步落后、步步落后,从原本江北屈指可数的军头沦落到如今内郡一个不起眼的闲散太守,完全淡出了江北各重镇的势力圈子,就连这一个闲散太守位置都变得岌岌可危。

    因此,这一次的变数也保不齐是王愆期不甘寂寞,想要在其位置上发挥余热,向台中显露其人能够发挥出对淮南稍加钳制的作用。

    当然,也有可能这两者都不是。这一次变故仅仅只是一次单纯的意外凑巧,恰好赶在了淮南当下务求稳定的关键时刻。

    但就算是如此,沈哲子也不能这么想。

    他若是完全包庇罗氏而打压王愆期,保不准其他没有这种想法的乡宗门户也会借此狐假虎威,如此一来牵连就大了,如果此类事务频有发生,也会给台中以插手此事的把柄。

    而王愆期方面,其人就算没有这种想法,台中那些台辅们眼下也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介入淮南、钳制淮南。既然王愆期表现出了这方面的能力,台辅们也不介意再烧冷灶将王愆期竖作一个表率。

    所以,在略加沉吟后沈哲子又望向纪友说道:“这一件事,还要有劳文学再奔劳一趟。首先要确保粮货尽快抵达淮南,至于王愆期那里,他若是态度尚好,肯于配合,那么抽税减免三成以为小诫,私下再予贴补足额。他若是有抗拒阻挠,那也没什么可说的,直接郡中拿下其人,稍后我自奏明台中,将之明正典刑!”

    纪友闻言后便点点头,而后又请示道:“那么此行该要携带多少人马?我实在没有行伍之才,还要请大都督再遣战将搭配行事。”

    “不过一个王愆期罢了,也不必劳遣军伍,文学你直行即可,见面告知,他若真有顽拒,那么稍后我将自下合肥去见他!”

    沈哲子闻言后便笑语说道,王愆期若无意忤逆淮南那自然一切好说,但若真有扯着台中虎皮的打算,那么若真直接激怒自己挥兵内向合肥,其人就算有三条命也不够他死的,届时台城也根本不敢出面保他。

    王愆期那里便是如此,而后沈哲子又望向庾条说道:“稍后司马归于鼎仓清点罗氏物货资产,且先全都冻结禁存。待到查实其家并无潜谋,只以逾规论处,资货发还。同时召集往来商旅清查关条数额,若与实物有差,限期补足,若逾期不办,则以双倍论罚。”

    货品过境便有税费,这也是各地官府一项重要的收入,如果没有过硬的关系,或许货行半途便要被抽税破产。

    凡鼎仓所涉资货,沿途税费问题由鼎仓直接与各地官府接洽商定数额,所以货品只要通过鼎仓的渠道来运输,单单税费一项只需要在都督府上缴一次就可以。而都督府则以此批给商户关条,关条在手则畅行无阻,沿途无需再缴费用。

    所以,很多商户也都借此牟利,往往私自运输与关条数额或种类不合的货品。这一点也是屡禁不止,虽然没有关条,货品难入淮南商市,但若商户沿途分销再沿途采购,同样很难监管。地方上一旦查到关条与货品不符,也是有处罚权的,这一点都督府也不好干涉。

    所以沈哲子也打算将这个罗氏稍作敲打以震慑其余,让那些商户不要因淮南用急而将都督府当作对抗地方的利刃。至于最后究竟该要如何处置,还要看王愆期方面是个怎样下场。

    “人心莫测,人事艰难啊!”

