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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用,震后谁还去买?何况净水器的做法难以保密,人家把罐子砸开就知道怎么一回事了,太容易仿制,要做的话也必须进行升级改造。
人丹?萧庭眼珠子一转,如果能改进一下提升药效,再批量生产,销量应该不错,但问题是自己没铺面,难道要拿着摇铃走街串巷?就算有铺面,也没有人工,总不能整天和萧淑慎两个人憋房子里搓药丸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那能搓几个钱……
骑在马上想了半天,想要赚钱,无非就是两条路,一个是当官,一个是经商,自己在大唐属于既没有背景,也没有文化的那类人,想要走当官这条路太难,况且当官难免要做一些违背本心的事,生活固然重要,但萧庭不希望为了生活,把自己变成一个不认识的人,那就是不是再享受生活,而是成了生活的奴隶,他上辈子当了几十年的生活奴隶,这辈子实在不想再回到原先的轨迹上。
至于经商,商人的地位低的可怕,走到哪都不受待见,赚点钱就有人戳着脊梁骨骂,有钱也没用。
想要提升商人的地位,萧庭当然有办法,但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除了魔法,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在短时间里改变人们千年以来的固定观念,一切都需要时间。
美好的生活不会从天而降,一切都头脑和双手去创造,净水器、人丹、沙汤……萧庭把自己这段时间搞出来的一大堆东西全部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盘算着哪些是可以深入做文章的,哪些是当务之急,哪些是暂时可以放一放不着急的……日子慢慢过,只要肯动心思花功夫,就没有过不上好日子的道理。
不过,这一切都要等到震后重建家园之后才谈得上,也不知道孙思邈进宫到底给自己讨了什么赏。
……
人活在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和身份地位金钱多少无关,只要还能喘气,就会碰到烦心事。
太极宫,丽德殿。
李治一身明黄便装,负手站在窗前,从窗口眺望而去,整个太极宫尽收眼底,隐隐可以望到宫门外的那一堵青灰色的高墙——玄武门。
以往李治每次站在这里眺望玄武门,总会有一种无法宣之于口的自豪。
太宗为了皇位,在玄武门做下了不容于青史的杀孽,史笔如铁,即便是千古一帝的赫赫功绩,也难以彻底洗刷这份罪孽,那一场手足相残父子胁迫,更成父皇毕生的一块心病。而他,九皇子李治,众皇子眼中最默默无闻的一个,却用一种最温和最出人意料的方式,入主太极宫。
同样是做皇帝,他的第一步,比他的父亲走的更稳更漂亮,这似乎是一种预兆,他在随后的日子里,同样会超越他的父皇,从身后那片庞大的阴影中走出来,创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帝国,在青史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仅仅是‘太宗之子’或者‘唐某某宗’。
不错,就是阴影!太宗的功绩,对于天下而言,是一轮普照万物的太阳,而对于年轻的李治而言,却是一片庞大到几乎永远走不出去的阴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李治便会常常做噩梦,梦中有大片大片的乌云,泰山压低一般笼罩在他的头顶。
这些乌云有时汇集成人的脸,一开始有二哥,有七哥,后来变成了舅舅,但无论何时,始终有一片最大的乌云,凌驾在所有的云层之上,几乎遮蔽了整个天空,那是父皇。
为了走出这片乌云,从被立为太子的那一刻起,李治便不动声色的为将来做出种种谋划,正当他坚韧的按照自己设定的路线走下去的时候,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龙过境,不仅仅打乱了他众多的安排计划,更让他的内心发生了一丝动摇,一股迷茫。
他眺望着玄武门,玄武门上,似乎也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云端冷漠的审视着他。
“难道,朕真的有失德之处,否则上天怎会将灾于帝都?”
一双莲藕般的手臂从身后轻绕住他的腰,后背传来丰腴温润的感觉。
“媚娘,我们难道真的错了?”李治眺望着玄武门的方向,放佛自语一般柔声开口,清隽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份和年龄不相符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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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禁水令()
一名身材丰腴的宫装美妇安静的伏在李治不算宽阔的脊背之上,莲藕般白嫩的小臂在身前帝王双肋之下温柔环绕着,静静的倾听着身前男人的诉说。相对**中众多不到二十的后妃,这位宫装美妇明显要年长,但却不显衰老,浑身洋溢着一股成熟少妇的丰腴,薄莎之下成熟的身躯线条流畅,勾勒出一道夸张的弧形曲线。
俏目之中放佛有一汪水一般,眼神流转之中,媚态万千,太宗亲赐名‘媚娘’。
“媚娘,我们难道真的错了?”
