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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眨了眨眼:“老李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刚才明明只有十一个牌位啊!”
“没错,第一个神位也是最后一个神位,就是长生!”梓杨抬起手臂,伸手指着前方那个巨大的长生宫,神情肃穆地说道:
“长生十二神是紫微斗数中的一组星曜,其中包括十二颗星,也叫十二宫。
紫微斗数用十二个宫,代表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及一生所走过的历程。也蕴含了一种循环往生轮回的规律。
古人认为,五行寄生于十二宫中,每一五行在十二个月中从生长到死亡的过程,就是我们看到的:长生、沐浴、冠带、临官、帝旺、衰、病、死、墓、绝、胎、养。
在紫微斗数中,物质世界等于‘气’,而‘气’是由‘阴’和‘阳’组成,而阴阳又分木、火、土、金、水五行,而五行又衍伸出比肩、劫财、食神、伤官、偏财、正财、七杀、正官、偏印、正印等代表人的吉凶祸福的‘十神’。
在古代,人们认为世界是由阴阳五行组成的,它们相生相克,无限循环,构成了我们所处的物质世界。
紫微斗数通过阴阳五行十神十二宫,来研究人与宇宙之间的平衡体系,讲究的是天、地、人、事、物合一,称为‘天人合一'。”
挺梓杨介绍完这些,老王目瞪口呆,过了半响才说道:“你的意思是旁边这些神龛就是长生十二宫?那为啥别的十一个宫都一样大小,就这个长生宫独个儿这么大呢?”
梓杨耸了耸肩膀说道:“我也不晓得,大概是建造这个宫殿的主人希望自己不用陷入轮回,能长生、永生吧。”
老王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前面的十一宫都是些不值钱的木头牌位,还不如这个长生宫的一扇门气派,看起来这个长生宫最,想必里面藏得宝贝也不少!”
梓杨看了看苏睿,对老王说道:“越是的地方越危险,你确定我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过去?”
老王甩了甩手中的木板,“怕什么危险啊?咱不是可以投板问路吗?你怕死的话躲我后面,有什么飞刀暗器的我在前面帮你挡着。”
“那你可得找块大一点的木板。”苏睿认真地说道。
老王看看手里这块木板,勉强能遮住自己的肚子,要真有什么飞弩机关的话,自己怕不要被射成刺猬。
“你们等一下!”老王抽出狗腿弯刀,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梓杨跟苏睿面面相觑,这家伙又发什么疯?
苏睿摇摇头,转身到供着“养”的神位跟前仔细观察,看看能否从上面斑驳的涂料里发现点什么。
隔了半晌,老王又扛着一块甲板一样的东西飞奔回来。
“我晕,你去吃屎了吗?”梓杨捂着鼻子皱着眉头说道,老王身上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像从粪坑里爬出来一样。熏得梓杨连退好几步。
老王炫耀似的扬了扬手中那块巨大的罩壳,上面似乎还滴着墨绿色的汁水,“这可是霸王蝾螈的头壳,这家伙能把半尺厚的木门撞穿,用来挡暗器什么的没有问题吧?”
原来老王刚才跑出去把那头霸王蝾螈的脑壳给撬下来了。
梓杨看了看老王端在手中的这块巨大的头壳骨,你别说,还真是一块天然的盾牌,也亏老王想得出来!
苏睿惊讶地看着老王:“这么大的一块头壳骨,你是怎么给弄下来的?”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咱们老王以前可是杀过猪的,庖丁解牛什么的在他眼里就是小菜一碟!”梓杨这话让人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赞扬。
老王张着大嘴傻呵呵地乐着,对于手上沾着的恶臭黏液似乎一点也不介意。
苏睿用狗腿弯刀在头壳骨上敲了敲,锋利的刀刃只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白印。
“硬度和厚度都足够,子弹都不一定能打穿。”
“成了,那咱们现在就出发吧,兄弟姐妹们,跟在我老王身后,冲啊!!!”
老王举着巨大的盾牌挡在身前,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前面走着,苏睿和梓杨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三个人慢慢地趋近到正殿跟前。
面前两米之处就是长生宫两扇紧闭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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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五章:禹王九鼎()
“怎么办?”老王看着两扇紧闭的宫门没了主意,这长生宫的殿门上既没有门栓,也没有把手。从外面看根本没有下手之处,似乎建好之后就没打算让人进去。
“这难道是一道假门?”老王晃着脑袋疑问道。
梓杨看了看门下面说道:“不会,下面有门臼,说明这扇门有门轴,应该是可以转动的。”
“老王,推一下试试。”梓杨怂恿老王道。
“好嘞!你们往后退一点,我蹲个马步!”
