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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有宝:锦绣满园-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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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镇之心中一紧,他忽然有种非常不好的念头——钱氏刚从后院拎着菜篮子出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赵镇之连忙上前着急道:“宝宝可在?”

钱氏被人拦着,只好抬头看向他:“呦,是赵家少爷啊,咱家宝儿不在。”

钱氏这口气有些阴阳怪气的,她最近也是被发生在自家的一系列事件给闹火了,这茬儿一出接着一出的,还有完没完了,一想到受苦的自家宝贝儿,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咱家宝儿到底招谁惹谁了,啊~~~你说说,好好一个闺女,竟然……竟然……唉!造孽啊造孽……还有你,要咱说,这都是你的错!你没出现之前,咱家可是一直都安安稳稳,太太平平的……”

是啊,一切,似乎就在赵镇之回来之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若不是他来了汤山岙,那么辛雅琪就不会追来,若不是赵镇之故意现身引来了辛雅琪,那么钱多宝也不会被如此算计,若不是……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只有已经发生过和正在发生的事情,而没有千万种建立在假设基础上的事实。

“是,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赵镇之对于钱氏的指控并没有反驳,反而坚定地吐出了自己的承诺,他这次来本来就有某些冲动的……

可惜啊,钱多宝似乎已经不在了。

“负责?!”钱氏难得尖锐地叫起来,“难道你会娶了咱家宝儿不成?”

“……”

赵镇之的沉默无疑换来钱氏的冷哼:“哼,宝宝跟着乔出去玩儿去了,估摸着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果然,赵镇之心里叹息一声:“他们……有说去哪儿了吗?”

说到这个钱氏又变回了刚刚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儿,话更是从嘴里如倒豆子般蹦了出来:“咱要是知道他们去哪儿,哪能愁成这副样子,宝儿这次怕是真心难受了,也好也好,出个远门儿散散心,省的一天到晚惦记着不该惦记的事儿……”

赵镇之证实了自己刚刚那股子不好的预感,心里一阵复杂,也说不上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加的担心,想来宝宝有乔陪着自然是安全的,但为何此时在她最需要安慰和开解的时候陪着她的人却不是自己呢。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赵镇之还是不死心,他有种强烈的想追的冲动,但是茫茫人海,众多去路,他们究竟选的是哪条道儿呢?

钱氏疑惑的目光盯着赵镇之看了又看,半响才道:“一大早啊,乔从赵家回来他们就骑马走了,”似是想起什么,钱氏眼里晕上一阵濡湿,“这可是咱家宝儿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儿,也不知道路上会不会冻着饿着……”

血红的落日撒下最后的光辉,渐渐隐没在山腰,周围的天空一片橘红,白日便在夕阳中走向了夜晚,一天,结束了。

赵镇之颇有些垂头丧气地回了赵家,这人走了都快一天了,骑马早就出了好十几里路,现在即便想追也追不上,何况他压根儿不知道他们的去向。

“云叔,让人给我上酒。”刚回到赵家就见赵云继匆匆从前面走过,赵镇之二话不说便叫住了他吩咐道,他忽然想大醉一场,忘记这让人烦忧的是是非非。

在这场报复里,他确实成了最大的赢家,他的计谋不仅帮钱多宝出了口恶气,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辛雅琪身败名裂,而且还顺利的逼着辛家让他们主动提出退了两家的亲事,更重要的是他找到了武大,甚至不用自己动手就已经有人帮他收拾掉了他。再也没有比现在更好的结果了不是吗,可是为何钱多宝要在他满心欢喜之时忽然就不告而别了呢。

赵镇之绝不是贪杯好酒之徒,他从军七年,对自己的要求极为严格,除非打了特别大的胜仗他才会允许自己浅酌两杯,不过也就是一两杯而已,他告诉自己必须时刻警惕着,和别北国的战争是一场持久战,双方都在明里暗里相互监视着彼此,所以千万不能有丝毫松懈给了对方哪怕是一丝的机会。

只不过今晚他放纵了自己。

桌子上堆了好几个酒瓶子,东倒西歪的,赵镇之却还在一口口往嘴里灌酒。他的眼神微微恍惚,却还留着大半的清明,他原本酒量不是太好,本来想喝几瓶醉过去算了,没想到真几瓶下去了,竟然还只是微醺的感觉。

他心里一阵烦躁,又狠狠往嘴里灌了一口:该死的,怎么就不醉了。

***辛牧正带着辛雅琪等人走后,赵定皴回屋发了好一通脾气,他扫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还踢倒了所有的椅子,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暴怒状态中,不过须臾后他又怒极反笑,笑得畅快无比,胸腔都被震得一颤一颤的:“哈哈,哈哈——”想不到连自己都被好孙子摆了一道,好,很好,非常好!