李治的声音在丽德殿中响起,语气温柔放佛在诉说枕边的情话,落在武媚娘的耳中,却不亚于一记响雷。
武媚娘那双媚态万千的眸中,闪过明显的惊色,但瞬间便恢复如常,却没有立刻回答身前男人的问话。
伴君如伴虎,即便是一只幼年的老虎,骨子里依旧流淌着王者的血液,李治随口一个问题,便让武媚娘感到很难回应。
如果说他们错了,那她此刻就不应该站在这里,而是在感业寺的佛堂之中青灯古佛虚度余生;如果说他们没做错,那定然会增加李治对于太宗的愧疚,从而疏远她。
如果不回答,那就是默认,那就是把这个沉重的道德包袱留给陛下一人承受。
片刻后,武媚娘抬起头,望着李治的侧脸,眸中依旧是倾倒众生的媚态,但语气缓慢而坚定:“陛下,千古以来,世上可有无错之人?”
李治轻咦一声。
李治尚未开口,武媚娘又道:“对错,并不意味成败。但陛下若是退了,那才是真正的败了。太宗玄武门是对是错?但妾只知道,太宗没有退,所以他胜了。太宗一生之中,所遇之艰难,又何止是一个玄武门。马上二十年,御极二十年,风云激荡百险千难,只要太宗退一次,便没有如今的大唐。陛下,王者无对错!”
“王者无对错……”李治缓缓的咂摸着这句话中的意味,目光也从那青灰的玄武门转移到天空,缓缓开口,同样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道:“便是面对天意,也不寸步不退?”
武媚娘正色点头:“陛下便是妾的天,便是万民的天,天怎可退?若是连天都退了,天下又该往哪里退!”。
李治久久沉默不语。
武媚娘报以同样的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双臂却始终用一种适度的力量搂着身前的年轻帝王。
微风从窗口吹入丽德殿,渐渐的,李治脸上渐渐有有笑容绽放开来,他终于转过身来,转身捧起武媚娘那张精致的脸孔,仔细的打量着。
“太宗有凌烟阁二十四擎天之柱,媚娘你也是朕的擎天一柱。可惜朕只有你这一根擎天之柱,还少了些。”
武媚娘那张对于女人而言,线条略显刚毅的俏脸上,忽然绽放出一抹的娇羞无比的红晕,俏目中更是直接迸发出毫不掩饰的情欲,她伏在李治胸前,粉拳轻锤李治肩头,似撒娇一般轻声吐息呢喃:“陛下……才是一柱擎天呢……”
“你这狐媚子……”李治哈哈大笑,阴郁心情一扫而空,双臂一震,将身前的可人儿打横抱在胸前,走向远处的明黄床榻之上……
一翻云雨欢愉,游龙戏凤,雌声阵阵。
丽德殿中重新恢复了平静,武媚娘像一只慵懒的猫,脸上带着一抹潮红,伏在李治的胸膛上,青丝散落,一只修长的手指在李治的胸膛上画着圈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掩口轻笑。
“你笑什么?”
武媚娘仰起修长的脖颈,俏生生的望着李治,笑道:“妾适才在责怪自己糊涂。今日来,本是有正事请示陛下的,可一见到陛下的面,竟然只顾着欢好,却把正事忘了。可转念一想,侍奉陛下,早日为陛下产下血脉,这才是天大的正事呢。”
李治嘴角一挑,似笑非笑道:“朕这片天,如今也还笼罩不住天下,只能管管**之事。怎么,禁水令又做不下去了?”
地龙过境之后,长安城各坊内的井水,大多都已经开始犯浑,医馆里也出现了因为喝了脏水而腹泻的病人,整个虽然没倒几间房子,尚未死人,但整个长安城却有些人心惶惶,毕竟连喝水都有危险的话,这日子还怎么过?
非但老百姓喝不到净水,连太极宫里也好不到哪去,只能派人去出城到泾水等几处大河,还有长安城附近山中的泉眼里运送净水入宫,但运水路途遥远,宫中有上千人,那点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甚至有各宫的下人为了自家主子抢水而打起来的事情发生。
李治身为帝王,自然要在大灾中做足表率,于是下令太极宫中诸人,自他开始,每人每日的定量分配净水,若要沐浴,只能用浑水,这道旨意便称为‘禁水令’。
这下可苦了**的女人们,那些婢女也还罢了,可那些品级的娘娘们就算不是望族名门出身,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自小都是锦衣玉食过惯的了,缺什么也没缺过水,死人都不怕就怕脏,让她们用井中的浑水沐浴洗漱,那还不如不洗,可这天又一天比一天的热起来,坐那不动不到半天就一身汗,不洗澡简直要了她们的命。
再加上负责推行禁水令的武媚娘,只不过是个才册封的昭仪,宫外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背景强援,根本压不住**里几个望族出身的娘娘,所以**里三天两头有人违反禁水令。
李治只当武媚娘是来告状的,作为帝王,整个长安都缺水,他不得不作出节水的表率,但即便是皇帝,对于违反禁水令的娘娘们,李治也想不到什么太好的办法,总不能因为自己的女人偷摸着用净水洗澡就杀了废了,那还不成桀纣之君了,是以每次一提到有人违反禁水令,李治就有些窝火。
一个**都管不好,还谈什么振作皇权,开创超越太宗的盛世?!
