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咱们庄子上共有两百五十二户,一千多一点的人口,灾后房子差不多塌了一大半,剩下的那一半也学着卧牛村的样子全部捅了。如今庄上的庄户已经开始重建,可各家各户都受了灾,损失惨重,今年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等着您拿出个章程,是救济还是怎么着……
还有,咱们府上虽说没倒房子,但奴婢以为,也要重新修缮一翻……
按照礼数,爵爷您到封地就任,也该向故旧拜访一番……”
吴嬷嬷以前就是府上的一个管事的,对于高阳公主府,也就是现在的兰陵男爵府还算是了解,很快就将目前的情况说了个一清二楚。
萧庭听得头有点大,庄子上看起来很光鲜,可是瓤子里有大问题。牛老汉在边上记录,一边记录,一边冷汗就冒出来了,萧淑慎趴在萧庭的肩膀上,眨着眼睛帮哥哥算账。
熊二什么都没听明白,蹲在台阶上没心没肺的啃死面饼子。
说来说去,离不开一个字,钱。什么都要花钱,而萧庭现在最缺的就是钱,朝廷给的三百贯,自己一个男爵,一年的各种禄米、俸料和职田永业田的佃户租子,一系列收入加在一起也差不多三百贯的样子,看起来不少了,可是要维持这一大家子开销很是吃力。
“哥,咱们把萧叔叔、苏爷爷、还有李哥哥送的宝贝卖了吧,不就有钱了?”
萧淑慎从袖子里掏出来一颗光芒璀璨的夜明珠,李郎中送她的那颗,小丫头用袖子仔仔细细的擦了擦,依依不舍的递给萧庭。
“送你的你就收着,以后长大了当嫁妆。”
萧庭没接,萧淑慎很喜欢这颗珠子,整日都贴身藏在袖子里,他舍不得卖妹妹的小宝贝。还有一方面,那天篝火晚会上,各路大佬送的玩意都不是一般人能用的,流到世面上就属于逾制品,不好出手。尤其是这颗珠子,一般人用就是个杀头的罪过。
再说了,万一被熟人看见萧兰陵穷到要卖家当了,还不得给人笑话至死。
萧庭现在才感觉到家大业大的烦恼了,表面上一个男爵多光鲜,骨子里一大家子人吃喝拉撒,外带小孩的思想教育,一大堆麻烦事都要落在自己这个家主身上。幸亏没娶婆娘,不然日子就没发过了。
这还仅仅是个小小的男爵,将来要是进一步弄个伯爵、侯爵之类的呢?
再想的远点,区区一个兰陵男爵府,几十号人,屁大点的地方就有这么多麻烦事,皇帝管着一个天下,百千万人,这家怕是更不好当了。
有家的男人都不容易。
“吴嬷嬷,你情况熟,以后就当牛管家的帮手,有事你两多商量着办。牛管家,你和吴嬷嬷安排一下,挨家挨户的告诉他们庄子上的佃户,今年的租子免了。”
说道免除租子,吴嬷嬷和牛老汉同时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望着萧庭,眼神里没有感激之类的正面情绪,反而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了?”萧庭问。
吴嬷嬷欲言又止,牛老汉终究和萧庭要近一层,道:“爵爷,免租子这种事要不得,长安县都知道您心善,是活神仙,您要关照佃户,可以给他们房子、农具、种子,佃户家里有婚丧嫁娶作为家主也能出钱帮着办了,甚至佃户家孩子上学,家主都能出面帮着请教习,但唯独不能免租子。佃户种田交租子,这是千年规矩,佃户种田交租,天经地义,谁家没个难事。若是遇到难事,就不用交租子了,那岂不乱了套?”
况且免租子一旦传出去对您的声誉怕是有损。必然会有小人背后说兰陵男沽名钓誉,滥施恩德,存心不良。再说了,整个长安都遭了灾,咱家要是免了租子,别人家免还是不免?要是长安的贵胄都免了租子,朝廷今年免不免?”
牛老汉担忧道:“爵爷,您如今正当红,一举一动都有人在明里暗里看着,指不定有多少人巴望着您出丑倒霉,您可万万要留心。”
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瞟了吴嬷嬷一眼,在牛老汉看来,高阳公主肯定就是等着萧兰陵出丑的人之一。
吴嬷嬷一直低着头,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假装没看见牛老汉并不算友善的眼神。此时她也小意的插话道:“牛管家说的在理。爵爷,要不咱等等,朝廷有了免赋税的旨意,咱家庄子再免租子?”