梓杨和苏睿随着老王后退几步,老王把霸王蝾螈的头壳举在身前,深吸一口气,猛地往前冲去。
“嘭”地一声闷响,厚重的宫门竟被老王的一身蛮力撞开一条缝。
“呆子你推开!谁让你撞了!”梓杨埋怨了一句,从老王肩膀上探头往里面看。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门几百年没开了,门轴早就烂死了,不给点加速度你能推开?”老王不满地嘀咕,最烦这种不干活还在那指手画脚,别人出力他还各种挑刺的人了。
“下次你自己来,别总是看老子不顺眼!”老王恶狠狠地说道。
“咦,把灯都关上!”梓杨突然急促地说道。
苏睿跟老王急忙把手电筒和矿灯都关掉,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但是从宫门的缝隙中,却隐隐地透出一丝昏黄的火光。
“卧槽,里面有人!”老王压着嗓子低声惊呼。
梓杨跟苏睿面面相觑,真是邪门了,从外面铺着的一地灰尘来看,这个宫殿明明是空置了数百年的样子,里面怎么会还有灯光?
“喂,有人吗?”老王颤抖着喊道。
众人凝神屏息等了一会儿,里面毫无声息,没人回答他。
“把门弄开!”梓杨拍了拍老王的肩膀。
这条门缝只有两指多宽,他们面前又架了一副盾甲,根本看不清里面的事物。
“先说好,到底是推还是撞?别等我弄完了你又来唧唧歪歪。”老王气哼哼地说道。
“随便你怎么样,弄开就行。”梓杨这时候也不想跟他计较细节问题了。
老王用甲壳顶住门扇,弓腰踏步,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前拱,谁知那扇沉重的木门却纹丝不动。
梓杨跟苏睿见状,一人抓住甲壳的一边,三个人合力之下,只听下面的门轴发出一阵吱吱嘎嘎的声音,两扇沉重的木门终于被推开了。三人埋着头使出浑身的力气往前推着,终于顶开一道一米多宽的口子。
“行了,可以进了!”
老王站起身来,把盾甲侧了过来,梓杨迫不及待地一脚踏了进去。脚刚落到地面,四周的火光突然晃动了一下,几乎就在同时,众人耳边听到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嘭、嘭、嘭”之声。
“小心!”
老王大喝一声,踏前一步举起盾甲挡在梓杨身前。
只听“啪、啪、啪、啪”一阵密集的声音响过,老王身子一阵摇晃,手中的盾甲在重力的打击下出现了几道裂缝。几乎在同时,众人觉得身边穿过一阵劲风,几支长箭“夺、夺、夺”地钉在身后的木门上,箭尾还在微微颤抖,可见力道之劲!
老王小心翼翼地把甲壳侧了过来,只见上面密密麻麻插了十来支长箭,有一支利箭甚至射穿了甲壳,露出一段锋利的箭簇。
惊魂未定的梓杨摸了下一脑门的冷汗,心里暗道:好险!
刚才那一阵细微的嘭嘭声应该是机簧发动的声音,利箭破空引起了火光的晃动,如果不是老王反应快用甲壳挡在他身前的话,自己已经被射成了一只刺猬。
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箭矢机关,三人躲在甲壳后面一动也不敢动,苏睿用手电照了下射穿甲壳的那支箭簇,只见这是一颗几公分长的三棱箭头,经过了近千年的岁月洗礼,竟然没有锈蚀,看上去仍旧锋利异常。
老王凑过去用鼻子闻了闻,皱了皱眉头说道:“有油味儿!”
老王一只手撑住甲壳,另一只手伸过去打算摸一下箭头,梓杨拉住他的手,“说不定有毒!”
老王把手缩了回来,咽了口唾沫道:“喂,你们说还有没有机关了?这种暗器应该是一次性的吧?射完了应该就没了吧?”
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说肯定的话,三人战战兢兢地从甲壳后面探出头来,在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终于看清这座长生宫的完整面貌。
长生宫里面也非常空旷,四周角落里各立着一尊两米高的灯柱,上面各擎着一只三足圆鼎,在一条鼎足上延伸出一条龙形握柄,呈引颈欲腾之状。火光正是从圆鼎里面发出来的。
“卧槽,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灯油啊?能烧几百年不灭?”老王诧异地喊道。
苏睿和梓杨都没有回答,他们的目光被长生殿正中的事物给吸引了。
在长生殿正中央有一块巨大的方台,上面参差不齐地堆放着几个黑乎乎的事物。
在手电筒灯光的照射下,可以看出这几样容器一般的事物都有一米多高,底下有的是三足、有的是四足,有的是圆腹,有的是方身,上方边缘处都有两只立耳。
容器看起来年代久远,通体呈青黑色,上面似乎还雕饰着奇形怪状的花纹。
“这、这难道是青铜鼎?”梓杨惊呼道。
苏睿点点头:“没错,就是青铜鼎!”
