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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庭-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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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皇子,后宫里也是纷纷乱乱,三国大战战火愈演愈烈,已经蔓延到了朝堂之上,朝廷中对于立后之事,竟然也隐隐的分了几派,竟然还有几个看不清局面的混账东西建议立萧淑妃。

    帝王无家事,后宫废立之事牵扯深远广阔,处理起来甚至要比军国大事更加谨慎,也更加让人头疼。

    “算了,不吃了。”李治也没胃口,对内侍道:“把萧兰陵的那小说拿来,朕瞧瞧。”

    “回陛下,没新的稿子。那些旧稿,被萧淑妃借去了。”内侍道。

    李治大怒:“这懒货,朕忙的天昏地暗,都有空去瞧他的小说,他整日清闲,居然连几个字都懒得写。不成,你去传旨,让他给朕写一万字,速速送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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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似乎又听到了加更的战鼓,准备中~~

    。。。

第一百六十九章 鬼迷心窍() 
作为一个写手,哪怕是兼职的写手,首当其冲要面临的问题就是更新数量和速度,一般的读者比如高阳这样的莺莺燕燕催稿还能应付过去,VIP读者皇帝陛下亲自下旨却是没法敷衍的,萧庭只能点灯夜战,熬了个通宵。

    “萧兰陵辛苦了。”内侍拿着稿子笑呵呵的走了,萧庭揉了揉发红的眼圈,打了个重重的哈欠,只当这一夜是报效‘浩荡皇恩’吧。

    不管怎么说,李治能在最需要帮手的时候,应允了自己所请,没把自己朝大漩涡的中心拉,还算是仗义。

    仗义?这两个词放在谁身上都行,可偏偏放在皇帝身上绝对不合适。萧庭写了一夜,脑子倒是变得更清醒了,忽然有种感觉,说不定李治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让自己当这个工部侍郎,现在就去和赵国公唱对台戏。

    越想越是那么回事,连萧庭自己都看得出来,还远不是赵国公的对手,李治难道看不出?现在把萧庭顶上台面,就是让他去送死的,难道李治废了这么大力气培植出萧家,就是为了让萧家毫无意义的送死?

    杀鸡取卵的事像李治这种聪明人是不会干的,自己上书,正好让他做了个顺水人情。

    算了,不想这事了,皇帝的心思猜不透,无论怎么猜都觉着总有那么一点边边角角的东西,自己根本不可能全部看透。这不是智力上的差距,而是信息不对等的问题,在李治的位子上,可以把全盘的信息汇总,然后综合判断。这是其他任何人。包括一人之下的赵国公都没有的巨大优势。而自己这个位置,也就是个管中窥豹,看见一部分而已。

    好在自己和李治还算能想到一块去,这才是重要的。叫做离心离德,想不到一块去,力气不朝一处使。这就是离心离德。能力越大的人,越是和皇帝离心离德,越是取死之道。

    一大早就派人给萧守道送了消息,让他准备好去将作监做少监,朝廷还没有明发旨意,所以‘消息’也不能说白了,不过以萧守道的聪明劲,应当不能理解。

    兰陵萧家不缺当官的,更不缺一个区区的从四品下的将作监少监。光是萧守道一脉,他两个哥哥都是一方大员,身上挂着三四个能唬住人的头衔,更不要提他爹他妈两个老怪级的人物了。

    但萧守道这次当官的意义很特殊,他应该算是萧锐这一脉中唯一一个,不是靠着父辈萌荫而踏上仕途的人。

    将作监如今是不显眼,甚至被压得低低的,连一把手监正阎立本。都只是个正四品下的侍郎衔,创造了中国有将作监历史以来。将作监一把手最低品级的记录。可话说回来,只要能撑得下去,现在压的越低,将来说不定反弹的力气越大。

    当年太宗皇帝在世的时候,将作监的风光可是历历在目。仅仅从眼前而看,两个萧家的介入。已经为将作监注入了人力、财力、科技的活力,明眼人已经隐隐的就能看到将作监有抬头的趋势。

    果然,萧庭还没睡下,熊二就快马从萧家赶回来了,带着宋国公和襄城公主两位的帖子。说是这两位后日上门拜访。

    带来了帖子,还定下的具体的时间,这就不是普通的串门,而是正式的交际往来。宋国公一个人来也就罢了,还带上了襄城公主,或者说是襄城公主,带上了宋国公?

