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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叶肃的心里一阵发毛。而厅堂之下,叶家的妻妾小姐们早已经吓得面色惨败,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唯有相府庶女叶如颜,不着痕迹地浅笑起来。她一向与叶涵一最为要好,这一次涵一的失踪,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因为,她要破坏叶涵一与南宫月的婚事。凭什么从小到大,所有好事都是属于她叶涵一的,她除了是相府嫡女外,有哪一样是比自己强的?
人们只知道她这个嫡女倾国倾城,却不知她叶如颜的姿色更胜三分。论琴棋书画,论女工刺绣,自己都比叶涵一强,唯独身份,一嫡一庶,就注定了什么都要屈于人下吗?
她不甘心,尤其是对这门婚事。四殿下南宫月,如此温润如玉的男子,理应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才能与之相匹配。她叶如颜自信能够站在南宫月的身边。
只要叶涵一一失踪,她这一生,便再也没有成为四王妃的资格。就算她能活着回来,四殿下会娶一个残花败柳吗?
想必现在,她吩咐下去的人已经动手了吧。先是趁着叶涵一去庙里上香的机会,掳走她,然后再让人毁了她的贞洁。这样,她叶涵一还有脸再活下去吗?
“爹爹不必着急,姐姐是个有分寸的人,断然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候,拿整个相府的安危来儿戏的。”夜如颜柔声道,那样子,倒是异常地伤心,唯恐别人不知道她因为涵一的失踪而难过。
叶涵一自幼丧母,所以叶肃对她自然偏爱一些,这已经引得全府的妾室姨娘们侧目,现在她有难,多的是人来落井下石。
跪在最中央的一个美妇,便是府里的三姨娘,只见她以帕拭泪道:“相爷,妾身觉着,涵一失踪这件事情有些蹊跷。”
这个三姨娘,是所有姨娘中生得最美的。她体态婀娜,移步生莲,尽显妩媚风流。当年是风尊帝都里最富盛名的花旦,后来嫁与了叶肃,成了丞相府的三夫人。
“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叶肃望着这风韵犹存的玉凤道。
玉凤与叶如颜对视一眼,然后凄声道:“咱们相府,不说是多了溪贵妃与四殿下的荫护,就是相爷本身,也万万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掳走相府千金啊。再说了,要真是涵一被贼人掳走,贼人也会因为求财找上门来才对。怎么就这样不声不响了呢?相爷,您说是不是啊。”
叶肃思量着玉凤的话,半晌才道:“你的意思是,涵儿是自己离家出走的?”
那玉凤瞧见叶肃的神情不妙,赶紧叩首,连说不敢。
叶肃的眼睛扫视过众人后,最终落在了叶如颜的身上。
“颜儿,你一向与涵儿交好,涵儿在私底下,有没有向你透露过什么?”叶肃问。
叶如颜心中暗喜,爹爹能这样问,说明他心里对三姨娘的话是有些相信的,只要自己再加上一把火,还愁爹爹不相信吗?
于是她假装为难道:“爹爹,这我不能做出对不起姐姐的事来。”
她的这番欲说还休,夹带着姐妹情深的样子,众人更是纷纷肯定,大小姐叶涵一,是自己离开相府的。
叶肃见此情景,一怒之下,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叶如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为她遮遮掩掩,你是想要我们整个相府,都因为她一人送命吗?”
“是啊,都这个时候了,如颜你就说了吧。”
“快说啊,就算你和涵一姐妹情深,也要顾及顾及我们整个相府啊。”
“你就如实说出来吧,涵一敢做出如此大胆妄为的事情,真是枉顾相爷疼她这些年。”
叶肃的妾室女儿们,都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叶如颜心中虽得意,脸上却不露半分。
终于,还是在极为难的情况下道:“自从溪贵妃娘娘赐婚以来,姐姐就显得闷闷不乐,我也多次问姐姐原因,可是她却怎么也不肯告诉我。只是我经常看到姐姐飞鸽传书,传递消息。当时也不甚在意,只是劝慰姐姐,贵妃圣恩,四殿下又是我风尊举世无双的男儿,嫁过去自然一切都是好的。可姐姐却总是对此苦笑,现在想来,恐怕姐姐是不满意溪贵妃赐婚的。”
“混账!”叶肃气得直捶胸口,“我念她从小没有娘亲,便想着指门好亲事给她,她居然敢不满意?哈哈,真是我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地下的玉凤顺势道:“相爷厚爱,这四殿下又是多少女子的春闺梦中人,涵一居然瞧不上眼,莫非,她早已经有心上人了?”