萧庭明白他两的意思,说到底,还是个那个曾经困扰了他很久的‘本份’的问题。
爵位是朝廷给你的,地是朝廷给你的,佃户也是朝廷给你的,你却在世人面前,显示你比朝廷还爱民,比朝廷还英明,这就是不本份。
“不是你们想的意思。”萧庭摆摆手:“把话要和佃户们说明白了,这不是免租子,而是补贴。先过一道手,把租子收上来,再发给他们,这是我这个家主对他们遭了灾的补贴。”
“补贴?”牛老汉已经习惯了萧庭嘴里时不时的冒出来几个新词,咂吧砸吧了其中的意思,斟酌着说:“这倒是说得过去。”
“这补贴也不是白拿的,有两桩事你们也给我传达到户,第一件,日后府上会有差事派下去,需要他们出力。”
“这没的说,庄户们有的是力气和闲时间,要是能用来换补贴,没有不愿意的。”牛老汉笃定道。
“第二件,如今庄子上就两百多户,圣旨上给我的可是三百户。”
萧庭冲牛老汉露出了一个只有老班底才明白的微笑:“管家你去卧牛村和附近相熟的村子,给我把这剩下的几十户佃户招满了。到时候原本庄子上的佃户,只要拿了我的补贴的,要帮着新来的佃户安家立业。”
牛老汉眼眶发红,动情的叹了口气:“爵爷到底是爵爷,没忘了卧牛村的老乡亲们。”
“这话以后不必说了,以后只有兰陵男的庄户,不分彼此。”萧庭道。
多出几十户佃户,就能多出一大批劳动力和租子。更关键的是,卧牛村的几十户人家,都是最早跟着自己的,是自己最坚定的支持者。三百户里只要有这样几十户人家的存在,自己的任何意图和政策,都能在庄子上轻松的推行。
农村的广阔天地大有可为,如今自己手下要人有人,要地有地,缺的就是钱,要是没点什么作为简直对不起这片大好河山。就算没有和李郎中的赌约,萧庭也不想当一个混吃等死的男爵,这年头混吃等死的风险太大,一个不小心不光混不到吃,还得等死。
不过在这之前,要先去找一个人,那个在长安地龙过境之中,主动找到救灾队伍裴行俭,提出贡献粮米帮着救灾的大商人慕一宽。
刚走出宅门,就看见萧守道笑嘻嘻的站在门口。(小说《唐庭》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我的小说《唐庭》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
第六十三章 清白暂留()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ddxiaoshuo”并加关注,给《唐庭》更多支持!
慕一宽是长安城有名的大商人,名下产业众多,主营药材和饮食,长安城里的药铺和酒肆有两三成都是他家的产业,据说在关中地区还有众多的分店。
当时和裴行俭等人一起去救灾的时候,慕一宽就带着十几车物资主动提出要捐赠,被裴行俭拒绝了,朝廷的事要他一个商人瞎操什么心。
孙思邈和慕一宽之间,有那么层不深不浅的关系,是慕一宽药局的供奉。说是供奉,其实就是慕一宽借着孙思邈的名声,而孙思邈只是挂了一个供奉的名头,一年到头什么事都不用做,就有一笔不菲的谢仪收入。
孙思邈一辈子行医救人,绝大多数都是义诊,连药都是送的,他自己生活的也绝对算不上清苦,靠的就是这笔钱。
萧庭的意思,是找慕一宽谈一谈龙虎丹和啤酒的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生钱的路子,不用赚太多,足够维持男爵府的日常开销就成。男爵占了公主的房子,爽是爽了,可是要维持住这份爽,这份体面,光靠男爵的俸禄远远不够。
“修齐不是我说你,你这想法要变一变了!”
萧守道听说了萧庭的想法之后,立刻表示了反对,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对萧庭道:“你是什么人?堂堂的萧兰陵,陛下御封的男爵,瞧瞧,你这庄子比国公家的还上档次,圣眷隆宠!你这身份去主动拜访慕一宽?他一个下三滥的商人也配有这份光荣?你信不信,你主动去找他,能给他吓出病来,八成会以为你是去打秋风的!”