武媚娘摇头一笑,伏在李治胸口轻声劝道:“陛下,那禁水令不过是做给人看的罢了,这长安再缺水,还真能让陛下的女人不梳洗不沐浴了?不要说各宫的娘娘们,就连妾自己,有时候也偷着抗旨呢……陛下恕罪,只是满身汗臭的,怎敢来伺候陛下?”
李治见她坦诚相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欣然一笑,捏着她的脸蛋问道:“那你来何事?”
“倒还是真和禁水令有关。”武媚娘一下子从榻上坐起身,也不顾**外露,望着李治喜滋滋地道:“孙老神仙入宫了,听说带了几件对付地龙的好宝贝,其中一样,正可解长安城缺水之难。”
。。。
第二十七章 农事()
从卧牛村到蓝田村,去的时候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半个多月,回来的时候萧庭归心似箭,一路策马狂奔,只用了半天。
刚到村口,远远的就看见村头路口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萧淑慎老远就踮起脚尖朝自己挥手,熊二拎了根哨棍在她身后充当保镖。和萧淑慎娇小的身躯一比,熊二活脱就是一只黑熊精。
“哥!”
萧庭翻身下马,萧淑慎就已经冲了过来,跳到萧庭的身上,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手脚并用紧紧的搂住他就缠了上来。
萧庭哈哈一笑,摸了摸萧淑慎的脑袋,抱着她朝村里走,一边走边奇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
萧淑慎把头埋在萧庭的肩膀上,两只大眼睛笑成了一轮弯月,却没回答。熊二拎着个棍子牵着马跟在后面,咋咋呼呼道:“俺们又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小郎君你今日回来。哎吆俺的亲娘咧,小郎君你可不知道,小娘子从大前天回来之后,就一直守在路口,吃住不离的,眼巴巴的朝蓝田村那边望,俺跟她讲话她也不搭理俺,就这么日日夜夜的望啊望的,俺还以为这丫头傻了不会说话了呢……”
“你才傻了……”萧淑慎趴在萧庭的肩膀上冲熊二做了个鬼脸。
……
抱着萧淑慎走进卧牛村,萧庭心里满满当当的,一路奔波的劳累好像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要不怎么说哪怕是当狗,也要有个窝呢。甭管在外面吃了多大的苦,受了什么样的累,操了多少的心,只要能回到自己的窝里,看到自己窝里的那些亲人吃得好,睡的香,就会一下子发现一切都是值得的。
村里人见小神仙回来了,顿时一窝蜂围了上来,其实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围上来要干啥,但能聚在小神仙身边,他们就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愁。
“你们这是把我当出头的椽子,天塌下来我顶着是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萧庭假装一瞪眼,却没有什么责怪的语气。
憨厚的人们挠头呵呵傻笑,却没有人离开,有人注意到熊二牵着的那匹马背上托了个大罐子,好奇的问:“小郎君,那罐子又是啥宝物啊?”
“怕不是仙丹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旁边有人插嘴。
熊二见周围人有要涌过来摸罐子的趋势,连忙一闪身拦在罐子前,保持住了和罐子最近接的位置,手里哨棍呼呼挥舞两下,牛眼朝四面一瞪:
“滚你的逑,你当仙丹是驴粪蛋蛋啊,用这么大的罐子装?告诉你们,这是终南山里神仙吃的腌菜!”
“熊二你少跟这咋呼。”萧庭扶着额头无奈的挥挥手,指着罐子:“把这罐子卸了,这东西叫净水器,以后打的井水河水都从这罐子口倒进去,下面的孔会流出来清水,煮熟了就能喝。”
熊二把净水器从马背上扛下来,很快就有人挑了一通水过来,这水是从泾河打的,比起蓝田村那种泥浆子一样的污水要清澈不少,但也是黄不拉几浑浑噩噩的,以往卧牛村喝的都是这样的水,要放在桶里沉淀两三个时辰,水里的泥沙才能沉淀下去。
熊二举起那桶水,显摆似得故意停在半空好几秒,等到四周的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之后,他大吼一声:“都瞧好了啊,俺要倒了!”