赵云继在一旁看着这样的赵定皴,后背竟是一片冷汗涔涔。这对祖孙到底是咋回事儿,他实在是吃不消伺候啊。

“云继,镇之现在何处?”赵定皴止了笑,敛去了所有的情绪,他看了眼屋里的情况,淡淡转眼,“让人收拾干净。”

“是,少爷刚刚出去了。”赵云继看着此时站在屋子里的苍老身影,心里一阵感慨,再怎么样,他还是那个赵家老太爷。

☆、第一百四十九章  赵家祠堂

赵定皴皱皱眉,不用想也知道他又是去钱家了,他挥挥手,有些头疼地捏捏自己的额头:“你先下去吧,我休息会儿。”

“是。”赵云继恭敬地后退,带走了所有伺候的小厮和丫头。

“云继,镇之来了记得来报。”赵定皴淡淡开口,拉住了赵云继迈出门的腿。

“是。”

于是当赵定皴浅眠醒来得到消息时赵镇之已经喝了好一会儿了。

***赵镇之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时微微转了转头,他的眸光扫过逆光中的那个身影时,淡淡地抿了抿嘴,顺便打了个酒嗝,然后似无视般,继续喝着杯中酒。

赵定皴一进门便闻到了满屋子的酒味儿,看着孙子颓然的样子,心里不觉微微叹息一声,他对于赵镇之的无视也不着恼,迈着步子慢慢踱了过去。

两人一时都无言,屋子里的气氛颇有些诡异。

终究是赵定皴沉得住气,他撩了袍子很坦然地坐在了赵镇之的对面,情绪很平静地看着酗酒的孙子。

赵镇之微微皱眉,对于一反常态没有多少言语的爷爷有些困惑,他因酒气而有些潋滟的眸光疑惑地直直盯着同样看着他的爷爷,嘴角似被人用绳子牵着般僵硬地牵动了一下:“有事?”

“喝完了?”赵定皴不答反问。

“啰嗦。”赵镇之不耐道,他故意当着赵定皴的面大大喝了一口,然后朝他的门面重重吐出一口酒气。

赵定皴毕竟是长辈,赵镇之此时的行为无疑是赤~裸?裸地在向这位大家长挑衅,他仗着微微的酒意体验着报复的快感,此时的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胜利者,他用计成功地让辛家退了婚,其实也是甩了他爷爷的面子,当初这门亲事,可是他设计他答应的。

“爷爷老了……”赵定皴前所未有的服老,他慈爱地看着面前的孙子,“这次的计谋确实不错,可惜你的锋芒太盛,只怕辛牧正不会善罢甘休,迟早要惹出些祸端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怕他不成!”赵镇之轻嗤一声,满脸的不屑,“七年前他辛家已经式微,竟然想通过联姻的方式来立稳脚跟,哈哈,他看中的只是赵家的势力,而你竟然顺了他们的意设计了我,哈哈……”

说到后来,赵镇之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大笑起来,只是这笑声里压根儿就没有真心。

“说够了?”赵定皴挑眉,那虽然苍老却依然保养得宜的面容没有丝毫波澜。

“你们都设计我也就算了,我无所谓,迟早都能一一还给你们,可是宝宝她有什么错?她有什么错啊~~~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她要受到那样的委屈!!!”赵镇之自顾自陷入了狂乱中,他迷蒙的眼神似乎又看到了那日撕心裂肺的场景,那个禽兽!就不应该对他手软的。

赵定皴虽然对于钱多宝的遭遇很是同情,但作为一个历经风霜,大半辈子都浸yin在阴谋中的他来说,这件事若换个角度来看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儿,于是他淡淡道:“这只是个意外。”

“不,这一切你们都有责任!哼,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我要让他生不如死!”那阴狠中带着强烈的想要毁掉一个人的感觉让赵定皴都不自觉皱皱眉头,看来他孙子已经不可救药地喜欢上钱家娃儿了。

“你爱上她了。”很平静的陈述,没有任何疑问和感慨,甚至连叹息都没有。

赵镇之闻言猛地停住了刚想灌酒的手,他呆呆瞪着面前的爷爷,感觉这人既熟悉又陌生,而自己的心跳声在两两相望的寂静中开始不断扩大,“嘭嘭——”直击他的耳膜,形成了一股强大的回声。

爱……爱上了吗?