    帖子上措辞严谨正式,搞得萧庭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看怎么都觉着,这次正式拜访,像是两个势力正式‘建交’,和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候,那种假模假式的认亲戚意义完全不同。

    这中间的意思,连牛老汉都看出来了,老头子有点激动,萧家这段日子来往无白身,进进出出的都是公主国公国侯一类的高大上人物,可要说正式上门拜访,这还是第一次。这说明从今以后,立家不到半年的萧家,正式得到了上层圈子的认可,或者干脆说,萧家本身就已经成为高大上的一员。

    “让吴嬷嬷他们做好了迎客的准备,其他一切照旧,没太多讲究的。”萧庭倒是无所谓,颇有点那么视富贵荣华如同浮云,宠辱不惊的意思。

    都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的事情,一步步都是按照计划来的,没必要激动。何况老子是连‘李郎中’都打过的人,还有事能比这更刺激的。

    说白了,富贵这东西对于现在的萧家而言,本就是浮云。上面一阵风,就能吹来一片云,又一阵风,这片云转眼就不知道会飘到哪去。如今的萧家,仅仅停留在望天收的地步,远达不到与天争的境界。更多考虑的,不是富贵,而是‘天气’。

    萧守道去将作监管着生产制造,裴行俭在军中,当了个折冲都尉,四品上,管着一个上府几千人,相当于一个迷你军区司令员,军中的中层干部,干的也不错。

    “谁都别吵我,我要睡觉!”萧庭大喝一声,摆开架势,以猿之灵巧、鸟之轻捷,冲入房中朝塌上一倒,呼声大起。

    ……

    “有劳兄长亲自探望,小弟万不敢当……”

    几十里外,萧庭躺在榻上睡觉,这边长孙诠却挣扎着从榻上爬了起来,头上还包着一块布,吃力的就要给赵国公磕头。

    “好端端的磕头?”

    赵国公长孙无忌看到长孙诠这副样子,皱了皱眉毛,摆摆手道:“躺下躺下。”

    这年头不流行磕头,尤其是私下会面,又是同族兄弟,动不动就磕头。并不代表有礼数,相反,搞得赵国公很是不自在,所以说话的语气中就带了些不耐烦。

    长孙诠这病并非身体上的,而是心里憋闷不痛快,面对赵国公这个他在长安城最大的依仗。长孙诠始终陪着小心,关注着对方的一举一动,赵国公随意的一个眼神,说话态度上的丁点变化,都清晰的落在长孙诠的眼中耳中。

    人心里郁闷的时候,难免就会把一些负面的情绪放大,赵国公语气中那点子不耐烦,让长孙诠心中猛地一震,心想莫非赵国公对我有所不满?抑或是这次的工程。让赵国公丢了面子,因而恼我?要不就是没扳倒萧兰陵的缘故?

    他这几日病中,除了盘算着怎么卷土重来,再对付萧家,其他大半时间,都在考虑赵国公对他的看法,本就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想到此处,他更是不敢怠慢。以为赵国公这次上门,是来兴师问罪的,连忙挣扎翻身下来,硬是给赵国公磕了个头,道:“礼不可废,礼不可废。”

    长孙无忌见长孙诠非要磕头。也是有些烦了,自持身份又不好去扶他,只能哼了一声,不悦说:“这都是谁教你的礼?家礼还是国礼?乱七八糟的,我缺你一个磕头的人嘛?”

    “是是是。总归是小弟办事有差。”长孙诠连忙道。

    “我说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赵国公莫名其妙的望着长孙诠。

    “恩?”长孙诠这次倒是很配合,一脸的茫然。

    “罢了罢了,本来挺明睿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这样?你办事有差?”

    长孙无忌皱着眉头道:“京畿八县工程顺利完工,解了朝廷大忧,这是大大的功劳。你身为长安令,是八县之首,协从功劳第一,我这次来,是要跟你说,你这事办的不错。”

    “啊?”长孙诠愣住了,赵国公到底意思,难道是在说反话,讥讽我?

    “你知道去找萧兰陵帮忙,让我颇为欣慰,看来以前我跟你说的话,你算是听进去了。光是这一点,我瞧着就比褚河南强,褚河南的性子太过刚硬,是个宁死不肯低头的人,这是他的好处,也是他的命门所在。”长孙无忌道。

    长孙无忌越是这么说,长孙诠越是拿不准这位大靠山的真正意图,心里瞬间闪过好几种可能性,也不敢轻易回话,只应道:“小弟聆听兄长教诲。”

    “恩。这还有点样子。”

    长孙无忌点点头,继续道:“我这遭来看你,一是探病,你我毕竟是血脉兄弟;二来,长兄为父,你父亲不在身边,我这个当兄长的,也得关照着你。再把之前的道理跟你说说,你现在的处境,和褚河南不同,他刚硬得,你却大可不必,安安稳稳的当你的长安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更不要去招惹是非,跟萧兰陵斗气。不过,我也晓得,如今萧兰陵的风头死死的压着你,好像没人记得你才是正牌的驸马,你心里在所难免有些晃神,倒也不能全怪你。”

    赵国公说了这一大段话,却没料到长孙诠大半都没听进去,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只见他颤声道:“兄长慧眼如炬,这正是小弟心中之忧。”

    “有甚可忧?庸人自扰!”

