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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半夜,气愤难忍的老王表示车开太久了动机受不了,要停下休养生息——”估计,我们要停一段时间了。“老王着重强调最后一句话,意思是你们赶路的话就搭别的车走吧。
女青年表示没事我们也休息下——我们不占车上的座儿,我们带着帐篷和睡袋!
老王气的也是没办法,但他实在是开不动了,又不想换驾驶,只得在路边停靠扎营。
当下把车开到一个平坦之地,四名青年下车手脚利落地支好帐篷。老王青年跟另一个男青年钻进一个帐篷,气的牙痒痒,在他的意识里,女青年应该邀请他共寝才算合理——跟车主睡觉是搭车的礼仪!现在的年轻人,一点不懂规矩。
梓杨和老王从后车厢拿出睡衣,把车座放倒躺下,小黑躺在后座。
黑暗中,老王突然悄悄地说,“你说,我们半夜偷偷开车跑掉怎么样?”
梓杨,“你也太没人性了吧?”的!
第一零五章:冰雪奇缘()
第二天早上,女青年把在车上忽忽大睡的三人唤醒——几个青年早就醒了,已经收拾好帐篷,还做了早饭。.M
三人简单的洗漱一下,女青年端过来煮好的咖啡和面条,梓杨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老王跟小黑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众人吸溜呼噜地吃完,嘴巴一抹,上车赶路。
这一路上要多别扭有多别扭,几位青年在后排座位上窃窃私语,老王生闷气,梓杨想心事。
几个青年都是很资深的驴友,在后面不断交流各种骑行的经验和心得,说的都是上海话,老王跟梓杨勉强能听得懂,“册那”“侬老卵”“刚度”这几个词儿不绝于耳。
终于到了格尔木,老王好人做到底,把几个人一直送到了驿站,女青年挥挥手说声谢谢,几个人潇洒的扬长而去,竟然连电话也不留一个,气的老王一脚差点把油门踩脱。
出了格尔木又开了12百公里,终于见识到传说中的昆仑山了,在车上远远望去,莽莽昆仑,气势磅礴,银装素裹,群山连绵,万仞云霄。
这昆仑山口位于青海西南部,昆仑山中段,是青藏公路上的一大关隘,昆仑山是中华民族的象征,也是中华民族神话传说的摇篮,古人尊为“万山之宗”“龙脉之祖”,因而有“国山之母”的美称,藏语称“阿玛尼木占木松”,即祖山之意。
快要到昆仑山口的时候,天空刮起了大风,风中夹着飘雪,气温骤降。
吉普车虽然重,但是被风吹得也是有种飘飘的感觉,车里虽然开着空调,仍然是寒冷异常,三人穿着军大衣也冻出了鼻涕坨坨。
老王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现在的杂志越来越不靠谱,整天登一些虚假小广告也没人管。”
又咒骂道,“现在写文章的也不靠谱,没有生活经验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瞎特么写。”
梓杨有点担心地说道:“风这么大,可别把我们这吉普车给射~到沟里去……”说道“射”这个字的时候特意拖了长腔,就像老王在杂志里划重点一样。
老王听的脸一红,终于闭上了嘴不再多说话。
梓杨不好意思再戳穿他,坐在副驾上东翻翻西瞅瞅,翻开副驾遮阳板,子里面的自己蓬头垢面,脸色黑,已经龌龊的不成人形了。
这一路上条件艰苦,众人也是不修边幅,梓杨的头一直没打理,已经炸成了鸡窝,老王虽然一直是平头,一头自然卷的短像西伯利亚的苔原一样几个月都不愿长一寸,此时也是龙蟠虬结像个喜鹊窝,再加上满脸胡茬,两眼血丝,神情非常的凶猛吓人。
这个时候两人心中已经没有洗涤灵魂的念想了,只想赶紧地开到拉萨,买点当地的纪念品赶紧的开回去完事儿。
“小心,那边有块大石头别撞上了!”梓杨提醒老王,在车前远光灯中,面道路的一侧竟有块大石头。
老王两眼紧盯前方,双手牢牢地把握方向盘,慢慢地把车降低。
路面已经结了一层冰,他们的轮胎没有装防滑,在这种路况上一不小心还真容易“射”到沟里去。
快开到跟前的时候石头突然站了起来,把老王吓得猛刹车,车子在冰面山上溜溜滑了十几米,堪堪停到“石头”跟前。
两人这才这块“石头”竟然是个人,背上一个大旅行包似乎比她的还要大一些,刚才一直蹲在那里,身上落满了雪,真跟一块大石头差不多。
“找死啊?”老王摇下车窗怒骂!
