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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那小B崽子……”老王突然指着咖啡坊,气的说不出话来。
那个文艺小青年的背影,竟然又出现在咖啡坊前,在门口晃荡了一会儿,竟然走了进去,看他脚步有些蹒跚,确实伤势不轻。
“妈的,吃一担豆子不知豆腥味,看来还是没挨够揍啊!”梓杨捏着手里的蛇皮袋,咬牙切齿地说道。
将近晚上10点,陆陆续续有客人从咖啡坊里走出来,10点过后,直到门口营业的霓虹灯关闭,其他的工作人员都离开了,还是没看到苏睿和小丽出来。那个文艺小青年的身影也没再出现。
老王一拍大腿怒气冲冲地道:“卧槽,还要在里面过夜吗?!”
“这里太远了,走,上去摸摸情况!”梓杨也是怒火中烧,心中似乎有一只毒蛇在疯狂撕咬,欺人太他妈甚了!
三人偷偷摸摸地摸到咖啡坊跟前,看正门已经关闭,里面还是有灯光透出来。
两人交换一下眼神,沿着咖啡坊绕了半圈,摸到建筑背后,贴着墙根小心翼翼地从窗下探出头来。
里面的情景让他们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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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九章:误打误撞()
咖啡坊厅里的大灯都已经关闭,只留了一些装饰用的小灯,在昏黄黯淡的灯光下,文艺小青年背对着他们坐着,在他的对面,坐着小丽和苏睿,小丽爱怜地看着文艺小青年,伸出纤纤玉手摸着他的脸庞,似乎在安慰他什么。
这等暧昧场景,简直卧槽人情何以堪!
“草!”老王低吼一声,甩开大步往前门奔去。
当着人家的面做这种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拼着被小丽责骂,也要再揍他一顿!
梓杨看老王架势,心知不妙,急忙跟上去想拉住他,没想到一把没扯住,老王“砰”地一声,把正门给撞开了!
听到巨大的响声,桌前三人一起站了起来。
老王跟英勇就义的战士一般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三人,突然目瞪口呆。
一时冲动之后,聚集在头部的血液回流,老王的大脑又恢复了理智——连开场白都没有准备,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场面,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时间好像突然静止了。
小丽也是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口站着的老王——还有一条腿跨进来,另一条腿停在外面的梓杨。
事情太突然,大家都愣在那里。
叶贝丽突然回过神来,跑过来拉着老王的手喊道:“王哥哥,你来的正好,你看,你看,表哥被人打了!”
“表、表哥?”
苏睿接口道,“是啊,H市的治安环境变得这么差了吗?你看看,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成这样。”
苏睿指着鼻青脸肿的文艺青年,一脸气愤地对梓杨说道。
“哎呀,怎么回事?伤的这么重!被抢了多少钱?”梓杨一脸关切地上前问道,在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鼻青脸肿的猪头。
“咳咳,他们没抢钱……”猪头青年口齿模糊地说道。
跟上午的潇洒倜傥不同,他现在别提有多狼狈了。嘴唇被打破了,眼睛也肿成了一条线,脸上都是淤青,额头上还贴着两块创可贴……
老王这畜生下手真重!
“这位兄台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梓杨一本正经地问道。
虽然他洗脱了跟小丽的嫌疑,但是你特么的摸苏睿的手干什么?一想到老王描述他跟苏睿握手的情形,梓杨就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
“你不认识他了吗?咱们以前见过啊!”看梓杨在那装模作样地关怀,苏睿提醒他道,“他还是你的同学呢!”
“奥?”梓杨上下打量着面前这个猪头青年,印象里没有长成这样的同学啊。
“他跟我们一起去过楼兰探险啊,叶知秋啊!”苏睿再次提醒梓杨。
“卧槽,是潇洒哥啊,好久不见,你,你又变帅了……”梓杨突然意识到这种客套话在此情境下有些不合适,只得握着潇洒哥的手连连摇晃,脸上一副蛋疼地表情。
“你们、你们怎么……”老王一头雾水地指着苏睿和潇洒哥,再看看跟前的叶贝丽。
“这事儿说来也是话长”,苏睿过去把门关上,招手让众人坐在桌旁。
“我在这边开店之后,有一天知秋来喝咖啡认出了我,喊我的名字,当时我也一眼没认出他来。他的头发留长了,人也变帅了,时髦了很多……”几个人一起看向桌子对面变帅的“猪头”。
潇洒哥连忙用手遮住了半边肿脸,羞愧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苏睿也意识到现在说这种话不妥,连忙话锋一转,“自从那以后,知秋就经常来我们店里喝咖啡,跟店里的工作人员也是越来越熟。有一次跟小丽两人聊天的时候,知道她也姓叶,两人攀谈起来,谁知一来二去,聊到父母长辈,竟然发现两人之间还沾亲带故!”
