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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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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这两笔大开销,最近朝廷组建了一个新的军府,交给回京不久的卫国公统领,这才是最大的一笔开销,几乎一下子就把内库给掏了个空。

    这个卫国公可不是李靖,而是传说中当年长安城第一号纨绔,万千少男少女的偶像,一杆银抢一口气能从朱雀大街这头杀到那头眼睛都不眨一下太宗亲赞‘吾家千里驹’的长安白马小银抢李德謇李大公子,李靖的大儿子。

    “德謇也算是熬得云开见月明了,当年为了魏王泰的那事,给发配到岭南啃了十年荔枝,一回来,便被陛下招入宫中独奏。授予重任。如今内库的钱,都仅着李德謇先花,这五百贯那可真是虎口拔牙,硬生生的从他的‘细雨营’里抢出来的。”萧守道笑着指着五百贯说。

    “这我就不懂了。”萧庭有点纳闷,军府是朝廷的部队,一应供给都是户部来支应国家养着。什么时候要皇帝自己掏腰包了?就算是亲信也不能这样搞吧,亲信那么多,都要皇帝掏钱,皇帝把龙椅卖了都不够。

    裴行俭也是亲信,他那个军府无论是位置、人数还是战斗力,都是关内强兵中的强兵,可也没见李治自己从内库里掏钱补贴他的。大唐军府上中下三种,难道说李德謇回来专门为他搞了一个皇室的特供的超级府?

    萧守道朝左右看看,一脸神神秘秘的样子。见附近无人,还不太放心,把萧庭给拉倒一边,才小声道:“是新建的军府,跟你这个商事监一样,都是新玩意。”

    “什么意思?什么叫新建的衙门?你把话说明白。”萧庭给他搞的有点莫名其妙,好端端的新建军府干嘛,难道是因为西征死了太多人。兵不够用了?可这跟军府也没什么关系啊。再说了一个军府怎么就叫衙门了。

    “我跟你讲,这事千万别外传。他那个军府连上府都不是。也就不到两千人,看上去就是个平凡无奇的中府。可实际上不是用来练兵打仗的,也不用屯田,除了陛下,谁都调不动,我去看过一趟。军府里就跟个单独的小衙门似得,里面的官员任免、财务事宜,一应不经过朝廷,都是李德謇说的算……”

    “等等等等!”萧庭打断了他:“你的意思是,李德謇这个府。和我的商事监是一样的,都是‘独立自主’,有什么人事司、财务司?”

    “是啊,这个府也就是这两天才开始组建的,你明白了吧。”萧守道眨眨眼睛,表情古古怪怪的。

    当然明白了,李治同学抄袭抄上瘾了还,上次是盗用净水器的知识产权,好歹还改头换面把净水器的壳子换了一下,这次倒好,把商事监的组织建构原本不动的抄过去,搞了这个什么‘细雨营’。

    “这是要干嘛?”萧庭有点疑惑,李治总不至于已经混得这么惨,要自己养一批兵才有安全感了吧?还是说长孙无忌准备起兵造反,李治防着一手?以现在的局面来看,这都不至于啊。

    实在让人看不懂。

    “你可别跟外人说啊,那词怎么说来着?恩,对,这是朝廷的核心机密。”萧守道神秘道。

    “最近闲的慌是吧,哪这么多废话,说。”萧庭翻了个白眼。

    “说到底还跟你有关。你以前是不是说过什么派细作打进突厥之类的话?”

    “废话,打仗没细作还打个屁。”

    “这就是了,你搞流水线制造,让朝廷看见了‘专业化’的好处。陛下下了大决心,准备培养一批,恩一批专业化的细作,这个细雨营,说白了,就是细作营,专门培养细作,是大唐的细作老窝。”萧守道一边说还一边不停的叮嘱:“千万别给说漏了嘴,说漏了嘴也别说是我说的,这事没几个人知道。”

    萧庭算是彻底服了,李治还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搞细作营就搞吧,没什么大不了,搞得好也是大大的有益处,可问题是你老人家干这事难道不知道保密的?连萧守道都知道了,甚至还进去晃过一圈,朝廷里的大员,还有那些大员家的小祖宗们,还有不晓得的?大家嘴上不说,可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全长安人民都能知道,伟大英明的皇帝陛下,建立了一个打探敌情的细作营,统领是小银抢李德謇李大公子,位置在某某县某某乡某某大街某某号,欢迎前来参观旅游。

