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冬马也总算明白之前小结会看他熟悉的原因了。
自己的基干都是由他的魔王能量形成的,见到自己这个能量的主人,能不熟悉吗?
“谢谢你。”
此刻的小结正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地看着冬马,从小结的身体上,她能看到这只小鸟的情况在逐渐好转着。
拯救这只小鸟,她也能做到,不过却是需要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想来眼前的男人为了救下她,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吧。
对此,她自然是对眼前的男人十分好奇,目光不断地打量着他: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愿意这样帮助我们这些小鸟的人类。”
“是吗?”
冬马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结女那张漂亮的脸竟然就贴在他脸上,几乎快与自己碰到了。
喂喂喂,你打量别人的时候,都喜欢贴在脸上打量的吗?
冬马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嗯嗯!”
结女似乎是没有发现冬马的尴尬,大大的眼睛继续盯着她说到:
“这个孩子此刻,一定很幸福吧,能够遇到您这样的人类,在生命危机的关头拯救了她,这就是缘吗?”
结女合掌,一副崇拜的表情。
缘简直就是这家伙的信仰。
“不不不,这孩子的苇芽可不是我。”
冬马已经把小结拯救了下来,放下手之后,装模作样地喘了口气才说:
“其实我这次想要救的,是你啊?”
“我?”
结女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反正对于冬马说的‘苇芽’两个字,她肯定是假装没有听到。
冬马只好径直对她说:
“我只是不忍心看到你为了救这孩子做出什么蠢事,才亲自动手的。”
“蠢事?”
结女依然歪着头,一脸‘我不懂口牙’的表情,这家伙又在卖蠢了。
冬马叹了口气:
“算了,这孩子你也救了,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把她送回去之后,要跟着我走吗?”
他已经开始诱拐结女了。
不然怎么办?他救了小结,让结女活了下来,留她在这里,大家都会一起消失的。
关键是这个问题还不能对结女说,说了她也不一定会听,这是最揪心的。
这次冬马说的这么直白,就算结女她再天然呆,也该明白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冲着她这只鹦鹉来的。
结女没有立刻回答冬马的话,而是转身,背对着他:
“抱歉,我是不可以被羽化的……”
语气听着就很悲伤的样子。
结女虽然是缘之鹦鹉,但是她却拥有着完整的鹦鹉基干,不需要苇芽,甚至没有鹦鹉纹,比秋津还要彻底。
她之所以叫缘之鹦鹉,是因为无缘。
所以结女一生最想要的,是看到其他小鸟们可以找到自己的缘,看到其他其他小鸟们开心的样子,那就仿佛是自己一样,她也很开心。
即使失去自己的性命,也希望其他小鸟们可以继续活下去,去寻找她已经无法找到的缘,这就是她想要拯救小结的原因。
“我要留在惩罚部队,保护其他的小鸟们。”
结女闭眼欣慰地说着,有人想要她这只连羽化都不能实现的鹦鹉,她已经很满足了。
但是无缘就是无缘,她自己无缘,不能再看着其他小鸟们找不到自己的缘。
冬马有些摸不透到底该如何劝她。
“就算不能羽化,也是可以有苇芽的。”
“不能羽化的鹦鹉,可不止你一个。”
冬马想到了秋津,便只能通过口头契约的方式来打动结女。
当然,这个时间段她恐怕不知道秋津的事情,但是美哉和浅间建人的事情,可是已经存在了的。
虽然那两个人并不能算是鹦鹉与苇芽,但是美哉把浅间建人当做丈夫的感情,冬马希望结女也能明白。
“跟我走吧,羽化什么的无所谓,跟上来就好。”
“缘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狭隘,鹦鹉纹只是上天注定的部分,是给小鸟们的福利,没有鹦鹉纹,就需要你自己去寻找了。”
冬马还在试图说服着结女,看到她低了一下脑袋,冬马明白这家伙有点动心了。
说到底结女也是一只鹦鹉,而且是一只找不到苇芽的鹦鹉,这种鹦鹉渴望苇芽的程度只会更高,怎么可能会真的不想要?
结女此刻很茫然,她确实一直以来都是以鹦鹉的方式来判断自己的缘的,但是仔细想想,如果没有了鹦鹉纹,那么她还算是真正鹦鹉吗?