梓杨数了数,台子上一共放了九只模样各异的青铜鼎。
看到偌大的宫里除了四个灯柱还有九只青铜鼎之外别无他物,老王有些失望。这些东西看样子都笨重的很,光一件家伙起码也有上千斤,根本没办法搬出去,看来这次又要空手而归了。
“走,我们过去看”苏睿说道。
一想到青铜鼎里面有可能盛了宝物,老王眼睛又是一亮,示意梓杨和苏睿走在自己身后,双手举起插满长箭的甲盾挡在身前,三人一步一步地向前。
虽然从门口到九鼎的位置只有十来米的距离,三人却走了好一阵,凝神屏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小心翼翼地走一步停一下,唯恐从某个黑暗的角落里又射出一阵箭雨。
好在这一路上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众人顺利地走到台子边上,看起来长生宫里只有门口那一道机关。
三人还是不敢大意,到了放置九鼎的台阶边没有着急上去,而是先仔细观察放置九鼎的平台。
这是一个长宽各有十米,高二十公分的平台,看样子也是实木拼成,四四方方,上面的九只青铜鼎按照九宫格的方位摆放。
“咦,铜鼎下面还有字。”梓杨用灯光照着一只三足圆腹青铜鼎的底下,木台上面用小篆刻了两个拳头大小的字。仔细辨认了半天之后,梓杨喃喃道:“好像是篆体的‘荆州’。”
“看看其他几个鼎下面刻得什么。”苏睿说道,三人沿着方台缓缓移动,在旁边一个四足方身的青铜鼎下面,刻着篆体的“扬州”两字。
沿着这尊青铜鼎转过去,其它两尊分别是“徐州”、“青州”。方台每一面上都有三只鼎,下面都是刻着同样大小的两个篆字。转到刻着“兖州”的青铜鼎时,他们已经到了殿门的对面,可以看到背后的木墙上排列着一些细小的孔洞,应该就是刚才利箭射出的地方。
“小心点,说不定还有些弓箭没有触发。”梓杨提醒道。
老王连忙把甲壳竖在背后。
梓杨看了看这些细孔,又看了看殿门的方向,不得不佩服设计者的匠心独具。的利箭都是从九鼎之间的缝隙穿过,直接射向殿门,没有一支利箭碰到方台上的青铜鼎。
苏睿仔细观察着兖州鼎上的花纹说道,“这些青铜鼎上铸的是饕餮纹和龙纹,鼎身上还有甲骨文,再结合下面刻得文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镇国——禹王九鼎?”
“啥、啥玩意儿?雨王?鱼王?”老王又听懵了。
苏睿跟他解释道:“禹王九鼎是夏朝初年大禹所制的华夏至尊,在古代是中国的代名词,象征天命所归、王权至高无上、国家统一昌盛。
当年夏王大禹将天下划分为九州,下令九州州牧贡献青铜,铸造了九只青铜鼎。然后又征集全国九州的名山大川、奇异之物的画像,铸刻于九鼎之身,以一鼎象征一州,九鼎寓意九州。拥有九鼎就象征一统天下。
九鼎作为夏、商、周的镇国之宝,相传了两千多年之后却突然遗失。有一种说法是九鼎已经沉没在泗水之中。不过史记上却记载,九鼎是在周朝灭亡后被秦穆公得到,藏在了都城咸阳。
国外有一些学者认为,九鼎最后应该是落在了秦始皇手中,极有可能陪葬入秦始皇陵——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九鼎。”
听完苏睿的介绍之后,梓杨和老王都瞠目结舌,如果真如她所说,那这九个青铜鼎就不是值钱不值钱的问题了。
“有没有可能这是仿制品什么的啊?我们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比较擅长仿制。”梓杨说这番话的时候却没有一点自豪之情。他只是觉得这种古代至宝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自己眼前,实在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苏睿点点头说道:“这个几率比较小,在古代历史上,虽然武则天和宋徽宗也都曾铸过九鼎,不过从象征意义和历史价值上来说,它们都远远不如禹王九鼎。”
三个人顺着方向转下去,从正面的“荆州”、“扬州”,依次下去分别是“徐州”、“青州”、“兖州”、“冀州”、“雍州”、“梁州”。
方台四角的鼎都是四足方身,其它对角的四尊和中间的一尊则是三足圆腹。
“我猜的没错的话,中间这尊最大的青铜鼎应该就是‘豫州’了。”苏睿一步跨上木台。梓杨和老王急忙也跟了上去。
果然,在最中央这尊大鼎下面,刻着篆书的豫州两字。在大鼎的四周,还分别刻了一行篆字。梓杨低头仔细辨认,嘴里喃喃地念道:
“天圆地方,阴阳顺当,正斜有位,九州泰康。”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种种迹象表明,这就是禹王九鼎!