    看萧守道这神神秘秘的样子,看起来李治也晓得保密工作的重要性,也强调过,可光晓得不行,还得落实啊。难道所谓的保密,就是在告诉别人的时候。叮嘱一句:别跟人说啊。

    “除了你,这事还有谁知道?”萧庭抱着万一的希望问了一下。

    “知道的不少,上次去平康坊喝酒,几个驸马都尉都听说了,勋国公家的老四,陈国公家的外甥。还说什么要不是李德謇的面子,他们都想要出头争一争这个细雨营都尉的位置呢。”

    “草!”萧庭忍不住骂了一句粗话, 国家核心机密都到了是个人都知道的份上,还跑到妓/院里去聊,这帮子……哎,说不好,真说不好。

    “我跟你讲,这话哪说哪了,从今往后。和任何人都别再提这什么细雨营的事,更不要说你去参观过!更不要去搀和细雨营的事!”萧庭正色对萧守道说。

    “有这么严重?”见萧庭罕见的严肃,萧守道问。

    “你说呢?”萧庭摇摇头,这可是李治大哥独立创建的新衙门,连家底子都投进去了,用的人是李靖的长子,可见寄予了多大的希望。结果却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到时候真办不好。或者出了事,不知道李治要气成什么样子。

    “哦。我晓得了,不说就是。”萧守道点点头,然后说:“还有个事,我顺带跟你说一下。”

    萧庭看看他,半天不说话,最后憋出一句:“我服了!”

    ……

    萧守道今儿个来。前面的细雨营还真就是闲话,和往常一样,那句顺带说一下才是正事。

    和任何当官的一样,萧庭也不可避免的遇到了一个问题:托人情走关系求官的。萧守道这个顺带说一下,就是帮人求官来了。

    “刘仁实?听着好像有点耳熟。是不是一块吃过酒?好像不认识啊。”萧庭挠挠头,这什么来头,张嘴就想要个监丞当,口气还不小。不要讲现在两个监丞人选,一个自己已经定了,一个是给魏华去选人的,没空位子,就算有,也不能随随便便就给这个根本没见过面的家伙。

    “怎么不认识,看看你脚下这块地。”萧守道指指脚下的土地:“刘仁实不认识,夔国公总知道吧?”

    哦,想起来了,这地就是已故的老夔国公刘弘基上缴给朝廷,朝廷赐给英公,英公再送给自己的。刘仁实是刘弘基独子,除了一个夔国公的爵位,几乎没落着什么遗产,就只有百来亩地来十几个奴婢。

    “怎么,这位混不下去了?”萧庭一乐,想到当时听说的刘弘基的话,什么子孙后代有本事的话,不需要自己留财产,没本事的话,百来亩地也饿不死,看样子,老夔国公的说法未必就对啊。

    一个国公来当监丞,这绝不是什么狮子大开口,而是自降身份屈尊降贵的,不是真混不下去了,谁都不会来张这个嘴,给祖上丢人啊这就是。

    “可不是嘛,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书呆子一个,也没什么经济营生的本事,原本那百亩地,还有开国公的俸禄,倒是能养活他,可他这人花钱本就不算数的,大手大脚习惯了,老国公还给他留了十五个奴婢,这下就养不起了,说是奴婢,其实都是瞧着他长大的老家人了,不舍得赶走更不能卖人,于是就只能卖地了。今年一百亩,明年九十亩,后年就剩八十亩了,眼瞅着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差,平日里我想着接济他点,他也不要。”

    “朝廷不管?”萧庭奇道。

    “倒是封过两次官,陛下登基的时候一次,去年一次,可他都给辞了,说什么这些个官都是闲差,混吃等死的,既然是混吃等死,何必去朝廷里混,不如我在家混,还落得个自在快活。”萧守道笑笑。

    “倒是个怪人。”萧庭道。

    “这人不坏,就是特立独行的。你看我的面子,好歹给照顾照顾,监丞不行,给个主薄当当,反正商事监的官位不都空着嘛,他过来好歹也算是你的人。”萧守道说。

    萧守道的面子是要给的,夔国公的身份也听能唬得住人,就像萧守道说的,主薄人选一个未定,萧庭正为此头疼呢。想了想,问:“他懂法嘛?”

