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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长安县真没冤枉人家管事的,人家干吗在牢里不肯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告状?这不是明摆着嘛,萧家受了大委屈了……”
“要说萧兰陵也是个好样的,容不得家里有不清不白的人……”
“你这就废话了,我从来是不相信萧家藏污纳垢的,我大姨就是萧家庄子上的人,还有人比我清楚?”
“要说那个长孙诠也不是个东西,人家为朝廷忙前忙后的,他却在背后拆台,到底图个?”
“图?你孤陋寡闻了吧,长孙诠和萧兰陵那点子事都不晓得?你说他图,还不是为了衡山郡公主,怕给抢了驸马都尉的位子。”
“啥?听老兄你的意思,衡山郡公主竟然是许配给长孙诠的,不是萧兰陵嘛?俺们那边都这么说的……”(未完待续……)
。。。
第二百零四章 杀人灭口()
第一个知道宋大头去大理寺击鼓鸣冤的,不是长安百姓,也不是大理寺卿,而是长孙诠。
那天晚上把宋大头‘送回’萧家庄子之后,瘦竹竿并没有立刻回长安县,而是绕了个圈子又回来,远远的在暗中辍着宋大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免得再出什么意外。
结果出乎意料,或者说出乎长孙诠的意料,而在瘦竹竿意料之中。宋大头压根连萧家大宅的门都没进,远远的瞧着他和萧兰陵说了几句什么,就带了两个萧家护卫,直奔长安城,到了大理寺击鼓。
瘦竹竿在陕州的时候,就专门做阴私事,看到这一幕就已经对宋大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然于胸,急忙赶回了长安县报与长孙诠。
局面明摆着,无论宋大头要告的到底是谁,都离不开杨家的那几个人,大理寺一审,他们八成要把长安县给牵连进来:当初他们去抓奸也好,状告萧家也好,都是长安县在背后指使,甚至还收了长孙诠的好处。
杨家人可不是什么死士,长孙诠不会指望他们在大理寺大堂上守口如瓶宁死不屈,只怕还不等用刑就全招了。到时候,这两件案子并成一件,对付萧家的算盘落空不说,还得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去吧杨家处置了吧,手脚干净些,休要留下手尾。”瞎子这时候都能看出来,此案的关键就着落在杨家,长孙诠也不再抱有任何幻想,无奈之下给瘦竹竿下了动手的命令。
这是不得已的办法。宋大头前脚状告长安县,后脚这件案子的关键人物杨家人就忽然‘消失’,难免会有人联想到长安县杀人灭口。但联想毕竟不能当证据。只要瘦竹竿‘手脚干净’,不留下痕迹,谁也没法硬往长孙诠头上扣。反过来,说不定他还能反咬一口,反诉宋大头诬告之罪。
朝最坏的方面想,只要杨家人不露面。这案子就只能是个悬案,最后不了了之。
“这事不能拖,今夜务必了结,用不用我调几个人帮你?”长孙诠阴声问。
“不必,人多反而容易坏事,我去就成。”瘦竹竿咧嘴一笑:“这种事也不是头一遭了,您放心。”
……
瘦竹竿换了一身粗布短衣,打扮成个砍柴的,腰上插了把斧子。挑着一担干柴从长安县衙后门离开。出了门之后,朝四周看了看,见没人留意到他,于是压低了头上的斗笠,朝万年县杨家的方向走去。
到了万年县杨家所在的那个小村里已经是傍晚时分,他也没着急动手,先挑着担子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摸清了周围的环境,又假装是个赶路口渴的打柴人。在村口一户人家讨了碗水喝,坐在离着杨家不远的一颗老槐树下面。就着水摸出个饽饽啃起来。
他坐在这里一边吃,一边观察杨家,确定了杨家一个老太太,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一共四口人全部在家。
杨氏的两个小叔子蹲在自家门口的场上跟村里的几个泼皮耍钱喝酒,浑然不觉一场大祸就在眼前。
瘦竹竿灭口的事情干的太多。极有经验和耐心,他也不着急,靠在柴堆上,半眯着眼睛等天黑。为长孙诠办事固然重要,可瘦竹竿向来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贸然出手。他能想到杀人灭口,难道萧兰陵就猜不到?或许现在的杨家,就是一个口袋,正等着他去钻呢。
这一等就又等了半个多时辰,杨家两个人和另外几个泼皮好像因为赌钱的事情闹了起来,双方势均力敌都没讨到什么好,不欢而散。一个杨家小叔子骂骂咧咧的说什么你们等着,过些日子有你们好瞧的,倒时候全给你们抓大牢里去。
瘦竹竿影藏在斗笠下面的嘴角微微一挑,心中冷笑,怕是没那一天了。
