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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武士-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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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无法放开,去享受这样的环境。

经历过荣华、亡国和流浪的女骑士不太能适应这短暂的后半生。午夜梦回之时,黑羊飘舞的旌旗还是会把她惊醒。挥不去的梦魇萦绕在脑海深处,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方法可以破解。

年纪让她的喘息不太顺畅,冷汗的不舒服感充斥全身。……少了一个人:打鸟。四周围都看不到那个讨厌鬼的影子。一向警戒的心促使她探个究竟。

穿过树林数十步,是一处有着小瀑布的水潭。失踪的男人就坐在此处一颗突出的石块上。不知在打盹还是沉思。哗啦的水声一点都不安静,是有些吵耳。但这里的气氛却意外地给人宁静的怡然感。或许是这纯粹的自然能让人沉浸下心灵吧。

被激起的潭水无法映出完整的月亮,但依旧是将月光照入每一只凝视她的眼睛。银白的水花不停盛开,谱出美妙的天籁。感受力强的人甚至会觉得水精灵正翩翩起舞。但他的背影看起来有些落寞。摇晃着手中的大支酒瓶,凝视飞瀑落泉,深深凝视。

好一会儿,咬下软木塞,像是奠祭着某人,将酒洒在面前。一道道银丝顺着石块而下,落入水潭中。

“老鬼,别说作儿子的不肖。反正你也不成材。一人糟一样,谁也不欠谁。知道你爱喝,这一瓶可是我偷偷从八角那边摸来的,──”倒了大半罐后,打鸟扶正酒瓶。瓶口的残酒流下,流过他火热的右手,“──你就好好享用吧。反正这辈子,你也只能喝到这么一次。”

舔过手背的残酒,打鸟本想再倒,却止了手。“真不愧是八角的东西。老鬼,反正你也喝不到了,我的心意也到了。剩下的就给我包办吧,别浪费了。”说完便咕噜咕噜的将剩余的酒一口气喝干。

畅快地呼一口气,右手将酒瓶抛出,左手一甩,玻璃瓶当场爆开,如花撒入水面。打鸟撑着身子,脑袋后仰。“啊!蒂令亚。”被叫唤的女骑士只是不知觉地举步靠近。“有什么事吗,蒂令亚?”

“你在这里做什么?”“只是偶尔想要独处而已。”

“独处。呵!你不是不抱着女人就睡不入眠的家伙嘛。”

“真遗憾你是这样看我。就算每天都抱着不同的女人,也是会腻的。况且我对爱情是很专一的。”

“这句话绝对是我认清你以来,所听过最大的谎话。”

“不,相信我,我不爱说谎。就算爱情只有一刻钟,在这一刻钟里,我绝对是专一的。”

“那可真是抱歉呀。我只知道两位公主都被你害苦了,你就不能饶过她们吗。”

“那不是我的错。爱情本就是两方面的事情,而我会因为渴望一段爱情而努力去追求。但她们却连追求的勇气也没有,那本就不是我的错。”

“难道你就不能对她们改观吗。她们是如此的害怕受到伤害。”

“害怕受到什么伤害?那只是你认为她们害怕。你还要当多久褓母,蒂令亚。”

“太失礼了,你以为你很了解她们吗。他们两位……”“艾蕾奴不过是强颜欢笑而已。──”以如此的起头截下蒂令亚的话。打鸟以极具压迫性的口吻说:“强颜欢笑、装疯卖傻,奉行你不断灌输给她的贵族意识。你却不能体会她过去伤的有多痛,只知道一昧地宠她、爱她。这只是让她有借口将自己封闭在五岁的心灵里,让她不想长大、让她去耍任性、耍大小姐脾气。这只是让她没有朋友、没有人爱。除了踏进棺材一半的你去容忍她外,你可以去问问和气,他会不会喜欢她。和气本来就是不会去讨厌人的人,但他给你的答案绝对是斩铁截钉的不喜欢。他也无法去喜欢这样一个将自己禁锢在心灵深处,不想长大的女孩。她的体型绝对在其次。”