    “应该懂吧,他就爱读书,上到诸子百家,经史典籍,下到民间传记小说风韵野史,只要是书都读,唐律疏议想必也是熟读过的。”(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八章 人情() 
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萧庭还是懂的,不管这个夔国公刘仁实是块什么材料,哪怕就是个白痴,就冲着萧守道的面子也不能不管,他懂唐律就更好了,先放到商令司混着吧,能帮得上忙就帮帮忙,帮不上忙,就当养这个闲人。

    一般的闲人商事监自然是不养的,养个国公,多多少少是个门面事,有什么麻烦的场面也能给他抬出来挡一挡。商令司的主薄就让他挂着职,如果刘仁实兄认为这个区区的八品主薄配不上他国公的身份不愿意来干,那也正好。

    “大的官肯定没有,我这个左使,也就是个五品。下面两个监丞都有了人选。”萧庭冲萧守道摊开手:“就是主薄了,芝麻绿豆的官,你去问问夔国公,他要是愿意就来上差,不愿意我也没法子。”

    “我这就去跟他说,总比整日在家什么事都不做混日子来得强。”萧守道说完转身就走。

    望着萧守道的背影,萧庭呵呵一笑,心想你小子半年前,还不是一样,整天到处乱混,半点正经事没有,现在掉过头就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人家刘仁实。

    既然答应了萧守道,萧庭总得摸摸刘仁实的底,想了想,去找了一趟高阳公主。没料到连消息灵通的高阳,对于刘仁实也所知不详,和萧守道给的消息差不多,就知道刘仁实这个人平时不怎么参加权贵们的聚会,一向极少露面,不过在花钱上面手很敞亮,也不知道是真的是钱财如粪土,还是虎死不倒架硬撑着国公的门面。

    “的确不怎么来往。连逢年过节都极少见着这人。”高阳上上下下打量了萧庭一通,笑道:“虽说没什么实权,可毕竟是开国公,你一个男爵能支使的动嘛?”

    “听殿下的意思,似乎话外有话啊。”萧庭道。

    “不跟你绕弯子,被你瞧中了。的确有话。”大冷天的高阳拿着个小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道:“萧守道能安插人手,我也安插个,成不成?”

    “这不叫安插人手,守道他是介绍个人来,这人论到底,是我商事监的人,受我的管,不是谁安插的人手。这话要说明白了。”

    萧庭正色道:“若是公主这里有能人,能帮我忙的,我自然欢迎;但若是仅仅想从商事监里分一杯羹,那不成,这衙门还没立起来,就分了派系,几个司搞得各为其主的,我这个左使还怎么当。”

    对于高阳。萧庭现在基本就是采取有什么说什么,成就是成。不成就不成,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对不搞暧/昧妥协这一套。她跟萧守道的情况不太一样,萧守道说到底是自己的人,自己能控制,或者说把握的住萧守道。而高阳则不然。

    “你跟我说话,非要这样硬邦邦的嘛?”高阳有些不悦的挑了挑眉毛:“哪怕你不愿意,说的好听点不成嘛?你萧兰陵嘴甜是众所周知,一向是谁也不肯得罪的,怎么偏偏到了我这里。就摆一副臭脸,难道我就这么招你烦?”

    “殿下,咱们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朝这上面扯,刚才你跟我说的,那是公事。商事监这个衙门口是我担着责任,办的不好,别人一甩手溜肩膀跑了,天大的雷就要我来顶,您说我能怎么办。”萧庭道。

    “行,公事公办,那就说公事。”高阳脸一板:“我问你,你这个纠察司的主薄,有人选没有?”

    “没。”萧庭道。

    “驸马都尉房遗爱够不够资格?”萧庭还没说话,高阳就直接道:“别跟我说他不够,论出身,论资历,别说一个小小的主薄,就是你这个左使也不如他。论历练,他也是做过一任刺史,管着一州数万百姓的。”

    萧庭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问:“殿下你怎么想起来给驸马找官了?”的确很诡异,高阳和房遗爱两口子,平时是你不干涉我找男人,我不干涉你玩姑娘,各过各的,房遗爱对于高阳也是言听计从,颇有些畏惧,而高阳则不太瞧得起房遗爱,好端端的为什么开这个口?

    高阳挥了挥手,屏退了左右,房间里只剩下她和萧庭两个人,才哼了一声,道:“就许你关上门过你的小日子,远离朝廷风波,安安稳稳的,不许我为自己考虑考虑?你又不是不晓得,现在长安城里乱成了什么样子,宫里的,三省的,外面来的,当兵的,理政的,简直就是一个春秋争霸,连我瞧着都害怕。房遗爱那人整天跟没头苍蝇似得到处乱窜,万一一个不小心踩到了哪个坑里,非但我捞不了他,说不准连我都要跟着陷进去。让你给他个官,说白了,不图你的那点子俸禄,也不分你的权,就是把他给约束住了。”

    萧庭微微一愣,这位高阳公主最近的胆子变小了嘛,难不成是收到了什么小道消息,或者被宫里的李治陛下狠狠的训斥过,搁在以前,她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房遗爱最多就是个跟班。现在倒好,反过来了,房遗爱在外面搞风搞雨,高阳在家里担惊受怕。