天色彻底黑透,打柴人好像终于‘吃饱喝足’,养足了力气精神,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扶了扶腰上的短柄斧,挑起一担柴继续上路。
他出了村口,又绕了个圈,重新回到村子里,来到杨家后院墙根下,放下肩膀上的担子,抬头望了望一人多高的土墙,心里冷笑暗想,这家人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谁见过良善人家修这么高的院墙的,想来也是平日龌龊事做的多了,心里有鬼。
不过好人家也好,恶人家也罢,过了今夜,都是死人家,朝乱葬岗子一丢,无甚区别。
瘦竹竿趴在后墙跟凝起耳力,仔仔细细的听了一阵,确认杨家一切正常之后,双膝微微一曲,骤然发力,原地窜起二尺多高,身在半空,左手猛地伸出在墙头一搭,与此同时借力在墙上一踩,人已经跃上了墙头。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如同一只灵活的狸猫。
院子里黑乎乎的一片,只看到前面屋子里有昏暗的灯光传来。
墙角的一条土狗味道生人的味道,爬起来冲着墙头刚叫唤了一声,瘦竹竿已经跳下院墙,闪电般出手掐住了土狗脖子反手一拧,咔嚓一声轻响,把土狗的脖子给拧断了。
“三郎,你去瞧瞧,大黄叫唤什么?莫要是进了贼。”杨家老太太的声音从前面传出来。
“村子里哪有人敢来咱家偷东西,找死呢。喝酒喝酒。”
“不会是王狗张猫子他们白天赌输了钱不服气,晚上来找麻烦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去看看的好。”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说。
“借他们个胆,二姐,八成是你那个相好的来了吧,你瞧瞧,大黄这不是不叫了嘛。你要快活。自己去,别耽误咱兄弟喝酒。”之前那个嚷嚷着喝酒的男人怪笑说。
几个人说话声音都很小,不过却瞒不过练武多年耳聪目明的瘦竹竿。瘦竹竿咧嘴一笑,抽出了腰里的短柄斧,足尖一点,飘到了墙根站着一动不动。
不多时。朝着后院的房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个年轻女人。她朝空荡荡的院子瞧了瞧,低声骂了一句死鬼,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后院的柴房,推开门,冲着黑洞洞的柴房小声道:“你这冤家,不是跟你说了,人家这几天来了身子,让你憋着嘛……”
柴房里没个动静。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阴森森的冷笑:“憋不住啦。”
紧跟着,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脖子上,女人大惊失色正要叫唤,声音还没出喉咙,站在她身后的瘦竹竿另外一只手已经按住了她的脑袋,发力两手相对一错,咔嚓一声把她的脖子给拧成了麻花。
女人身体一软,还没倒下。瘦竹竿抬起一脚就踹过去,软绵绵的尸体重重的摔在柴房里。发出一声闷响。瘦竹竿回头看看,然后面无表情的重重的带上了柴房的门。
尸体摔倒和关门,这两声响传到了前屋,那老太太骂了一句:“这小蹄子越来越不要脸了,偷汉子偷出这么大的动静,二郎三郎。你们两去瞧瞧,叫他滚。”
两个男的骂骂咧咧的出了房,一前一后的朝柴房走。走在前面的杨家二郎顺手摸了根草叉,头也不回的跟走在后面弟弟说:“待会你按住他,我把他身上的钱财给掏出来。他娘的。我杨家的娘们可不是白日的……”
话刚说完,就听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个又高又瘦的陌生人,杨三郎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脚下。
“我滴娘……有贼……”这家伙嘴上咋咋呼呼的,骨子里是个怂人,吓得张嘴就叫。
瘦竹竿眉头微微一皱,短柄斧脱手而出。没等那个‘贼’字喊出来,斧头划过一道寒光,咔一下已经狠狠的砍进了杨二郎的脑袋瓜子,只露了一截短短的斧柄在外面。
杨二郎双目圆瞪,手中草叉落地,身子直挺挺的朝后倒下,噗嗤一下激起满地的尘土。
瘦竹竿上前两步,弯腰从他脑瓜子上拔出了短柄斧,在尸体的衣服上蹭了蹭血渍。
“一,二,三……还有一个……”
瘦竹竿咧嘴一笑,转身大步的朝屋子里走去。
之前四个人在屋子里,冲进去也能杀了,可难免要闹出动静来,惊动村里人。现在引出来三个,屋子里就剩个老太太,不必在遮遮掩掩,进门当头一斧就能了结。
推开房门,瘦竹竿一低头走进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倒是笑了。
