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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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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庭听到这话,头大如斗,大姐你这是节奏,比我大了快一轮了。外面等着您临幸的男人,一个巴掌都数不过来,您跟我着撒娇,使怨气?

    可话不敢这么说,真惹毛了她。这神经病娘们真能一把火把宅子给点了。

    想了想,放下笔,把原本准备写章程的稿子推到一边,趴在案上,正色道:“殿下,说白了,我这宅子本就是您的。您愿意来就来,在这吃饭洗澡都随便,真不介意,我把后半拉宅子都化给您,您在这住上一年半载的都成。闲着没事,您要是高兴,吓唬吓唬我也成,我胆子虽然小,可也不至于被轻易吓死。就是一条,咱能非礼勿视,非礼勿行嘛?这些话,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她怎么想?我以后怎么见她?传出去,世人把我萧兰陵当做人来看?”

    这话在萧庭肚子里憋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由于种种原因,萧家,或者干脆说就是自己,和高阳公主走的太近了,近的已经有点过格。街面上甚至已经开始有风言风语的开始传。

    萧庭倒不是个介意别人怎么说的人,但现在却是个敏感时期,自己和衡山两个废了老大劲朝一块凑,再加进来个高阳,水太浑了。

    其实还有个不能宣之于口的小心思。要说对高阳有爱情之类的东西,那是扯淡。可换个角度来说,作为女人来说,高阳外貌身形,都属于‘尤物’那一类的,萧庭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整天对着这娘们,要说一丁点冲动都没有,也是骗人的话。

    高阳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大概习惯了和男人亲近,未必就是故意的,有时候说着话的,就会自然而言的流露出点撩拨的小动作,比如抛个媚眼,甩个奶的,经常搞得萧庭一愣一愣。

    虽说高阳和衡山姊妹情深,还不至于到主动勾引萧庭的地步。但世事难料,干柴烈火整日厮混在一起,万一哪天酒上头,来个擦枪走火的,局面就不好收拾了,到时候先不说朝廷,就算对自己对衡山,甚至对高阳都交代不过去。

    所以,有些话,还是挑明了比较好。即不要有不该有的奢望,也别存了误会,就算以后还来往,心中也存了个坦荡的意思。

    “成,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这不是怕损了我的名声,而是担心我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坏了你的名头,以后不让我来了,是不是?”高阳挑着下巴,仰着脸问萧庭。

    挑下巴这个动作衡山也常做,高阳一抬头,很有几分衡山的影子。

    “殿下这又是哪里话?本是两好和一好的事,你这么一说,倒变成两害了。”

    萧庭一拍脑门,无奈道:“这样,我搬出去住,您来住,爱住多久住多久,把驸马带来住都成,这总不能说,我不让你来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为了躲着我,连宅子都不要了,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

    高阳气的胸脯起伏不定,两只杏眼含煞,死死的盯着萧庭。萧庭给她盯的有点发毛,越解释越错,干脆不说了,把稿纸的拉过来,低着头准备假装写字。

    “装装?写个屁的字!”

    高阳一把把稿纸拽过来甩飞了,然后顺势趴在桌案上,面对面的望着萧庭。

    “要我不来,也成。”

    高阳把脸凑到萧庭面前,露出一个危险而诱人的笑容,腻声道:“那你也给我写一首诗,我满意了,以后就不来烦你了。”(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四章 赠诗() 
“给你写诗?”萧庭一愣,这又是玩哪出,好端端的我给你写个毛的诗?

    “对啊。你不是会写诗嘛?给我写一首,我满意了,开心了,心满意足了,以后就不来烦你。”

    高阳趴在桌案上,双手撑着桌面,凑到萧庭耳朵边上小声说,一股子温热气息像直朝萧庭耳朵眼子里钻,像毛刷子似得,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见她双臂紧紧的夹住了胸脯,挤出一条骇人的深沟来。

    又来这一套!萧庭定了定心神,这神经病娘们以往就是,有事没事就这么搞,自己稍微一个意志不坚定两个人说不准早就滚大床上去了。要不是这样,也不至于跟她把话挑明。

    “不是说烦不烦的问题……算了算了,写诗就写诗,你坐好。”

    萧庭一歪脑袋,让过了高阳的脸,然后拿过笔,随手在纸上写了一行字,递给高阳:“行了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

    “才思横溢啊,人家曹子建还是七步成诗呢,你想都不带想的就写出来了,我瞧瞧。”

    高阳接过来一看,只见纸上写着“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曰不见兮,思之如狂”。

    “糊弄事是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我也是读过书的,少拿乐府里的东西来糊弄我。还思之如狂?我看你是畏之如虎吧!”