    长孙无忌淡淡一笑:“只要我活着一天,就算是陛下,也不敢退了长孙家的亲事。至于民间物议,当放屁就好。只要你自己坐稳了,别乱了分寸,衡山早晚是要嫁给你的,你慌?”

    “可那萧兰陵是陛下的亲信,总归是与兄长为敌的,眼看着就要进中枢,到时候岂不是坏了兄长的事。”长孙诠不失时机道。

    “与我为敌?你说胡话?”

    长孙无忌先是一愣,紧跟着被气笑了:“黄口小儿,有些稀奇古怪的小本事,得了陛下的欢心罢了,他区区一个男爵,也配与我为敌。与我为敌,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这点怕是萧兰陵都比你看得明白,他已经主动上表,不任侍郎。只要他安安稳稳的当他的闲散爵爷,我也懒得去为难他。你瞧瞧,这才是明智之举,你有和萧兰陵为难的心思,倒不如多向他学学韬光养晦。”

    赵国公总揽天下事,目光不可能总局限在长安一地,更不可能事无巨细的过问。他得知长孙诠立了功,反而‘气血郁结’病倒了,就觉得其中有些不对劲,稍稍留意,便查清楚了最近发生的种种一切,把整件事看的清清楚楚,又是长孙诠和萧兰陵两个在斗法。

    偏偏这时候,陛下招吴王、河间郡王一批宗室亲贵入京,摆明了是来分权的,赵国公最近正在谋划应对之策,本就有些头大,知道长孙诠又开始和萧兰陵争斗,专程屈尊降贵的主动来见长孙诠,明着是表扬,其实就是告诫他,不要再和萧兰陵撕扯,免得在这种敏感时期,给他惹出乱子来。

    安安稳稳的,过上一年半载,当上驸马,长孙诠就是一个助力。可要是他自己搞风搞雨的,给抓住了把柄由头,非但驸马之位岌岌可危,帮不上忙不说,反而变成个累赘。

    长孙无忌这番话,既是劝慰,也是训诫,既全了家族兄弟的面子情义,也尽到了上司兄长的所谓教导鞭策之责。

    但落在长孙诠耳朵里,却是变了味道。

    原来赵国公,对于萧兰陵终究是有不满的,只是‘懒得为难他’罢了。上有忧,下服其劳,于私于公,我这个当下属的,当兄弟的,也该替赵国公尽一份心。长孙诠暗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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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三更

    。。。

第一百七十章 阎立德的请求() 
赵国公一身系天下大事,政务繁忙,匆匆而来,说了几句告诫慰勉的话之后又匆匆而去,没多留一刻。

    送走了这位权势滔天,也是唯一的大靠山之后,长孙诠的‘病’竟然好像一下子痊愈了,扯掉了头上的手巾,背着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赵国公必然是对萧兰陵不满的,只是碍于身份,不好亲自出手。恩,我的身份和萧兰陵却是对等,正好帮赵国公出这一口气,到时候,即除了这个心腹大患,又在赵国公那里讨了好,一箭双雕……不,是三雕,京城这边稳固了,陕州那边自然万事好交代……”

    想到这里,长孙诠又有了‘底气’,底气这么一充足,心里的郁结之气就被冲到了九霄云外,只剩下满满的干劲。

    不过紧跟着问题又来了,这次该怎么对付萧兰陵?

    这小子看似大咧咧,可行事处处谨慎,想抓他个把柄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如今萧家庄子上外松内紧,那些联防队的人和狗把庄子守的跟铁通似得,不认识的外人一进庄子就会被盯住。

    倒不是不让进,而是进了庄子之后,时时刻刻都有人盯着,这种情况下根本没法在庄子里有作为。

    “庄子?”长孙诠眼睛一亮,停下脚步站在原地,好像捕捉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叶班头。”他冲门外叫了一声。

    叶班头就在门外,听到叫声,应了声喏便走进来,头上还包着一大块白布,好像受了伤。

    叶班头上次获得了错误的信息,直接导致长孙诠的错误判断。‘办砸’了差事。长孙诠虽说有七八成认定是萧庭故意放出的假消息,可对于叶班头这人,多多少少也生出了些疑心。

    于是他就把叶班头叫来盘问,哪知道刚说了两句,还没等露出些怀疑的意思,叶班头竟然极为刚烈的一头撞向堂上立柱。噗通一下血溅当场,好悬没死过去。

    这个举动彻底打消了长孙诠心底的疑问,再不疑有他。不料叶班头醒来之后,百般请辞,坚决不肯再留在长安县,长孙诠好生安抚了叶班头一番,又送钱又说好话的,最后总算勉强劝下了叶班头。