不大的屋子里点着个昏暗的油灯,一张桌上摆着一盘猪头肉,两碟小咸菜,两壶酒,杨家那个牙都快没了的老太太,一只手端着个小酒杯,另外一只手,正捏着一片猪头肉朝嘴里塞,满手满嘴都是油。
“你……你是哪个!”杨老太看见走进来个陌生人,吓了一跳,手里的肉吧唧一下落在地上。
长孙诠办事还算周全,除了抓宋大头那天怕萧家有硬手阻拦,派他跟着一块去,还特意伪装了形容。其他时候瘦竹竿很少露面,连长安县大多数人都没见过他,更不要说这个老太太了。
瘦竹竿不紧不慢的走到桌边,随手把短柄斧丢在桌上,拎着酒壶咕咚咕咚灌了一口,然后抓了一大块猪头肉丢进嘴里咕吱咕吱嚼了几下咽进肚子,才抹了一把嘴,冲着已经惊呆的老太太咧嘴一笑。
“不急,您老先吃,吃饱了我送您上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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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瘦竹竿的奇妙旅行()
还带着血渍的短柄斧就在眼前,杨家老太太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不要讲面前放着一盘猪头肉,就是龙肝凤胆她也没心思动筷子了。
人活的久一点总是有好处的,杨老太太这么大把年纪了总算有点子见识,知道这时候只要她一叫唤,小命立刻就是不保。她强忍着心中的恐惧,颤声说:“好汉爷爷……你可是缺盘缠?家里还有几串钱,老身这就给你拿来……”
“既然吃饱了,那就上路吧。”瘦竹竿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油,笑道:“还有话没?”
杨家老太太咕咚一下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好汉爷爷饶命,好汉爷爷饶命,您要尽管拿去,老身绝不敢报官……”
“哦对,那张地契你得给我。”瘦竹竿像是想起。
他之所以等到现在没动手,除了胜券在握的原因之外,还有个私心,就是那张地契,百亩良田说多不多,说少也不算少了,总是一份家业。
像他这种专门办阴私事的,在长孙家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家里寻常的管事,还能向地方官员商人收点子红包外快,他连这点子好处都捞不到,自然要想法子‘开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出门半一趟差事,总的捞点子外快不是,用瘦竹竿自己的话,叫做于公于私两不误。
“你是……你是长孙明府的人?”杨老太太听他说‘地契’两个字,灵光一现,竟然一下子猜到了七八分。
“倒是个聪明人。既然死聪明人,我也不多废口舌了,你把地契拿出来,我给你个痛快的。保你一点儿都不疼,舒舒服服的就投胎去了。”瘦竹竿伸出手。
话刚说完,瘦竹竿就听后面他刚才进来的后门的方向,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他回头一看,只见门已经开了,刚才那个已经被他掐断了脖子的杨家娘子。不知道时候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披头散发如同女鬼一般。
大晚上了,刚亲手杀死的人,转眼又‘活生生’的站在身后,换个人尿也吓出来了。这瘦竹竿艺高人胆大,一眼之下虽然也是吃了一惊,却没被吓住。他手头上的人命多的数都数不过来,要是死人都变成鬼来报仇。他一百条命也早没了,时间长了,他自然不会相信鬼神那一套。
瘦竹竿一把抓起桌上的短柄斧,低喝一声:“人,装神弄鬼!”
一句话说完,不等杨家娘子的‘魂’开口,手里的短柄斧已经呼啸着飞出去,打着转平平的飞向赵家娘子的头顶。
赵家娘子身材矮小。再加上是耷拉着脑袋,头顶还不到一般人的下巴高。如果她后面站着人,这一斧头贴着她的脑袋头发飞过去,定然能斩中。
斧头刚飞到一半,赵家娘子的尸体像是被抽了骨头似得忽然软塌塌的倒下去,后面一道人影朝一侧闪过,短柄斧远远的落在院子里。发出咚的一声,大概是砍中了土墙。
瘦竹竿心里咯噔一下,就知道怕是中埋伏了。他是刺客,不是战士,没必要跟对方硬拼。趁着那人影躲闪斧头的功夫,转身就要去杀杨家老太太,准备杀完人之后,再从前门夺门而逃。
一回头便是一股劲风扑面而来,一条小儿手臂粗细的铜棍被当成了大枪,呼的一下直刺,棍头几乎已经快要到了他的胸口。
瘦竹竿百忙间朝后一倒,使出了看家本事,身子以一种不合常理的柔韧朝后弯下去,铁棍呼的一下,擦着他的鼻尖而过。
“萧家熊二!”瘦竹竿眼神一凝。这段时间为了对付萧家,长孙诠把萧家上下几个关键人物都摸了个一清二楚,护卫头领萧家联防队大总管,平时使的就是一条熟铜棒。
不是熊二还能有谁。
“咦?”