叶贝丽点点头道:“是呀,我的妈妈跟秋哥的阿姨的弟弟是表兄妹。我的外公跟秋哥的阿姨的弟弟的爸爸是亲兄弟。”
老王掰着手指说道:“阿姨的弟弟是表兄妹……弟弟的爸爸是亲兄弟……这算是三代直系吗?”
这个问题倒是挺复杂,众人低头算了半天,纷纷摇头:“应该是不算了吧?”
老王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威胁还是存在啊!
苏睿感叹道,“真是缘分啊,说起来我离开学校也一年多了,上次咱们在一起的时候还是去楼兰那次吧?那一次,知秋还帮过我们的大忙……”
梓杨也想起来了,当初他们以学校的名义去楼兰探险,中途亚历山大故意使坏把地中海老师气的不轻,双方决裂成两支队伍,潇洒哥他们跟地中海老师在楼兰观光休闲,梓杨苏睿老王他们跟亚历山大深入罗布泊遇难——如果不是潇洒哥及时联系到有关部门派出直升机的话,说不定他们还逃不出来。
这么算起来,确实欠对方人情。
看到潇洒哥被揍成这样,梓杨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你看清打你的人是什么模样了吗?告诉我,我跟老王去找他们算账!”
看到梓杨递过来的眼色,老王心领神会,把胸脯拍的山响:“谁打你的?跟哥哥说,我去给你摆平他们!几个小瘪三而已,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梓杨不禁皱起了眉头,这老王火起来连自己都骂!
潇洒哥苦笑着摇摇头:“我也没看清他们,一上来就把头套住了,打的我晕头转向,根本没看见他们的人……”
“唉”
梓杨叹口气,听他这样说自己就放心了。
“以后小心点吧,你长那么帅,肯定要被人嫉妒的。”
这话倒是挺合理,潇洒哥也郑重地点点头。
老王瞅着潇洒哥认真地说道:“别人不会无缘无故揍你吧?是不是你勾引了别人的女朋友了?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做什么事儿……”
老王这人倒是挺够义气,拼命地帮梓杨找场子。
潇洒哥听他这么一说,眼睛眯成一条缝仔细地思索着,“学校里主动跟我搭讪的女孩子倒是不少,但是我没碰过她们啊,难道……”
梓杨发觉苏睿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异样,生恐老王再这么明目张胆地“提示”下去会被看出破绽,忙咳嗽一声道:“时间不早了,老王咱们该回去了……嗯,潇洒哥要不要我们护送你回学校啊?”
叶知秋摇摇头:“不了,我等会赶飞机回京,票已经订好了。今天是来跟她们告别的。”
“这么快就回去啊?再玩几天呗,你这个样子回去,爹妈不得吓坏了啊!”老王的语气有些幸灾乐祸。
“说的也是,要不把票退了,过几天再回去?”潇洒哥犹豫着看了看苏睿,似乎是在跟她征询意见。
“老王你这叫什么话!游子思母归乡的心岂是你这种没心没肺的大老粗能懂的?儿子模样再怎么变化,也是父母的心头肉,谁会嫌弃呢?”梓杨训斥老王道。
梓杨瞅出潇洒哥看苏睿的眼神儿有些不对,深恐夜长梦多,再让他待几天说不定会额外生出什么事儿来。
“是啊,还是早点回去吧,别让伯母担心——去医院检查下。”苏睿和声细语地说道。
潇洒哥摇头道,“没事,这点皮肉伤也没什么,我扛得住。”
看苏睿不再搭话,叹了口气说道:“那,我走了?”
苏睿道,“你这个样子能行吗?我送你去机场吧?”
“哎呀,现在交通那么发达,去机场方便的很,不需要那么麻烦的——耽误了飞机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王,赶紧出去拦辆出租车!”梓杨一脚踢在老王的腿上。
“嗷!”老王吃疼,一下子蹦了起来,“马上就去!”一阵风地跑了出去。
“其实,不用着急,还有点时间。”潇洒哥看着苏睿迟疑地说道,似乎还有话说。
“来了!”老王又一阵风刮了进来。“出租车就在外面,潇洒哥你现在就走吗?行李在哪儿?需要我帮你搬吗?”
