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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就怪王文,现在他娶谁都不好,也谁都娶不到了,也真佩服王文的本事,当初他是怎么在几个女人中间周旋的。
洪梅说,服务员之间好象有人在议论,说王文本身就是个花心的人,只是那些想嫁她的人太傻,说她王文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又长的也很帅气,其实他和朱县长没有什么两样,就凭一张帅气的脸蛋,专门打服务员的主意,大家晓得的就是明的有阿秀和阿蓉,其实暗的还不知道有几个呢。
我说,这也不能都怪王文,乡下不是有句俚语:“母狗不回头,公狗不敢上”嘛。
洪梅说,你怎么说出这种话,她说话的时候两眼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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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我与朵朵
第十九章
王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说不清楚,虽然听说他在这方面很会讨小姑娘的喜欢,但我没有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招数。在上海和钱丽红的感情似乎也是真的,依我的看法,这人是很现实的,小顾当然是服务员所不好比的,一个是公务员,一个是服务员,差别不要太大哦,钱丽红是富婆,加上是少妇,特有的气质和风韵,又是年轻女孩所不具有的。我感觉他总是在挑更好的。
阿秀现在和小杜俨然就是一对夫妻,成双地上班,成对地下班,感情上的伤痕好象很快就被熨平了,现在的女孩子,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阿秀这人心里怎么想的都在嘴上,想到了就说了,高兴不高兴都在脸上,现在看,她好象很幸福的。
阿蓉这人心机深一点,现在还看不出她有男朋友,在班上也没有真正的朋友,为人做事显得有点低调,当然,大家谁也不问她感情上的事情,在她身上,感情可能永远是心上的一块伤疤。
洪梅跟我说,这场感情官司里,王文也不是赢家,他和谁谈,阿秀和阿蓉都会不放过他的,服务员中肯定是没有人和他再谈了。
我没有说什么,感情这东西就这样,开始的时候都是美好的,一旦撕破脸反目为仇,就是永远的冤家,朋友都没得做的,洪梅跟我说王文的时候,我心里在盘算着我和她的未来。
电厂的办公室何主任来找我,说省公司领导来检查,晚上能不能协调三个服务员给他,到他们电厂的宾馆服务一下。我说没有问题,你晚上来车接就是了。电厂和我们是友谊单位,每年的国庆和五一都要搞联欢的,因为电厂里的青年职工女性比例少,都是些大学毕业的小伙子,大都还是外地人,电厂地处海边,下了班职工生活单调,接触的人员无非也就是同事,宿舍楼成了和尚庙,平时难见一个女的来往,而我们单位职工是女性多,而且是单身的多,所以电厂的工会主席来和我们协商,建立职工友谊之家,目的是扩大男职工的接触女性机会,为他们牵线搭桥。我也参加过几次,都是些唱歌跳舞、猪八戒背媳妇之类的文娱活动。每次电厂都花很多钱的,确实也成了几对,服务员嫁电厂工人还是蛮好的,有的成了家就不上班了,现在每年还搞,我们餐厅也有两对,不过他们不是在聚会上认识的,他们是去电厂服务的时候被人家看中的,服务员嫁电厂大多是愿意的,因为电厂的工资待遇是相对比较高的。
电厂家里有个小宾馆,几个服务员,都是些领导家属或者亲戚,没有参加过专业培训,平时就她们几个弄弄,将就将就,有重要客人来都是向我们借人去服务,虽然是借,但每次都给服务员红包的,每个服务员服务结束,吃了晚饭用车送回来,给个红包的,一般是每个人一百到两百。
我打个电话到餐饮,把洪梅叫到办公室来,我把这事情告诉她,叮嘱她一定要安排好,不要让员工产生矛盾,因为有钱的事情谁都要去,有个原则,去的就要拿得出手,技术上要好一点,以后这种事情也可以作为对优秀员工的一种激励……
她说,知道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借服务员,有矛盾我就说是你定的人,让她们记恨你。
我说你别这样陷害我好不好,我和你没有仇吧。