萧守道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年头商人的地位太低了,不要看慕一宽买卖做的不小,但在男爵面前连站着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属于弱势群体。
萧庭毕竟封爵不久,从骨子里暂时还没有完全适应角色。什么是贵族,时时刻刻牢记四个字:高人一等。不仅仅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那你说怎么办?”萧庭问。身份的差距暂时不提,但萧守道确实给自己提了个醒,上赶着不是买卖,自己堂堂男爵主动去找一个商人要求合作,且不说别人怎么想,慕一宽肚子里就要打鼓。
萧守道凑上来拉着萧庭的袖子,媚眼乱抛:“缺钱嘛修齐你找我啊,咱们兄弟之间不必见外,多了不敢说,三五百贯兄弟还拿的出来,只不过有件事你得答应兄弟。”
剧情走向完全不对,三五百贯就想收买老子?门都没有!萧庭被萧守道电的半边身子发麻,赶紧抽回手狠狠在裤子上擦了两下,板着脸:“有事就说,你再敢乱抛媚眼,我让你变残疾人信不信?”
“哎,修齐若是不帮我,我回家也是变残疾人的份。”
萧守道收敛的笑容,面露沉重之色,叹气道:“也不知道是为啥,我阿爷他老人家最近总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想打嗝打不出来,憋闷的狠,找大夫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我娘暗地里抹了好几次眼泪,这不是想着来问问修齐,可有什么能让人打嗝的法子……”
胸口憋闷?想打嗝?简单啊,用八十斤大锤,照着胸口猛砸,保证你胸口不憋闷,什么气都喘出来了。
不就是来要啤酒嘛,犯的着找这种蹩脚的借口,连公主都搬出来吓唬人嘛?搞得好像不给你啤酒,就是谋害大唐功勋,公主驸马一样?
啤酒剩下的已经不多,留了一部分酵母,剩下的给萧守道装了满满一大桶,萧守道这才眉开眼笑就要告辞。
这次轮到萧庭了,他笑嘻嘻的拉住了萧守道,凑到脸跟前:“等等,你刚才说什么,咱们兄弟之间不分彼此,只要我答应了你这件事,你就什么都依我?”
萧守道娇躯一震,惊道:“我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修齐你要作甚,是不是要钱?”
“不要你的钱!”萧庭嘿嘿怪笑。
萧守道花容变色:“那你要什么?”
萧庭眼放光,色眯眯的问:“你说呢?”
萧守道苦着脸告饶:“修齐饶了我吧,兄弟知错了,适才是兄弟孟浪了,还请修齐万万给兄弟留个清白!”
“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再敢恶心我,我就真夺了你的清白。”
萧庭拿过熊二那根又粗又长的哨棍晃了晃假作威胁,然后才道:“你在长安认识的人多,路子广,有桩事的确要你帮忙。”
……
长安城东市,酒肆林立,一处僻静小院闹中取静,门前招牌上写着‘魏家坊’三个字。
这一日上午开门,不过半个时辰,魏家坊里已经有了八成上座。里间的一个雅座里,当朝礼部侍郎魏华正在独自小酌。
坊间一向有传闻,这酒店是郑国公魏征家的产业,这门外的‘魏家坊’三个字,就是魏征手书。其实魏华却清楚,魏家坊只是打了个魏家的招牌吸引顾客而已,跟魏家没有一文钱的关系,真正的东家是长安城的大商人慕一宽。
不过那慕一宽会做人,在开业的时候主动给魏家送了一份干股。
魏家倒不是稀罕那点钱,可魏家坊几个招牌酒菜的确是从魏家后厨传出来的,因此魏家拿一份干股也说得过去。魏家坊的酒菜和魏华的口味,因此无事之时常来小坐一番。
正喝着酒,就听到外间有吵闹声,好像有人在闹事。隔着帘子隐隐的就听酒肆的博士把郑国公的名头搬了出来吓唬人。
魏华脸一沉,两道浓墨一样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在雅座里重重的咳嗽了一声。没多久,雅座帘子被从外面掀开,魏家坊的掌柜的慕成小步走进来,陪着笑一抱拳:”“几个闲人聒噪,打扰到魏侍郎清静了,小人这就赶他们走。”
“不急,我听着不像闹事,就算是闹事,你也不该用先父的名头压人。凡事大不过一个理字,你且说说到底为何争吵,我来给你断一断。”魏华板着脸说。
慕成是魏家坊的老人了,知道魏侍郎从小就有个毛病,针尖大点的小事都爱较真,于是也不敢虚词,一五一十禀告道:“几个客人说咱家的酒不好,换了好几种都不和他们的口味,是以吵了起来。”
“你可是掺水了?”魏华问。
慕成连忙辩解:“哎呦魏侍郎您这可是冤枉小人了,您在魏家坊吃了十几年了,可曾见过魏家坊做出这等下作事。”
“那你可是舍不得给他们好酒?用劣酒应付?”