    高阳脸一板,把纸给搓成一团朝萧庭丢过去,瞪着眼:“重写!”

    说完,不等萧庭动笔,高阳眼珠子滴溜溜了转,连珠炮一样补充道:“不许抄现成的。不许糊弄事,要真情实意,适合我的,还要让人一瞧就知道这诗写的就是我。”

    “那我没本事。”萧庭耸耸肩,摊开手道:“让人一看就是写你的,我可没这么大的诗才。实在不行。我请阎监正给你画一副,那东西绝对像,一看就是你高阳。”

    “那我也不管。”高阳也学着萧庭的样子耸耸肩,然后朝后一靠,双手张开摊在身后的靠几上,望着萧庭:“反正你写不出来,我还就不走了。”

    “殿下,你这就是难为人了,大家都是体面人。玩泼皮无赖这一套不太好吧。”萧庭道。

    “哦?你萧兰陵也怕人玩破皮无赖这一套,嘻嘻,倒是头一次听说。”

    高阳一脸坏笑:“外面都传,萧兰陵天不怕地不拍,我今儿个才好不容易知道你痛脚在哪里,当然不能轻易放过。没二话的,不给我写一首好诗,我左右是不会走的。到时候话传到衡山耳朵里,嘻嘻。你说咱们两谁倒霉?”

    “我倒霉,遇上您算我倒霉还不成嘛。”萧庭无语。

    “要不这样。”

    高阳冲萧庭眨眨眼睛,故意挺了挺胸脯,小声道:“我干脆成全了你,你就算倒了霉,好歹也能实至名归。总比背一个空头黑锅来的好,怎么样?”

    怎么样个屁!萧庭上上下下打量了高阳片刻,点点头:“这可是你逼着我写的,写完了你可别骂人。”

    “我的好兰陵男,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骂?你倒是写一个来我瞧瞧啊,水准不能比你写给衡山的差。这一时半会的,你要是真能写出来,我还就真服了你。非但说话算话,顾忌着你的名声,就算以后你两真就把我当个物件用,我也认了。”

    高阳笑的得意,拿起笔递给萧庭,“写吧,我瞧着呢。”

    “好好好,你等着,我这就写。”

    萧庭接过笔,心想这可怨不得我了,老子从小到大正经事没学过,歪诗还是背过几首的,你非要写,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稍稍一沉吟,过了便脑子,挥手在纸上一写而就。

    “诺,拿去,按您的要求,不是现成的,真情实意,意境水准绝不比之前那首差,关键是,这诗啊,让人一瞧就知道是您高阳殿下,再贴切不过了。”萧庭搁下笔,把纸朝高阳那边一推。

    “恩?还真写出来了,倒是要瞧瞧。”

    高阳有些诧异,这说话的功夫,也没见他怎么斟酌沉思,居然还真写出一首像模像样的七言。

    把纸翻过来面朝她自己,一句一句的念了起来。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恩?有意思,这次还真不是糊弄事……

    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一枝红杏出墙来……出墙来……”

    高阳念着念着,脸色上的笑容渐渐的敛去,转而变得铁青铁青的,抬起头来柳叶眉倒竖,怒道:“你个天杀的,消遣我来着!”

    萧庭却是神情不变,朝后一倒,这次轮到他大咧咧的张开双臂靠在靠几上了,懒洋洋的说:“哎,殿下这话怎么说的。这可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你说的那几条来着?对了,这可不是乐府里的,也不是先人的诗词,不信,你去秘书监翻书,要是能找到这首诗,我脑袋拧下来送您……至于情真意切,意境水准,您读的书比我多,摸着良心说,这首诗比之前的那首绝不差吧……至于您要求的最后一条,嘿嘿,光是看您气成这样,我就知道,定然没问题。要,您拿走,我绝不吝啬。”

    高阳被说的哑口无言。这诗是一等一的好诗,当世大家都未必能做得出来,这点读过书的人都能瞧得出来。其他几条,也恰恰正如萧庭所言,按照她的要求,那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尤其是最后一条,要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她高阳,但问题也就恰恰出在这里。

    一枝红杏出墙来,这分明就是说她不守妇道,逾规越矩,在家外面到处跟野汉子勾搭。这首诗要是拿回去。这不是自己恶心自己嘛。

    偏偏这都是按照她的要求来的,一丁一点都没带差错,她就是有气,都没法冲萧庭发。

    只恨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种水准的诗,不用几天就能在长安流传开来,甚至足够当做经典之作流传后世,哪怕千百年之后,人们只要谈到这首诗。第一个想起的,恐怕就是她这位一枝红杏出墙来的大唐公主殿下。

    “活不成了,活不成了!”