“对啊,如颜刚才不是说了吗,涵一用飞鸽秘密地与某人传递信息,我敢断定,飞鸽的另一端,一定是涵一的情郎!”说话的人,是另外一位妇人,她看上去比三姨娘玉凤年龄大些,是个半老徐娘。她便是叶肃的二姨娘美香。当年的她,也是帝都里赫赫有名的舞姬。
所谓三人成虎,叶涵一因为情郎而抛弃相府私奔的事情,俨然已成事实。
叶肃气的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哇”的一声吐出来,惊得一众妻妾们,都慌忙上前搀扶。
只有大夫人陶悠然为叶涵一说句话,她原是叶涵一生母上官氏的丫鬟,后来被收作妾氏,再后来上官氏死后,就被扶了正。这些年,她一直感念旧主的好,又怜惜叶涵一,所以对涵一,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
“相爷,涵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是个识大体的孩子,我不相信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还望相爷三思啊。”
三姨娘立即反唇相讥道:“还三思什么呀,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大夫人可不要帮亲不帮理才是。”
“你”陶悠然长叹一声,自知无力回天。她虽然名义上是大夫人,是相府真正的女主人,但她自身性格恬淡,与世无争,再加上又是丫鬟出身,根本就没有什么势力。
“相爷,目前最重要的,是先把涵儿找回来,而不是空口无凭地给她定罪名。”陶悠然道。
“人自然是要找回的,可当务之急,是皇上的寿辰。溪贵妃可是点名要涵一出席的。”玉凤微眯着凤眼道。
不提还好,一提到这个,叶肃就再次剧烈地咳嗽起来。众人便又是一番安抚,过后,叶肃犀利的目光在一众女儿中扫过。
叶如颜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他这是退而求其次,想在这剩余的一堆女儿中,找出一个替代品。
即使她不愿意当替代品,但也胜过她目前可有可无的处境。以前,她拼命地讨好叶涵一,无非是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现在她的目标是,如何从一个替代品,逆袭成为必需品。
果然,叶肃的目光最终还是留在了她的身上。
“颜儿,这次就由你,去参加皇上的寿宴,到时候,可别给相府丢脸。”
叶如颜心里早已乐开了花,她更加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了,要不是这样,她这个庶女,怎么可能有在皇家抛头露面的机会?
机会从来都是靠自己创造的,即使是不择手段。
想到这里,她与她的盟友三姨娘相视一笑。机会来了,现在最重要的,便是牢牢地抓住。
皇上的寿宴,早就已经是旁人心知肚明的贵族相亲会。她叶如颜一定要在这个重要的场合,一举释放被叶涵一掩盖多年的光彩。
第四章 回心转意()
残星,冷月。
夜风呼啸而过,吹散了空气中深沉的阴谋的味道。
阴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这些气味,是连低温都掩盖不了的。
叶涵一惊叫一声,与此同时,一只硕大的老鼠,正从她的脚边,飞窜至墙角。
惊魂甫定的她,后怕地用余光打量着墙角,因为那里,聚集着很多的老鼠,耳边满是“吱吱”的声音。
叶涵一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老鼠,你可以将她跟蛇关在一起,但千万不要让她和老鼠朝夕相对啊!
