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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磕巴着下命令:“打,打他头……”
剩下几个人似乎清醒过来,哗啦哗啦的拉枪栓,有些人直接举枪就射。梓杨用身体护住阿冲,老王也是吓得蹲在地上。
只听砰砰砰数声枪响,火药味弥漫。几乎在枪响的同时,羊胡子突然厉声长啸,闪电一般窜到雷明顿跟前,这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羊胡子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喉咙,只听咯咯两声,三根指头已经直接把他的喉管拉了出来,带出一股鲜血。
慌乱中不知谁碰倒了冷光灯,寒冷的光柱在洞中闪了闪,最终横在地上,在洞壁上映出一条条晃动的黑影。
其他几个人吓得也顾不得瞄准,枪声噼啪乱响,那羊胡子鬼影飘忽,一双鬼手或抓、或刺、或掐……只听一声惨叫,黎叔的一个手下胸腹已经被他它活活地扒开,那手下瞬间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枪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结束了这可怕的人间地狱。
也不知过了多久,山洞里恐怖的叫声突然停止,就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灯光,依稀见得黎叔跟手下血肉遍地,眼见个个都是不活了,那山羊胡经过刚才一阵发难也终于油尽灯枯,现在似乎被人抽了筋一般,软瘫在地上。
阿冲示意梓杨扶自己过去看看,冷光灯的寒光下,老者双眼浑浊,呼吸沉重,浑身上下浸在血泊里,这时老王也爬了过来。
梓杨道:“检查下身上有没有致命伤。”
老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胸膛、裤裆道:“还好,要紧的部位都在。”
梓杨踢了他一脚:“我说的是这个老头儿!”
老王在老者浑身上下摸索了一番道:“没有受致命伤,但是流血过多。”
梓杨明白,这个时候除非有现代医疗器械急救,或许能保住一命,但是这荒山僻岭交通不便,送到医院起码也得一天时间,况且这密室石封,大家都难逃一死,只不过是先后问题罢了。
众人皆是黯然。
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勇气看那石棺内的野王尸体一眼。
这时候那山羊胡身体突然震了一下,梓杨抬头一看,阿冲的手臂正搭在他的头顶运气,山羊胡眼神中慢慢又有了些许生气。
梓杨心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回光返照。
山羊胡努力欠身,指着石室的一角,想要说什么。老王大喜,“有门?”
三步两步扑过去,左摸右敲,不得其门,回头有些懊恼地看着山羊胡,“都这时候了您老人家还有心情开玩笑!!”
梓杨连忙半搀半抱地把他抱过去,山羊胡艰难地在石壁上摸索了几下,用指节在某个地方敲了三下,停顿一会儿,又敲了三下。
只听隆隆的声音传来,这背后的山壁砂石纷纷碎裂,竟然扯开一条可以容一人进出的缝隙,看山壁两边有人工斧凿的痕迹。只不过这道门不知道多少年月没有使用,山石似乎都已经长到了一起。
阿冲轻声道,“这是生死门。我们进来的地方是死门,守陵者一旦发现有人入侵,触动机关,有进无出。守陵者与入侵敌人同归于尽。”
“我们面前,是一道生门,如果守陵者能控制局面,就可以从这里遁出,但是防备墓内有变,或者被入侵者破坏,这道门只能通过暗从外面开启——想来那个小个子一直在外面伺机而动。”
梓杨看这道门只有一人多高,厚达数尺,与山体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外面机关开动的话,在里面是万万无法突破的——不知道这么沉重的东西是靠什么机关动力。
正在这时候,从外面滚进一个黑色的物体,一下子扑到老者身上,嘴里呵呵有声,豆大的泪滴刷刷而下,正是老者那个小孙子。
老者此时已经无法出声,捏了捏小黑的手,示意他带大家出去。老王背着老者,梓杨扶着阿冲,众人在小黑的带领下,在逼仄的走道里弓腰曲折行进了十数米,看这里灰尘、蛛网遍布,似乎有几百年没人穿行过。
过了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一处土层下方,小黑钻了上去,一会儿伸手下来拉众人上去。