    “干嘛要朝我这个小衙门口塞?殿下你的门路可不光我这一条吧。”萧庭问。

    “这不是明摆着嘛,就因为商事监是个小衙门口,根本没实权,他进去之后,除了驸马都尉这个名头之外,既没权也没钱,就没资格到处蹚浑水了。嘿嘿,到时候,他想结交人家,人家也未必搭理他。再说了,你这新建的衙门,定然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办,你给他多安排些差事,让他忙的脚不着地,也就没精力和心思去惹祸了。”高阳道。

    萧庭给她这话气的笑了,感情在所有大人物眼里,这个商事监根本就是个不起眼,甚至可以忽略的玩意,连半分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你别不吱声,成不成的,你跟我句明白话。”高阳道。

    萧庭想了想,道:“到我这来,可以。不过他不能当主薄,主管一个司是万万不成的。”

    “你什么意思?”高阳眼一瞪:“难不成让他去当个小吏?你可别在我面前把这话说出来,说出来咱两的交情可就没了,那不是在落他的面子,是在打我的脸。”

    “你急什么,听我把话说完。”萧庭反瞪了回去。

    “你说你说。”

    “你不就是要给他困在商事监嘛,是不是这意思?”

    “是。”

    “那就是了。”萧庭道:“让他当个主薄、监丞什么的,他还是能朝外跑,商事监不是秘书监,外勤是常有的事。既然要困,就给他困的死死的。不如让他来商事监看大门,从早到晚,半步都离不得。”

    高阳眉头渐渐的竖了起来:“你这一趟是专程跑我府上,来欺负我的?”

    “殿下你的脾气要是能改一改,咱两之间相处恐怕要快活的多。”萧庭对于高阳一见面就表现出的若有若无的怨气也有些不爽,直愣愣的顶了回去,然后道:“看大门怎么了?秦怀道还给陛下看着大门了,难道谁就瞧不起秦怀道了?”

    萧庭这么一说,高阳倒是有些明白了,试探着问:“你是说,让他宿卫商事监?”

    “是啊,长安城里的衙门口都有执戟卫士,商事监衙门不在城里,当然更应该有护卫。反正我这个商事监,是再没多的官给他了,想要来这里,又不想做属吏,就只能换种法子。我上道奏疏,请陛下派一队甲士来宿卫,你再进宫一趟,求陛下让房驸马领着这队人,这不就一举两得了。至于驸马的官位嘛,那是你们兄妹两商量的,只要你们两商量的好了,哪怕只带着十个人,封他个天策上将我也管不着。”萧庭道。

    “天策上将?哼哼。”高阳丹凤眼一转,像是嗔怒一样瞟了萧庭一眼,然后才道:“也好,就按你说的办。你这坏主意还真不少。”

    “殿下您就不能讲点好听的?我帮你个忙,你还指着我脊梁骂我是坏人?”萧庭一拍脑门。

    “你以为你是好人呢?还什么天策上将,骂我谋反是吧?”高阳哼哼道。

    “得了,那就这么办。我回家就上书,估摸着明天这时候,你就能进宫了。”

    萧庭站起来就要走,高阳送了两步,在边上说:“时候也不早了,你留下来吃了饭再走吧。”

    萧庭没吱声,笑笑继续朝外走,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看边上没人,停下脚步,看了看高阳。

    “我说殿下,你两好歹是结发夫妻,日子能过就朝下过,你这年纪也不小了,总是折腾个什么劲,富贵安稳的过一辈子,不比啥都强。房遗爱是有点那什么,可换个驸马,也未必就能比他更好。至少他还算听你话,没了情感,好歹还剩自在。”

    高阳眼皮一番,盯着萧庭,沉默了许久,最后挥了挥手:“就显得你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是吧?我的事你少管,走你的!”

    萧庭耸耸肩:“得了,是我多嘴,走了啊。”说罢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而去。(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九章 考试() 
人活着都逃不过情面两个字,托人情走关系讲情面,这是中国自古以来的传统,这衙门口刚开张,正事一件还没做,就及二连三的遇到托关系朝衙门里安排人的。

    萧守道那边应了,高阳那边来个曲线救国,也算是应付过去了,对待两者的态度截然不同,关键还是因为他两介绍的人不一样。听萧守道的介绍,刘仁实就是个书呆子,这样的人大不了就养着,至少不会给自己添乱,而房遗爱不同,上蹿下跳的就是个祸害,来看大门可以,进入商事监那是万万不行的,不光不行,将来定章程的时候还得立个规矩,来护卫的甲士不许进入商事监。

    除了熟人托关系,还有些人,则是萧庭要求慕一宽去找的,慕一宽手脚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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