不是鹦鹉的话,她还需要用鹦鹉的方式来寻找自己要找的东西吗?
也许冬马说的是对的,自己应该用没有鹦鹉纹的方式,通过自己去寻找一下。
借着结女犹豫的时候,冬马换了一个角度,继续对结女说:
“跟我来吧,我会去往嵩天,许下让每只小鸟都可以幸福的愿望的,你一直在担心的小鸟们,总会找到自己的缘的。”
最终冬马说出了一个十分符合结女心态的理由。
“您,想要到达嵩天吗?”
到此,结女总算是转过了身来,与以往的天然呆不同的是,此刻结女的表情十分认真,是带着睿智的表情。
这家伙在关键的时候,明白的比谁都多。
第四十八章 结女()
“当然,最后到达嵩天的苇芽只会是我。”
冬马摊了摊手,带着极大的自信说着。
结女看着冬马的脸,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仿佛是被冬马说的话打动了一样,她总算是开口了:
“那么,您打算带我去哪里?”
结女的表情一直沉静如水,在听到她亲口叫自己苇芽之前,冬马还是有些不安心。
想了想,他才决定直接对结女摊牌。
“未来。”
冬马径直这样回答。
“诶?”
结女明显是没有冬马说出一个这么科幻的词来,被吓懵了一下。
随后才吐了一下舌头,总算恢复了她那元气又呆萌的样子:
“那么,以后请多指教了,苇芽!”
结女伸手就抱住了冬马的胳膊,拉着他说到: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吧!”
看来她对未来的事情也是十分期待的样子。
“等等等等。”
冬马马上制止住了她:
“你要先把小结带给鸦羽,然后再装作消失了一样再跟我走啊!”
“不然你就这样走了,小结怎么办,你的行踪又该怎么解释啊?”
冬马拍了拍额头,这家伙果然做事都凭元气,完全不会考虑后果的啊。
“唔……”
听到冬马这么说,结女才歪着头想了想,不过却径直这么对他说:
“不用了!鸦羽会找到这个孩子的!”
“比起这些,我们快走吧苇芽!”
结女抱着冬马的胳膊,不停地拉着他,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走了。
这什么啊,契约前和契约后的变化,也太大了一点吧!
冬马忍不住吐槽结女的行为,这完全想不到她之前还那么不情愿地背对自己,给自己讲道理来着啊。
“总之,不行!要好好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了才能走!”
冬马轻轻在结女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用十分严肃地表情教育她。
“咕呜……”
被苇芽教训的结女,马上兴冲冲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带着委屈地模样,乖乖地答应着:
“知、知道了……”
总算,结女听了冬马的话,抱着床上的小结,一脸失落地去找鸦羽去了。
冬马静静地看着她离开,随后自己先回去了系统的黑暗空间。
在黑暗空间里,他见证了剧情的诞生,看着结女在自己的指示下装模作样地救活了小结,随后自己开始一点一点的消失。
其实是被冬马拉到系统里去了。
“终于离开那里了,苇芽!”
一进冬马的空间,结女就径直撞在了冬马的身上。
“喂喂喂,不要贴我这么近啊!”
冬马马上感觉身上有两陀软软的冬马压过来了,结女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诶?看不见哟?”
冬马能感觉到扑进自己怀里的结女,歪了歪脑袋,天真地回答自己。
“算了……”
冬马也不想再和这个天然呆说一些废话,直接开启了系统的传送功能,终于,他们回到了自己的时间线上。
眼前重新亮起,冬马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听到了身边结女的惊呼:
“啊!这里就是未来吗?这是未来的哪里?!和mbi内部好像!”
冬马揉了揉眼,勉强适应了由黑变亮的光线,才发现,他们回到的不是自己的房间而是松的房间。
看来是系统的传送出了一点偏差,不过无所谓了,这么一点偏差,只要不是进了美哉的房间,其他都好。
冬马看着有些十分好奇地环顾着四周机器的结女,忍不住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不仅有些头痛,感觉她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小结?!”