“不、不需要,我就随身带了一个包儿。”潇洒哥被老王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看着苏睿道:“那,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啊!”苏睿嘱咐他道。
“赶紧吧!车已经开始打表了!”老王不由分说地把依依不舍的潇洒哥推了出去,众人跟着送到门外。
“师傅,快点,要赶飞机!”老王把潇洒哥塞进车里,朝着驾驶座一通喊,出租车一声嘶吼,载着扒在窗口想要说什么的潇洒哥绝尘而去。
“哎呀,好惊险,差点赶不上趟儿!”
老王看着出租车的背影,夸张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看了看表:“咦,都11点多了,小丽我送你回去吧?”
叶贝丽惊呼道:“哎呀,这么晚了,那,睿姐,没别的事儿我先走了啊?”
“嗯,老王你路上骑慢点!”苏睿叮嘱老王道。
“知道啦,放心吧,我老王做事儿最稳了!”老王撇腿跨在自行车上,挤眉弄眼地给梓杨使了个眼色,“小丽,抱紧喽,老司机要开车喽!”
看着老王载着小丽歪歪扭扭地远去,梓杨尴尬地回头看看苏睿。
太浮夸了!老王的演技真特么的有待提高。
希望苏睿不要看出太多破绽,梓杨心里暗想,对她说道,“我、我也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苏睿脸色一沉:“你给我站住!”
梓杨一愣,不知道她要唱哪出。
“过来!”苏睿怒气冲冲地甩下一句话,转身走进店内,来到墙边打开窗户,对着外面的夜色说道,“进来吧,还躲在那里,不怕蚊子咬死你!”
小黑手搭在窗台上,像燕子一样轻轻地飘了进来,站在那里瞅着梓杨,一脸无辜的样子。
“坐下!”
梓杨跟小黑乖乖地坐在苏睿对面。梓杨惴惴不安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儿。
“说!为什么打人家!”
“打?打谁了?”梓杨心中还存着幻想,装糊涂。
“还撒谎!”苏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柳眉倒竖、凤眼圆睁,“你跟老王在那挤眉弄眼鬼鬼祟祟的难道我看不出来吗?你以为我是叶贝丽那么天真好骗吗?”
“嗨呀,都怪这个老王,看上了人家叶贝丽,还偷偷地跟踪,搞盯梢那一套,结果误会人家潇洒哥跟小丽有一腿,非得拉着我帮他报仇,我是百般劝阻,千般阻挠,但是又拗不过他,老王那驴脾气你不是不知道……”梓杨痛痛快快地把“实情”招了,知道已经被人看穿,再抵赖也没用。
苏睿又一拍桌子打断他,“还狡辩!老王那种人会想到用袋子蒙头?这种下三滥的招式,除了你还会有谁……”苏睿终于绷不住了,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梓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真的,我跟小黑只是从犯,老王是主犯!不信你问小黑——对不对?小黑?点头!”
小黑茫然地点点头。
“行了行了,谁都说不过你。”苏睿嗔怪地看了梓杨一眼,这个男人使起坏来,还真有点小可爱呢。
“对了,我上次跟你说的事儿,你不再考虑下吗?我真的需要人帮忙,你跟老王小黑他们加入进来,我,我算你们合伙人。”苏睿认真地说道。
“这个、这个,我再考虑下吧……”梓杨的自尊心在作祟,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接受这份施舍来的工作。
“那好吧。”苏睿不再勉强,毫不掩饰脸上的失望。
三人相对而坐,沉默了一会儿,破解这份尴尬,梓杨开口道:“你、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家?”
“不了,我要去机场接个人,等会就要走了。”苏睿看看手表。
“你真的要去机场啊?我还以为你是跟潇洒哥客气呢……”
苏睿横了他一眼:“就你心眼多!”
看着苏睿故作生气的神情,梓杨爱怜之心怦然而动,心跳个不停,冲动之下,几乎要张口答应苏睿的邀请了。
“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出发了。”苏睿又看了一次手表。
“嗯,那,那我跟小黑也回去了?”梓杨心中突然对自己非常的失望。
苏睿点点头,三人走出咖啡坊,关上闸门,来到大街上,苏睿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此时虽然已经接近午夜,但却是H市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大街上车水马龙,路边酒吧、饭馆等休闲场所灯火辉煌,一对对青年男女在马路上漫步,看的梓杨春心荡漾。
一辆出租车在他们面前戛然而止,苏睿坐上前座,跟梓杨挥了挥手,出租车扬长而去。
梓杨站在那里看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心里怅然若失。
苏睿到底去接什么人呢?