她说,有。她看我的眼神又象在勾我魂。我笑笑,看了一下办公室外面,罗芳去开会了,楼上就我一个人,我去把窗帘拉好,然后坐到办公室沙发上,迅速用力搂住她的脖子,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过了一会,她推开我,说要下去的。说完,用手把头发捋捋好,依据话没有说,开门走了。
适当的时候给女人一个拥抱或者是吻,是非常有效的感情稳定剂,我已经有几天没有和她亲热了,看她的眼神,也不知道是我想的慌还是她想的慌,我豪不犹豫地就搂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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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在家午休的时候,我刚睡的咪咪乎乎的,手机上的音乐响了两声,我习惯睡觉的时候把手机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知道是来了一个短信,我没有当回事情,因为我知道这不会是洪梅发的,我给她规定过,我正常在家时间严禁联系,包括短信,工作上的特殊事情除外。我当时估计是短信服务平台发的,经常会收到这样的短信,打开一看,无非就是有了什么新的服务功能,或者是这个月已经免费接听了多少分钟之类的。不想,一会又是一条,那短暂的音乐声音已经让我没有睡意,或者说不看就老觉得心里有事情似的,我拿手机看了一下,是一个生号码,打开一看,一句话:“胡总,我想去电厂服务,朵朵。”
妻子问:“谁啊”。
我说:“电厂晚上借几个人去服务,一个服务员当面不敢跟我说,现在的意思是她想去参加电厂的服务。”
“我不信你在班上有这么大威信,小姑娘故意非得人休息的时候闹腾。”
我说:“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为了向妻子证明我说的是真话,我直接回拨过去,我用很严肃的口气说:“何朵是吗,你要去电厂找洪经理说,怎么找我了,以后不在工作时间不要打我电话好吗。”
朵朵说:“对不起胡总,打扰了。”
倒在床上,我其实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我不知道朵朵会不会记恨我。
下午到班上,我给朵朵发了短信,说:“中午可能语气上有点硬了,不要介意,以后在家时间不要联系”。
一会,她的短信来了,就一个字:“哦”。
我总以为她会和我说点什么,没有想到她回的这么简单,似乎有点失望。我想了一会,还是打电话给洪梅。
我说:“晚上去电厂的人定了没有?”
“定了,由阿蓉带队,去了三个人。”
我说:“可以考虑把朵朵去锻炼锻炼嘛,去四个,多一个不要紧的。”洪梅说:“你今天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啊,是她找你了?”
我说:“是的,去不去你定吧。”
洪梅电话里跟我抬高了声音:“你这话有意思哦,明明是你想让她去,还说我定,不让她去让我做这个臭人啊。”突然又压低声音问我:“是不是打她主意了,她是我妹妹,打她主意我可饶不了你。”
我说:“你烦不烦。”
晚上六点,电厂车来的时候,何主任给我打电话,我下楼去餐厅,叫洪梅通知她们出发,在楼下,我看到朵朵拎着装有工作服的包和其他思念个人一起上了何主任的别克商务车。
朱县长现在和席云的关系就成了公开的秘密。这让洪梅有点欣慰,因为朱县长不会再打朵朵的主意了。
罗芳来了以后,席云已经不正常上班了,罗芳对宾馆的运行进行了一些改革,她把休闲中心的洗浴和美容两个中心实行内部承包,二是新成立了市场部,功能是负责新客户开发和老客户的走访,席云是市场部经理,这其实就是给席云的自由进出打开了方便之门,席云开始还来参加早会,后来干脆就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罗芳好象也找她谈过话,但并没有看到什么效果。不过朱县长有招待的时候她会来,朱县长有的时候还会邀请她参加宴会,说是介绍客户给她,然后会在客房服务员的目光中大方地进朱县长午休的房间,她的做法很明显,就是要让宾馆里的人都知道,她是朱县长的情人,大家不要攀着她。
洪梅说,朱县长找上了一个“死不丢”,她要是把这女人恼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们宾馆里谁要是再敢和朱县长好上,这女人非要撕破你的脸不可。
“女人是祸水。”我说,“他朱县长以后麻烦就上身了”。
“屁话,哪个男人是好东西。”洪梅反驳说。她说话的时候两个眼睛盯着我。继尔说:“晚上值班我找你,想你了!”
我看了一下办公室外面,说:“不能这样,你到我值班室会有人看到的。”
她说:“人家想你还不行啊!”