赵镇之忽然笑了,笑得春花烂漫,笑得豁然开朗,笑得连赵定皴都不自觉放松了身体跟着他笑了起来。

“走,爷爷带你去一个地方。”这一笑瞬间缓解了爷俩的关系,赵定皴止了笑站起身,来到赵镇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赵镇之摇了摇有些沉的头,抬头看了看赵定皴,这个在他生命里占据了很大分量的男人此时正一脸慈祥地看着他,他心里一暖,再怎么样,他终究是自己的爷爷。于是一言不发站起来跟了上去。

两人出了赵镇之的小院,在赵定皴的带领下,一直往一处偏僻的院落走。赵镇之看着比较陌生的景象,微微皱了皱眉:他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前面可是家族禁地——祠堂了。

赵家祖宅占地面积不小,总共加起来有好几亩,不过因为汤山岙是比较偏僻的地儿,所以整个院落从外面看起来还是比较低调朴实的,里面的构造和建筑却是相当考究。毕竟是大户人家的祖宅,虽然一直没有当家人常年居住着,但赵家也是相当重视这里的修缮和维护的。赵云继早些年更是被赏识他的赵定皴派来当了这祖宅的管理者,他办事儿尽心尽力,忠心耿耿,把赵家祖宅管理的井井有条。

不过有一个地儿至今连赵云继这个大管家都没去过,他来这里之前就被赵定皴神情严肃地警告过:任何人都不能靠近赵家祠堂。

赵家祠堂是禁地,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说起这个赵家祠堂,感觉都快要神秘到逆天了,据说赵家祠堂由一个很老很老很老的老人看管着,据说他的胡子都已经拖到了地上,据说他是有功夫的,而且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据说他终日待在祠堂旁边的小屋里不露面……这么多的据说,却没有一个人可以验证其中的真伪,因为几乎没有人进过祠堂,更没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老人。

即便是贵为赵家当家家主的赵定皴在来汤山岙之前也是从来没进过赵家祠堂的,因为能进赵家祠堂的除了那位看管着的老人外,只有一种人可以进去,那便是历任已死的赵家家主。

作为赵家家主却没有资格进祠堂,除非死了,那该是何等令人不可置信的存在,但这确实是事实,而且这个规矩已经流传好几代了。

☆、第一百五十章  神秘的老人

赵镇之跟在赵定皴身后,脚步越来越迟疑,在快要进入祠堂地界的时候,赵镇之果断收了脚定在原地不走了,他微微压低了嗓音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前面可是祠堂!”

作为赵家未来的家主,赵镇之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祠堂的事儿。

“不错,今儿就是要带你去祠堂,跟上!”赵定皴转头看了眼显然已经酒醒的赵镇之,继续往前走。

赵定皴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碎碎念:虽然自己的年纪是大了点儿,可也不至于糊涂到连赵家祖训都忘记的地步吧,这死小子从小就是这个德行,非得拿这些事儿气气自己才会开心,哼,他今儿个就是要带他进祠堂,说到底有些事儿他有权利知道。

赵镇之见爷爷一脸肃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咬牙跟了上去,反正现在赵家家主是他,他说了可以应该就是可以的吧。

祠堂周围一片寂静,毫无人气,看着挺渗人的,即便是赵镇之在军队中看惯了生死,还是有些被这里的压抑氛围滞了滞呼吸。

祠堂就在不远处,一间年代久远的木结构屋子矗立在两人面前,平角,朴素却又那么肃穆地静立着,让人不敢轻视,不敢亵渎,只让人敛了浑身的气势静静的呼吸,生怕搅了这一地的安宁,以及阴森。

祠堂旁边还有一间更为不起眼的老旧小屋,屋子构造简单,只有一门一窗,门窗都紧紧闭着,仿佛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几千几万年一般。

赵定皴在祠堂前停了下来,背着手细细端详着面前的屋子,不发一语。

赵镇之跟在他身后,挺直着背打量着陌生的一切,他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这里有着太多的秘密,只怕自己承受不起。

不知过了多久,那小木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赵镇之没管住自己的眼睛,转头将目光送了过去,只见一个老人伛偻着背正从屋里出来,他留着一把很长很长的胡子,直拖到膝盖的地方,虽然稀疏但看起来保养得很好;还有两条眉毛也养得老长,几乎垂到了他的胸前。他整个人的面貌除了三把毛发,其余都看不清楚,但诡异的是即便如此还是硬生生让人记住了他,没法忽视。

赵定皴看清来人,连忙恭恭敬敬九十度一鞠躬:“赵家第九代家主赵定皴前来拜见。”

赵镇之见状心中大惊,他家爷爷向来高傲随性,从来不轻易低头示弱,如今这般恭敬,只怕此人来头不小,心思一转,他也连忙有样学样道:“赵家子孙赵镇之随爷爷前来拜见。”

许久不见老人回应,两人就这么咬牙弯腰等待着,赵镇之是不清楚面前老人的来历和本领,可赵定皴却知道不少,见老人对自己不加理会,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今日他来实属贸然,惹他老人家不开心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儿。

“都起来吧。”老人嘶哑的声音从头上传来,他的嗓子仿佛被磨刀石磨过般沙哑,听得人心里烙得慌。

两人直起身子,小心站在原地不动,老人瞬间到了面前,他狭长的目光扫过赵定皴,似对他的来意一目了然道:“你可想好了?”