在车灯的光线里,可以面站着的是一个娇小的姑娘,不知道在这边蹲了多久,头上包着一个大围巾面容,头已经冻成了冰碴,说话直哆嗦:“师师师傅,我,我想搭车。”
老王狐疑地观察姑娘背后的地形,里是不是有伏兵什么的。
梓杨连忙道,“赶紧上来吧。”此时也顾不得有没有伏兵了,这种天气里在外面呆着,可是要出人命的。
小姑娘连连点头鞠躬“谢谢谢谢!!”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是哭还是冻得。
小姑娘爬上后座,坐在那里双手抱胸,浑身瑟瑟抖。
梓杨回头,嘴上连珠炮似得数落:“大晚上的,你不要命了!这种天气里你一个小姑娘在这荒凉的地方干什么?还好碰到了我们,在这再呆半小时还不得冻死你啊?”
“我,我,我,搭车的司司司机,走到半半半路……我,我,我不肯,他他就把我扔这里了……”
小姑娘坐在那里浑身抖,呜呜的大哭起来。头已经跟雪花已经冻结在一起了,泪水混着融化的雪水,在脸上冲出一道道沟壑,经哭了很久了。
老王把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来扔给她,“穿上!”启动汽车,缓慢地前行。天气还在恶化,万一被困在这种险要的地方可不是闹着玩的。
梓杨把怀里温热的茶杯递给她。“喝点,暖暖身子。”
小姑娘坐在后座上不断抽泣,两只手握着茶杯一口一口嘬着,身体缩在老王硕大的军大衣里瑟瑟抖。
两人相视一眼,心中都起了怜悯之心,娘的样子在家里也是娇生惯养型的,一个人被黑心司机扔在这里,碰上这恶劣的天气,如果不是遇到他们,后果真的很难说……
小姑娘哭哭啼啼了半天,情绪终于稳定了,一大杯温水喝完了,把瓶子还给梓杨,羞羞地说,“谢谢。”
梓杨接过水杯,点了点头。老王双手握紧方向盘,睁大两眼观察前方的路面。此时外面的风雪更大了,吉普车的灯光只能照亮前面几米远。
要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误车的话,那可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梓杨心里想。
小姑娘转头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小黑,礼貌地打招呼:“你好。”
小黑躲开她的目光,身子往边上又缩了缩。这孩子,怕生,尤其怕陌生的女人。
梓杨图说道,“前面几十公里处应该有个兵站,我们把你放在那边吧。”
小姑娘一听急了,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们,你们也不要我了……”
老王连忙道:“要,要,要……个样子,我们以为你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小姑娘仔细地两人道:“我,我不像是坏人的样子……之前那个老司机我搭车,走到这里就动手动脚,说让我陪他睡觉,不然就……”
老王被她说的一脸通红,本来目的确实不纯来着,不过姑娘这么娇怜的样子,心中竟然丝毫不起淫邪之念。
老王一拍方向盘愤愤不平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如此龌龊下流之徒我遇到了,一巴掌捏碎他的……”
这家伙在那义愤填膺指天骂地,完全忘记了半天前他的人心也不古来着。
梓杨道,“你都这个样子了还要往里跑?不如早点回去吧。”
小姑娘瞪着大眼睛道:“我的心愿还没有达成呢,为什么要回去?”
这话问得好有道理,梓杨竟然被噎的无言以对,只得在心里暗叹,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死活不知好歹。脸呆萌的样子,似乎已经忘记半个小时前还蹲在路边等死这事儿了。
闲谈中才了解到,原来这女孩子竟然跟自己一样都在h市上大学,在一所著名美院读大一。也是本杂志上说西藏多么多么美,学艺术的如果不来一次西藏人生就有缺点,立刻打点包裹奔西藏采风人生来了。
无良作家害死人啊,梓杨心想,不知道小姑娘跟老王是不是同一本。
老王问,“你一个小姑娘就自己出来了?也没找个伴儿?”