我说:“我也想,但也要注意影响,我们不能做的太明显,你还是个女孩,不能让别人说太多的闲话的。”
她说:“知道了,你的名声很金贵。”
我说晚上我联系你吧。她看了我一眼,一个微笑,回头走了。
晚上,餐厅早早的结束了,我把值班室的门没有锁,发了消息给洪梅,让她方便的时候自己先进去,我看到她在服务员都下班后一人拎着东西进来女浴室,女浴室在二楼,男浴室在一楼,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一个亭子间,是供按摩的小姐集中在里面的,这里有一个楼梯,其实是消防通道,小姐去房间服务基本都是从这里上去,我看洪梅去了浴室,我知道,她是想洗个澡后从楼梯去我的值班室,因为从电梯上去,她是害怕别人看到。
我在下面转一会,去电厂的几个人没有回来,我防止何主任给我打电话。一般去电厂的人回来都比较迟,因为她们结束以后会给服务员吃宵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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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多时候,电厂的车吧她们既个直接送到楼下,就回头了,我出来后阿蓉打了招呼,让她们早点回去休息,朵朵向我笑了笑,一起走了。
我又在楼层巡视了一圈,就往值班室走,洪梅在里面看电视,见我进来,说:怎么不早一脚啊?有人办夜给你打电话呢。”
我说:“谁啊,怎么不打我手机啊?”
“自己看吧。”
我跑到电话机是一看;是朵朵打的,洪梅没有接。
我说:“这人现在打什么电话,我在下面到她了呀。”
洪梅说:“你就给我装吧。”她盯着我看。
我说:“看什么呀,我真的很她没有什么,她打电话我莫名其妙,怎么都怪我呀。”
洪梅说:“好了,不说她了,影响我心情,希望你不是那样的人。”
看着她被洗浴得红通通的脸蛋,我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唇,她试图推开我,说:“你干嘛,头发没干呢。”,但推两下就不动了,松开手里的遥控器,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把我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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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同行交流
第二十章
上海月亮宾馆的陈总带着部门经理一行9人到我们这里来交流,说是交流,其实是带大家出来休闲一下,当时在上海一起学习,老陈带我们去月亮宾馆改善过几次伙食,洗澡喝茶唱歌,尽了地主之宜,分别的时候我们都相互招呼,要走动的,现在来我这点明就是要吃海鲜的。
当天我在酒店招待了他们一行,罗芳陪同了。主要是海鲜和特色菜,当天晚上,我给老陈话驾驶员都安排了单间,他把我拉到一边,说前厅的经理小鹿也安排个单间吧,我说行。
第二天,我带他们去了海边,经常为我们供应海鲜的老板招待了我们,都是些刚刚出海的,从船上拎上来的,梭子蟹一斤多以只,还是活动,十斤一条的中华鲟,一条28斤的海鳗,有小孩的腿粗,把老陈看到都很激动,新鲜黄鱼、带鱼、海洋对虾等等,吃得老陈握住我的朋友的手不放,说你到上海我都搞不到这么新鲜的东西招待你,到上海你找我,不要客气,你是胡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其实我们经常来吃的,对码头老板来说,这些东西没有花多少钱,只是少赚了一些,有些好鱼,数量不多的,他们都是自己吃,石斑鱼在上海要卖近千元一斤,船上人用石斑下面条吃,老陈直羡慕,说不得了,浪费了。
从海边回来,洪梅说:“看出来没有,小鹿经理和陈总不是一般关系。”
我说:“你看出什么了。”
“你这人就坏,明明知道,还要我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我说:“看在眼里就行了,这很正常的,客房那边已经问我了,说小鹿的房间晚上根本就没有动,问要不要来,我叫她们不要动。”
老陈一行玩了两天,我陪了两天。看大海、去景区、去寺庙烧香、去洗桑拿、该玩的该吃的都做了,老陈这家伙在那方面比较厉害,下午和我在浴室里洗澡,他要了一个小姐,回来吃完晚饭,他又把小鹿带房间去了,看来,这小鹿和他的关系,在他们宾馆里也是人人皆知的。
离开的时候,老陈和罗芳拍板,说下周在家等她,也把员工带出去玩玩,我在家随时恭候。罗芳说,好,胡总安排。