冬马和结女的到来,吵醒了还在房间里睡觉的松,松朦朦胧胧地坐了起来,摸起身边的眼睛带上,看着与小结相似的结女,下意识地这样子嘀咕了一句。
不过她也有些奇怪,那只被别人羽化的鹦鹉,怎么会让冬马拐到出云庄里来了?
“那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吗……”
听到松这么嘀咕,正在摆弄机器的结女的手,情不自禁地放了下来,自言自语了一句,刚刚还一脸元气地折腾机器的结女,难得露出了一副温柔的样子。
“那孩子?”
听到结女的细语,松明显是楞了一下。
随后仔细打量了结女一圈,没仔细看多久,松忽然就口齿不清地惊异了起来:
“你……不是小结!这身熟悉的衣服,还有袒露的肚子上印着的鹦鹉纹……”
“你你你你你……你是no。08,结女!”
“没错,我就是结女~”
结女对松吐了吐舌头,有些调皮地回答她,她也知道松为什么会这么惊讶,按照苇芽所说的,她现在已经是出现在了未来,消失可这么久恐怕大家早就以为她死了。
而松可没结女一般淡定,她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惊讶,坐在床上的她像是见鬼了一样迅速后退着:
“怎么可能!结女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你你你你你……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你……真的是鬼吗?!”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松马上白了脸,迅速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被窝里瑟瑟发抖着:
“咿!不要吃我啊………”
看起来这家伙十分怕鬼。
“唔……我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结女还在单纯地想要回答松的问题,她点着下巴,思考了好久,才说:
“是苇芽把我从过去带回来的?”
结女解释的极其简练。
“苇芽?”
被窝里的松露出了一只眼睛,看着外面,听到结女的话,才想起冬马也在这里。
“冷静一点,松。”
事已至此,冬马只好走过去,坐在松的床边,亲自给她解释事情的经过。
第四十九章 今天我们来讲一讲小三()
“苇芽是说,您有一种可以穿梭过去和未来的电子系统?”
听完冬马的解释,松几乎是流着口水问冬马。
“不准打她的主意!”
可惜冬马不想把这东西给别人看,对松也仅仅是解释了一下有这么一个东西存在而已,并且没有让松去研究她。
“唔……好吧。”
听到苇芽的警告,松只好低头答应了,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不过,还真是不可思议呢,苇芽君竟然把结女也诱拐回来了什么的。”
松不断打量着结女,这体鹦鹉可是一只很有研究价值的鹦鹉,所以结女在松的眼里,就像是珍宝一般。
如果能把她切开研究一下的话,或许能找到鹦鹉们的许多未解之谜?
“嗯?”
结女还傻傻地歪着脑袋看着松,完全不知道对方的邪恶想法。
“也不准对我家鹦鹉出手。”
无奈,冬马只好再次敲了松的脑袋一下。
“唔……人家只是想一下……”
对于冬马的提醒,松非常委屈。
“不过,苇芽再怎么提醒松,松我还是对结女有着极大的好奇心呢。”
推了推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结女,松还是忍不住说:
“没有鹦鹉纹的鹦鹉,听说实力也和其他鹦鹉不是一个次元的,放在初代惩罚部队也是佼佼者。”
“这样的鹦鹉,倒是和no。01有些相似……”
话没有说完,松就下意识地闭了嘴。
在出云庄里,松对于no。01还是十分忌惮的,不敢随意提及。
“你这么一说,这两只鹦鹉倒还真的挺像……”
冬马也被松带着走了,忍不住和松一起从上打量着结女。
对此,被两人目光扫来扫去的结女,露出了一副‘???’的表情,内心发毛,有些慌。
“啊!!!”
正在打量之中,松忽然一哆嗦,惊叫了一下,把冬马给吓了一跳。
“你叫什么,又遇到鬼了?”
冬马不开心地看了松一眼,不知道这家伙又想到什么了。
“不、不不,不是鬼,但是也差不多……”
松在发抖着,脑袋机械地转了过来,透明眼镜下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冬马。
“冷静一点,慢慢说。”
冬马看着松说话都有点混乱的样子,忍不住安慰她。
“我是说……”
松咽了口口水,平静了一下心情,才对冬马解释:
“我想,既然结女出现在了这里,那么鸦羽……”
冬马也顿时明白了松的意思,她是想告诉自己,一场没有人能控制得了,没有人能够幸存下来的大战,就要上演了。
结女,这个鸦羽等了一万年的女人出现了的话,鸦羽不可能忍的住出手,现在的鸦羽如果全力出手,会给这个城市带来毁灭。
很简单的道理。
不过冬马却没有这么想:
“鸦羽吗,在我这个苇芽还在的时候,她应该会……”
“我怎么了?”