众人出得洞来,眼前一亮——这摸索了半天,原来又回到大堂旁边的西厢房——厨房里。
原来这北方冬天烧炕,灶台后方一般都是用土坯垒的土炕,土炕是空心的,中间用土坯隔开一个个尺许左右的空间,既可以保暖又可以抽烟通气。这土炕的下方,有的人家用泥砖砌一个窖子,也有保暖的作用,一些地瓜、白菜什么的放在里面,一个冬天不会坏。
这个地洞的出口之处,就在土炕下方的窖子里,极为隐秘,上方只有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开在土炕下面,从外面往里看,根本看不出异样。
梓杨扶着阿冲,老王抱着山羊胡,小黑在前面领路,众人急急忙忙的从西侧室穿过正堂,来到东侧室。这里面的布置跟西侧无异,只不过多了一个简单的床头木柜,以及一些被褥之类的起居用品。
山羊胡嘴角渗血,示意小黑从橱柜的夹层里掏出一个陈旧的木箱,这个枕头大小的木箱全部是用木头楔成的,通体发黑,被摸得锃光,看样子有年头了。
老者抖索着手从木箱里拿出一个大拇指粗细、长条形的木盒,打开之后,里面是一排裹在棉花里的鸽蛋大小的蜡丸。老者从里面拿出一个,捏碎蜡丸,露出一个橘红色圆润有光泽的圆珠,吞下之后,闭眼。隔了半响,脸色有些红润,睁开眼来,咳出一口黑血,哑着嗓子说:“多谢几位出手相助,才让祖宗尸骨不受恶人凌辱。”说罢又咳了一口鲜血,梓杨忙道,“老丈您不要出声,我们现在就去送您到医院。”
老者摇了摇头说,“不成了,适才野王英魂附体,虽然度过一个劫数,但是我已油尽灯枯、气数已尽。”
小黑大哭,老者闭眼休息了一阵又睁眼说道,“我刚才所食的是麒麟凝血,有起死回生之效,可以缓我半个时辰的寿数。那个黎天明说的不错,我这一去的话,秘密都将埋没,铁骑军数十代人,承载了八百多年的心血都将随我而去,我如果不把这个秘密传承下去的话,对不起历代列祖列宗毕生的心血!这上千年来的筹划,也都失去了意义。”的,、、,,、、
第三十二章:麒麟血凝()
老者费力地仰头道,“这铁骑令向来是传子不传女,传内不传外,可惜我这小孙子父母死得早,他现在只有十六岁,而且先天有残疾。现在还无法将这个秘密继承下去。看来这沿承上千年的祖训,今天要被我打破了。”
老王想要插嘴说什么,老者伸手制止,“我时日不多,今天就要趁最后这口气,把的秘密传授给你们,我黄山看人从来不走眼,虽然接触时日不多,但是可以看出你们都是心地善良之辈,这位小哥更是身怀绝技……咳咳咳……不过你这功夫是把双刃剑,虽然凌厉霸道,但是反噬起来也是……咳咳咳……”
阿冲有气无力地靠在炕上,表情黯然,看来这老者说的没错。
老者从木盒里又拿出一枚药丸,示意小黑递给阿冲。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又说道,“我这麒麟血凝是先人所制,可以解你所中的尸沉香之毒,不过你这阴阳臂却无克制之法,他日如果无法压制发作起来,一枚麒麟凝血或可延你数月寿命,我若性命还在的话,或可尝试帮你找到克制之法,可惜……”
梓杨跟老王对视一眼,这老头道行果然深不可测。
咳了几口鲜血之后,老者说,“我将要告诉你们的是铁骑军数十代人凝聚的心血,这里面有一个能扭转乾坤的大秘密。你们先发誓……咳咳咳……”
梓杨跟老王本来还有些犹豫,这啥事都没干怎么就糊里糊涂的要被托孤了呢。但是看老者的悲惨境遇,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先暂且答应再说,当下跟着老者说道:“我发誓保守秘密,继承铁骑军的意志……”
在老者哀求的眼神注视下,阿冲也无奈的加入发誓的行列,在旁边一起轻轻地跟着念。
等众人发誓完毕,老者说道:“那个莫老三,他那天说的事情大部属实,只不过他是铁骑后代的分支,只听祖上说了一些家族来历,并没有掌握铁骑军的核心秘密。”
“真正的秘密,只掌握在持有铁骑令的铁骑后人手里。”
梓杨跟老王面面相觑,没想到这瞎眼说书人的一番天花乱坠竟然是实情,联想到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两人又不得不相信了。
老者两眼无神地望向前方,似乎陷入到回忆里,嘴里喃喃说着:“当年跟随蒙古军队北上的有七十三人,另有七人不愿北上,留下守卫陵墓。成吉思汗见这些人或残或伤,就让他们发誓在这里守卫陵墓到死,一生不得出关。“
“成吉思汗见野王的宝剑锋利异常但却沉重无比,就让人把宝剑融了,做成蒙古人惯用的宝刀,这铁骑军都是得野王传授的手艺,个个都会炼金造铁。因此做起来并不费事。”