蒂令亚不能接受如此让她讶异的说法,她的潜意识也十分不想去承认打鸟的说辞。可惜今天特别伶牙俐齿的男人还有续集:

“天上君香她则是把事实看得太清楚,清楚到自己在无意识间回避着事实。只想沉浸在偶有的美好回忆中,将未来寄托在不切实际的梦幻上面。妄想有人会无条件地爱她、怜她,却只愿等待。我不否认可能会有这样的白痴,但也绝对不可能是我。我受够这样的天真了,言妮如此,亚当也是如此。就算是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该认为世界就是围绕着她在运行。她们从没想过,当这样的天真破灭后,伤得最深的有两个人,而不是一个。假如她懂得真正的放开,懂得不再自怨自艾的话,她其实还是有她的魅力。”“太……”

不知道什么样的形容词才适切,蒂令亚逃难似地转开自己的视线。没发觉打鸟已站起身,来到几乎和自己脸贴脸的位置。“其实三人中,我最担心你。”

仰头,太过近的距离让蒂令亚惊退了小半步。打鸟迷蒙的眼神如星光般闪烁,那是多么的吸引人,多么的让人痴醉。他贴近耳朵,轻声有如呓语:“宫廷、骑士信条如魔咒般禁锢着你,长不大的女孩如枷锁拖累了你。这颗坚强心灵所受的伤,从没比别人轻。你只是将一个寄托当成避难所,却同样没注意害了彼此。”

心情五味杂陈,就连表情也是一般。打鸟的话起头只是让人不解,但愈去咀嚼,愈觉得自己所依赖的庇护被一层层剥开。想要遏止自己赤裸裸地站在这个男人面前,但不断涌起的激动令四肢无法动弹。

“痛苦被不停地累积、压抑,从未有一刻停歇过。被自己的誓言束缚,被迫担起已无意义的责任,多久了?这样的痛苦多久了?你还要折磨自己多久?年少时的雄心壮志何时变成愚忠。──”

※※※

“陛下,请不要这样。我只是护卫您的骑士呀。”

“不要抵抗。除了你是女人这个理由外,你认为我为何要舍弃掉其他武艺更为高强的男人。永远不要忘了这点,你也只是个需要男人滋润的女人。而我,则是这个大陆上最尊贵的男人。你要赶到荣幸才对。”

※※※

那一夜该是被遗忘的痛处回到心底,泪是潸然落下。但更令人难受的确是之后的视线,那一双双目光都像是责难着自己的淫乱。皇后的、宰相的、王公伯爵的,甚至是袍泽的侍从的,树的草的花的……一切都让人难以忍受。

打鸟却不饶恕疮疤被揭开的女人。“──该是守卫正义的宝剑何时变成了褓母的奶瓶。──”

※※※

“拜托你,蒂令亚。整个宫廷中也只剩下你可以托付了。”

“皇后,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些什么。年纪让我无法跟随公主一辈子。”

“相信我。假如你做不到,就没有人做得到了。”

“是的。”

※※※

“──什么时候,温柔的心为了坚定意志,而变的冰冷无情。圣骑士大人。”最后的称号如锥般刺入蒂令亚的心脏。她曾为了这个名号努力了多久时间,到头来却发觉所有支持自己的人并不是着眼于实力,又或是名副其实的称号,而是为了一些不算理由的理由。早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的事实。连带著称号都变的比虚名还不如。

等到意识回到现实,蒂令亚发觉自己已扑倒打鸟怀里嚎啕大哭。另一个当事人只是用指尖把玩着手中的银丝,那一缕岁月的刻痕。

再长的悲痛也有发泄完的时候,泪水可能不会哭干,但也总有想停的时候。号哭渐渐转为啜泣,伤心亦渐渐平息。一直轻轻按抚着蒂令亚的打鸟再度贴往耳际,呵在耳朵的气息再这一刻分外不自然。

“蒂令亚,──”那声音是多轻多么深情,被挑动的心扉让人感到口干舌燥,“──你喜欢什么体位?”