    高阳脸蛋涨的通红,拳头攥的紧紧的,盯着萧庭,恨恨道:“好你个萧兰陵,你这是要朝死里逼我啊。”

    “殿下,我看这事就算了吧。”

    萧庭呵呵一笑。道:“你刚才非要我写,我也是没办法。这才胡诌了一首罢了。依着我看,不如就当今天事都没发生,我也没写这首诗。你来我往的这么些日子,对殿下你不说别的,少说也有朋友之谊,也是深感殿下帮着撮合的厚意。开个玩笑而已,你我都不必当真。”

    说罢,伸手把纸拽过来,搓成一团丢在桌上。

    “哼,玩笑?”高阳哼了一声。

    “算了算了。殿下,何必呢,大热天的?要不您到后面泡个澡,然后开开心心的回家睡觉?”萧庭道。

    “我可不当玩笑。”

    高阳把桌上的纸团拿过来,重新摊开抚平,恨恨的看了两眼上面的墨字,然后把纸张重新折叠好。

    “殿下你这又是作甚?”萧庭道。

    “我堂堂高祖的嫡亲血脉,说出来的话,就没当玩笑的。愿赌服输,你萧兰陵的诗才我高阳服了,以后你和衡山之间的事,我尽全力。至于这首诗嘛……”

    高阳把叠成起来的诗稿塞进随身的荷包里:“既然做了,就没有当它不存在的道理。好端端的东西,没来由糟蹋埋没了。你不说我不说,别人也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还是留下吧。”

    说罢,干脆利落的站起来,道:“我走了。”

    “等等。”萧庭叹了口气。

    “还有事?你刚不还是盼着我走嘛?”高阳道。

    “说了,刚才那首诗是玩笑。”萧庭摇摇头,重新在桌岸上铺开纸抚拼了,冲高阳道:“既然公主殿下信守约定,我也不能做无信小人,刚才那首玩笑诗不算,我重新送殿下一首。”

    高阳一愣:“你还能写?”

    她倒不是惊诧于萧庭会重新送她一首诗,而是觉得,佳作这种东西又不是瓦砾转头,就算是再大的诗才,也不可能一首接着一首朝外蹦,总要有个触景生情,酝酿才思的过程才是。他刚才想都没想就写出一首堪称绝品的‘玩笑诗’已经够令人惊叹了,听他的意思,他现在又要紧跟着写另外一首,不弱于刚才那首的新诗?

    一个连字都不太写的全的人,竟然有如此惊人之诗才?

    在她略带不信的惊诧目光里,只见萧庭拿起笔蘸满了墨,想也没想,便在纸上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高阳站在桌案前,随着一句句缓缓念出,脸色渐渐的柔和了下来,当念道‘半缘修道半缘君’终结一句时,心中似乎有东西被狠狠的撩拨了一下,浮现起一个久在心底,却已然再也见不着的人影来。

    “曾经到临过沧海,别处的水就不足为顾;若除了巫山,别处的云便不称其为云。仓促地由花丛中走过,懒得回头顾盼;这缘由,一半是因为修道人的清心寡欲,一半是因为曾经拥有过的那个人。”

    萧庭吹干了墨渍,双手捧着诗稿,双递给出神的高阳,笑道:“公主休要惊奇,这诗其实也不是我做的,是我师父在修道之余,思念两位师姑时有感而发,取了她们名讳中的‘沧海’、‘巫云’二词。如今我借花献佛,将这首诗转赠给公主殿下。”

    高阳有点出神的接过诗稿捧在手中,盯着上面的诗句,细细的念了几遍。

    “两首诗我都收下了,你有心了。”

    念完之后,高阳神情平静,冲萧庭微微一点头:“倒是我看错了你,今儿个不该跟你开这样的玩笑。”

    “玩笑嘛,说完就算了,没谁当真。”萧庭哈哈一笑。(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兄妹() 
高阳拿着两首诗离开萧家,一上车,便隔着车帘对赶车的人说了声:去衡山郡公主府。

    马车缓缓开动,高阳坐在车里,把两首诗从荷包里拿出来展开铺在车里的案几上,随着大车的微微颠簸,有些出神的望着面前的八行字。

    看了片刻,高阳好像下了决心,拍了拍车门,道:“掉头,去宫中。”