    沈哲子叹息一声,人生于世,胆大势强者谋国,胆小势弱者谋私,孰是孰非,说不清楚。每当遇到这种两边糊涂账的问题,他便有感于自己终究还是权位不高。若使大权在握,即便人心仍是叵测,也能通过制度稍加约束。

0995 祸福难测() 
往来淮南的商贾在寿春附近主要聚集在两个区域,一个是洛涧附近,围绕着洛涧的冶铸基地,一般是各方豪强军头的代表并买卖各类军械、矿石、燃料等货品的掮客。

    另一个则就是位于芍陂并淝水之间的区域,这里水陆交通便捷,货栈、码头众多,而且芍陂周边也是淮南各类手工产业的集中地带。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地方那就是新进炒热的千金邸,不过能在那里有住所的无一例外都是财力、背景都极为雄厚的大豪商,而且为了不打扰长公主并沈氏小郎君的安养,也并不急于入住。

    商人多以和气生财,哪怕性情孤高而不合流,但各方商贾齐聚一堂,寻常交流寒暄,互通讯息,本身就是商机所在。所以来自南北各地的商贾或是出身背景都不相同,但只要身在淮南,彼此往来交际也是他们最主要的日常活动之一。

    豫章罗氏算是颇早一批入驻淮南的商家,尽管不如熊氏、胡氏等豪强在淮南投入的大,但数年之间也积攒了不小的人脉。所以当其家商货遭遇波折,很快便在周边传开,各方商贾也都以慰问之名登门拜访,询问内情。

    罗桢作为罗氏在淮南经商的主要负责人,也难免要出面接待这些人,只是心情却算不上好,笑容也有些勉强。

    诚如沈哲子所料,罗氏今次货物在合肥被扣留,也的确有几分咎由自取的原因。由于这一次都督府开出的关条多为粮食,而且粮食在任何地方也都是硬通货,很难鱼目混珠夹带别的商货而后再沿途收购补充。

    江州连年大丰又少涉大事,所以豫章周边粮货价格已经很低,甚至于斗米五六钱之间。而淮南却因众所周知的原因而粮价高涨,私籴价格甚至超过了斗米六十钱。不过今次贸易对象乃是淮南都督府,又是如此大宗交易,粮价按照品类还是在三十到四十钱之间。

    但即便如此,扣除沿途所有用度,仍能获利四到五倍,同样可称之暴利。然而行贾于外,自然是以利益最大化,谁又会嫌钱多烫手。

    所以在粮货之外,罗氏也是搭配了一些其他行情见好的紧俏私货,准备沿途发售出去。但怀有这些目的的商旅不在少数,而罗氏又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沿途中那些货品销售情况极不理想。

    罗桢也是利令智昏,思忖一番后还是舍不得将那些费心收购的商货低价倾销,打算运到淮南存储起来,以等待来年的大旺市。

    虽然途中有王愆期这个宿怨旧仇,但罗桢觉得眼下淮南声势高涨且这批粮货正是急需,届时再拿出一部分财货稍作疏通,王愆期也未必就敢直接扣押货品。

    但是王愆期真就这么做了,这也让罗桢颇为无奈,央求无果索性直入淮南,求都督府出面摆平王愆期,顺便打击一下其人气焰。

    然而他却没想到,区区三十万斛粮货,居然直接引得大都督亲自出面,这实在让他始料不及,离开都督府之后心情也变得忐忑起来。

    那位大都督虽然看起来俊雅无俦,但若真翻脸的话可是真正的杀人不眨眼,久在淮南行商,罗桢可是亲眼见识过其人如何将豫南那几郡桀骜不驯的乡宗逼迫得家破人亡,弃乡外逃。

    这些前来拜访的商户,除慰问之外,其实也大多存念观望。同在一个圈子厮混,目的、心迹多有类似,罗氏因何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大多能有猜测。

    虽然各家未必倒霉如罗氏一般有王愆期这样一个把持要害的旧仇寻衅,但事实上夹带私货已经是一个无言的默契,区别只在于胆量大小而已。所以罗氏这一次的困境如何解决,与他们而言也是一种预兆。

    “如今北事大进,物用正急。我等行商于此,虽然言则称利,但又何尝不是响应大都督雅召,以自身微薄之力襄助王事。罗君你也不必过分担心,发生此等恶事,都督府绝不会视而不见,想必不久之后便能解决!”

