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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尔喀弯刀的形状非常特殊,刀身以较大角度向前弯曲,刀刃极其锋利,刀身较沉,这种设计是为了将重量分配在刀刃末端以增加切击时的速度及威力。成年廓尔喀男子能一刀将水牛的头斩下,所以这种弯刀在肉搏战中非常有威胁力。”
靳国强虽然平时沉默寡言,但是说起兵器来却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边说边站起来身来,手持廓尔喀弯刀比划道:“廓尔喀刀有多种用途,尖端可以刺击目标,弯曲的刀刃可以斩击或砍击目标。如果对付正面出现的对手,廓尔喀士兵往往采用左右斜向挥劈的方法;如果对手位于体侧,那么只需向后抽拉刀刃,就能够轻而易举地割断对手的喉管和颈项。”
看靳国强娴熟地用廓尔喀弯刀做战斗示范,梓杨不仅有些仰慕地说道:“靳队长对廓尔喀人的招式这么熟悉,难道跟他们混过?”
靳国强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否认,看起来像是默认了。
“其实廓尔喀佣兵跟解放军交手过很多次,抗美援朝、中印边境战争,还有……”
靳国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换了个语气继续说道:“廓尔喀佣兵虽然被吹嘘为白刃战天下无敌,但是多次被我军的三棱刺刀杀的丢盔卸甲,抱头鼠窜。”
在旁边默默坐着休息的苏睿突然问道,“队长,廓尔喀士兵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跟张教授是什么关系?”
苏睿心里明白,在军区医院里,他们穿的纳米衣脱下之后就被工作人员收走了。现在基本上可以确认,纳米衣最终落在了张教授手中,而这两个廓尔喀佣兵穿着纳米衣出现在被张教授勘察过的水潭中,说明两者之间可能有很深的联系。
靳国强迟疑了一下说道,“我猜,这两人很有可能是张教授的手下!廓尔喀佣兵是为作战而生,退役之后反而不习惯普通生活,他们中的有些人会加入私人武装,组成小规模的佣兵组织,为一些企业主和商人效力。“
靳国强指了指地上的那具尸体:”这些佣兵没有战争正义,只要有人出钱他们就会为其效力,因为他们骁勇善战,有些佣兵组织在国际上还闯出了不小的名气。其中比较出名的一支佣兵武装就是‘廓尔喀骑兵’,他们的标志就是两把弯刀和一个骷髅的纹身。”
梓杨点点头,“我明白了,这廓尔喀人长相跟中国人差不多,战斗力又强,在国内还查不到他们的身份资料,张教授如果想干什么坏事的话,雇这些人最合适了。”
靳国强点点头说道:“这些廓尔喀骑兵往往还同时掌握几门外语,混在普通的群众里即使面对面你都很难发现他们。”
苏睿突然说道:“我听说张教授组织了一支私人武装来找你,会不会就是廓尔喀骑兵?他们会不会跟着也来到秦汉村?”
经她这么一说,梓杨也想起来了,那只黑豹腿上离奇的伤口,说不定就是廓尔喀弯刀所为。
靳国强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他们找到这里的几率很小,我逃亡的时候特意留下了几个假的线索,让他们以为我是逃向北面外蒙的方向,短时间内他们应该不会发现我跑到了南方。除非……”
“除非什么?”梓杨紧张地问道。
“除非你们把他们引了过来!”靳国强看着远处的山峰,皱着眉头忧虑地说道。
“你不是暗中跟踪过我们吗?如果廓尔喀骑兵跟踪我们的话,那你应该会发现他们的啊。”梓杨有些着急地说道。
他想起中国有句古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考虑到他们现在的微妙处境,如果黄雀后面再跟一支廓尔喀骑兵,那他妈的……太有可能了。
靳国强叹了口气,“廓尔喀佣兵常年在世界各地作战,战斗经验非常丰富,尤其擅长这种山林地形,如果他们早有预谋的话,我也不一定能发现他们的踪迹。”
“那现在怎么办?”梓杨一下没了主意,紧张地举目四顾,周围都是连绵的群山,在遮天蔽日的丛林之中,不知隐藏了多少危险,在这样的环境中,潜伏一支特种部队太容易了。
“必须要停止你们的探测行动了,你们赶紧收拾一下回村子里待着,我要出去侦察一下。”靳国强的口吻里有一股命令的味道,坚毅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又恢复了特战队长的身份。
“你一个人的话能行吗?要不要我跟老王和小黑跟你一起?”梓杨担心地说道。