    “诺。”车外传来应答之声,车厢微动,大车原地转了个圈,朝长安城的方向驰去。

    ……

    “难得一见的好诗,要不是看到这笔被雷劈过的字,朕都不信这首诗出自萧兰陵的手笔。”太极宫里,李治看到这两首诗之后,先是一愣,紧跟着就笑了起来。

    高阳坐在殿中,却是面无表情。

    当年太宗殡天,也没见她哭过,从那之后,高阳每次进宫都是一张冷脸,李治大概也是习惯了高阳这副做派,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捧着诗稿细细的读了两三遍,直到把两首诗都记在心中了,才把稿纸还给高阳,一边吩咐了一个内侍准备笔墨,然后亲自在案上铺开纸张,自言自语一样道:“他这字实在入不得眼,还是朕亲手誊抄一份吧。”

    高阳把稿纸放在一边,淡淡的说:“臣妹不知,这两首诗好在哪里?”

    李治抬头瞟了高阳一眼,“咱们这么多兄弟姐妹,武艺练的好的,男人当中属吴王,女人之中数衡山第一。书读得好的,你算一个。现在你却来问朕,这首诗好在哪里?是考校朕的学问嘛?”

    李治也不在意高阳语气中的不恭敬,说着话,就取了一支笔,蘸满了墨,开始誊抄萧庭的二手诗。

    “原来陛下知道这首诗好在哪里。”高阳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语气。

    李治的注意力更多的好像还集中在手中的笔里。一边写字,一边头也不抬的说:“有话就直说,绕弯子可不像你。”

    “能写出这等诗的人,从开国至今,不,就算再上秦汉前隋,两只手数的过来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高阳问。

    “你高看萧兰陵了,有这等文才的,从古自今。断然不下二手之数。”

    李治手腕一抖,勾勒出‘水’字最后一笔,然后虚提笔,满意的打量着他的字,接着道:“不过秦汉更盛赋曲,若论诗才,萧兰陵的这两首诗,倒是能排进本朝的前五。”

    “难得的人才。”高阳道。

    “文才诗才。未必就是人才。”

    李治深深的吸了口气,又开始下下一个字。写到一半,笔锋微微一顿,道:“但萧兰陵,是人才,难得的人才,这点朕比你清楚。不用你来告诉朕。”

    “既然如此……”

    李治抬起另外一只手凌空挥了挥,打断了高阳:“既然如此,朕理所当然会倚重他,高看他,非但如此。朕甚至不把他当做普通臣子看待,而是和他以朋友之谊相处,哪怕他有些错失妄为的地方,朕也可以不计较。只是朕不明白,你好端端的,来管这闲事作甚?”

    “闲事?陛下看来这是闲事?”

    高阳讥笑道:“这么多兄弟姐妹,自小都宠着衡山这个老幺,陛下和衡山自小一起长大,尤是如此。万万想不到,到了节骨眼上,衡山一辈子的大事,在陛下口里,竟然成了闲事?还有这萧兰陵,陛下之……友?呵呵,只可怜这萧兰陵交友不慎,诗中已经见了死志,却只遇到个冷心肠的,将来只怕一身本事白白随他去了。”

    “你这一句话,就看错了两个人。你骂朕铁石心肠,朕懒得跟你辩解。不过你要说萧兰陵会死,却当真是小看他了。”

    李治嘴角微微一挑,一边写字一边笑道:“这世上,真正有本事的人,遇上些艰难险阻的,可不会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想让萧兰陵去死,怕是太难。”

    “我不懂陛下的意思。”高阳皱眉不解道。

    李治一手叉腰,歪着头看着他刚才写下的那‘巫山’二字,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些不满意,可又说不出来问题在哪。

    最后他干脆把笔放下来,暂时不写了。

    “高阳,朕问你,就因为萧兰陵是人才,就因为朕视萧兰陵为友,所以,就一定逼着朕违背先皇旨意,让朕和朝廷中枢大臣撕破面皮,冒着国家动荡的风险,把衡山嫁给他?”

    “九五之尊,天下事皆在陛下一念之间,不过是得失利弊衡量罢了。”高阳道。

    李治嘴角一挑,露出一抹讥嘲,望着高阳,一字一句道:“原来你也知道是要衡量的得失利弊的,就算朕这个大唐皇帝,也不是想干,就能干的。你把我这话转告给萧兰陵,人活再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成大事者当戒急用忍,分得清取舍轻重才是。”

    “取舍轻重?”高阳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毫不躲闪的和李治对视着,冷冷道:“在陛下心里,在先皇心里,女儿家就是轻的,就是能舍的,就是一桩交换的物件?”

    李治脸色一沉:“先皇二十一女,除了一二早夭之外,对剩下的女儿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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