“倒!倒!到!”一阵起哄。
黄不拉几的水倒进了净水器的入口,几个呼吸之后,清泉就从下面的孔里流出来了,看的村民们啧啧称奇,熊二拿瓢舀了满满一大瓢清水,举着瓢在原地打了个转,同样让周围的人看的一清二楚,然后大吼一声:“俺要喝啦!”
“喝!喝!喝!”起哄的声音比刚才还大。
熊二动作夸张的一仰头,把一瓢水全部灌进肚子,在万众瞩目中,砸吧砸吧嘴,大吼一声:“好水!真好水!”
这次不等村民起哄叫好,萧庭一把将瓢给拿了过来,冲着熊二脑瓜上就一下。
“把你骚情的,咋就这么爱出风头呢?玩够了就该干嘛干嘛去,这东西没什么金贵的,可是用个十几次就不行了,等到下面出来的水又变浑了之后,再来告诉我。村正呢,怎没见他人?”
“村正在田埂上呢。”熊二说。
带着萧淑慎朝田埂走,老远就看到一个孤独苍老的背影,佝偻着身子坐在田埂上直到萧庭走到身后,牛老汉都没发现他来了,手里黏着几株麦穗,直愣愣的望着面前大片大片的稻田出神。
“老爷子咋了?”萧庭在牛老汉身边坐下,把萧淑慎抱在自己的腿上。
牛老汉一扭头这才发现萧庭来了,先冲萧淑慎挤出一丝勉强的笑,然后又望着眼前的田,长吁短叹:“大灾是过了,可这眼瞅着就到了夏收的时候,老汉心里发愁啊。”
“夏收有什么发愁的?这麦子不长得挺好的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萧庭不解。他不是庄稼汉,不懂农活,但即便是他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来,眼前的麦子已经开始结穗,虽然尚未成熟,但这也只是时间问题。
地震中是震翻了一部分麦子,不少处田地也开裂了,但和总量相比,最多也就三四成的损失,剩下的粮食,加上官府的救济粮,卧牛村的日子应该不难过才对,甚至可能比往年还要好过点,没什么好犯愁的啊。
“就是因为长得好,老汉才难受。粮食就是庄户人家的命,眼瞅着忙活了几个月,到了割稻的时候麦子却保不住了,老汉我心里闷得喘不上气。”
“等等,你是说田里的粮食都保不住了?”萧庭大吃一惊,这话怎么说的?
“小神仙你不务农,有所不知啊。”牛老汉叹了口气将缘由娓娓道来。
三百六十行各行有各行的门道,穿越者最多是先知先觉,但并非无所不知,作为一个生在城市长在城市的现代人,萧庭对田里的弯弯绕绕几乎一无所知。
不懂不能装懂,不懂就要学,萧庭虚心的向牛老汉请教,为啥已经抽穗的麦子就保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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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更新时间定在早上十点,晚上八点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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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麦子熟了()
说穿了也很简答。庄稼要长得好,无非就是‘水土肥虫’,翻土施肥除虫都已经完成,但冬小麦在收获前孕穗的阶段,还要浇最后一次水,必须彻底浇透了,麦穗才能长得饱满。就跟孕妇怀孕的时候营养要跟上,生下来的娃才壮实一个道理,要是连孕妇都饿死了渴死了,肚里的娃当然也活不成。
卧牛村四十六户人家,上中下三等水田旱田一共八百六十五亩,往年每到孕穗的时候,几乎是全村男女老幼齐上阵,肩挑手提不分昼夜的干,才勉强能完成灌溉。
其实主要靠的还不是人,而是架在泾河上的三台筒车,也就是水车。上千亩田,靠着人力肩挑手提的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最多就是起到补充作用,主要靠的是水车。
“要不连天加夜的多干几天,大伙辛苦点。另外我到县府去,请裴明府赶造水车?”
萧庭自以为明白了问题所在,地震之后,村里死的死伤的伤,只剩下了四成不到的劳动力,还大多是老弱妇孺,能干活的青壮男子不超过二十人,三台水车也散架了一台。
按照他一个没种过田的人的认知,既然单日劳动力减少,那就增加劳动时间,原本要一百个人干五天的活,现在只有五十个人,那就干十天,反正总量是一样的。而且凭着他和裴行俭的关系,给卧牛村开开小灶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