“不用,人多容易暴露目标,我一个人行动反而更隐蔽一些。”靳国强转头对梓杨说道,“廓尔喀骑兵作战凶悍,手段残忍,在我没确认安全之前,你们就待在村里不要出去——这次侦察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里请你们帮我照顾一下王娟。”
“好,你放心!有我在就不会让别人动王娟一指头!”梓杨看着靳国强坚毅的面庞,心里突然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如果真的有廓尔喀骑兵跟踪而至的话,那么孤身作战的靳国强在深山老林里就要冒着生命危险。
这时候,苏睿已经把另外一具尸体上的纳米衣剥了下来,果然,在这个人的左手臂内侧,纹着一模一样的“廓尔喀骑兵”的纹身。
“苏睿,咱们回去吧?”梓杨看看天色已经渐黑,心中有些担心在外面的小黑和潇洒哥了。他现在有点后悔就这么贸然地让两人在深山里冒险了。
“等一下。”苏睿手扶在那具尸体的手臂上,蹲在那里低头沉吟着,“队长,梓杨,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你要干什么?”梓杨跟靳国强两人面面相觑。
第二七五章:阴风阵阵()
按照苏睿的要求,靳国强和梓杨远远地离开她30米左右,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她一个人在那忙碌。
苏睿把两具廓尔喀骑兵的尸体一左一右平放在地上,她自己在两具尸体的中间单膝跪地,低着头嘴里开始喃喃有声。
梓杨之前见过类似的场景。在西藏探险的时候,他们在营地里发现了靳国强手下四个工作人员的尸体,苏睿就是用通灵的手段发现了黎天明他们的信息。
这两个廓尔喀骑兵不知道已经死去多久,从他们的肌肉已经变成果冻状来推断,死亡时间应该很长。不过因为长时间封闭在地下溶洞的空间里,身上又穿着纳米衣,所以尸身能保存的不腐不烂,变成皮蛋一样的形状。
这也意味着,“它们”的灵魂或许还禁锢在肉身周围。
梓杨跟靳国强站在一起,大气儿也不敢出,唯恐一发声就会扰乱苏睿的通灵。靳国强虽然不明就里,但是看苏睿严肃的样子和梓杨紧张的神情,也明白她可能正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
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苏睿缓缓地站起身,突然身子一歪在那里摇摇欲坠,看起来似乎要晕倒的样子。
梓杨大惊,急忙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奔到苏睿身边,一把扶住她的胳膊紧张地问道:“你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苏睿虚弱地倒在梓杨的怀里,两眼无神地看着他,嘴里喃喃道:“我的头好痛!”
靳国强看苏睿脸色苍白,意识模糊,看样子就要昏迷过去了,低声说道:“情况有些不对,这里不能久留,先把她带回去。”
经靳国强一提醒,梓杨才突然觉得脑后一阵阵发凉。
水面上不知何时刮起一股阴风,周围温度骤降,连手背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梓杨来不及多想,抱起苏睿匆匆往村里走去。
靳国强把他们留下的潜水设备和水下无人机装进行李箱中,推到旁边的芦苇丛里藏好。返身看到躺在岸边的两具尸身正发生某种诡异的变化,它们原本几乎透明的皮肤似乎正在慢慢变黑,空气中的腥腐味道越来越浓重。
靳国强犹豫了一下,“砰砰”两脚将两具尸体踢入水中,转身匆匆离去。
两具尸体在水面上半浮着,缓缓地飘向水深处飘去。到了水潭中间,突然,两具尸体骤然向下沉去,水面上随之出现了一个大旋涡,十几秒之后,旋涡平息,两具尸体也陡然消失。水面又恢复平静。
良久之后,寂静无声的水边芦苇中才重新响起轻微的蛙鸣虫啁之声。
梓杨抱着苏睿匆匆地往营地赶去,进了村之后背后的那股阴凉之息才慢慢消失。
回到宿营地,看到院门紧闭,梓杨不及多想,一脚把门踢开。正浓情蜜意搂抱在一起的老王和小丽吓了一大跳,两人看着闯进来的梓杨一脸懵逼。
梓杨顾不得跟两人打招呼,抱着苏睿来到屋里,胡乱抓了几条毛毯盖在她身上。此时的苏睿眼神迷离,脸色惨白,嘴唇青紫,浑身冻得瑟瑟发抖。
梓杨握着苏睿冰凉的手,眼见得她的体温丝毫没有上升的迹象,转头看到目瞪口呆立在那里的老王,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声喊道:“火,赶紧去生火!”