“更不敢了,小人敞开门做生意,只怕客人不来,哪有客人来了不上好酒的道理。醽醁、碧浆、兰生都上了,那几位客人就是不满意,说要喝什么屁酒?您说说,世上哪有屁酒?这不摆明了来闹事的嘛?那几位客人一看就不是白身,小人也不敢动手赶人,只能抬出先郑国公的大名。”
………………
有书友说错别字比较多,其实我发稿之前都有查的,今天特意查了两遍,哎吆我就日了,还真有不少错字……
我眼瞎啊……对不住各位,感谢薛木北童鞋提出的宝贵建议,以后会注意的,发稿一律查两次先
(小说《唐庭》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xiaoshuo”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
第六十四章 主动上门()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ddxiaoshuo”并加关注,给《唐庭》更多支持!
魏华脸一沉:“胡说,白身也不能动手,岂能因为对方是白身就动手打人?再者,大唐百姓自有大唐律管着,就算犯了王法也该是武侯来拿人,轮不到你一个开酒肆来管,你这叫僭越,懂不懂?”
慕成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隐藏起不耐烦的神情,苦笑道:“是是是,魏侍郎教训的是,小人知错了。”
魏华满意的点点头:“这就是了,开店也罢,做官也罢,切记要谨遵唐律,依礼待人,依理行事,万万不可以势压人,更不能仗势欺人!”
“魏侍郎金玉良言,小人定然谨记在心。”慕成为难道:“可小店也没什么屁酒给他们啊。”
“屁酒?”魏华一愣,皱眉沉思片刻,忽然笑了,道:“你且去问清楚,是屁酒还是啤酒?”
“诺!”
慕成转身出去,不多时又回来了,奇道:“还真被您说中了,是小人听错了,是啤酒。可啤酒又是个啥,从来没听说过啊。”
魏华面露微笑:“那是兰陵男萧家独创的酒,这不怪你,大唐喝过啤酒的人加一块也不超过两手之数,本官有幸曾经听说过啤酒的大名。只是当日公务繁忙,和那啤酒擦肩而过,未能有幸一尝,可惜啊可惜。不过嘛,为了朝政,说不得,也只能牺牲些口舌之欲了……”
他似乎有些口渴,端起酒杯就要喝,刚送到嘴边,见杯中翠绿的酒液,眉头就微微一皱,有些不耐烦的把酒杯放回了桌上,对慕成道:
“那几个客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醽醁再好,十几年来日日喝也喝的烦了。在商言商,你们既然打开门做买卖,就要时时刻刻为客人着想,不断的改进酒水菜品,这买卖才能做得长久。这个道理,不光你要记着,也转告给你们大掌柜慕一宽,商人也该为百姓出力,为国家尽忠,千万不要因为是商人,就自觉地低人一等,凡事得过且过,敷衍了事,自甘堕落……”
魏华说道了兴头上,吐沫星子乱飞,宏篇大论不休,慕成在一边听得头皮发麻,心里越来越烦,嘴上却连连称是,不敢反驳这位魏侍郎。
倒不是怕魏华把他怎么样,魏侍郎名声还是不错的,既严以待人,也严于律己,从不做仗势欺人的事。可此时一旦反驳,这魏侍郎必然会拉着他辩论出个是非对错,子丑寅卯来,讲出一通更长更臭的道理,说上个一天,扯到上古三皇五帝上去也不算稀奇。到时候他这个掌柜的,一整日什么事都别想做,净听魏侍郎‘论道’了。
饶是魏成不敢反驳,魏华这一番道理也足足讲了小半个时辰才作罢,慕成好不容易听完魏华的心灵鸡汤,如蒙大敕般逃离了雅座。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吁了口气长气,然后招招手叫来一个小厮,吩咐道:“去打听打听,哪有卖啤酒的,买上个十坛子来,不用怕花钱。哦,买回来之后先给魏侍郎上一壶。”
不仅仅是魏家坊,长安城东市西市里的十几间酒肆里,都发生了顾客指明要喝啤酒的状况。这些顾客年纪大多不大,但多多少少都有些背景和爵位在身,最小的都是个九品的陪戎校尉,酒家哪敢得罪这些人,只能一个劲的赔礼道歉,同时派出小厮赶紧去买那什么屁酒。
一时间各大酒肆的小厮满大街乱窜,到处打听哪里有啤酒卖的。
那些酒肆的小厮往往都是认识的,在街面上遇着了,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异口同声的问:“来的正好,你家铺子有没有屁酒?”
“我说老兄,你也要买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