赵定皴重重点头:“是。”

“那随我来吧。”嘶哑的声音仿佛从耳边传来,赵镇之皱皱眉,觉得那声音仿佛一条冰冷的蛇钻进了耳里,让人听了心里一阵不舒服,他偷偷抬眼想看看老人的表情,不想正迎上老人看向他的目光,那么锐利,那么洞悉,那么了然,他心里一紧,后背生生被吓出一层薄汗来。

老人看不清表情的面容隐在胡须眉毛之后,说话时只看到胡子在动,另外便是那双看似浑浊却又精光四射的厉眼,仿佛被他看一眼便会无所遁形,似乎所有的秘密都瞒不过他的眼。

这人不简单!

老人迈着蹒跚的步子在前面带路,他看似走得很慢,事实上却比赵定皴和赵镇之都走得快,他落脚无声,虽已年迈,但赵镇之知道,他的功夫很好,至少比自己高很多,因为他完全看不出老人的功夫到底是哪个段数的。

祠堂的门常年关着,这里所有的门窗都是用清漆上过光的,尽管年代久远,但因为保护修缮得当,至今都完好无损而且愈发透露出岁月的味道来。若除去时刻散发出来的阴森鬼气,这里该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

老人伸出瘦骨如柴的手轻轻推开了那扇常年不开的门,“吱呀——”一声,赵定皴和赵镇之都不由跟着心里发颤,带点儿期待,带点儿不安,带点儿紧张,他们的目光尽数往祠堂里送了送,尽管赵定皴之前已经来过此处,但此时的他不知为何竟有些手抖,他咬咬牙,极力压下了心中的复杂感受。

赵镇之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如今面前这扇门仿佛是连通两个世界的通道,让他紧张得呼吸迟滞,手心里捏了整整一把汗。他一边勾勾嘴角暗笑自己下了战场后竟变得如此胆小,一边又咬咬牙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有些东西,该面对的时候就要好好面对,想逃都是逃不掉的。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祠堂门被推开之后,外面的光线十分饥渴地奔着祠堂的里面去了,铺了斜斜的一地,顺便还把门外三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投射在地上有些扭曲和诡异。

老人不再说话,也不管身后两人心里怎么想的,他只静静不发一言地跨过高高的门槛,然后在前面带路。

门槛过后,抬眼便是几排长长的错落有致的案桌,上面整齐地摆放着赵家历任家主的牌位,案桌前面没有水果,没有贡品,有的只是燃着的香火。

赵定皴一进门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也不管不顾这一跪膝盖下有多么疼痛,他在冰冷的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响头:“赵家第九代家主赵定皴给祖先们请安。”

赵镇之也跟着跪了下来:“赵家子孙赵镇之给各位祖先请安。”

☆、第一百五十一章  祠堂密室

半响后,赵定皴才从地上站起来,他抬头细细端详着赵家的祖宗们,回想自己经历的种种,不由心中喟叹:他扛起赵家已经四十六个年头了,一路而来经历的风风雨雨不在少数,赵家没在他手里日日衰落下去,然而经过他的努力暗中壮大起来,这是他目前为止最大的骄傲,即便他下了九泉,那也是有脸面去见列祖列宗的了。

赵镇之也跟着站起身来,他的眼迅速打量着四周,祠堂里很干净,也很简单,除了案桌和上面的必要物什,连把椅子都没有。

祠堂左右墙上挂着赵家祖训,这祖训用隶书写就,一共四张淡色绵帛,很是对称整齐。

案桌上方的墙上挂着的是一副人物画像,一个白袍男子正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堂中之人,他的容貌俊秀,眼神温和,神态安详,嘴角更是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不禁心生好感。画像左下角用隶书工工整整写着:赵家第一代家主——赵云天。

原来这便是赵家第一代家主。

赵镇之当然知道,赵云天人如其名,性格直爽,义薄云天,生平最大的喜好便是结交天下英豪,上至王亲国戚,下至三教九流,只要性格合了他的意,他便视他们为朋友。在他眼里从来没有正邪之分,有的只是值不值得结交这个问题。

有一次他外出游玩,竟十分狗血地救了当今的三王爷司空昊,司空昊虽浸yin官场不是光明磊落之人,但他欣赏赵云天的这份发自骨子里的豪气,于是便与之结交成了他少数几个亲密之人,从此,赵云天在朝廷倚了司空昊这颗大树。

后来赵云天娶了当时武林豪门大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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