“啪!”清脆的耳光声,打鸟按着脸颊扭扭下巴。“好辣的一记巴掌。”

“你为什么不躲?”莫名其妙心又痛起来的女骑士问着。

“假如来的是拳头,我一定躲。”

“恭维我,对你没有好处吧。”

“不要小看了自己。假如在百年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这样的女人。”

“假设性的语气太多了。”

“把这个当成迟了百年的奉承就好。”

已是原来的调皮笑脸,而不见之前的含情脉脉。打鸟以他那可比阳光的亲切笑容,像女骑士行了一礼。“想跳支舞吗?美丽的华尔滋。”

“邀我,好吗?”

“假如只是跳舞的话,当然没有问题。”

“只是跳舞的话……”

突然间瀑布像是静止了,水不再往下流,也不再有哗啦水响;潭面亦平静的有如无波无浪的湖水。银色柔和的月光像从四面八方照来,无数巴掌大的,或是一臂长的精灵现身其中。鼓动着透明的薄翅,又或是舞动炫丽的蝶翼,两两成队,依那优美的节拍飞舞。

蒂令亚讶异的双手抱胸,那感觉和平常不太一样。伸手一看,那皮肤细嫩到不像自己的。慌忙低头看向水潭,倒映的影子是一位清秀佳人。那二十来岁,披着一头卷曲金色长发的相貌和印象中百年前的自己有点相似,尽管那份记忆已模糊。而身上穿的晚礼服,也是过去偷偷奢望,却因握着剑柄而说不出口的华利。鹅绒的粉红领口,袖口、丝绸的上身和重重轻纱交织的裙摆。这一切……都穿在自己身上……

打鸟已步入精灵的舞池,足尖在潭面漾出一圈圈涟漪。伸手邀约的他只是等待。

“这……怎么可能。”

“在梦里的话,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硬牵蒂令亚害怕而不敢伸展的右手,踏上那轻浮不带有任何感觉的潭面。两人互拥,徜徉再梦幻的舞池中。

※※※

清晨的鸟雀和温柔的阳光唤醒了睡梦中的美人,虽然她是百年后模样……。

自己还是睡在同样的位置上,打鸟也卧在前一晚他自己所打理的干草堆上。唯一改变的只有半灭的火堆,它已在寒夜中贡献出生命。难道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

早餐,打鸟似乎是相当疲惫。蒂令亚不断地偷眼观察。

“看三小,老太婆。顾好你的猪小妹就行了。”“你这个无礼的家伙!”短剑镖出。打鸟像是玩般,惊险地躲过。飞跃立于树枝上,扮个鬼脸后,便如猿猴般逃遁离去。

第廿七幕重新再开四大奇书之一

鼓起调整得差不多的心情,书虫被众人催促,才在不安与提心吊胆中开启从零岁生活到十三岁的大门。

门内早已是人去楼空。沉淀下来的怪异味道扑鼻难闻;杂乱倒塌的书柜、制工粗糙的玻璃长颈瓶、以及各种发臭的药材罐。即使是开了门,书虫依旧是在门外停留良久,望着这景象无法自拔。

“哇,真糟糕的景象呀。书虫,你家人到底是做什么的呀?”尼尼亚疑惑地问着。因为打鸟们之前的口气,与那片段的说辞,让她产生过无数想法。但没有哪一个想法能和这模样的屋子连上关系。好不容易,书虫才换上一张自以为轻松的僵硬笑容说:“只能算一个比二流还差劲的江湖术士吧。虽然老爸他自称是炼金术师。”