老王看苏睿这个情况,也心知不妙,听梓杨让他去生火转头就蹿出屋外。不一会儿,院子里就冒出熊熊火光——老王直接把一堆干柴堆在院子中央点燃起来。
梓杨用毛毯裹着苏睿,把她抱到院子里,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火堆旁,梓杨紧紧地握着苏睿的双手,火堆燃烧的很旺。过了一会儿,梓杨终于感觉到怀中的苏睿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老李,你不打算解释下吗?”老王对他挤眉弄眼地说道,努努嘴示意旁边睁大眼睛看着他们的小丽。
梓杨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潜水衣。
他跟苏睿上岸之后一直没来得及换上衣服,加上苏睿情况危险,事态紧急,所以糊里糊涂的就这么跑了回来,完全没意识到营地里还有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小丽。
“你们是不是去潜水捉鱼了?然后苏睿在水里遇到了什么情况?”老王看梓杨突然卡了壳,“好意”提醒他道。
“哦,对对对,我跟苏睿去潜水……嗯,捉鱼,然后水太深,苏睿呛着了……”梓杨有些语无伦次地说道。
“我、我没事儿了,现在好了。”偎在梓杨怀里的苏睿张口说道,她终于清醒过来了,脸上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惨白,被火光烤得出现了一丝红晕。
在旁边呆立着的小丽终于找到了魂儿,拍着胸口说道:“你、你们怎么穿成这样子?什么时候说过去潜水了?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嗨!老李会出什么事儿?这家伙就是小心眼,偷偷带了两套潜水衣,怕我们跟他抢,所以悄悄拉着苏睿去潜水玩儿,现在遭报应了吧……”老王自作聪明地帮梓杨解释道。
“小丽,你扶我进去换下衣服吧!”苏睿怕老王越描越黑,连忙打断他的话。
梓杨意识到自己还在抱着苏睿,忙把她扶起来交给小丽,两个女孩子互相搀扶着走进屋去。
“怎么回事儿啊?你们到底干嘛了?我看刚才苏睿半条命都没了!”老王看两人走进屋里,凑到梓杨身边压低声音说道。
梓杨把下午遇到的各种怪事捡要紧的跟老王说了下,说完之后,老王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说来找古墓的吗?怎么墓没找到,反而摸出来两个莫名其妙的‘廓尔喀骑兵’——苏睿变成这样,我特么的严重怀疑这是两只水鬼!”
一提到“鬼”这个字,老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我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梓杨叹了口气,皱着眉头说道:“老靳说要出去侦察一下,看看我们有没有被跟踪,这两天让我们就在营地里呆着,不要轻举妄动。”
老王鼓着眼睛说道:“他说的倒是容易,我们的粮食都已经吃完了,村里家家户户都搬得一干二净,比鬼子大扫荡搬得都彻底,我们这一大堆人在营地里呆着,每天吃啥啊?总不能跟骡子一样去啃草吧!”
梓杨看了看草棚里的几头骡子,“你倒是提醒了我,实在不行就宰一头骡子当粮食!”
老王急眼了,“你想得美!骡子不能动!都是跟老乡家里借的,人家要用骡子来干活的能给你吃吗?我还垫着押金呢!”
这两个人聊了几句就忘了自己身处险境,反而为吃的开始争执起来了。
梓杨不耐烦跟他争,跑回屋自己把衣服换了,抬头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茫茫黑了下来,梓杨心中开始牵挂在外打野的小黑和潇洒哥。
可千万别在这个节骨眼出什么事儿!
苏睿跟小丽还在另一间屋里说悄悄话,梓杨也不方便去打搅两个女孩子,犹豫了一下回到院子里,看老王正挨个摸着骡子的头窃窃私语。
两天的相濡以沫,老王似乎跟几头骡子已经培养出了感情。
“你跟骡子兄弟聊啥呢?”梓杨凑过去问道。
“我在看哪头比较肥。”老王两眼灼灼地盯着骡子,似乎已经打定主意拿谁开刀了。
正当梓杨跟老王商量骡子该如何吃、都有哪些吃法的时候,院门被打开了——打野的小黑和潇洒哥回来了。
两个人还抬了一头大野猪!
潇洒哥一进院门,看到院子中央的火堆愣住了——“这大夏天的,你们生火干嘛啊?”
“哈哈,知道你们要打野味回来,所以我提前生好火等着你们!”能掐会算的老王看到大野猪笑逐颜开,张开双手迎了上去。
这头野猪四肢被捆扎在一起,小黑和潇洒哥两人用一根木棍从它四肢中间穿过,一前一后地从山上扛了下来。
看两人抬得吃力,老王和梓杨急忙上前接手,好家伙!这野猪起码有一百五六的样子——无辜的骡子们得救了!这只野猪够他们吃几天了。
除了野猪之外,潇洒哥和小黑两人背着的包也鼓鼓囊囊的,打开一看,野菜、蘑菇、山枣、野梨、山桃……各种水果应有尽有,两人是真正的满载而归。
看到这么多美味儿,老王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连走路都轻飘飘地了,殷勤地从屋里拿出水杯和湿毛巾。
“黑哥,潇洒哥,辛苦了,来,喝水!”