    听到席中众人如此安慰,罗桢不免苦笑一声,初时他也是这种想法,所以明知有王愆期这个麻烦都还敢犯禁。可是在都督府见到大都督亲自出面,这种信心便有所动摇。

    随着鼎仓的壮大,各地行商门槛已经被压到极低,大凡时流门户只要能够置办得起第一批物货成功输运到淮南,未来便是财货源源不断涌入门中。

    像罗氏本身在豫章虽然也是豪宗巨室,但这么短时间内筹措三十万斛粮食且成功贩运到江北,凭其原本家资也是稍显勉强。单单这些粮货,其中一半都是在乡宗收购。

    所以那人所言之襄助王事,看似是都督府有求于他们,但实际上他们各自反要倚重都督府更多。一旦做事逾规超过都督府底线,那么眼下的商路很快就会被别的乡宗所取代。尤其王事大进之后,来年肯定形势一片大好,又不知能造就多少豪富乡里的人家。

    罗氏若因这一次的疏漏而见恶于都督府,肯定会遭到疏远和为难,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原本罗桢的想法是,若都督府对这件事不上心的话,便要煽动相好商户向都督府稍微施加一下压力。可是因为大都督亲自出面,他也不敢再这么做,否则那就是真的在作死!

    席中一人一直在垂首无言,罗桢视线落到对方身上后,眸中闪过一丝希冀,便向对方说道:“今次集货北进,得利几许尚还在于其次,所为更多还是希望能对大都督稍作援力。眼下都督府诸事繁忙,未必急于此类小事,届时还请胡君稍作助力。乡情善助,绝不敢忘!”

    那人在一众商户中年纪并不甚大,不过二十七八,但席位却在显眼位置。之所以在一众商贾中得到看重,倒也并不是因为家财丰厚,而是其人有一个堂兄名为胡润,不独是大都督府下门生,更是胜武军新晋督护。单单这一点背景,在淮南就比三公台辅门户还要好使。

    那人名为胡宏,听到罗桢放低姿态软语相求,脸上也并无太多狂态傲色,只是正色道:“罗君倒也无需过分忧虑,我等长于淮南行走,自然也知都督府行事如何。若今次仅仅只是无妄之灾,想必不久之后便可解决,不足为困。”

    罗桢并众人听到这话后,神态俱有几分不自然,纵然暗生腹诽,也都不敢流露于言表。

    正在这时候,罗氏家人突然入禀言是有都督府吏员来见。

    众人听到这话,不免安慰罗桢或是都督府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前来告知,罗桢闻言后也是喜忧参半,亲自出门相迎。其他人都要观望事态发展,这会儿也并不急于离开,眼见着几名都督府管理鼎仓的官吏行入,纷纷起身见礼。

    都督府属官吏员们也并不多作虚辞,只是掏出府下行令宣告大都督的决定。

    听到自己门下所涉资产俱都要被封存调查,罗桢脸色已是惶然大变,身形都摇摇欲坠,若非家人疾行上前搀扶,几乎就要摔倒在地。

    而其他人听到这话后,一时间也都是噤若寒蝉,一则是没有想到此等小事居然引得大都督亲自处理,二则没有想到处理竟是如此严厉,简直就是随时要抄没罗氏所有资产的节奏啊!

    胡宏在席中听完都督府行令,一时间也是眉头微蹙,开口说道:“眼下内情尚未分明,如此处置,是否……”

    那官员闻言后便笑语道:“眼下只是循常以问,罗君并诸君俱请放心。此事已有大都督亲自垂望,结果必是中正量裁。若查实郡县真有以私害众,强阻商途,届时都督府必会予诸位一个满意交代,无论涉事者何人!”

    胡宏听到这话便也住口,既然大都督使人如此表态,可以想见那王愆期必然要有麻烦。而看罗桢那大汗漓淋的样子,也知罗氏想要渡过这一关口并不轻松。

    至于其他众人,脸色也都变幻不定,也全都无心逗留,待到都督府官吏离开之后便纷纷起身告辞,各寻门路去打探当中内情。

    “胡君请留步!”