“炼金术师?”“是啊。”领着其他人步入屋内,书虫开始东翻西找,一边说:“听说他原本是为不知道哪里的小领主,管理书库的管理人。一日,他拿着不知从哪里翻找出来的炼金术书,开始收集奇怪的材料,和做奇怪的实验。被领主赶走了也不在乎,被妻子遗弃了也不关心。到最后,他唯一的儿子也终于受不了。”

站在书柜之前。打开来,里头尽是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瓷瓶、陶罐。只有在木柜的一隅,叠了几套小小的袍子。穿长袍抱书的回忆在脑中一闪而逝,换来以为已平复的不忍伤痛。

“听说,黑羊浩劫后,这里就没人住了。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或许也没人想知道吧。”“书虫,你这里的书都看过了吗?”三二插嘴转移着话题。无人怪他,因为这也是他关心别人的方式。书虫笑了笑,忘记滚在眼角的泪水。

“当然都看完啰。只有些书相当艰深,过去我看不懂。但在古代图书馆的学习中,我慢慢了解那些书的内容了。”

“那还欠什么的?还需要你眼巴巴的跑回来重看。”

“就是一开始就看不懂的书呀。我印象中曾看过一本古文字书。那时没学过古文的我根本连个大概的内容都不可能记下来,所以我才想回来重看。”

“就为了一本书。”打鸟抱着后脑,无趣地下了评语。书虫却嘻笑地翻找面前的书堆。其他人大都是像松一样,无聊的在屋内闲逛。有时顺手抽起一本书看看,又随手一丢。当然有的时候会造成书堆的坍方。真不知在别人家里搞破坏有什么意义。

“找到了。”兴奋的男人举起一本书。抹抹书皮上的灰尘,可惜封皮的老旧已让墨迹难以辨识。小心翼翼地翻开破损的第一页,其他人也好奇地围上来。只听书虫即时翻译,朗读出声:

‘威风迷翠榻,杀气琐鸳衾。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男儿气急,使枪只去扎心窝;女帅心忙,开口要来吞脑袋。一个使双炮的,往来攻打内裆兵;一个轮傍牌的,上下夹迎脐下将。一个金鸡独立,高跷玉腿弄精神;一个枯树盘根,倒入翎花来刺牝。战良久朦胧星眼,但动些儿麻上来;斗多时款摆纤腰,百战百回挨不去。散毛洞主倒上桥,放水去淹军;乌甲将军虚点枪,侧身逃命走。脐膏落马,须臾蹂踏肉为泥;温紧妆呆,顷刻跌翻深涧底。大披挂七零八断,犹如急雨打残花;锦套头力尽筋输,恰似猛风飘败叶。硫黄元帅,盔歪甲散走无门;银甲将军,守住老营还要命。正是:愁云托上九重天,一块败兵连地滚。’

忽觉内容不对,急忙一合。贼眼瞟向身旁的人。蒂令亚早捂起艾蕾奴的耳朵;阿卡沙羞到躲进了天上君香的背后;尼尼亚头低低的,让兜帽藏起自己的表情。

“书虫,这是什么东西呀!”三二怪叫似的问着。只听回答的人振作地说:“好书呀,四大奇书之一。”

“杂碎!把我拖回来演出这么一场闹剧,居然……居然只为这样的东西……纳命来!”

幕间:不要考究那本书为什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因为那不是重点。总之他们又要重新出发,开始漫无目的的旅程。……松好像有目的,不过这当然不在其他人的考量范围。……谁才是主角呀?总之敬请期待下一幕‘恐怖又美丽的大姊姊其之二’的发展。

by佛勒斯李·希哩呼噜丸

第廿八幕 恐怖又美丽的大姊姊 其之二 '本章字数:6818 最新更新时间:2006…04…11 09:53:40'

蹑手蹑脚,蹑手蹑脚。尼尼亚偷偷摸摸地接近正专心着的松,全神贯注的他注视着刀下的鲜鱼,溪畔的哗啦声不绝于耳。

“哇!”一掌拍上那有点无力的肩膀,男人的反应并不如意料般。“没吓到?”