冬马刚想说,‘她应该会收敛一点的’,没有想到门口忽然想起的声音把他的话打断了。
然后他们就看到了笑眯眯地走进了松的房间的鸦羽。
“咿!”
鸦羽一进门,松马上就吓的躲在了冬马身后,没有办法,虽然她编号很靠前,但是她可不是格斗系的鹦鹉,单纯的打架她谁都打不过,看到谁都要先怂一下,更何况是鸦羽。
这家伙平时可是从来不进自己房间的,嫌这里又小又乱,还很阴暗。
但是今天偏偏大半夜地走了进来,如果说她不是感觉到了结女的存在才过来的,松是坚决不信的。
“啊!鸦羽!你也在啊!”
而单纯的结女,就没有松那样的想法了,像是朋友一般,见到鸦羽进来,她便热情地打招呼,完全不知道对方是来做什么的。
“哟,结女,真是……好久不见呢。”
鸦羽也微笑着回应着,不了解的还以为她和结女是那种磨豆腐的关系一样。
但是冬马知道,这家伙只想打败眼前的这个女人,为了打败她,已经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现在的鸦羽,一直是反常地睁着眼微笑着,明明她以前喜欢眯着眼睛,今天她却一直在直勾勾地盯着结女。
就像生怕这个女人再不见了一样,在自己拔刀之前,不会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结女能够重新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是真的——真的很开心啊。”
鸦羽的话已经有些不对了,冬马可以看出她的情绪已然快要控制不住。
最主要的是,她的刀已经拔了出来。
“喂喂喂,不要搞事啊,你是打算在这里打架吗?”
见到形势不对,冬马叹了口气,亲自出面制止鸦羽。
鸦羽看了冬马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收起自己的太刀。
看起来这家伙像是要造反一样。
不过冬马还是可以看出,鸦羽看到自己后,已经把眼里的疯狂压了下去。
这就足够了,鸦羽以前那种疯狂的样子、崩坏的表情,自从他把鸦羽羽化掉之后,她就没有再在冬马的面前露出那种模样了。
此刻她见到自己制止就制住了内心的一点疯狂,证明她还是不想在自己面前搞事的。
唯一一点是,结女是她一生要打败的敌人,如果不出手,鸦羽不知道自己还能期待什么。
像她这样的鹦鹉,如果没有了渴望已久的战争,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这就是鸦羽明明知道结女是自己苇芽带来的,还要过来挑战的原因。
所以冬马想要劝她,要有足够的理由才行。
“你要是在这里和结女打起来,no。01不会坐视不管的,到时候整个鹦鹉计划,大概就变成你们三个的乱斗了。”
冬马摊了摊手,表示事情到了那一步,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到时候连他怕是也要被踢出局了。
的确,如果鸦羽面对的是结女和美哉任意一个都还好说,冬马或许也可以帮点忙,毕竟鸦羽负责抗怪,帮他挡下所有伤害,冬马可以在旁边辅助输出一下。
但如果是变成三个人的乱斗,鸦羽可顾不上他。
到时候就变成了dao们的乱斗,萌新冬马并没有插手的余地,结果如何只能听天由命。
(有事在外面,只能找人代发还发晚了,抱歉~)
第五十章 鹬遥()
出云庄一楼的第一个房间里,是房东美哉的房间。
此刻的美哉,不知道是没有休息还是因为一些原因已经起了床,正闭着眼睛正坐在橱柜的前面。
面前的橱柜上,放着已经陪伴了她很多年的太刀。
看起来,她似乎也在等待着鸦羽结女她们的结果。
“鸦羽,不行的哦,你的对手可不是我。”
松的房间里,结女好像才明白鸦羽的想法一样,总算不再歪着脑袋卖萌了,而是恢复了一副稍微有些睿智的模样。
她早就对鸦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