老王把甲壳盾牌放在一边,探身往豫州鼎中看去——里面竟然空空如也!
“咦?这是什么东西?”老王用手在鼎身里摸了一把,众人看他手掌上有一滩黑色、黏稠的液体。
“是不是什么长生不老之类的神奇膏药啊?”老王伸舌头欲舔,看到梓杨震惊的眼神讪讪地又把舌头缩了回去。
突然,从上方掉落下一块黑色的物体,“啪”地一下,不偏不倚地砸在老王头上。黑色黏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脸不断往下滴落。
“什么东西!?”老王大吼一声,众人举起灯光一起抬头往上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让人难以置信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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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六章:石像鬼()
在长生宫屋顶的檩子上,蹲距着十几尊灰色的石像,鬼脸狰狞、神态森严地审视着下方,似乎是守卫着宫殿的邪恶力量。
“我去,原来是一堆雕像!吓老子一跳!”
老王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顺手摸了一把脑门上的黑色黏物,放在鼻子尖上闻了闻,“咦,臭烘烘的!”
“说不定是屎!”梓杨好意提醒他道。
老王吓得后退一步,“铛”地一声,手中的狗腿弯刀碰到青铜鼎的边缘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不断回响。
“小心!这些东西好像是活得!”苏睿低声喊道。
梓杨和老王惊恐地抬头看去,只见屋顶上的一只石像鬼身子似乎晃动了一下。
“不会吧?这东西能是活得?”老王作死地用狗腿弯刀又敲了一下青铜鼎。
“铛~”悠扬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那只屹立不动的石像似乎被青铜鼎的声音“激活”了,灰色的眼珠一转,缓缓地张开两幅巨大的羽翼,像只飞龙一般!
“嘎嘎嘎”石像嗓子里发出一阵短促而又刺耳的的叫声。
三人大骇,连忙举起手中的枪对着空中,那只石像鬼似乎并没有把下面这几个人当做威胁,好整以暇地摇摇脑袋,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们,似乎在欣赏一顿美味佳肴一般。
老王仰头看着密密麻麻的灰影子,心里一时没了主意,结结巴巴地问道,“咋、咋办?”
话音刚落,那只石像鬼张开巨大的翅膀迅速地俯冲下来,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它嘴里锋利的獠牙。
“砰、砰、砰”三人手中的枪不约而同地响了,那只石像鬼身上瞬时中了七、八枪,在空中被打的血花飞溅,旋转着落了下来,“噗通”一声跌落在众人身旁,将一尊沉重的青铜鼎撞得东倒西歪。
三人吃惊地看着跌落下来的石像鬼,只见这家伙身躯有一个健硕的成人那么大小。身上被子弹穿了好几个洞,鲜血汩汩地流出。一张翅膀摔断了,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
身受重伤的石像鬼挣扎着站了起来,张着尖利的嘴巴“嘎嘎”叫着向他们爬来。
“砰砰”老王对着石像鬼的脑袋补了两枪,打的它脑花飞溅,终于躺在地上不动了。
“小心!”苏睿惊呼道,上方呼啦啦地又冲下一群石像鬼。众人大惊,这时候别说手枪了,就算是一人一挺机关枪也挡不住这群石像鬼的集体冲锋。
眼看三人就要被石像鬼的尖牙利爪撕成碎片,梓杨下意识地一把抱住了苏睿。
说时迟那时快,老王大喝一声,抓起搁在一边的霸王蝾螈盾甲一下子盖在三人头上。
“蓬、蓬、蓬”,飞扑下来的石像鬼撞在甲壳上发出一连串的闷声,沉重的撞击把老王砸得趴在了地上,连带着苏睿和梓杨也被扣在甲壳下面,三人摞在一起,一时动弹不得。外面的石像鬼还在砰、砰地从上面落下。
苏睿被梓杨紧紧地压在身子下面,他们的手电也都滚落在外面的地上。
透过甲壳边缘的缝隙,可以看到这群石像鬼正在木板上缓缓地走动,尖利的爪子将木板抓的咔咔作响。
奇怪的是,这群石像鬼好像失去了目标,对身边甲壳下的三人视而不见,在外面漫无目的地走着,嗓子里不断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