    经过这件事,反倒让长孙诠对叶班头刮目相看。觉得此人忠勇,颇有古人豪烈之风,是个难得的人才。这一来二去的,这叶班头非但没被冷落,反而成了长孙诠的心腹。

    其实叶班头心里也是一肚子郁闷。他是裴行俭的老班底,和萧家关系也不错,可真论起身份职位,他也就是个长安县的差役。正经是长孙诠手底下的人,也愿意跟着长孙诠好好干。可没想到。长孙诠就任之后,冷落了他老长的时间,紧跟着安排他做的第一桩事,就是暗中对付萧家。

    他想了又想,还是跟萧庭报了个信,从此后就夹在萧家和长孙诠之间。

    这两位虽说不是豪门。可要弄死他也和弄死只蚂蚁没区别,叶班头本想这一次之后,他就抽身退出,算是没有愧对萧兰陵,不失朋友之义。没想到连寻死的招都用出来了。长孙诠竟然死活不肯放人,反而对他更加器重了。这时候如果还硬要走,难免会让长孙诠起疑心,只能硬着头皮混一天是一天了。

    好在播种机的事情之后,萧兰陵并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令他暗中去对付长孙诠,反而告诉他,都不用做,也不必刻意的去帮萧家谋划,安安稳稳的当差,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这番话让叶班头多少有些感动,不管怎么说,萧兰陵毕竟还是把他当做朋友来看,至少是当成一个人来看待,而不是一件工具,一件器物,只要他办事不管他死活。

    听到长孙诠召唤,叶班头心里咯噔一下,头上的伤口隐隐又开始跳着疼。

    “明府。”叶班头进屋,恭恭敬敬的朝长孙诠行了个礼。

    “叶班头,你把长安县的差役都派出去,盯住萧家的进出的下人,把他们每日的一举一动都给我查清楚。”长孙诠道。

    听到长孙诠又要对萧家下手,叶班头心里骂了一声直娘贼,怕来,上次吃了个亏还不够,你还来?不见棺材不掉泪怎么着?你要自找不痛快,干嘛非拉上我,这不是坑老子嘛。

    眼珠子一转,道:“明府,萧家的下人有好几十人,长安县哪有这么多人手?”

    “谁让你全部盯住了,那些个十天半个月也不出门的丫鬟婆子盯她作甚?只要盯住那几个有身份的管事下人,还有将作监原先的匠官就好。”

    “那,哪也要不少人手,恐怕要把县上的兄弟们都撒出去才成。”

    “那就都撒出去,一个不留!”长孙诠很大气的一挥手:“我出钱,给兄弟们犒劳。”

    “多谢明府。”叶班头点点头,有点疑惑的问:“只是,兄弟都派出去了,咱们衙上难道不办公务了?”

    “公务?”长孙诠冷笑一声:“区区一个长安县,有甚公务好办的?”

    论起来,县衙这种地方衙门的公务其实还是很多的,而且桩桩件件,都关系着当地的切实民生。比如上个户籍,断一桩房地官司的。只不过这些事情在长孙诠看来,无非都是些老百姓的鸡毛蒜皮小事,做与不做,对他都没有任何的好处与损害,更不能和他的驸马大业相提并论。不妨先压着,等他做了驸马都尉,把这些事全部留给下一任。

    见长孙诠主意已定,叶班头不好多说。应了声喏,转身出门办差去了。

    “我就不信了,你萧兰陵办事滴水不漏,难道你家的下人,也个个都是严丝合缝,查不到一丁点的毛病?别人不说。就你那个黑熊怪似得护卫头头,一看就是个莽撞的人物,我就不信抓不住把柄。”

    “对了,就算他老实,难道我就不能想个法子,激怒于他?”长孙诠琢磨了琢磨,自觉地这是一条好计策,萧家护卫熊二出了名的暴脾气,不如就从他下手。先查明了他的行踪,再想办法激怒他,让他惹出大祸,甚至当众打死个把人,倒要看看萧兰陵怎么收场。

    你去救,败了萧家名声,你不管,寒了下属们的心。又是一个两难。

    “这次。却要派一个得力人手,看起来和我无关的。叶班头是不行了。”

    身边没人可用着实头疼的很,长孙诠想了半天,最终还是下了决心,给陕州的长孙操写了一封信,心中言词恳切,请求再派一名死士过来。

    ……

    萧庭在家一觉睡醒之后。朝廷已经下发了明旨。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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