什么人这么需要她亲自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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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天生贱命()
“嗳,老李,你有没有注意苏睿说的那句话?”
老王坐在梓杨床边,穿着一条沙滩裤,赤着上身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地跟梓杨闲唠。
“什么话?”梓杨翻了翻眼皮有气无力地说道。
“小苏说,潇洒哥经常去那里喝咖啡奥……”似乎怕梓杨耳朵不好使似得,老王说到“经常”两个字的时候,还故意拉长语气。
“当然注意到了,还用你说!”梓杨不耐烦地翻了个身。昨晚失眠了,几乎一晚没睡,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事情。
他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咖啡坊那么高的消费水平,一般的小白领也不见得能天天耗在那里,这潇洒哥一个学生却经常去——跑那么远肯定不是只喝咖啡,司马昭之心连老王都能看得出来,梓杨又岂会不知。
似乎还嫌梓杨不够烦似得,老王又摇摇头自言自语道:“一杯咖啡几十块钱,一块饼干也要十几大洋,这家伙泡马子可真是下血本啊!”
梓杨怎么会看不出潇洒哥对苏睿有意思,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人家家里财多势大,打扮时髦长得又帅,自己一个农村出来的穷酸,拿什么跟人家比?
上次楼兰探险之后,梓杨跟潇洒哥再没什么交集,这次见面,感觉潇洒哥比上次更加潇洒了,变化之大简直跟脱胎换骨一般,不管是个人形象还是装扮,都在与时俱进当然,那是在挨他们一顿胖揍之前。
相比之下,他李梓杨还是穷得吊儿郎当,生活品质不仅没有提升,反而下降很多。一天三餐饭都不敢吃太饱,兜里的钱常年不到一百块,全身上下都是路边摊淘来的便宜货,加起来还没人家一个包值钱,拿什么跟人家竞争啊!?
踢开脑海里这些烦心事,梓杨故意岔开话题道:“你昨天送小丽回学校后来怎样了?回来这么晚!有没有糟蹋人家?怎么没留你过夜啊?”
老王在这磨蹭了半天,终于等到梓杨开口问昨天的事情了,得意洋洋地说道:“嘿嘿嘿,就不告诉你!”
说罢起身扬长而去,留下梓杨一脸懵逼。
看老王坐在客厅里哼着小曲儿,梓杨摇摇头,他可没心思去好奇老王的风流韵事。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要去上家教课了。
这份工作是家教公司给他安排的,需要辅导的那个孩子刚读高三,明年要考大学。
梓杨一开始还觉得自己无法胜任这么艰巨的工作,毕竟上大学两年了,基本上什么也没学,什么也没干,学业上没什么长进不说,高中学的那一套也早就忘光了。
第一次到对方家里上课也是印象深刻,两位家长把他迎进来后,虎视眈眈地站在旁边看着,明显是对他不放心。
新老师第一天上课,家长们总归是要验货的,给梓杨的考验是一份试卷,上面的几道错题都被画了红色的巨叉,梓杨的教学生涯也是从这几个叉叉开始。
梓杨硬着头皮拿过试卷,“唔,我们先来看这道题的题目里都说了些什么……”就这样一边读题一边解说——咦,你别说,竟然顺风顺水渐入佳境,早已被遗忘的那些知识竟然又奇迹般地回来了。
当年高中苦读一年修炼的功夫没有白费,终于派上用场了。
两个小时的课程结束以后,梓杨握着40块钱感慨地踏上归途。
“没想到我这么厉害!”
其实梓杨并不是一直都像现在这样窝囊,在高中的时候他也曾叱咤风云过,那时候他称数理化小王子,在他面前没有解不开的习题,再难再复杂的题目在他手中都能迎刃而解,看他做题如庖丁解牛一般让人享受。
现在回想起来,高中的时候是梓杨一生知识储备的巅峰,那时的他上知天文计算行星轨道,下通地理绘制洋流季风,化学周期表倒背如流,唐诗三百首朗朗上口。能做三角函数题,能解高元多次方程。知道her的区别,通晓牛顿三大运动定律的意义……
梓杨高一时候掌握的学识就已经达到大学一本的入学水平,只不过后来不思进取,加上自制力太弱,接下来两年是每况愈下,逐渐退化。
他那时候读的是重点高中,学校的教学手段以“变态”闻名于全市,高一的时候老师就已经把高中三年的课程全部给干完了,接下来的两年,一年用来复习,一年用来考试。
这种填鸭式教育的精髓就是“熟能生巧”——就是用漫山遍野的题海战术来丰富你的解题技巧,那时候每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