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夜漠再也没有出现在这个地下室,也没有再给她上酷刑,叶涵一觉得莫名地恐慌。第一次,她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无助感。
这不是一个法制的社会,而是一个野蛮的地方,光是看夜漠对自己,就能够窥见这个时代是多么野蛮了。
饥饿,疼痛,困意,一齐向她袭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讨厌这里的一切,却只能任人宰割。这时,门突然开了。
进来的是萧风,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眉清目秀的丫鬟模样的人。那丫鬟体态纤细,面目和善,一看到浑身是血的叶涵一,不禁心生同情。
丫鬟名为云心,是个极为善良的女孩。她不过十四岁的样子,武功却也不弱。
夜漠之所以让她来照看叶涵一,一是因为云心可以保护或者防止她逃跑,而则是他身边除了从小就跟着他的云心,也找不出其他丫鬟了。
他对女人,有着天生的反感。云心是个例外,因为自从他在一名采花大盗手中救下云心后,云心便一直跟着他了。
从云心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所以本能地没有去排斥。
“云心,将她带下去,好生看管。”萧风吩咐道。
云心诺诺地答应了,伸手去解涵一身上的绳索。她是知道夜漠的手段的,但那从来都是对男人,而且是敌对的男人,这还是第一次,见王爷对一个女孩子下这么重的手。
“你们想干什么?”叶涵一虚弱地问,经过这几天的消耗,她已经连开口说话都困难了。此刻身上的伤口被人触碰到,又是一阵疼痛。
云心见状,更加同情她,于是柔声道:“小姐不用担心,我们只不过是想给小姐换件干净的衣裳。”
叶涵一因为极度虚弱,所以还未走出地下室,就已经晕倒了。萧风见状,只能将她抱出地下室。接下来,便是医治她身上的伤,大夫从叶涵一的房间走出时,也直摇头道:“一个姑娘家居然伤成这样,你们是怎么照顾的,幸亏她意志力够坚强,不然就真踏进鬼门关了。”
听到这里,萧风心虚地看了眼夜漠,却见夜漠表情淡淡,没有丝毫的内疚之情。萧风在心里长叹一声,冷面王爷,果然名副其实啊!虽然他也曾杀人不眨眼,但他杀的都是大恶之人大非之辈,但这叶涵一,一介女子,又是相府千金,他还真是不忍心。
此刻房间里的叶涵一,她身上的伤都已经包扎好了,衣服也换成了古装,这还多亏了云心,试了好多办法后,才将她身上那件怪异的t恤脱下来。说是脱,还不如说是用剪刀剪的,因为按照正常的脱法,势必加重叶涵一身上的伤。
云心跟在七王爷夜漠身边,也见过不少美女,但叶涵一,却让她眼前一亮。她身上没有那些名门淑媛的脂粉气,倒像是自成一派的清新脱俗。虽然不施粉黛,但也是肤如凝脂,即使未着眉色,却是黛眉如远山。就算此刻在病中,也全然没有一丝颓然的气息。云心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门外,夜漠仍旧一身墨衣飞扬,颀长的身体静立在一株梅树下。今年的初雪刚过,梅树上仍有残留的白色精灵。
萧风心中猜想,难道王爷回心转意,不再折磨叶小姐了?
第五章 即使垂死,也要挣扎!()
风过处,翩然香雪之海。
如斯美景,夜漠却始终无动于衷,他的心里,似乎早就失去了感知。
“离帝都还有几日的路程?”夜漠负手而立,冷声问。
萧风原本站在他的身后,听到他的问话后,立即走到他面前,正对着他答道:“还有三日的路程,,这一路上风尊国大大小小的情报,已经全数呈送上来,其中还有不少地方臣子,表示愿意暗中相助我们,王爷,是否该暴露我们的行踪了?”
“不急。”夜漠道,“待到了帝都,再现身也不迟。”
萧风立即劝道:“王爷,这会不会太冒险?”
“剑走偏锋,让那狗皇帝看看,我们是怎么从他们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我想那时他脸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夜漠说完,嘴角牵出一丝嘲讽。
萧风这才明白,王爷之所以这么长时间蛰伏在此,就是为了出其不意地给风尊皇帝南宫明一个下马威。
粉红色的花瓣,翩然落在夜漠肩头,与他身上那锋利般的黑色,竟融为了一体,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王爷,那叶小姐怎么办?”萧风问,他实在是很好奇,王爷要将她如何处置啊。既然下令治好她的伤,是不是表示放过她了?但想起那天地下室里他说的那句“生不如死”,萧风就觉得毛骨悚然。
叶漠拂去肩头的花瓣,将它踩在脚下道:“我自然会给她安排个好去处。”
两天后的帝都,一片繁华之色。皇上寿辰在即,帝都便繁华更甚。
街道宽阔开明,屋宇鳞次栉比,芥麦十里青青。街上人来人往,瓦肆热闹非凡,一片天子脚下的全盛景象。
两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一家客栈前。
但从前面一辆马车里走出的男子,却再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谁说只有光明,才可以让人追逐与向往。那一抹黑色,明明就像宇宙的黑洞般,爆发出了比光明更加夺目的星光。
夜漠的出现,让这间平凡的客栈,顿时变成了一道风景。
他依旧黑袍加身,衣袂飘飞,墨发飞扬,虽然全身的色彩都是黑色的,但从未有人能向他一样,将黑色驾驭得那么好。
他俊美的脸上,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冰冷,那冰冷的气息,瞬间席卷了整座客栈,那些原先还面颊绯红的姑娘们,早断了上前进一步了解的念头。
萧风见此情景,不禁摇头苦笑,他们家的王爷啊,以后是不是要孤独终老了?夜漠对女人,几近厌恶。这已经成为了七王府上上下下的共识,可偏偏有个自诩美貌非常的婢女,为了勾引夜漠,居然故意摔倒在夜漠的身上,为此,夜漠下令砍掉了了那名婢女的双脚。萧风仍然记得,夜漠当时的话——“没有脚,自然无须再走路,更不会再无故摔倒。”
要了三间客房后,夜漠便独自进了房间。他一向少言寡语,多余的话,他一句都不会说。但说的话,自然是一句也不多余。
萧风在安顿好一切后,便如期来到了夜漠的房间。
他依旧是正对着夜漠道:“王爷,为何不将叶小姐先行送回冥夜,这样带在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
夜漠冷笑一声道:“我不仅要将她带在身边,还要将她带进皇宫。”
“王爷,这。。。。。。”萧风还想再问,但是夜漠的表情明显没有说下去的想法。萧风心里一阵发麻,为什么王爷的心性,越来越难以捉摸了呢?