“黑哥,潇洒哥,来,擦把脸——什么?不用我擦,那好,你们坐着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老王鞍前马后地服侍完两位功臣,转身对梓杨道:“老李,走,咱两把野猪抬出去清理下。”
两人抬着野猪出了院子,在营地的东南边几十米处有一条小溪,清凉的泉水从山上汩汩地流下来。两人把野猪往溪边一放,老王掏出瑞士军刀,熟练地将野猪开膛破肚。
“喂,老李,等会潇洒哥问起你们今天的收成,你打算怎么交代?”老王一边说着一边把野猪的心、肝掏了出来。暗红色的内脏上面似乎还隐隐冒着热气。
“就说我们采了点果子,还没等他们回来就被你和小丽吃光了。”梓杨从旁边割了几根大芭蕉叶,用水冲洗干净放在地上,老王把野猪内脏放在芭蕉叶上,点点头说道:
“这个理由倒是挺不要脸的,不过我是没问题,小丽那边你打算怎么对付?苏睿会跟她怎么说?你们之前串通过吗?两边说辞会一致吗?”老王一边收拾野猪,一边步步推理,思维竟然开始缜密了起来。
“这种屁事儿我现在才不操心呢,反正裤子有洞你去补,腚上有屎你去擦,谁让你非要把他们带过来呢?现在知道麻烦了吧?”梓杨蹲在旁边,饶有兴致看着老王收拾野猪。
老王大手伸进野猪肚子里,呼啦啦掏了一堆肠子出来,用刀子把一头割开,手抓住另一头使劲一撸,各种污秽之物就从肠子开口处被挤了出来。
挤完肠子里的脏东西,老王又抓住肠子的一头,把它从里到外翻了出来,放在溪水中浸洗。
梓杨嘴里啧啧连声:“手法很熟练啊?以前练过?”
“嗯,以前跟村里的张屠户拜过师学杀猪。当年老爷子看我身上杀气太重,本来打算让我从事杀猪这个行业,吃香喝辣还顺便能去去身上的戾气。没想到老子有朝一日会考上医学院,放下杀猪刀,拾起手术刀,干起了剐人的生意。”
老王收拾好肠子,擦了把额头的汗,用刀子比划着野猪胃说道,“你别以为杀猪是什么低贱的活计,这里面学问可大着呢,你知不知道猪身上有三宝?”
“哪三宝?”
“肝肠肚子腰!”
梓杨掰着指头算了算:“你这明明是四样!”
老王想了想点点头,“嗯,我师傅当年数学没学好。”
第二七六章:心怀鬼胎()
虽然是夏天,但是秦汉村的傍晚格外的清凉,梓杨和小黑从别户人家的柴堆里挑了些粗大的树干,把院中的火堆烧的旺旺的。
老王做了个简易的烧烤架,把收拾干净的野猪肚里塞满水果、芫荽、野葱,之前吃方便面存下的调料包也派上了大用场,老王把油和佐料拌了一小盆,在野猪内外刷了薄薄的一层。
夜幕降临,众人围坐在火堆旁边,品尝着新鲜的水果,看着烤得红彤彤的野猪,闻着扑鼻的香味,不禁食指大动。
小丽坐在潇洒哥旁边,听他絮絮地诉说白天打野味、摘野果的趣味;梓杨跟苏睿坐在一起,若有所思地看着跳动的火光,不时低声交谈两句。
老王最忙了,不时地转下烧烤架,一遍又一遍的刷着油和调料。偶尔还要跑到屋里照看下那锅闷煮的野猪下水。
火光映在众人的脸上,每个人的神色中都露出一股大获丰收的喜悦,间或夹杂着一丝忙碌了一天的疲惫。
终于,可以开吃了。
老王用刀子把烤的焦黄的野猪皮肉割下来,摆在芭蕉叶上递给众人,薄薄脆脆的猪皮连着猪肉放在嘴里一嚼,喷香脆酥,入口即化,嚼完之后仍然口颊留香、回味绵长。
吃完一层外皮之后,里面的一层红肉又烤熟了。
老王用两根细细的木棍当筷子,从野猪肚里把闷熟的野果夹出来,放在芭蕉叶上跟野猪肉搭配,看上去红是红、黄是黄、绿是绿,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顿野猪宴一直吃了一两个钟头才圆满结束,梓杨看着还剩下大半只的野猪,虽然心有不甘,奈何肚子溜圆,胃里已经塞满,没有留下任何缝隙了。
小黑把众人扔在地上的骨头收在一起,用芭蕉叶一包,抱着正欲往外走,被梓杨喊住:“干嘛去?”
小黑站住,转身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