“假如是书虫的话,他必定会说:所谓的惊讶,是有一个被称之为‘未知’的前提在。”

“也就是说你已经知道我走过来了?”

“或许山水的说法会是:事物就是在那,端看有无去发觉它。”

“那是说你对周边的东西都很清楚?”

“听到你这句话,三二一定会开始数:左手边三步的距离,蜻蜓正贴着河床飞;后头左边的花丛中,藏了一只蜜蜂;猴子正跳过右后方的林间,愈来愈远;在前头第三、第五颗溪食底下,分别有两尾鲑鱼,第六颗的底下则是一只小乌龟;有斑鸠从东南东处往西南西飞;以及有一个白痴召唤士自以为隐密地接近我。”

“……为什么你什么都知道?”

“还不都是托和气的福。”

意会到的尼尼亚看着松甩到背后的首饰,被诅咒的项炼。但她还是不解。“那跟首饰有什么关系?”

“九星教训的是,假如第六感完全发挥不了作用,那就必须更大量的从外界掠取讯息。再佐以庞大的范例来推知可能的进行,进而掌握先机、克敌制胜。”

“所以呢?”

“所以星期五很宽宏大量地交付我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借口是可以用以锻炼我。”“啥?”“抓鱼。”

“噗,哇哈哈哈。”

“如果今天这里换成打鸟,他八成会说:你他妈的再笑,我就拿鸡巴塞满你的臭嘴。”

“去死吧你!”

溪流上游突然出现一个奇怪的老头,手杖点水,瞬间流窜的电光让松闪避不及。光毕,鱼翻肚,松漂于溪流之上。

※※※

终于又踏上旅程。这回目的地有些茫然,因为书虫走在前面,所以其他人就顺理成章地走在他后面。旅途状况依旧,吵吵闹闹、唱唱跳跳,顺道感叹着世界和平。

世界和平是因为浩浩荡荡的十几二十人,想来也没有白目强盗会来抢,因此有感而发。其实事实是有来打劫意图的皆被瞬间秒杀,自大陆上消失,地狱凭空添了一个冤魂。所以这个世界才会显得相当和平。

不过一路跟着的男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混在这群人里头,别说战斗,想找生事的借口都十分麻烦;就算偶有挑衅,在自己的长剑拔出之前,通常期待已久的对手都会消失在蔚蓝的青空之中。假如要将目标转向对内,每个人实力皆清楚在握的他不是觉得没有挑战性,就是太有挑战性了,还不到时机。

又是一个城镇,这里是西北最为繁荣的城镇──塔路西嘉。各色人种都混和居住在这儿,各种文化也在此交错混杂。从东门走到西门,足足需要一天的时间……好像太大了。重新形容吧,从东门绕着外围走一圈,回到东门,需要足足一天的时间。假设他们一个小时走三公里,走足一天,再以某城市人口密度为基准,即每平方公尺居住一点五个人;问!这个城镇有多少人口?面积多大?不过很可惜,算出来没有奖品……

这一夜,人们的行进队伍也相当怪异,男一群、女一群;男的莫不围在我们的主角身边,女的则是躲远远,个个是竖直了耳朵却又装作漠不关心。总之,这一天话题移向很奇怪的方向。

“松,有没有上过女人?”

“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只是想知道年纪最小的你,有没有过SEX经验而已。”

“等!最小,怎么轮都轮不到我吧。像……”

“闭嘴!带把的里头,你的年纪是最小的没错,最小的我们都知道是三二。说!不然让你不能用!”

“等等!妈的死打鸟,有种跟我到旁边脱裤子比一比,看谁呜呜呜呜~”

“先盖他布袋,待会灌水泥填海。说,松,你说是不说!”

“早有过了,这样的答案满意了吧。”

“跟谁跟谁!”

“……不说行不行。”

“不说就给它烂掉!”

“……啊,那是一个罗曼蒂克的夜晚。那一天我还有樱陪同着梅到了一个城镇,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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