小姑娘天真的问:“为什么要找个伴儿?“
老王被她噎得没话说,这小姑娘太不会聊天了。
小姑娘道:“我听说进藏路上有很多好心的司机,义务搭单身的旅客,所以就自己过来了。”
唉,梓杨摇摇头,是个没脑子的孩子,在某些方面跟老王还真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真是不知死活,这么呆蠢的小姑娘,肯定是在家娇生惯养出来的,没有料想到人世间的各种丑恶。
到了兵站已经是半夜了,众人下车住宿休息。
这边的物价相当便宜,单人间只要3o元,通铺更便宜些,关键是还可以洗浴。
众人拿出学生证,兵站工作人员还主动给了优惠,在这个偏远的地方,民风更纯朴一些,不像大城市,什么都是以商业利益为先。
登记的时候,梓杨“不小心”孩子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叶贝丽”。
小姑娘自己定了一个单人间,梓杨和老王没那么讲究,两个人图省钱,就睡大通铺。
众人先收拾好行李,约好在食堂碰面。
梓杨跟老王在食堂要了两碗面,边吃边商量补充食品淡水燃料的事情。
这时候门口走进一个女生,头梳的整整齐齐搭在脑后,水汪汪的两只大眼睛,巴掌大的小脸,樱桃小嘴,笑如弯月。上身穿着雪白的绒线外套,下身穿黑色的牛仔裤,脚上一双褐色的雪地靴,显得纤细玲珑。
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见到这么一个萌萌的小,两个人都。
“咦,你们已经叫吃的啦!?”小姑娘竟然主动跟他们打起招呼来了。
窝草,竟然是刚才那个一脸泥水的哭鼻子叶贝丽!
老王张大了嘴巴,脑海中一片空明,筷子上的面条滑落都没有感觉到。
梓杨笑道,“半个钟头前还是个泥猴子,转眼之间就变成个小家碧玉。你们女孩子真是神奇。”
女孩子一下子羞红了脸:“我,我就洗了个头,换了身衣服,也没怎么打扮,主要是之前太太邋遢了。我自己照镜子都吓了一跳。”
老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舌头:“你,你真好
小姑娘又羞红了脸,低着头搓着自己衣服上的带子,双脚在地上不安地掂着脚尖。
梓杨用筷子点点桌子,“坐吧,吃啊,饭菜都凉了。”
这顿饭,老王破天荒的没怎么吃饭,净瞪着叶贝丽小姑娘倒是没客气,估计也是饿坏了,一个人吞了一大碗面——当然,人家吃饭的样子还是挺秀气的。如果不是老王一直没礼貌地盯着人家,早就呼噜两下吃完了。,。请:
第一零六章:一路西行()
老王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屋顶,嘴里喃喃道,“老李,说实话,这一路上我本来打算睡女文青来着,你说这叶贝丽那么漂亮,我咋没有想睡觉的感觉呢。.ΩM我就想跟她一路行走江湖,浪迹天涯。”
梓杨一本正经地分析道,“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一起逛街,分手之后如果脑子里净想着对方的**——那么这个男人是正常的。如果这男人脑子里没有龌龊的想法,只想着跟对方一起聊天吃饭,一起,那么这个人男人……”
“咋地?”老王斜着眼杨。
“嗯,他是陷入恋爱了——恭喜你啊老王,终于坠入爱河了,成熟了啊!不再用下半身思考了!这是人类历史上伟大的一步啊。”
老王没有理会梓杨的调侃,一个人在那呆。
虽然大通铺里充斥着打鼾放屁声,加上臭脚丫子味儿顶鼻子,跑了一天的梓杨还是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精神焕,穿戴整齐,竟然还洗脸梳头了!!你别说,还真人模狗样了!
跟老王比起来,梓杨倒是邋里邋遢的,像是个逃荒的。
梓杨草草地洗漱之后,三人来到停车的地方,贝丽已经站在那边等他们了。
经过一夜的休息,小家伙苍白的脸上已经开始神采飞扬,站在那里唇红齿白,亭亭玉立。人走来,眼中笑意盈盈,双手背在身后,调皮地踮起脚尖。
“咋地,怕我们跑了啊?这一大早就跑来站岗了?”梓杨打趣道。
“是呀,赖上你们了!”叶贝丽这一嗲,把老王激动的小心肝乱跳,手里一哆嗦,差点把抱着的东西给丢地上。
两人帮小姑娘把行李搬上车,把采购的物资也放在后车厢里。老王系上安全带,翘着兰花指,姿势优雅地动车子。
梓杨撸一把头,扭头对叶贝丽说道:“怎么?这就赖上我们了?不怕我们是坏人?半路把你那个了?”
此时的梓杨,头乱的像鸡窝,军大衣斜披在肩上,眯着眼咧着嘴,一副惫懒的神情,跟街上的小流氓差不多。
叶贝丽抿嘴笑道:“不怕,你们不像坏人。”跟昨晚那个哭哭唧唧邋里邋遢的小家伙相比,现在的叶贝丽跟换了一个人似得,呆呆萌萌的。
梓杨转过头嘴上嘿嘿嘿地奸笑:“就凭你?谁是坏人也能?”