这一棍子没打中,熊二也有点意外,他藏门口等半天了,早就憋足了力气,这一棍子又是偷袭,本有十足的把握给这人打吐血,可没料到眼瞅着就要干到了,这家伙竟然做出了一个诡异的动作,身体像是没有骨头似得朝后缩成一团,堪堪的躲了过去。
不过,躲了第一下,可躲不过第二下了。熊二嘿的一声,双臂持棍,狠狠朝下一压,砸在瘦竹竿身上。
熊二本就是以力气见长的,再加上熟铜棍子自身的重量,虽说屋子不大施展不开,这一下也够瘦竹竿受的,跟个蛤蟆似的给砸落在地,哇的吐了口血。
“算你走运,爵爷说要拿活的。”熊二铜棍指在瘦竹竿的脸上。
寻常的练家子,功夫再高,被这样近距离的顶住要害,也没法移动半分,可这瘦竹竿似乎练过异术,身子柔软的不像话,一扭腰,居然像一条蛇一样,盘上了熊二的铜棍。
“耶?见了鬼了!”
熊二一愣,紧跟着手里重量剧增,眼瞅这竟然有握不住的迹象。
他喝了一声,双臂肌肉猛地暴起,挥起铜棍,连人带棍子一起,狠狠的朝地面砸去,心想敢爬老子的棍子,老子震死你。
棍子刚挥舞到一半,瘦竹竿借着熊二挥舞棍子的力气,一下子‘飞’了出去,从不大的窗子里穿过从,弹到院中。
他知道院子里也有埋伏,刚一落地就滚碌碌的打了几个滚,不敢有片刻停留,脚尖连点,嗖的窜上墙头就要外跳。
果然不过出料,他一动,就觉得院子里有个人影在后面飞快的追过来。饶是他迅捷如猎豹,看起来直似一道闪电般,可就在跳出墙外的一瞬间,后面那人还是已经追到了墙下,高高跃起,凌空抽出一根铜锏朝下一砸。
瘦竹竿听着风声判断。一咬牙歪头躲过了致命的一击,紧跟着肩膀便是剧痛,啪啪啪的断了几根骨头。
不过这一下也算是借力,从上往下,倒是免了他跳墙的力气了。
隔着一堵墙,后面那人落地之后被稍稍的阻碍了一下,瘦竹竿忍着前胸和肩膀的剧痛,爬起来就跑。
他的武艺本来走的就是轻盈一路,加上人高腿长。两条大长腿甩起来一步就跨出老远,等熊二爬上墙头的时候,瘦竹竿已经跑的不见了人影。
……
瘦竹竿提着一口气狂奔,一开始为了逃命,还能坚持住,可跑出几里地之后,肩膀和胸口的伤势却愈发的痛起来。胸口那一棍虽说没要命,可只要一提气。胸膛里火辣辣的疼,跟要炸开似得;还有肩膀上那下也够受的。半边身子都麻了,渐渐连平衡都保持不了。
回头看了一眼,见空荡荡的没人追上来,瘦竹竿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脚下发飘一头栽倒,靠着一棵树呼呼大喘气。一边喘气,一边朝外咳血。
正喘着,远处奔来几匹马,都打着火把。
瘦竹竿连续挨了几下重的,要不是他练的功夫有些特殊。早就废了,饶是如此,他也到了强弩之末,这时候再想要躲,已经没了办点子力气。
“去他娘的听天由命吧,只要来的不是萧家人就好。”瘦竹竿想。
几匹马转眼到了跟前,马上的骑士也看见了瘦竹竿,领头的一个用火把一撩,照清了他的脸,吃惊道:“果然是你!”
借着火光,瘦竹竿也看清了来人的样子,一个个穿着夜行衣,领头的这个,正是长安县的叶班头。
“你们……怎么来了?”瘦竹竿很吃力的问。
“长孙明府让我们来接应你。”
叶班头翻身下马,招呼着另外两个人,给他抬上马,然后坐在他后面,和他共乘一骑,拨转马头,朝来的方向奔去。
马背颠簸,瘦竹竿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肺都快掉给颠出来了,但心情却是大为放松。虽说这次差事办砸了,回去八成要挨长孙诠一通训斥,但总比丢了小命好。
坐在马背上,瘦竹竿有点恍惚的暗想,这次回去之后,找个由头,想法子回长孙家,至少也不能再跟着长孙诠办事了,这人简直就是个灾星,跟着他办事,比对上千军万马还头疼,早晚得死在他手里。
至于忠心,价值几何?老福倒是忠心耿耿,可最后落个下场,死的不明不白,跟野狗似得。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老福。
正想着,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头,依稀记得,来的时候长孙诠问自己,要不要派人支援他,他已然拒绝了。这叶班头现在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望望前面的路,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