“北野王膂力奇大,所用的宝剑也异于常人,甚为宽大,他们铸造的时候就偷偷地克扣了材料,制成七枚令牌,留守的七人分别持有,并跟另外七十三人约定,这铁骑令就是日后相认的信物。”
老者喘息着说道,“而这七十三人也互相约定以胸前苍狼印记为标识,如果谁死了,他们的后人也会以胸前苍狼相认,当年铁骑军内多奇才异能之辈,这苍狼印记是军队内一手艺人所绘,其印记手法跟普通的苍狼印记虽然类似,但是细节之处却绝不相同,后人也是严格遵循这绘刺手法。”
老者叙述到这里,停下来大口喘气,小黑眼中噙泪为其抹胸抚背顺气。老王忍不住问道:“铁骑军都已经全军覆没了,搞这么复杂还有什么意义……”
老者神情激动地说道:“铁骑军如此大费周章的目的,是因为从始至终他们都忠心于北野王,而且他们也深知光靠这数十个人无法颠覆这个蒙古王朝,或许要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才有机会。他们相信只要铁骑军的血脉不断,总有一天会有人完成野王的遗志。”
梓杨听了暗暗心惊,这数十名铁骑军后来经历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是在国仇家恨的驱使下如此忍辱负重,想必他们一个个抱了舍身成仁的决心。
老者缓缓地说道:“就这样,这手持铁骑令的七个人留了下来,世代守卫野王跟数千铁骑军的遗体。多年来,他们中有的人娶妻生子,传宗接代,一直到今天。”
梓杨想,在石室里只看到的尸首,应该就是张大将军——北野王了。那洞壁上的尸骸,应该就是铁骑军先辈的尸体。而这位自称为黄山的老者,应该就是铁骑军守卫陵墓的后人。
他发现,在莫老三说书的时候,一直称呼张珏为大将军,而这老者嘴里却尊称为北野王,从中也可以看出二人的身份和地位不同。
老者说道:“假降的这七十三苍狼,跟随蒙古大军远征,他们的足迹从中原到西伯利亚,从波斯到高加索,从苏丹默罕默德到乃蛮,征服了半个世界。而这七十三个铁骑苍狼在不断的征战中或病死,或战死沙场,最后连大将张思远算在一起,只剩下十三人。”
“在十数年间,铁骑军的数十具尸体被秘密的运回中原,由手持铁骑令的人带回这里,每一个苍狼的尸骸,都由铁骑令后人悉心处理,然后供奉在野王的墓穴里。而剩下的苍狼以及他们的后人,也不断地带来北方的信息和秘密。这个信息传递了数百年,直到有一天突然就中断了。”
老者说到这里,眼神也逐渐黯淡下来。
梓杨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从老者这轻描淡写中,却能感到惊涛骇浪!
深处敌军中的苍狼军随时面临着各种凶险,铁骑军后人相隔数千里却仍血脉相连,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这一支微弱的血脉艰难地传承,超越了朝代的更替和时代的变幻,不知是何种原因中断了联系。而铁骑令这一支却一直坚守着双方的约定,在漫长的岁月中着苍狼的联系,直到今天。
梓杨问道:“那张思远将军和十三铁骑,后来如何了?”
老者微睁着双眼道:“通过多年征战,张将军从底层将士不断积累功勋,逐渐的获得成吉思汗的信任,最后身居要职成为怯薛军的首领之一,负责成吉思汗的贴身护卫,具备了刺杀成吉思汗的条件。”
“但是,他却痛苦地发现,在成吉思汗的铁腕治理下,这蒙古大军纪律严密,作战骁勇,他的子孙也培养的个个是人中豪杰,即使刺杀一个成吉思汗,依然无法阻止蒙古大军铁蹄有一天会踏平中原。”
梓杨等人听到这里也是心中唏嘘,付出这么多的代价,到最后却面临功亏一篑的境地,这铁骑军的数千亡魂,恐怕也死不瞑目了。
老者道:“但是张将军并未气馁,他发现了一线生机,这蒙古人信奉萨满教、拜苍天长生天,他们相信人死之后可以保佑自己的子孙世代。所以他们对葬俗这一块尤其在意,其重视程度超过了中原的帝王君侯将相。”
“这蒙古大军每到一处都是抢掠杀尽,铁蹄征服了半个世界,掠夺金银财宝无数,这半个世界的财宝最后都到了哪里?”
“都随着这些蒙古亲王、将军、贵族了墓地。”说到这里,老者加重了语气。
“这蒙古军对于财物的分配有一套严明的纪律,劫掠来的财富都交给大汗统一分配,每一个战功赫赫的人都是财宝无数。那时候的蒙古人常年征战,财宝很多,都是随身携带。大多数人都是死在征战的途中,那时候也没有保存尸体的方法,蒙古大将战死、病死,都是在征途中选一处阴阳宝地,由专门的军队负责挖掘墓地,墓地造好之后,死者的奴隶以及挖掘的仆役全部杀死作为殉葬,该主人生前的财宝也全部随之埋葬。”
老者深吸一口气:“最后,大军把墓地填平,骑兵在上面来回驰骋踩踏,或栽上草木。沿路所遇之人全部杀死,一边杀一边喊,‘到阴间侍候我主去罢!’”