老王正襟危坐道:“老李啊,人家小姑娘出来一趟不容易,就别吓唬人家了。”老王也像是换了个人似得。
当下双方交流了下各自的行程路线,梓杨也是暗惊,这小丫头胆子也真是大,出来竟然完全没有规划,真是走到哪儿算哪。
不得不佩服,这么娇弱的一个小姑娘,兜里就揣了几百块钱,背着画布画板和几套换洗的衣服。跟老师同学打了声招呼就出来了。
梓杨摇着头,“你幸亏是碰上我们两个古道热肠的好人,这要是碰上那坏人,说不定就把你卖了,据说越南那边就有买老婆的,3万块钱一个。”说着似笑非笑地王。
老王端庄地坐在驾驶座上,两眼直视前方,胸膛挺得笔直,不搭理梓杨的调笑,一副中国好司机的模样。
叶贝丽倒是被梓杨的“幽默”逗得捂嘴偷笑。
当下双方达成共识,小姑娘跟他们一起到拉萨,游玩结束后,再一起返回h市。
老王早就把“炮车”这茬给忘了,现在成了圣母婊,纯洁的不像样子,说自己是个信徒,到拉萨是去拜佛,去感受下信仰的力量。
小姑娘一脸崇拜地王,“王哥哥你好厉害!”
梓杨暗想,真是个没有心机的小姑娘。此刻老王就算说自己是阿拉伯酋长的私生子估计她也信了。
老王提议:既然大家搭伙了,那么接下来的开销就施行aa制,公平起见,老王和梓杨负责食物饮料燃油住宿等开销。
剩下的全部叶贝丽负责。
过了半天梓杨才明白过来,这吃喝拉撒睡我们全负责了,叶贝丽还负责个屁,她就负责跟着吃!
叶贝丽表示对安排没意见,坐在后排开心的呱呱说个不听,跟昨天失魂落魄的小姑娘完全变了两个模样,还跃跃欲试地试图跟小黑交流,结果被小黑几个不感兴趣的神情堵住了嘴,开始饶有兴致地欣赏车窗外旖旎的藏区风光。
过了风雪连天的昆仑山口后,接下来就是温暖如春的不冻泉地高天寒的五道梁滂沱汹涌的通天河,似乎天公故意作美,气候不再像昆仑山口那样恶劣,众人得以欣赏藏区优美壮丽的天然景色。
藏区的环境没有被人类现代化的气息过多侵袭,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自然生态,一马平川的可可西里大草原楚玛尔河桥下的藏羚羊,沱沱河的日落与日出美的让人窒息,一路走来,每处景色,叶贝丽都要大呼小叫一番。
老王隔三差五就体贴人意的问:“要不要下去写生?”“要不要停车休息?”“要不要我给你抓只藏羚羊?”
每次老王变着法儿找借口停车,小贝丽都雀跃不已,梓杨在旁边是头疼不已,照这个节奏下去,开到拉萨起码得半年……
每次停车的时候,老王都要用威胁的眼神示意梓杨“滚一边去,别在旁边碍眼”。
王围着叶贝丽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又是搭画架又是贴画布又是兑染料。
梓杨在旁边掐着腰频频冷笑。
经过顶上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唐古拉山见识了充满佛教气息的安多在那曲领略了万马奔腾的赛马节,这一天,他们到了风景优美的天湖纳木错,老王在湖边停下车,叶贝丽欢呼雀跃着在湖边蹦跳,惊起一群栖息的野鸟。
老王感叹道:“卧槽,这么多鸟,也不知道能不能抓了吃……”
瞅瞅叶贝丽已经跑远,凑到梓杨跟前道:“老李,教我几句时髦的词儿,等会我在小丽跟前卖弄卖弄,这景色太他妈好你觉得我怎样说才显得我有文化……”
梓杨鄙夷地:“现在知道没文化的痛了吧?早就让你多读点书了!”
老王不服气:“读书多有屁用?能当饭吃?能当车开?”
梓杨道:“读书当然有用,比方说吧,当你边落日余晖,一排大鸟南飞,你脑海想到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而不是:卧槽,好多鸟,卧槽,这些鸟好肥,真好他妈好”
“对,就你说的这两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妈的,太好听了!”这番对话让老王受益匪浅。
毕竟是在高原上,叶贝丽玩了一会儿就蹦跶不动了,回到车上休息,经过刚才一阵剧烈的运动,她身体也有点撑不住,脸上泛起一阵阵潮红,胸脯急剧地起伏。
梓杨怕她玩下去没完没了的,跟她说要开路走了,离拉萨还有两三百公里,最好趁天黑前赶到。
叶贝丽没有说话,头靠在车窗上,两只大眼睛恋恋不舍地外。
开了一会儿车,老王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咳嗽了一声说道:“刚才那景色,真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太他妈好”
梓杨把头侧到一边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