    罗桢这会儿也没有心思留客,只是拉住胡宏,脸上不乏哀求之色:“今次困境,还请胡君善施援手,于大都督座前稍作周全。今次之事,我家确、确是略有私念,但仍以都督府物用当先,这一点诚心义念,请胡君无论如何都要禀于大都督。若、若是我家能够渡过此厄,此中所涉资货,我愿转于胡君两成,立约为契,绝无相欺!”

    胡宏听到这话,眉弓也是忍不住跳了一跳,不过转念想到堂兄叮嘱只要跟从大都督循规而进,胡氏兴旺绝无问题,告诫他千万不要违禁弄私。

    况且胡宏也不知这当中水有多深,尤其事情已经闹到大都督亲自过问,更加不敢随口应承,闻言后便说道:“罗君此言,反倒让我成了一个趁火打劫的小人。如此恶事,我实在不敢为以见辱乡里,不过为胡君稍作打探,也是乡谊所在。”

    “摆脱胡君了……”

    听到胡宏这么说,罗桢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他稍后还要清点自家资货以配合都督府行事,没有太多闲暇,便任由胡宏自己离开。

    三十万斛粮货,在别处或是大宗,但在眼下的淮南却也不算是什么。但是因为有了大都督亲自过问,意义自然不同,所以各方商贾也都密切关注事态进展。

    几日之后,又有一个惊人消息传来,都督府从事纪友前往合肥,直接将庐江太守王愆期执入府下问责。

    得知此事后,整个寿春又是一片哗然,更加有感于沈大都督如今权势威望之高。王愆期本身便是两千石大员,兼之又是部曲雄厚军头,居然只因这一件小事便被一纸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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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6 兵发合肥() 
“属下今次前往合肥,王愆期态度尚可,只是言及所扣粮货,却是异常固执,不肯放行,属下迫不得已,只能执之归镇。而王愆期也无顽抗,愿意入府自陈。”

    纪友匆匆而去,匆匆而返,事情说顺利也顺利,说困难也困难。且王愆期那种态度,透出一种诡异,他自己参详不透,只能第一时间返回复命。

    听到纪友讲述过程,都督府一众属官们神态也都多有异变。庾条开口说道:“前日鼎仓也已经查实,罗氏物货确与关条不符,杂有丝缣、姜桂、桐蜡等物,且货量不少。那罗氏今次落难,倒也可说是咎由自取。”

    “属下也道于王愆期,逾规之货可以先扣留合肥,来日再议,先将粮货起运归镇。但其人却仍固执不予,似是有恃无恐。”

    纪友又说道,重点点明王愆期态度有古怪。

    杜赫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此事该要如何处置,便要变得麻烦起来。如今各方税事返利,本就是鼎仓与郡县私约,台中并无诏令明正。王愆期若固执于此,各地郡县也有张望,都督府强索粮货,反倒成了偏助违禁商旅。”

    沈哲子这会儿脸色也变得不甚好看,诚然那罗氏并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忠厚商户,但王愆期又何尝只是一个单纯的有法必依的良吏。

    正如杜赫所言,鼎仓与各地郡县的税务交涉,仅仅只是地方官府彼此互助互惠的一个约定,并不是得到台中首肯的国律规定,台中也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王愆期大概正是看到这一点,所以把持住商户违约在先,扣留货物不放。都督府若是就此让步的话,那些地方官吏也不是什么清廉如水的好人,尤其这些税事方面因为不经台中,所以有着极大的截留空间,有此法效,必然也会加紧搜查过往商旅而创收。

    这对于那些贩运货品的商户而言,自然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也会直接影响到淮南调集物货的节奏,继而影响到整个边事。

    但若都督府过分强横,完全站在商贾的立场,那么各地郡县为了挽回这种劣势,必然要求取援助以获得与淮南讨价还价的地位,肯定是要求助于台中。

    而台中正愁没有机会、途径插手淮南事务,如果各地郡县主动上门,本身也是对台中权柄的加强,台辅们还不美的鼻涕冒泡。

    王愆期束手而入淮南,看似姿态极低、威仪全无,但却是把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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