这时老者的声音在这种场景下,显得分外诡异。
老者喘了口气道,“这负责埋葬王公贵族的大军,就叫做怯薛军。”】的!有;;您随时随地看!
第三十三章:怯薛军()
在蒙古帝国和元朝的历史上,有一支地位极其特殊的军队,叫做怯薛军。这支军队是成吉思汗亲手最为精锐、也最为信任的亲卫队。
怯薛军相当于古代中原皇帝的御林军,里面的每个军士都是贵族、大将等功勋子弟,这支精锐的怯薛军享有着非同一般的特权,一个普通的怯薛军的地位往往高过千户,具备无上的荣耀和地位。每个成员都是成吉思汗亲自挑选,必须忠诚地为他服务。
据蒙古古代诗人记载,成吉思汗曾以华丽的语言形容这些怯薛军:
“朕之忠心耿耿之众卫士,汝等竭诚效君王,鬓发各已苍!
云夜卧于外,星夜巡宫旁。飘飓风雪里,谨护肤营帐;
倾泻大雨中,护朕编壁房;棘针风骚骚,透衣雨冰凉。
但为朕眠安,谨守终夜长。众敌伺于周,汝等拒之荒。
相戒不瞬目,刀剑放光芒。但得君命招,应声立朕旁!
朕今登极位,赖众苦勤工!”
由于怯薛军战斗力超强,其位列中国古代五大精锐部队之一。后来,成吉思汗还给这些卫士起了封,由斡歌列扯儿必率领的七十名白班侍卫被封为“大侍卫”;由阿儿孩合撒儿率领的勇士被封为“老勇士”;由也孙帖额和不吉歹率领的弓箭手被封为“大弓箭手”。
成吉思汗要求他今后的继承者也必须遵循他的安排,给这些老卫士以特别恩宠。他说:“朕之子孙之子孙,久后居朕位者,必当忠于朕之遗训,善待汝等,尊汝等为帝国之守护神!”
这支被成吉思汗称作“帝国守护神”的军队,最多的时候有万余人,构成了蒙古帝国的统治基础。
怯薛军初始选拔的时候,必须是蒙古王公贵族子弟,后来,逐渐的有些战功赫赫的普通士兵和白身外族、没身份的人也得以入选。
张思远将军为人勇武、战功赫赫,很快就由普通骑兵晋升到百户、千户……直至万户。每每分下来的战利品他也不独占,都分给手下或让与其他将军,逐渐获得了成吉思汗的赏识,后来将其调入怯薛军,成为自己的心腹。
铁骑军前前后后加入怯薛军的有十三人。
在老者断断续续的描述中,梓杨等人了解了怯薛军的来历以及苍狼军的身世。
老者神情肃穆地道:“成吉思汗赏罚分明,对于手下的功臣尤其敬重。的王公贵族、大将死后,成吉思汗都会命怯薛军亲手负责埋葬。”
梓杨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铁骑军用生命和鲜血换来了成吉思汗的信任,最终,获得了蒙古王公贵族和将领的墓葬之地?”
羊胡子点了点头,“这十三骑铁骑军老者仍把他们叫做铁骑,或多或少的参与了怯薛军埋葬的过程,保密,他们就把这些信息都纹到了自己的身上,战死之后,他们的遗体会被秘密运回中原,与其他兄弟团聚。而隐藏在他们身上的这些秘密,都由铁骑令或者铁骑令后人收集、保存。铁骑令与苍狼军相约,一旦集齐关键信息,就由两族的后人一举将其挖掘,毁坏,断了整个蒙古帝国的脉象气数。”
听到这里众人默然不语,心中想象着在远离故乡的万里之外,铁骑军幸存下来的数十将士与不共戴天的仇敌朝夕相伴,内心却怀着无比的仇恨,保守着天大的秘密。他们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战死,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看到故乡,只知道自己将永远把生命和鲜血抛洒在这陌生的草原上。
的牺牲和付出,都心中一个共同的信念。
老者道,“后来,经过前后数十年的收集,终于集到了十二章地图,但是唯独最的最后一张,却一直没有出现,联系中断后,铁骑令后人一直寻觅了数百年,但是却始终一无所获。”
梓杨道,“缺失的那一张,是不是张思远将军绘有成吉思汗大墓的那张地图?”
老者点了点头道,“当年只有张思远将军在怯薛军里地位最高,也是最接近成吉思汗的亲信。”
“成吉思汗晚年,子孙争王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