“药给她服下了吗?”夜漠手中握着杯盏问。
“已经服下了,没有王爷定期给的解药,那蚀骨丹必定会让她生不如死。”萧风答道。
果然,到了下半夜,叶涵一的肚子,就开始剧痛。那种痛,就像是有万千的毒虫,在啮咬自己的骨头。不一会儿,她就已经疼得大汗淋漓了。
云心察觉到她的异样后,知道是王爷的蚀骨丹起了作用,她只能不停地给叶涵一擦汗,其余的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明白,一向对女人敬而远之的王爷,为什么要独独针对叶涵一?
叶涵一痛得骨节发白,她紧紧地抓着床单,但却没有丝毫减缓的作用。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蝼蚁,就算不是落在了这个变态王爷的手上,也会落在别人的手里受尽折磨。
她的心里很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恨一个人,那个人既不会痛也不会痒,自己反而还要承受这份恨意带来的困扰。
因为当你没有到达一定的高度时,连恨一个人,都缺乏资格。就像一个女人,你凭什么埋怨化妆品太贵,商品价格都是由市场决定的,为什么你不是那些极少数买得起的女人呢?这就要从自身找原因了,正如现在,叶涵一从她自身找到原因,那就是她太弱了。
这时候,夜漠推门而入,云心应声而起,做出了防御的姿势,见到时夜漠后,便赶紧上前道:“王爷,叶小姐这么难受,你就把解药给她吧!”
夜漠看了一眼床上的痛得翻滚的叶涵一,脸上却丝毫不为所动,他静静地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受这份蚀骨之痛。他在静静地等待着,如果这个女人够聪明的话,她便会求他。因为活着,比什么都好,特别是在你还未实现胸中抱负的时候,特别是仇人还未死在眼前的时候。
他自己无数次尝过,在死亡边缘垂死的感受,但他的信念是,即使垂死,也要挣扎。
第六章 嚣张的夜漠()
叶涵一努力地保持着理智,从穿越到现在,总共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但她的人生,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回到现代了。不仅回不去,连起码的生存,都会成为困难。死亡的气息,包裹着她,夜漠冰冷的气息,席卷着她,她只能俯首,只能在这个冰冷的男人面前称臣,不是吗?
唯有这样,她才能活下去,蝼蚁尚且偷生,她现在不就是蝼蚁吗?
“给。。。。。。给我解药。。。。。。求你。。。。。。”叶涵一咬着牙道。那一声“求你”,她说的理所当然,丝毫没有一丝对自己内疚的感觉,因为这一刻,她深深懂得,弱肉强食面前,弱者理应依附强者而生。这不是寄生虫式的生存,而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夜漠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容,这个女子果然没有令他失望。他到今天,才认真的审视起她的脸。
美丽的女子常见,她无疑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美,但吸引她的,却是那双如幽潭般的眼睛。冷冽,清新,幽深。
疼痛令她原本苍白的脸,变得绯红一片,她脸上的那股倔强,令他熟悉。
曾经,那样的倔强,也出现在他的脸上。
明明藏有无边的怒意,却仍巧妙地化解在那微微别过的头里。
“给她服下,然后照你的容貌给她易容,明天,你就不用随我入宫了。”夜漠留下解药匆匆离去。
云心赶紧将解药给涵一服下,顷刻间,骨头里的疼痛全然不见,但叶涵一仍是久久地保持着一个姿势,云心看着心有不忍,别过头去。
第二天,整个帝都都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
但似乎所有人的欢乐,都比不上叶府庶女叶如颜。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