罗芳打算亲自和我带人去的,不巧星期一县委办公室来电话叫她去参加会议,回来的时候就和我说,上海她去不了了,县里要在浙江召开一个招商会议,分别要在杭州、萧山、宁波召开洽谈会,领导让她随招商团筹备会议,恐怕要十天时间,明天就走,去上海的事情就全部由我安排,罗芳说,我打电话和陈总打招呼,特殊情况,以后有的是机会,说我们也多去几个,来而不往非礼,不一定都是部门经理,可以作为一种激励,部门推荐优秀的员工也可以。我说知道。
我们和罗芳是同一天出发的,和我一起去的十二个人中有餐饮、客房的经理,其余都是部门的员工,餐饮多一点。我原来估计席云要去的,但在问她的时候,她说这么多人出去没有意思,就象旅行团一样,没有自由时间。
她不来最好,但没有想到的是朵朵也来了。洪梅把名单给我的时候,我知道她动了点私心,但我并没有说什么,心里想这么漂亮的人在身边到上海也为我撑点面子。
虽然上海离我们就三小时路程,但对她们来说也不是经常来的,有的还没有去过,大家平时上班没有什么时间,所以都是很高兴的。到上海刚好是吃中饭的时间,我们到酒店的时候,陈总他们已经在等着,大家先领了房间钥匙,陈总为我准备了一个套间,其余的人都是两人一间,大家回房间洗理了一下,然后到餐厅吃饭。期间,上次去我们酒店的那些部门经理轮换着来敬酒,大家好不热闹。饭桌上我和大家交代了几句,前两天集体行动,单独外出一定要报告自己的经理,最后一天有半天时间给你们自由活动。下午计划是上东方明珠塔,看南浦大桥,然后逛南京东路,在南京东路吃晚饭,晚饭后去黄浦江外滩看夜景,游观光隧道,具体线路由陈总安排的面包车师傅带,陈总表态,他会派他们的前厅经理带姑娘们去看,我交代洪梅把人带好,人是一个都不能丢。
饭后,洪梅说,你干什么呢,我说陈总安排我下午喝茶,这些地方我都去过不止一次了,省个门票钱喝茶。
我不信,洗澡了吧?她说。
我知道,她言下的意思是不要找小姐。我说,到上海你以为在家里啊,我会管好自己的,你放心去吧。
我和陈总去洗澡,,我们每人擦了个背,推了盐、按摩,最后他给我安排了泡脚,把脚放在一个中药水的桶里泡一会,然后小姐进行脚部按摩,就在泡脚的时候,我渐渐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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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喝了点酒,这觉就是好睡,等我一觉睡到自然醒,已经是快六点了,手机上有条未读信息,是洪梅的,打开一看:“晚上给你带吃的”,我一看,删了。起来给陈总打了电话,他早已经走了,电话那头他说晚上七点到餐厅就餐。
吃了晚饭陈总说,我们去附近的“天籁之音”歌厅K歌,我说我这人雄鸭嗓子,唱不了歌的,他说那晚上你干什么,我也不会唱,就吼了玩的,我说去就去吧,坐一会。
刚下楼走到大堂,刚好遇到朵朵在大堂里往楼上走,我很惊讶:“朵朵你怎么在这啊,不是集体行动吗?”朵朵说:“我在上海读的书啊,她们看的地方我都看过,我和洪经理说了,我没有和她们一起去玩,我自由活动了。”我说:“晚饭吃了没有?”她说“我在外面吃了。陈总说:“你这姑娘老客气了,餐厅晚饭还是有的呀,那一起去唱歌吧”。
行,朵朵爽快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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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同行交流
第二十章
上海月亮宾馆的陈总带着部门经理一行9人到我们这里来交流,说是交流,其实是带大家出来休闲一下,当时在上海一起学习,老陈带我们去月亮宾馆改善过几次伙食,洗澡喝茶唱歌,尽了地主之宜,分别的时候我们都相互招呼,要走动的,现在来我这点明就是要吃海鲜的。
当天我在酒店招待了他们一行,罗芳陪同了。主要是海鲜和特色菜,当天晚上,我给老陈话驾驶员都安排了单间,他把我拉到一边,说前厅的经理小鹿也安排个单间吧,我说行。
第二天,我带他们去了海边,经常为我们供应海鲜的老板招待了我们,都是些刚刚出海的,从船上拎上来的,梭子蟹一斤多以只,还是活动,十斤一条的中华鲟,一条28斤的海鳗,有小孩的腿粗,把老陈看到都很激动,新鲜黄鱼、带鱼、海洋对虾等等,吃得老陈握住我的朋友的手不放,说你到上海我都搞不到这么新鲜的东西招待你,到上海你找我,不要客气,你是胡总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其实我们经常来吃的,对码头老板来说,这些东西没有花多少钱,只是少赚了一些,有些好鱼,数量不多的,他们都是自己吃,石斑鱼在上海要卖近千元一斤,船上人用石斑下面条吃,老陈直羡慕,说不得了,浪费了。
从海边回来,洪梅说:“看出来没有,小鹿经理和陈总不是一般关系。”
我说:“你看出什么了。”
“你这人就坏,明明知道,还要我说,你们都不是好人。”
我说:“看在眼里就行了,这很正常的,客房那边已经问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